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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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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紧迫,我能在短时间内施展出来,也只有这套六番印术了。

  我使出背尸的手法,让黑水尸棺的炁场流入番天印,并依靠它让番天印的一部分炁场凝聚在印面,以我现在的道行,也只能凝聚这一小部分炁场。随后又让自己身上的念力消散、凝练、消散、凝练,反复八次。

  这时候,我就感觉到番天印的炁场出现了一丝变化,它好像变得弱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

  诸怀应该也能感知到番天印上的变化,它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先是缩了一下脖子,视线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番天印上,可很快,它又长啸一声,侧着头朝我顶了过来。

  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诸怀的攻势比前几次都要弱,它好像只是在试探。

  我快速后退几步,避开诸怀头上的大角,同时端起番天印,将印面狠狠砸在了它的鼻梁上。

  当番天印接触到它的时候,诸怀身上的炁场在一瞬间变得散乱起来,番天印上的炁场却在这一瞬间快速凝聚,虽然用肉眼看不到明显的变化,但在天眼的视线中,诸怀的面门却出现了一个兑卦的卦印,那是我的念力化形。

  这一击似乎没有对诸怀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它还是惨叫一声,身子朝一侧倒了下去。

  巨大的身躯砸中地面,泥土和碎石惊起,我也只能稍稍后退一段距离,避开这些尖锐的飞石。

  期间,我快速朝身后瞥了一眼,就看到罗菲他们已经搭成了人墙,让大伟第一个爬出了洞口。

  刚才击中诸怀的时候,我其实并不知道番天印上会出现哪个卦形,只能推测,六番印术在使用的时候,也许是按照兑、坎、离、艮、巽、震的次序出卦形,也就是说,当我第六次击中诸怀的时候,才会出现震卦。

  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击中它六次,现在黄玉太岁肉的后劲已经上来了,这股后劲来得毫无征兆,而且凶猛无比,我就感觉身子一僵,连视线就变得模糊起来。

  在我身后,狐火的光消失了,代之以两道手电筒的灯光,光束照在诸怀的脸上和身上,我依稀看到它脸上有血,身子上也有被碎石刮破的伤口,这些伤口都没有愈合。

  趁着它还没站起来,我晃晃悠悠地朝它走了几步,试图打出六番印中的后面五个卦形。

  可它显然对番天印极为忌惮,我还没走几步,它就在地上磨蹭着后退,我现在已经有些走不稳了,诸怀后退的速度比我快很多,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接近它。

  这时候,身后传来了刘尚昂的声音:“道哥,你那边行了吗?”

  我头也不回地回应着:“你先出去!”

  刘尚昂:“我们都出来了,你要镇住它还是怎么的?现在拉你上来吗?”

  我都快站不住了,你还这么多废话!

  我想对刘尚昂说“赶紧拉我上去”,却发现舌头已经不打弯了,张了张嘴,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不行了,我真的快要倒下了,虽然意识依旧很清醒,但身子完全不受控制,我就这么用一只胳膊卷着番天印,身子靠在青铜壁上慢慢向下滑。

  隐约听到身后有人在甩动绳索,随后我就感觉脚脖上一紧,身子开始快速向后滑动。

  我是被倒吊着被拉出洞口的,当时浑身上下几乎失去知觉,只是用尽力气卷起左臂,生怕番天印掉落。

  回到地面上以后,大概是因为周围的戾气稍稍淡了一些,我身上才多少轻松了一点,可行动起来依旧很困难。

  那时候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只听到洞口中传来了诸怀愤怒的吼叫声,于是赶紧对罗菲说:“快摆阵,趁着我还能催动番天印。”

  我说话时候舌头还是有些发硬,好在罗菲听懂了,她快速拿出艮字幡,催动阴气,配合我身上的阳气和番天印的炁场摆出了阴阳大阵。

  成阵需要时间,我强行保持清醒,不让自己睡着,迷迷糊糊地踩出一套生硬的罡步,在我踩下天蓬星位的时候,罗菲催动了艮字幡,阴阳两炁在星力场的作用下融合、成阵。

  阴阳大阵初成的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住了,立刻将仅剩的最后一点念力全都加持到了番天印上,在这之后就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只依稀看到其他人正弯着腰快速朝我这边走,期间仙儿好像还唤了我一声。

  但我没办法回应她了,没等他们来到我跟前,我就眼前一黑,沉沉地睡了过去。


五百六十四章 走出丛林


  熟睡中,我的意识缓慢地步入了一个怪异的梦境,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那个梦境的内容。

  梦中,我来到了一个很大的窗口前,而透过这个窗口就能看到整个墓穴的全貌。一段段墓道、一个个零星的墓室,全都被建造在几个巨大的环形轨道上,所有的轨道环环嵌套。有些墓道和墓室正在沿着轨道移动,看上去就像是行星围绕着太阳在运动一样,而有一些墓道和墓室则是静止的。当前一刻还在移动的墓道、墓室静止下来以后,之前静止的那些又开始沿着轨道移动,如此反复。

  我面前的这扇窗有时候像是位于整个墓穴的正上方,可有时候又像是在墓穴当中,诸怀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它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懑和不甘。

  而在诸怀的背后,我看到一黑一白两条巨大蛇,白蛇朝诸怀吐着信子,似乎不怀好意。而那条黑色的大蛇……不对,不是大蛇,那是一条大蛟,我望向它的时候,它也正温和地注视着我。

  “大道轮回啊,总有一天要回到原点。”

  在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世祖的声音,我转头望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在我的眼前,只有一片无边的黑暗。

  一世祖的声音出现以后,我就从梦境中脱离出来了,在这之后我好像没再做梦,又或许是记不清梦到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粱厚载他们全都围在我身边,一脸紧张地望着我。

  身旁的刘尚昂突然来了一句:“我擦你没死啊?”

  我瞪他一眼:“什么死不死的。我在墓里吃了黄玉太岁肉,刚才是睡着了。”

  刘尚昂捏了捏我的胳膊,舒了口气,说:“还真恢复过来了,你是不知道,你刚才浑身都僵硬了,我们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那是生吃黄玉太岁的副作用,你怎么也绑上绷带了,伤到哪了?”

  刚才刘尚昂伸手捏我胳膊的时候,我就看到他肩膀上也挂着绷带。

  刘尚昂:“狙击枪的后座力太大,直接让我秃撸一层皮啊。那可是反器材武器,用支架撑在地上用的,它没把我震脱臼就不错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其他人,除了仙儿,所有人脸上都挂彩了,罗菲的左额上也有一道很浅的血痕,那应该是被飞石划破的。

  此时,林子里的戾气已经消失,我们之前挖出的洞口也被封死了,看样子,虽然我在最后一刻倒下了,但阴阳大阵还是得以完整成阵,诸怀和墓穴里的其他邪物已经被镇住。

  想到这些,我心里顿时轻松起来,笑着对仙儿说:“仙儿,你看看大家,一个个的都受了伤,怎么就你好端端的呢……”

  我本来后面要说:“仙儿就是仙儿,在这种环境里都能不受伤。”

  可还没等我将这句话说出来呢,仙儿就狠狠拍了我一巴掌,然后就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罗菲也赶紧跟了过去。

  她这一下把我给打懵了,我愣愣地看了看仙儿背影,又转头问粱厚载:“怎么着了这是?”

  “仙儿本来还在自责来着,”粱厚载有些无奈地向我解释:“她刚才还说,这次下墓,咱们这些人都是各展神通,各有各的作用,就她,全程就是个举灯笼的,什么事都没干,你受伤她也帮不上忙。刚才要不是罗菲劝着,差点当场哭出来。”

  说到这,粱厚载叹了口气:“唉,你也是,罗菲刚刚才让她平静下来,结果你一醒过来就提这事。”

  我用两手支撑着地面坐了起来,没就仙儿的事情继续讨论下去,只是问粱厚载:“墓穴现在什么情况?”

  其实我也挺担心仙儿的,可我察觉到,粱厚载对我说刚才那番话的时候,大伟和耿师兄的表情都特别尴尬。

  的确,这一路走过来,仙儿确实没帮上什么忙,可大伟和耿师兄还不如她呢,一路上尽添麻烦了。虽说我没有责怪大伟和耿师兄的意思,可粱厚载说起仙儿的事来,却多少影射到了他们两个。我看得出来,对于大伟和耿师兄监视我们这件事,粱厚载是有些怨念的。

  粱厚载说:“你和罗菲摆出来的阴阳阵,比当年柴爷爷和你师伯摆出来那个还厉害,说真的,当时我真是被惊到了,阴阳阵一出,墓穴里的邪气很快就被冲散了,后来我和刘尚昂进去核实了一下,诸怀已经溶了。”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叫溶了?”

  粱厚载笑了笑说:“皮肉全都溶化了,现在就剩下一副大骨架。不光是诸怀,连墓道里头的踬胎尸都被你们两个给镇了。”

  我长出一口气:“呼——那就好啊,这里的墓穴,后面会有专人来处理吧,耿师兄?”

  耿师兄从刚才开始就望着地面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经我这么一叫,他才回过神来,对我说:“啊,肯定会有专人来处理的。有道,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么事?”

  耿师兄:“罗有方为什么要把这里的坐标给你呢?”

  当时我险些脱口说出“因为他是咱们的人”这样话,还好我忍住了,想了想,对耿师兄说:“师兄想不通,是因为不了解罗有方。我和他有过几次交锋,也算是摸清了他的性格。罗有方这个人,非常自大,性子也乖张得很,他把坐标给我,肯定是认为,没了师父,就算我进去了也出不来。他是想借这些墓穴除掉我呢。”

  耿师兄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说辞,又皱着眉头问道:“可罗有方既然得到了大墓的坐标,为什么……葬教的人没有来?”

  我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随后对耿师兄说:“之前处理刘文辉那个案子的时候我就感觉,葬教内部似乎也没有咱们想象得这么团结。我感觉,葬教中的人也是各有各的小圈子,罗有方没有第一时间将坐标交给葬教,也许是因为,这样做不符合他自己的利益吧。”

  耿师兄沉思了一会,默默点了点头。

  这时候就听粱厚载说:“现在来说,其实咱们也不能确定,罗有方是不是同时将坐标交给了道哥和葬教的高层。”

  耿师兄说:“按照葬教的行事风格,他们得知了大墓的位置,应该第一时间下手吧?”

  粱厚载摇头:“现在风声紧,葬教不敢轻易妄动,或者,他们是有足够的信心,认为就算我们先一步拿走了阴玉,他们也能从咱们手中夺回去。”

  耿师兄不屑地笑了笑:“夺回去?当咱们寄魂庄是吃干饭的么?”

  我问耿师兄:“咱们什么时候去下一个坐标?”

  耿师兄:“等着上头下命令吧,估计不会太久的。”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没有大碍,就远远地朝着仙儿和罗菲那边喊了一嗓子:“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撤!”

  仙儿固然还是不高兴,可我们现在必须得走了,毕竟后面还有两天的山路要走,刘尚昂准备的那些食物真不一定够吃。

  让我意外的是,仙儿竟然没耍脾气,回来收拾好东西就跟着大家一起开拔了。只不过这一路上她还是气呼呼的,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我们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并在两天后的晚上回到了林子外的小村庄。

  耿师兄说,如果我们从村里走,搞不好又要被宋老六看见,到时候他要是凑上来问七问八,我们人多口杂,难免会说漏嘴,所以最好换一条路出山,避开前面那个村庄。

  随后刘尚昂就跑到山外侦查了一下,他寻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又引着大家绕过村庄里的民宅,直接来到了村口处。

  刘尚昂胳膊受了伤,耿师兄脸上的伤口太多,怕半路上被人看到,他们两个都不能开车了,我和粱厚载又没有驾照,两辆车,只能分别由大伟和罗菲来开。

  分车的时候,粱厚载和刘尚昂全都上了大伟的车,耿师兄也上去了,我只能和罗菲、仙儿……还有那只小野猪共坐一辆。

  原本我们没打算带着小野猪一起出山,可它老是跟着罗菲,怎么赶也赶不走,后来罗菲也是没办法了,才抱着它一起离开山林。

  我就在想,罗菲不会是想拿它当宠物养着吧,这家伙现在还小,看起来挺讨人喜欢的,可等它长成一只成年野猪,那模样好像完全经不起推敲啊。

  上车以后,罗菲就将小猪交给了仙儿,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好意思说话,就将脸贴在车窗玻璃上,望着窗外发呆。

  我心里头清楚,只要我现在一开口,仙儿绝对会找机会呛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到现在气还没消呢。

  可当车子驶出村路的时候,仙儿突然叫了我一声:“左有道!”

  我赶紧应一声,回过头去看她。

  就见她朝我攥了攥拳头:“你别小看我,我也是很厉害的!”

  我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可厉害了,就是有时候吧,施展不出来。”

  对于仙儿的性子,我比谁都了解,我知道,她肯主动和我说话,就是快消气了,这时候如果我正儿八经的劝她,她会觉得我在说假说,可如果在这时候开开她的玩笑,她反而很快就会开心起来。

  可是这一次,仙儿却一反常态,她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下一次,我一定厉害给你看。”

  看到她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反而想笑,但又只能憋着笑,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离开淮河老林,大伟说他临时接到任务要去一趟南京,我几个左右也没什么事,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到了南京以后,大伟将我们安排在了部队的招待所里,随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当天晚上我们刚吃过饭庄师兄就来了,原本我是和粱厚载、刘尚昂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庄师兄来了以后,说有事要和我商量,让我和他同住。

  从庄师兄来到招待所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弄得大家都有些束手束脚的。

  我拖着行李来到庄师兄房间的时候,电视上正直播足球比赛,庄师兄是个铁杆球迷,以往看球的时候,他总是兴奋得张牙舞爪的,可这一次他眼睛盯着电视,眉头却一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我进门,庄师兄才朝我招了招手,说:“把门关上。”

  我关了门,将行李放在一边,庄师兄又对我说:“现在行当里头,出现了两个左有道。”


五百六十五章 欲盖弥彰


  乍一听到这话,我一时间没回过味来,疑惑道:“什么……什么意思?”

  庄师兄从枕头底下拿出两张照片:“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竟发现照片上的人就是我,但周围的景物看起来却有着很浓的欧洲建筑风格,我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

  第二张照片上则是我和刘尚昂,这张照片依然是在国外拍下来的,我和刘尚昂都露出了正脸,但看照片上的刘尚昂表情有点乖张,一点都不像他原本的样子。

  庄师兄对我说:“这两张照片就拍摄于你们下墓的这段时间,拍摄地点是意大利的首都,罗马。”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人乔装成了我和瘦猴。”

  庄师兄点了点头:“起初我们怀疑,你是在第一次进龙王墓的时候被阴玉复制了,可这两个人的行为方式和复制人有很大的区别,他们确实是乔装成了你们的样子。而且,这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怪不得组织上会怀疑我!

  我问庄师兄:“这两个人在国外犯了什么事?”

  庄师兄摇摇头:“他们什么都没干,就是在外面走了一圈,期间我们发现有葬教的佣兵跟踪他们,看起来,他们和葬教也不是一路的。”

  我说:“把厚载叫过来吧?”

  庄师兄:“你自己看着办,不过这件事最好别让太多人知道。”

  从庄师兄的语气里我就能听出来,他似乎并不赞同我的提议。

  他之所以不信任厚载,还是因为对厚载的了解不够深啊。

  我冲庄师兄笑了笑,随后就到隔壁将粱厚载叫了过来。

  将梁厚载领出房门的时候,我就让他看了看庄师兄给我的照片,粱厚载沉思了片刻,小声对我说:“这应该是咱们的内线。”

  罗有方?

  我心里想着这个名字,同时朝粱厚载投去一道询问的目光,粱厚载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朝我点了点头。

  我停下脚步,也压低了声音问粱厚载:“他为什么这么干?”

  粱厚载想了想,说:“也许是为了迷惑葬教,也许,是想借这种方式向咱们传递某种讯息。”

  我问他:“传递什么讯息?”

  粱厚载:“现在还不知道,但罗有方要传递的信息,应该和他所在的地点有关。”

  两个房间之间的距离很短,我怕耽搁太长时间,就没问粱厚载是凭什么推断出照片上的人就是罗有方的。

  回到庄师兄的房间时,庄师兄朝粱厚载投来一道充满疑虑的目光,但他很快就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这边,问我:“照片给厚载看过了吗?”

  经我点了点头,庄师兄又问粱厚载:“有什么发现?”

  粱厚载说:“没什么发现,但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这两个人为什么要乔装成道哥和刘尚昂,还出现在了罗马。”

  庄师兄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那是罗马?”

  粱厚载:“照片左边露出一个小角的建筑,不就是罗马斗兽场吗?”

  庄师兄:“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是葬教的人?”

  粱厚载说:“其实只是推测。我记得,当初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澄云大师就和假的柴爷爷和假道哥打过交道,当初陪我们进入地宫的黄昌荣,不就是罗有方假扮的么?”

  听到粱厚载的话,庄师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粱厚载则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要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葬教的易容术连澄云大师这样的高人都能骗过,那就更罕见了。所以我就在想,像这样的易容术,大概只有葬教才有吧。”

  庄师兄依旧点头:“有道理。不过在我们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发现还有其他人在跟踪他们,我们抓住了那伙人,他们身上都带着葬教的牌子,身份是葬教的佣兵。依你看,照片上的人,其中一个会不会就是罗有方?”

  粱厚载摇头:“不太可能,罗有方的反侦查能力极强,同时有两拨人跟踪他,咱们还给他拍了照,我觉得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没有察觉吧。呵呵,除非拍照的人是包大哥他们那个系统的。”

  庄师兄用双手撑住下巴,陷入了长时间沉思,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假设他们是葬教的人,那葬教为什么还要跟踪他们呢?”

  粱厚载笑了笑,说:“如果葬教不假模假样地跟踪他们,我道哥还会被组织怀疑吗?”

  庄师兄抬起头来看着粱厚载:“你的意思是……”

  “这就是葬教演得一出戏,目的就是让道哥和组织产生隔阂,”粱厚载解释道:“先让人假扮道哥,再让几个不入流的佣兵进行跟踪,葬教的高层一定很清楚,这样的一群追踪者肯定会被咱们发现。这样一来,假道哥看上去好像就不是葬教的人了,而咱们这边的视线也会被干扰。虽说不至于直接将道哥当成葬教的人,可在一段时间内,大概都不会启用道哥了吧,毕竟出现了假扮者,而且连道哥身边的人都被假扮了。”

  庄师兄默默地看着粱厚载,没说话。

  粱厚载顿了顿,继续说道:“葬教那边千方百计地离间,似乎也说明了,在柴爷爷过世以后,他们现在最忌惮的人变成了道哥。”

  庄师兄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那为什么……葬教要隐瞒这个假扮者的身份呢,直接告诉咱们,有道就是他们的人,不是更合理吗?”

  粱厚载摇头:“不,那样的话反而不合理。道哥毕竟还是常常要在行当里活动的,咱们这个组织的侦查能力我可是见识过,假道哥一出现,咱们这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如果假的一个表明了自己是葬教的人,组织上很快就会认定他是假的。可如果他不是葬教的人呢,组织凭什么认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欲盖弥彰而已。”

  庄师兄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原来是这样,果然这种事还是得找你,我们一帮人猜了好几天,都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一阵感慨之后,庄师兄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手表,并将它递给我:“有道,这个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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