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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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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次,你竟然想都不想就去抓那个黑影,还倒着走……”

  “行行行,你打住,”我赶紧把他打断:“我改,我以后一定改,你别举例子了,我就受不了这个。”

  梁厚载冲我笑了笑,说:“本性这东西,不好改啊。”

  刘尚昂这时候又朝他的饭碗看了一眼,问我:“这些饭怎么办?”

  我指了指身后那张破败的土炕说:“倒了吧,最好拿些东西遮一遮味道,别被黄枢看出了破绽。”

  梁厚载有些担忧地说:“可如果黄枢过来的时候,发现咱们三个没有中招,不是一样会露马脚?”

  我想了想,对梁厚载和刘尚昂说:“你们还记得灵堂里那些人吃完饭是什么状态吗?”

  刘尚昂回应我:“还不就是浑浑噩噩的,吃完了就睡?跟猪似的。”

  我又对他们说:“黄枢来的时候,咱们就装睡。虽然目前还不清楚那些人吃过饭之后要睡多久,不过既然咱们把饭拿回来了,黄枢也不可能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吃,装睡应该能蒙混过去。”

  “行,你是老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刘尚昂一边端着饭碗朝土炕那边走,一边说:“如果是我啊,就冲进灵堂,先把黄大仙控制住再说,唉,你们两个真是,瞻前顾后的,一点也不爽快。”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土炕前,将饭菜全都倒进了土炕顶面的破洞里,又从土墙上刮了一些碎土洒了进去。

  尽管刘尚昂对饭菜的味道做了遮盖,可屋子里依然飘散着肉香和茶香混杂的怪异味道,我们只能打开门窗,希望这股味道能尽早散去。

  下午,眼看快到三点的时候,我们三个就排成一排靠在了土墙上,闭着眼睛装睡。

  黄枢来得还算准时,我们刚“入睡”没多久,他就来了。

  三副碗筷被我们随意放在了地上,黄枢收了那些碗筷,临出门的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走了。

  我听到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嘴里嘟囔:“好不容易来了三个能说话的人,没想到……唉,这村子真是够怪的。”

  直到他的脚步声离我们很远了,梁厚载才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悄声问我:“看黄枢的样子,好像和黄大仙不是一路的。”

  我摇了摇头:“现在很多事还说不好,先别急着下结论。”

  一边说着,我又爬起身来,将窗户打开了一道小缝,远远看见黄枢拐进了不远处的巷子口。

  梁厚载也凑在窗前观望了一会,之后问我:“你现在什么打算?”

  我示意他先别说话,过了三四分钟之后,我感觉黄枢已经走很远了,才对他说:“下午先待着吧,晚上咱们去灵堂,查一查朱家老太爷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我就回到了墙角重新坐下,就听见刘尚昂那边竟然传来了细微的鼾声,我说他刚才怎么一直没动静呢,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就他这种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做安保的。

  当天下午气温出奇得高,我和梁厚载直接光了膀子,刘尚昂后来也被热醒了,三个人就这么满头大汗地走在屋子里发呆,一下午谁都没说话。

  眼看快到黄昏了,从灵堂那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们三个匆忙穿好衣服,继续坐在地上,每个人都故意露出一副木讷的表情。

  没多久,屋门就被打开了,黄枢将晚上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又看了看我们,长叹一声之后就出了门。

  这一次我们也学聪明了,直到饭菜完全凉透了,我们才将它们倒进了土炕的破洞里,这样不容易留下味道。

  晚上八点,天色还是没有黑透,可气温却比下午稍微凉爽了一些,黄枢过来收了餐具就急匆匆地走了,这次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我们必须等到守灵人都入睡了才能行动。

  这种沉默的等待,会让人感觉时间变得特别漫长,四个小时之后,已经是凌晨零点了,可灵堂里微弱的哭丧声还在持续着。

  说真的,那时候我就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从灵堂传来的哭丧声终于消失了。

  刘尚昂小声问我:“咱们现在杀过去吧?”

  我朝他摆了摆手,说:“再等一个小时。”

  我没耐性,刘尚昂比我更没耐性,当场就急了:“怎么还等啊?咱们都等了大半天了!哭丧都停了怎么还等啊?”

  我说:“哭丧才刚停,那些人还没睡着呢。再等一个小时……”

  这时梁厚载打断了我和刘尚昂的对话:“你们两个别说话,有动静!”

  我闭上了嘴,靠在窗前仔细聆听,果然听到土房外的那条小路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们三个互相望了一眼,又快速缩回了墙角,开始装睡。

  那阵悉索声以很快的速度来到了房门前,然后我就听到房门那边传来了“吱呀”一声细响。

  我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悄悄朝着房门那边观望,就看见房门被推开了一指宽的缝隙,一根细长的管子从门缝伸了进来。

  紧接着,一股极其浓郁的烟气就从管子里涌了出来,那股烟气里带着非常重的妖气,其中还夹杂着刺激性很强的茶香。

  这种香味,和掺杂在米饭里的香味一模一样。

  直到烟雾弥漫了整个屋子之后,那根管子才撤出了门外,连同屋门也被轻轻关上了。

  在这之后,土房外又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窗边,将眼睛凑在窗户的缝隙上,借着不算太明亮的月光,我就看到两只身形和金毛犬一样大的黄皮子急慌慌地朝远处跑,其中一只黄皮子嘴上还叼着一根长长的管子。

  看样子,村子里发生的事,果然和黄皮子有关。

  等那两只黄皮子跑远了,我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拉着刘尚昂冲了出去。

  梁厚载也跟了过来,伸手就去翻刘尚昂的眼皮。

  刘尚昂赶紧把他的手挡开,悄声说:“干嘛呀?”

  梁厚载有些担忧地看着刘尚昂:“你没事吧?”

  刘尚昂朝他笑了笑:“放心吧,我刚才一直屏着气呢。别说啊,柴爷爷教的闭气功还真派上用场了。”

  梁厚载见他没事才安了心,又问我:“刚才是什么人放的烟?”

  我说:“不是人,是黄皮子。”

  梁厚载皱起了眉头:“黄大仙和黄皮子还有关联?”

  我朝着那两只黄皮子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这次搞不好要开杀戒了。我觉得,还是先查一查老太爷的尸首,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说完,我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看灵堂的后院围墙,墙顶上的瓦片很多都已经破碎了,如果翻墙进去,肯定要弄出大动静。

  就在我还苦心积虑地思考怎么进去的时候,刘尚昂从腰带的边角抽出了一根细铁丝,靠着灵堂的后院大门摆动了起来。

  也就是几十秒钟的功夫,刘尚昂竟然把门上的铁索给卸下来了,他试着轻推了一下门板,门轴处立刻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吱呀”响声。

  刘尚昂凑到后面边缘,用手机屏幕照了照门轴,我就看到门轴上挂了厚厚的一层锈迹。

  之后刘尚昂又跑回了烟雾弥漫的土房,把他的背包拎了出来,并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花油。

  红花油这东西在我的老家很常见,它功效和跌打酒类似,都是用来治疗跌打损伤的。

  可刘尚昂拧开瓶盖之后,直接将红花油倒在了木门的门轴上,之后他又试着推了一下门,这一次,门板很轻易地就被他推开了,几乎没有发出任何东西。

  刘尚昂背起背包,猫着腰,快速冲向了灵堂方向,我和梁厚载也学着他的样子,俯冲到了亮堂那边。


二百一十七章 迷迭香


  灵堂的外墙上有四扇窗,南北墙上各两扇,我们此时就蹲在北墙的墙根处,在我们头顶上,则是一扇镂空的木窗。

  刘尚昂稍稍直了直身子,朝床里忘了一眼,然后朝着伸出了一只手指头,接着又指了指他自己的眼睛、指了指我。

  我完全看不懂他的手势,忍不住悄声问他:“什么意思?”

  刘尚昂翻了翻白眼,也压低了声音对我说:“灵堂里有一个人,咱们从窗户进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

  我皱了皱眉,也稍稍立起了身子,朝着窗户里一看,棺材前果然有一个人影,那人似乎是在为朱家老太爷的尸体守夜。

  从影子的轮廓上来看,那个人应该是蜷缩着跪在地上,他的头压得很低,几乎埋在了胸口上,我将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聆听了一会,还听到了轻微的鼾声。

  那个人竟然跪在棺材前睡着了。

  我对刘尚昂和梁厚载做了一个噤声的时候,然后掀开窗户,纵身跳了进去,由于我的身子太沉,即便能控制住落地时的声音,却很难控制我落地的时候,地面产生的轻微震动。

  棺材前的人似乎非常警觉,我刚一落地,他就突然将头抬了起来。

  我在心里说一声:“对不住了。”,快速迎上去,伸手抓住他的后颈,用力一捏,他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昏过去了,我又拖住他眼看就要歪倒的上半身,将他轻轻放在了地上。

  之后我又回到窗边,将窗户顶起来,示意刘尚昂和梁厚载赶快进屋。

  他们两个的动作比我轻盈多了,翻窗而入的时候,没有声响,地面也没有震动。

  刘尚昂和梁厚载进来之后,我又悄悄前行到了南墙的窗户前,朝着前院里望了两眼。

  此时,在灵堂守灵的人都已经睡了,每个人的鼻息都带着轻微的鼾声。

  我对刘尚昂和梁厚载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屋子里的黄木棺材。

  他们两个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快速跑到木棺前,两个人一左一右抓着棺材盖,同时用力……没能抬起来。

  梁厚载朝我摇了摇头,我就朝刘尚昂招了招手,示意他到窗边来警戒。

  刘尚昂很麻利地朝着窗户这边走了过来,而我则来到了棺材前,双手抓着棺盖,慢慢地发力,这个看似用木头打成的棺材盖确实很重,我几乎是用上了十成的力气,才将它掀开了一道缝隙。

  我刚才不敢用猛力,是担心棺盖和棺身有可能粘合在一起了,贸然发力将它打开,可能会发出声响。现在,既然棺材盖能被我悄无声息地掀开一道缝隙,就说明它和棺身是分离的,这样就不需要再顾虑太多了。

  我沉了沉气,让浑身的肌肉稍微放松,然后用了一股猛劲,快速掀开了棺盖,梁厚载立刻跳进棺材,我就硬扛着棺盖的重量,几乎是用上了浑身的力气,才让那块死沉死沉的盖子以很缓慢的速度重新落下。

  其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长吐了一口气,不断揉着胳膊,恢复力气。

  等梁厚载检查过朱家老太爷的尸体之后,我还得再把棺盖掀开一次。

  棺材里空气稀薄,我没敢等太久,三分钟之后,我就第二次打开了棺盖,梁厚载快速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又配合着我盖上了棺盖。这时刘尚昂突然转过头来,一脸急躁地指了指窗外。

  一看他那神态我就知道,这是来人了。

  我快速在屋子里扫视了一下,这间屋子里除了棺材,能藏身的地方就只剩下靠近西墙的那两口大钢锅了。

  可要到西墙那边去,必须经过灵堂门口,这样一来,外面的人还是会看到我们。

  眼看没地方躲了,我立刻回到北墙下,掀开了木窗,纵身跳了出去,刘尚昂和梁厚载紧跟在我身后离开了灵堂。

  我们三个快速除了后院大门,刘尚昂给大门重新上了锁。

  当铁索被扣合的时候,不可不避免地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

  这时候我就听到有什么东西顺着灵堂的窗户窜进了后院,我赶紧拉着梁厚载和刘尚昂离开后院大门。

  我们前脚刚离开,就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后门上,将那两扇被锁住的门板顶开了一道缝隙。

  我们三个几乎是同时将身子紧贴在了墙壁上,这样一来,门另一侧的东西就很难看到我们。

  我可以压低的呼吸的声音,斜着眼睛望向了后院大门的方向。

  借着月光,我就看到一直毛茸茸的手臂从门缝里伸了出来,那根手臂很细,而且非常得长,手指上长着尖锐的爪子,在月光照耀下泛着一层幽幽的绿光。

  那只手探出门缝之后,就顺着门板摸索起来,直到手指触碰到门板左侧的门轴后,又快速收了回去。

  在这之后,我就听到门的另一侧传来一阵“呼哒呼哒”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某种动物在****自己的爪子。

  没多久,那声音就停下了,而后就传来一个阴不阴阳不阳的声音:“红花油?”

  这个嗓音太独特了,我一听就知道是黄大仙在说话。

  联想到刚才从门缝里伸出来的那只手臂,我越发确定这个所谓的黄大仙,就是黄皮子变的。

  就在这时候,后院又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有人走到了黄大仙附近,小声说:“朱刚他们不太对劲,大仙快去看看吧。”

  黄大仙:“嗯,我知道了。”

  我朝刘尚昂和梁厚载使了个眼色,又朝不远处的一间土房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朝那个地方移动。

  之后我们三个就贴着墙壁快速挪动身子,移动的时候,每个人都刻意放轻了脚步。离开院墙之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那个黄土垒成的破房子里。

  进屋之后,我就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黄大仙窜上了院墙,他趴在墙头上,动作就像是一只真正的黄皮子,此时正昂着脖子,朝着四周观望。

  这一次,他的脖子整个伸出了领口,我才发现他的脖子很长,上面长满了黄色的绒毛。

  而黄大仙的一双眼睛,还在夜色中泛着幽绿色的光。

  我透过窗户看见了他,他却没有发现我。

  黄大仙在墙头上张望了一会之后就下去了,我远远听到黄枢在向他喊:“朱刚那边要控制不住了!”

  之后,灵堂后院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梁厚载凑到我身边来,问我:“看样子朱刚出事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摇头道:“先去找闫晓天,朱刚的事情先放一放。”

  刘尚昂听我这么说,就露出了一脸不爽的表情:“不是吧,你现在又要去找闫晓天?万一朱刚今天晚上嗝屁了,这次的生意不就白干了?”

  梁厚载就对他说:“现在黄大仙已经对咱们起疑了,村子里的人都着了他的道,咱们在这种时候去找朱刚,万一和黄大仙碰上了,他弄不好会拿这些人来要挟咱们。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闫晓天,由他引开黄大仙的注意力,咱们才能放心行动。”

  刘尚昂叹了口气:“唉,怎么这么麻烦啊?那个闫晓天也是够不让人省心的,开车开成那样也就算了,咱们跟他约好了进村的时间,他竟然到现在也没来。”

  我朝刘尚昂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之后我就问梁厚载:“朱家老太爷的尸体查过了吗,怎么样?”

  梁厚载想了想,说:“老太爷的尸身之所以长年不腐,是因为体内被灌注了大量的妖气,之前老太爷起尸,恐怕也是受这股妖气的影响。而且在棺材里,我还发现了这种草药。”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棵形态细长的草药,那棵草药看上去有点像松树的松枝,草药的主体是一根灰褐色的细长茎杆,上面斜生出了很多狭长的绿色枝桠。

  我总觉得,这种草药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间又说不好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它。

  这时,仙儿从我肩膀上钻了出来,她看了看梁厚载手中的草药,对我说:“这不是迷迭香吗?头两年柴爷还种过来着。”

  对了,这东西是迷迭香,头些年,我师父确实在院子里栽种过一些。

  怪不得我之前一只觉得米饭里飘散出来的味道有些熟悉,那就是迷迭香的味道!

  梁厚载见仙儿趴在我肩上,就笑了笑,说:“哟,您老这是睡醒了?”

  仙儿白了他一眼,然后就环视了一下四周,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一个招了黄皮子的荒村。仙儿,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能睡了。”

  “那当然了,多睡觉有助于美容养颜嘛,”仙儿先是随便应了我一句,又说:“闹黄皮子?怪不得这地方的臊气味这么重呢。柴爷呢,怎么没看见人?”

  “我师父没来,”我回应她:“这次的事,师父让我们独立处理。对了,仙儿,你对黄皮子这东西了解得多吗?”

  仙儿想了想,说:“黄皮子啊,算是比较了解吧,它们的修行方式和狐狸差不错,野修的话,修出来的术法也差不多,总之就是差不多。”

  梁厚载问她:“野修是怎么个修法?”

  仙儿回应道:“就是只有机缘,没有传承的修行。有些黄皮子啊、狐狸啊、蛇啊,天生就有灵性,能感知到天地灵韵,这就是机缘,没有传承,就是没有师父带着修行咯。一般来说,野修成精的动物会的术法很少,能修得小成的术法,一般都和它们的特质有关联,就拿黄皮子来说吧,它们的术法一般都是用来蛊惑人心的,还有放毒气,再不然,就是招魂引魂了,毕竟黄皮子天生就是能看到脏东西的嘛。对了,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我师父早前跟我说过,法力比较低的黄皮子要想招魂,好像就要用到迷迭香做魂引。”


二百一十八章 鬼村


  我有些疑惑地望着仙儿:“魂引?”

  仙儿就向我解释:“啊,迷迭香的味道和黄皮子的妖气混合起来,会形成一种对游魂很有吸引力的炁场,这种炁场活人是感知不到的,只有游魂才能感知到,注意啊,我说的是游魂,我不是游魂。”

  梁厚载就笑了:“没人说你是游魂,看把你给心虚的。”

  仙儿狠狠白了梁厚载一眼:“嘿,我说梁厚载,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呢?我怎么就心虚了我,你哪只眼看见我心虚了?”

  我怕他们两个又吵起来,很果断地插上了嘴:“先去找闫晓天吧,我估计这家伙肯定是迷路了。”

  说着我就要朝外面走,刘尚昂却一把拉住了我,一脸神秘的问我:“道哥,你们刚才跟谁说话呢?”

  我指了指仙儿:“跟仙儿啊。”

  说完这句话我才想起来,刘尚昂根本看不到仙儿,于是又补了句:“仙儿是我的伴生魂。”

  刘尚昂眨了眨眼,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快,好像有点好奇,又好像有点紧张。

  仙儿突然伸出手,碰了一下刘尚昂的后颈。

  刘尚昂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立刻转过头朝自己背后看,一边看还一边问我:“道哥,刚才是……什么东西碰我啊?”

  这一次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好奇,只剩下紧张。

  刘尚昂怕鬼,这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不明白,我都说了仙儿是我的伴生魂,他怎么还紧张成这个样子。

  我随便应了一声:“仙儿跟你闹着玩呢,你不用管她。”

  说完我就出了门,仙儿大概是玩心起来了,我临跨出门槛的时候她又朝刘尚昂伸出了手,我赶紧抓住她的胳膊,瞪了她一眼,她笑呵呵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离开土房,我们没走大路,钻进了村子外围的野草丛,小心翼翼地朝着村外移动。

  村子里静得出奇,我们走在草丛里的时候,只能听到裤子和野草摩擦产生的“沙沙”声。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大夏天的,怎么连蚊虫都没有?”

  仙儿趴在我肩上,用很不屑的眼神看着我说:“这里是黄皮子的地盘,妖气重,蚊子虫子什么的根本进不来。你不是吧,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不只是眼神,连她的语气都透着轻蔑,搞得我好像多没见过世面似的。

  我没搭理她,继续向前走。

  离开村子之后,我们又回到了那条长满了“彼岸花”的土路上。

  仙儿看着土路两旁的红花,皱了皱眉头:“这不是彼岸花吗?”

  我就对她说:“彼岸花不是秋天才开花吗?”

  “正常的彼岸花确实是秋天开花,”仙儿说:“可这些彼岸花常年受妖气滋养,当然会出现一些变异。你看这条路,弄得跟黄泉路似的,附近的孤魂野鬼都会朝这个地方聚集,就是不知道这条路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如果时间很长的话,这个村子,应该已经变成鬼窝了。”

  我还是觉得有些解释不通,又问仙儿:“可是这地方感觉不到妖气啊?”

  仙儿说:“光是从村子里溢出来的那点妖气就够把这地方的土地污染了,那些妖气包在土壤里,你当然感知不到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保安给我们的煞符,立刻对刘尚昂和梁厚载:“先把煞符毁了,那东西带身上不安全。”

  之前我们把煞符放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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