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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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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吃完饭以后没多久,就陷入了昏迷状态,那些体质稍微好一些的也没熬多久,在下午两点之前,整个屋子里已经没有一个醒着的人。

  而最让我震惊的不是那些以最快速度昏迷的人,而是那些醒着的人,当他们看到身边的人昏倒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担心,他们过于急切地想要见到教主,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身旁这些人的死活。

  两点以后,秃头开始将屋子里的人一个一个地背出去,不知道他是因为嫌我太沉,还是因为记我的仇,我明明坐在靠前的位置,却是最后一个被他背走的。

  他背着我进了电梯,进了停车场,最后将我塞进了一辆五人坐的车里。

  除了我以外,车上还有另外三个昏迷的人,秃头最后也上了车,他是这辆车的司机。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一次性地背了这么多人来停车场,现在又是上班点,竟然没有被人发现。

  我在车子里等了一小会,直到负二层的电梯门最后一次打开,伊庆平和王道姑、班主一起走了出来,他们三个上了一辆白色的小车,立即驶离了地下停车场。

  在这之后,又不断有车辆从停车场驶离,它们从附近驶过的时候,从透过前车窗看到这些车里也有一些靠在椅子背上昏迷的人。

  前前后后,总共有八九辆车驶离停车场,大概每隔二十分钟就有一辆车离开,秃头是最后一个拧动发动机钥匙的,当他的车离开地下停车场的出口时,我发现有很多车辆排成了长龙,正等待进入停车场,可保安却设了卡,不让这些车主如愿。

  有几个车主正在和保安理论,可那个保安则不断地跟他们说着好话。

  之前刘尚昂不是说安保部门没有问题吧?既然没有问题,为什么在神迹训练班转移我们这些“忠实信徒”的时候,这些保安这么配合。


四百四十二章 踏入无人区


  半个小时以后,秃头开着车驶上了高速公路,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有一辆货车跟在我们后面出了高速通道,但由于担心秃头在后视镜里看到我睁开了眼睛,我看东西的时候一直眯着眼的,加上这辆车的后视镜上面沾了不少污垢,导致视线不清,所以我也无法看清后面那辆车的驾驶室里坐了什么人。

  我希望那辆车是特意跟踪我们的,希望车上的人是粱厚载他们,更希望他们是带着我的青钢剑和番天印来的。

  这些日子,我不管干什么都带着这两样东西,现在它不在我身边,我突然觉得心里特别没底。

  秃头没有留意那辆车,毕竟像那样的大货车走得都是很慢的,一直跟在他后面也很正常,走了一段路以后,秃头的车开始加速,那辆蓝色的火车很快就被远远甩开,看不到影了。

  我心里有点失望,看来那辆车不是粱厚载他们找来的。

  接下来的旅程变得非常难熬,我必须一直装作昏迷,但又不能真的睡着,我怕我睡着会打呼噜,这样秃头就会知道我不是在昏迷而是在睡觉了。

  在这一路上,附近经常会出现一些其他的车辆,有些车甚至会伴随着我走过很长的一段距离,可它们终究没有全程跟随我们,不是中途换了别的路,就是进了服务区,不见影了。

  我也不知道这辆车走了多远,直到天色黑透了,秃头才第一次将车开进了服务区,这时我发现,服务区中此时已经聚集了所有从写字楼停车场开出来的车辆,伊庆平坐的那辆白车也在。

  秃头下了车,将我们这些人锁在了车厢里,他自己则大摇大摆地去了服务区的餐厅。

  等他走远了,我才直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透过车窗玻璃朝着服务区里观望了一圈,除了从写字楼里出来的这些车以外,整个服务区其实几乎没有别的车辆了,而且这些车都比我们先到。

  我又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其他车辆开进服务区,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样子,粱厚载他们没有跟过来,要么就是在中途跟丢了。

  也就在我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看到从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上冲下来几个人影。

  粱厚载、刘尚昂、仙儿、罗菲,还有老翟,他们几个人全都来了。

  刘尚昂一溜小跑地来到我的车前,几乎不费力气就撬开了我身旁的车门,他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有快速将一个长长的包袱塞给了我,我只是简单地摸了两下,就知道包袱装的就是我的青钢剑和番天印。

  刘尚昂帮我关了车门,然后就绕到了车的后方,又是几秒钟过后,我就听到后备箱的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刘尚昂叹了口气:“接下来的路,我得做好浑身骨头散架的思想准备啊。”,说完,他就缩进了后备箱,接着就是后备箱门落下的声音。

  我又朝着车外面观望,就看见老翟领着粱厚载他们陆续撬开了三辆车的后备箱,粱厚载和老翟各占一个,仙儿和罗菲则进了最大的那一辆车子。

  从他们下车到藏进后备箱,我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心中就只剩下惊愕了。

  我想不明白,他们几个是怎么知道伊庆平会把车停在这里的?竟然比我来得还早。

  车子在服务区停留了至少一个小时,在这期间,我没有和后备箱里的刘尚昂交流,因为我们不知道伊庆平那帮人什么时候回来。

  一直到秃头上车之前我还在思考,如何将青钢剑和番天印带下车。

  刘尚昂给我的包袱和青钢剑一样长,和番天印一样宽,这么大的东西,不可能在秃头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带下去。

  我正反复思考着策略,就看到伊庆平带着人从餐厅那边出来了,除了他、王道姑、班主和秃头,同行的还有很多我之前没见过的人,那些人表情木讷,对伊庆平极其恭敬,应该也是神迹训练班的忠实学院。

  他们是另外几辆车上的司机。

  秃头上车的时候,随手将一个狭长的旅行包扔在了我所在的后排座位上,那个包袱沉甸甸的,里面装得应该是一些金属制品,当那个包袱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先是一阵生疼,同时还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一阵碎响。

  正愁着怎么把青钢剑带出去呢,他就给我送容器来了,我现在都怀疑秃头会不会是我们这边的人。

  我一边装睡,一边将悄悄地拉开了行李包,将青钢剑和番天印放了进去,其实我这么干,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我不知道秃头会在什么时候把这个行李包拿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打开这个包。

  伊庆平那边已经发动了车子,慢慢驶离了服务区,在他之后,一辆辆载着神迹训练班学院的车子也接连开出了服务区的出口。

  之前走高速,到处都是摄像头,伊庆平不敢让这些车辆同时行动,以免车队的目标太大,容易被人怀疑。

  这应该是进入无人区之间的最后一个服务区了,再向前走,就是一片完全没有监控的荒路,在这样一个时间点,就算碰到了哨卡,对方见车子里的人一直在睡觉也不至于起疑。

  秃头将车开下公路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是凌晨三点,车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看样子,这些人身上的阳气已经恢复过来了,但常人被阴气侵蚀过时候,就算阳气恢复了身子也依旧十分虚弱,如今的他们,已经由昏迷变成了熟睡。

  坐了一天的车,什么东西都没吃,我也觉得十分疲乏了,但我不敢睡,我必须记住秃头走过的路,回去的时候我还要为老翟指路。

  伊庆平的车队走了四个小时的土路,最后停在了一个残破的小村外。

  这里不是无人区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村庄呢?

  这时候秃头伸手拍了拍副驾驶座位上的人,那个人过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睛,之后秃头又拍醒了车上的其他人,我感觉他拍别人的时候力气都不大,唯独到了我这下手格外狠。这家伙果然是个记仇的人。

  确认车上的人都醒过来了以后,秃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土房子对我们说:“你们几个,今天晚上住那。”

  说到这,他又指了指那个旅行包:“这是你们明天要穿的衣服,明天才能开包。”

  说完,他就催着我们下了车,而他在停了车以后,就朝着村中央最大的一座房子跑了过去,连同伊庆平一伙,以及那几个开车的学员也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和我同车的几个学员下车以后就直接进了秃头指给我们的那间土屋,我拿着旅行包,站在房门口四下观望了一下。

  这个村子看上去老旧,土墙顶端的瓦片都是老的,有些还有严重的裂痕,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可在地面却又洒落着很多凝结成块的泥巴和一些麻绳、宽大的石头,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夯墙的时候留下的。

  我在想,这个村子极可能是新建的,只不过墙上的瓦片是老瓦而已。

  就在这时候,我身边传来了“咔嚓”一声响,我循声去看,就看到身旁那辆车的后备箱被打开,刘尚昂从里面钻了出来。

  他下了车之后,用力直了一下腰,抱怨一声:“骨头真快散架了。”

  我指了指粱厚载他们几个藏身的车辆,对刘尚昂说:“赶紧把他们弄出来。”

  刘尚昂废话不多说,快速跑到过去撬开那些后备箱,粱厚载和老翟出来的时候也是不停地拍背拍腰,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反倒是罗菲和仙儿好像没受什么罪。

  见他们都安全下了车,我也没敢继续停留,拎着包进了土房。

  从外面看,这些房子就是用黄土和瓦片捏起来的,可进来以后才发现,四面墙壁上都钉了厚厚的钢板,屋子里简单地摆着四张床,内置了洗手间,另外,在每个人的床铺旁边,已经摆好了食物和水,还有餐具。

  饿了一路,和我同车人此时已经开始吃东西了,我试着咬了两口面包,感觉没什么问题,才大口吃了起来。

  可吃着吃着,黑水尸棺却莫名地发动了,我就感觉一股寒气由背入腹,它让我的胃部极度收缩,我先是一阵头晕眼花,然后又是一阵恶心,这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喉咙滑进了嘴里。

  我将那个东西吐在手上,才发现它是一颗蓝色的小球,这玩意儿我认得,这是疯虱卵,能够控制人心的疯虱卵!

  也就是说,每一份食物里面,应该都有这东西。

  我将吃了一半的食物放在一边,又看向了和我同寝的几个人,有两个人已经完全吃光了餐盘里的东西,剩下一个人,盘子里的东西也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如今我就算阻止他们也没用,疯虱卵已经进了他们的胃,看样子,只能等这次的事结束以后,再去苗疆找蛊师给他们解毒了。

  吃过饭,他们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此时他们被阴气侵蚀过的身体依旧十分虚弱,几乎全都是一沾枕头就着。

  我等到他们都睡熟了,才从床上爬起来,拿了我的青钢剑和番天印,离开了屋子。

  刘尚昂早就在门外等着我了,我刚一出来,他就从阴影处闪出身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跟着刘尚昂来到了村子东边的一个水箱旁边,粱厚载他们几个都在这。

  大家碰上头以后,刘尚昂就对我说:“这附近我都查过了,房子都是空的,离村中心也比较远。不过说话的时候还是尽量小声点,这个村子太安静了,声音大了还是会被听到。”

  我先是看了看仙儿和罗菲,问她们:“你们没事吧?在后备箱里颠了一路。”


四百四十三章 体罚


  仙儿说没事,罗菲也说她们这个车地盘很软,缓冲大,应该比粱厚载他们几个舒服一些。

  她们俩刚说完,刘尚昂就在旁边酸我:“嘿,我们几个都快散架你不问,只顾着关心自己家的女人。”

  粱厚载也附和他:“重色轻友,人之常情嘛。”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立即将他们两个打断,而后问刘尚昂:“你们是怎么预先知道伊庆平的行动路线的?怎么比我还早到服务区?”

  没等刘尚昂说话,粱厚载抢先一步问我:“已经查证大泽恩师就是伊庆平了?”

  我点了点头。

  刘尚昂这时候才插上话:“我们可不是预先知道的啊,从你们上高速开始,我们可就一直跟着你们呢。”

  我想了想,说:“那辆蓝色的货车?可我记得,那辆车跟了没多久就被落在后面了呀。”

  刘尚昂顿时笑了:“我们也不能一直跟着呀,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快就会被伊庆平他们发现?我们当时是故意放慢速度的,好到服务区换车,换好车之后再跟。一直到了快进无人区之前,我们才反超了你们,将车提前开进了最后一个服务区,那时候你们已经连续走了很长时间,进无人区又是大段山路,所以载哥料定,伊庆平他们一定会在那里吃饭休息,不然的话熬不住后面的车程。”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哪来这么多车,每个服务区都能换一辆?”

  刘尚昂朝老翟扬了扬下巴:“这事是老翟操作的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多车。”

  老翟听到刘尚昂的话,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和他接触了这么几天,我也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气,有些事,当他不想说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对你爱答不理的样子。

  粱厚载转移了话题:“伊庆平说明天什么时候带你们去见教主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说,不过我估计他不会拖太久的。而且我觉得吧,他嘴里的这个教主,肯定不是葬教的教主。”

  粱厚载赞同我的观点:“嗯,我估计啊,这个所谓的‘教主’,很可能就是赵德楷。”

  说到他,他又话锋一转:“道哥,这回你想好怎么干了吗?你别告诉我你想直接把赵德楷的老窝给端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就凭咱们几个人,如果赵德楷的老窝里头没几个人还好,可如果人多,这个窝咱们可端不了啊。我现在就是想弄清楚赵德楷的老窝具体在什么位置,以及他弄这么多人来,到底想干什么。而且我预计,伊庆平应该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他明天就得启程去曹家找曹洪斌了。”

  粱厚载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又说道:“道哥,你到底是怎么得知大泽恩师的身份的?”

  我说:“今天不是要给布施吗,大泽恩师将他自己的银行卡号给了我,我也是汇钱的时候知道持卡人就是伊庆平。”

  粱厚载:“这笔钱给了伊庆平,而不是赵德楷?”

  我点头:“不管怎么说,伊庆平都是葬教内部的人,赵德楷大概只算一个编外。”

  “也就是说……”粱厚载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赵德楷分给各大氏族的那些钱,其实是葬教先给他,然后再经由他手交到各大氏族手上的。赵德楷在这边土地上经营了这么多年,却是一个只能拿过手钱,却不能将钱攥在自己手里的傀儡?道哥,你说,以赵德楷的性子,他能心甘情愿地做这样的事吗?”

  我立即摇了摇头:“当然不能,赵德楷这个人觊觎百乌山掌派的位子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只是想当一个傀儡。”

  粱厚载说:“的确。我认为他刚开始的时候投靠葬教,只是为了获得葬教的助力,肯定没有想到葬教就把他架空。所以他现在心里应该是想要反抗的,而葬教也知道这一点,不然的话,赵德楷身边不会凭空多出一个伊庆平,也不会有狄广通和蒋斌跑来分他羹。”

  我不明白粱厚载分析这些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反正不管赵德楷在这里面扮演的是实权派还是傀儡,我们最终都是要将他赶下台的。

  沉默片刻之后,粱厚载又说道:“你们这些人对于葬教来说,都是实打实的金主,伊庆平绝对不会让你们落在赵德楷手里的。所以,如果他明天要回去,肯定会将你们一并带走。我没估计错的话,你们将会在明天一早和伊庆平口中的教主见面,而且这个见面的过程恐怕会十分短暂。”

  我说:“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伊庆平千里迢迢将这些学员带到这地方来,应该不仅仅就是为了见什么教主吧?对了,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我发现食物里面有疯虱卵。”

  粱厚载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你吃了?”

  我:“吐出来了,可其他人已经吃下去了。我现在怀疑,红衣降头的疯虱卵在葬教内部,可能是十分常见的东西。”

  粱厚载叹了口气:“这玩意儿能控制人心,如果葬教……你说梁子不会就是被这玩意儿控制了,才把商业机密泄露出去的吧?”

  我皱了皱眉头:“可上次见到梁子的时候,他的样子很正常,不像是受控制了呀。”

  粱厚载环抱起了双手,说:“疯虱卵对人的控制也不是一直持续的,只有种卵人需要操纵寄生体的时候,寄生体才会被控制,在平时,寄生体和常人没有区别。说起来,早些时候我一直在怀疑王大富,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可今天你提到……”

  就在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村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惨叫声。

  粱厚载立即闭上了嘴,和我一起悄悄摸到了村路那边,我们将身子贴在墙壁上,只露出一只眼,朝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

  视线穿过马路,最后停留在了村子中心的那座房子附近,惨叫声也是从那里传来的。

  几秒钟之后,那个方向又传来了伊庆平的吼叫声:“叫你不长记性,叫你不长记性!”

  然后又是一连串的惨叫,我也是这时候才分辨出来,这叫声,分明就是从秃头嘴里喊出来的。

  村中心的那座房子里散发出很亮的灯光,我不但能听到声音,还能看到两个投射在地上的影子。

  其中较为宽大的那个影子应该是秃头的,而另一个应该是伊庆平的。

  从这里两个影子的动作上来看,伊庆平应该正对秃头进行某种很残酷的体罚,他手上好像拿着一把刀或者什么什么东西,不时在秃头身上划两下,每次那东西落在秃头身上的时候,秃头都会撕心裂肺地惨叫。

  可睡在附近屋子里的人却完全听不到这阵惨叫声,根本没有人出来查看。

  直到伊庆平怒吼了一声“滚!”,秃头才逃命似地远离了村中心的那座房子,我担心他是朝我住的地方去了,就赶紧将青钢剑和番天印塞给粱厚载,而后快速奔回了住的地方。

  我回到屋子之后就立刻躺下佯装熟睡,没过多久,秃头果然进了我们的屋子,他拉开了屋里的吊灯,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但秃头完全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我眯着眼睛看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靠近窗户的桌子前,从一个白色的小箱子里拿出了一些纱布。

  没人知道这个白色的箱子是从哪来的,有可能是他从车上拿下来的,也有可能那个箱子原本就在屋里,只是我没有注意到它。

  秃头脱了上衣我才看清楚,此刻他的胳膊上和肩膀上多了很多道割伤,而他穿在身上的那间黑色皮夹克也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狭长的破洞。

  这些破洞的边缘整齐,一看就是被很锋利的刀刃划开的。

  我猜的没错,伊庆平刚才拿在手里的东西确实是一把刀或者匕首之类的东西,可他为什么要用那种东西来攻击秃头呢,就算秃头在他眼里真的只是一条看门狗,也不能这样虐待吧。

  而且我看到秃头身上不光有新伤,他的背上还有一层一层交织堆叠在一起的老伤疤,每一道伤疤都是又细又长,看来伊庆平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

  他将自己的伤口包扎起来之后,就起身朝屋外走了,这时我看到了他那张面无表情的侧脸,真的,经受了这样的痛苦之后,那张脸上却连一丁点表情都没有,可就是在这样一张脸上,我却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秃头是一个极容易记仇的人,伊庆平这么对他,他不可能没想过复仇,他能忍到今天,也许只是因为两人在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可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原因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将近一个小时,在我入睡前的最后一刻,秃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觉得他跟在伊庆平身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踏实,五点多我就睁开了眼,这时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没醒,可在每个床头旁却都已经摆好了早饭。

  张老板是第一个醒过来的,我发现他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异常,睁眼、打哈欠、伸懒腰,除了那个长长的哈欠让人感觉他好像没睡好之外,并没有显现出被控制的迹象。

  我也装出一副刚醒的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问张老板:“昨天睡得怎么样?”

  张老板先是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很惊愕地环视了一下屋子,惊呼一声:“这是什么地方?”

  他昨天从下车开始,整个人看起来就昏昏沉沉的,包括后来的吃饭、睡觉,在整个过程里他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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