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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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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伟摊了摊手:“组织上也是这么说的。唉,真是麻烦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存在呢!”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他已经存在了。”一旁的庄师兄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们这边正说着话,就有一个年龄在十四五岁的少年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卢云波一眼看到他,就朝着他挥挥手:“小四,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被卢云波称作“小四”的少年来到我们跟前,就扯着嗓门大喊:“张真人说有急事要找一个叫左有道的人,谁是左有道?”

  “你喊什么呀?”卢云波揉了揉小四头发,又指了指我这边:“左有道也是你叫的吗,这是守正一脉的左掌门。”

  小四瞪着一双的眼睛看着我:“你是左掌门啊,不对吧,我听人说左有道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你看起来都快四十了。”

  又来了!

  我不过就是在草原上待了一阵子,脸上有了少许晒伤,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面相又老了十岁呢,过去人家看我像个三十来岁的人,现在可好,直接过四奔五了。

  我有那么老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我耐住了性子,对小四说:“带路吧。”

  小四也没废话,掉头就朝着村子里跑,可没跑几步又回过头来看我一眼,眼神中满满都是疑虑。

  他的眼神让我心里莫名火大,但我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迈开步子,快速跟上了他的步伐。

  小四在学校里应该是练长跑的,跑步姿势很标准,速度也很快,加上村路很长,冯师兄跟了一阵子就跟不上了,卢云波只能陪着他在后面走着,我、庄师兄、大伟三个人紧跟在小四身后。

  他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祠堂似的建筑前,停下来对我庄师兄说:“庄伯伯,我还有点事,后面路你知道怎么走。”

  庄师兄闷闷地“哼”了一声,说:“你忙你的吧。”

  小四冲我庄师兄咧嘴一笑,接着就离开祠堂口了,庄师兄目送他走远,闷闷地嘟囔了一声:“这孩子,怎么叫我伯伯呢?”

  其实听庄师兄这么一说我才回味过来,如今的庄师兄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从我拜入师门至今,已经有十三个年头了,可对于我来说,这十三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地就没了。

  大伟无奈地笑了笑,第一个进了祠堂口。

  “对了有道,有件事我事先没告诉你。”

  我这边刚迈进门槛,大伟就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事?”

  大伟说话的时候显得有点尴尬:“这次行动,我也让毛小希和刘大喜跟着来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俩,可是现在正缺人手,我就让他们两个来了。”

  “来就来吧,我也不是不喜欢他们,就是怕他们又像上次那样自作主张。”我说:“无所谓了,反正他们都是你选定的人,对于你们那边的人事问题,我可不敢多插嘴。”

  说话间,我还朝庄师兄那边瞥了一眼,庄师兄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没留意到我的眼神。

  听我这么一说大伟就乐了:“放心吧,我嘱咐过他们了,这一次,他们两个绝对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另外,我那个老队长梁子……”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和庄师兄几乎是同时开口:“不能让梁子来!”

  大伟愣了一下:“为什么?”

  庄师兄:“梁子身上的嫌疑很大,现在谁也不能确保他不是葬教那边的人!”

  大伟:“不是,有道不都调查清楚了吗,说梁子他没问题。”

  我对大伟说:“现在情况又出现了变化,梁子身上又有了新的疑点。大伟,我问你,你不会已经将咱们的据点告诉梁子了吧?”

  “那倒没有,”梁子说:“我就是有这个想法,但还没跟梁子通气呢。”

  “没说就行,”庄师兄松了口气,朝大伟摆摆手:“赶紧进去吧,张真人还等着呢。”


八百一十九章 龙虎碑


  大伟没再说什么,径直进了正对堂口的主祠。

  这座祠堂附近的风水格局和东北老黄家的祠堂有些相似,也是堂口对着村子,祠堂后面则背靠一座小山丘。

  在这个季节,卢家村附近的老山老林却早已是一片葱翠,站在主祠这边,我就能闻到从山坡上扬过来的花草香。

  正常的祠堂里都是拜一座供桌,供桌后面就是灵牌,可眼前这个祠堂里却没有这些东西,只在屋子正中央的位置立了一座石碑,碑上无字,只有一个刻工精致的雄鹿浮雕。

  庄师兄指了指石碑上的浮雕,对我说:“那对鹿角,就是老卢家的家徽。”

  大伟则走到了石碑后面,对着地面大喊:“我是邢伟,要带庄有学、左有道进棱堂。”

  话音一落,我就听到地板下方传来“咔哒”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有两块一米见方的石板从地面上折了起来,露出一个足够一人穿行的地洞,阳光照进洞口,就能看到里面连着一条很长的石阶。

  片刻,一个穿着纯白色中山装的老人顺着石阶走了上来。

  庄师兄一见到他,立刻行拱手礼:“张真人。”

  这个老人就是传说中的张真人?庄师兄说张真人曾和我照过面,可我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

  至于张真人的面相,我实在是不能说太多,早在刚开始写下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就曾找过他,意在询问能不能将他的一些事迹也写进故事里,可张真人执意不让我过多地提及他,尤其是不能提及他的相貌,另外和龙虎山相关那些事情他也不让我多说。

  其实不只是张真人,早前我也联络过茅山的几位长辈,可他们的态度和张真人一样,都不愿让我将他们门内的一些事情写出来,还说这是犯大忌,弄不好会影响门庭清净。

  没办法,他们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他们不让说,我就只能将一些话憋在心里了。

  可如果一点也不提,我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多以对于张真人的气质、面貌,我只能说八个字:“忠厚长者、仙风道骨”,请大家自行想象。

  见庄师兄行礼,我也拱起了手,可还没等开口,张真人就冲着我摆了摆手:“守正一脉向来没什么规矩,呵呵,你就不用难为自己了。”

  他笑吟吟地来到我面前,仔细打量了我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嗯,确实越来越有老柴的风骨了。”

  过去我总听行当里的人提起张真人,知道他是整个行当里的几大魁首之一,原以为这位张真人身上会带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傲气,所以听闻这次要见到真人,我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可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却非常平和,似乎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我那颗原本还有点忐忑的心立刻放松下来,就问张真人:“听卢家的人说,前辈有急事找我?”

  张真人似乎并不急于一时,只是对我说:“你可不用叫我前辈,真论起来的话,咱们爷俩还是同辈人呢。你们寄魂庄的祖师爷辈分高啊,庄老夫子的辈分那可是比初代张天师还要高一些,到了你们有字辈门人,和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同辈。你叫我老张就行了。”

  开什么玩笑,我哪敢叫你老张啊,我要是这么没大没小的,你那些徒子徒孙能放过我?

  我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也忍不住露出了笑脸:“那我还是叫您张真人吧,不管怎么说,从年龄上来说,您和我师父才是同辈人,我在您面前,就是小辈。”

  庄师兄在一旁提醒我:“从年龄上来说,张真人和咱们的太师父才是一代人。”

  张真人摆摆手:“张真人就张真人吧,这么多年了,行当里的人大多这么称呼我,搞得我快连自己的真名都忘了。”

  说到这里,张真人突然话锋一转:“有道啊,我很想问你一句,你现在的修为和你师父相比,孰高孰低啊?”

  我沉思了一阵子,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现在……不太好比了。”

  张真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抚了抚胸前的白须,也显得有些无奈:“那个罗中行的道行真的强悍到这种地步了?他真的只靠念力就能压住你?”

  我点头:“确切地说,他是只靠着经络、骨骼中残留的一点点念力就能将我完全压制住。”

  “这世上真的有人能将道行提升到如此境地?”张真人若有所思地说:“恐怕就连初代的张天师也没有这样的修为吧,可修为这么高却没能羽化,似乎说不通吧。”

  我反问张真人:“数千年来,真的有人能得道羽化吗?”

  张真人说:“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人,但从未亲眼见过,可话说回来,如果真有人能修到那样的境界,又岂能被咱们这些肉眼凡胎看见呢?有道,说说罗中行的事吧,你们寄魂庄和葬教斗了这么多年,对罗中行这个人了解多少?他真的是三千年前的古人?”

  我说:“我倒是认为,罗中行根本不是人类,他只不过大川阴气的容器,在他体内,保存着夜魔的一缕残魂。”

  随后我又将这些年对罗中行的一些调查,以及和葬教斗法的过程尽量详细地说了一遍,基本上做到了知无不言,连罗有方的事情我都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对于罗有方的事,庄师兄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只知道罗有方是我师父早年埋在葬教的一条内线。

  过去我不说,是担心这些消息会在不经意间泄露出去,而葬教的高层在得到这些消息以后也有可能受到极大的刺激,从而做出超出预计的疯狂举动。

  可现在罗中行都已经现身了,我觉得,有些事已没必要再隐瞒。

  更何况当着张真人的面我也不好隐瞒,就怕我一旦隐瞒了内情,他一眼就能看穿我,像他们这样的老前辈,不管是修为还是心智,都不是我的能比的。

  听完我的陈述,张真人又问我:“你真的见到了不语道人?”

  我点头:“在北邙山的翠云峰见到的。”

  张真人沉思了一阵子,突然没头没尾地问我:“你知道不语道人是谁吗?”

  我摇头,表示不知。

  张真人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一直以为,不语道人只是老人们杜撰出来的一个人物,没想到他真的存在。龙虎山的老一辈门人间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这个不语道人,就是我们祖师爷张道陵留下的一缕残魂。”

  他突然抖出这么一个信息,让我心里都跟着颤了一下。

  张道陵是谁?那可是道教的创始人,第一代张天师。而在公元72年的时候,张道陵确实去过北邙山,还在翠云峰修行过一段时间。

  我感觉,不语道人就是张道陵的一缕残魂的说法,很有可能是有历史依据的。

  张真人说话时的思维跳跃性很大,我这边还在想着不语道人的事,他的话题又回到了庄师兄给我的那份名单上:“有道,你应该也知道这次聚会都有哪些人来了吧?”

  我立即回应:“庄师兄已经把名单给我了。”

  张真人说:“在咱们这个行当里,像这样的聚会,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出现过了。虽说,这次来的人也不能说是鱼龙混杂吧,可毕竟各大宗门的人都来了,另外,还有一些所谓的邪修也被咱们请来了。要想让这些人众志成城,难啊。”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立即反应过来,张真人之所以急急忙忙地要见我,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

  而且我们还没进棱堂,他先出来了,似乎也说明,棱堂那边已经聚集了一部分人,而且这些人互相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太和谐。

  我冲张真人笑了笑:“在这种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宗门,什么样的流派,都必须放下隔阂了。罗中行可不是单凭几个门派或者几个高手就能应付的,必须将整个行当里的力量都集中起来,才有一搏之力。”

  张真人看着我的眼睛,用平铺直叙似的温和语气说:“宗门之间,关系错中复杂,你真的有能力让他们冰释前嫌?”

  明明是问句,可他用那样的语气说出来,却在这番话中平添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我看不穿张真人在想什么。

  不过老前辈既然问了,我也只能接着:“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不过让他们冰释前嫌很难,要让他们暂时合作,相对来说还是容易一些的。”

  张真人:“怎样才能让他们搁置争议,暂且合作呢?”

  对于此,我只能摇头:“我现在也没有很好的办法,见机行事吧。”

  听我这么一说,张真人笑了:“哈哈,如果你说你能让各大宗门冰释前嫌,我一定会撤了你这个总指挥,如果你说你已经想好了办法,让各大宗门搁置争议,那我也要观察一阵子,才能确定是不是撤了你。不过你给的答案倒是很妥帖,嗯,见机行事,目前来说,也只能如此了。别看你年纪不大,倒是很务实嘛。”

  我也算是在行当里混迹了十几年了,如果说凭我的力量就能让各大宗门冰释前嫌,那绝对是牛皮吹上了天。宗门关系,那可是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积淀出来的,怎么可能说改变就改变。

  这时候,张真人从袖口里摸出了另外一块虎牌,不对,他那枚铜牌虽然和我手里的虎牌样式相近,可上面纹刻的却是一条盘龙。

  张真人将他手里的青铜牌交给我,对我说:“这对龙虎碑,是当年葛洪取乌、赤、青三铜炼化出来的,这么些年,一直是由龙虎山和茅山保管。你手里的那块来自茅山,我这一块,也交给你了。”

  我从张真人手中接过铜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两块铜牌都交给我。

  张真人继续说道:“这一对龙虎碑凑在一起,就是一件纯钢纯阳的法器,等到茅山的空云道人来了,我会和他一起将催动龙虎碑的术法传给你。呵呵,不管咱们先说好了,等到这次的事了结了,你还要将它还给我。”

  我看了看手中的龙牌,又将虎牌拿出来看了看,有些不解地问道:“我现在的修为和诸位长辈相比还有差距,如果张真人您拿着龙虎碑,应该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吧?”

  张真人摆了摆手:“论修为呢,我和空云子都比你高,这是不假。可你们守正一脉的术法讲究一个‘快’字,论凝练念力的速度,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比不上你咯。呵呵,想当初,我曾和你太师父斗过法,那时候我们都年轻,我修为比他高不少,可他那施法的速度实在让人头疼啊,我和他斗了两天两夜,硬是没能将他拿下。现在想想啊,那次和他斗法,都快成了我这辈子的污点了。”


八百二十章 六角棱堂


  张真人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权当是在开玩笑了,反正他的语气也不是那么认真。

  这时候张真人的话还没说完:“你们守正一脉向来重实战,龙虎碑在你手里,比落在我手里有用。跟你透个底,要不是我们考虑到需要由你来催动龙虎碑,还真不想让你这个小辈来做总指挥。这些年,你虽然也继承了你师父偌大的名号,可毕竟太年轻,难以服众啊。”

  我将一对龙虎碑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转而对张真人说:“我也跟您透个底吧,其实我之前也想过,为什么要让我这么一个后辈来指挥行动,当时我就琢磨,可能是因为我对罗中行了解比较多,还见过罗中行本人。”

  张真人点了点头:“这确实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你的小朋友们快来了,我就趁着这个机会,再嘱咐你一句话。见到各大宗门的人之后,你该做什么做什么,该硬气的时候一定要硬气,千万不要有任何犹豫,我们这些老家伙都给你撑腰。”

  一旁的庄师兄就乐了:“这一点您放心,我也算是看着有道长大的,这家伙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犹豫,有些时候跟个愣头青似的,也着实让我们这些做师兄的头疼呢。”

  张真人反问庄师兄:“愣头青,一个愣头青,能把闫晓天扶上百乌山掌门的位子吗?”

  庄师兄笑了笑:“也是。”

  张真人还之一笑,又回过头来对我说:“你们守正一脉的人我可是相当了解呢,圆滑的时候,你们比谁都圆滑,可一旦疯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就在张真人说这番话的档口,梁厚载他们也和卢云波、冯师兄一起进了堂口。

  张真人一眼看到了梁厚载,就对庄师兄说:“别忘了把李良请来。”

  他说话的时候我原本正面朝着梁厚载他们那边,当我再转身望向张真人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就剩下我、庄师兄和大伟三个人了,张真人早已不知去向。

  我看向庄师兄,庄师兄则冲我摊了摊手。

  更奇怪的是梁厚载他们进屋以后,也没人问我张真人的事,他们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张真人曾在这里出现过。

  倒是卢云波进来以后就问我们:“怎么还不进去,张真人不是急着要见左掌门吗?”

  庄师兄:“已经见过了。”

  这时候大伟才从石碑后面走过来,他一边走着,一边用手揉搓自己的脖子,我看他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就像是刚刚睡醒似的。

  梁厚载走到我身边,我就对他说:“你还记得咱们在翠云峰见到的不语道人吗?”

  梁厚载先是愣了一年,随即点点头:“记得,早前咱们不是还推测,他是无当留下的一缕残魂吗?”

  我说:“他很有可能是张道陵的一缕残魂,不是无当的。”

  梁厚载顿时瞪大了眼:“张道陵?你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张道陵当初可是在翠云峰上修炼过的。而且从时间上来算的话,张道陵也确实有可能认识你们寄魂庄的一世祖。”

  庄师兄那边开始催了:“行了行了,有什么话进了棱堂再聊。”

  他嘴上这么说,却没进地道,这时候大伟在后面轻轻推了我一下,示意我先走。

  我刚走上石阶,庄师兄就在后面对我说:“老卢家的六角棱堂是行当里的四大堂口之一,和老孙那个门派的正心堂并称乾坤二堂,老孙掌管的那个堂口是乾堂,六角棱堂是坤堂。”

  一边沿着石阶向下走,我一边问庄师兄:“庄师兄,你说的是孙先生吧。”

  庄师兄:“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说:“卢先生不是说,村子正当中一座大宅就是棱堂吗,可眼下这座祠堂好像并不在村子正中吧。”

  卢云波接上了话:“走过这条石阶,咱们还是要回到大宅那边去,只不过大宅的宅门是走不通的,只能走这条暗道才能到达棱堂。棱堂里有一座主堂,堂中六面墙,一墙一角一棱口,每个棱口连着一个小堂,六个小堂,分别对应兑、巽、离、坎、震、艮留个卦象,在每个小堂里还有一条通道,连着风山下的六座墓穴。”

  六角棱堂对应除乾坤之外的另外六卦象,我们守正一脉阴支的看家法器招魂幡也是这样,另外,在师父给我的那本秘术中有一种六番印术,这套术法我曾在淮河青铜墓中用过一次,里面的六个番印也是对应了兑、巽、离、坎、艮、震,唯独少了乾坤两卦。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巧合。

  走在我身后的卢云波继续说着:“左掌门一进大堂,就能知道其他人的态度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卢云波:“什么意思?”

  卢云波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也不能说得太多,到时候还请左掌门自行领会吧。”

  说完,他就四指并拢,朝着石阶深处扬了扬手,示意我继续向前走。

  这条石阶的前半段是倾斜向下延伸的,后半段峰回路转,以很大的坡度向上延伸。

  能看得出来,这条密道已经很有年头了,两侧的墙壁上早已长出了植被,用来撑顶的木桩也有大量被更换过的痕迹,可我们脚下的石阶看起来却是崭新的。看得出来,老卢家经常对这条密道进行修缮,考虑到密道的长度,维修的费用也是一笔非常巨大的开销。

  走完最后一段石阶,我们经由一扇半开的铜门,进了一间足有五六百平米的大堂。

  穿过铜门的时候卢云波还提醒我们,不要将门完全敞开。

  大堂的高度至少在十米以上,由三十六根石柱撑顶,每一座石柱上镶了三面金镜,在镜子旁边,还挂着一盏长明灯。

  现在是白天,阳光从堂顶照射进来,撒在那些镜子上,再有镜子将这些光线铺洒在整个堂口中,让地面都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另外长明灯也亮着,不过和阳光相比,灯头上的光线几乎可以忽略。

  我留意到,整个大堂的形状是一个规则的正六边形,每一道宽阔的墙壁上都有一个三角形的凹陷,而在那些凹陷的地方,还镶着一扇正方形的双开铜门。

  这种特殊的建筑形态,应该就是卢云波口中的“一墙一角一棱口”了吧,那些正方形的铜门,就是棱口。

  刚进来的时候,有两扇棱口是半开着的,可当卢云波带着我们朝堂内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两扇门就同时关上了。

  因为我一直留意着其中一个棱口,发现在关门的时候,有一个人影在门中快速闪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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