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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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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被大家盯着看,黄大仙好像更不愿意在这个老羌寨久留,他抬起眼来,重新望向了我:“其实,要想治好这些村民,还有一个办法。秘籍上记载了一种离魂阵,本来是用来驱赶附身灵的,不过我觉得吧,如果将它用在村民身上,应该也能奏效。可我手里头只有摆阵用的两道魂器,却没有相应的圣物。”

  离魂阵,魂器?

  一听到这两个词,我不禁惊愕:“离魂阵?”

  说话间,我朝梁厚载投去了一道询问的目光,梁厚载和我视线对上之后,就变得疑惑起来:“道哥,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世上叫做‘离魂阵’的阵法多了去了,我也不知道黄大仙说的是哪一个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来老白头家的时候,路上走得急,我还没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梁厚载。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后问黄大仙:“你说的那个离魂阵,是不是要用银铃才催动。”

  黄大仙立即点头:“对,就是用银铃催动,但铃胆必须是无根石打造的。我说恩人啊,你也知道这种离魂阵?难道说,罗刹棺里的古籍也是从你们寄魂庄传出来的,没记错的话,引魂灯和勾魂锁原本也是寄魂庄的东西来着。”

  我没有回应他,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先是何老鬼将记载着“离魂阵”的笔记本送给我,在那之后没几天,我就来到了这个老羌寨,并发现寨子里布置了一个同样的阵法,现在黄大仙来了,他不但从另外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这个阵法,而且还带来了摆阵用的“魂器”。

  这些事凑在一起,让我无法相信眼前的经历仅仅是出于巧合。

  这是一世祖给我的提示吗,可这样一个阵法,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见我好半天没说话,仙儿走过来,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左有道,你没事吧?”

  我回了回神,对在场的人说:“最近碰上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唉,等会你们跟着我到寨子里转转吧,有些东西,光是凭我一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


七百零八章 局中人


  在我说话的时候,哑姑又端着两碗面出来了,我朝着碗里看了眼,清汤寡水,一点肉也没有。她果然还是“遵循”了我的意思,今天早上就打算让我们吃清汤面和咸菜了。

  老白头看到桌子上的面,显得有些尴尬,我一边说着:“最近吃得有点油腻,正好换换口味,那什么,先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去寨子里。”

  随后哑姑又陆陆续续地端来面条和咸菜,我们这一大群人围着巴掌大的桌子坐下,闷闷地吃了起来。

  虽说面条没什么味道,可好在咸菜腌得还不错,鲜咸中带着一丝甜味,非常合我们的胃口。

  吃过饭,我们暂别老白头,来到了上寨的大路上。

  离老白头的住处稍微远一些之后,我才开口问黄大仙:“老白头的魂魄为什么会分裂,会不会是有人在他身上施展了什么术法?”

  黄大仙想了想,摇头:“不像,他的魂魄比较特殊,看似平常,其实在每一缕魂韵上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气,墓穴里头的阴气。”

  梁厚载在一旁接过了话头:“之前回乱坟山的时候没告诉你,这个老白头,其实是被阴玉复制出来的复制体,他的本体叫王大富,是守陵人一脉最后的传人。王大富曾经在一处墓穴中待了足足三十年,直到现在,他身上还带着一点墓中的阴气。”

  黄大仙:“哦,这就说得通了。其实老头子身上的阴气还真不是在三十年里头就能成型的,他那股阴气经过了多次沉淀,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估计是从他的先祖那里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他是复制体,也就是说,他的魂魄本来就是被复制出来的,像这样的魂魄,状态和性质都不太稳定,很容易发生异变。”

  记忆不能随着血脉代代相传,可深入魂魄的阴邪炁场,的确可以从先代那里继承下来。

  黄大仙的这番话,也打消了我对哑姑的顾虑。

  过了一会,黄大仙又问我:“恩人啊,你刚才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离魂阵的。”

  我朝山顶那边看了看,正好能看到土楼,于是将黄大仙拉到身边,指着土楼上的尖角石对他说:“看见那块石头了吗,它正好对应了破军星的星位,那上面有一个洞,里面放着一枚银铃,铃胆是用无根石打造的。”

  黄大仙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在这老羌寨里,就有一个布置好的离魂阵?”

  我先是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也不能算是布置好的,我在寨子里转了很多遍,都没有找到魂器,可是现在……你来了。”

  黄大仙愣愣地看着我,好半天没说话。

  正好梁厚载也在场,我就停下脚步,将这几天的经历尽量详细地说了一遍,当然,在峡谷中洗澡的经历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在我说话的时候,梁厚载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几年碰到的烦心事太多,一时无法解释的事太多,皱眉几乎成了我们的习惯,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和仉二爷他们的眉心纹格外深了。

  直到我把话说完,梁厚载还是一副皱着眉头沉思的样子,反倒是黄大仙先开口说:“这么说,罗刹棺里的那本古籍,也是无当留下的了,可这个无当究竟是什么人?”

  “你听说过罗中行这个人吗?”我问他。

  黄大仙摇头:“没听说过。”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麻烦了,我想要说明白无当是什么人,恐怕得花上一整天的时间。不过,你手里的那本古籍,的确有可能是无当留下的。记得我当年和罗刹交手的交手,它在临死的那一刻还叫着我们地师的名字,而无当则是地师的至交。”

  黄大仙:“地师又是谁?”

  我说:“他叫庄君平,算是我们寄魂庄的开山祖师吧。虽说建立寄魂庄这个门派的人是我们的一世祖李子府,可一世祖是庄君平的弟子,寄魂庄屯蒙、豫咸两脉的大部分传承,也都是从地师那里传承下来的。”

  黄大仙还是一脸懵:“这就是说,老羌寨这边发生的事都和寄魂庄有关了?”

  这一下可把我给问住了,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梁厚载开口了:“道哥,你不觉得,咱们这些年经历的事,好像都是你们的一世祖早就安排好的么?”

  在他来之前我就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即点了点头。

  梁厚载接着说道:“我觉得,寄魂庄的先人们似乎在两千年前就预知到了如今发生的事,他们预知到了无当的变化,也预知到了你的出生。道哥,你可以想一想,如果,当初柴爷爷没有在乱坟山那边镇守尸魃,你还有可能成为守正一脉的门人吗?”

  当然不可能,如果我师父没有留守山东,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我就不可能遇见师父,更不可能成为守正一脉的传人。

  梁厚载没有等到我的回应,却自顾自地说着:“你的一世祖改建了乱坟山下的地宫,将尸魃镇在那里,最主要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让守正一脉的后人在那里驻守。只有这样,才能在两千年以后确保你顺利进入寄魂庄。”

  我挠了挠脖子:“太玄乎了吧?”

  梁厚载若有所思地摇头:“确实很玄乎,可你仔细想一想,这可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为什么千多年来,只有你在二次种棺的时候阳神没有受损,为什么只有你能催动番天印?为什么罗中行沉寂多年,却在你执掌守正一脉前后的这段时间里活动频繁?我想,这一切,都有可能是李子府布下的局。应该说,这个局,是李子府和无当联手布置的。”

  仙儿在一旁插嘴:“那我呢,寄魂庄的先祖也算到我了吗?”

  “不至于吧,”梁厚载摇了摇头,接着对我说:“道哥,你回想一下无当的经历,再联想一下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李子府和无当留给了咱们很多东西,番天印就不说了,这是直接随着传承到你手上的。青钢剑剑柄上的卵石、罗有方手中的骨牌,还有九封山的石碑,这些都是无当刻意留给咱们的。罗有方经常说,罗中行最忌惮的就是守正一脉的门徒,可他为什么要忌惮?”

  我说:“我一直认为,他真正忌惮的东西,很可能是番天印。”

  梁厚载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李子府和无当做了这么多事,看起来好像处处针对罗中行,但我想,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应对天地间将要出现的那场劫难。我们只是他们的棋子,罗中行也是。道哥,你再仔细想一想咱们这些年收集到的线索,其实很容易得出这样的结论。”

  说完这番话,梁厚载就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的那双眼睛,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两千年前,一世祖和无当就意识到了后世会有一场大劫,也预测到了无当的意识会彻底被心魔占据,他们布下的这个局,从表面上看,似乎是专门针对罗中行的。可如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罗中行这个人呢,事情又会是怎样的?

  两千年前,地师庄君平和周烈就曾见证过无当被心魔控制时的情形,他们应该很清楚,无当的意识早晚要被心魔侵占,到了那个时候,他很可能四处作恶,在天地间引发一场灾难。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即便无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会在他彻底沦陷之前将他除掉。

  当年的周烈是可以压制无当的,可他没有痛下杀手,是因为一时心软,还是有别的原因?

  再回想一下,王大富曾说过,九星连珠、鬼门开启,都是必然的,这是天命,谁也无法阻止,他也说过,深藏在罗布泊的古墓凶险无比,当年青峰观的老观主带着很多行当中的好手进去都无法全身而退。换句话说,只有身怀大念力者才能进入墓穴深处,开启鬼门。

  而罗中行,就是被一世祖选定的人,一世祖是要借他的手让鬼门开启,再借我们之手将罗中行除掉。而周烈没有在两千年前痛下杀手,也极可能是一世祖的意思。

  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有些不合常理,但梁厚载说得没错,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一世祖为什么选定了罗中行,或者说选定了被心魔占据意识的无当,而不是其他人。这是因为,无当也是这个计划的参与者。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当心魔彻底让他沉沦的那一天,他就不再是无当,甚至会忘记无当这个身份。

  我想,无当大概在很早以前就进过太阳墓,他见识过墓中的凶险,同时也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修行者能像他这样拥有数千年的寿命,因为寿命的限制,同样没有人能达到他那样的修为。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顺利进入太阳墓底的,也只有无当一人而已。

  我不知道一世祖是从何处得知鬼门的存在,也许是通过风水、星象之类的东西推测出来的,也许是她曾跟随无当一起进过那个墓穴。但可以肯定的是,一世祖当时就意识到,只要无当不死,在两千年后,他将成为唯一一个能打开鬼门的人!

  不管无当能否活到现在,鬼门都将被开启,可如果开启它的人不是无当,又会是谁?没人知道,也许就连一世祖都无法推测出那个人的身份。

  所以无当活了下来,在这两千年里,他费尽了心思寻找到自己的弱点,并给我们留下各种线索,告诉我们弱点的所在。

  现在我也终于明白周烈为什么要放弃长生了,因为相对于他来说,无当更容易被我们战胜,如果他活到现在,谁也不能保证,那个开启鬼门的人会不会是他,也没有人能保证,他不会和无当联手,一起开启鬼门。

  还记得在北邙山上,不语道人能问我,凡人如果得到长生,是变成了神,还是变成了魔,当时我的回答是,凡人长生,必定成魔。


七百零九章 离魂阵


  周烈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无法保证在两千年后,自己还是不是当初那个周烈,也许他会像无当一样,被心魔亦或是内心的欲望侵蚀,变成另外一个罗中行。

  光是一个罗中行,对我们来说就已经是几乎无法战胜的强敌,如果再加上一个周烈,我们就彻底没有胜算了,到时候鬼门大开,谁也无法中止那场劫难,天地突变,人间将变成真正的炼狱。

  所以周烈选择自行了结,无当则在这两千年里艰难地活了下来,虽然他最终变成了罗中行,可他也将自己的弱点留给了后人。

  都说天命难违,也许仅靠凡人的力量真的无法违抗天命,可一世祖做的这些事,却给这道天命投下了一颗种子。历时两千年,当年一世祖种下的种子将要开花结果,如今罗中行已经成了天命唯一的弱点。

  我想,只要除掉罗中行,就能阻止天地间的这场劫难。

  想到这些,我心里就一阵一阵地发颤。

  这是一个策划了两千年,无比庞大的局,而我们这些身在局中的人,全都是一世祖的棋子。

  见我这边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仙儿戳了戳我的胳膊:“你又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我无奈叹了口气:“咱们这些人的命运,好像都掌握在别人手上啊。”

  梁厚载笑了笑:“也不尽然吧,你的一世祖就是再怎么精通筮卜算命,也不可能完全掌握咱们的情况吧。”

  我说:“我总觉得她就是什么都算到了,就连百乌山的事,我觉得也是她一手安排好的。要不然的,舒云杯也不会出现在那里吧。”

  梁厚载说:“我说不尽然,指的是,你的一世祖大概也没算到,咱们到底能不能战胜罗中行。你看,要是咱们命中注定能战胜罗中行,无当就不用处心积虑地给咱们留下这么多东西了吧。如果咱们注定赢不了,周烈肯定不会让无当独活。”

  “我现在心里头特别堵得慌,”我抱着手说:“折腾了这么多年,闹了半天都是别人一早安排好的。算了,不聊这个了,你说,无当在这里留下一个离魂阵,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梁厚载想了想,说:“你还记得吧,上次咱们见到王大富的时候,王大富曾透露过这样一个信息:无当的心魔其实就是夜魔的一缕残魂。如果这个离魂阵能将村民身上的第二道魂魄分离出来,是否就意味着,它也能将夜魔的魂魄从无当身上分离出来呢?”

  我顿时瞪大了眼:“你是说,这个离魂阵,可能是战胜罗中行的关键?”

  梁厚载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测,不一定准确。正好现在黄大仙也在,先试试离魂阵的威力吧。”

  我点了点头:“黄大仙,你应该知道怎么布置离魂阵吧。”

  黄大仙说:“知道归知道,可问题是,我只有魂器,没有圣物啊。”

  我从背包里取出黑牛角,递给黄大仙,又指着土楼顶端的尖角石:“这根牛角,加上土楼上的那块石头,就是布阵用的两样圣物了,银铃就在石头后面的槽里。那个土楼是中空的,要想登顶只能顺着外墙向上爬,你能爬上去吗?”

  黄大仙显得有些为难:“我是黄鼠狼,又不是壁虎。”

  看样子,银铃还是需要我去取了。

  我叹了口气,刚要朝土楼那边走,就听黄大仙在我身后说:“哦,另一个圣物也在那块石头里啊。”

  我回头看着黄大仙:“什么意思?”

  黄大仙说:“恩人啊,我听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先前用银铃催动的就是这枚角和那块石头?所以你才将那块石头当成了圣物。”

  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难道它不是?”

  黄大仙“啊”了一声,说:“古籍上说,所谓的圣物,其实就是一对大小相同的天牛角,我也不知道天牛是什么牛,可古籍上就是这么说的。既然是一对角,大小应该差不多吧。听你说,那个石头后面有个凹槽,那里头就只有一个银铃吗?”

  四天前的晚上,我从凹槽里掏出银铃以后,也没再仔细看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长吐一口浊气:“反正还要上去一次,我再看看凹槽里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吧。我最后再确认一次,你确实知道如何使用这个阵法,对吗?”

  黄大仙丝毫没有迟疑地点了点头。

  这么一来,我就必须上土楼了。

  虽说楼顶上的风总让我提心吊胆,但我也没再说什么废话,立即带着黄大仙他们来到土楼前,我让他们在楼底下等着,而后拿出青钢剑和登山用的器械,顺着外墙向上爬。

  刘尚昂原本想替我来着,他确实比我更擅长攀爬,可这一次他却替不了我,楼顶上的风太大,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在那里稳住重心,另外,爬楼的时候必须动用青钢剑,自从青钢剑被重铸之后,它就变得非常沉重,刘尚昂的力气不小,但要正常挥动这把剑还是有难度的。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很顺利就登上了楼顶。

  黄大仙是对的,在尖角石后面的凹槽里除了银铃,还有一枚漆黑的牛角。

  这个牛角上也散发着极为滂湃的中正炁场,但在我将它取出来之前,却完全感知不到这股炁场。

  这时我才明白,罗菲他们之所以感知不到炁场,和两寨之间的峡谷无关,是眼前这颗尖角石在作祟。

  不过,如果没有它,土楼顶上的圣物应该早就被人发现了。而峡谷中如果没有迷雾,藏在那里的黑牛角,同样会被人挖掘出来。

  当我拿着银铃和黑牛角从土楼上下来的时候,黄大仙一直盯着我手里的东西,显得很兴奋。

  我问他兴奋什么,他说,离魂阵是他从罗刹棺中得到那本古籍记载的唯一一种阵法,如今终于要成阵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回想起当初在河南朱家村加到他的时候,它曾在村子里做过布置,还将村外的小路做成了“黄泉路”,引周边的游魂朝朱家村靠拢。于是就问他,当初他做下的那些布置,难道不能算一个阵法么。

  对于此,黄大仙的解释是,那个确实是一个阵法,但那个阵法是罗刹教给他的,并非来自于棺中的古籍。

  当天中午一点左右,太阳刚刚偏离了天空中的正中央,黄大仙就找到了老白头,问他能不能将所有村民集中起来,最好能在三点之前集合完毕。

  老白头要想让所有村民集中起来,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他跑到峡谷附近扯了一嗓子,寨子里的村民就一个个从宅院里出来。老白头点了点人数,发现人不够,寨子西头的老赵家,一家五口人全都没来,找人到他们家看,发现院门上了锁。

  大家在路旁等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老赵的孙子抱着一筐鱼回来,我们才知道他们是去老坝那边捞鱼了。

  老白头让人将老赵他们找回来,等人齐了,黄大仙才招呼着村民朝土楼那边走。

  到达土楼的时候,刘尚昂看了一下手表,当时正好是下午三点整。

  整个寨子里也就是百十来号人,黄大仙让所有人按年龄大小排成一列,年纪最大的站在最前方,面朝土楼的方向,年纪最小的站在队伍的末尾,背对峡谷所在的方向。

  当所有人在山坡上占城一条斜线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们正好站在破军、贪狼两个星位的对角线上。

  黄大仙先让他们这么站了几分钟,随后就在山坡上踱起了步子,下午的阳光斜照在山顶上,正好将所有村民都笼罩在炁场。

  这天的天气非常好,万里无云,阳光是也比较柔和,也许是受到这种好天气的影响,大家站在山顶上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轻松。

  四点一刻,黄大仙一路小跑地来到山顶,他先是将一根黑牛角放在土楼中,如果把整个村子的风水大势比作星空,土楼所在的位置,就是破军星位。随后他又跑到队伍的末尾,将第二根黑牛角插在地上,这根牛角所对的位置,正指向了贪狼星的星位。

  在这之后,又是长时间的等待,直到下午六点多,阳光夕斜,村民们的脸上都在夕阳照射下泛出一抹圆润的金边时,黄大仙再次来到的山顶。

  他先是将引魂灯放在地上,随后又忍着剧痛,从体内掏出了勾魂锁。

  我看到他的表情过于严肃和紧张,忍不住问他:“没问题吧?”

  黄大仙轻叹一声,冲我点了点头:“催动大阵是没问题的,不过我的念力有限,如果等一会我昏过去了,你得想办法熄灭引魂灯。”

  我皱了一下眉头:“怎么熄灭。”

  黄大仙笑了笑:“吹灭就行了,你的念力这么强,轻而易举就能吹灭它。”

  说到这,黄大仙抬头看了眼天色,自言自语似地说了句:“开始吧!”

  我担心会打扰到黄大仙,就特意后退了两步,和他稍稍拉开距离。

  黄大仙深吸一口,而后凝练念力,催动的引魂灯。

  引魂灯的灯火越烧越旺,眼看火焰几乎要破灯而出的时候,黄大仙用力晃动了银铃。

  我看到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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