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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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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粱厚载想了想,说:“十有八九是真的吧,虽说从资料上看,工地不在坐标区域内,可谁也不能保证工地下面没有通向大墓的墓道。”

  耿师兄则问我:“要去看看吗?”

  我看看手表,说道:“再等一等吧,这个点,村民可能还没入睡。”

  接下来我们就一边看着表,数着时间,一面默默地等着。直到晚上十一点以后,旅馆大堂里传来了锁门声,我们才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

  我凑到窗前,朝村子的方向看了看,此刻,村子里已经几乎没有灯光了,只有村口处还点着两盏路灯。从我所在的位置不仅能看到村口和我们的车,朝着远处眺望,也能看到施工队所在的山头。

  就算开了天眼,我也没看出那座山上有什么异常。

  等到大堂里那边安静下来以后,我们就拿了所有行李,开窗翻了出去,我们住的是旅店的二楼,三四米的高度对我和粱厚载不算什么,落地的时候快速弯腿减压,又在地上翻滚一段距离,在二次缓压的同时尽可能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可耿师兄就比较麻烦了,他先是在屋子里拉出了一条绳索,又沿着绳索慢慢滑到了地面。

  来到我们身边的时候,耿师兄还尴尬地笑了笑:“我小时候练功不积极,一到这种时候就特别麻烦。”

  我看了看从二楼耷拉下来的绳索,在心里叹了口气。

  粱厚载问我:“明天一早还回来吗?”

  “看情况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几步,随后一个急冲锋,蹬着墙壁爬上了二楼,回到房间以后,我将绑在床脚上的绳索解开,将它收进背包。

  处理好这些,我才沿着窗口跳了下去。

  不能就这么将绳索留在这里,如果被人看到可能会有麻烦。

  刚才爬墙的时候我弄出了不小的动静,担心店老板会出来查看,就赶紧拉着粱厚载和耿师兄走了。

  少了刘尚昂这个引路人,我们不敢在村子里穿行,只能从西北方向出村,绕了好大一个圈,才来到施工的那座山头。

  山脚下有三排临时搭建的活动房,这种房子的外墙就是一层很薄的泡沫夹芯板,隔音效果很差,我们从附近走过的时候就能听到屋子里的吵闹声,一群工人正聚集起来打扑克,经常能听到纸牌甩在桌子上的声音。

  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他们竟然还没睡,看样子,这里的工程确实暂停了。

  离活动房近一些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说:“工头他们走几天了?”

  “都三天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们是上报去了吧,按说不能这么久啊。再说考古队的人都来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呢。”

  “那些考古队的人进去以后到现在也没出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哎,你们昨天晚上都听见动静了吧,好像有人在工地那边炸了什么东西。”

  “你好好打你的牌,哎——又输了,大哥,咱能不能好好打牌了?你关心这些干什么,人家是专业考古的,能出个鸡毛的事。打牌打牌,你专心点。”

  听他们这意思,有人先我们一步下墓了?


五百六十八章 伪装者(上)


  我和粱厚载对视一眼,粱厚载皱着眉头,对我做了一个口型:“葬教。”

  我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山头的方向,示意继续前进。

  随后,我就带着他们绕到了活动房后方,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前进。

  离开那三排房子,我们才直起身来,加快脚步朝山头那边跑,如果真的是葬教的人进去了,他们有可能已经拿到了阴玉。

  一路跑到半山腰,我们又放慢了速度,避开施工队开辟出来的山道,潜在树丛中小心前行。

  快到山顶的时候,我闻到了火药的味道,看样子,不久前确实有人在这里用过炸药,如果上山的人真的是考古队,是不太可能使用这种东西的,用炸药炸墓,恐怕也只有葬教的佣兵能干得出来。

  这座山不高,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山顶,从山脚到山腰,都有不少建筑用的钢架,可山顶上只是挖出了一个硕大的圆坑,却没没有陈放多少建筑材料。

  我能感觉到,大坑周围有一股淡淡的阴气浮动,虽然炁量很小,但极为精纯,那股阴气,就是从阴玉上散发出来的。

  粱厚载小声对我说:“那个所谓的考古队,应该已经离开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们来晚了。

  大坑附近的那些阴气是阴玉残留下来的,说明已经有人带着阴玉离开了墓穴,这些人走得很急,临走前甚至没来得及将阴玉封装好,难道说,他们是提前得到了消息,知道我们要来?

  我起身离开树丛,走到大坑旁,朝里面望了望。

  在大坑底部确实有一个直径在三米左右的洞口,可洞口周围的部分岩层已经被炸碎。

  耿师兄先是凑过来看了一眼,之后又转过身,朝着不远处的另外几座小山眺望,过了片刻,我就听他突然惊叫一声:“坏了!”

  我问耿师兄:“怎么了?”

  耿师兄指着远处的山头对我说:“这座山原本是用来挡煞的,现在山头被人开了这么大一个洞,风水就破了。那些村庄紧靠着这些大山,没了挡煞的屏风,很快就会有邪气淤积。到时候,所有的村民都要遭殃!”

  我不懂风水,但听耿师兄的语气,山头被破坏似乎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我问他:“还能补救吗?”

  耿师兄叹了口气,说:“补救是能补救,可几千年的好风水就这么毁了,就算再怎么补救,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当地人的财运也快到头了。唉,重补风水可是个大工程,耗时至少要半年以上,在这段时间里,运气差的人可能要遭血劫了。”

  血劫,说得通俗点,就是当地要有人死于非命啊,除非所有村民全都迁到别的地方去,不然的话,这种事根本无法避免。

  可如果毫无理由地让村民们离开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故乡,搞不好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对粱厚载和耿师兄说:“你们在这等等,我下去看一看。”

  粱厚载显得有些担忧:“你一个人能行吗,墓里头说不定还有厉害的邪物。”

  我笑了笑:“问题不大,在这里我已经感知不到其他邪气了,估计墓穴里的邪物,也应该被葬教清理过了。”

  说完我就沿着大坑外围的陡坡滑了下去。

  我对建筑方面东西了解不多,但之前去过工地,也见过工地上挖出来的地基,那些地基都挖得四四方方,四面直壁,唯独这里的地基呈现出一个规则的“碗状”。

  一路滑到洞口附近,在被炸碎的石土中,我还发现了几张符纸,上面还有用朱砂画出来的半个符印。

  看样子,之前下墓的人中也有我的同行。

  我趴在洞口旁,朝里面看了看,洞不深,借着月光就能一眼望到底,洞口虽然被炸过,但洞中的落石却远没有洞口外面多。我在地上打了登山钉,套上绳索,又沿着绳索滑到了洞底。

  和洞口相连的,是一条很长的天然隧道,这个隧道是由东向西逐渐拓宽的,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隧道的东边,在光束的尽头,隧道已经狭窄到无法供人行走了,墓穴应该在隧道的正西方向。

  我试着感知了一下西边的炁场,除了阴玉残留下来的少量阴气之外,没有其他邪气。

  这时候就听粱厚载在洞口那边喊:“道哥,我下去帮你吧?”

  还没等我回应,他就顺着绳索下来了,我朝洞口那边看了看,问他:“你怎么下来了,耿师兄呢?”

  “他在外头守着呢。”粱厚载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手电,也朝着隧道两端分别照了照。

  我说一声“走深点看看。”,就朝着隧道西头走了过去。

  向西走了没多远,隧道就的宽度就被扩到了五米以上,在这之后,隧道的宽度就不再变化,而空气中也隐约出现了血腥味。

  随着我和粱厚载不断前进,血腥味也变得越来越刺鼻,这样一股味道,再次让我想起了老黄家地宫里的血池。

  在隧道尽头的石壁上有被炸过的痕迹,在一个被火药炸出来的凹陷处,连着一条更加深邃的通道。

  我和粱厚载各自举着手电,进了石壁上的通道,它是一条四四方方的墓道,不管是顶部、地面,还是两侧的墙壁,都是用整块整块的大石板搭建起来的,而在这些石板上都有诸怀的雕像。

  粱厚载拿手电在石壁上晃了晃,对我说:“这个墓穴中镇压的东西,也是诸怀?”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了。之前我还以为,每个墓里头的邪物都是不一样的。”

  粱厚载:“说不定这个墓穴和咱们之前下过的青铜墓有着某种关联呢。”

  我说:“谁知道呢,这个墓已经被破坏了,就算有关联现在也被切断了吧。再往前走走。”

  一边说着话,我就将手电的光束移到了正前方,带着粱厚载继续前行。

  在这条墓道的拐角处,一个充斥着强烈血腥味的巨大躯体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可拿手电筒一照,才发现那是一只死透的诸怀。

  它的头被整个切了下来,血和油脂顺着脖子上的切口不断滴落在地上,虽然已经死了,可它那没有脑袋的身躯还是僵硬地站着,身上的毛刺也有大面积的断裂。

  我们之前和诸怀交过手,它的皮肉如同精钢一样坚硬,加上恢复能力超强,就连穿甲弹都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眼前这只诸怀竟然被斩首了,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它脖子上的伤口,伤口的外缘十分平整、骨头和肌肉的断面都是笔直的,说明它是在一瞬间被人斩首,可能都没来得及反抗。

  这时,粱厚载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用手电照了照诸怀身后,对我说:“道哥你看。”

  我顺着手电光束望过去,就看到诸怀那硕大的头颅就落在不远处,三只眼睛都已经被挖走了,眼眶和额头上只剩下三个硕大的血窟窿,在左脸颊上,还有一张灵符。

  我和粱厚载避开诸怀的身躯,走到那颗头颅跟前。我看了眼灵符,上面的灵韵已经耗尽,用来画符印的朱砂大量脱落,变得残缺不全。

  粱厚载问我:“诸怀身上的戾气都被驱散了吧?”

  我点头:“彻底被驱散了,墓道里头也只剩下一点阴气,其他的炁场全都散了。”

  说话间,我用手电照了照墓道更深处,大量踬胎尸的尸体盘踞其间,另外,我在地上还发现了一个死透的佣兵,他生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受到过猛烈的冲击,整个身体严重变形,背上还有一条同样死透了的踬胎尸。

  那只踬胎尸应该是想钻进他的后背,却在即将钻进去的一刻被打散了尸气。

  这一次葬教不只派来了佣兵,其中还有高手坐镇,而且这个人不管是修为还是手段,都比我高明很多。

  而且我隐隐觉得,这个人的道行,极可能在我师父、师伯之上。

  粱厚载大概也有相同的想法,他在一旁说道:“哎,左有道,你说……葬教不会是把那些隐修派的老怪请出来吧?”

  我望着墓道深处,没有回应。

  随后粱厚载又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葬教已经是整个行当的公敌了,就算是隐修派的人,应该也不敢为他们出山吧。难道说,下墓的高手,本身就是葬教里的人?”

  说到这里,粱厚载忽地转过头来问我:“不会是葬教的教主亲自来了吧?”

  我依旧没有应声,悄悄将青钢剑一点一点地拔出剑鞘,“粱厚载”则继续说着:“你师伯能坐上葬教的第三把交椅,虽说只是名誉的,可也说明了在整个葬教里头,他的修为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可前头下墓高手,修为明显比你师伯还要……”

  我站起身来,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怎么知道我师伯的事的?”

  听我这么一说,“粱厚载”顿时闭上了嘴,而我这边青钢剑已经出鞘。

  在下一个瞬间,“粱厚载”从腰间摸出了一个东西,从轮廓上看,那应该是一把手枪,我也没废话,一剑斩向了他的手腕。

  这一剑确实砍中了,但我却感觉到了很沉的阻力,青钢剑在接触到它的一刹那,竟然变钝了!

  我当场反应过来,这人虽然假扮成了粱厚载,但他是自己人。

  当时我脑海中立即出现了一个名字:罗有方。

  被青钢剑“砸中”之后,“粱厚载”一个闪身就和我拉开了距离,他的速度非常快,我根本不可能追上他。

  在离我足有十米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对我说:“罗有方让我提醒你一下,让你注意他的口型。”

  这个人不是罗有方?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什么意思?”

  “粱厚载”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罗有方只是让你留意他的口型。另外,他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五百六十九章 伪装者(下)


  我向着他走了几步,他又快速后退,依旧和我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

  我问他:“你是谁?你知道罗有方的身份?”

  他说:“你能这么问,说明你已经知道罗有方的真实身份了。左有道,你果然很聪明,罗有方没有看错人。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欣慰。”

  我:“罗有方死了?”

  他摇头:“没死,但是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如果你当他是个人的话,请想办法救他。”

  我问:“罗有方在哪,我怎么救他?”

  他依然摇头:“我不知道。我的时间快到了,最后嘱咐你一句,别相信任何人……”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开始扭曲,身子也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最后几个字:“内鬼的左脚……没有……掌纹……杀了……我!”

  这时候,他的身子快速缩成一团,手电的光束打在他身上,我就看见他脸上皮开始快速脱落,罗有方的面相渐渐露了出来,可很快,罗有方的脸皮也开始快速脱落,一张张不熟悉的脸不断出现,他的身体,似乎就是用这一层层的假皮包裹起来的。

  当最后一张脸快速塌缩、褶皱的时候,从他身上散发出了淡淡的尸气。

  这股尸气我太熟悉了,二龙湾和老黄家地宫出现过的影尸身上,都有着一模一样的怪异尸气。

  我立刻持青钢剑上前,刚到他身边,就见它的后背裂开一道很长的缝隙,一个形态枯槁的影尸从中钻了出来。

  这种邪尸的速度很快,为防它逃走,在它出现的一刹那我就挥剑斩了过去。

  嗤啦啦一阵细响,青钢剑在它的肩头划过,传来一阵如同细沙摩擦的触感,它的左臂应声而断。

  这时候我已经摸出了封魂符,它猛地侧了侧身子,想要从皮囊中逃出去。可也就在这时候,那副正在塌缩的皮囊突然伸出了手,死死抓住了影尸的腿,借着影尸停顿的短暂时机,我立刻掷出封魂符。

  封魂符刚一贴到影尸的面门上,就在顷刻间打散了它身上的尸气,影尸的身子颤了两下,随后就瘫软下去,开始快速腐烂。

  我蹲下身子,看着那张像泄气皮球一样的皮囊,在那张塌缩的脸上,已经无法分辨出表情,但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我,我看到那双眼睛还有光彩,他好像在想我哀求,求我给他一个解脱。

  青钢剑无法伤害他,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登山钉,用力贯进了他的胸口,就见那副皮囊在剧烈抖动一下之后,慢慢瘫软下去,而那双眼睛中的光彩也渐渐涣散了。

  我坐在地上,看着依然在慢慢塌缩的皮囊,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个乔装成粱厚载的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人,还是其他的东西?为什么他的体内会有影尸,他和罗有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其中一张脸是罗有方的,他是怎么避开粱厚载和耿师兄来到这里的?在罗有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突然出现给我带来了无数疑问,这些疑问在我的脑海中不管盘旋着,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让我头昏目眩,心境无法平复。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稍稍缓过神来,起身看了看他先前扔在地上的东西,才发现那是一面卷起来的招魂幡,那是一面兑字幡,由于卷成了圆筒状,起初我还以为是把加长的手枪。

  这面招魂幡不是一直在我师伯身上吗,怎么到他手里了?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师伯也出事了。

  将招魂幡小心收进背包,我就拿上了手电准备离开,快要走出墓道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假粱厚载背上那个背包,他的背包和粱厚载的一模一样,就连水壶的位置都没有差别。

  其实不只是背包,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和粱厚载别无二致,以至于刚才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将他错认成了粱厚载,直到他说错了话,才露出马脚。

  从我和粱厚载认识至今,除了刚开始的一两年,梁厚载从来没有直呼过我的名字。

  我回到皮囊附近,捡起了地上的背包,打开一看,里面没有别的东西,装满了杯子大小的空药瓶,我用手电照了照,发现有些药瓶中还残留着一些粉末。

  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手电,从外形上看,它和我的手电筒没有太大差别,但我动了动上面的按钮,却发现这种手电无法调光。

  还有别在背包上的工兵铲,也比我们平时用的轻一些。

  看样子,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我们要来了,并为此做了精心的准备,但大概是时间不足,有些细节准备得还是不够充分。

  我拿着他的背包离开了墓道,回到地面上的时候,粱厚载和耿师兄还在大坑旁边站着。

  当我拖着装满药瓶的背包爬到坑外时,粱厚载看到我手里的背包,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我的背包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摸了摸背后,脸色立即就变了:“有人假扮我!”

  我将手中的背包放在地上:“里面全是空药瓶,有些还残留着药粉。刚才假扮你的人已经被我弄死了,其实也不能说是我弄死的,我下手的时候,他就剩半条命了,在他的身子里,还藏着一具影尸。”

  耿师兄也凑过来,朝我身上看了看,还问我:“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摆了摆手,说道:“我在墓穴里找到了一只诸怀,它死得很惨,不但被人斩首,眼睛也被挖掉了。这次葬教派了高手进墓,那个人的修为在我师父之上。”

  耿师兄显得有些惊慌:“修为比柴师叔还高?在整个行当里,道行能和柴师叔相当的,也就是那几个隐修派的老怪了,要说比柴师叔修为还高的……难道是龙虎山的张真人,或者……”

  我将耿师兄打断:“应该不是行当里的人,我怀疑,这次是葬教的教主亲自下墓。”

  说话的时候,我看了粱厚载一眼,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但碍于耿师兄在场,他没有开口说话。

  我则继续对耿师兄说道:“背包里的药瓶最好拿回寄魂庄,让庄师兄他们分析一下,别上交给组织。”

  耿师兄显得有些疑惑:“为什么?”

  “内鬼藏得很深,”我对耿师兄说:“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早就知道咱们要来,不然的话,不可能派人伪装成粱厚载。师兄,你注意看一看那个背包,和粱厚载的几乎一模一样。”

  耿师兄看了看粱厚载的背包,面带忧色地说:“难道说,有人一直在跟着咱们。”

  我说:“不一定是跟在咱们身边,但他一定知道咱们的底细和动向,不过我估计,内鬼应该不知道坐标的事,不然的话葬教不可能现在才下手。这次葬教下墓的时间,正好卡在大伟回组织复命、我们滞留在部队的这段时间。所以我认为,内鬼应该是组织高层,大伟向他报告了我们的行动计划,而内鬼则将这个计划泄漏给了葬教。”

  耿师兄皱起了眉头:“组织高层……不可能有内鬼吧。”

  我问耿师兄:“师兄,你仔细想一想,有没有哪一个高层是直接和咱们联络的,或者说,直接与庄师兄或者大伟联络?”

  耿师兄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问耿师兄:“他知道坐标的事吗?”

  耿师兄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目前来说,坐标的事应该只有老大、庄师兄还有大伟那个小队里的人知道,再加上咱们几个。嗯,就这么多人,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的。”

  “老大是谁?”

  耿师兄突然笑了:“你猜猜看,这个人你认识。”

  我首先联想到的无外乎就是陈道长和仉二爷他们那帮老人,可仔细琢磨了一下,又觉得不对。

  这时候,粱厚载在一旁说道:“不会是王大富吧?”

  耿师兄很惊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粱厚载说:“王大富是最后一代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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