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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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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烧成灰烬,将骨灰存在辟邪的青铜棺里头。按照苏三爷的说法,老太监五命属土,而且是****大煞的邪土,死后必须在土上加顶。我也不清楚三爷口中的加顶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土上加顶,就是王,所以这方又叫地王宫。”

  一直等老太爷把话说完,师父才问道:“听天教的总坛就在黄家庄下面,这件事,苏三爷不会不知道吧?”

  老太爷笑了笑,说:“其实听天教总坛原本是在长白山那边,后来苏三爷灭了毛子之后,黄家庄这一代来了一个年过花甲的云游道人,那个道人是听天教的教众,这个人很怪,老黄家明明和听天教有仇,可他来却不寻仇,还和三爷交上了朋友,老黄家地下的那口暗井就是他和三爷合力布置出来的。就连血煞阵,也是当年那个道士设计出来的,按理来说,这个阵法原本可以支撑两百年,没想到五十年就垮了。”

  师父显得有些疑虑,又问黄老太爷:“听天教和老黄家,一个保清,一个反清,我听说听天教的教众,大多是皇亲贵族出身,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和苏三爷混到一块去呢?”

  老太爷摇了摇头:“那个年代,老黄家已经不反清了。当时东北有一种说法,说是大清一亡,东北就变成红毛子的天下了。中原这片地,不管是关内人主政还是关外人主政,关里关外,那都是一家人两兄弟,不管谁做主,天下终究还是自家人的天下。从感情上来说,老黄家宁愿让大清再延续几十年,也不愿意把东北拱手让给洋人啊。”

  这时候师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我就看到师父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他用试探的口气问黄老太爷:“那个云游的道士,是不是姓罗?”

  我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他是在怀疑,当初那个来到老黄家的道士,就是罗中行!

  可老太爷也说了,当初那个云游道人来到黄家庄的时候就已经年过花甲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就算那个道人真的是罗中行,也早就过世了吧。

  黄老太爷想了想,说:“哎呀,多少年前的事了,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那个道士好像自称是无失道人,至于名字,好像没听人提起过。”

  我师父又问道:“苏三爷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黄老太爷说:“好像是我十岁那年吧,对,应该就是那一年,我记得那时候三爷回江苏祭祖,从那以后就没回来过。就是三爷失踪的同年,那个云游道士也离开了黄家庄,他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部经卷,布置血煞阵的手法就写在那部经卷上。”

  “那部经卷现在什么地方?”师父问道。

  黄老太爷叹了口气:“唉,之前一直存在祠堂后寝,可十年前祠堂走水,一场大火把后寝烧了个精光,那本经卷也跟着烧尽了。”

  师父无奈地点了点头,之后也不再说话,闷闷地抽起了旱烟。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黄玉莲和黄昌荣从洞口上来了,说在五十米下的洞壁上有一个盗洞,应该是苏三通当年留下来的。

  我们的时间不多,师父让黄昌荣准备好绳索,所有人即刻下墓。

  顺着绳索下滑的时候,梁厚载就显得非常紧张,他有恐高的毛病,眼前的深渊都是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梁厚载抓着绳索的两只手都在不停地颤抖,可他还是跟着我们下来了,一句废话都没多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说真的,我当时真的担心梁厚载手上会突然脱力。我和刘尚昂一左一右地护在他身边,我腾出一只手来,一直抓着梁厚载的衣服,刘尚昂手上力气没有这么大,没办法单手抓绳索,只是不时朝梁厚载看一看,每次他望向梁厚载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梁厚载自己还要紧张。

  好在这一路下来有惊无险,我将梁厚载送进盗洞之后,才我窝腰爬了进去,刘尚昂就跟在我后面,黄昌荣则走在队伍的最后方。

  我身子太大,那个盗洞又十分狭窄,梁厚载可以蹲着步子行走,我却只能四肢着地爬着走,速度很慢,以至于刘尚昂和黄昌荣都被我拖累了,好在他们两个也知道我的苦衷,也没有催促我。

  盗洞不算太深,爬行十来米之后,我们就进入了一个还算宽敞的走廊。


一百七十四章 地下的黑影


  黄昌盛拿手电在走廊中来回照了照,我就发现这条走廊和通向血池的那条一样,也是人工建造的,顶部也是用四楞砖撑起了一个拱形,在走廊的中央也有一条水渠,里面有液体涌动。

  刘尚昂从盗洞里出来以后,就没头没尾地问了梁厚载一句:“你咋还恐高呢?”

  梁厚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也没说别的。

  之后黄玉莲从背包里取出了几个头灯,分发给每一个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东西叫不叫头灯,那就是一个有松紧的头套,在额头的位置上镶嵌着一个方形的白光灯。

  黄昌盛将头套戴在脑门上,先是打开了灯,之后他又对着风水罗盘沉思了一会,才指了指走廊的一端,对身后的人说:“这边。”

  说完之后,黄昌盛就走向了走廊深处,我们跟在他后面,一个个地打开了头上的灯。

  我们沿着走廊右侧前行,七束灯光沿着同一个方向映在砖墙上,将走廊的墙壁照出一片硕大的惨白。可光线无法照到的另一侧墙壁上却是大片的漆黑。

  在这个掺杂着黑白两色的幽长隧道中,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就只能听到勃勃的流水声了。

  这地方常年通水路,以至于空气非常潮湿,除了弥漫的水汽,还能闻到一股烂树根的味道。

  随着我们越走越深,温度逐渐变得有些闷热,我就看到刘尚昂竟然随手解开了扣子,直接敞开了怀。

  我赶紧拍了他一下,小声对他说:“衣服穿好!”

  刘尚昂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又把扣子系上了。

  虽然目前隧道里还没有出现邪气,可现在没有,不意味着以后也不会有。我就怕万一突然出现尸气,刘尚昂敞着怀,心口上的皮肤会直接和尸气接触,如果尸气猛过于猛烈,就会透过皮肤直接进入心脉,刘尚昂当场就会中尸毒。

  尸毒对于我和梁厚载这种从小修行的人来说危害不大,可对于刘尚昂来说,那可就不一样了。

  师父也留意到了刘尚昂的举动,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守阳糖塞给刘尚昂:“赶紧吃了!”

  刘尚昂拨开糖衣,将糖块塞进嘴里,接着就傻呵呵地乐了:“甜!”

  我师父白他一眼:“别说话!”,之后就快走两步,跟上黄老太爷他们的步伐。

  刘尚昂被我师父训了两句,好像很不服气似的,他嘴里嚼着糖,还冲我师父的背影翻了翻白眼,还好这个大大的白眼没被我师父看到,不然指不定怎么收拾刘尚昂呢。

  自从进山以后,一直都是黄昌盛打头阵,黄昌荣断后,这次也不例外,而且和上次一样,黄昌荣手里也拿着那根长鞭,警惕地留意着我们周围的环境。

  我们沿着走廊一路前行,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堵石墙,沿着黄昌盛指的这条路走了这么久,我们最终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黄昌盛将脸贴在潮湿的墙壁上,似乎是在探听石墙另一侧的动静。

  片刻之后,他又拍了拍那堵墙,就听墙上传来一阵咚、咚的响声,那声音悠远而空洞,我甚至能听到墙壁的另一侧出现了回声。

  黄昌盛转过头来对我师父说:“对面的空间很大,应该没走错路。”

  师父点了点头,回应道:“咱们时间不多,拆墙!”

  话音一落,黄玉莲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了三个黑色圆饼,而黄老太爷则示意我们后撤。

  退了十来步之后,我就看到黄玉莲在那些圆饼上摆弄了几下,又将他们贴在了墙上,之后她抓起背包,快步撤到了我们身边。

  走廊里很安静,我能听到那些圆饼中正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嘀嘀”声,随着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圆饼也开始快速地震动起来。

  大概过了十来秒钟吧,石墙的表面突然鹏起了一股粉尘,紧接着,整面石墙突然间支离破碎,大量的石粉从墙上垮了下来,呈现出一个两米宽的大洞。

  刘尚昂很多嘴地问黄玉莲:“那是什么东西啊,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粘性炸药来着。”

  就听黄玉莲说:“微型共振器,一次性产品。”

  我看刘尚昂好像又要说话,就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下墓的时候少说话!”

  刘尚昂闷闷地点了点头,闭上了嘴。

  之后黄玉莲又走到石墙的破洞前,将一个形状和对讲机类似的仪器放在洞口旁,过了一会她才将那个仪器收回背包里,又对我们说:“空气里有毒。”

  其实就在墙上出现洞口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一股很微弱的尸气从洞口处发散出来。不用黄玉莲说我也直到,空气里面的毒,就是轻微的尸毒。

  我师父也告诉黄玉莲那是轻微的尸毒,问题不大,之后师父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块糖,让我分给大家。

  黄老太爷好像知道这种奶糖是用什么做的,他接过糖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将那块糖放进了嘴里。

  之前说过,我们守正一脉特制的这种奶糖主要用途是祛阴补阳,就这种糖本身的效用来说,祛除尸气的效果其实是很有限的。不过人体内的阳元本身就有排解尸气的能力,吃过这种糖之后,阳元稳固,尸气是很难侵身的。

  吃过糖之后,还是由黄昌盛打头阵、黄昌荣殿后,所有人排成一列,钻进了石墙的洞口。

  穿过石墙之后,就是一个很大的山洞,洞顶隐隐有些光照进来,可这个洞看上去好像是封闭的,也不知道那束光是从什么地方照进来的。

  山洞中央有一个非常大的水池子,这个水池就是走廊中那道水流的源头了。

  黄昌盛没有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越过水池之后,他就径直走到一面爬满了藤枝的洞壁前,黄玉莲将那些藤枝砍断,一扇隐蔽的石门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那扇门也就是一米多高、半米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合了两扇门板的狗洞。

  黄昌盛试着拉了拉门把,没能拉动,他朝黄玉莲招了招手,黄玉莲立刻会意,从背包里取出了两个黑色的圆饼。

  可就在黄玉莲刚要将那两个圆饼贴在石门上的时候,我师父突然一把拉住了她,同时转过头来,超所有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当时我也感觉到了,在我们脚下的地底深处,游过了一股异常庞大的气场,那是一股夹杂着煞气和生气的怪异气场。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是我划着一只很小的船停留在看似平静的海面上,在小船下的深海层中,一个朝着东北方向移动的巨大黑影突然出现,在那一刹那,我几乎连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

  那股气场的移动速度非常快,可由于覆盖面积巨大,直到十几分钟之后,它才离开了我们脚下的那片区域,朝着东北方向去了。

  师父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非常凝重。

  黄老太爷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他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悄声问我师父:“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师父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气场……邪墓里头说不好镇着一个大家伙,大家万事小心吧。”

  说完,师父径直走到了那扇狭小的石门前,又朝我招手:“有道,过来帮忙!”

  我立即走上去,和师傅一左一右握住石门的门把,猛力一扯,那两个青铜制的门把是直接镶在石门上的,经过不知多少个岁月的腐蚀,门把手已经非常脆弱了,就听啪、啪两声,把手吃不住我和师父的力道,竟然被我们两个扯下来了。

  不过石门也被我们拉开了一道两指头宽的缝隙。

  刺鼻的血腥味就从门缝里不断飘散出来。

  我和师父又一人扒住一扇门板,又是一阵拉扯,我不知道师父用了多大力气,反正我当时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连拉带扯的,终于让石门完全敞开了。

  石门开启之后,带着血腥的冷风不断从门的另一边灌入我们所在的山洞,我看到老黄家的人都在不停地耸鼻子,每个人都是一脸难受的表情。

  黄昌盛强忍着极度刺鼻的血腥味,又是第一个钻进门,我们跟着他进去之后,也依旧是黄昌荣在后面殿后。

  门中连着一条非常短的狭窄隧道,而钻过这条隧道之后,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情景,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隧道的出口处连着一个勉强能容纳我们七个人站立的石台,朝着石台下方望去,就是一片漆黑的深渊。

  九条和成年人的腰身一样粗的青铜锁链从对面延伸过来,和石台连接在一起,这个地方实在太大了,我们头顶上的灯根本照不到对面,也不知道这些铁链究竟是源自哪里,它们好像就是从黑暗中生长出来的一样。

  黄昌盛盯着自己的风水罗盘看了一会,片刻之后,他就转过头来,有些无奈地对我师父说:“这地方磁场很强,罗盘失灵了。”

  师父点了点头,之后就走到石台边缘,伸出手指,试着去触摸每一根锁链,每次师父将手指放在那些锁链上的时候,都会皱起眉头沉思一会。

  我知道,师父触摸锁链的时候用上了“背尸”的手法,我能感觉到他背上传来的轻微寒意。


一百七十五章 锁链的尽头


  摸到正对石台的那根锁链时,师父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了,转身对我们说:“沿着这根铁链走。”

  黄昌盛当时就想爬上那条锁链,师父却一把拉住了他:“前面的邪气很重,你到后面去。”

  之后师父就将装着青钢剑的包袱塞给了我,对我和梁厚载说:“有道打头阵,厚载,你来殿后。”

  师父好像对厚载有些不放心,又对厚载说了一句:“眼睛不要看下面。”

  在师父说话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眼师父脸上的表情,当时师父的表情非常严肃,眼神里好像也是带着几分决绝的。

  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这样。

  梁厚载朝着石台下的深渊看了一眼,整个身子都微微颤了一下,可他抬起头来之后,还是冲我师父“嗯”了一声,担下了殿后的责任。

  师父有些欣慰地笑了笑,他拍了拍梁厚载的肩膀,之后又对我说:“别愣着了,抓紧的吧。”

  我将青钢剑背在背后,纵身爬上了粗大的锁链。锁环和锁环之间已经被厚厚的铜锈粘在了一起,我爬上去之后,那些锁环也没像想象中那样滑动和摇摆,整根锁链几乎变成了一道稳固的窄桥。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些历经长年腐蚀的青铜锁环无法同时承受住七个人的重量。

  我沿着铁链向前爬了一段距离,虽然锁链非常稳固,可从深渊中吹上来的大风却让人很难稳住重心,我也只能将整个身子都趴在锁链上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而最让我难受的是风中还带极重的血腥味,那股味道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有些头昏目眩。

  当我向前爬行了近二十米之后,黄昌盛也爬上了锁链,之后是黄玉莲、老太爷、我师父、黄昌荣、刘尚昂,最后是梁厚载。

  我朝着梁厚载那边看的时候,就看到梁厚载死死抓着锁链,整个身子都在颤。

  我特别担心他会一不小心掉下去。

  可师父却在这时候催我:“快走!”

  我看了看师父,又朝梁厚载那边看了一眼,梁厚载竟然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咬了咬牙,回过头来继续向前攀爬。

  虽然青铜锁链暂时承受住了我们七个人的重量,可我依然要非常小心,任何一个动作过大,都有可能让这根因为受腐而变得十分脆弱的锁链突然崩塌。

  我的身子贴着锁链爬过的时候,都能听到锁链上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崩裂声,那声音非常微弱,可在这样一个情形下,却显得极其刺耳。

  这根可以横穿深渊的锁链,其长度是非常惊人的,我们爬行了很长时间依然看不到它的尽头。

  从深渊底部吹来的风变得越来越猛了,连锁链上的铜锈都被风撩了起来,扑进我的眼睛和鼻子里,我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捂着鼻口,将眼睛眯成一条缝。

  风声呼啸,可从锁链上传来的崩裂声却比之前更为清晰了,这时候我已经能感觉到整条锁链在轻微地晃动。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锁链的中段了,这是整条锁链最脆弱的地方,稍有不慎,所有人都可能坠入深渊。

  我将本来就已经很轻的动作放得更慢了一些,同时用手抓紧身下的锁环,小心翼翼地向前爬。

  爬过锁链中段之后,风变得小了一些,可我却感觉前方有大量的阴气和尸气扑面而来,从我身后的黄昌盛那里传来了几声轻微的干呕声,糖块里的蓍草开始发挥作用了。

  不过这一次我没有感觉到苦腥味,从我背后的黑水尸棺中传来了一股寒气,将阴气和尸气挡在我的身外。

  又过了很久,头灯的白光终于照到了锁链尽头,就见锁链的尾端也连接着一个狭窄的石台,不过石台后面的洞口,却比我们之前走过的那个“狗洞”要宽敞得多。

  和前方石台连接的只有我们身下的这一条锁链,朝着两侧张望,目光所及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也不知道其余八根锁链通到了什么地方。

  从锁链上下来之后,我特意朝梁厚载看了一眼,他的眼里这时候已经闪着泪光,我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黄昌盛上了石台之后,就和我一起接应剩下的人,当黄昌盛拉着梁厚载走上石台的时候,锁链方向突然传来“咔”的一声脆响。

  那声音离我们很远,我听得不太真切。

  可就在下一个瞬间,锁链突然从很远的地方断裂了,沉重的锁身抽打在深渊的石壁上,在我们脚下发出哐啷一声巨响。

  梁厚载朝着跌落的锁链望了一眼,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我就看到他腿一软,整个人都朝着深渊倒了过去,赶紧伸出手将他拉回来,当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胳膊时,才发现他身上全是冷汗。

  其实不只是梁厚载,在场人的人脸上都是一片惨白,太险了,如果我们晚一步走上这个石台,现在坠落的可就不仅仅是那条锁链了。

  在所有人中,最镇定的还是我师父,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可表情还是很镇静的,他走到洞口旁,朝里面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借着灯光也只能看到四五米范围内的洞壁。

  师父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先进去。

  我沉了沉气,迈步进了洞口,这个洞的高度接近两米,我在里面可以直立行走,可由于洞顶凹凸不平,有些地方还是能蹭到我的头皮,加上洞**时宽时窄,我一路走下来,经常要侧一侧身子。

  好在这个洞穴并不太长,几分钟之后,我就出了另一端的洞口,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大空间中。

  尸气在这个地方变得更浓郁了,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尸臭味,好在尸气浓而不烈,就算前面有邪尸,想来也不难对付。

  这一次师父代替了黄昌盛走在我身后,我出洞之后,师父就挡住了后面的人,让他们先不要妄动。

  之后师父来到我身边,对我说:“咱们先进去看看。”

  说完,师父灭了头上的灯,又招呼仙儿:“小狐鬼,借用一下你的狐灯。”

  仙儿立刻就从我肩膀上钻了出来,朝我师父翻了翻白眼:“怎么老叫我小狐鬼,我没名字啊?”

  她嘴上的语气虽然忿忿的,可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我胸口的位置抓了一支灯笼出来,这支灯笼我小时候见过很多次,就是一个用木片和纸随便糊成了一个灯笼的形状,灯芯的位置闪着青绿色的火焰。

  可我记得仙儿当初为了对付蛇灵,已经把灯笼扔了啊,它怎么又出现在我身体里头了?

  仙儿从我体内钻出来之后,朝着灯笼吹了一口气,里面的火焰顿时变得旺盛起来,柔和的火光顿时照亮了整个空间。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我们所在的这个空间是一个墓室,面积和学校里的教室差不多大,在墓室的尽头,还陈放着一口棺材,墓室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映着狐火特有的绿色,唯独那口棺材看上去就是黑漆漆的一片,上面还反射着一抹金属特有的光泽。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场景非常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时候师父皱了皱眉头,说道:“尸气不是从棺材里发出来的。”

  我也感觉到了,尸气的源头位于我们的右手方向,而棺材却在我们的正前方。

  我和师父几乎是同时朝着墓室右侧望去,就看到墓室的角落里有三个碎石堆,就像是坟头一样立在那里,在石堆的顶端还分别贴了一张灵符,年代久远,符纸看上去已经十分破旧了,就连上面的符印都因为腐蚀而变得残缺不全。

  这三道符,恐怕已经失去作用了。

  师父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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