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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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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一次催动番天印,踩出罡步。

  星力所至,那条黑漆漆的蜈蚣终于开始破碎了。

  随着它的生命力不断被星力和阳气消耗,鬼门中的白光开始不断闪烁起来。

  斗转星移,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四千年山河变换,风起云涌,这四千年的轮回大势在我眼前快速闪过。

  四千多年前,大禹辗转在山脉大川之间,无数条大河大江波涛涌动,万里平原一片汪泽、生灵涂炭,大禹怀中抱着一块璞玉,游走于大泽之间,开河道、疏泥洪,风云际会,七十二颗川底石被大禹炼化,汪洋般的平原山川重回生机。

  一枚玉镰带着川底石上的阴气、怨气、戾气在大禹的注视下不断震颤着,伯益和大禹用一枚拳头大小的璞玉将它咂碎,将碎玉做成九星云图,镶在了九州鼎的鼎身上。

  大禹对伯益说,川底石上的邪气未消,千年以后,它将重见天日,祸乱人间。

  就是这一番话,让四千年轮回大势开启了序幕。

  九州鼎铸成,一代圣主陨落,大禹在临死前将元神分成九道精魄,作为九颗种子,埋在了天地轮回的泥土里。

  四千年,九道精魄在轮回中生根发芽。

  夏启和伯益争夺王位,有扈之乱爆发,伯益假死,在夏启的掩护下离开中土,一路西行,自此,夏启开启了“承天制,袭万世”的大一统奴隶王朝,倾全国之力维系着四千年轮回的正常运转。

  一千年后,渭水之滨出现了圣人,商周两朝的更替进入倒计时。

  牧野之战爆发,姜太公在行军途中遇到了一个从商军大营里逃出来的年轻人,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将在今后三千年的天地轮回中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个年轻人,就是无当。

  数年后,夜魔作乱,姜太公镇压夜魔,并有意让夜魔的一缕残魂进入无当体内,后传无当各类术数,让无当在镐京独自生存。

  再后来发生的事,很多都已被我们查证和考证,只有黑水尸棺是一个例外。

  大禹当年种下的九道精魄,在四千年的岁月中附着在了九个人身上,无当是第二道,庄君平、周烈、李子府身上都有一道精魄,而在87年重阳节出生我则赶上了四千年轮回的末班车,成为最后一道精魄的载体。

  而第一道精魄的载体,就是当初我在河南芦苇荡见到的那只罗刹。

  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想象,当罗刹的画面出现在我脑海中之前,我一直以为,第一道精魄附在了姜太公身上。

  在罗刹还活着的时候,她曾是女鹳族最后一代圣王,活了至少五百年以上。

  早在无当落户镐京的时候,姜太公就告诉他,在昆仑山下有一个精通巫术的氏族,名为女鹳。在那个年代,女鹳族人就已经不问世事,世人都以为这个氏族早就消失了。

  后来无当在修行中遇到了瓶颈,急于有所突破的他想到了姜太公口中的这个氏族,于是深入昆仑山脉,历经十年才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腹中找到了女鹳王。

  女鹳王是无当在人世间的第一个伴侣,九大墓,以及最初流入寄魂庄的术法传承,全部出自她的手笔,同时她也曾见证了无当在心魔的摧残下失心发狂,也曾在周烈第一次对抗无当的时候施以援手。

  她是一个无比重要的人,但在寄魂庄的所有古籍上,却完全没有和她相关的任何记载。这是有原因的。

  为了压制无当的心魔,周烈从皇城中盗出了九州鼎,女鹳王则建立了九座大墓,封存九颗阴玉。

  和无当一样,女鹳王也是一个很“痴”的人,她为了保住无当,不惜耗尽了女鹳族千年基业,在建造九座大墓的时候,她甚至逼使族人殉葬,以此布置出千巽镇邪局,建立了淮河青铜墓。

  包括尸蛟、诸怀在内,所有镇压在九大墓中的邪兽大妖本都是昆仑山的护山神灵,没有人能阻止她,包括无当。

  当九座大墓建立起来的时候,女鹳王已是满手血腥,因此遭到天谴,废了一身修为不说,寿命也走到了尽头。

  在女鹳王下葬之后,夜魔将一缕阴魂注入了她的尸身,导致尸变,连用来盛尸的棺椁都出现了异变,黑石棺的棺身上浮现出了大片血红,一股股黑水从棺口中涌了出来,女鹳王耗费数百年练成的一身大炁全部被黑水融合,可她却化身为罗刹,祸乱一方。

  后来,无当和庄君平将罗刹镇压,并为之打造了一口新棺。

  原本,庄君平是打算将罗刹安置在昆仑山中,用昆仑山中的灵韵化尽她身上的尸气和戾气,等到两种邪气耗尽,罗刹就能变成一具普通的尸体,在岁月流转间慢慢消失。

  可无当却看出了罗刹就是曾经的女鹳王,他背着庄君平将罗刹棺带出昆仑山,并将其压在了位于豫州中断的一个峡谷中。

  那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灵韵干净而丰沛,无当以为,将罗刹放在这样一个地方,她终有一天能在纯净灵韵的洗涤下恢复心智。

  可惜无当失算了,两千年的风云变化,让那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变成了一片被黄皮子占据的芦苇荡,天地灵韵和妖气混杂在一起,让罗刹变得羸弱不堪,她确实恢复了一部分心智,却只记得仇怨和愤恨,当初我在芦苇荡和她交手的时候,她喊出庄君平的名字,心中只有怨气。

  罗刹被无当带到了豫州,而女鹳王下葬时曾使用过的那顶棺材,则被周烈带回了蜀南。

  女鹳王尸变,大禹的精魄却留在了棺中,在庄君平过世以后,一世祖和无当曾在棺中看到了这缕精魄,也因此看到了两千年后的这场大劫。

  无当找到了从黑水尸棺中提取炁场的办法,让它成为了守正一脉的三大传承之一,并在棺身上种下大术,日后每一个守正门人在种棺时都会被抽走一半阳神,随着守正门人的修为日渐精进,封存在黑水尸棺中的这一半阳神将变得越来越强壮。

  一世祖在无当的帮助下进入九座大墓,改动大墓构造,并将女鹳王留在大墓中的传承带回了寄魂庄。

  周烈斩杀千年桃树精,用树心打造青钢剑,又把他赖以成名的天罡剑法留给了一世祖。同年,一世祖在天山之巅看到星河窜动,大禹留在一世祖体内的精魄与星河产生共鸣,结合从古墓中得到的女鹳王传承,一世祖领悟了罡步。

  公元10年,地师庄君平过世,无当离开蜀南,从此不知所踪。

  公元50年,一世祖和周烈结识十六岁的张道陵,在北邙山下论道。

  周烈问张道陵,如果凡人长生,究竟是成圣还是成魔,十六岁的张道陵告诉周烈,凡人长生,必定成魔。

  公元70年,一世祖病逝,她将一缕残魂注入黑水尸棺印,从此以后,每一代守正门人身上都带着一世祖的意识。

  公元150年,周烈找到张道陵,在他的帮助下将女鹳王留下的古巫术改为七十六套道术,并将道术典籍传给守正一脉门人。

  同年,周烈自杀,守正先祖将周烈的遗体封存在了乱坟山下。

  隋朝末年,无当返回寄魂庄,一把火烧了寄魂庄三十六个堂口,藏书阁受大伙波及,一部分典籍被焚毁,其中就包括了记载女鹳王事迹的六支古卷。

  从隋末到建国初期的这段时间里,每一代守正掌门都在寻找无当的下落。

  历经一千多年,罗中行和夜魔终于在鬼门中陨落,无当再次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女鹳王、无当、地师庄君平、周烈、一世祖,再加上我,九大精魄已经出现了六个,还有三道精魄不知所踪。

  从大禹时代至今,这场持续了四千年的战斗,也许并没有结束。

  夜魔已死,但轮回还在。

  随着罡步引来的星力渐渐消散,浮现在我眼前的一幕幕画面也烟消云散了。

  鬼门中的光芒停止了闪烁,在这个白茫茫的世界中,无当和一世祖慢慢飘到了我面前。

  无当盯着我,发了很长时间的愣,随后,他长吐一口气浊气:“一步错,步步错,我负了你们,也负了徐福。”

  周烈走上前,将一只大手放在了无当的肩膀上:“这不怪你,是夜魔改变了轮回,你也是身不由己。”

  无当望着周烈,没有释然。

  师父回身望向了远处的七彩漩涡,拍了拍我的后背:“有道,你该回去了。”

  我看着师父,现在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话到嘴边,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世祖来到我面前,朝我摆了摆手:“回去吧,莫留恋,莫执念。”

  我看了看一世祖,又看向了师父。

  师父突然笑了:“还好你的阳神完整,要不然,我这一缕残魂,恐怕也种不到你的身上。”

  一世祖也开口道:“你师父过世以后,我就将带着他的魂魄去了老羌寨,将他的魂种在了峡谷中。唉,也是天命所归,你终究还是去了那个寨子。”

  我明白一世祖的意思,她是想说,我是在峡谷底部捡到银锭之后,师父的残魂才注入我的魂魄的。

  那块银锭上携带的阳气和周烈身上的很像,我想,周烈的残魂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和我融合的吧。

  这时周烈也长长吐了口气,笑着对一世祖和无当说:“这么多年过去,咱们总算能和庄君平重聚了。呵呵,多年不见,我还真有点想他。”


八百五十章 终归平凡


  无当没有说话,一世祖则再次朝着我摆手:“回去吧。”

  我一直看着师父,师父却一直笑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一世祖叹了口气,对师父说一声:“我们先走了,你别拖太久。”,说完,她就拉上了周烈和无当,飘向了远处。

  直到一世祖他们走远,师父才没话找话似地开口了:“也不知道鬼门另一边到底是不是阴间,这种事也说不准,也许再往前走走,不是阴间,而是神仙住的地方呢。”

  说完,师父转向了我,我看着师父,张了张嘴,只问了一声:“师父,你不跟我回去么?”

  “我就不回去了,”师父笑着说:“我的阳寿已尽,再待在阳间是违背天道的。有道啊……”

  师父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我的头发:“回去以后,也该给罗菲她们一个交代了,老拖着,不好。还有啊,你爸妈这些年身边也没个人陪着,这次的事完了,你回去好好陪陪他们,别老让他们牵挂。你师伯好不容易回来了,就不要再让他走了,他天生不爱受拘束,你就由着他,这些年他也不容易,别惹他生气。鬼娃这孩子不错,你能收他做徒弟,也算有福气了……”

  想过去一样,师父一边揉着我的头,一边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只不过口吻中少了几分严厉,多了几分温和。

  我不停地点着头,心却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样,一阵一阵地发紧。

  这时候,我听到了梁厚载和刘尚昂正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他们的声音穿过了漩涡,直入我的脑海。

  师父朝着漩涡那边看了一眼,随后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有道啊,为师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培养了你。”

  说话间,师父将手按在我的胸口上,用力一推。

  那一刻我就感觉浑身都脱力了,身子不受控制地朝漩涡那边飞去,师父远远地朝我挥手告别。

  当我眼看就要飞入漩涡的时候,师父朝我大喊一声:“别挂念了,去吧!”

  师父的话音落下,白亮的光芒就在一瞬间消失了。

  我的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只觉得身子在空中不断地盘旋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巨大力量几乎要将我撕碎。

  啪——

  从我的咽喉处传来一声闷响,我知道有什么东西碎了,但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

  几分钟以后,眩晕的感觉消失,我听到梁厚载和刘尚昂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有些艰难地睁开双眼,就看到梁厚载和刘尚昂站在鬼门前大声嘶喊,青铜巨门此时已经支离破碎,整个墓穴都在轻微颤抖着。

  第一个发现我睁眼的人是师伯,他赶快冲到我面前,试了一下我的脉搏,而后长吐一口浊气,冲着梁厚载和刘尚昂大喊:“有道没事,抓紧时间出去!”

  梁厚载和刘尚昂没有丝毫的耽搁,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我面前,将我扛起来,又朝着墓道口那边疾奔。

  姚先生跑到我身边,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先是感觉浑身上下一阵轻松,随后就有浓浓的困意涌了上来,我趴在刘尚昂的背上,竟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临入睡之前,我听到师伯朝着所有人喊:“罗菲说她找到出口了,左拐!”

  在这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阳光明媚,一缕斜阳穿过树叶的缝隙,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窗台上。

  这是单人病房,周围没有其他人,在我胸口上贴着很多线,身旁的仪器正一下一下地闪动着。

  我感觉自己没有大碍,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却感觉关节一阵阵地发僵,看样子我昏迷了很长时间,身体已经“生锈”了。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罗菲右手拿着一个果篮,左手牵着鬼娃的小手,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她看到我醒了,就站在门口冲我笑,鬼娃一溜小跑来到我跟前,一脸兴奋地嚷嚷着:“师父你醒了,你都睡了一个多月了!”

  我揉着鬼娃的头,又抬起头来问罗菲:“我睡了这么久?”

  罗菲将果篮放在靠床头的柜子上,对我说:“整整一个月呢,这些天鬼娃正好放假,一直在你跟前守着,昨天他眼看着就熬不住了,我才催他回家睡觉。”

  这番话说出来,不管是口气还是音调,都一如罗菲平时的样子。

  可紧接着,她又突然变得俏皮起来,嘻嘻哈哈地对我说:“你呀,也不是完全昏迷,每次到了吃饭的点你都特别有精神,可就是不认人。姚先生说了,还好你天生就是个大吃货,一到吃饭就醒,不然的话,医生可能要在你身上插胃管了。”

  我盯着罗菲那张越来越像仙儿的脸,一时间有点回不过味来。

  直到仙儿对我说:“今天是星期天。”

  我才反应过来,每到周末,罗菲和仙儿是可以同时出现的。

  说实话,对于她们两个身上的变化,我还是有点不适应,但不得不说,两个人都能保全,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鬼娃趴在我身上,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拍着他的后背,他偶尔还哼哼唧唧地说两句梦话。

  罗菲给梁厚载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已经醒了,当天下午,病房里就聚集了很多人,梁厚载和刘尚昂来了,师伯和罗有方来了,张真人、空云道长、姚先生,还有仉二爷和陈道长他们全都来看望我。

  这么多人聚集在小小的病房里,让这个坐落在养老院里的小病房显得空间吃紧。

  张真人说,离开大漠以后,各大的宗门的人就已离开,庄师兄和冯师兄留在了大漠进行收尾工作,直到现在还没有将那边的事处理干净。

  在我昏迷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包师兄一直在寻找梁子的下落,可梁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有音讯。

  虽说梁子没有找到,但罗菲透露,她之所以能在云池那边找到墓穴的出口,全靠了吴林的黑铜盉。

  吴林没有进入大墓,可他的黑铜盉却出现在了云池,罗菲找到黑铜盉的时候,就发现黑铜盉仿佛受到了磁力的影响,盉口一直朝着东南方向偏转。

  在发现黑铜盉的时候,罗菲的念力已经耗尽,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才带着大伟的人到东南方向查看,果然在云池的东南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洞口。

  顺着洞口一直走,就是大墓的出口了。

  之前李良曾说过,大墓的入口是一截中空的断树,而罗菲的发现也印证了李良的话,梁厚载他们将我带回云池以后,大家先是走过了一条很长的隧道,最后经由一个非常粗壮的空心桩回到了地面上。

  梁子不知所踪,吴林也是一样,包师兄发动了一切能发动的资源找他,一个月过去,却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包师兄怀疑,吴林和梁子很可能在一起,葬教被攻陷以后,他们两个成了至今未能归案的葬教余孽。

  其实在听说梁子和吴林都没有被抓住的时候,我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说真的,我也不希望他们后半生都要在大狱里度过。

  当天晚上,我离开病房,在渤海湾最好的饭店大摆酒席,罗有方在酒席上说,他要在第二天清晨踏上前往云南的列车,他说从他上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旅行家了,他要走遍天下,吃遍天下,之所以将第一站选在云南,是因为那里是他出生的地方。

  酒席过后,张真人和空云道长与我辞别,姚先生留在了仉家,说是要研究一下二爷他们那一脉的特殊药方。

  闫晓天也非要赖着不走,说是要在渤海湾玩一阵子,顺便见见我之前提到过的那个董老板。

  师伯也留下来了,虽然他嘴上说不想再到处折腾了,想找个安稳的地方住下来安度晚年,但我知道,他其实是放不下鬼娃,也放不****支的传承。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和师伯一起向鬼娃传道授业,鬼娃很聪明,学得很快。

  不过我发现,从大墓中出来以后,梁厚载就经常忘事,他的推断能力也不似从前那么敏锐了。梁厚载说,当他将玉佩扔进鬼门的时候就感觉脑子里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而我从鬼门出来时候听到的那声闷响,就是玉佩崩碎的声音。

  不过李良对此并不是太上心,他总说,只要厚载的修为没有受损,以后还是可以成为我的助力。刘尚昂接手了包师兄的摊子,却当起了甩手掌柜,将安保公司的事全都交给张大发打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我和梁厚载瞎混。

  2010年5月,我匆匆回到学校参加了毕业答辩,一切都还算顺利,还剩一两个月就到毕业季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在各奔东西之前吃了一场散伙饭,很多人喝大了,很多人哭得不能自已,申明海在酒席上怂恿我开个公司,将宿舍的人全都拉进去,这样他们就不用费尽心思去找工作了。

  可我就算有这样的心,也没有这样的精力,虽说当时趁着酒兴答应下来,可后来这件事还是不了了之了。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2012年年中的时候,王大朋将自己的产业开到了渤海湾,他这次做的是IT行业,加上我又是学计算机出身,于是他就将我拉进了公司,给了我一个在社会上活动的身份。

  其实我也知道王大朋在想什么,他能招募我,主要还是看上了我手里的人脉,这些年,董老板没少关照王大朋的生意,可王大朋至今为止没给我一分钱工资,过年过节发福利都不带准备我那份的。

  这小子比我还抠门,不过我也无所谓,闫晓天在陕西的产业做得越来越好,我不缺他这二两银子。更何况我远在老家的父母和大舅一直是王大朋在照顾,我也不好意思问他要工资。

  2011年秋,刘尚昂和萧壬雅大婚,同年他们的大儿子小花生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注意,我说的是秋季结婚同年生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到放开二胎,刘尚昂和萧壬雅又生了一个,还是男孩,大名是我耿师兄起的,叫刘延宗,刘尚昂给他起了个小名叫毛豆。

  听耿师兄的意思,是打算将刘延宗收作豫咸一脉的第五十七代门人了,寄魂庄延续到57代,正好是延字辈。

  一个小花生一个小毛豆,正好凑半桌凉菜,刘尚昂可能是打算让兄弟俩长大以后开个烧烤摊。


八百五十一章 我们结婚吧


  到了2012年,关于世界末日的谣言被有心人四处传播,也就在同一年,梁厚载和王倩结婚了,在婚礼上,年过八旬的李良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加上与不少陌生人参加婚礼,搞得梁厚载手足无措,夫妻对拜的时候,他一头撞在了王倩的额头上,险些让王倩昏厥过去。

  刘尚昂和梁厚载都结婚了,我妈耐不住心急,开始一遍一遍地催我,问我什么时候才能让她抱上孙子。

  其实从毕业以后,我和罗菲、仙儿就在一起了,但一直没提结婚的事,正好那两年赶上寄魂庄重建,我经常要往蜀南跑,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结婚的事。

  2013年初……具体的日子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向罗菲和仙儿求婚。

  如果这本书不幸被老婆大人看到,又不幸看到了这里,请不要对我动粗,那段时间我忙得前后脚不着店,有些事情真的记不清楚了。

  那一天,我悄悄从蜀南回到渤海湾,到珠宝店买了两枚钻戒,随后就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罗菲。

  我忍着笑,对着手机说:“出来吃饭吧,假日广场这边开了一个烤肉店,听说很不错。”

  罗菲很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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