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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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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了好半天,才从包袱里拿了一个八卦镜出来,对我说一声:“咱们开始吧?”

  番天印和青钢剑现在还在卧室里放着呢,我手里没有法器,但也没打算回去拿,法器这种东西,对付邪物还有些用处,可对付一个大活人,还是手脚上的功夫更实用。

  我朝闫晓天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到了他的对面:“开始吧。”

  这一刻,他就举起了八卦镜,嘴里念起了经文,我开着天眼,就能隐约看到他身上正有红光慢慢盘踞,那是他念力的具象化,这个人确实是有道行的,竟然在短短一瞬间就能凝练出念力。

  不过我有些想不通,他现在面对的又不是邪尸,而是我这样一个大活人,为什么要多花时间来凝练念力呢。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快速来到了他面前,单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掰。

  我知道百乌山的人都会缩骨功,要想在短时间内制住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锁住关节,可我没想到闫晓天竟然连躲都不躲,当场被我抓了个结实。

  本来我还以为他之所以不躲闪,是用足够的信心来应对我的天罡锁,可就在我担心他下一步会做出出乎意料的举动时,他突然“哎呀”一声,之后就是一连串地喊疼。

  我也没敢真下死手,赶紧把他松开。

  他捂着自己的肩膀,疼得龇牙咧嘴的,一边很恼怒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动手了?”

  我也纳闷了:“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闫晓天皱起了眉头,义正言辞地对我说道:“那你也不能直接上手啊,我还没念完咒文呢,你这是投机取巧。”

  “投机取巧?你现在面对的如果不是有道,而是一具飞僵,早就死了七八次了。”

  这时候,我们头顶上传来了师父的生意。

  我抬头望去,就看见师父正倚靠在别墅二楼的窗户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朝我们这边看。

  闫晓天也抬头看向我师父,他先是朝我师父行了作揖礼,之后又反驳道:“可这是切磋又不是实战……”

  我师父摆了摆手,将他打算了:“切磋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实战之外积累实战的经验。你们百乌山的人别说是切磋的,实战的时候也是这德行,对付几个邪尸还要讲究那些练功时的条条框框。如果你真有心重振百乌山,先把你们这种恶习给破了。”

  被我师父这么一说,闫晓天竟然哑口无言了,他憋了半天,才转过头来对我说:“再来!”

  再来就再来吧,他话音一落我就出手了,还是和刚才一样,这一次我同样是伸手抓向了他的左肩,之前他左肩已经受了伤,如果再被我抓住他肯定就失去战斗力了,所以我这么出招,他要么躲闪,要么服软。

  服软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他躲闪,我也能大体估算出他的行动轨迹。

  果然,在我身手的一刹那他就立刻倾斜了身子,同时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点向了我的肩膀。

  之前和赵德楷交手的时候,我就领略过了百乌山的铁指功,如果我这一下被他点中,估计左臂也就废了。

  闫晓天的出手速度很快,不过比起赵德楷来还是有一段差距的,而我现在的手速比当年的赵德楷也快了不少,另外,我还有一个巨大的优势,就是身高臂长。

  他出手点向了我,我也伸出两指,点向了他。

  他攻击我的左肩,大概是想以牙还牙,而我则点向了他右胸和右肩相连的地方,这片区域是胸大肌和三角肌前束相连的地方,里面有一层筋膜,筋膜之后就是肩膀的骨缝,只要这个地方受到重击,整条右臂一时半会是抬不起来的,有缩骨功也没用。

  我胳膊长,速度也比他快,在他的手指离我左肩还有几公分距离的时候,我已经后发先至,点中了他。

  闫晓天脸上立时又出现了那种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他急急后退了两步,然后我就见他以双脚为中心,身子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很长的圆弧,接着他又朝我扑了过来。

  我是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身子划那么大的一道弧线,好看是好看,可并不适用,如果他想借着我还没收回架势的时机反攻,其实最好的选择应该是直接冲向我,切我的中路。可他为什么要让身体划出这么大一道弧呢,那岂不是耽误了最好的时机?难道他是想向我展示一下他控制重心的能力不错?不应该啊,现在可是临场对敌,展示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闫晓天突然一个俯身,攻向了我的左腿。

  我这才明白他刚才那样做的目的,刚才他费了那么大力气扭动身子,只是为了给这次的攻击增加力道。

  可是力道是有了,攻击时间却平白被他拖长了很多,得不偿失。

  他俯身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打哪了,当即抬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那一下我眼看着他的鼻子都扁了,下一刻他就仰面倒了出去,鼻子里鲜血直流,坐在地上好半天缓不过劲来。

  鼻、眼、耳,这都是上三路的重要器官,只要被击中,人就会在很长时间内失去战斗力,我从小练得就是专打上三路的功夫,虽然这一下我没用上天罡锁,可久练八步神行,脚上的力道也够闫晓天受的。

  那个秘书打扮的女人赶紧拿出纸巾来,给闫晓天擦了鼻血。

  闫晓天鼻子淤青,眼泪不受控制地直往外流,过了快二十分钟之后,才一脸愤懑地指着我说:“你……你怎么用脚?”

  我也是懵了:“我为什么不能用脚啊?”

  就听他说:“我研究过你们守正一脉的功夫,你们的天罡锁只有硬桩,没有腿法!”

  我就奇了怪了,天罡锁里没有腿法我就不能用腿了?我还练过八步神行呢,这怎么说?

  我师父长吐了一口云烟,笑着对闫晓天说:“不愧是赵德楷的徒弟,都是一样的榆木脑袋。临阵对敌,哪来那么多讲究?当初在鬼市,你师父就是被有道的一口唾沫给打败的。呵呵,就你这样子,估计连个街头的混混都打不过。”

  刘尚昂也在楼底下附和我师父:“真是,功夫再高,板砖撂倒。不过这话对我道哥不适用,他是带着功夫手撂板砖,打闷棍下黑手样样都会。那个谁,你干不过我道哥,还是抓紧时间认怂吧,免得遭罪,我们还急着吃早饭呢。”

  闫晓天擦了擦鼻子,由女秘书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着刘尚昂,好像想要反驳几句,可憋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过了好半天,他才将视线转到了我这边,说:“咱们不比功夫,比术法。”

  这是打架打不过我,就像换术法了?算了,他怎么说怎么来吧,反正我现在能拿来比试的术法就只有罡步,虽然背尸也算是本门经典术法之一,可闫晓天又不是邪尸,背尸对他没用。

  闫晓天重新拿起了他的八卦镜,对我说:“出法器吧。”

  法器?我们守正一脉哪有什么法器啊,唯独一个番天印,我现在还用不了。

  不过我也不能说自己不用法器吧,免得闫晓天觉得我看不起他,我想了想,就把手腕上的狗宝链子撸了下来,这串手链这些年一直在我手上带着,没什么大用,充其量就是能避避邪,如果我周围的人中了尸毒,黑狗宝还能帮他们解解毒。

  我拿着手链,在闫晓天面前晃了晃:“这就是我的法器,你开始吧。”


二百零八章 墨守成规


  闫晓天这一次知道抢先机了,我这边刚说完话,他就举起八卦镜,念动了咒语。

  我师父在楼上看着他,笑呵呵地说了句:“这孩子有点开窍了。”

  闫晓天的念力很强,我也不敢掉以轻心,立刻心至思存,感受九天大势,同时踩出的罡步。

  我不知道师父在思存九天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我每次感受到星宿之力的时候,感觉都不太一样,那些悬挂于九天只上的繁星好像也有着它们自己的感情,有时候我感受到的是它们的愤怒,有时候是悲伤,而这一次,则是一种久违的欢快。

  那样的欢快围绕着我,冥冥中,在我们面前好像出现了一片人海,一张张笑脸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暖的淡黄色光晕,这些人中很多都是道士样的打扮,也有一些穿着很古老的兽皮围裙,他们挥动着手,好像在向我喝彩,又好像是在对我诉说着什么。

  我只能看见他们的嘴在动,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几年来,我走了无数次罡步,虽然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可脑海中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幻象。

  难道是闫晓天施法影响了我的神志?

  突如其来的担忧顿时让我分了心,走罡一术,分心是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受到巨大的反噬。

  我试着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将整套罡步完整地走了一遍。

  那些幻象还在我的脑海中徘徊着,可当我朝着闫晓天那边望去的时候,却发现除了我以外,包括闫晓天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趴在了地上,连同周围的花草,也被罡步带来的巨大压力压得变了形。

  当时的感觉很诡异,我既能看到脑海中浮现出的景象,又能用肉眼看到周围的情形,而且两种景象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我的意识也非常清醒。

  那就好比是一手画方一手画圆,左右手同时持笔,又同时画出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图案,一心二用,丝毫不乱。

  直到罡步的威力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散,我脑海中的景象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才的情形实在太诡异了,我沉思了好半天,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刘尚昂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我跟前,仔细打量着我的腿,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来:“你真没长出七条腿来啊?”

  “不早就跟你说了嘛,那是念力具象化。”我很无奈地看着他说。

  刘尚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看了看我的腿,一脸不信任我的表情。

  就在这时候,闫晓天也双手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八卦镜落在地上他也没去捡,站起来之后就问我:“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术法?”

  我回答他:“走罡。”

  其实他这么问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怪,光是看到我走罡时三步九迹的移动方式,他也应该判断出我用的是什么术。毕竟走罡这门术法常见的很,很多老门派里都有自己的罡步传承,相信百乌山也不例外。

  得到我的回答之后,闫晓天的眼神就变得涣散起来,他身上那股自信的气势,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我突然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问我那个问题,他大概是无法相信,我仅仅是用罡步这种最普通的术法,就让他一败涂地。

  同时我心里也清楚,寄魂庄不能树敌,更不能和百乌山这样的老冤家撕破脸皮。

  我立刻就向他解释道:“在我守正一脉,罡步也算是压箱底的绝学,你别想太多了,我们这一脉的罡步和普通的罡步区别很大……”

  不等我说完,闫晓天就朝着我摆摆手,之后他叹了很长的一口气,低着头喃喃地说:“我输了。”

  看着他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手脚都觉得有些局促了。

  “行了,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试么,别想不开,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师父此时拖着行李过来,笑着对闫晓天说道:“其实论传承,你们百乌山不比寄魂庄差,你今天输,不输在传承,输在你的心性。”

  闫晓天抬起头来看着我师父,却不说话。

  师父点了旱烟,继续说道:“你们百乌山的人啊,都是一个毛病,一个个顽固不化,刚才他踩罡步的时候你感觉到不到他身上的念力比你强?”

  被我师父这么一说,闫晓天更低落了,本来他就输给了我,我师父又扯什么我念力比他强,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可我师父的话还没说完,他吐了口烟雾,接着说:“既然感受到了,你还在那一门心思的念咒。你怎么不打断他?怎么不跑?”

  闫晓天顶了我师父一句:“那是临阵脱逃,为人所不齿。”

  师父皱了皱眉头:“什么齿不齿的,别人怎么看你那么重要吗?你知道老夫子对你抱了多大的期望,刚才要不是有那面八卦镜护着你,你现在还能不能站在这,很难说!”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才仔细看了眼地上的八卦镜,才发现镜面上已经出现了道道裂痕,要知道那可是铜镜,摔是肯定不可能摔成这样的。

  我突然觉得有点得意,没想到我现在踩出来的罡步已经有这么大威力了。

  师父瞪我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这罡步也就是刚入门的级别,得意个什么劲!”,完了他又对闫晓天说:“还有你,年纪轻轻的,脑筋怎么这么死!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百乌山那些条条框框不放,再这么下去,你早晚得栽在这上头。”

  我师父这人什么都是,就是爱说教,只要逮住机会就说个没完没了,对于师父的说教我已经有免疫细胞了,可闫晓天明显招架不住,我就看着他脸都绿了,可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没反驳,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我师父先是说百乌山的规矩太死板,后来又说到百乌山传承的事,说什么,就是因为百乌山门人都守着那些老传承,千多年了也没什么发展,已经不适应现在的行情了,最后又说到老夫子和赵德楷的事,我也是这才知道,早在我师祖活着的时候,百乌山的当代掌派,也就是老夫子,就在鬼市里做过乱,而当时把老夫子压制住的人,就是我师父。

  而赵德楷,就是老夫子的亲师弟,两个人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这么看来,我们师徒两个和闫晓天师徒的渊源还真是够深的呐。

  闫晓天全程一句话也没说,直到我师父把话说完了,他才为他的两位恩师辩白:“其实鬼市的事,师父们都对我说起过,其实他们也不想这样,可各房长老好像对寄魂庄的误会都很深,他们也是众意难违啊。”

  我师父吐一口云烟,说道:“老夫子和我也算是老交情了,他的为人我了解,当初他到鬼市来捣,确实是师命难违。可赵德楷嘛,他和寄魂庄的仇,那可是刻骨铭心啊。有道,你还记得萧壬雅这丫头吧?”

  萧壬雅?这孩子我记忆太深了,当初见她直呼我赵师伯为“怪老头”的时候,让我着实吓了一跳。在豫咸一脉里,敢和我赵师伯那么说话的人,除了她估计也没谁了。

  我冲着师父点了点头,师父就笑着说:“那丫头原本是先被赵德楷看上的,他都和壬雅家里人商量好了,要把壬雅丫头收入门下做徒弟。结果你赵师伯横插一杠子,趁着黑灯瞎火从壬雅家里把人偷了出来,塞给耿有博做了徒弟。事后你赵师伯才通知小丫头家里人,那时候木已成舟,壬雅已经成了咱们寄魂庄的人,赵德楷就算再不乐意也没辙。就因为这,他和咱们寄魂庄算是杠上了,鬼市的事之后,他还给你庄师兄使过绊子,好在你庄师兄人脉广,没让他得逞。”

  萧壬雅和我一样,也是天生阴阳眼,这种人对于各大门派来说都是稀缺资源。这也怪不得赵德楷记恨我们寄魂庄,定好的徒弟被我赵师伯半夜抢了人,换谁谁都不乐意。

  说实话,我都觉得赵师伯这事做得不地道。

  说完赵德楷和我赵师伯的事,我师父又对闫晓天说:“好了,我说了这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确实是你输了,让你的人拆房子吧。”

  胡南茜立刻凑了上来,拉着我师父的胳膊嚷嚷道:“柴宗远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拆我房子?”

  我师父白她一眼:“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明知道寄魂庄和百乌山关系僵,还非要拉着有道和这小子比试。”

  胡南茜也瞪眼了:“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徒弟?左有道现在啥名气也没有,咋接生意啊?咦,我说你怎么带着行李下来呢,早就打谱拆我家了不是?”

  我师父当场就乐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行了,咱们也是老交情了,我呢,也不难为你。这样吧,你呢,只要不把今天的比试结果说出去,估计闫晓天也不能真把你家拆了。你说是不是,闫晓天?”

  闫晓天看了看我师父,又看了看胡南茜,最后将视线挪到了我这边。

  我冲他笑了笑:“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咱们两个切磋,也不能真把胡大姐的房子搭进来啊。”


二百零九章 芦苇荡诈尸案


  闫晓天朝我点了点头,又对胡南茜说:“房子不会拆的,不过今天的事……”

  “行了行了,我不说就是了。”胡南茜松了口气:“真是的,折腾了半天,全都白折腾了。都别磨磨唧唧的了,进屋吃饭!”

  她一边说着,人已经朝别墅那边走了。

  闫晓天又分别朝我和师父投来一道感激的目光,还朝我抱了抱拳。

  我还是冲他笑了笑,没说话。

  我知道,他之所以感激我,就是因为我们帮他堵住了胡南茜的嘴,这次他败给我的事,也不至于声张出去。对于他来说,我们这样做,无疑是保住了百乌山的尊严。

  而我和师父这么做,为百乌山保住尊严是假,不想平白多出闫晓天这么一个仇人才是真的。寄魂庄和百乌山千多年的恩怨纠葛,到我们这一代,也该结束了。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多说两句。

  过去我总听人说,江湖,应该是一个强者为尊、快意恩仇的地方。

  我不知道多少人向往过那种一个人、一把刀、一壶酒,就可以浪迹天涯,万事置之度外的生活。

  可这样的生活,在我们那个行当永远不会存在,过去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我们所在的这个行当,也算是一个小江湖了吧,可这片江湖,却绝不是一个快意恩仇的地方,更不是只要实力强就能把别人踩在脚下的地方,在这片湖泽里,最讲究的一句话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管什么事,最全满的结局都是大家互不伤害,一团和气。

  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多一个仇人多添堵。我们那个行当里的处事原则,和现今社会的处事原则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

  我们跟着胡南茜回到别墅的时候,赵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今天早上没有热牛奶和煮鸡蛋,赵华做了茴香馅的馄饨,味道很不错。

  吃过饭之后,我们几个小辈和赵华一起收拾了碗筷,胡南茜则从卧室里拿了几份文件出来,这些文件都是和这次生意有关的一些资料,我和师父人手一份,梁厚载和刘尚昂也得了一份,胡南茜单单忽略了闫晓天。

  我看闫晓天当时一脸尴尬的表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把他叫到了跟前,打算和他共看一份文件。

  胡南茜看到我的举动,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多说什么。

  这次生意的事主,或者说雇主,是河南当地很有名的一个生意人,他叫朱刚,做食品生意发家,头两天做投资锁酒店的时候遭遇滑铁卢,栽进去不少钱,这个人比较迷信,在他看看来,生意上出了问题,是因为这两年正好碰上流年不利,就花重金找了一个风水先生,说是要改运。

  对于这个风水先生,资料里提到的不算多,只是说他姓黄,人称黄大仙,这个人应该是个籍籍无名的新人,就连我师父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号,也不知道朱刚为什么花钱找这么个人来做风水局。

  我早年也听说过做风水确实是可以改运的,可对于风水层面的东西我了解不多,资料上也没具体说黄大仙给朱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局,只是说经他做了做风水之后,朱刚的生意确实比之前好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不赔钱了,和早年那种如火如荼的鸿运还是没得比。

  朱刚还是觉得不太满意,黄大仙就建议他迁坟,说是朱刚爷爷的坟选址有问题,又帮朱刚选了一块所谓的风水宝地,让朱刚把他爷爷的棺材起出来,运到那里去。

  可这一迁坟,就出大问题了。朱刚的爷爷之前下葬的地方确实有问题,那是个河道干涸了将近一百年的老芦苇荡,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曾是日本鬼子埋尸体的地方,四周大山林立,是个阴气、怨气极重的大凶之地。

  尸体被葬在这种地方,是很容易发生异变的。

  果然,在朱刚带着人将他爷爷的棺材挖出来的时候,棺材板早就烂光了,可老太爷的尸体竟然常年不腐,除了身上的肉变得十分僵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睡着了的活人。

  这一下可把朱刚吓坏了,他赶紧联络了黄大仙,黄大仙就给他支招,说是老太爷的尸体必须火化,但在火化之前,需要给老太爷重新补一个头七,化解盘在老太爷身上的邪气。

  而且办头七的地点,就是朱刚家的祖宅。

  尸体都发生异变了还不赶紧烧掉,非要补什么头七,也不知道这位黄大仙是怎么想的。

  可朱刚又不懂这些,只能按照黄大仙的意思办,当天夜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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