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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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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它们的炁场完全和对面房间的阴炁场融合以后,屏障再次出现,我又无法感知到哪里的阴气了。

  婴灵走了,我也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

  女人走上来搀扶了我一下,笑着对我说:“既然您应该看到神迹了……”

  我立即打断她:“神迹?什么神迹?切,我刚才就说了,这都是骗子伎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是在香里头掺杂了麻药,刚才根本不是什么神迹,就是麻药发作了而已。哼,我也算是久经沙场的人啊,你们这种小把戏,我见多了!”

  说话的时候,我不时地朝男人那边瞄上两眼,他现在看上去已经虚脱了,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再做一次刚才的事情。

  女人听着我的话,就开始不停地皱眉头,直到我把话说完了,她才叹了口气,说:“你这人怎么顽固不化呢,什么麻药,你想象力真丰富。刚才那就是神迹,请你相信我们。”

  我很不屑地笑了笑:“信你们,你当我傻吗?哼,你说刚才那是神迹是吧,有本事你再让我感受一次。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香烧完了,没有麻药了,你们的神迹就不出现了?”

  最后一段话,我是对那个男人说的,他此时已经是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看着我。

  女人回身看了看那个男人,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她心里应该也清楚,刚才的“神迹”,已经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次了。

  男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又看向了女人,说:“带他们去见大泽恩师。”

  女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合规矩吧?”

  男人:“如果今天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大泽恩师肯定会动怒。”

  我发现这个男人不管是对我说话,还是对这个女人说话,语气中都透着一股冰冷。

  女人站在原地,似乎有些犹豫,男人又说道:“现在恩师正好在这里,遇上这种麻烦的客人,也只有他老人家能处理了。”

  我立即做出一副很恼怒的表情:“你说谁麻烦呢!”

  男人没理我,只是默默地盯着女人。

  女人最终还是点了头:“好吧,不过有这件事我得先禀报,咱们也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把人给带过去了。”

  男人点点头,一言不发地推门走了出去,女人也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朝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也跟上。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曾有“诵经”声传出的那个房间,男人第一个推门进去,在他开门的时候,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正盘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女人进屋的时候让我们先在门口等一下,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就快速关上了房门。

  这时候,刘尚昂凑到我跟前,悄悄对我说:“道哥,你看到里头那个人了吗?”

  我问:“你说盘坐在地上的那个?”

  刘尚昂快速点点头,又对我说:“那个人的体态特征,和伊庆平一模一样。”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十有八九就是伊庆平本人。”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吧,房门被敞开了一道缝隙,女人从中露出头来,对我们说:“接下来你们要经历的事,虽然能确保你们看到神迹,但也会让你们置身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

  我朝她扬了扬下巴:“什么神迹不神迹的,说白了就是一些江湖骗术,呵呵,蒙谁呢。”

  女人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将门整个敞开,示意我们进屋。

  一进房门,我就看到屋子里坐着很多人,每个人都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他们口中都在念叨着听不懂的咒文。

  屋子里阴气精纯而旺盛,我怕对方感知到我身上的念力就没敢开天眼,但依旧能看见每个人背上都附着一只鬼物,这些鬼物至少是厉鬼级别的,它们显然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控制,附在人身上,却又不主动伤害这些人。

  之前那个女人不是说,这些人在回忆前世吗,回忆前世还用得着厉鬼附身?

  我看了看屋子里的人们,又将眼神挪到了女人的脸上,她的表情十分平静,眼睛一直盯着盘坐在地上的男人,眨都不眨一下。

  这时候,一直盘坐在地的人站了起来,面朝我们几个的方向。

  女人立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向我介绍:“这位就是大泽恩师。”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大泽恩师?看着就是一张骗子的脸。”

  那个被称作“大泽恩师”的人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可他接着就冲我笑了:“你的事,他们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现在有情绪,所以你说什么我也不怪你,像我这样的人,气量是很足的。”


四百三十八章 大泽恩师


  他说的这番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就好象是在自我标榜一样。你才第一次见到我就开始自我标榜了,难道不会觉得尴尬吗?

  这么尴尬的事,我就懒得跟他探讨了,直接对他说:“听说你能让我看到神迹?”

  他的笑容由骄傲变成了真正的自信:“当然可以,我能让你看到自己的前世,就像这些人一样。”

  我“哦”了一声,又对他说:“可是,我怎么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前世,而不是别的什么呢,我可是听说过啊,有一种心理暗示法,是可以让人看到幻象的。你不会是想……催眠我吧?”

  大泽恩师的嘴角又一次快速颤动了两下,他身上原本还凝练着念力,这一下连念力都险些散了。就在他的念力快要散乱的瞬间,屋子里突然有一只厉鬼阴气外泄,被它附身的那个人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刚才他的表情很平静,可是现在,却变得十分痛苦和狰狞。

  可大泽恩师完全没有留意到那个人,还在跟我说着话:“你这人怎么随便给别人下定义呢?还催眠啊什么的,那都是野路子,我们是正儿八经的修仙人士,修心修德,从来不骗人。”

  修心修德?你让这么多厉鬼附在活人身上,竟然还说自己修心修德!

  我见过脸皮厚的,但这么厚颜无耻的,而且厚颜无耻得这么明目张胆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没跟他讨论太多,只是指了指那个脸色不好的人,对他说:“你看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好像不太舒服啊。”

  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总算是看到了那个因为承受不住越来越盛的阴气导致面部扭曲的人。

  看到了那个人,他才发现自己的念力有些散乱,赶紧调整气息,似乎企图控制那只阴气外泄的厉鬼,可惜已经晚了,他这边刚稳住念力,那个人就“呕”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酸水,当场昏迷了过去。

  这个所谓的大泽恩师大概是怕出事,就赶紧念动口诀,用念力控制着那些厉鬼离开被它们附身人,所有的厉鬼穿过墙壁,去了隔壁的屋子。

  趁着大泽恩师慌乱的当口,我赶紧拉着粱厚载和刘尚昂离开了屋子,冲出五楼楼门,走楼梯回到了写字楼的底层大厅。

  我必须得走了,如果再留在那里,一旦有鬼物触碰到我,我的身份就有可能被识破。

  说实话,刚看到有人被厉鬼附身的时候,我担心过这些人的安危,但刚才大泽恩师的行为已经整明了他至少会保证这个人的生命安全不出现意外,我就算是走,走得也安心。

  可我刚出楼门口,那个大泽恩师竟然追了出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对我说:“怎么这就走了,还没看神迹呢。”

  我转过头去白他一眼:“看什么神迹,我这还有事呢!”

  他死死抓着我不放,嘴上说着:“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神迹你是一定要看的。我可不是骗子。”

  我感觉他之所以追过来,主要不是为了让我看神迹,而是为了证明他不是个骗子。

  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他明明就是拿鬼物来骗人钱财,说他不是骗子,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信,可当“我可不是骗子”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又给人一种掷地有声的感觉,而且看得出来,他很急躁,很想证明自己。好像我必须认为他是个好人、是个厉害的修士他才能罢休似的。

  鬼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当然不可能跟着他回去,就用力掰开了他的手,说:“行行行,那改天吧,哪天我有空了再来。”

  他手上力气其实还算不错,看来也花功夫练过,可和我这双久练天罡锁的手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我掰开他的手指时,他还很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是个练家子?”

  我说:“啊,头些年练过鹰爪翻子。”

  大泽恩师:“你练了几年?”

  我骗他说:“两三年吧,后来业务太忙,就没再练。”

  他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哦,那你不如我,刚才我是没用全力,我要是用全力的话,我这手你扒不开。”

  你没用全力才怪了!

  我就奇了怪了,这家伙跟下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时他又问我:“你什么时候再来?”

  我说:“明后天的吧。”

  他还是穷追不舍地:“明天还是后天?”

  我被他弄得不胜其烦,叹口气,对他说:“我爱明天就明天,爱后天就后天,你管我哪天来呢。”

  他竟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你这人怎么不讲礼貌呢?”

  我发觉跟他这种人根本没办法正常沟通,索性拉上了粱厚载和刘尚昂,一路小跑地离开了写字楼。

  下台阶的时候,我还听到他在我背后嚷嚷了一句:“没素质!”

  直到走远了,我回头朝写字楼那边看了一眼,大泽恩师的身影已经消失,看来是回他的神迹训练班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很不解地问粱厚载:“你说,刚才那人是什么人性啊,我怎么感觉跟他说两句话就跟吃了苍蝇屎似的,直让人犯恶心呢?”

  粱厚载笑了笑,说:“沽名钓誉,当****立牌坊,恨不得在任何时候都被人捧着奉承着,说的就是这种人。其实我从刚才开始就在想,如果这人就是伊庆平,就赵德楷那德行,跟他怎么相处呢?”

  我说:“爱怎么相处怎么相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家伙虽然性情怪异,但道行是很高的,能一次性控制那么多厉鬼,行当里没几个人能做到。”

  粱厚载点头:“是啊,单从道行上来讲,这家伙恐怕不好对付。这个神迹训练班里头所谓的神迹,大多都和鬼物有关啊,还好咱们走得快,不然的话,一旦有鬼物触到你,黑水尸棺的炁场一出,你的身份就有可能露馅。”

  我叹了口气:“我也是因为这一层原因才急着离开那地方啊。真是没想到,这一次黑水尸棺竟然成了累赘了。咱们回去找罗菲吧,她也是修鬼术的,说不定能帮上忙。”

  粱厚载:“行啊,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从今天下午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一件事。之前赵德楷不是对曹洪斌说,如果曹洪斌不能在七天之内拿到曹家的传家宝,伊庆平就会上门找他吗?可如果大泽恩师就是伊庆平,他离曹家这么近,为什么现在不去找曹洪斌,或者说,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曹家呢,以他的修为,要想将曹家的传家宝搞到手,应该并不是难事吧。”

  我想了想,说:“也就是说,在这七天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粱厚载点头:“他刚才问你什么时候再来的,语气异常得急切,好像想尽快将你变成他手下的忠实信徒似的。道哥,我觉得,他也许是想在这七天里以最快的速度发展忠实信徒,而这样的信徒对他们来说,就是钱。也许……他现在正急需一笔钱,去干一件大事。”

  我知道赵德楷成立这个神迹训练班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葬教赚钱的。可短短七天能赚到多少钱?

  回到茶馆,仙儿和罗菲都在,她们两个不知道从哪弄了一个拼图玩具,我们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大量的图块堆积成了小山,而她们两个则一边拿起图块,一边紧皱眉头地对着原图思考着。

  我估测了一下桌子上的图块数量,对仙儿说:“这么大的拼图,估计没有一个星期拼不起来啊。”

  仙儿头也不抬地回应我:“店老板看我们无聊,拿来给我们消遣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干什么又不带着我们,我们只能玩这种东西咯。”

  在我和仙儿说话的时候,刘尚昂径自走向了吧台后面的屋子,几分钟以后,他从里面出来,面带焦虑地问仙儿:“我抓回来的那三个人呢?”

  仙儿说:“不知道啊。”

  刘尚昂又问她:“店老板什么时候回来的?”

  仙儿放下了手里的图块,抬起头来看着刘尚昂,说:“他不是一直都在吗,哦,对了,刚才他说该买菜了,就出去了。”

  刘尚昂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坏了,咱们被发现了。”

  我刚向他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他就向我解释道:“店老板去南方采购新茶去了,他走的时候说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说完他就拨通了店老板的电话,简单交谈了两句之后,他问店老板在哪,店老板说还正在去福建的路上。

  刘尚昂打电话的时候开着免提,所以他和店老板的对话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仙儿直接傻了眼,她愣愣地看着我,试探似地问我:“难道……我见到的那个店老板是假的?”

  我点了点头。

  说真的,我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如果那个店老板是个修为极高的厉害角色,那仙儿和罗菲恐怕就……还好那个人没把她们怎么样。

  刘尚昂收起了手机,也带着些担忧地问我:“道哥,你说,今天咱们去神迹训练班的时候,身份是不是已经被人给识破了?”

  我摇头:“不会,如果他们知道了咱们的身份,咱们不可能这么轻易离开。你抓的这三个人,都是曹家人吧?”

  刘尚昂叹了口气:“不知道呢,这两天事太多,我还没来得及审呢。当初我之所以抓他们,是因为他们跟踪了阎晓天很长一段时间,我怀疑他们是赵德楷的人。”

  粱厚载突然问仙儿:“店老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仙儿:“走了一个多小时了吧。”

  粱厚载:“那你告诉他,道哥带着我们去哪了吗?”

  仙儿先是眨了眨眼,接着就变得有些尴尬了:“我说,你们去写字楼上那个……神迹训练班了。”

  粱厚载点了点头,又转向了我:“这个假老板不是赵德楷的人。”


四百三十九章 急不可耐


  我不解:“这话怎么说?”

  粱厚载:“如果他是赵德楷的人,得知咱们去了神迹训练班的话,就会第一时间将这件事通知赵德楷。道哥刚才说的没错,如果咱们的身份被识破,不可能这么容易离开写字楼。”

  听着粱厚载的话,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而粱厚载的话还没说完:“也就是说,在这个城市里,有第三股势力参与了赵德楷和阎晓天的斗争,而且这股势力不属于任何一方。道哥,事情比咱们想象得要复杂。”

  怎么突然就出现了第三股势力?这实在是太突然了,我当时就有种好像被人一棍子打蒙了的感觉,好长时间回不过神来。

  刘尚昂问粱厚载:“怎么这么复杂,赵德楷和阎晓天属于百乌山内斗啊,什么人会掺和进来?”

  粱厚载想了想,说:“应该也是百乌山内部的人,有件事你得明白,目前来说,想主掌百乌山的可不仅仅是赵德楷和阎晓天。道哥,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把这件事告诉阎晓天吧,他应该有点头绪。”

  我点头:“你给他打电话吧,正好帮他出出主意。咱们就先不去管这个所谓的第三方势力了,集中精力对付赵德楷。”

  粱厚载:“也是,赵德楷勾结邪教,咱们对付他也算是名正言顺,可如果现在掉转矛头,和百乌山的另外一个势力对垒,那就成了干涉百乌山的内部事务,性质就变了。”

  仙儿在一旁抱怨起来:“怎么这么麻烦啊?”

  我笑了笑:“这才到哪啊,阎晓天的事本来就麻烦,咱们接触得越深,门道就越多。唉,门派和门派打交道,确实累心。”

  完了我又对罗菲说:“罗菲,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

  刚才我们几个你一嘴我一嘴地说了这么多,可她一直都很安静,一个人站在茶桌旁玩着拼图。

  直到我跟她说话,她才慢慢抬起头来,问我什么事。

  我先是把在神迹训练班的所见所闻说了一下,又说道大泽恩师操控厉鬼的事,我告诉罗菲,要想让那个大泽恩师信任我们,就必须让他在我身上种鬼,可我背上有黑水尸棺,厉鬼一碰到我就会被冲散阴气,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厉鬼避开黑水尸棺的炁场,顺利附我的身。

  罗菲确实是有办法的,她虽然没有能力让厉鬼彻底避开黑水尸棺的炁场,但她却有能力让厉鬼身上的阴气不外泄,只要阴气不外泄,黑水尸棺感应不到那个阴气,也就不会将其吞噬。

  但这样一来,厉鬼依然无法附上我的身,要想彻底骗过大泽恩师,还是得靠我的实力派演技。我必须装出一副真的被鬼上身的样子。

  要想让厉鬼的阴气比外泄,需要用到鬼门特质的药丸,我不知道那种和桂圆差不多大的药丸叫什么,罗菲没有过多地向我们介绍它,只是说,只要将它含在嘴里,当鬼物接触到我们的时候,就相当于被定身了一样,这时候的鬼物因为阴气凝固,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而当大泽恩师想要将鬼物召回的话,我只需要将药丸咬成两半,鬼物就能恢复行动能力,但在这时候,它们身上的阴气依旧是凝固的。

  阴气在“凝固”的时候,你依然能感应到那股炁场,但感应不到它的流动。

  而当大量厉鬼同时出现的时候,由于所有厉鬼的阴气混杂在一起,导致炁场极其混乱,有那么一两只厉鬼身上的阴气停止流动,大泽恩师也察觉不到。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理论,罗菲虽然从小修炼鬼术,但从不养鬼,她手里没有现成的厉鬼,当然也无法帮我验证这个办法到底行不行得通。

  理论上说,黑水尸棺应该是对停滞不动的阴气不感兴趣的,甚至我都不确定无法流动的阴炁场能不能称之为炁场,但理论就是理论,谁也无法在未经验证的情况下认定理论的正确性。

  当天晚上,我们找了一家离阎晓天家比较近的旅馆落宿,阎晓天说得没错,在这样一个多种势力交割的城市里,老市委家属院这一带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其实我们本来是想去阎晓天家的,可阎晓天去其他城市联络各大氏族去了,当天晚上并没有回来。

  粱厚载给他打电话,透露有第三股势力出现的时候,阎晓天的反应很不寻常,他只是简单地应了句“知道了”,就没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粱厚载说,看样子阎晓天已经知道第三股势力的底细了,而且他极可能是一开始就知道,他和赵德楷之间的战斗绝不仅仅是两个拳手打擂这么简单,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阎晓天之前没有向我们透露真实情况,而且看得出来,即便是现在他也不想透露太多。

  罗菲给我们一人分了六个药丸,并嘱咐我们使用这些药丸的时候小心一些,尽量别咽下去,如果真的要咽,也绝对不能生吞,必须嚼碎了再咽。

  我问罗菲:“这东西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罗菲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听说,你们守正一脉的守阳糖,是用邪尸的尸油做的?”

  我盯着罗菲看了一会,又看了看铺在手掌上的六个药丸,没敢继续问下去。

  我有一种预感,制作这种药丸的材料,极可能比邪尸的尸油更让人反胃。

  一夜无梦,第二天晚上七点钟,我、粱厚载、刘尚昂,三个人都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再次来到了神迹训练班的门口。

  看门的依旧是那个满脸横肉的秃头,他用凶狠的目光目送着大多数客人进入五楼的楼门,只是当我们三个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先是很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将视线从我们身上挪开了。

  我们也懒得理他,直接走进大门。这边前脚刚过门槛,不远处就传来了大泽恩师的声音:“哎呀,我就跟他们说,你们今天还得来,他们还不信,怎么样,还是我说对了吧。这些年轻人,看事情哪能比我准?”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大泽恩师正快步朝我这边走,昨天见到的那对怪异的男女都不在他身边,东半段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

  我故意做出一副很鄙视他的表情,回过头,随着人流朝走廊西边的屋子走了过去。

  大泽恩师赶紧冲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你别跟着他们了,来,我让你看看神迹。”

  我挣开他的手,说:“什么神迹不神迹的,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别的骗术。”

  说到这我顿了一下,又指了指正在走动的人群,问他:“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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