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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的教书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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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窗户也太素净了吧。”范坦摇摇头,有点看不上眼。
  达官贵人家的窗子如今还都用着雕花的窗棂,便是近些天已经有人家陆续更换了玻璃窗,人们还是欣赏着透过美丽的窗棂投射进屋的繁复的花纹。崔瑛还知道,富有创造力的工匠们已经开始研究运用不同时间的日影造出不同投射效果的特殊窗棂了。而他书房的窗户,只因为平板玻璃面积还不够大,才用横三竖三的木条钉出了九宫格似的窗户棂儿,这样呆板无趣的窗户,在专注于美丽事务的范坦看来,实在是够伤眼睛的,也难怪他要摇头了。
  “别叹了,那画法就在这扇窗子上面呢。”崔瑛可不喜欢太过花哨的窗棂,玻璃采光的地方被美丽的花纹占据,哪里还能看清楚书呢?他点了点九宫格的窗棂,轻声转移话题。
  一谈到作画,范坦果然就不再关注崔瑛窗户的美观度了,他仔细地打量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崔瑛在书桌下的斗屉里挑拣了一翻,找到一根油墨捏的小细条儿,是很早之前为了在田间地头随时随地画标记而做的。他捏着那细细的小油墨棒,直接在玻璃上描摹院外的景象——深秋时节,此时这个小院一个人也没有,窗户外只有几棵已经快掉光叶子的树和一组石桌石凳。
  崔瑛直接描画了院墙——这是最好画的东西,边缘清楚,线条简单,视觉效果清晰,形状还规则,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让我试试!”崔瑛只画了几笔,范坦便看懂了,他兴奋地要求道。
  崔瑛笑笑,站着没动,却将油墨棒递给范坦。
  范坦初一上手,便发觉有些不太对,他点出的位置和崔瑛画的连不上。
  “这个法子最要紧的就是你看东西的位置要固定,是定点的,换了位置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了。”崔瑛拿回了油墨棒,将院墙补齐,就是院墙边上的花草树木也都用寥寥几笔勾出了位置和外形。
  “你来看看。”崔瑛让出自己的位置,留范坦一个人站在那里,手指空划,如痴如醉。
  “嘶~我的脖子!”种放轻轻一翻身,不小心扭到了脖子,一下子疼醒了,他捂着脖子略有些凄惨地叫道。
  这声一出,躺在地上的道士们也都被惊醒,捂腰的捂腰,捶肩的捶肩,呼痛之声此起彼伏。唯独陈抟老祖神态自若,没事儿一样爬了起来,掸掸衲衣上的尘土,笑眯眯地看了看徒弟们:“睡好了,起来继续吧,这次我们放点青盐在水里试试电解效果如何?”
  陈抟的弟子们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胳膊,这两天的研究已经让他们的胳膊酸到抬起来都难。火龙真人本来昨天是要找几个火工道士帮忙的,谁知给崔瑛一席话吸引了,把这事儿给忘到了脑后,昨天又吃了一天的苦头。
  “师父,依弟子看,咱们还是在这附近起一座观吧,总在这里麻烦德华也不是个事儿。”火龙真人捶了捶硬实了的腰,真诚地建议道。
  “昨日陛下已经表示过了,等过些天就在东边起一座观。”陈抟这两天崔瑛拿出来的层出不穷的好东西爱不释手,决定暂时先在汴梁附近住一段时间,等将崔瑛肚里的货再多掏一掏,他再决定什么时候回华山。
  “小友,这是?”陈抟最先注意到范坦的还是陈抟,他看着范坦一个人在那里痴痴地描画,忍不住问道。
  “这是一种观察物体的方法,”崔瑛一边用炭笔在白纸上勾勒,一边解释道,“基本上就是把眼睛看到的东西转绘到纸上或墙上,技艺高超的甚至能骗过人的眼睛。”他想起曾经网络上风靡一时的3D粉笔画,满含期待地看了看范坦。
  “除了要固定视角之外,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范坦虚心求教道。
  “要注意的地方不少,不过你还是先把这个画熟了再说吧。”崔瑛回答。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院子外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士卒小跑着过来道:“崔教头,您在可真是太好了,太子殿下请您去趟开封府呢,有个江洋大盗越狱逃跑了,殿下麻烦您帮忙绘一下海捕文书呢。”


第85章 指纹,捉虫
  “我可以一起去吗?”范坦一听到“绘”字,连忙问道。
  崔瑛看了一眼那个小士卒,看起来这件事并不十分需要保密,再加上范坦本身就是大周宰相的孙子,什么该知道,什么该不知道他可比崔瑛清楚多了。
  “走吧,”崔瑛先冲他一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对刚刚清醒的道士们交待道:“老神仙您有什么事直管吩咐外面的士卒,要做实验这屋里的材料物品您尽管用,有特殊制作要求的去村西头找匠人帮忙解决。”
  “你忙你的去,”陈抟眼睛盯着那块画了围墙的玻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老道华山险道上都能吃能睡的,行事自有分寸,不会把你屋子炸上天的。”
  崔瑛与范坦骑了马赶往汴梁城,太阳斜斜的挂在东边的天空上,繁忙的汴梁城门外人来人往,有城里百姓出城来看球赛的,有刚到汴梁的人急赶着出城的。
  进城的人虽多,但秩序良好,就是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崔瑛和范坦疑惑地走到城门外才发现进城检查规规矩矩,出城检查却紧得狠了,守城的禁卒身后还张贴着一张犯人的半身像,上面一列写了犯人的姓名、年龄、籍贯,又一列写着犯人的外形特征,比如“身高八尺,方面圆目,左脸侧有三寸长的旧疤。”
  军卒就是靠这个来分辨过往行人的,看到身高体型差不多的便要拉到一旁仔细验核,崔瑛见他们做事用心,也不敢耽搁,放着马一溜小跑地向开封府赶。
  开封府的老百姓如今虽然还不至于到拢袖骄民的程度,但对各家的衣着、马车什么的可也是门清。一见崔瑛和范坦的打扮,便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纷纷避让,让他们一路顺畅地来到开封府前。
  门子也认得崔瑛,一句废话也没有,麻利地把人往里让。还在上次招收书吏时他们呆的那间屋子,进出的衙役胥吏都屏气敛声,放步都放得轻之又轻,整个开封府内静得简直落针可闻。
  “太子殿下!”崔瑛进了内室,端肃行礼道,一边的范坦则更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们来了。”柴宗训尽力想放松自己的语气,但显然不是很成功,他的脸色僵硬得难看,口气也还有些冲,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尽力放柔自己的语气,“本王不是冲你们,别在意。”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崔瑛很少见到柴宗训能气成这样,柴永岱又不在身边,只能小心地询问道。
  “你还得记你在六安任上抓得那几个书吏和衙役吧?给人放跑了。”柴宗训气道,“本王看河北的世族如今太平日子过久了,忘记自己是谁了!”
  崔瑛有点莫名其妙,他的原身就是一个流民,他现在的礼仪和社会关系都是吕蒙正教他的,但吕蒙正年少时被父亲赶出家门,对于那些世族之间的龃龉也知道的不多,崔瑛就更是一头雾水了。
  “前些日子,本王和父皇建议降低人头税,减少没成丁男女的口赋,官员免税的田地数量进行限制,平衡收入。”
  崔瑛点点头表示理解,世族人口虽多,但相对于他们拥有的财富,人头税需要交的钱可以说是寥寥无几,但免税田地数量一进行限制,大量的土地需要交更多的税,对于拥有大量土地的人来说,这个政策确实有点亏。
  “那之后本王就听到了些风声,有些家族不大安分,想要给本王添些麻烦,谁知道竟是将一个拐卖小孩儿的团伙和你六安县那伙子纵火犯给放跑了。牢房门锁好好的,这明显有内鬼,可恨本王查不到。”
  这话崔瑛什么表示都不好做,听静静地听。
  “其实海捕文书是小事,本王去找个会画画的小吏就是了,这次急招你来,是想你所学甚至杂,能不能帮忙出出主意,帮我把这内鬼揪出来?”柴宗训满含希望地看向崔瑛,“不过那些神神鬼鬼骗人的东西恐怕没什么用,我都诈过了,没用了。”
  “我能去牢中看一看吗?”崔瑛不知道他所说的门锁得好好的是什么状态,便提出希望亲眼一看。
  柴宗训点头,一行人绕过后堂,直奔关人的地方。那是两个不相连的牢房,崔瑛默默将这两牢房的位置记下,看起来放人是有预谋的,不是随手连放的。
  一把黄铜的大锁金灿灿的,牢牢地把守着牢门,锁眼处整整齐齐没一点划痕,不像强行开锁的样子。
  崔瑛没上手,询问得知这锁除了看守大牢的两个卫卒,没有其他人碰过,心里掂量了一下,点点头道:“如果是衙门里的内鬼,我应该能把他找出来,但还要麻烦殿下一件事。”
  “说!”
  “把所有衙役、书吏召集起来,让他们按个手印,我有用。”
  “这事儿得有确实的证据,否则又是一桩落人口实的麻烦。”柴宗训皱起了眉头说。
  “有证据。”崔瑛点点头,保证道。
  崔瑛隔了丝帕小心地将铜锁取了下来,找人去控鹤军里刮些芒硝来。芒硝多产于人畜的排泄物中,控鹤军人多,秩序好,这些排泄物更多,产芒硝也多。已经会造火药的匠人们提取芒硝手法还是挺多的,很快芒硝便被送到了崔瑛面前。
  芒硝干馏就能得到硝酸,放一块小银锭在硝酸当中,很快便制得了硝酸银溶液。柴宗训和范坦就看崔瑛忙里忙外,又是蒸又是泡的,就像在弄什么神奇的魔术。
  “好了,下面就是比较手印的工夫了。”崔瑛用一支新毛笔蘸了点硝酸银的酒精溶液在铜锁上轻轻刷了几下,然后把锁放在了不见光的地方阴干。
  “比较手印?那东西真的有用?”范坦惊讶极了。
  “用什么比较?锁上又没留下来记号来?”柴宗训口气有些急躁。
  “别急,这就好!”崔瑛和声道,“你们看!”崔瑛将阴干的铜锁放到阳光下,渐渐的,所有人都看到,一圈圈黑色的纹路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浮现在了铜锁上面。
  “您去找指纹的主人,臣与伯履把海捕文书的画影图形给画了,双管齐下,早些把事情给解决掉好了。”


第86章 番外
  大周显德1064年,耶元2017年
  “萱葵,快点,笄礼要开始了!”王萱葵还抱着她的手机倚在床上刷微笺,她对面床上的女生突然跳起来叫道。
  “来了,来了。”王萱葵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将头发草草一扎,换了一件及踝收腰的改良襦裙,踏上绣鞋,就打算出宿舍门。
  “等等,”对面床上的女生喊道,“今天是及笄礼,要穿褙子。”
  “啊?哦!芷萝,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王萱葵笑着搂了那个叫阿萝的女孩儿一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褙子穿上,“我好了,走吧!”
  “你啊~”那个叫芷萝的女孩儿无奈地说道,“你如今又不是小学生了,好歹是堂堂竹山中学的学生,如今也是要行笄礼的大人了,不要这么丢三落四的好不好?”
  “我知道啦!”王萱葵笑笑,牵着陈芷萝的手向广场走去。
  竹山中学坐落在六安市外,著名的人文景区竹山民俗村里,与竹山小学共享一座小山头。此时正值阴历三月初三既是上巳节又是女儿节,这百花盛开的时候,正是国家法定的女子及笄礼举办日,除了非富即贵的特殊家庭外,普通人家的女孩儿都是在这一天行笄礼的。而男孩儿们的冠礼则选在了一年中阳气最盛的端午日举行,以除邪秽,求健康。
  春暖花开,披着长发,穿着鹅黄粉绿的少女们,三五成群,说说笑笑地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渐渐汇成一道俏丽的花海,聚集到学校正中的杏坛院里。
  这里是每旬学生们学习皇诰、参拜二圣的地方,庭院并不大,将将够让站下三个年级的女生和她们的父母师长。按惯例,每个班的班主任会作为女孩儿的主宾替她们取字、簪发;她们的直系学姐会为她们梳头绾发,而直系的学妹则会为她们奉笄冠。
  王萱葵和陈芷萝是一个班的同学,她们的位置正好相联,依着班主任的位置和学姐学妹们的引导,她们很快就端坐到了自己的蒲团上。
  “这种正坐最累了,我怀疑我后面会因为坐麻了腿而哭出来。”有点紧张的王萱葵悄悄对陈芷萝说。
  “放心,”陈芷萝淡定地吐槽道,“到时候你会紧张地忘记腿麻的,就像当初你七岁的入学礼时一样。”
  “噤声!”王萱葵的直系学姐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再胡说,一会儿我一紧张把你头发扯下来两根你可别叫。”
  “好姐姐,我不说话了,你下手可千万轻点儿,你最知道我的,我护头皮护得厉害。”王萱葵立马作了一个捂嘴的姿势,笑着说。
  杏坛前的讲台上传来教导处主任的声音,她是笄礼的赞者,接下来会主导整套礼仪流程。
  “……令月吉日,始梳云鬓,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一堆骈四骊六的祝祷文后,一句祝福语下,王萱葵的学姐从学妹捧着的托盘里取了一枚梳子,轻柔地将她的头发从头梳到尾,仔细梳通,然后绾成一个庄重的发式。王萱葵和同学一起以手加额,以额触地,向父母感谢养育之恩。
  “吉日令辰,乃簪尔笄,敬尔淑仪,德言容工,眉寿万年,永受胡福。”传承了数千年的祝福再一次响起,学姐将学校精心备下的发簪轻轻地插到她们的发髻上,金色的凤凰口衔流苏,垂在耳畔,折射着亮晶晶的日光。这些少女们再一次伏地行礼,这一次是谢师长的教育之德。
  待师长们回过礼后,再次被戴在她们头上的便是一顶极为精巧的花冠,她们起身,向学姐学妹们躬身行礼,然后领受父母师长们为她们琢磨了好久的字。枝头粉白粉红的杏花与少女们的笑靥浑然一体,整个校园里都洋溢一股喜悦之情。
  “萱葵,不,现在该叫你忘忧了。”陈芷萝笑道。
  “那我也该叫你汀兰?”王萱葵有些兴奋道,“下个月我要考进士试,明天打算去白云观德华观拜拜,你要不要一起? ”
  “考进士你该去孔庙吧,我下个月是打算考大周生物所的预科,正好去德华观拜拜王神农。”
  “登山的话,明天你是穿襦裙还是穿胡衣?”
  “我觉得最近新式短褐挺好的,不像胡衣那么紧,也不像襦裙那样绊脚。”
  三月初四,不逢初一十五,上山进香的人不算太多,两个小姑娘借着上巳清明的小长假期顺利地踏上了白云观。
  “哦!这《德华手稿》怎么是这个样子的?我根本读不懂。”刚刚到山门外,王萱葵就听到一个别扭的声音在和观门外摆摊的小贩争执。抬眼一看,那是一个八尺多高的大汉,长着褐色的络腮胡,五官轮廓极深,绿色的眼眸里透着惊讶的光。
  “这是胡人吧?”
  “听语气像,要是混血儿不可能连四声八调都说不准,全世界普及汉语也有几百年了吧?”
  “还不是南方那边的人文学者,不知道他怎么理解男神的手稿的,非说要保持文化的多元融通,搞得现在不少胡人汉语都说不顺。”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眼睛一瞟就明白那个胡人为什么看不懂了,他买的是纯官体字版本,而现在日常生活中,大家都已经习惯用俗体字了,这复杂的字形足够把这个对汉语不了解的胡人砸晕掉。
  白云观是一座道观,和全世界所有的白云观一样,这是一座供奉了陈抟老祖和穷理天尊的地方。三重的院落的道观占地面积不小,上千年的古树在院子里长得极为肆意,浓密的绿荫庇护着院中的人们。
  两个女孩儿草草地拜过头一重殿的三清,又择了和自己生肖相同的六丁六甲神拜了拜,便赶往第二重殿了。第二重殿的正殿供奉着陈抟老祖,左右配殿里则是造化天尊红云子,数术天尊范铧等人。陈芷萝非常虔诚地拜了拜,请了一条许愿带系在院中的古树上。
  第三殿则是供奉穷理天尊崔瑛的地方,左右配殿里有亚圣张雷,小神农王虎,赛鲁班陈柱等等等等。院墙上的古老的石雕塑像讲述着从挖坑积肥到电灯制造等一个个故事,讲述一位位神明曾经为人们做出的贡献。
  这回认真祭拜的人是王萱葵,毕竟如今改良的进士科考试,最先提议的人就是崔瑛,也是由这位穷理天尊亲手完善的。
  “呼~观里还是有点冷清,”王萱葵和陈芷萝一边往外走一边聊天道,“半天没刷微言了,也不知道又有什么新鲜事了。”
  “你啊,这网瘾怕是戒尺都治不好了。”陈芷萝看着王萱葵一边走路,一边就掏出叠在袖子里的柔性屏手机开始戳戳点点,无奈地说。
  “哇哦~去年的德华奖评出来了。”
  “是吗?这回得奖的是哪家道观?我去捐点零花钱求大仙保佑考试顺利。”陈芷萝感兴趣地问。
  “你怎么知道是哪家道观得奖的?去年生物学奖不是西边一个叫德意志的国家得了的吗?”
  “就是去年有胡人得奖了,今年那些道观估计才会从压箱底的东西里放出点好的来,这都是惯例了。没遇到事儿这帮道爷都都忙参悟天道,不理世事,有人一冒头,他们肯定要砸个重量级的成果教他们做人。”
  “你、们国家、还藏着研究成果、其它的,这不公平,道学属于全人类!”刚才在门口和小贩起争执的胡人正好路过,听到她们俩的闲聊,愤怒道。
  “人家道爷不稀得发表罢了,”王萱葵对胡人的印象不太好,撇了撇嘴道,“公不公开成果是人家的自由。”
  “可是,为、为什么?公开不好么,会有研究基金?”
  “你看咱们国家的道爷像缺钱……我的天!”王萱葵惊叫道:“张玥拿到道箓了!”张玥是一名娱乐圈的当红花旦了,一直听说她家庭条件好,后台硬,简直人生赢家。
  “什么?真得假的?”陈芷萝也惊叫起来,“现在道箓可不好拿。”
  “真的,她在微言上晒了道箓。”
  “不就是神、职人、员吗?”那胡人说道,“咱们教廷那边这种人很多。”
  “道箓就是道爷们的身份证,想拿到这玩意儿,学校的排名可不能太低,道门那帮人从来不懂什么叫炒作,只看实际成绩。”王萱葵解释道。
  “光有才华没钱也是一样拿不到道箓的,”陈芷萝补充道,“搞研究可都是烧钱的活计。”
  “哎,你快看,”王萱葵将手机递给陈芷萝道:“张玥在微言上开了个话题,#818无处不在的崔德华。”
  “这有什么好8的,崔德华不就是无处不在的嘛?”陈芷萝满不在意道。
  王萱葵一边走一边刷刷点点地看话题楼,这个话题刚出现,底下的回复瞬间就上千了。
  “高中生不得不跪伏在崔穷理天尊座下,那个名叫解析几何的玩意儿可要把我玩死了,为什么八个象限不能按数字编排啊?!!!!”
  “楼上,那是陈抟老祖的锅,《德华手扎》里记了,崔瑛也很吐槽这个好么?”
  “记八个象限还要记顺序,记正负值组合,不像这个,反正小学一年级就学过八卦图了,直接套多方便,总比那帮胡人一个平面坐标系都要一个国家一个顺序,还都是一二三四,隔一个国家,连论文都能看晕人好么。”
  “别歪楼,楼上的孩子们你们以为升入大学就能摆脱穷理天尊了吗?社会学的学生告诉你,不存在的,不管是社会学、教育学还是管理学‘崔瑛’两个字都会不停反复的出现,讲真的,我都快对教材上‘我国一千多年前的著名xx家崔瑛就已经……’这种句式产生条件反射了好么?”
  “我也……每次学习学科历史,都会有一种即视感,好像这段历史我是见过的。”
  “其实还好啦,你们没发现吗,答任何学科的发展史,只要提到崔瑛就肯定能得分吗?”
  “说起来,这位要搁现代应该是个标准的理科生吧?什么都讲流程、什么都讲规则。”
  “工科生表示不服,工业化生产的始祖机床可是这位一手弄出来的。”
  “艺术生表示不服,工笔画透视法和十二平均律可不是吃素的。”
  “透视法和十二平均律属于理科吧。”
  “请注意,崔瑛的一连串头衔里是有‘书法家’和‘画家’的,我记得就在上个月皇家博物院展示了一套崔瑛的书法绘画作品,是他为仁宗皇帝绘制的识字卡片和启蒙读物,讲真的,我超羡慕仁宗皇帝,他真是太幸福了,那些识字卡片简直就是艺术品,就算隔了一千年,依然非常不会觉得落伍。”
  “一国太子嘛,当然什么都是最好的,要是我爹是成祖皇帝柴永岱就好了,想想有穷理天尊当太傅,天天对着那张历史认证过的美颜,幸福死了好嘛。”
  “听说最近殿前司打算找人出版这套启蒙读物了,还会做胶带、贴纸什么的,我就算吃土也要入一套,贴在我的复古风手扎上,一定美爆了。贴张图给你们感受一下,上面的图片是我从画册上剪的【图】”
  “哇哦,大神,想入坑,求带!”
  “正楼,说起来崔德华应该是在语文课本里存在感最弱的了吧,我们从小到大从来不用背他写的古诗文?”
  “你入学头一个月学的拼音在哭,三十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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