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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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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得不多,每次能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在传道。

  一遍一遍地教他养心功,是为了告诉他修炼是一件很严谨的事,半点都马虎不得。让他一遍一遍地背诵道德经、三尸诀,是为了沉练他的心性,让他有朝一日能站在这个世界的浮华之外,用最理智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看待身边的人,身边发生的事。

  现在我只教了他天罡锁,以后师伯也许还会教导他阴支的术法,那是为了他有朝一日能肩负起守正门人都应承担的那份责任。

  守正一脉代代沿袭下来的传统,总结起来也不过四个字:本心不灭。而我们这一脉中每个门徒都要肩负的责任,同样是四个字:红尘证道。

  本心不灭,红尘证道。这就是守正一脉的传承。至于我们这一脉有多少术法,这些术法又源自何处,不重要。

  可庄师兄显然不明白这一点,他见我很长时间没有做出回应,就一直面带担忧地盯着我。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其实我和师父在很多年前就知道,我们这一脉的各种术法,尤其是大术,很可能都是从乱坟山的古墓里流传出来的。梁厚载也推测,一世祖应该是到过墓穴深处的。”

  庄师兄“哦”了一声,又说:“原来是这样。”,在这之后就像是卡住了一样,望着窗外不再说话了。

  直到我问他一句:“墓穴里到底什么情况?”,他才晃了一下神,随后整理了一下语言,对我说:“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们还是要自己下去看看才行。”

  我问庄师兄:“墓里的机关多吗?”

  “多,非常多。”庄师兄几乎先不要花时间来思考,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又问他:“都是什么样的机关。”

  这一次,庄师兄沉思了一阵子,才开口道:“就是像一些铡刀啊,阵法啊,还有迷宫一类的东西。那些迷宫都非常怪异,就算是精通风水的冯师兄进去也走不出来啊。大概是一周前吧,我们和李良一起下去过,就碰到了一个迷宫,要不是李良曾仔细研究过封魂符,我们险些走不出来。”

  我挑了一下眉毛:“封魂符?”

  庄师兄点头:“嗯,那个迷宫的形状,就是三四个封魂符的符印叠在一起时的样子。”

  这就有点意思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一边将头靠在了窗户上,看着从车旁快速走过的景物发起了呆,庄师兄在这之后也没再说话。

  我们那个小县城本来也没有多大的面积,大伟开着车从王庄到沿街公园,也就是用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下车的时候,庄师兄指了指靠河的一座铁皮房,说:“李良就在那,我就不跟着你过去了。”

  我有些疑惑地望向庄师兄:“师兄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庄师兄朝我摆了摆手:“没有。唉,李良也不知道这些年都经历些什么,不但失了修为,就连性格都变了,他现在……特别易怒,我可不想平白无故跑过去挨他一顿骂。”

  合着我就想平白无故地被人骂一顿了,我招谁惹谁了我!

  但我也只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废话,径直朝铁皮房那边走了过去,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听到屋子里人有人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我朝着门前凑了凑,想听听里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可他说的好像不是汉语,我只能听到“呜啦呱哇”的一阵,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候,屋子里的嘟噜声停了下来,接着我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谁在外头!”

  一别十几年,我已经忘了李良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了,只是觉得说话人的嗓音有一点耳熟。

  我深吸一口气,开来了屋门,就看到屋子里站着一个干瘦干瘦的小老头,他身上穿着迷彩服,由于衣襟过去宽大,反倒显得他更加瘦小了。

  我不会认错的,眼前这个老人就是李良,记得十几年前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很老了,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沙漠里的干尸一样,衰老、干枯,好像他的生命早已经摇摇欲坠,嗓子眼里的最后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咽下去。

  他站在那里,愣愣地看了我一会,问我:“你是谁啊?”

  我关了屋门,找了一个马扎坐在他的面前:“李爷爷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左有道啊。”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左有道?哦,哦,我想起你来了,2000年左后,我还给你寄过东西呢……”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里竟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股怒气,随后他就快步冲到我跟前,推着我的肩膀朝我吼:“出去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现在的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狠狠地瞪着我,从表面上,他仿佛真的发怒了,浑身上下都透着几分火气,可是在他的眼睛里,我却看到了几分心虚。

  如今的李良,不只修为退化,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他根本推不动我,可还是很努力地推着。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李良说:“还是见一面吧。”

  听到我的话,李良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刻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什么见一面?”

  我长吐一口浊气,说:“梁厚载就在王庄那边,李爷爷,厚载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是和他见上一面吧。”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曾想过,见到李良的时候,我应该问一问他在这些年里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不联系,为什么道行尽失,也想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厚载。我打算弄清楚了这些问题之后,才决定是否让他和厚载见面。

  可到了这里,看到李良的样子,我却改变了主意,他必须和厚载见一面,马上就见。我觉得,如果厚载这一次见不到李良,以后很可能就没机会了。

  刚才李良用手推我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他的魂魄非常不稳定,如今他就像是狂风里的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李良盯着我看了一会,随后找了一把椅子,慢慢地坐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我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再见他还有什么用呢,他看到我这样,还要挂念我。”

  我说:“厚载很聪明,就算我不告诉他您来了,以后他也会猜到的,到时候,他一样会知道您的状况,一样会挂念您。所以……还是见一面吧,再说了,如果不是为了见厚载,当初庄师兄他们请您来的时候,您大概也会拒绝吧。”

  李良摇了摇头:“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见厚载的,是为了见你。”

  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见我?可是李爷爷,你刚才还要把我推出去呢。”

  李良没说话,而是指了指我的上衣口袋。

  我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依然没说话,还是朝我的口袋指了指。

  我摸一下口袋,就发现里面多了一张叠好的纸条,拿出来一看,就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向西三十里。”,而在落款的地方则是一个地名:罗布泊太阳墓。

  这张字条是什么进了我的口袋的,还有,这上面文字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疑惑着,一边仔细回想了一下李良刚才的动作,他在推我的时候,左手好像短暂地碰了一下我的胸口,纸条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塞进我的口袋的。

  这时李良开口说道:“其实邢伟那小子把车开到公园附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车上了,唉,你身上这道炁场,和老柴实在是太像了。”

  我问:“这张字条上的字,是什么意思,您也知道太阳墓?”

  李良无奈地笑了笑:“本来是想多写点的,可你来得急啊,我只来得及写下这几个字了。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们,太阳墓的入口其实不在太阳墓附近,而是绕过太阳墓,再向西走三十里,你掘开沙土,就找到一棵中间空心、干枯却没有彻底死掉的树桩,从那个树桩下去,就能找到太阳墓的入口了。”

  说到这里李良就沉默了,我等了好半天也没能等到他的下文。

  于是我又将刚才的问题换了一种方式重新问:“您这些年一直没有音讯,难道就是在悄悄地调查太阳墓吗,可是……为什么要调查那个墓呢?”

  李良:“我离开厚载这么多年,名义上是为了躲情债,实际上是受你师父的嘱托,暗中调查十全道人的下落。当初和我一起受到委托的还有沙鬼帮,为了让沙鬼帮顺理成章地和我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我和你师父就在行当里散播了消息,说我轻薄了沙鬼帮的大当家,他们正到处追我呢。呵呵,这种馊主意,也就是老柴能想得出来了。”

  我一时间有点回不过味来了,怎么李良当年失踪也成了受我师父的嘱托。可我记得在那个时候,十全道人好像还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吧。

  不,不对,那时候我师父应该已经断定出,葬教的幕后黑手就是十全道人,别忘了,我师父可是在三十多年就将罗有方这条内线埋在了葬教。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惊愕起来,为了对付葬教,师父当初究竟做了多少安排,先是罗有方,然后是李良,后来我师父和师伯在二龙湾见了一面以后,师伯也受师父的嘱托进了葬教。

  李良似乎能看穿我心里在想什么,他冲我笑了笑,说:“你师父的手笔可大着呢。前些年,葬教忌惮他,就是因为他总是会在敌人想象不到的地方下手。哦,我听说了,老柴去世以后,葬教又把你当成了头号公敌。可他们忌惮你,还是因为你能催动番天印,轮心智,你和老柴还是有差距的。”


七百一十五章 相见不如怀念


  我咂了咂舌:“我师父可是老江湖,别说是心智,就拿江湖经验来说,我和师父也差了好几条街了。对了李爷爷,庄师兄说你的修为……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半天,李良又开口道:“两年前,我用七星灯续了十二年寿命,这可是逆天改命啊,而作为代价,我这一身道行全都废了。不过这样也挺好,嘿嘿,自从没了道行,我反倒觉得日子过得轻松了。”

  续了十二年寿命,为什么要续命?

  我看着李良,不由地皱起了眉,作为一个修行者,他应该很清楚,做了这种违背天理的事,可不是丢失一身道行那么简单,他续了十二年的命,死后就要多受十二年的苦,每日被阴风洗地,经历骨头被撕裂搬的痛苦,最终也无法进入轮回,只能随风消散,永世不得超生。

  虽说我也无法证明这个世界上是否有轮回,魂魄是否能够超生,但我知道在十二年期满的时候,李良将会死得非常惨,在他死亡的那四五个小时里,他要将这十二年承受的所有痛苦再重新承受一遍,而且在那个时候,这些痛苦将会放大十倍、百倍。

  李良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决绝,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他:“为什么要续命?”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我见过十全道人了。”

  这句话一出,我心里顿时紧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盯着李良。

  过了片刻,李良又说道:“真是不能想,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将道行提升到那样的境界。起初碰上他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碰上了神魔,可他终究是个凡人啊,呵呵,他也是有弱点的。”

  我立即问李良:“十全道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良眯起了眼睛,恨恨地说:“他是个疯子,我只能这么说。对于咱们这些人来说,那个人几乎不可战胜,但他也有弱点,我不知道那个弱点到底在哪,但我知道他一定有弱点,不然的话,我不可能活下来。”

  听李良这意思,他好像还和十全道人交过手啊。

  我朝他跟前凑了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良眯着眼睛,好像陷入了回忆,他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说:“我们是在罗布泊见到他的,一开始……我以为那是一个在沙漠里迷路的旅人,直到他突然向我们出手……太强悍了,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强悍,仅一个照面,沙鬼帮三十多个教众就全部毙命,我经络被堵住了,念力也散了。他要杀我,可没等动手大漠里就起了风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恐,他对着风沙发了一会呆,然后就逃命似地跑了。所以我想,他一定是有弱点的,而且他的弱点,可能和大漠里的风沙有关。”

  说起这段经历的时候,李良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我用了很大力气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等他把话说完了,我又接着问:“李爷爷,您是怎么知道,在沙漠里对你们出手的那个老人就是十全道人呢?”

  李良想了想,说:“因为他用的那些术法,都是一些非常古老的巫术,古老到我都叫不出名字来。那些术,至少有三四千年的历史吧。除非他是从那个时代一直活到现在的,不然的话绝对不可能施展出那样的大术。如今这个世界和三四千年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人口繁多,天地间灵韵消蚀殆尽,这个年代的人,已经无法练成那样的术法。加上这些年我们做了很多针对十全道人的调查,早就得知他是三千年前的古人,因此我才断定,在大漠中向我们出手的那个人,就是十全道人。”

  “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调查十全道人,但他藏得深,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罗布泊呢?”我这么问着。

  按照梁厚载之前的推测,罗中行在最近几年里应该不会开启鬼门,他还在等待最好的时机。既然他不打算开启鬼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罗布泊呢?

  李良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大概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吧,鬼沙帮接到了组织上的命令,说十全道人很可能会在罗布泊现身,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一直潜伏在罗布泊那边,在碰上十全道人之前,我们还处理了几伙佣兵,那些人进入沙漠,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记得,在得知罗中行要进入罗布泊开启鬼门的时候,我就曾建议庄师兄往罗布泊那边调兵,防止葬教在那边搞小动作,现在看来,李良和他口中的“沙鬼帮”,就是庄师兄调过去的。

  不过李良说,是沙鬼帮接到了前往罗布泊的命令,而不是他接到了这个命令,可以理解为,那时候庄师兄也不知道他和沙鬼帮的人在一起。

  话说这个沙鬼帮到底是干什么的,过去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呢。

  我一边听着李良的话,一边思考着这些,李良也没管我,自顾自地说着:“我因为经络被堵,本来是活不了的。可沙鬼帮的人全都死了,如果我也这么死了,就没有人将十全道人的事告诉你了,我没得选,才做了七星灯局,给自己续了命。”

  我无奈地点头,完了问他:“李爷爷,你这次来,就是想告诉我太阳墓的入口在哪么?”

  李良笑了笑:“嗯。其实在几天前,我还不知道那个埋在沙里的枯树桩就是太阳墓的入口,只知道那底下肯定有个墓,我能感觉到从地底下蹿上来的阴气。这些年,我也是听有学说了一些事情,才知道十全道人要进太阳墓,加上他现身的地方离太阳墓又不远。所以我就估摸着,那个树桩底下,十有八九就是太阳墓入口。当初我们见到十全道人的时候,他刚刚把那截树桩给挖出来,我看到那里有个通道。”

  我挑了一下眉:“哪里有个通道?”

  李良:“树洞里,呵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等哪天你把那个树桩挖出来了,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我点了点头,李良也点了点头,在这之后,我们两个就同时陷入了沉默。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了,我清了清嗓子,问:“沙鬼帮是干什么呢,怎么过去从来没听说过呢。”

  李良:“哦,他们是新疆一带的隐修门派,是修萨满教巫术的,听说在百十年前,沙鬼帮还在大漠里做过沙匪,打劫商队什么的。大概是刚建国那会吧,他们被组织上收编,打那之后就一直驻扎在新疆那边,算是组织在新疆的一个分局。”

  又是隐修门派,又是沙匪,又是组织上的分局,我听得有点糊涂,但也没再多问。李良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杯子抱在怀里出起了神,屋子里的空气再次沉寂下来。

  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这么傻愣愣地坐着。

  其实,我心里是有一些话想说的,可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李良似乎也有话说,他那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好像就是在盘算着怎么开口。

  可过了很久,我们两个都没能张开嘴,我心里非常尴尬,李良心里的感受应该和我差不多。

  在这之后,我也不知道又经过了多长时间,李良突然问我:“厚载他……还好吧?”

  我点了点头:“他挺好了,就是碰到生人的时候比较腼腆。不过这两年他谈了个女朋友,算是个女中豪杰吧,和厚载的性子正好能互补。”

  李良无奈地笑了笑:“呵呵,他从小就比别人腼腆,厚载这孩子,怕生。”

  说完这几句话,我和李良又一次同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片刻,还是我忍不住开口了:“李爷爷,我觉得,你还是见一见厚载吧。”

  李良的脸色变得有些苦闷:“唉,不是我不想见他,可我现在这样子,他看到了,肯定要揪心的。再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有没有怪我……当初我抛下他,就那么走了,而且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唉,这些年,多亏你和老柴照顾他了。”

  我有些愧疚地说:“李爷爷,你千万别这么说。您当初离开,不也是受了我师父的嘱托吗,说起来,这件事还是……”

  没等我说完,李良就快速摆了摆手,将我打断道:“什么嘱托不嘱托的,就算当初老柴不托我调查那个十全道人,我自己也会调查他。呵呵,除魔卫道,这可不只是时你们守正一脉的责任。”

  说到这里,李良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吧,这些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和厚载团聚。前阵子,有学他们在石河子找到我,说要带着我到乱坟山那边来,我心里特别激动,心想着总算能见到厚载了,可来了以后,我这心里头啊,又特别害怕,我怕厚载记恨我,不肯认我这个师父了,又怕他看到我现在这样,心里头不舒服。”

  我说:“以我这么多年对厚载的了解,他肯定不会不认您这个师父,至于记恨嘛……毕竟您走了这么久,他心里多少会有点怨气。要不……我先回去给厚载透个信,就说您来了,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吧?”

  力量赶紧朝我摆了摆手:“别了别了,还是别了,那什么,我再想想,你让我再想想。你先出去吧,等我想好了,我给你个信。”

  我闷闷地点了一下头:“那行吧,那我先出去。”

  李良“诶”了一声,又猛灌了一大口水。

  看着他进退两难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再催着他和梁厚载见面,只能站起身来,先行离开的屋子。

  刚一出屋门,我就看见庄师兄和大伟站在离我五六米开外的地方,双双瞪大眼睛看着我。

  一开始我也没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大伟朝窗口下方指了指,我转头一看,就看见窗台下面正坐着一个人。

  是梁厚载。

  此时他正坐在窗户下方,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七百一十六章 别多嘴


  看样子,他已经来了很久了,刚才我和李良的对话,他应该全都听到了。

  除了梁厚载,刘尚昂也来了,他站在梁厚载身边,给了我一个愧疚的眼神。

  一看他那眼神我就明白了,肯定是我和庄师兄在院子里说话的时候被他听到了,他和梁厚载表面上装作专心下棋,其实那心思,全都在我和庄师兄的对话上。

  一定是刘尚昂告诉梁厚载,李良现在就在山东,在这之后,他架不住梁厚载的恳求或者是威胁,带着梁厚载来到了这里,还偷听了我和李良的谈话。

  我走到梁厚载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他依然没有抬头,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招呼了刘尚昂,带着他离开了李良所在的小屋子,梁厚载依然坐在窗沿下,低头不语。

  走到庄师兄身边的时候,庄师兄有些担忧地问我:“厚载和李良的事,怎么办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梁厚载,叹口气,对庄师兄说:“这件事,还是让厚载自己拿主意吧。咱们都别在这待着,给他们师徒俩留点空间。庄师兄,你先带我到墓里看看吧。”

  庄师兄又看了看厚载,问我:“不带上厚载吗?”

  我说:“要下那个墓,梁厚载必须同行。这一次咱们就在墓口附近溜达溜达,等厚载把他自己的事处理完了,咱们再那什么吧,再进行深入探索吧。”

  “行啊。”庄师兄一边应着,一边又朝梁厚载那边看了一眼,随后就招呼了大伟,让大伟带我们去挖掘点,他则去了公园斜对面的超市,说是要买水。

  当我们拐到一条用鹅卵石和白石砖铺成的小路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梁厚载拉开了小屋的房门,闷闷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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