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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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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炳申成了嫌疑最大的人,可归结起来,我之所以怀疑他,还是因为他每次现身,身上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问号,让人不得不起疑。


六百八十五章 疑点重重


  正是因为我坚定地认为周天师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所以我确定,李炳申也不太可能是周天师,他和叶凡心、蔡淳一样,也是周天师放出来的诱饵。

  其实,当初我建议到藏宝阁那边挖宝的时候就设想过,如果周天师派人去抢夺宝物,那么这个人一定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也不知道他在百乌山中究竟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那时候我就推测,这个被周天师派去的人,也许会刻意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周天师以外的人身上。

  很幸运,我常年练习小推算术形成的直觉帮了我,我猜中了。周天师的确想要依靠蔡淳的嘴,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叶凡心或者李炳申身上去,可惜他棋输一招,当闫晓天将宝物在大殿的消息传出去以后,他还是没按捺住自己的性子。

  周天师很聪明,他依靠魏长老这样一个身份在百乌山潜伏了十几年,按理来说,论心智和城府,我不是他的对手。

  他之所以上当,只是因为我们传递给他的信息太有诱惑力,十几年如一日的潜伏,只为了找到压骨瓶子,如今,那些东西终于要出现在他面前,却有可能被我们抢先一步得手,以至于他在最后一刻失去了理智。

  说白了,这次能将周天师挖出来,其中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闫晓天听我说完这些,长吐了一口气:“唉,这么麻烦?还好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如果让我自己处理这件事,我可没办法将周天师给挖出来。”

  梁厚载对他说:“你最近主要还是静不下心来,毕竟你师娘出了那些事。”

  一提到闫晓天的师娘,闫晓天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转过头来问我:“那……周天师死了,师娘她们的记忆能恢复吗?”

  我和梁厚载都没回答他,只是同时将视线转向了仙儿。

  仙儿察觉到了我们的眼神,咂了咂嘴,说:“反正我的记忆刚才就恢复了。”

  梁厚载问她:“那个灰色的猫头鹰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也是你在老林子修行时的伙伴吗?”

  仙儿想了想,说:“也不能算是伙伴吧,它应该算是……我的师弟,不过他就在师父那边挂了个名,没跟着学几天本事。我记得,光绪年间的时候,它就偷偷下山,跟着一个云游的道士走了。”

  光绪年间,云游道士,我总觉得仙儿的话好像有点耳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梁厚载又问她:“那个云游道士叫什么?”

  “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仙儿皱起了眉头,很用力地思考着,过了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她才拍了一下掌,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个道士叫周正,道号无失道人。”

  无失道人,这又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可我还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说过了。

  还是梁厚载对我说:“道哥,你还记得苏三通吗?”

  我稍微想了想,点头:“记得,苏三通不是老黄家的先祖嘛,东北老黄家原本是老苏家,就是从苏三通时代开始,苏家才改姓黄……”

  说着说着,我就想起来无失道人是谁了。

  他就是当初在老黄家出现过,还留下了血煞阵阵谱的那个老道人,当初我们去东北老黄家的时候,睡狮苏醒,血煞阵已经有崩溃的迹象,如果不是夏师伯和赵师伯用三才阵压住了邪墓中的邪气,东北老黄家的人,今天恐怕已经死绝了。

  我对仙儿说:“当初在东北老黄家的时候,没听你提过这些事啊,那时候黄老太爷可是不止一次提到过无失道人。”

  仙儿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一边思考着,一边回应我:“当时我也没想起小灰的事来,有可能在那个时候……我的记忆就被动手脚了,对,那时候,我都忘了还有小灰这么一个师弟了。”

  梁厚载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当初篡改你记忆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无失道人了吧。啊,这么看的话,无失道人就是这位周天师了,怪不得老黄家的事有那么多盲点,看样子,当初他进入老黄家的时候,也篡改过一些人的记忆,当年的一些真相,就是被他用这种方式掩藏起来的。”

  对,无失道人叫周正,正好也姓周,他应该就是周天师没错了。

  可如果周天师真的就是那个周正,他活到今天多少岁了?这不太现实吧。

  对于此刻的闫晓天来说,最让他挂心的还是叶凡心的情况,他凑到我跟前,戳了戳我的肩膀,对我说:“既然我师娘也恢复记忆了,就不用让人去抓她了吧?”

  我摇头:“还是要抓,蔡淳供出来的那些人全都要抓,咱们现在只能确定你师娘不是周天师,但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葬教的人。闫晓天,在这件事上,你是不能有私心的。”

  闫晓天猛地皱了一下眉头,没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有时候,太感性也不是件好事。罗有方干什么去了,怎么从刚才开始就没看见他呢?”

  仉二爷说:“他在藏宝阁那边盯着李炳申呢。”

  既然说到了李炳申,我就多嘴问了一句:“李炳申的修为怎么样?”

  仉二爷说:“嗨,很一般,不过这家伙的隐匿术非常厉害,就是和赵老鬼比,也是不相仲伯。”

  我:“谁?”

  仉二爷紧了紧眉头:“赵宗典。李炳申的隐匿术和赵宗典的一样,也是靠阴气来催动。”

  梁厚载补充道:“应该说,李炳申用的隐匿术,和守正一脉阴支的隐匿术,应该是一脉相承的。”

  我坐在椅子上,环抱起了双手:“说起来……周天师刚才也使出了天罡剑,我就在想,他也姓周,说不定是周烈的后人。可我看过阴支那边的典籍,师伯的隐匿术,应该是从唐朝的一个走江门派那传进寄魂庄的,李炳申是从哪学来的呢?”

  仙儿插嘴问我:“走江门派是干什么的?”

  我就解释道:“就是水贼,在江河中打劫商船的盗贼。”

  梁厚载:“周天师进入这里的时候,也用了那种隐匿术吗?”

  我摇头:“没有。”

  听到我的回答,梁厚载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那也就是说,李炳申的传承并非得自周天师啊。啧,这就怪了。”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和周天师交手的时候,我曾问过他夜魔的事,他没有回答,只是让我去问我师伯。

  难道说,师伯和潜藏在百乌山的这群人也有牵连,是他将阴支特有的隐匿术传给李炳申的?

  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多说话。

  如今师伯和罗有方好不容易回归寄魂庄,我可不想让他们再次成为被人怀疑的对象。

  仉二爷见我半天不说话,拍了我一下:“想什么呢?”

  我抬头道:“没什么。二爷、闫晓天,咱们得尽快把大殿底下的骨瓶挖出来,只要这些东西还在,百乌山就不得安宁。”

  仉二爷:“挖出来以后怎么处理。”

  我沉了沉气:“毁掉,彻底毁掉它们,渣都不能留下。”

  闫晓天立即出去招呼人手了,梁厚载目送他离开大殿,才开口问我:“道哥,你刚才说起压骨瓶的时候,我怎么总觉得你有些话没说透呢?”

  我笑了笑:“果然瞒不过你。周天师他们找的那些瓶子,是可以用来提升修为的,听周天师说,如果吃了瓶子上的骨粉,修为至少能提升一倍。”

  仉二爷点了点头:“哦,你是担心闫晓天会觊觎那些骨粉啊。”

  我说:“嗯,修行一道,最讲究循序渐进,靠着外力强行拔高修为不是正道,加上咱们也不知道那些骨粉是什么来头,如果吃了,说不好会变成第二个罗中行。百乌山大多传承都在这千多年来荒废了,闫晓天一心想着重振百乌山,加上如今百乌山内忧很重,闫晓天自己也很清楚,他之所以压不住长老会,说白了还是修为太浅。唉,我就是担心他执念太深,会误入歧途啊。”

  听我说了这么多,仉二爷突然笑了:“呵呵,你说话的口气,真是和你师父当年一样一样的。也不知道老柴头是怎么教的,仉若非那小子怎么就是不肯像我呢,那个熊孩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接仉二爷的话茬,就是跟着笑。

  没过多久闫晓天就带着人来了,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好像有话要说,可终究没停下来,犹豫了一下就继续向前走了。

  我冲着闫晓天的背影喊了一声:“闫晓天?”

  他慢慢地停下,又慢慢转过头来:“怎么了?”

  我朝他扬了扬下巴:“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闫晓天下意识地走到我跟前,他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仉二爷和梁厚载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招呼其他人走远一点,仙儿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闫晓天,好像很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罗菲拉了她两下才把她拉走。

  等仉二爷他们退出一段距离了,闫晓天才犹犹豫豫地开口:“有道,有件事,我想麻烦你一下。”

  我说:“是你师娘的事吧?”

  闫晓天笑得有些尴尬:“你看,我也知道你现在很累,可……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娘。她现在被怀疑成了葬教的人,我……”

  说到这,闫晓天就说不下去了,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估摸着他们要挖出压骨瓶还需要一段时间,就叹了口气,问他:“蔡淳供出来的那些人都抓住了?”

  闫晓天点头:“我把师娘安置在了百炼堂,让人守着她,其他人都送到刑堂那边去了。”

  我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走吧,我去和叶前辈谈谈。”

  闫晓天忙不迭地过来扶我,我的两条腿还有些发软,确实需要人搀扶,也没客气,就由闫晓天扶着朝大殿外面走。

  临出大殿的时候,闫晓天嘱咐那几个跟着他来的人,让他们一切听从仉二爷的调遣,就算二爷要把大殿给拆了,他们也必须执行仉二爷的命令。


六百八十六章 破而后立


  出了大殿,我在闫晓天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来到了百炼堂。

  闫晓天一直将我送到通向的楼道口,在这里守着两个入室弟子,闫晓天让他们先下楼,随后对我说:“你去和我师娘聊聊吧,我……我就不上去了。”

  我点了点头,抓着楼梯的扶手艰难地爬上楼梯,敲响了顶楼的木门。

  等了三五秒钟门就开了,叶凡心站在门的另一边,她看上去有些憔悴,见来人是我,她先是朝我身后观望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随后又朝我拱手作揖:“左掌门。”

  我朝她摆了摆手:“闫晓天是我的至交,您又是他的师娘,本来应该我给你行礼的。可惜我现在有些虚,就怕作揖的动作太大,不小心摔倒在门外了。”

  叶凡心愣了一下,随后将门完全敞开,邀我进去坐。

  我找了一张带垫子的木椅坐下,开门见山地说:“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帮闫晓天问问您,您到底是不是葬教的人。”

  叶凡心大概也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显得有些吃惊,沉默了片刻才摇了摇头。

  看到她摇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之前就推想过,以周天师的行为特点,他会找一个最清白的人来做自己的替罪羊,因为这样的人最难受到怀疑,而一旦受到怀疑,又最难被谅解。

  和葬教勾心斗角十多年,对于周天师这样的人,我摸得还是比较透彻的。

  我心里想着这些,一时间找不到话题,就这么沉默着,叶凡心也一直没说话,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沉闷。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没由来地问我一句:“左掌门喝茶吗?”

  我“哦”了一声,回应道:“喝点也行,呵呵,平时没有喝茶的习惯,好茶坏茶对我来说都一样。”

  叶凡心笑了笑,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盒茶叶,又烧了热水,将茶叶沏散,清新的香味立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恍惚间,我脑子里浮现出了一道景象,年幼的闫晓天坐在我现在的位置,叶凡心在不远处将滚滚热水慢慢倒进一个小壶里,我无从知道那时候的叶凡心是如何看待闫晓天的,但我能想象到,当时的闫晓天一定缩在这个小角落里,静静看着叶凡心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

  当叶凡心将茶杯放在我跟前的时候,我嗅了嗅杯子里的味道,说一声“好茶”。

  叶凡心坐在我对面,冲我笑了笑:“这些茶还是南茜姐给的呢,记得第一次见到左掌门,也是在南茜姐住的地方。”

  我也笑了:“当初见到叶前辈,我还以为您是闫晓天的贴身秘书呢。”

  叶凡心:“那时候晓天经常在外面接活,他修为不高,性子又急,我怕他有什么闪失,就一直跟着他。”

  我长吐一口浊气:“都忘了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一晃眼的功夫,这么多年过去了呢。”

  叶凡心点了点头:“是啊,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从昨夜到今夜,百乌山已是沧桑巨变。说起来,晓天真是个有福气的人,这些年他挺难的,可至少还有你们这些朋友,不像楷哥……”

  说到这里,叶凡心又沉默了,她低下头,慢慢品着茶,似乎是想借此掩藏心中的尴尬。

  我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茶,随后问叶凡心:“叶前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叶凡心叹了口气:“我打算离开百乌山,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这么多年没离开百乌山了,也不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将茶杯放回桌子上,盯着叶凡心的眼睛说:“你不能走,闫晓天需要你留下。”

  叶凡心无奈地叹气:“唉,我这一走,又怎能不挂念他,他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可我留在这里,只能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的百乌山,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了吧,我不能再让他分心了。”

  就像自己的孩子?听叶凡心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闫晓天没戏了。

  可不管叶凡心怎么想,她现在离开百乌山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想了想,对叶凡心说:“你现在离开百乌山的话,不利于闫晓天在长老会立威啊。”

  叶凡心疑惑道:“为什么?”

  我就帮她分析:“等眼前的事过去,长老会的股权被压缩,他们肯定会消停一阵子。但我想,长老会不会消停太久,等风波过去以后,他们依然会拿你和闫晓天的关系来说事,你走了,闫晓天不管怎么说,长老会都会说,他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名,才将你送出百乌山的。其实你和闫晓天本来也没什么,可‘清者自清’这句话,放在百乌山是不适用的。”

  叶凡心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低头品起了茶。

  我又补充了一句:“长老会是沆瀣一气,这些人,三人成虎,就算是不存在的事也会被他们弄成真的。到了那时候,闫晓天才真是麻烦了。”

  叶凡心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说,闫晓天要在长老会立威,他到底要怎样才能立起威信来呢?”

  “叶前辈,你想一下,”我靠在椅子背上,慢条斯理地问她:“闫晓天这些年为什么无法在长老会中树立威信?”

  叶凡心看着我,摇头。

  我看出来了,叶凡心和闫晓天一样,也是个拿不出主意的人,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之后才对叶凡心说:“总得来说,就是因为闫晓天弱势惯了,即便成了掌门,他在长老会面前依然强硬不起来。他现在已经有一定的实力,却总是被各种规矩束缚着,没办法强硬起来。所以,他想要硬,第一件事就是打破那些老规矩。”

  叶凡心看着我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疑惑,显然没有参透我话里的意思。

  我干脆就直说了:“下一次,长老会再用你和他的关系来说事,闫晓天需要摆出一个姿态。这个姿态就是‘我就是喜欢我师娘,你们能把我怎样!’。说实在的,只要闫晓天不把长老会放在眼里,那些老家伙还真不能把他怎样,只要他们明白如今已经无法撼动闫晓天了,百乌山才能真正得到安宁。”

  听我这么一说,叶凡心的脸色就变得有点尴尬了,她咬着嘴唇,好半天都没说话,从她的表情上我也能看得出来,她知道闫晓天对她的感情,至于这份感情她能不能接受,之前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叶凡心才冲着我摇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这样的话,就坏了祖宗定下的规矩呀!”

  我说:“墨守成规可帮不了百乌山,想想百乌山那些乱七八糟的教条已经延续了千年,早就该改一改了,再说,你是单身,闫晓天也是单身,那条法律规定他不能喜欢你了?他喜欢你是他的事,和那些长老有毛线的关系!”

  叶凡心听不下去了:“左掌门,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继续说道:“闫晓天现在要做的事,绝不是继续抱着那些老规矩,眼睁睁地看着百乌山沉沦下去,他现在要做的,是破而后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叶凡心还是不停地摇头。

  我就对她说:“闫晓天没别的选择,想立威,必须这么干。可我了解他,他一定会犹豫,他需要信心,而能给他这个信心的人,只有你。如果你走了,闫晓天可能会丧失最后一次立威的机会。叶前辈,留下来吧,为了闫晓天和百乌山,留下来。”

  叶凡心终于不再摇头了,她盯着我,还是没说话。

  我继续说着:“这可能是长老会最后一次被抓住把柄了,闫晓天为了保护你,是有胆量和长老会翻脸的,可如果你走了,他没了牵挂,同时也没了动力。”

  “是么?”叶凡心短暂地吐出这么两个字,又开始沉默了。

  “叶前辈,言尽于此,”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刚才说的话,还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我就扶着墙壁移到了门口那边,当我很艰难地将两只脚都挪出门槛的时候,听到叶凡心在我身后说了句:“我会留下来。”

  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转头,说一声:“那就好。”,就迈下了楼梯。

  闫晓天就在楼梯口的拐角处等着我,一见我出来,就快速跑上来扶住我,一边小声地问:“怎么样?”

  我说:“你师娘不是葬教的人。她打算在这次的事解决以后,就离开百乌山,不过被我劝阻了。她会留下来,但至于留多久,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以为闫晓天听说叶凡心会留下的时候,至少会兴奋一下,没想到他却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其实我倒是希望师娘走,她待在百乌山,总是做什么都不顺心。”

  “先下楼。”我拍了拍闫晓天的后背,指指楼梯。

  闫晓天扶着我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了:“不对啊左有道,我堂堂百乌山掌派,怎么一不小心变成你的拐杖了。”

  我当时就乐了:“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扶我一下还有意见了?闫晓天你不仗义啊。”

  闫晓天笑着朝我这边凑了凑,一边说着:“看在你帮我这么大忙的份上,当拐杖就当拐杖吧。”,一边扶着我继续朝楼下走。

  虽然他嘴上口口声声说希望叶凡心离开百乌山,但看得出来,得知叶凡心能留下来,他还是很开心的。

  来到百炼堂门外,闫晓天将守门的两个人赶走,随后对我说:“你刚才想说什么,非要下了楼再说?”

  我就将之前和叶凡心谈话的内容尽量详细地说了一遍,在我说话的时候,闫晓天就直皱眉头,等我把话说完,他的反应和叶凡心差不多,也是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这么干就有点过分了,百乌山的规矩毕竟是老祖宗定下来的,你让我破而后立,说白了就是让我更改祖宗留下的规矩呗,不行不行,怎么想我都觉得不太合适。”

  我问他:“你想保护你师娘吗?”

  闫晓天点头:“当然想啊。”

  我再问他:“你想重振百乌山吗?”

  闫晓天还是点头:“这还用说!”

  我接着问:“那百乌山最大的弊病在哪,你知道吗?”

  这一次,闫晓天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回应道:“墨守成规。”


六百八十七章 舒云杯


  我用力拍一下他的肩膀:“那你还犹豫个屁!”?

  闫晓天:“不是……那什么,左有道,不瞒你说啊,我是真……真没那个魄力。”

  我说:“这也不需要多大的魄力,你只要想清楚你要干什么就行了。为了你师娘,为了百乌山,为了百乌山和寄魂庄的友谊,这事你必须得办。”

  闫晓天皱起了眉头:“你哪来这么多‘为了’,唉,我试试吧,就是不知道我态度一旦强硬起来,那些长老又会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来。”

  我说:“你现在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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