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黑水尸棺-第8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想到我师父突然两眼一瞪:“滚犊子!什么病不病啊,我身子骨好着呢!”

  见师父是这样的反应,我顿时就放心了。

  师父重新望向了车窗外,嘴里吐着云雾,有些沉闷地说:“最近这几年,你先接一接我手里的摊子。可不过怎样,大学还是要考的,不但要考,还得考上。”

  我立刻反驳道:“可是师父,你刚才不是还说,我的学业要先放一放了。”

  师父“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是该放一放了,不过也不能全放下。该学的东西,要学,该考的试,也要考,高一高二你学习的时间少一些,到了高三,我会给你腾出时间来。”

  这下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了,他之前说我的学业要放一放,意思是说对于我的学业,他打算放手不管了,可我自己不能放手,该怎样还是怎样。

  就在师父望着窗外吞云吐雾的时候,赵师伯一脸心事地过来了。

  师父拿余光看了我赵师伯一眼,问道:“怎么了,还在为有义的事发愁?”

  赵师伯叹口气:“唉,有义这次的桃花劫是大劫,弄不好要背上一辈子的情债。”

  “我听夏师兄说了,他这次碰上了死桃花,很麻烦。”师父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既然是桃花劫嘛,处理起来也容易,就看师兄有没有那个心了。”

  赵师伯盯着我师父看了好半天才问道:“有义的事情我会不上心?柴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师父灭了烟锅,转过头来对我赵师伯:“有义这次的桃花劫,主要问题不出在他身上,是有人缠着他对不对?”

  赵师伯点点头:“对啊。”

  我师父又说道:“那你就不要一遍一遍地责怪有义了,让他把那个女人约出来聊一聊,事情就容易多了。”

  赵师伯很无奈地摆了摆手:“那个姑娘我也不是没见过,麻烦得很,反正我是说不动她。上次我在电话里跟她聊过,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她从小到大,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就没得不到的。你说说,这种话她都说出来了,我还能拿她怎么办?”

  师父又点上了一锅烟,他皱着眉头抽了几口,对我赵师伯说:“这是有义自己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去处理吧。”

  赵师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师父也没再说话,一直望着车窗外疾驰的风景出神。

  我知道师父又在想事情了,也不敢打扰他,就跑到卧铺车厢里跟刘尚昂和梁厚载侃大山去了。

  当时夏师伯也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夏师伯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搀和两句。

  夏师伯说,我们三个以后在外面走动他还是很放心的,我和梁厚载虽然道行不高,但是两个人联手的话,大部分邪尸应该都能办得了。

  刘尚昂就问我夏师伯,以后他该干什么,夏师伯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啊,以后就负责拎包吧。呵呵,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差事,兵法上不是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么,你以后就是负责后勤工作的,以后你们三个做事情,成败的根本,就在你身上了。”

  听夏师伯这么说,刘尚昂显得很不服气,但也没反驳。经历了老黄家的事,刘尚昂大概也想明白了,如果以后在碰到类似的事情,他在包师兄那里学到的一身本事,很可能是用不上的,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帮我们拿拿东西,处理一下后勤工作了。

  即便是这样,刘尚昂还是愿意跟着我和梁厚载一起行动。

  不过有一点,夏师伯说得很对,刘尚昂对于我和梁厚载来说确实非常重要,脱开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说,光是包师兄留给刘尚昂的那些情报资源,在将来的日子里都会排上极大的用场。

  只不过当时的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入夜,冯师兄提前找好了两辆车,我们三个和冯师兄坐一辆,师父师伯们做一辆,一路上,冯师兄一句话都没说,一直靠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望着窗外。开车的人是他的副手马建国。

  当车子快要开进家属院门口的时候,马建国突然对冯师兄说:“冯队,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虽然冯师兄在几年前就已经升成了副局,可马建国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冯队”。

  冯师兄这才将脸转向马建国,皱着眉头问:“什么事?”

  马建国沉默了一会,才回应道:“上个月,有人给杨局投了一封举报信,实名举报,信上说……说你索贿。”

  冯师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索贿?”

  “不过冯队你放心,”马建国赶紧解释道:“这件事已经被杨局压下来了。我是你一手带起来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种事,我反正是坚决不会信的。”

  冯师兄盯着马建国看了好一会,最后才点了点头,又将脸转向了窗外。

  原本马建国打算放下我们之后,再把冯师兄送回家去,可冯师兄却直接下了车,让马建国自己回去了。

  冯师兄一直目送着马建国的车走远,才叹了口气:“好事不成双,祸事不单行啊。”

  我有些担忧地问冯师兄:“师兄,你不会真的索贿了吧?”

  冯师兄笑了笑,说:“那种事我当然不会做。杨义这个人有问题,他现在看来是发现我在调查他了,举报信的事,肯定也是他一手搞出来的。马建国今天就是给我报个信,不过他这人,老油条了,两边不得罪,一边跟我报信,一边还要帮杨义说好话。嗨,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冯师兄口中的杨义我是知道的,他就是马建国之前提到的那个杨局,是去年下半年才调过来的新局长,我曾听师父说,杨义刚上任的时候冯师兄就觉得他不对劲,这大半年来,也一直在调查他。

  人家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可看我冯师兄的样子,好像对于举报信的事情也不怎么在意。现在唯一能让冯师兄感到苦恼的,大概就只有桃花劫的事了。

  这时候赵师伯走了过来,朝我冯师兄招招手:“有义,你跟我来。”

  刚才冯师兄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可被我赵师伯唤了这一声之后,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就弱了,灰头土脸地跟着赵师伯走了。

  当天晚上,师父家的灯亮了整整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和梁厚载去上学的时候,还能看到从师父家客厅里散出来的灯光。

  看样子,赵师伯昨晚应该是和冯师兄进行了一次苦心长谈,不过至于他们究竟都聊了些什么我就无从知晓了。

  我和梁厚载离家大半个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跟不上老师的教学进度了,老师在黑板上讲,我们两个就在下面自学。

  那天有一节数学课,我记得高中教数学的应该是个女老师,留着一个很夸张的鸟窝头。我和梁厚载在下面自学的时候,她老是点我们两个的名,让我们两个看黑板。我明明告诉她,我半个多月没来学校了,黑板上的内容我看不懂,必须先把前面的知识弄明白,可她还是很执着地让我们看黑板,弄得我和梁厚载一点脾气都没有。

  那个老师在我们学校待了没多久就转行了,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后来换的数学老师就是我高中四年的班主任,姓刘,也就是因为这位班主任,我才能在复读一年之后顺利参加高考。不过他和鸟窝老师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在他上课的时候,要求所有人必须紧盯着黑板。

  以至于我毕业这么多年了,见到刘老师的时候还是会叫他一声“黑板老师”,刘老师也不生气,每次我这么叫他,他都是一副很开心的表情。

  刘老师说,我能那么叫他,就说明我把他记在心里了。

  虽然我从小厌学,不过在十几年的学生生涯中碰到的好老师还是很多的,刘老师就算其中一个,不过他和我经历的那些事情没有什么交集,也许在这之后,我也不会再提到他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王大朋突然跑到学校来了,他也不知道是从哪知道了我和梁厚载所在的班级,那节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看见王大朋站在教室窗外,笑着朝我们招手。

  我当时上的高中就是市一中,王大朋辍学之前,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刺头,很多老师都认识他。

  巧的是当时上物理课的老师原来就教过王大朋,他看到王大朋在窗户外面冲我和梁厚载招手,就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怼了我和梁厚载一眼。当时我和梁厚载就坐在窗边,老师一眼就能看明白王大朋是在冲谁打招呼。

  想想我,从小学开始就被老师和同学贴上了“坏学生”的标签,初中三年我好不容易将这个标签从身上撕下来,没想到高中一开课,这个标签又重新贴回了我身上,不只是我,连梁厚载这样的老实孩子也从那天开始,变成了老师眼中的不良少年。

  我和梁厚载就一直低着头看课本,估计不理王大朋,可王大朋见我们不理他,竟然敲了敲窗户,一边还喊着:“道哥,出来下,找你有点事。”


一百九十七章 网吧闹鬼


  我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打开窗户,对王大朋说我们现在在上课,让他有什么事等放了学再说。

  王大朋也很知趣,听我这么一说,就靠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安静等着了。

  可我发现,这时候物理老师看我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鄙夷了,简直就是嫌弃和不屑。

  但我也不能因为老师对我有看法就和王大朋划清界限吧,虽然我对王大朋没有什么好感,可毕竟是朋友。

  物理老师的那种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才挪开,我顿时有了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无奈感。

  放学之后,老师和其他同学都走了,我和梁厚载才离开了教室,和王大朋打了个照面。

  梁厚载就问他:“有什么事不能放学以后再说吗,非要上课的时候来?”

  王大朋憨憨地笑了笑:“其实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吧,我和几个哥们在永安路那边开了个小网吧,两位哥哥去给我捧个场呗。”

  说实话,我一听到王大朋开了网吧,是很想过去玩玩的,可嘴上还是说:“什么两位哥哥,我们俩都比你小。”

  王大朋还是带着一脸笑,说:“道哥,你看你咋这见外呢。咋样,跟着我去网吧玩玩呗,正好最近网吧里碰上点事,得请道哥和载哥给我参谋参谋。”

  这些年王大朋一直在外面打拼,说话也圆滑了很多,其实我也听明白了,他叫我们去玩是假,店里出了事才是真。他一边说着,还从身后拎了一个很大的碎料袋子过来,你们装着大堆的零食。

  我朝他摆了摆手:“你行了,又不是头天认识你,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说吧,你店里出了什么事?”

  这一下,王大朋的表情就变得有些难看了,脸上的笑也变得僵硬起来,他犹豫了两分钟,才对我们说:“还能是啥事儿啊?就是……那种事呗,不然我也不能大老远地来找你们啊。”

  我和梁厚载对视了一眼,之后梁厚载就问他:“怎么又是那种事?你怎么老能碰到那种事呢?”

  王大朋也是一脸的无奈:“唉,谁说不是呢……不对,这次的事,跟我其实没啥关系。是这么个事儿,头两天网吧门口老丢自行车,我就弄了监控,就昨天晚上吧,我看监控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对劲,那时候大概是晚上12点多了吧,我就看到监控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的……”

  之后他就开始描述那个女人的样子啊穿着啊之类,女人从网吧门口走过去之后,又走过去一个男人,之后又是一通驴唇不对马嘴的描述,之后又过去几个人。

  听着王大朋的话,我心里就觉得奇怪,他这个人平时说话挺干练的啊,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啰嗦了?

  直到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有一个飘乎乎的影子从监控摄像头前一闪而过,王大朋说,他后来把录像放慢了看,就发现那是一个飘在空中的婴儿,当即就确认了那东西不是人。而在之后的几天里,那个影子每天都会在夜晚两点左右的的时候从网吧门前飘过。

  这一下,我和梁厚载都听出王大朋的话不对劲了。

  梁厚载就问他:“你刚才不还说,你是昨天晚上才看到了那个影子,怎么又说在之后的几天里它每天都会路过你们网吧呢?你有预知能力啊?再说了,就算那真的是鬼,也不可能被摄像头录下来啊。”

  王大朋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特别尴尬。

  我也忍不住插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实话!”

  王大朋这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说是不久前的一天晚上,有人在网吧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他们那家网吧闹鬼的事已经传开了,两个月下来根本没什么生意,当初王大朋他们为了开这家网吧,借了不少钱,如果再这么下去,亏空不说,还得欠下一屁股的债。

  我还是很不解:“不就是碰上邪祟了吗,这种事你直说不久完了,怎么还要绕那么大的圈子?”

  “唉,主要是吧,”王大朋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个事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那人说他碰到了邪祟,可又没看到邪祟的模样,就是说他蹲大号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个人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你看看,就这么着,他就说我们网吧里闹鬼了,害得我们两个月没做成生意。可这事儿还真是弄不清楚是真是假,我就怕我要是直说了吧,你们俩不给我帮忙。”

  梁厚载在一旁问他:“会不会是有人做恶作剧啊?”

  王大朋摇了摇头:“不至于吧,那个小子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那表情,一看就是吓坏了,不像是骗人。哎,说实在的吧,就我们租的那栋楼就是挺邪性的,之前有也有不少人在哪做买卖,都是做了没几天就匆匆忙地走了,我听王庄的人说,救我们那片地儿,原来是个存死人的地方,阴气重得很。”

  王庄?我没记错的话,在我们县里,好像就只有一个王庄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就问王大朋:“你刚才说,你们那个网吧在什么地方来着?”

  王大朋说:“就是永安路的南段啊,连着王庄的村口。”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想明白了,永安路,其实就是通着王庄村口的那条大路,王大朋他们开的那家网吧,应该就是在老聚义庄的附近了。

  想当年,我还在聚义庄一带碰上过飞僵,虽然聚义庄在那时候就被拆了,可那地界的邪气根深蒂固,几年内都散不干净。网吧闹鬼的事,说不定是真的。

  我就对王大朋说:“你这么着吧,我们下午还得上课,你晚上在学校门口等我们吧,另外呢,这事我还给跟我师父说一声,他同意我们去,我们才能去。”

  “那他如果不同意呢?”王大朋很担心地问我。

  梁厚载朝他笑了笑,说:“如果柴爷爷不让我们去,那他就是要亲自出马了,柴爷爷道行比我们深太多了,如果他能出马,你这事就更好解决了。”

  我和梁厚载是跑校生,中午要回家吃饭,王大朋一路送我们到了学校门口,临出校门的时候,他还想把带来的一包零食塞给我们,我们两个没收,骑着车子就跑了。

  走远了以后,我还回头朝王大朋那边望了一眼,他就站在校门口,一直目送着我们远去。

  因为距离太远,我也看不清楚王大朋脸上的表情,不过我估计,他的脸上当时应该是期待和担忧两种表情混杂在一起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将王大朋的事告诉了师父,没想到师父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还让我们两个去的时候带上刘尚昂。

  当时夏师伯也在场,他听说王大朋已经是第二次遭遇这样的灵异时间了,就让我们要一下王大朋的生辰八字,夏师伯说,像这样的事情,寻常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可王大朋竟然在几年之内连着撞了两次,其问题可能是出在他的命理上。

  下午四节课中没有数学课,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和梁厚载就一直在自学前面的内容。

  最后一节课是化学课,一向以拖堂名扬校内的陈老师一口气把四十五分钟的课时拖到了一个半小时,当我和梁厚载推着自行车走出校门口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还好高一那会我们还没有晚自习,不然我们这一班的莘莘学子们估计连晚饭都省下了。

  刘尚昂已经帮我们两个买好了晚饭,我们一出校门,他就将两个装火烧的油纸袋子扔进了我们的车筐里,嘴上还抱怨着:“怎么这么晚,火烧都凉了。”

  就在这时候,王大朋也一阵风似地跑了过来,之前离着校门大老远,我就看见他和刘尚昂一左一右地站在学校门口,不过两个人好像谁也没认出谁了,互相之间离得大老远,都是不停地朝学校里面观望。

  王大朋过来以后,看了眼我们车况里的油纸袋子,很殷切地说:“别吃这些东西了,我在饭店订个单间,今天晚上请你们吃顿好的。”

  我朝他摆了摆手:“算了吧,知道你这段时间日子过的紧巴,别破费了。你们网吧里有做饭的家什吗,回头帮我们热热火烧就行。”

  王大朋立即点了点头:“有有有,网吧后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锅灶什么的都有。”

  在王大朋说话的时候,刘尚昂一直盯着他看,过了好半天,刘尚昂才认出他是谁,当即喊了他一声:“王大朋?”

  王大朋也朝刘尚昂望了过去,可是他看了刘尚昂好一阵子,也没想起来刘尚昂是谁。

  还是梁厚载在旁边说一句:“这是刘尚昂,你不会忘了吧?”

  “哎呀,小昂哥啊!”王大朋立刻伸手和刘尚昂握了握,嘴上还说着:“你看我这记性,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哪能认识道哥和载哥啊,哎呀,你真是我的贵人啊,来来来,受我一拜。”

  王大朋这么说也就是闹着玩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能真拜啊?

  可刘尚昂突然说了一句:“你拜啊。”

  这一下,王大朋就尴尬了,他绝对没想到刘尚昂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出。

  就在这时候,刘尚昂又说了一句:“一年多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跟个老头子似的。”


一百九十八章 厕所里的怪声音


  之前忘了提王大朋现在的打扮,他现在梳着一个油光的大背头,白衬衣、黑色的西服裤子、黑皮鞋,再加上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和腋窝里的公文包,活脱脱一个社会人士。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乍一看见他这模样,说不定真把他当成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

  刘尚昂平时和别人说话就是这样,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叫耿直,可在别人眼里,这就是尖酸刻薄。这一下弄得王大朋更尴尬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我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就戳了刘尚昂一下,又对王大朋说:“那什么,咱们现在就去你店里看看吧,如果事情办完的早,我们还得回家写作业呢。”

  王大朋说了声“好”,之后就跑到马路边,推来了他那辆二手摩托车,说是要在前面帮我们领路,之后就骑着摩托朝王庄那边去了。

  王庄这地方我已经很久没来过了,如今的城乡结合部已经被建设得有模有样的,我记得几年前的永安路还是一条很狭窄的小土路,现在也被拓宽,重新铺成了柏油马路,在马路的两旁,则是一排整齐的门头房。

  可是离王庄的村口越近,开张营业的店铺就越少,在很多门头房的大门上,还贴出了“吉房出租”的字样。

  看样子,盘踞在老聚义庄的那股邪气,对附近的店家都造成了影响。

  王大朋骑着摩托,一直来到了永安路上最高的一座楼房前,我就看见楼顶上挂着一个很大的招牌,上面写着“大鹏网吧”,而眼前这座楼,就是在原聚义庄的遗址上建起来的。

  在这种地方开店,不出问题才真是有鬼。

  由于生意清冷的缘故,王大朋的网吧没有营业,大门紧锁。

  王大朋开了店门,又拿了装火烧的油纸袋子,到网吧后面给我们热饭去了,我们几个则自己拉开了电闸,刘尚昂又跑去开了三台机器。

  之前王大朋说他开了一家小网吧,可我在他的网吧里转了一圈之后才发现,这个网吧的规模一点都不小,楼房的底三层全都被王大朋他们盘下来了,里面摆满了一排一排的机器,在柜台后面的橱柜顶端挂着营业执照一类的东西,橱柜里则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饮料和零食。网吧的四面墙壁上还张贴着大幅游戏海报。

  网吧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崭新的,虽然最近没什么生意,可网吧内部却依旧被打理得很干净。

  看得出来,王大朋他们做这一份买卖的时候,还是很用心的。

  只不过在一些很难见光的角落里,都流窜着很重的阴气,以至于在炎炎夏日中,偌大的屋子里还是带着一丝凉意。

  我朝梁厚载使了个眼色,梁厚载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辟邪符,贴在了网吧一层的东墙上。

  辟邪符一出,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