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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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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话,喝了一口水,继续在宴席间扫视着。

  过了片刻,突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有个头发眉毛全白的老人站在我身后,他手里端着一杯酒,此时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左掌门,我刚才敬你酒的时候,你喝的是白开水吧?”那人问我。

  他说话时嗓门很大,闫晓天也被惊动,转身看了看,随后对我说:“这是古长老,平时不怎么现身。”

  我问闫晓天:“哪个gu?”

  闫晓天:“古代的古,”说到这,他朝我跟前凑了凑,小声说:“你小心点,这老头子不好对付。”

  古长老大概是听到了闫晓天的话,猛地咳嗽了两声,闫晓天也没理他,找梁厚载说话去了,我皱了皱眉头,又转向身后的老人,端起桌上的杯子说:“我不喝酒。”

  他将手里的酒杯端到我脸前,嘴上说着:“参宴一定要喝酒,这是我们百乌山的规矩,你是客人,那也要客随主便,这是礼数。”

  听到他的话我就隐约明白了,他是来找茬的,估计他敬完我这杯酒,就该聊稀释股权的事了。

  可我偏不想随他的意,笑了笑说:“哦,我还以为百乌山的主人是闫晓天呢。”

  他的脸刷一下就拉了下来:“闫掌派当然是百乌山的主人。”

  我点点头,对他说:“开宴之前我和闫晓天商量过了,他说,我今天晚上可以不喝酒,怎么到你这又不行了呢?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坏了规矩和礼数嘛,这些规矩和礼数,是谁定的?”

  古长老:“当然是祖宗定下的,就算是掌派,也不能改变。”

  劝个酒把祖宗都扯上了,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吗?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我就顺着他的意思继续说道:“百乌山的老祖宗,定下了不少规矩吧?”

  古长老冲我阴阴地笑:“那是自然。”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很大声地问闫晓天:“闫晓天,在你们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里,背叛百乌山的门人该怎么处理,和外人勾结祸害百乌山千年基业,该怎么处理?”

  闫晓天大声回应我:“没收家财、废去修为,逐出百乌山,其实在过去应该是清理门户的,可现在杀人犯法了,就改成逐出师门了。不过我觉得吧,这条规矩有点太重了,该改改。”

  我问他:“那不是你们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吗,你也能改?”

  闫晓天:“我们百乌山也是要与时俱进的嘛,那些没用的老规矩……咦,古长老,你怎么在这啊?”

  古长老很尴尬地冲闫晓天笑了笑,仰头喝光了自己的酒,然后就悻悻地走了。

  闫晓天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笑着对我说:“连古长老也不是你的对手啊,看样子,今天晚上长老会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离我比较近的几个长老都听见了,但没有人多说什么,坐在我身边的王长老当时表情变得很不自然。

  说起来,这些长老会的人找我的麻烦纯粹是想不开,我当时对曹新贵说得很清楚了,我就是不想让长老会过舒坦了,也没有与他们和解的可能。

  他们想在酒桌上靠着几斤辣汤把我灌倒,让我难受一下,这真是很幼稚的行为。以为这样我就不稀释他们的股权了吗,还是说,他们还有别的打算……

  想到这,我又看了看附近的长老们。他们到底是做得什么打算呢?

  我看了看王长老,又看了看刚刚回到座位的古长老,就发现李炳申正跟在古长老身边,手里拿着一个非常别致的酒壶。

  当我的视线挪到李炳申身上的时候,他刻意用袖子当初了怀里的酒壶,但没完全挡严实。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王长老劝我喝酒的时候,李炳申好像也从王长老身边游走过,古长老刚才过来的时候,李炳申就一直在他附近逛游。

  “李炳申!”我直起了身子,朝李炳申招了招手。

  李炳申停下脚步,很警惕地看着我。

  我又朝他招一下手:“你过来。”

  李炳申用手指了指自己,好像是想确认一下我喊的是不是他,直到我点了点头,他才将酒壶放下,朝我这边走。

  我指着他放在桌子上的酒壶喊道:“把那个酒壶拿给我。”

  刚才我呼唤李炳申的时候,在座的长老们都没有特意朝我这边看,可是现在,他们却一齐将视线落在了我身上,我用很快的速度在所有长老中扫视了一下,大部分人和我的眼神对上以后,就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有些人挪开视线之后,又望向了桌子上的酒壶。

  那个酒壶一定有问题!

  仅仅一个瞬间,原本热闹无比的酒桌突然静了下来,刚刚还在热聊的人全都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又朝呆立在原地的李炳申招了招手:“把酒壶拿给我。”


六百七十三章 没杀干净


  李炳申犹豫了好半天,终究还是拿着酒壶走了过来,我从他手中接过酒壶的时候,王长老和古长老他们全都很紧张地看着我。

  闫晓天朝我这边凑了凑,他先是朝李炳申那边瞥去一眼,又看向了我手中的酒壶。

  其实在触碰到酒壶的壶把时,我就发现壶把的上方有一个很小的按钮,这是一个双胆壶,壶身里面有两个胆,按下按钮和不按按钮,从壶嘴里流出来的酒是不一样的。

  壶盖塞得很紧,当我用力将它拔开的时候,发出“噗”一声闷响,与此同时,我听到不远处传来哗啦一阵噪音,不知道是谁掉了筷子。

  “刘尚昂,手电。”我朝刘尚昂伸了伸手,刘尚昂立即将手电递给我。

  我朝着壶口中打了打光,确实看到壶中立着一个金属片,将整个壶身子从中央分成了两个大小完全一致的内胆。

  光线穿入壶口,我就看到其中一个壶当中的酒水中反射出一丝淡蓝色的光晕,换了换光照的角度,隐约能看到蓝光附近似乎有一条很小的虫子在微微抖动。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东西是疯虱,当初对付刘文辉的时候,我就曾见过这东西的卵。

  我估计,藏在酒中的疯虱应该是条成虫,它在酒水中产下的卵非常小,肉眼难辨,我就算喝进肚子里也不会有任何察觉。

  这帮老不死的,竟然用疯虱来算计我,他们难道是认为,我喝下了疯虱卵就能受他们控制吗。

  就在我盯着酒壶里的东西出神的时候,从我正对面的位置传来“啪嗒”一声脆响,紧接着,我就看到疯虱快速颤了几下,接着就溶解在酒中了。

  我稍稍抬了一下眼,用余光朝我的正对面看了眼,蔡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坐到那个位置去了。

  在我拿着酒壶观察的这段时间里,酒桌上异常安静。

  我放下酒壶,朝王长老那边凑了凑,问他:“你们今天晚上是商量好了,一定要阴我吗?”

  王长老很尴尬地笑着:“左掌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怎么听不明白呢?”

  我抓起酒壶,重重放在了王长老面前,他猛地缩了缩脖子,很紧张地看着我。

  我指着那个酒壶冲他喊:“认得这是什么吗?这是阴阳壶!两个壶胆,一个盛淡酒,一个装烈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啊,啊?给你们倒酒的时候,不按这个钮,你们喝得全是淡酒,给我倒酒的时候呢,就上烈酒。你说说,这不是诚心要灌醉我吗?”

  王长老故意作出一副很愧疚的样子,一边朝我摆手,一边说着:“玩笑,这都是玩笑嘛,左掌门别往心里去啊,别往心里去。”

  我看得出来,他表面紧张,其实松了一口气。在我开口之前,他一定担心我会问他,酒囊里的虫子是什么东西。

  他越是全力演戏,就越能证明,酒壶里的疯虱卵就是他放进去的。

  不过目前来说,我还不能揭穿他们,因为只有他们没有被揭穿,我才能利用他们来对付周天师。

  王长老一脸尴尬地和我说着话,不断地解释他们这么做没有恶意,我则刻意作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他说话的时候我也不理他,就是闷闷地吃东西,可余光却一直落在蔡淳身上。

  我看到蔡淳偷偷离开了座位,他和曹长老耳语了一番,随后又坐回了他原来的位置上,很自然地和旁边的人说起了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王长老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过了一会,其他长老又凑过来向我敬酒,只不过这一次没人再劝我换酒,我喝水,他们喝酒。

  期间,我时不时会朝蔡淳那边看上一眼,有一次,他的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可很快又挪到一边去了。

  这个人非常谨慎。

  不过没关系,不管他现在怎么想,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等到罗有方来了,他们这些人,将会一个一个地露出马脚。

  酒过三巡,有几个长老合伙来到我跟前,开口就质问我稀释股权的事,曹新贵和王长老、古长老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将那几个人拉走了。

  他们三个还算聪明,如果再有人跟我这闲扯,我绝对会告诉他们,我已经改主意了,长老会的股权应该降到半成以下。

  其实从闫晓天的角度来考虑,我这么做是有点过分的,毕竟他才应该是百乌山的主人,我只是一个客人,张口闭口看长老会不顺眼,张口闭口改股权,确实有些不尊重闫晓天的意思。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长老会面前,闫晓天还是太软弱了,我必须帮他撑住场面。

  时事造人,闫晓天的软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直到晚上十二点,闫晓天才散了宴席,长老们和入室弟子大多离开了,只剩下闫晓天的几个心腹留了下来,表面上是留下来打扫卫生,实际上,他们在这场宴会中也充当了闫晓天的眼线,发现了一些我没有发现的问题。

  有个叫王广的人说,古长老吃饭之前就好像生病了一样,干什么都特别没力气,而且脸色还很紧张,饭局开始,他脸上的紧张就变成痛苦了,直到蔡淳给了他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那好像是个药盒,古长老吃了里面的东西,脸色好了,活动起来也变得轻松了很多。

  梁厚载问王广,古长老是个有修为的人吗,闫晓天代为回答道:“他不算是行当里的人,平时也不修行,哪来的修为啊。”

  梁厚载点点头,给了我一个眼神,我明白他的意思,也冲着他点了点头。

  如果我和梁厚载没猜错的话,这个古长老应该是被阴玉复制出来的,饭局开始的时候,他的痛病恐怕是要发作了,而蔡淳给他的那个小盒子里,就装着缓解痛病的腰。

  换句话说,古长老和蔡淳都是葬教的人,而且蔡淳在葬教里有可能地位还比较高,因为他身上的念力比较高,肯定不是复制体,可既然不是复制体,却能拿到那样的秘药。

  我曾听庄师兄说过,在葬教中,只有级别最高的七八个人才能拿到秘药,每次将秘药分发给佣兵的人,也是他们。

  直到几个入室弟子抬着桌子离开了大殿,我才长土一口气,对闫晓天说:“上次百乌山大清洗,没杀干净啊。”

  闫晓天眨了眨眼,问我:“你是说,内奸没杀干净吗?”

  我点了点头:“可以这么理解。行了,饭也吃过了,情况呢,我也大致了解了,接下来这几天,咱们就不要行动了,等罗有方过来吧。”

  闫晓天:“上一次听你提起罗有方的时候我就想问,罗有方真的投诚了吗,我听大师父说,你已经把他的名字写在师族谱上了。”

  我疑惑道:“老夫子是怎么知道,我把罗有方的名字入补师族谱了?”

  闫晓天:“大师父也是听夏宗明说的。”

  是我夏师伯说的呀,可他和老夫子走的很近吗,过去怎么没听人提过呢。

  我点了点头:“罗有方不是投诚,他从始至终都是寄魂庄的人,他是我师父埋在葬教的一条内线,现在不能说投诚,只能说回归了。对了,这两天你就跟我在一块吧,长老会稀释股权的事你也先别提了,等到眼前的事解决了,稀释股权也是水到渠成。”

  “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听,反正你向来比我主意多。”闫晓天这么说了一句,随后就靠在椅子背上,长长伸了一个懒腰。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想,我们几个来到百乌山,闫晓天大概也觉得自己找到倚靠了吧。

  罗有方是第二天晚上来到黄土坡的,但他到地方以后先是在黄土坡外围观察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拨通了刘尚昂的电话。

  刘尚昂则直接将电话给了我。

  我这边刚刚“喂?”了一声,罗有方那边就嚷嚷起来:“你火急火燎地叫我来有什么事啊,我这两天正教鬼娃鹰爪翻子呢。”

  我说:“不是跟你们说了别乱教他东西,鬼娃能学会天罡锁就不错了,你还教他鹰爪翻子干什么。”

  罗有方:“那回头我还是教他易容术吧。”

  我:“……”

  我和罗有方都沉默了好半天,他才又问我一次:“快说,叫我来干嘛?”

  我问他:“你断了一条胳膊,易容术还能施展出来吗?”

  罗有方:“没问题啊。你想让我易容成谁?”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说:“你把你的地址给我,我们出去接你。”

  罗有方给的不是地址,而是他当前所在的坐标,他说刘尚昂知道怎么找到坐标点。

  他挂了电话,我沉了一口气,问闫晓天:“你手里有赵德楷的照片吗?”

  闫晓天:“应该有吧,你想干什么?”

  我说:“左右侧脸和正脸的照片我都要。”

  闫晓天:“我给你找找,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我冲他笑了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你最近玩神秘感是不是玩上瘾了,”闫晓天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吧,先去趟百炼堂。”

  我们一群人呼呼啦啦地离开大殿,跟着闫晓天跑到百炼堂顶楼,这是叶凡心“自杀”的地方,如今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叶凡心还活着,闫晓天也不再避讳这个地方,他进屋以后很快就从床头柜里找到了一个影集,我又从衣柜里抱了几套赵德楷的衣服。

  离开百炼堂,我们就在刘尚昂的引领下,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闫晓天所在的方位。

  原本我以为他会在路边旅店里等我们来着,可他没有,他在黄土坡里搭了一个小帐篷,独自待了整整一个晚上,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刚生了火,煮熟了方便面。

  我一边朝罗有方那边走,一边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你还挺会找地方的,这里不错,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罗有方笑了笑:“关键是这地方够隐蔽。你们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点,不过我就下了一个人的量。”


六百七十四章 杀人诛心


  他说话的时候,抬头朝我这边看了看,在看到闫晓天的时候,眼神稍稍停留了一秒钟。

  罗有方盛好了面,又问我:“你把我叫过来,到底想干啥呀?”

  我将赵德楷的照片全都交给了罗有方,连同那几套衣服也一并塞给了他。

  罗有方依次看了看那几张照片,嘴上说着:“这不是赵德楷吗,这些衣服也是他的?”

  我说:“我需要你乔装成赵德楷,和我们一起大摇大摆地进山。”

  罗有方点点头:“没问题啊,不过赵德楷应该被押到四川那边去了吧,他今年是四十五还是四十六来着,你给的这些照片,是他好多年前的照片吧。”

  我看向了闫晓天,闫晓天则冲着罗有方点头:“十年前的照片。”

  罗有方吃了一大口面,对我说:“要我伪装成赵德楷,确实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带来的这些衣服,我是不能穿的。”

  我挑了挑眉毛:“为什么?”

  罗有方:“樟脑丸的味道太重,我受不了。”

  闫晓天有些不解地问我:“左有道,你到底是做得什么打算呀,为什么要弄一个假赵德楷进山门呢,你是想……迷惑那个周天师吗?”

  我笑了笑,说:“要杀人,先诛心。”

  闫晓天挠了挠头皮:“什么意思,怎么诛?”

  我说:“其实我也没有特别详细的计划,具体要怎么做,还要看具体情况。”

  闫晓天似乎有些不放心:“能确保成功吗?”

  我说:“不能。”

  在我和闫晓天说话的时候,罗有方三口两口吃完了饭,抱着照片和那堆旧衣服跑到不远处的土墩子后面去了。

  两三分钟之后,当罗有方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赵德楷的样子,就连那只断臂也变得完整了。

  闫晓天是第一次见到罗有方的易容术,顿时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朝罗有方的左臂扬了扬下巴:“你的胳膊能用吗?”

  罗有方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虽说关节处能够折叠,但看起来很无力,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我说:“当然不能,说真的,自从胳膊断了以后,易容的时候就没那么得心应手了。”

  我对罗有方说:“赵德楷被庄师兄押走的时候,舌头已经被人切断了。”

  罗有方点头:“嗯,我不说话就是了。”

  我点点头,问闫晓天:“罗有方回归寄魂庄的事,除了你和老夫子还有别人知道吗?”

  闫晓天摇头:“没了,不是说这件事是秘密吗,我和大师父都不会到处乱说的。”

  “走吧,回百乌山,这一次,要把百乌山搅个天翻地覆了,”我一边朝山谷外面走,一边对闫晓天说:“你没意见吧?”

  闫晓天:“没意见,只要你别把我们百乌山的老楼全都拆了就行。”

  离开山谷之后,我们几个就围成一圈,将罗有方包围在了最中心的位置,他不但将自己的外表扮成了赵德楷的样子,就连精神状态也非常萎靡,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经历了大难,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

  百乌山的人都知道赵德楷失心疯的事,罗有方故作萎靡,是符合赵德楷的情况的。

  这次我给他的人物设定是一个心智比较正常的赵德楷,而这样一个赵德楷曾经历过心智大变,精神状态当然不会好。

  我们围着罗有方一路朝大殿方向走,进山门的时候凶神就看出眼前这个“赵德楷”是假的,还问我怎么回事,我没多说,只是让凶神帮我保密,别告诉别人赵德楷是假的。

  凶神非常配合我,同时也对我接下来想做的事充满了兴趣,他一直送我们走上了大路,最后是担心那些入门弟子受不了他的阴气,才悻悻然地走了。

  路过百炼堂的时候,几个巡逻的人发现了“赵德楷”,他们大概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就借着向闫晓天行礼的由头凑了过来,我发现,在这几个人给闫晓天作揖的时候,眼睛一直朝“赵德楷”那边瞟。

  快到大殿的时候,又有人看到了“赵德楷”,和之前碰到的那几个人一样,当我们稍微走远一些之后,他们就开始交头接耳地嘀咕起来,声音小,我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他们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知道“赵德楷”回到百乌山了,很快,这个消息就会在百乌山中传播开来,最终也能传到周天师的耳朵里。

  这只是我所有计划的第一步。

  之前在大殿前守门的两个入室弟子都被闫晓天支出去监视李炳申了,此时大殿门前没有人驻守。

  我担心有人会趁我们离开的时候潜入大殿,刚一回来,就和刘尚昂仔细查看了大殿中的几处阴影,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我才带着大家来到了大殿中央。

  罗有方挠了挠自己的假脸,问我:“然后干什么,在这等着么?”

  我说:“等等吧,等上三四个小时,我和你一起行动。”

  说完,我转向闫晓天:“对了,闫晓天,两个小时以后,你让你那两个心腹把李炳申弄过来吧。”

  闫晓天:“行啊。哎,我咋还是没明白你想干啥呢,你就不能给我透露一下吗?”

  我笑了笑:“你别多问,等着看好戏吧,不过我现在也不确定这出戏咱们能不能演好,如果演砸了,咱们还得再想别的办法。”

  眼下这出戏要想演好,有两个很关键的条件,第一,是周天不知道罗有方回归寄魂庄的事,第二,则是周天和李炳申之间的联系密切,或者说,李炳申在周天师身边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在大殿里等了两个小时,闫晓天联络了他的心腹,让他们将李炳申弄到了大殿。

  当时李炳申是被强行拖来的,他显得非常紧张,在他进入大殿的时候,身上没穿道服,换上了一身样式非常老旧的运动装,看样子,他原本是打算逃离百乌山来着。

  说来也是,我们在外面撒了那么多消息,说闫晓天要对李炳申下手,李炳申不可能无动于衷。

  前两次见到李炳申的时候,有一次他站在大殿外,那里光线比较暗,他那张脸那边笼在影子里,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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