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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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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子到底说了些什么,你倒是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可罗有方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半天没有下文。

  我不得不问他:“梁子说了什么?”

  罗有方显得有些犹豫,过了一小会才开口:“关于我的事,一些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事。”

  我有些着急了:“到底什么事,你快说。”

  罗有方叹了口气,说:“他说的那件事发生在七十多年前,当时我受葬教的指派到西南边境的一个小村发展教众,起初他们确实是让我去发展教众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葬教中途又改变了注意,毒杀了村里一百多口人。下毒的人不是我,但我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里,罗有方又补充了一句:“那件事发生在建国之前。”

  跟着我们一起来的苏汉生立即开口:“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当初我的一个师弟也住在那个村子里,他也中了毒,虽然最后保住了一条命,却丢了一身修为。”

  说完,他又指了指梁子:“前两天梁子找到了我,他说,就是你们守正一脉的人在村子里的井里下了毒,因为他说的很多细节都和我师弟描述得完全一致,所以我还以为……以为是真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师伯就不乐意了:“这不是瞎扯吗,我们守正一脉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这种话你也能信!再说了,梁子才多大年纪,七十年前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苏汉生:“梁子说,他是无意间看到了组织里封存的一份资料,才知道这件事的。”

  我看向了罗有方,罗有方立即朝我摆手:“当时下毒的人真的不是我,我说这件事和我脱不了干系,是因为当初那个毒师就是由我带进村子的。”

  我问他:“你还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吗?”

  正说着话,堂口那边传来了开门声,我将头伸到屏风外面去看,就看见卢云波和老黄家的人正端着几个餐盘进来,李良也和他们在一起。


八百二十九章 始料未及


  见没有外人,我才朝罗有方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罗有方想了想,说:“我也忘了那个人真名叫什么了,只记得他好像姓苏,唉,时隔太久,有些事真的想不起来了。”

  苏汉生紧紧皱了两下眉头:“我师弟也姓苏。”

  罗有方:“他叫什么?”

  苏汉生:“苏文正。”

  罗有方摇头:“虽然我忘了那个毒师叫什么了,但可以肯定他不叫苏文正,我隐约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带着数字……不行,还是想不起他的全名。”

  这时候梁厚载在旁边插了一句:“是不是叫苏三通?”

  他说话的时候,黄昌盛正端着盘子过来,他听到梁厚载的话,立刻说道:“苏三通是我们老黄家的先祖,你们不是在地宫里见到他的尸骸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苏三通在百年前就死了,不可能在七十年前跑到西南边村去投毒。

  梁厚载对我说:“很难说那是不是苏三通的尸骸。”

  黄昌盛流露出了一丝不悦的表情,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黄昌盛倒也卖了我一个面子,没再说什么。

  随后我对梁厚载说:“如果咱们在老黄家地宫里见到的尸骸不是苏三通的,那又会是谁的呢?”

  梁厚载:“谁能证明那是苏三通的尸骸,就凭黄老太爷在他身上发现的遗物吗?”

  我挑了挑眉毛:“可如果那具尸骸不是苏三通的,又会是谁的呢?”

  梁厚载:“不知道,其实我也就是怀疑,当初罗有方在西南边村见到的人是苏三通,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种猜测是对是错。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梁子之所以能知道七十年前发生的事,绝对不可能是看到了什么秘密档案,关于边村投毒的这份记忆,弄不好是有人强加给他的。”

  罗有方也冲我点头:“我赞同梁厚载的说法。”

  这时候张真人也开口了:“我也赞同。”

  自和苏汉生交手至今,我一直开着天眼,此时朝张真人那边看去,就见他从梁子的体内抽出了一道念力,那股念力非常精粹,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气。

  张真人甩手将拿到念力打散,随后对我说:“这道念力之中,还夹杂着一份记忆。虽说我也读不出那份记忆里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这孩子身上一直带着这股念力,其心智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难道说,内鬼并不是梁子,他只是被人控制了?

  我立刻意识到,庄师兄的提前收网已经打草惊蛇,那个深藏在组织内部的鬼,恐怕在很长时间里都无法被挖出来了。

  不过这已不是我当前需要考虑的问题。

  我将手放在大伟的背上,就察觉到他的体内也有一股念力在流动,这道念力藏得很深,已完全和他的三魂七魄糅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将黑水尸棺的炁场凝聚在了指尖,就算开着天眼也感知不到它。

  张真人快速来到大伟跟前,探手一抓,当时我的手还放在大伟身上,就感觉融在他魂魄中的念力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出去。

  从魂魄中抽出念力,这可是大手笔,我自认就算再修行几十年也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张真人将大伟体内的念力抽出来以后,大伟那张脸就猛地抽搐了几下,在这之后,他就用一种非常惊愕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

  我拍了他一下,试探着唤一声:“大伟?”

  大伟将视线转向了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怎么……怎么到这来了?”

  恐怕他现在已经将中术之后经历的事全都忘干净了,梁厚载立即问他:“那你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在哪?”

  大伟:“我不是刚从祠堂那边出来吗,怎么……”

  梁厚载:“在离开大堂之前做了什么?”

  大伟:“离开大堂之前,我正和有道还有庄队说话来着,庄队还特意嘱咐我,这次聚会的事不要让梁子知道……梁子怎么在这!为什么把他绑起来?”

  看样子大伟在离开祠堂的时候就已经中术了,那时候我没开天眼,也没感应到附近有人凝练念力。

  麻烦了,看样子对方在几天前就已经来到这里了,今天在大堂发生的事,说不定也被他看到了。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梁厚载则问张真人:“张真人,在这次参加聚会的人中,有没有哪个门派会这样的术法?”

  他平时羞于和陌生人说话,可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张真人仔细想了想,摇头:“应该没有。”

  换句话说,那个在梁子和大伟身上施术的人,应该不在大堂里。

  这时候梁子也醒了过来,他和大伟刚才一样,也是用很惊愕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人和物,过了好半天,他才开口问我庄师兄:“庄队,我怎么在这啊?我身上的绳子是咋回事?”

  庄师兄问他:“你还记得自己在断片之前出现在什么地方吗?”

  梁子:“断片?什么断片?”

  我对梁子说:“你的记忆被人给篡改了,还记得自己来这里之前在哪吗?”

  梁子想了想,说:“在火车站啊,王大富让我去接人。”

  梁厚载:“接得什么人?”

  梁子:“好像是……组织里的一个什么人……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梁厚载:“你在老家是不是有个女朋友,几年前才和你分手?”

  梁子立即摇头:“分手?分什么手?我的初恋就是我老婆啊,现在她还在家带孩子呢!”

  庄师兄:“你哪来的老婆啊,组织上调查过你,你根本没结婚,哪来的孩子啊!”

  “不是……我咋没结婚呢,庄队你跟我这开玩笑呢吧,”梁子盯着我庄师兄,慢吞吞地说:“我孩子都一岁了。”

  梁厚载:“男孩还是女孩,你什么时候结婚的?老婆是哪里人,叫什么?”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梁子是因为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还是怎么了,好半天没有给出回应。

  最后,他颤颤巍巍地说了三个字:“我忘了。”

  梁厚载:“你是不是只记得自己结婚,却不记得是跟什么人结婚了?”

  梁子:“不是……我老婆就是我的初恋啊,上高中那会我们俩就好了。”

  庄师兄有些恼了:“什么初恋,你蒙谁呢!从你进部队那天开始,除了你爸妈,就没有其他人给你写过信!”

  梁厚载问梁子:“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叫什么吗?”

  梁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回了句:“我忘了。”

  坏了,看样子梁子被控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关于结婚生子的这段记忆,恐怕也是别人强加给他的,这些记忆在他的脑海里沉淀了太久,就算对方的念力散了也无法消除,甚至让梁子本身的记忆都出现了混乱。

  我记得梁子说过,他没结过婚,我们第二次去陕西的时候,他之所以精神萎靡,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要和他分手,可现在他开口就说自己已婚,还说什么自己有个孩子。

  可以这么说,这些年隐藏在组织里的第五个内鬼极可能是就是梁子,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内鬼,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庄师兄看了我一眼,问我:“现在怎么办?”

  “敌人比咱们想象中还要高明。”我先是对庄师兄说了这么一句,又对梁子说:“梁子,我们现在已经不能信任你了,这段时间你先待在村里,哪也别去。”

  “那就是说你们要软禁我呗,”梁子很苦恼地问我:“可你们为啥不信任我啊,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我说:“现在行当里出现了危机,我们没有时间向你解释太多,我保证,等这次的事结束以后,我会将内情详细地告诉你。卢先生!”

  卢云波凑过头来:“我在这!”

  我对他说:“你带着梁子离开棱堂,最好将他藏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让人将他看住。”

  梁子:“不是,我说左家小哥,你怎么防贼似的防着我啊?我保证不逃走,不用让人看着我。”

  我对梁子说:“梁子,你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被葬教的人给控制了,你自己应该也发现了,对于这些年发生的事,你的记忆出现了混乱。他们过去能控制你,以后也能,你是组织里的老人,知道的事太多,我让人看着你,其实是保护你,不能再让葬教的人得手了。”

  梁子还要说什么,我摆手将他制止,又对卢云波说:“尽快带梁子出去,路上小心。他身上的绳子先别解开,等你把他藏好了再解。”

  卢云波点点头,立刻扶起梁子,并带着梁子朝门口那边走。

  也就在卢云波的手掌扶在铜门上的时候,我感应到有一股精纯的念力顺着连通棱堂的隧道流进了大堂,我不会认错,这股念力上附带的特殊性质,和大伟身上的那股念力一模一样。

  紧接着,大堂里就传来了两声枪响。

  我一个箭步冲到卢云波跟前,他将手按在铜门上,又耳朵则贴门,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枪响过后,大堂中扬起了一道精纯的念力,这股念力应该是曹天冲的,我之前感应过他身上的残留念力。

  苏汉生也走了过来,他凑到铜门前耸了耸鼻子,随后就将手压在门板上,将铜门一点一点地推开了。

  门缝慢慢张大,我先是看到了肩头沾满血迹的草天冲,随后又看到姚先生正朝曹天冲那边跑,直到铜门被完全打开,我才见到那两个倒在大堂入口的战士,两人的脚边都落着一把步枪。

  见大堂里没有其他动静,苏汉生第一个冲了出去,他离开震字堂以后就直奔大堂入口那边,我唤他一声:“苏前辈,你要去哪?”

  苏汉生转过头来对我说:“刚才有股念力顺着隧道进来,肯定是有人在祠堂里施法,我出去看看。”

  我冲他摇了摇头:“别去了,对方已经走了。”

  苏汉生看看和入口相连的隧道,又看看我,我又对他说:“对方应该是想调虎离山,千万别中他们的计了。”

  说完我快速走到曹天冲身边,看了看他的伤势,好在他没有直接被步枪打中,是子弹击中了他身旁的石柱,迸过来的弹片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不算太大的伤口。

  姚先生撕开了他的袖子,为他做了简单的包扎。


八百三十章 最错误的决定


  在我出门的时候,刘尚昂他们也一股脑地出来了,张真人看过倒在入口附近的两个士兵,说他们的魂魄离也注入了念力。

  这两个人之所以开枪,也是因为刚刚受到了控制。

  张真人说:“看样子,对方不只是想调虎离山,还想搞乱我们啊。”

  空云道长也在一旁问我:“刚才从隧道那边飞过来一道念力,有道啊,依你看,那股念力是不是罗中行的?”

  我很果断地摇头:“可以确定不是罗中行的念力。”

  他的话让空云道长变得担忧起来,他朝张真人那边凑了凑,问张真人:“在咱们这个行当里,好像没有这种操控人心的术法吧?”

  张真人皱着眉头回应着:“记得最后一个修习这种术法的门派,应该是白齿山下的绫罗门,不过在两百年前,绫罗门的最后一个门人就放弃修行,入宫做了太监,打那以后绫罗门的传承就断了。”

  疯虱卵可以操控人心,但那是蛊术,仙儿可以操控人心,她那是妖术,张真人所说的术法,单指道术。

  姚先生朝梁子那边扬扬下巴:“他就是你说的内奸?”

  我叹了口气:“他叫梁子,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被人控制着,大概是因为**控的时间太长,他自己的记忆都十分混乱了。”

  说话时,我一直看着梁子那边,正好看到梁厚载一路小跑地回了震字堂,当时震字堂的堂口还开着,梁厚载刚一进去,我就听到李良在屋子里说话。

  可没等我听清李良具体说了什么,站在张真人身边的苏汉生突然开口了:“哎,我想起一件事,大概是五十多年前吧,我曾和一个散修斗过法术,那家伙练的是心眼通,我和他交手的时候还中了他的招,他也是把念力注入了我的魂魄里,当时我正在施法,但也就是那么一瞬的功夫,我竟然把施法的步骤给忘了,现在想想,我当时也有可能被抹掉了一点记忆。”

  姚先生已经为曹天冲包好了伤口,曹天冲站起来,试着晃了晃胳膊,又问苏汉生:“然后呢,你的记忆恢复了么?”

  苏汉生:“我很快就把他注入我魂魄的念力给化解了,念力一散,记忆立马恢复。我在想,刚才在外头施法的人,和我当初碰到的那个散修或许有点关联。”

  我说:“苏前辈,您提到的那个散修,也参与这次聚会了吗?”

  苏汉生摇头:“当然没有,那个散修在十年前就过世。”

  我先是对张真人说:“我听葬教的人说过,如今在罗中行身边还有三个护法,一个天耳通,一个是心眼通,还有一个天生灵胎。”

  说完我又问苏汉生:“苏前辈,当初和你过手的那个散修是哪门哪派啊,他还有其他师兄弟吗?”

  苏汉生想了想,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有一个师父,听说……好像是地王山的门人。”

  “地王山?”我和张真人对视了一眼。

  空云道长则说:“咱们行当里根本没有这么一座山头啊。”

  苏汉生:“我也是道听途说。”

  这时候梁厚载又急慌慌地跑来了,他一到我跟前就说:“我师父说,他刚才突然感应到了念力。”

  姚先生皱起了眉头:“李良的修为不是已经废了吗,按说,不可能感应到念力啊。”

  梁厚载:“可我师父说他刚才确实感应到念力了,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他确实感应到了。我觉得,在这种事上师父没必要说谎。”

  我看了看梁厚载,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脑子里一片混沌。

  在几分钟之内,集中出现了大量让人感觉莫名其妙的事,我不得不怀疑,葬教是刻意弄出了这么多事,目的就是为了打乱我们的阵脚。

  我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额角上的头发,张真人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微笑。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就努力沉下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

  “对方有操控人心的能力,大伟的特战队在这里恐怕派不上什么用场了。”我对庄师兄说。

  大伟瞪大眼睛看着我:“你是打算赶我们走啊?”

  我说:“不是赶你们走,是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大伟,你试想一下,如果你们的人全都被对方控制了,我们这群手持法器的人面对你们那边的热武器,能有多少胜算?”

  大伟沉思了一会,没说话。

  庄师兄拍了一下大伟的肩膀:“大伟,带着你的人撤吧,把梁子也带走。”

  大伟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在大伟离开之前,我凑到了庄师兄跟前,小声嘱咐庄师兄,让大伟他们别走太远,在临近山区的小县城里驻扎,另外,给每个战士都准备一些阴阳沙。

  我推测,对方之所以专挑没有念力的人下手,大概是因为他的术法和阴玉一样,对于自带灵韵和念力的东西都不起作用。苏汉生也说了,当初有人篡改他记忆的时候,他靠着自己念力就能破解对方的术法。

  庄师兄和大伟一起离开了,除了李良以外,剩下的人在大堂里围成了一圈,可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很压抑。

  我在行当里混了这么些个年头,最烦的就是这种不愿意正面冲突,却一直在旁击侧敲地干扰你、恶心你的对手。

  说真的,这样的对手真的很让人恶心。

  不过恶心还是其次的,我现在担心,罗中行恐怕已经来到卢家村了,他很谨慎,在有十成的把握之前,罗中行不会现身。

  大堂里的沉默持续了很久,最后还是曹天冲先开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对手一直这么猖狂下去吧?”

  这话他明显就是对着我说的。

  正好卢云波也在,我就对梁厚载和刘尚昂说:“咱们三个,还有卢先生出去探一探,看看那个操控人心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完了我又对张真人说:“张真人,请尽快将我给你的那些秘术做一下拆分吧。”

  所谓拆分,就是将所有术法的上下两部分拆开,上半部分传授给各大宗门的人,让他们学会如何用秘术中记载的方式来凝练念力,而下半部分,则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

  当着苏汉生和曹天冲的面,这种话我不能直说。

  张真人听懂了我的意思,先是冲我点头,随后又对我说:“不过有道啊,我不建议你离开棱堂,你别忘了自己现在身份,如果你走了,咱们这边就是群龙无首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我算什么龙首啊,我走了以后,这边的事就麻烦诸位长辈了。梁厚载和刘尚昂是我的两道生门,只要带着他们我就不会出事,所以,我出去,比派其他人去更合适。另外,对方百分十百不会想到我会离开棱堂,我了解葬教,葬教的人也非常了解我,所以我倒是觉得,越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越是不能按照常理出牌。”

  张真人显得有些犹豫,姚先生则比较赞同我的话:“不得不说啊,左先生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见张真人一直不说话,我只能强行拍板:“就这样吧,再过十分钟我们就走,棱堂这边的事就拜托各位前辈了。”

  张真人没说话,只是闭了一下眼,算是默许了。

  我一直盯着表,十分钟一过,我就叫上卢云波,和梁厚载、刘尚昂一起离开了大堂。

  之所以等十分钟,是为了和大伟、庄师兄他们保持足够的距离。

  按照我的推测,如果阴阳沙对大伟他们这些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不起保护作用,他们很快就会被对方控制,十分钟算是最安全的时间差了。在这段时间里,大伟和我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在一里地以上。

  我现在担心的是庄师兄,他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等夏师伯百年之后,还指着庄师兄来继承屯蒙一脉掌门的位子呢。

  不过自从我进入棱堂到现在,一直都没见到夏师伯和赵师伯,也不知道这次他们会不会来。

  大概是因为刚才被扰乱了思绪,走在路上,我脑子里就不停地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快走出隧道的时候,卢云波突然问我:“左掌门,其实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临时起意要离开大堂呢,我觉得,你现在离开大堂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啊。”

  我说:“何止是不明智,这简直就是最错误的决定。葬教的人很了解我,他们一定认为我不会离开棱堂,刚才的调虎离山,其目标应该是苏汉生或者曹天冲,苏汉生能颠转阴阳,也是隐修中的翘楚,曹天冲是散修中的魁首之一,可以说,他们代表了隐修、散修两大势力,少了这两个人,这次的聚会又会出现不安定因素。”

  卢云波皱起了眉头:“左掌门,你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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