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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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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儿还在努力维持所有人身上的梦魇,这些人本身就受到疯虱卵的控制,仙儿需要先用妖气压制住疯虱卵,然后再控制梦魇,异常费神。

  我们几个将三个俘虏捆结实以后,就赶紧去支援仙儿。

  而我们的做法也异常的简单——把所有人都关进笼子里,正好我看到坑旁还有一些空余的铁笼。

  这些人受到疯虱卵控制,已经完全失神,当我们将所有人都锁进笼子之后,仙儿才长舒一口气,撤去了他们身上的梦魇。然后我就看到有人在不停地推搡和自己关在一起的人,这样的推搡完全是机械的、无意识的,我还记得,伊庆平曾给位于队伍最前端的人下过一道指令:“推下去。”

  没想到这道指令对所有初来乍到的学院全都有效。

  仙儿显得有些虚弱,她将一支胳膊搭在我肩上,叹口气说:“唉,这么多人,咱们该怎么处理啊,总不能就这么锁着他们吧。”

  我说:“我联系一下庄师兄,让他过来接咱们的盘,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麻烦他了。不过他就算带人来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村子里应该有食物储备,咱们分头找一找吧,这么多人,在庄师兄赶来的这段时间里估计要消耗不少粮食。”

  仙儿又叹了口气:“你们这些活人真麻烦,还要吃东西。”

  我挑了挑眉毛:“说得你好像不用吃饭一样。”

  仙儿:“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吃不吃都行。”

  梁厚载转移了话题:“伊庆平的尸体怎么处理?”

  我朝伊庆平尸体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等庄师兄来了再说吧。好了,赶紧找食物吧,我去联系庄师兄,瘦猴,你的手机给我。”

  刘尚昂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外壳已经破裂的手机,这应该是刚才他和班主搏斗的时候被打裂的。他试着摆弄了一下,手机外壳虽然已经破成了好几块,可屏幕竟然还能亮。

  我拿着他的漏电手机快速离开了地穴。回到地面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院子里还有好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这些人全部都是开车将我们送来的司机。

  在这样的无人区,我的手机根本收不到信号,刘尚昂的手机虽然也显示无法接收到信号,但这只是将其伪装成普通手机的一种手段而已,我拨通庄师兄的电话,第一次没人接,第二次等了很久,对面才传来庄师兄的声音:“怎么了有道,什么事?”

  他的语速很快,语气也很急,周围还有一些嘈杂的声音。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这里的事情简洁地为庄师兄描述了一下。

  庄师兄沉静了好一会才问我:“你那边的事,柴师叔知道吗?”

  我:“师父只知道我来,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庄师兄又是一阵沉静,过了很久才开口道:“柴师叔这半年来一直在找伊庆平,没想到他人已经死了。”

  我问庄师兄:“我师父找他干什么?”

  庄师兄说:“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听柴师叔透过两句,说是这个伊庆平很可能知道赵宗典的下落。”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伊庆平从口袋里拿出的那个沉香手链。

  这时候庄师兄又急匆匆地说:“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两天以后我会带着人到达你那里。那什么,你让刘尚昂想办法给我一个地标。”

  说完,庄师兄就挂了电话。

  我打电话的功夫,刘尚昂也出来了,我就将手机递给他,说庄师兄让他给一个地标。

  没想到刘尚昂却问我地标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也不知道,他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突然打了个响指,似乎是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但他并没有向我解释什么。

  他没解释,我也没多问。

  可地标到底是什么意思?地理坐标?经纬度?

  我目送着刘尚昂爬上了一座土屋的屋顶,却依旧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这时候罗菲拍了我一下,对我说:“赶紧找点吃的吧,风沙快来了。”

  我看了看晴朗的天空,问她:“你怎么知道风沙快来了?”

  罗菲冲我微微一笑:“第六感。”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了村路旁的一座土屋。

  我目送罗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感觉有点回不过神来。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神神叨叨的?

  我们最终在一个地窖里找到了食物和水,伊庆平显然没有打算在这里待太久,食物储备很少,我们只能将仅有的食物细分成四份,这是所有人整整两天的口粮,我已经忘了地窖里的食物具体都是些什么,只记得每个人每顿饭的食量只相当于一小块压缩饼干。

  后来我们把几个开车的司机也锁进了笼子里,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已经被彻底洗脑,唯一能保持清醒的,是一个名叫李季的年轻人。

  他也是我进入土院的时候,唯一一个表现出复杂表情的那个人。

  据他说,他是在自己母亲的拉拢下进了神迹训练班,但他原本就是一个非常坚定的无神论者,之所以去神迹训练班,其实是打算揭露这个组织的虚假嘴脸,将自己的母亲捞出来。可进了神迹训练班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他根本没想到神迹训练班的手段这么高明,单凭他的一张嘴,根本斗不过对方。

  他领会过所谓的“神迹”,也觉得那种体验非常神奇,但他依旧坚定地认为那只是一种特殊的心理暗示或者催眠。

  半年前,他跟着自己的母亲到这里来面见教主,刚来的那天晚上,他和我们一样吃了伊庆平一伙准备的食物,在第二天面见教主的时候,他突然失去了意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杀了人。

  李季说,他杀人完全是无意识的,他急着为自己辩护,说最近的半年中他查过大量的资料,人在睡梦中杀人是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并让我们为他作证。

  他说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我们也没跟他聊太多,只是将他从笼子里放了出来,让他和我们待在一起。当他走出笼子的时候,和他一起开车送我们来的那些人就开始咒骂,说他是叛徒、不得好死。

  晚上,我和梁厚载在洞厅里升起了火,继续蹲守着关押在笼子里的那些人。刘尚昂到外面去放哨了,仙儿和罗菲则回村里休息。

  李季不太愿意离开地洞,我就让他和我待在一起,这样也方便监视他。

  等李季睡着了以后,梁厚载朝我这边凑了凑,对我说:“葬教为了将这些门徒绑在自己的战船上,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往篝火堆里添了一点干柴,无奈地叹了口气:“怪不得师父说他们这种人没有底线,人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工具。”

  说话时,我一直盯着新添进火堆里的那根木头。

  身处无人区,方圆几百里都是黄土地,根本找不到烧火的木头,我们为了生火,就将村子里的家具劈成了柴,可那些家具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质地非常硬,而且很难被点燃。


四百四十九章 一堆麻烦


  木柴在火焰中静静地躺了一会,上面慢慢浮现出了火苗,然后又出现了一层焦黑。

  梁厚载朝“教主”和王道姑那边扬了扬下巴,问我:“要不要审问这些人?”

  我摇头:“算了,还是等庄师兄来了再说吧。他们比较擅长审讯犯人。”

  在我说话的时候,教主狠狠瞪了我一眼。刘尚昂将他绑起来的时候,还顺手摘掉了他脸上面具。

  教主的长相看起来很普通,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也认不出来的路人甲,他唯一的特点就是身材格外瘦小,可就是这样一副小小的身板、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长相,当他瞪起眼的时候,却让人莫名感觉背后发凉。

  我盯着教主看了一会,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那张脸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想不明白背后的那股寒意到底是怎么来的。

  片刻之后,教主将视线从我脸上挪开,靠在笼子的角落里打起了鼾。

  这一夜,我几乎没合眼,梁厚载在后半夜才睡,之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他醒过来以后,我才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

  庄师兄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到达这里的,大伟也带着队伍前来接收俘虏。

  一段时间不见,庄师兄比以前清瘦了很多,大伟他们收纳俘虏的时候,我走到庄师兄身边,问他:“前阵子我和师父联系的时候,师父说他去了缅甸,葬教的势力已经渗透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

  庄师兄叹了口气:“何止是缅甸,现在整个南洋都,到处都有葬教的人。这个组织的规模比咱们想象中要大得多。不过还好,南洋那边也比较配合,现在缅甸、泰国这两个地方的葬教势力已经基本被肃清了。”

  我又问庄师兄:“那国内呢?”

  庄师兄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国内的情况比较复杂,咱们这块地上门派多,又是葬教最初成立的地方,他们在国内的很多地方都有着很深的根基。目前已经查明了,好几个藏在深山老林里的隐修门派都和葬教有牵扯,刚死的这个伊庆平,就是一个隐修。”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隐修也有门派?”

  庄师兄:“与其将其称作门派,不如称之为协会什么的。其实就是一些传承上有渊源的隐修聚在一起,互相交流心得,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些小门庭。一般来说,隐修对尘世间的事应该没有什么兴趣才对,也不知道葬教是怎么将这些人拉入伙的。”

  在庄师兄说话的时候,大伟那边已经将笼子里的人全都弄了出来。

  庄师兄看着那些尚未脱离疯虱卵控制的训练班学员,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些人,都是神迹训练班的人吗?”

  我点头:“是啊,他们全都中了疯虱卵,庄师兄,你在苗疆那边有没有熟人?得想办法给这些人解蛊啊。”

  “认识是认识,”庄师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就目前来说,和咱们寄魂庄有交情的蛊师已经全部被请出山了,就前段时间,云南边境也出现了大规模的中蛊事件。一个矿场,百十多号工人在下矿的时候全部中蛊,那种蛊可比疯虱卵厉害多了,十几个蛊师在那里耗了一个多月,才算是勉强把事情解决了,可依然有两个工人丢了命,还有一个人终身残疾。”

  我问庄师兄:“是人为下蛊吗?”

  庄师兄摇头:“不知道啊,现在还没查清楚呢。唉,最近这半年多一直就没太平过,总是一个事还没处理完,接着就出现别的状况。这些日子,我们抓了不少葬教的人,也摧毁了一些法场,但那些人都是小喽啰,法场嘛,大多也是临时搭建的。你们几个这次捣毁了一个总坛,如果再能抓住赵德楷,可就要立大功了。”

  他虽然提到了“立功”,但语气并不轻松。

  我也明白庄师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觉得,就算我们干掉了赵德楷,和百乌山化敌为友,最终也只是保住了陕西这一个地方,在其他省份,依旧有葬教的人四处流窜。

  庄师兄顿了顿,突然笑了:“好在柴师叔和包师弟的眼线广,他们已经摸清了葬教在几个大省里的领头人,估计再过一两个月,组织上层就会有大动作了。希望到了那时候,能把葬教一网打尽吧。”

  我知道包师兄是搞情报的,他的眼线到处都是,可我没听说我师父在外面还有眼线啊,他顶多是朋友多一些吧。

  这时庄师兄又问我:“你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我说:“接下来……就等闫晓天收拢百乌山各大氏族了,如果他能把所有氏族都收到麾下,我们就会尽快对赵德楷下手。如果赵德楷提前发现了他的动作,我们也别无选择,只能和赵德楷硬杠。”

  庄师兄点了点头:“需要我帮忙吗?”

  我说:“肯定需要,赵德楷手底下的人很多,我们就算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也消化不了那么多人啊。”

  庄师兄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又笑了:“消化,嗯,这个词用得好。不过,至于怎么消化,还是要看闫晓天啊,如果他消化不了,才轮到咱们出场,不过我估计,赵德楷身边应该还有很多葬教的人,这也是个麻烦。这样吧,有道,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完,等大伟那边接收了俘虏,我就得走了。从下个月开始,我要在青海待半年,你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吧。”

  我问庄师兄,是不是青海也出事了,庄师兄说不是,他待在青海,主要是为了看着西藏,这段时间分裂势力又有抬头的趋势。

  在这之后,随行的战士们将那些神志不清的人扶上了几辆卡车,而跟随伊庆平的几个葬教成员则被塞进了一辆囚车里,由大伟亲自看管。

  临走前,庄师兄给了我一包重要,对我说:“这种药是专门用来祛疯虱卵的,梁子的事我听说了,你给他试试这服药,如果没用……”

  庄师兄没再说下去,转身上了车。

  车子发动的时候,黄土沿着车轮的两侧鹏了起来,我用拉起领子来护住鼻子和嘴,目送车队离开了村子。

  当最后一辆车驶离村口,只留下了一片淡黄色的土雾时,我望着那片土雾,心中莫名的烦闷。

  庄师兄的车队走了,之前用来运送学员的车辆却留了下来,我挑了一辆足以容纳我们所有人的车,对刘尚昂说:“你能让这车发动起来吗?”

  刘尚昂凑在车窗上,朝着车内看了看,又朝我眨了眨眼:“什么叫我能让这车发动起来吗?这车有油。”

  我说:“可咱们没钥匙啊。”

  刘尚昂:“老翟有啊。我们几个进洞之前,他就把那些司机身上的钥匙全都搜刮走了。对了,老翟呢?”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纳闷了,对啊,老翟呢,他明明是跟着梁厚载他们一起来的,怎么一直没见到人呢?

  刘尚昂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老翟的身影,然后就伸长脖子大喊:“老翟!”

  他这边话音刚落,远处的平地上突然凸起了一个小土包,随着土包破裂,老翟从里面钻了出来。

  我和刘尚昂都愣愣地看着老翟,老翟一边拍着身上的黄土,一边走到我们跟前,说:“怎么,事都处理完了?现在要走吗?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吃……你们俩怎么这表情,跟见鬼了似的?”

  刘尚昂回了回神,问他:“你怎么藏在地底下了?”

  老翟显得有些纳闷:“不是你让我先藏起来,千万别让人发现吗?”

  刘尚昂:“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想到藏在地底下的?一般人可想不出这种主意来。老翟,你以前……也是搞情报的吧?”

  老翟给了刘尚昂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觉得……能和包有用交朋友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说到这,老翟笑了笑,又转移了话题:“行了,别说这些了,我在地底下待了这么久,肚子很饿,你们有东西吃吗?”

  他的语气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生硬,但却透着几分虚弱。

  之前我将一百多个人的食物分成了四份,打算吃两天,但没想到庄师兄来得这么快,在这期间我们只吃了三顿饭,所以食物还剩了很多。

  刘尚昂也不废话,直接冲向了储藏食物的地窖,给老翟拿了很多吃的,而且刘尚昂回来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背包也变得鼓鼓囊囊的,显然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返程路上所需的食物。

  老翟吃完东西,又找了一个干净的床铺睡了两个小时,然后才精神饱满地取了一辆车子,带上我们一起离开了无人区。

  这里有件事我必须说一下,我们未经车主允许私自使用车主的车,而且极有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归还,这么干好像是违法的,属于非法占用他人财物。好在后来车主没找我们麻烦,还就我们将他从邪教中挽救出来的事心怀感激,请我们吃了顿饭。如果那人一口咬定我们偷他的车,事情还真是不好处理。

  车子快开到曹家所在的那座城市时,我让刘尚昂拨通了闫晓天的电话,询问如今有多少个氏族加入我们的阵线了。

  闫晓天说,百乌山十六个氏族,如今已经有八个氏族在他的公司里入了股,但由于这些氏族如今已经穷得叮当响,所以他们和曹家一样,都是借钱入的空股,闫晓天说下个月要一次性支付八个氏族的生活费,经济压力很大。

  我问闫晓天现在还有能力再养一个氏族吗?

  闫晓天给了否定的答案,他说,如果再让一个氏族加入进来,他下个月就要变卖产业了,那样虽然能暂时支撑得住,可产业一卖,他拿什么来赚钱,没有钱,第二月怎么办?除此之外,他还厚着脸皮对我说,如果现在想再拉一些氏族入伙,我就得借他一点钱,让他先周转周转。


四百五十章 下一步行动


  我当时就有点恼火了,说借个屁,我的钱全都被伊庆平给坑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给我,八个氏族就八个氏族吧,反正已经能和赵德楷分庭抗礼了,只要再剪掉赵德楷的另外两个羽翼,赵德楷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通话最后,我问闫晓天,魏家现在在闫晓天这边入股了吗?

  闫晓天叹口气,说他正为这件事生气呢,我们救了魏老头一命,现在魏老头重新整合了魏家,又把魏家攥在自己手下了,而且他们老魏家虽然被赵德楷坑了一把,但手里头依然有很多赚钱的产业。现在魏老头的态度是坐山观虎斗,他好渔翁得利。

  我早就估计到魏老头会是这幅德行,安慰了一下闫晓天,又问闫晓天要了魏老头的电话。

  虽然整个通话的过程基本上都是我在说话,但却是刘尚昂一直拿着手机,现在他那个手机看上去就像被肢解了一样,必须两个手攥着才能勉强维持原本的样子。

  刘尚昂挂断了电话,梁厚载就在一旁对我说:“你现在就要对狄广通和蒋斌下手了?可庄大哥去了青海,谁能支援咱们呢?”

  我一边在刘尚昂的手机上小心翼翼地拨出号码,一边对梁厚载说:“百乌山的事,当然还是由百乌山自己来处理,百乌山的入门以上弟子,加上各大氏族,有足够的人力来收拾狄广通和蒋斌的烂摊子。”

  梁厚载说:“我知道,可是我觉得,那些氏族即便在闫晓天那里得了股,也不一定会主动帮咱们。你这么急着动狄广通和蒋斌,风险有点大。”

  我说:“风险当然是有的,不过你也说了,那些氏族只是‘不一定’帮俺们,也就是说,有人帮,也有人不帮,只要有一个氏族肯出手就行了。”

  说话间,电话已经打通了,可魏老头却迟迟不接电话,直到电话自动响起忙音。

  我估计他最近可能比较谨慎,不认识的号不会接,于是又非常艰难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接电话,我是左有道。”

  短信发出去没多久,魏老头就打了回来,我一接通电话,就听他笑着说:“左家小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也不跟他啰嗦,直接问:“你在闫晓天那里入股了吗?”

  魏老头好像早就想到我要问这个问题,立即回应道:“哎呀,你看看,我倒是想入股的,可你也知道,我们魏家现在也是……”

  我懒得听他这些虚头巴脑的话,立即打断他:“伊庆平死了。”

  魏老头顿时停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试探着问我:“他……怎么死的?”

  我笑了笑,说:“你觉得呢?”

  魏老头再次沉默了。

  虽然我自己心里也清楚,伊庆平的死就是一场意外,而且单从修为上来说,我也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之所以能胜他,还是托了番天印的福。

  但我不把话说明,魏老头就只能自行发挥想象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魏老头又问了我一次:“真的死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坐山观虎斗的人,最后要么不是从山上掉下来摔死,就是被老虎吃掉。”

  没等魏老头回应,我就挂了电话。

  梁厚载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长叹一口气,将整个后背仰在了车座位上,笑着对我说:“我觉得,咱们现在越来越像坏人了。”

  我也笑了笑:“对付坏人,还就是得用坏人的手段。”

  这时候,仙儿用手指头戳了我一下,问我:“你们俩在说什么,什么坏人不坏人的,这里头也包括我吗?”

  罗菲就对她说:“当然不包括,仙儿你是出淤泥而不染。”

  说完,她沉默了一会,片刻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不是变成坏人了,而是本来就是坏人。”

  我转过头,笑着看了罗菲一眼,她也冲着我笑,但我们都没说话。

  我知道,她说我们是坏人,是在讽刺我们从闫晓天的生意里头抽成,不过这样的讽刺是善意的。

  老翟开着车将我们送到老市委附近的时候,闫晓天打来了电话,他打的是我的电话,不是刘尚昂那个残废机。

  我一接起电话,就听闫晓天在电话那头喊:“魏老三给我打电话了,说他要入股,而且是实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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