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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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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的结果是财务主管换人,而梁子也从董事会退了出来。

  时至今日,闫晓天都不知道梁子当初把钱用在什么地方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了那一大笔钱。

  王大富说,就在梁子转钱的第二天,葬教在黑市上购买了大量下墓用的设备和枪械,而在梁子得到大笔钱财的前一天,葬教又在黑市上出售了大量古董,其价值和梁子得到的资金数目非常接近。

  庄师兄因此怀疑,梁子转出去的那笔钱,应该是资助葬教了。

  这件事出了没多久,梁子又在一个叫“樱花舞厅”的夜场和人大打出手,他那天晚上之所以去夜场,主要目的不是消遣,而是为了见一个人。王大富没说那个人的名字,只是说,梁子当天晚上见的那个人,可以算是葬教的高层了,在此之前,梁子和他从来没有任何交集,突然约到夜场见面,确实不太寻常。

  梁子打架的原因是有人抢了他的舞伴,可庄师兄说,过去的梁子根本不会跳舞,也从不去夜场。

  第三件事发生在去年年底,梁子原本说要回家探亲,可中途却改道去了一趟云南,庄师兄没有查出他去云南干什么了,但不久之后,组织里的人发现龙王墓有被开启的痕迹,庄师兄怀疑,梁子极有可能下墓了。


六百五十八章 没有结果


  王大富最后说道:“差不多就这些了,梁子这两年做的事情确实非常可疑,也不能怪组织上怀疑他。”

  梁厚载说:“梁子做的事确实很可疑,但我觉得,可疑的只是他做的事,而不是他本人。”

  我和王大富几乎是同时皱起了眉头。

  我问梁厚载:“什么意思?”

  王大富问他:“你说什么?”

  梁厚载这次说话的声音不大,加上又是坐在王大富右边,王大富好像真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他先是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随后又说道:“梁子做的这些事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太刻意了,好像就是刻意让咱们知道他和葬教有来往似的。尤其梁子从公司账户里赚钱那事,太容易被发现了,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应该不会露出这么大的马脚。还有在夜场打架,既然是去见葬教的人,不是应该小心谨慎吗,为什么要和人干架?这么一打,动静闹大了,梁子的行踪不也暴露了?”

  我看着梁厚载,说:“你是说,有人诱使梁子做了这些事,目的就是让咱们怀疑他。”

  梁厚载先是点了点头,之后又说:“不过他独自一人去二龙湾的事,应该不是他人诱使的。”

  我知道梁厚载想表达什么,他是想说,梁子重回二龙湾,是想毁掉一些证据,能够证明他是复制体的证据。

  梁厚载不再说话,只是远远看向我,我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却没有和他对视,低头喝汤。

  王大富说:“庄有学也曾猜测,梁子可能不是内奸,在他身上出的那些事,有可能是葬教布下的迷魂阵,目的就是让我们怀疑梁子。至于梁子是不是内鬼,现在确实没有定论,所以我说,他的事,还需要你们自己去判断。”

  我做出一副漫不经心样子,一口一口地喝着羊汤,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没人说话,只有轻微的咀嚼声和羊汤入口的声音。

  和王大富聊了这么久,他话语中的信息量非常大,刘尚昂他们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至于我,心思全在梁子身上,我想梁厚载当时的心境和我是一样的。

  总结一下王大富的话,其中有几个很关键的点。

  首先是阴玉的来历,之前我们一直以为阴玉是从无当身上剥离出来的,现在才知道,它是由川底石炼化而成,而夜魔也是由川底石的阴气所化。说白了,无当能够长生,也是拜这股阴气所赐。

  然后是番天印,刚刚从师父手中接过番天印的时候,我曾以为番天印是件邪物,现在才知道它原本没有正邪之分,附着在印面上的炁场不属阴阳,却能震慑阴阳。依照我的理解,番天印有可能是唯一能克制阴玉的东西。

  最后是九州鼎下落不明,我怀疑,当初地师庄君平进入大禹墓的时候,有可能将九州鼎封存在了那里,但这样的推断似乎站不住脚,大禹墓如今在绍兴一带的会稽山,早就已经被国家保护起来了,如果九州鼎就在里面,组织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对于我们来说,九州鼎的下落依旧是个迷,而我们也确实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寻找它。

  吃过饭,王大富和我们一起出了饭店,原本我是想将他送回罗家,可他说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让我们自行离开。

  我上车的时候,看到一辆挂着黑色车牌的轿车来到饭店门口,将王大富接走了。

  回到旅馆以后,我们几个人凑在一起,反复推敲着王大富提供给我们的这些信息,但他的话已经说得很透彻,能供我们推敲的地方不多。

  梁厚载推测,王大富知道的这些事,罗中行应该也知道,他之所以忌惮守正一脉,也许就是在忌惮番天印。但梁厚载也说,这样的推断不一定是对的,如果罗中行忌惮番天印,他完全有理由将番天印夺走,可他没有这么干。

  虽说罗中行不太可能知道寄魂庄的位置,可守正一脉的历代掌门都是番天印不离身,他只要掌握了守正一脉掌门人的动向,就可以夺印。

  梁厚载的话让我想起了师父早些年说过,番天印和青钢剑是守正一脉的东西,不会遗失,也不会被人抢走。

  罗中行没有动手夺印,也许是因为天命难违吧。

  可一想到“天命”这个词,我又想起王大富说九星连珠是必然的,这也是天命。

  如果说罗中行无论如何都能将阴玉集齐,那就意味着我们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要付诸东流。

  去他娘的天命!

  那天晚上,我们凑在一起讨论了很久,但也没讨论出实质性的结果。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没有结果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眼看已经是临晨,我让仙儿和罗菲回房休息,梁厚载和刘尚昂也收拾收拾睡了,只有我一个人对着电视发了整整一晚的呆,我的脑子里很乱,有时候想梁子的事,有时候思考罗中行下一步的动向,有时候会想起师父以前说过的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旅馆,直奔梁子所在的城市。

  途中,我拨通了梁子的电话。

  说实话,打这通电话之前我是犹豫的,我现在有些害怕听到他的声音,我怕他说话时的嗓音和语气和我认识的那个梁子不一样。

  很快,电话另一边就响起了梁子的声音:“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我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电话里的梁子,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梁子。

  我开了免提,将头仰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嘴上问梁子:“你现在在哪呢?”

  “我还能在哪呀?”梁子笑呵呵地回应我:“在公司呗,唉,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董事了,他们把我踢出来了。”

  我:“出什么事了?”

  梁子:“嗨,别提了,前阵子我和老张挪用了公司账户上的钱,没想到闫老板第二天就查账,这事也怪我,没提前跟他说。”

  我说:“你挪钱干什么?公司账户上的钱怎么能随便挪用呢?”

  梁子叹了口气:“这件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干脆别说了,嘿嘿。你们最近忙什么呢,啥时候来找我喝酒啊,我最近快憋闷死了,在这破地方也没个朋友。”

  我:“我们现在正往你那边赶呢,估计再有两个小时就到你公司门口了。”

  梁子显得很兴奋:“真假啊?你们真来了?那可好了,我先去定个饭店,中午请你们喝大酒。”

  我说:“找个僻静的地方吧。这次去,主要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左小哥,我咋觉得,你这口气不对头呢?”梁子调侃似地说:“不会是闫老板告了我的状,你们是打算给我来个三堂会审吧?”

  我笑了笑:“等见了面再说吧。说好了,中午你请啊,我最近比较穷。”

  梁子也笑:“你现在不是守正一脉的掌门么,还有缺钱的时候?抠门劲!行,我去找吃饭的地儿,你们快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转头看向梁厚载,梁厚载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对我说:“好像没什么毛病。”

  我收起手机的时候,刘尚昂在后面说:“你们就这么信任那个梁子?你说,他不会纠集了葬教的人,打算伏击咱们吧?”

  我说:“梁子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他是内鬼,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仙儿说:“你们不就是在二龙湾和梁子打过那一次交道吗,怎么这么信任他?”

  梁厚载替我回答:“当初梁子就是为了救我们才被暗流卷进了龙王墓。虽说我们和他的交集不算多,可那是过命的交情啊。道哥信任他,就像信任咱们一样。”

  现在开车的人是罗菲,正好快到收费口了,她一边放慢了车速,一边对我说:“还是小心一点吧,毕竟现在的梁子极可能是复制体,心性是不是和过去一样,很难说。等会见他的时候,瘦猴最好带着枪,以防万一。”

  我和梁厚载都没说话,只有刘尚昂应了声:“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小时以后,罗菲将车开进了商业区,我给梁子打了电话,梁子说他已经在饭店等着我们了,顺便给了我饭店的地址。

  梁子将见面的地方选在了一个自助烧烤店,那地方位于商业街的后段,靠近当地的证券交易市场,但意外的是环境非常安静,店门前车水马龙,但行人不多,附近也没有多少店面。

  我们一进店门,梁子就迎了上来,他还是过去的老样子,一头板寸,一套简单干净的衣服,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在这一抹笑意中,还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痞气。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又轻松了一些。

  也许我们之前的推测是错的,梁子还是原来那个梁子,他不是复制体,也不是内奸。

  他跑到我跟前,先是给了我一个熊抱,又在我肩膀上擂了一拳,久疏战阵,他的拳头也没有过去那么重了。

  我冲着他笑:“怎么上来就打人呢?”

  梁子也乐了:“还不是见着你们,亲的吗?你这身肉怎么这么硬呢,我都快打不动你了。走走走,别在这叨叨了,跟我上楼。”

  梁子一边嚷嚷着,一边拉着我朝里面走,路过吧台的时候,店老板笑着朝我们点头示意,走上楼梯的时候梁子还向我介绍,说这家店的老板姓刘,他常来吃饭,两人一来二去就熟了,这几天老刘正张罗着给他介绍对象呢。

  我听着梁子的话,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直到进了单间我才开口问他:“你上次对我和梁厚载说,你和你老婆闹离婚,是骗我们的吧?”

  梁子顿时愣住了,他看着我,好半天没说话。

  我朝带着烤炉的饭桌摊了摊手掌:“先坐下吧,我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你,边吃边聊。”

  梁子的眼神从梁厚载他们身上分别扫了一下,闷闷地问我:“看你们这架势,真想搞个三堂会审啊?”


六百五十九章 三堂会审


  我说:“差不多吧。对了,有件事要提前告诉你,现在组织里出了内鬼,你是头号怀疑对象。”

  梁子瞪大眼睛看着我,他用手指着自己,一脸不不可思议地问:“我?”

  我点头:“嗯,就是你,我们这次就是为这事来的。”

  我一边说着话就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了,梁子匆忙坐在我对面,一脸焦急地问我:“怎么我就成了头号怀疑对象了?不是,为啥怀疑我呀?”

  我说:“因为你最近做的事疑点太多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梁子立即点头:“你说。”

  我问他:“你的左脚掌是不是没有掌纹?”

  梁子:“是啊,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回答,只是问:“为什么没有掌纹?”

  梁子:“头些年我带队去唐山墓的时候遇上了酸池,当时有不少人都被酸池烧了脚,任务也没完成就撤出来了。”

  “这些我们都知道,”我说:“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上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和梁厚载见你状态不对,问你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你和老婆闹离婚?还说手续都办好了。”

  梁子说:“我当时确实是闹离婚啊。唉,我和我老婆是娃娃亲,虽说到离婚前也没领证,可这些年我长年不在家,家里老人都是她照顾的。五年前家里老人去世,她想和我分,可又惦记我家那套房子,毕竟老人一直是她照顾的,我寻思着她这些年也不容易,就想把老家的房产分给她一半。我签的那份离婚协议,其实就是一份房产分割合同。”

  梁厚载:“那你怎么不实话实说呢?”

  梁子显得有些尴尬:“这种事说起来太麻烦,我直接说离婚你们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不是,你们难道就因为这个怀疑我?”

  我说:“不只是因为这事,我问你,你从公司转出来的钱,干什么用了?”

  梁子看看我,又看看梁厚载,最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这边,有些扭捏地问我:“必须说吗?”

  梁厚载在旁边说道:“必须说。”

  梁子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开口:“其实就是……我弟弟的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我就借给他了。哎,这事老张也是知道的,当初转钱的时候,我弟也是答应给他十万块钱的佣金,他才帮我转的。”

  梁厚载问他:“你还有个弟弟,他做什么生意的?”

  梁子:“是表弟。他在国外做海运生意的,当时有两条船被压住了,需要一些资金才能拿回来。后来他拿到船以后就来钱了,不过那些钱不是一次性给我的,是分好几个账号一笔一笔汇到我这里的。我这还有转账信息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手机,让我看上面的收款短信。

  我看了看,确实有几十条汇款短信,怪不得王大富说这笔钱来路不明,资金源太多,而且大多来自海外,确实不好查。

  我问梁子:“这事你怎么不直接告诉闫晓天呢?”

  梁子叹了口气,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闫晓天不信任我。再说我私自动用公司的资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就怕万一我把这事捅出来,我弟也要受牵连,毕竟陕西这边的产业有组织里的人盯着。万一我弟被打上了经济犯的标签,那我真是对不起他了。”

  我也不由地叹了口气:“唉,太鲁莽了,你这事干得太鲁莽了。”

  梁子:“哎呀行了,你就别再刺我了。”

  我沉默了片刻,继续发问:“前阵子,你是不是去过一个叫樱花舞厅的地方?”

  梁子点头:“是去过啊,那天晚上有人找我的茬,被我揍了一顿。”

  我问他:“不是因为他们抢了你的女伴吗?”

  “是啊,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梁子瞪大眼睛看着我问。

  我说:“组织里最近一直盯着你呢。”

  “合着这是真把我当成坏人了?”梁子靠在椅子上,很无力地说:“那个女伴是我朋友给介绍的对象,我和她本来聊得好好的,没想到那伙人上来就抢人,我这架是打了,可人家从那以后就不愿意理我了,说我有暴力倾向。你说我招谁惹谁了,要不是为了她我能动手吗,结果还落一有暴力倾向的名声。”

  梁厚载在一旁问:“你怎么想起来去那种地方了?庄大哥不是说,你以前最讨厌那种嘈杂的地方吗?”

  梁子:“我本来也没打算去,有个公司的老客户说是要给我一个单子,把我约在那的。那天我正好和相亲的那个女的在逛街,本来不想带她,可她非要去,我也是没办法才带上她的。”

  梁厚载:“你怎么还跑出去接单子?你又不是业务人员。”

  梁子说:“我不是被踢出董事会了吗,整天没事干,恨不得能闲死,巴不得有点事干呢。那人一给我打电话我就来劲了,也没多想就火急火燎地去了,没想到闹出那么一档子事。”

  我问他:“你知道,和你联系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吗?”

  梁子想了想才回应我:“他是个地产商吧?我记得上次闫晓天和他谈生意的时候,做的就是地产,不过最后没谈拢,生意崩了。其实我也挺纳闷的,本来都谈得差不多了,可闫晓天非要找事为难人家,那人气不过,就把正准备签的合同给撕了。”

  梁厚载说:“闫晓天是故意的,组织里已经查明了,你说的这个人,是葬教成员。”

  梁子瞪大了眼睛:“哦,合着你们怀疑我,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有问题啊?”

  我说:“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有问题。我们得到了可靠消息,混迹在组织里的内鬼,左脚没有掌纹,而在你挪动公司款项前后,葬教曾在黑市进行过大笔资金的转移,其金额,和你调用的资金基本相当。”

  梁子半张着嘴,盯着我看了半天,末了说了句:“我怎么觉得,这是有人给我下套啊!”

  一旁的梁厚载接着问他:“还有一件事,你去年过年的时候是不是去了一趟二龙湾,还下了墓?”

  梁子反问我:“我去二龙湾干什么?”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一句:“哦,不过我确实去了大理。”

  我问他:“你去大理干什么?”

  梁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吧,我朋友给我介绍一姑娘,家在大理,我就琢磨着,反正过年也没什么事,去看看人家。”

  我很无奈:“我说你这两年就是一心扑在找姑娘上了么?”

  梁子:“我都快奔四的人了,再不想个辙把自己折腾出去,以后就要孤独终老啊。你跟你说,你到了我这岁数,你也着急!不是,我就去了一趟大理,怎么又跟二龙湾扯上关系了呢?”

  我说:“你离开大理以后,组织上派人去过龙王墓,发现墓穴有被开启的迹象。”

  梁子立即说:“我可真没去啊,当地的老战友可以给我作证,那两天我基本上一直和他们在一块了。就是刚到大理的时候我去陪了陪姑娘,前后也就两三天。”

  我看了看梁厚载,梁厚载朝我摊了摊手。

  不管怎么说,问了梁子这么多,我感觉他好像真的没有问题,如果他说得都是真的,那就是有人在干扰我们的视线,诱着我们将心思放在了梁子身上。

  可现在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梁子究竟是不是复制体。

  我回想上一次和他见面的日子,那时候是月底,现在也是月底。复制体在每个月的月末都会发一次痛病,之前我们怀疑,上一次梁子之所以状态不对,就是因为痛病快要发作了,如果我们当时的推断没出差错,那现在的他应该也快发病了。

  我对梁子说:“我们打算在这待一段时间,顺便监视你,你没意见吧?”

  梁子顿时乐了:“那感情好啊,嘿嘿,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对了,你好像不喝酒吧?”

  我笑着点头:“没这习惯。”

  梁子又看了看梁厚载和刘尚昂:“你们俩呢?”

  梁厚载摇头,刘尚昂说:“我酒量不行。”

  这时候仙儿突然举起了手:“喝酒找我呀,我的酒量好。”

  梁子看了看仙儿和罗菲,朝我这边凑了凑,问:“这两个美女是朋友啊?”

  梁厚载拍了梁子一下,说:“这两个你就别惦记了,都是道哥家的人。”

  梁子愣了一会,突然一拍桌子:“嗨,怪不得你不理解我呢,你身边陪着俩大美女,你当然不着急啊!”

  我赶紧扯开话题:“别扯这些没用了,赶紧上饭吧,我饿了。”

  梁子眼巴巴地看着仙儿和罗菲一左一右地坐在我旁边,咂了咂嘴,嘀咕一声:“唉,浪费资源啊。”

  过了一会,梁子就跑到外面去叫餐了。

  他回来的时候,服务员跟着一起过来,上了烤盘和一大堆生肉生菜,给我们点好火之后就出去了。

  说起来,这家店的东西味道很一般,但贵在安静,房间的隔音效果也很好,我们想怎么聊怎么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那天中午梁子和仙儿斗起了酒,仙儿说自己能喝,这句话可是一点都不掺假的,她确实是海量,白的啤的红的掺着喝,我都不知道她喝了多少,可她从头到尾一点事都没有,梁子就不行了,刚开始他还劝酒,好像认定了仙儿喝不过他似的,可到最后,他差点被仙儿喝到桌子底下去。

  梁子家住得比较远,加上他都快把自己灌得失去意识了,我们只能在就近的旅店给他订了一间房,让他先睡在这。

  安置好梁子以后,仙儿和罗菲嚷嚷着要逛街,我被她们缠得没办法,只能带着她们在商业区遛了一圈,因为我最近比较穷,她们两个逛街也只是看,什么都没买。

  大概是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我回到旅店,梁厚载说梁子已经醒了,可胃受了很大的刺激,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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