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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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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刘尚昂:“那里有什么?”

  刘尚昂摇头:“太暗了,看不清楚。”

  他这边刚说完话,我就听到林子那边传来一阵“吭哧吭哧”的声音,由于夜里比较安静,在场的人全都听到声音了。

  先是刘尚昂对我说:“从刚才开始,它就一直这么叫。”

  随后,我就看见宋老六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铜锣,他说一句:“是野猪。”,然后就敲响了锣。

  随着“当——”的一声锐响,林子里立即传来了野猪惊恐的叫声。

  林子里太暗,我看不见野猪是朝哪个方向跑的,只能听到一阵急促的奔跑声。

  大概过了几秒钟吧,一个影子从林中蹿了出来,不管不顾朝着仙儿和罗菲那边跑。

  等它离火光近了一些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头小野猪,它的皮毛是有些发灰的浅棕色,身上还带着深灰色的花纹。

  当时宋老六还在敲锣,小野猪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它径直跑到罗菲身边,然后就朝罗菲手底下钻,像是要寻找庇护。

  我朝宋老六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

  他立即停了下来,可嘴上却对罗菲说着:“赶紧把这只小野猪赶走,不然母猪要来了!”

  锣鼓一停,小猪就从罗菲的胳膊下露出了头,然后就一直盯着火堆上的罐头。

  罗菲笑了笑,对我说:“它们知道咱们不是猎人,只是想分点吃的。这只小猪很有灵性呢。”

  过了一会,一只成年野猪又带着另外一只小野猪从林子里走了出来,那只成年野猪应该就是小野猪的母亲了,它看到小野猪和我们在一起,显得十分紧张,但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敢冲上来,只是在远处“吭哧吭哧”地叫着。

  罗菲站起身来,拿着热好的罐头朝大野猪那边走,那只小野猪就在她身后紧紧地跟着,看它的样子,好像走路都还不太稳当。

  上次在青海草场的时候,我们就发现罗菲对于这些动物来说,好像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


五百四十九章 大风穴


  她走到大野猪身边的时候,大野猪竟没有刻意避开她,罗菲将罐头里的热肉倒在地上,野猪也不再管她,美美地吃了起来。

  我问宋老六:“野猪也喜欢吃熟食吗?”

  宋老六想了想,说:“过去只听说过野猪偷吃庄稼,没听说过偷吃熟食的呀。只有林子里的山猫才会到村里偷熟的东西吃。”

  野猪吃完罗菲给的罐头肉就离开了,我目送它们进了林子,可当它们离开火光的照射范围以后,我却听不到它们的脚步声了。

  刘尚昂说:“看样子,这几只野猪是打算跟着咱们了,它们就在林子边上守着呢。”

  罗菲则对我说:“那只小猪可能是通灵的,它给我的感觉和多吉有点相似。”

  没想到罗菲的话引起了宋老六的注意,他用很重的语气将“通灵”这两个字重复了一次,随后问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经他这么一问,罗菲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向我投来了十分愧疚的目光。

  我冲着宋老六笑了笑:“其实我是个写小说的,专写一些神啊鬼啊的东西,这次跟着地质队进山,主要是想收集一些素材。她是我的助手,平时帮我整理一些资料,所以对这些事情也懂一些。”

  宋老六这才点了点头:“我说呢,看着你就不像个搞地质的。呵呵,最初见着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搞艺术的呢,一般人可不留这么长的头发。”

  我怕说太多容易出错,也没再和他讨论下去,低头吃起了罐头。

  当天夜里,我们在河边休息,刘尚昂和大伟轮流守夜,原本我和粱厚载也想在半夜的时候接替他们,可大伟说,我和粱厚载不是干这个的,守夜这种事,还是交给他们这些专业人士,这样我们睡得安心,等他们被轮下来的时候,也能安心入睡。

  早上五点钟,太阳刚刚升起,我们就收拾了东西,继续朝着林子深处进发。

  我也是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昨天晚上的三只野猪就睡在离我们不远的林子边缘,听刘尚昂说,这几只野猪昨天晚上还打呼噜来着。

  见我们动身了,野猪们也跟了上来,不过它们不敢离我们太近,一直和我们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中途停下来吃了点东西,罗菲依旧会喂这几只野猪。

  仅仅是罗菲给的食物,并不足以供野猪果腹,大野猪偶尔会带着两只猪仔离开一段时间,但不出一个小时,肯定还会回来。

  历经两天,我们终于来到了坐标所在的位置,宋老六说他不能再向前走了,于是带着宋忠离开,临走前他还嘱咐我们多加小心,说是再向前走,就到了老林子最危险的地段了,他听上一辈的老人说,只要是进入那片区域的人,没有一个能平安走出来。

  我们向宋老六道过谢,和他挥手告别。

  尽管宋老六财迷,还有虐待宋忠的嫌疑,但两天相处下来,他给我的感觉还是比较靠谱的。

  直到宋老六走远了,耿师兄才拿出了地图,而大伟则指了指山腹的边缘,对我说:“那里就是我们之前扎营的地方。”

  这时候,耿师兄也回过身来对大伟说:“你们上次扎营的地方,正好位于三处大风穴的交汇处,那地方的邪气不会太强,但很容易将脏东西吸引过去。”

  说完,耿师兄抬头看了看他身旁的一棵大树,并用手用力拍了拍树身子。

  接下来,我就听到山腹中传来哗啦啦一阵躁响,朝那边望去,就见大片飞鸟冲出了林子,朝着正西方向飞了过去。

  大伟有些不解:“怎么你拍了拍这边的树,就惊到山腹那边的鸟了呢?”

  耿师兄皱着眉头说:“这地方有个很大的风水局,东西南北四座山和三个大风穴紧密关联,每一棵树,都是风水局的一部分。唉,这地方可是龙潭虎穴呐,大家都小心点吧。”

  惊鸟西飞,山林腹地慢慢扬起了一阵很重的戾气,但这股炁场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又消散了。

  耿师兄大概也感知到了炁场的变化,虽说他不太可能弄明白这股炁场的具体性质,但戾气总归会对他的心绪造成一些影响。他望着山林腹地,紧紧皱起了眉头,一边问我:“那里是不是有异常?”

  我点了点头:“那地方戾气很重,地底下确实有东西。继续深入吧,走动的时候小心一点,尽量别碰到这些树。”

  一边说着,我就走到的队伍的最前方,在这种时候,守正一脉必须打头阵。

  越靠近山林的腹地,植被的分布状况就变得越发奇怪,有些地方的杂草很高,但在另外一些地方,却只有稀疏的树木,硕大的树冠下留出了大片空地。

  耿师兄一路皱着眉头,时不时向我询问炁场有没有异动,刚才那股戾气消失之后,林子里就没再出现过异常炁场。

  按理来说,山林的腹地应该是比较容易沉积阴气的,可这里阴阳两炁平衡,和外界几乎没有区别。

  来到一边空地的时候,大伟对我说:“这就是我们上次扎营的地方。”

  我停下脚步的同时开启了天眼,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游魂,这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树木和泥土,也没有其他植被。

  吭吭吭……

  我身后传来了野猪的声音,回过头去一看,就见那只大野猪又带着两只小猪跟了上来,之前它们一直和我们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可这一次,它们却在更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只浅棕色的小野猪一边看着我们这边,一边左右踱着步子,它看上去好像很焦急。

  我对仙儿说:“仙儿,你去看看那只小野猪想说什么。”

  仙儿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所有的动物都和多吉一样的?这些野猪的叫声根本翻译不成人话。它们现在很害怕,林子深处好像有个不得了的东西,我也感觉到了。”

  在很多时候,动物的感觉都比人类要强得多,既然仙儿这么说,那就说明我的推测是对的,地底下确实有东西。

  虽然她说的是“林子深处”,可刚才那股戾气,确实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这时耿师兄对我说:“大伟他们很幸运,这个地方,应该是风水局中最安全的一片区域了。”

  我说:“这种地方不是容易聚集游魂吗,虽说普通的游魂对人类危害不大,但也难保不出意外吧?”

  耿师兄叹了口气:“这里的风水太险恶,四处大山,三处大风穴,走得是四象三才的格局,这样的格局原本不坏,可怀就坏在三处风穴都是五虎擒羊的风水,这是一种大凶的墓葬风水,被四象三才强化以后,死墓变活墓,寻常人只要近了这个局,很难活下来。眼下这片地就是风水局中的生门,虽说单纯看地势的话,这里应该是死气最重的地方,可它确实是生门。”

  听耿师兄说这些,我又想起了古籍上对女鹳氏族的描述,于是对耿师兄说:“内阁里的古籍提到女鹳氏族的时候,说他们‘三丧祭土’,我一直没弄清楚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所谓的‘三丧’,不会就是指这样的墓葬风水吧。”

  耿师兄摇了摇头:“三丧祭土……这样的文字确实很难解释,虽说听起来好像和风水有关,但也不一定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耿师兄又问大伟:“你们把这片地都翻遍了吗,除了那几块铜牌,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大伟回应道:“挖出第七块铜牌的时候,组织上就下了车里命令,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耿师兄转过头来对我说:“咱们再翻一翻吧,应该能找到和大风穴有关的东西。”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拿出了工兵铲,在空地上小心挖掘起来,我们这些对风水不精的人都刻意避开了空地附近的大树,只有耿师兄一个人在树身附近默默挖掘着。

  没用多长时间,我们又挖出了几块铜牌,每当有人发现铜牌的时候,耿师兄都要过来看一看,他详细记录下了所有铜牌出现的位置,以及牌头所指的方向。

  耿师兄说,铜牌上的图腾头重脚轻、蛇尾朝上,这属于古物中十分罕见的“倒刻”,也就是说,图腾中的生物是头朝下,脚朝上,兽足指向牌头,狼头指向牌尾。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我们从空地上挖掘出了足足二十多块铜牌,而一直在树旁探索的耿师兄却没有任何收获。

  耿师兄最终放弃了,他回到空地中央,不断朝着四周眺望。

  我也不知道他在眺望什么,虽说空地的面积不小,可在这片空地的周围却都是高耸的老树,像他这样远眺,视线全被周围的树挡住了。

  过了一会,耿师兄朝大家招招手,示意大家不要继续挖了。

  我来到耿师兄身边,问他:“发现什么了?”

  耿师兄先是点了点头,他沉思了一阵子才对我说:“这些铜牌的牌头都全都指向三处大风穴,而且你留意到没有,这些铜牌的外形,看起来就像是一口一口小棺材。”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看了看堆在地上的铜牌,那些铜牌都是长方形的,而且头宽尾窄,看起来可不就像是棺材么?

  耿师兄接着说道:“这么多棺材似的铜牌被埋在同一个地方,应该是为了组成一个陪葬墓的墓群,每一个铜牌对应一口棺材,每一个棺材里,都有一个陪葬者。设计风水局的人将陪葬墓放在这里,似乎是有深意的。”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耿师兄的表情很奇怪,他似乎十分确定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但又不想相信自己的推断。

  我心里有些疑虑,忍不住问耿师兄:“这里头是不是还有别的门道?”

  耿师兄撇了撇嘴:“门道深着呢。有道啊,其实这种风水局就是咱们的一世祖创出来的,叫做‘千巽镇邪局’,但因为摆出这样一个风水局需要大量的人来陪葬,一世祖只是创出了这个局,却从未真正地布置过,就连豫咸一脉的历代门人,也没人敢布置这样一个局。”


五百五十章 邪风呼啸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也许除了一世祖,还有其他人也曾创出这样一个风水局呢?”

  耿师兄断然摇头:“不可能的,一世祖创出来的东西都有着很强的个人风格。就算有人能设计出一个相似的风水局,也不可能在所有细节上都和千巽镇邪局一模一样。”

  “耿师兄,你的意思是……这里的局,就是咱们寄魂庄做出来的?”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耿师兄没有直接否认,他只是说:“不管怎么说,这里的千巽镇邪局确实是一世祖创出来的。但这样的风水局不仅能镇邪,也能夺走活人性命,如果真的找到了大墓,咱们要下墓,就必须先破了这里的风水。”

  说到这里,耿师兄就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的话没有说完,最后应该还有一句:“可破了风水,压在这里的邪物就会挣脱束缚。”

  他这么看着我,是想让我给个主意。

  我想了想,说:“只要找到墓,就必须破了这里的风水,不管地底下的邪物是什么,咱们都得下去看看。”

  耿师兄显得有些担忧:“可万一邪物破土,咱们又镇不住它,那可是要祸害一方的。”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镇不住也得镇啊。耿师兄,你看能不能想个办法,让这里的风水既能镇住邪物,又不会妨碍到咱们?”

  “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耿师兄也是无奈地摇头:“还是先找到墓再说吧。”

  我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在我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太阳已经开始西落,金红色的余辉只能照亮林子里的树冠,而林子内部则提前暗了下来。

  大伟建议先不要急着深入,在这里休整一夜,看看情况再说。

  在夜间继续深入确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和耿师兄都赞同大伟的提议,让大家原地休息。

  入夜以后,林子里起了怪风,风声呼啸,可我们所在的这片空地上却感受不到风力,只有周围的树叶哗哗作响。

  大伟显得有些紧张,他一直坐在我和粱厚载之间,不断擦拭着狙击枪,我问大伟怎么了,大伟说,林子里的怪声音快要出现了。

  在这之后没多久,一股阴气从山林深处弥漫开来,我开了天眼,就看见一团团白色的影子正从林子深处朝我们缓缓走来。

  那都是一些看不清长相的游魂,它们聚集在一起,游街似地朝我们这边移动,可到了空地边缘,它们却止步不前了,就站在林子里默默朝我们这边观望。

  像大伟这样没有修为的人都能感觉到那股阴气的存在,他抬起头来问我:“那些身上裹白布的女人是不是又出现了?”

  我点了点头:“都是些普通的游魂,对人没有危害。”

  大伟则皱起了眉:“它们只要一出现,那个声音也快来了。”

  我对大伟:“刚才就想问你,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声音?”

  大伟:“我也形容不上来,总之那声音一出现,就让人心里很难受,就好像……好像要死了一样,很多战士听到那个声音就会做出一些自残的举动,当初要不是撤离得早,他们可能在当晚就发狂了。”

  听着大伟的话,我又朝林子里望了一眼,游魂虽然没有继续靠近,可从深林中传来的阴气却越来越浓了。

  我拿出琉璃卵,将它放在手心,它静止了一会,随后就朝着正前方滑动了一段距离,重量也增加了几分。

  看来这股阴气和之前出现的戾气一样,也是从地底散发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林子里的游魂又开始行动了,它们沿着空地外围慢慢移动,渐渐围成一个圈,将整个空地都包围起来。

  我也是这才发现游魂比我想像得还要多得多,粗略地数了数,它们的数量至少是以千计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它们应该都是陪葬者的魂魄,按说像这样的游魂不会在阳间待太久,至多十年,它们就会消解在天地的阴阳炁场之中,也有人说它们是被阎罗殿里鬼差带走了,我不确定阎罗殿是否真的存在,所以也无法确定这种说法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

  当游魂在林子边缘游走的时候,大野猪就带着小野猪来到了空地上,它们现在大概也后悔跟着我们了,看得出来,它们现在非常紧张。

  被大量游魂围在中间,又被这些游魂死死盯住,刘尚昂和大伟就显得很不自在了。

  刘尚昂也凑到我跟前,问我:“道哥,我咋觉得头皮发凉呢,好像背后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似的。”

  我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有什么好紧张的?”

  “唉,我没紧张,我就是觉得浑身难受。”刘尚昂说着说着,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他朝黑压压的林子深处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对我说:“林子里有动静!”

  此话一出,空地上立即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望着林子深处,努力倾听着。

  刚开始,什么声音都没有,可过了一会,林子里就响起一阵很轻很轻的撞击声。

  噗、噗、噗——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木槌打在棉花上的声音,但细细一听,又像是一阵阵爆破似的风声。

  大伟是所有人中最紧张的一个,他努力调整着呼吸,同时举起了狙击枪,让枪口指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拍了拍大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妄动,大伟冲我点了点头,可狙击枪依旧端着。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那个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除了噗噗的撞击声,还有一阵“咔嗤咔嗤”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骨头被压碎时发出的声音。

  虽说这两种声音混在一起确实让人感觉无比怪异,但还不至于到达让人发狂的程度吧。

  可当这阵杂音被渐渐放大以后,在我的脑海里竟出现了一种难以名状嗡鸣声,确切地说那不是一种声音,而是一种感觉,当时我就觉得耳膜和骨头都在颤,浑身上下就像是爬满了蚂蚁,又痒又麻。

  耿师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自言自语地说了句:“附骨之蛆。”

  的确,附骨之蛆,这样的形容更确切一些,当时的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骨头上有蛆虫在蠕动一样,恨不能用刀子挖掉身上的肉,让这些蛆虫统统抓出来。

  我立刻凝练念力、默背三尸决,稳定心神。耿师兄则直接将三尸决背了出来,当大伟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情况明显好了一些,刚才大伟已经用手在身上挠了,现在他已经恢复了持枪的姿势,只是脖子和额头上依旧不停地冒冷汗。

  三尸决是寄魂庄的传承,轻易不能外传,但我只记得保护自家的传承,却忘了这些传承本身就是用来救人的。在这种情况下,将三尸决念出来或许会导致传承外流,但对于大伟来说,三尸决的每一个字,都是他救命的稻草。

  今天耿师兄的举动,算是给我上了一课。

  耿师兄还在一遍遍地背诵着三尸决,大伟则对我说:“上次声音出现的时候,没有这么响,而且每次都是持续一小会就消失了。”

  我问他:“这种声音还会反复出现吗?”

  大伟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点了点头。

  我转身问耿师兄:“耿师兄,在这里能不能用封魂符,我想把附近的阴气驱散。”

  耿师兄一边背诵三尸决,一边冲我点头。

  我立刻取出一张封魂符,甩手将它掷向地面,符纸在空中荡了几下,慢慢落在地上。

  封魂符一出,方圆十几米内的阴气立即消散,连林子里传来的声音也弱了很多。看样子,那道杂音和林子里的阴气关联紧密。

  我没敢在封魂符上加持太多的念力,就怕伤到了林子外围的游魂,如果再加持一些念力的话,杂音应该能完全消失。

  不管怎么说,随着杂音变弱,脑海中的那股嗡嗡声总算是消失了,我问大伟:“好点了吗?”

  大伟长出一口气:“呼——好多了。”

  也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林子里的杂音嘎然而止,游魂开始向林子深处慢慢撤离,附近的阴气也随之变弱了。

  刚才的声音消失得太突然了,我隐隐感觉可能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耿师环顾了一下四周,皱着眉头对我说:“风向变了。”

  因为空地上感知不到风力,我无法判断风向是不是真的变了,只是觉得林子里的风似乎变得小了一些,原本呼啸的风声也几乎变得轻不可闻。

  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一段时间以后,风声渐渐变得尖锐起来,空地周围的树叶开始猛烈地摆动。

  我沉了沉气,仔细感知着林子里的炁场变化。

  风势越来越猛,三四个人才能抱过来的大树都跟着晃动起来,一股戾气从林子深处慢慢扬起,正顺着风势在整个林子里快速蔓延。

  那股戾气还在以缓慢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浓郁,它每变强一分,我心里的压力就大一份,我能感觉到,某个沉睡在深林中的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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