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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寡妇丫鬟-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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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以前教学生什么样子蓝怡并没有见过,但是看了张平育的表情,她知道定是反差极大的。拉拉张平育,打算带他到于伯那里暂坐片刻,张平育却摆摆手。认真站在窗外听先生讲字。
  蓝怡便不再管他,走到于伯身边,坐在灶边的小凳子上。笑眯眯地看他洗菜。
  “姑娘,今日家中不忙?”蓝怡快成亲了,按说应该很忙才是,她怎得这般清闲。再看她身上穿的。依旧是往日的旧衣服,没有一点该有的样子。
  蓝怡摇摇头,洗净手帮着于伯洗韭菜,“娘亲和瑶姨什么也不让我干,每日就是在家坐着学规矩,能出来也正好让耳根子清静清静。张二爷刚到村里,想来拜见先生,我便带他过来了。嘻嘻~~~”
  于伯怎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无奈地摇摇头,主子收的这个女徒弟。在这方面与蓝俊辰倒有几分相似,“张二爷平日里不苟言笑,老奴也是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
  蓝怡连连点头,“正好义学也快放学了,我等着宇儿一块回去。于伯,怕您得再添点米了,张二爷估计得留在这里陪着先生用饭。”
  “已经添了。”于伯擦净手,“姑娘,老奴去周老抠那买斤五花肉回来,再去姑娘的菜园里摘个稍瓜,张二爷喜肉。”
  “于伯,还是我去吧。”
  于伯摇头,“我的脚程比姑娘快一些。”
  蓝怡又想起周卫极说于伯是武林高手的事情,便没有再谦让,“也好,于伯,后山坡上的大红果又红了不少,您多摘几个回来给先生做菜吧。”
  于伯点头,转身而去。蓝怡洗好韭菜,还未将一头蒜包好,脸不红气不喘的于伯便拎着蔬菜和一条肉回来了,速度的确比蓝怡去要快很多。
  看着于伯从草袋子里拿出几个大红果,蓝怡笑道:“于伯,胖子在后山坡上么?”
  胖子现在相当于蓝怡的护园保镖,天天都会在她的菜园子里转悠几圈,待上一些时候帮她看园子。本来村里人家家有菜园,没有人会伸手到别家菜园里,但是今年蓝怡等户的菜园里种了大红果,这种蔬菜还没有普及开,味道好又极贵,所以惹来了一些嘴馋的大人孩子的惦记。村里种了大红果的人家,但凡是种在田里的,都会在地里支起草棚照看一二,胖子就在奶奶种的大红果边上支起了草棚子,日日住在里边,被蚊子咬一身包也不肯回家睡。蓝怡种在山坡上的一片菜园恰好离着胖子家的地不算太远,他坐在棚子里也就一并照看了,所以也没用蓝怡费心。因为有胖子看着,蓝怡种的大红果从未丢过。
  于伯点点头,“在呢。这孩子倒是个有心的,为人也不错。”
  蓝怡笑笑,于伯虽待人有礼,但胖子极怕他,每次于伯去摘菜,他都不敢靠近。
  于伯利索地将肉用井水冲洗过,拿起菜刀十分快速而有节奏地将肉切成薄薄的肉片,放调料腌制上。他抬眼看了看日头,又看看安静立在窗边的张平育,并没有点火开始蒸米做饭,而是添了半锅热水,打算煮茶。张平育每次拜见先生,两人总是要喝许久的茶。
  “姑娘,我刚回来时,见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右眼下有刀疤的小伙子,他背背铁箭,骑着一匹白马进了周班头家里,你可认得此人?”
  蓝怡一听,露出惊喜的笑容,“于伯您说的人,乃是周二哥的好兄弟刀无锋,他去边关办事有半年了,没想到现在能赶回来。”
  “刀无锋么,”于伯眼中闪过深沉,此人身上有着极浓的血腥之气,看来这一趟边关之行,没少沾惹人命,“看面向,他不是中土人士吧?”
  于伯很少会对什么人好奇,蓝怡听了他主动打听刀无锋,也有几分奇怪,“无锋与苏大哥一样,乃是大同人士。虽说他是我大周子民,但是他的父亲乃是外族,所以他看起来才更想番邦之人。”
  “外族?”于伯一反常态地接着问道,“姑娘,不知他父亲是哪一族?”
  蓝怡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于伯,无锋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否则一向不关心外事的于伯,怎么会频频问起他的事情来?
  于伯摇摇头,“只是好奇罢了,姑娘看,秦夫子出来了,他这是要去敲钟,孩子们该放学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九三章 司马绿绮
  不同于现代学校下课,北沟村义学的钟声敲响后,并未如蓝怡想象一般地看到一大帮如若笼之鸟的学生疯跑出来,只是停了读书声罢了。
  片刻后,各教室内最先走出来的,乃是各位夫子。夫子们走出教室后,才渐渐有了喧闹声,孩子们背着小书包三五成群地走出来,快步归家。
  蓝怡的目光望向秦夫子走出来的那间教室,秦夫子今天教的乃是宇儿所在的班级。宇儿却迟迟没有出现,蓝怡走过去,先给无名先生见了礼,从窗外向内看进去。
  但见她的小宇儿,认认真真地坐在座位上,整理书本和笔墨,待一一规整后才站起身,抖抖身上的小书生袍,随着等在旁边的牛蛋和大福,一起走出教室。蓝怡打量大福和牛蛋的表情,见他们两个并没有催促和不耐,便知道这乃是宇儿的习惯,不禁微微点头。
  “宇儿。”
  刚走出教室的宇儿听到娘亲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露出大大的笑意,一头扑了过来,“娘,你来接我放学么?”
  蓝怡摸摸他红润的小脸,“梅县的张二爷今日到了,娘陪他过来拜见先生,见时辰差不多了,就在这里等着你放学一起回去。”
  “大伯娘。”
  “婶子。”
  大福和牛蛋两个站在宇儿身后,乖巧喊道。
  蓝怡点头,“你们两个等一等,跟婶子回家吃饭去。今天家里定也做了好吃的。”
  牛蛋和大福都摇摇头,“不啦,咱们要回家吃饭呢。”说完。怕被蓝怡拉住似的,飞快跑了。
  自临近蓝怡的婚期,家中忙碌起来,村里的各家都警告了家中的孩子,不让他们到蓝怡家蹭饭吃。牛蛋开始时还是忍不住馋虫跑过来吃饭,后来被牛嫂拎回去打了一顿才记住。
  “先生好。”无名先生走过来,蓝怡带着宇儿给先生行了书生礼。
  无名先生点点头。“一块吃盏茶再走吧。”
  蓝怡摇头,“先生的茶,每次都要吃一个多时辰呢。我今日家中事多,便不再久留了。”
  无名先生哈哈大笑,“也好,也好。于伯。我那把旧琴。你正好取来让蓝怡带回去吧。”
  听得先生称春桃“蓝怡”二字,张平育一愣。蓝怡随解释道:“蓝怡是我笄礼之时,先生替我起的字。”
  无名先生摆摆手,“哪里是老夫起的,乃是你父承德上门拜托我代为宣告罢了,这字乃是你自己起的。平育,为师收了蓝怡为入室弟子,日后她便是你的师妹了。”
  蓝怡偷眼看着张平育。他现在倒是一副恭敬的面孔,毫无差异之色。“小妹拜见师兄。”
  已被今日诸多事情打击的无法做出表情的张平育点点头,“师妹。”
  蓝怡有些无趣,“先生,怎么没见到我三哥呢?”
  按说放学了,雷天泽也该从教室中走出来才是,但是蓝怡并未见到他,再左右一寻,连雷天泽的小书童浅墨也没有见到。
  先生摇摇头,“应是有事外出了吧。”
  从屋里搬出桌凳的于伯请几人落座,“辰时末,有人上门来寻,雷夫子便带着浅墨出门了。”
  “今日后晌轮到为师休息,正好和平育多坐坐。”村里义学共有六位夫子,大家轮流给四个班的学生上课,也不算太累。六位夫子中只雷天泽和无名先生住在义学厢房,其他四位都住在自己家中,此时也已归家。毕竟自午时放学到后晌申时上课,这中间有两个时辰,时间是足够家不远的几位夫子来回的。
  方才还喧闹不已的义学,此时却安静地只能听到鸣蝉的叫声,老槐树洒下一地绿荫。无名先生带着两个徒弟坐在树下饮茶,宇儿在旁边恭敬地站立听训。
  张平育本是个话少的,他打量先生的居所,不忍道:“恩师,这厢房也太简陋了些。书墨此来正要住些时日,不若在旁边为先生盖间茅舍吧。”
  无名先生摆手,“如此甚好,蓝怡多次请为师到丹园客栈内留宿,为师贪图这里的书香,舍不得去呢。”
  张平育点头,再次认真地打量蓝怡。能被恩师以字相称的晚辈,恩师的七位入室弟子中只她一个,足见先生对她的重视。且蓝怡的笄礼竟是先生为宾宣字,这乃是极大的礼遇,须知他们冠礼加字时,也请了先生前去,只他和子渊得了先生加字,其他四人的冠礼,先生只是观礼罢了。
  更不同寻常的一点便是,蓝怡乃是女子!
  正在差异于伯进屋取琴比出门买肉还慢的蓝怡,随口问道:“先生,您今天上午给学生们讲的什么,我听她们都欢乐得很呢。”
  无名先生接过张平育恭敬递上的茶盏,微笑,“乃是阴阳二字。”
  蓝怡眼睛一亮,能将这样抽象难懂又有几分避讳的两个字如此教授给学生,无名先生果真不同凡响。
  “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一阴一阳谓之道也。此道无名,先天地而生,无法言说。唯先生大才,才能深入浅出讲解明白,改日得了空闲,定要向先生请教。”蓝怡认真言道。
  无名先生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这帮女娃若是你来教,必更胜于我。”
  蓝怡赶紧摆手,“蓝怡不敢,且不说我所学甚杂难成大统,只这笔字,也当不得夫子之位。”
  “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泥中,与之皆黑者,土地教化使之然也。”无名先生笑意收起,“你们当记,家乃教化子女之土,若父母无教,何化子女?这帮女娃若开蒙启智,教化得当,可教其子,可兴一家,如此下去,方位我大周兴邦之本。蓝怡,你的字虽丑,但若论此道,也当为义学出一份力才是。”
  蓝怡站起身,恭敬行礼:“学生惭愧,谨记先生教诲。”
  无名先生微微点头,又挂起笑意,“老夫知你繁忙,能抽出时间教村里的妇人们认字已是难得,但学海无涯,你当勉励,方可有所成。”
  说罢,他接过于伯小心翼翼地捧着的一把旧琴,“此乃老夫的一把旧琴,你且拿去,不必拘泥于指法音律,随兴弹弹便是。若得了空闲,便到丹园听守德他们吹笛抚琴,认真揣摩,半年之后,为师再授你琴道。”
  蓝怡点头,恭敬地双手接过套在普通的草青色布套里的一把长琴,入手沉甸甸的,“先生,不知此琴可有名字?蓝怡日后也好称之。”
  文人士子好琴,将琴视作好友,所以都会给自己的琴起名字,无名先生的这把琴,也必定是有名字的。蓝怡从于伯的态度上也可以隐隐猜出,这把琴在先生口里乃是一把普通的“旧琴”,但必定不是凡物。
  “此琴名绿绮”无名先生轻轻言道,“此琴虽跟了老夫几十年,但名字却不是老夫起的。”
  听到绿绮二字,张平育的手一抖,茶水泼洒在衣摆上,恩师竟把绿绮这样随便地就给了自己这位尚不同音律的“小师妹”?!
  这要是让蓝俊辰知道了,定会扼腕大哭,蓝俊辰曾向恩师三言求绿绮而未得啊。
  蓝怡听得绿绮二字也是一愣,前两日她才向雷天泽讨教,已知当世的名琴。绿绮乃是当年司马相如为梁王作如玉赋后,梁王回赠与他的名琴啊!司马相如得“绿绮”如获珍宝,当年他为求卓文君弹奏的那曲闻名天下的《凤求凰》,据说用的就是这把绿绮!
  这把琴在大周的名气,乃在太古遗音和飞泉之上,是真真正正的传世名琴。听闻绿绮已失传多年,没想到竟在无名先生手上,更没想到无名先生能这样随便的就送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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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九四章 颜似小七
  蓝怡托琴而立,肃敬弯腰行礼,“蓝怡多谢先生赠琴。”
  已知无名先生脾气秉性的她,自然知道他已取出此琴,便不会收回,这份心意她再如何惶恐也是要收下的。
  于伯露出笑意,无名先生笑着一捋长须,“人需知音,琴更需知音,老夫那日听了你的话,便知此琴又找到了最合适的主人。”
  蓝怡点头,低头打量这个普通的琴套,谁又能想到这里边是一把稀世名琴呢?“先生,绿绮给了我,您还有琴么,蓝怡再替您去寻一把好琴吧?”
  “哈哈~~”无名先生长声大笑,“去吧。”
  蓝怡见于伯和张平育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满脸茫然,自己又说错话了?自带着宇儿归家。
  义学的黑漆大门关闭,于伯开始煮米做饭,张平育陪着无名先生坐在槐树下饮茶,“恩师,我这小师妹,倒很合您的口味。”
  无名先生微微点头,“蓝怡乃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不精琴棋书画,但在很多方面,犹胜为师。”
  张平育一愣,难怪恩师会将绿绮送与蓝怡,“恩师,小师妹在琴道之上,比之蓝氏兄弟,还要高么?”
  无名先生的六个入室弟子中,论学问不相伯仲,但若论琴艺,当属蓝俊辰和蓝俊正两兄弟更佳。
  “平育,在北沟村,为师只是一名寻常的教书夫子,你也随着蓝怡唤老夫一生‘先生’吧。”无名先生说完。抬眸望向悠悠白云,“若论琴技,蓝怡自不及他们兄弟二人。但若论琴道,二人不及蓝怡。且这种差距来源于心境,不是他们想追就能追上的。”
  张平育点头,梅县人都说无名先生六徒中,他老人家最中意蓝俊正,张平育本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是寒食节时,先生去参加蓝俊正的冠礼。并未如外界所言那般为他加字,当时张平育便知先生对蓝俊正并不十分中意。
  现在看来,他们这帮弟子中。师父最中意的,当属蓝怡无疑了。张平育想到这里,竟真心的为蓝怡感到高兴,还有几分与有荣焉的感慨。“先生。您打算在这北沟村住上一年半载?”
  无名先生畅然一笑,“不止一年半载,老夫打算在此安老了。”
  安老?!张平育微微点头,看来这里自己也要多来几趟才是。
  “平育,老夫在此逍遥度日,不想他人前来打扰。”无名先生看穿他的心思,“平升今日来读书如何?”
  张平育的胞弟张平升也是无名先生的入室弟子,今年到了参加科举的年纪。眼看着秋闱将近,他正在家刻苦攻读。
  “五弟他谨记先生教诲。日夜苦读不辍,中秀才应是不难。”张平育如实说道。
  “此言不差,平升乃是你们六人中,最用功读书的一个,可惜他心境未开,难免拘泥于圣贤之书,中秀才手到擒来,若想中举,怕是还学磨砺。”无名先生点头,“不过,你们六人中,若是有人能中举,除田止外,非他莫属。你回去告诉平升,若有疑惑,只管传雁与老夫便是。”
  “多谢先生。”张平育站起身行礼。先生收的这六个徒弟,他们三个虽都中了秀才,却都无心仕途,并未接着去考举人。蓝俊正、张平升和王田止三人中,王田止心境悟性极佳,中举便如囊中取物;蓝俊正与蓝俊辰一般,只好风月,无心仕途,若非是父亲强迫着,他也只想做个白衣书生而已;剩下的便是他的五弟平升,五弟木讷,只喜闭门苦读。当年若不是他万分的求师诚意终于感动无名先生,先生也不会收他为徒。先生收下他后,也是一视同仁地教他读书识理,五弟也很争气,渐渐使先生有所改观。
  于伯上前,“先生,饭做得了。”
  蓝怡带着宇儿,手捧绿绮回到家中,先郑重地把绿绮放在自己的炕桌上,小心打开琴套,才知这把琴,为何名为绿绮。
  但见它通体黑色中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七跟牛筋制成的琴弦附与其上,古朴自然,有种说不出的协调。
  蓝怡小心的将绿绮翻过来,不同于太古遗音和飞泉,绿绮的龙池内只用张扬的草书,刻了“绿绮”二字,除此之外,再无一字。
  蓝怡含笑抚摸着二字,轻轻将琴翻过来放好,拨动琴弦,“铮”地一声,琴音雅润,荡开千古岁月,扑面而来。蓝怡似乎真的看到司马相如盘膝抱琴,弹唱《凤求凰》的场面。
  虽不是十分欣赏司马相如,但无损她对这把琴的喜爱,蓝怡将琴弦一一抚过,仔细听着它独有的韵味,方睁开眼睛,露出笑意。
  宇儿趴在炕沿上,“娘,宇儿也想弹琴。”
  蓝怡点头,带他净手后,抱他盘膝坐在炕上,让他自己品味琴弦。
  宇儿白净的小脸露出肃穆的神色,郑重地挽起衣袖,有模有样地拨动琴弦,听着它们发出不同的响声,露出惊奇的笑意。
  “宇儿也喜欢琴?”蓝怡轻轻问道。
  “宇儿喜欢,那日听了三舅舅和梁郎中弹琴,宇儿就想学了,不过……”宇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两手的手指扭在一起,“宇儿不知道能不能学会。”
  蓝怡亲亲他的小脸,“宇儿喜欢,咱们便学,只要高兴便好,只要认真学,早晚会学会的。娘给你找一把好琴,咱们一起学,好不好?”
  虽说琴棋书画乃是古代文人必须之艺,但是村里的义学毕竟条件有限,只能教授孩子们拿笔识字,这四样也只是提提罢了,所以宇儿听过琴,并未真正接触过琴。
  宇儿听闻可以和娘一起学琴,小脸绽放出绝美的笑意,少见地捧住娘亲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多谢娘,宇儿会好好学的。”
  蓝怡呵呵笑着,又回亲他一口,两人触额而笑,十分开心。
  再抬头时,看着宇儿的笑颜,蓝怡经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人脸上见过这样的笑容。
  是谁呢?
  是了,是小七!
  蓝怡认真打量宇儿的五官,越看越觉得宇儿与小七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禁暗暗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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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九五章 好友添妆
  眼看着后日便是婚期了,进出蓝怡家的人更多了起来。这些都是蓝怡比较熟识的村中妇人,按着乡下的规矩,来给她添妆的。
  按说,来给蓝怡添妆的,应是她儿时交好的姐妹们,但是蓝怡毕竟是外来的媳妇,又寡居于此,自然没有什么儿时姐妹,只教下了这一村子的已婚妇人。村里未嫁的十三四的闺女家,她认得几个,却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毕竟哪个姑娘会喜欢常登一个寡妇的门呢!
  陈氏将绣好的百子被面给蓝怡送了过来。青绿色棉布满满精致地绣着百子鱼莲图,这被面陈氏已绣了半年有余,蓝怡听刘氏说过几次,她一直相信以陈氏的手艺这样精心绣制的必定是精品,没想到当陈氏真正地将百子被面送到她手里,蓝怡打开包袱皮时是这样的震撼。
  因大小限制,被面上的百子图并不全,只有十几个小儿在莲花和鱼儿之间嬉戏,但却绣得十分逼真传神,陈氏尤不好意思地解释着,“若再绣小些怕是看不清小儿的眉目”之类的话,百子被面乃是一种吉祥盼子的寓意,若小儿的眉目绣不清楚,寓意便差了许多。
  蓝怡拉住陈氏的手连声道谢,贾氏和郑氏也对陈氏的手艺赞赏不已。
  “林喜家的,你这绣花的手艺,是跟谁学的?”贾氏知道陈氏也是出身农户,按说是没有这么好的刺绣手艺的。这样精致的手艺,应是受过师父的专门指点加上自己的刻苦练习才有的。
  “是跟着我们村里一个寡居的本家老婶子学的。我那婶子无儿无女。是我们家给她养的老,这婶子年轻时在大城的绣坊里当绣娘,手艺很好。她瞧着我有几分悟性,就把这门手艺传给了我。”陈氏帮着蓝怡把被面叠好,“不过,我也是个拙笨的,只学来两三成。再加上日日干农活,手指头也没当姑娘时灵活了,绣得不好。怪拿不出手的。”
  “我说二嫂,你这话可真是打人脸啊!你这手艺若是再拿不出手,可让咱怎么活!”拉着二妞妞走进来的刘氏大声嚷着。递给蓝怡一个小锦盒,“大嫂,你也知道,咱是真没二嫂那两下子。只能买现成的。大嫂你可别笑话咱。”
  蓝怡笑着接过,“三妞妞呢?”李氏在院子里忙活着,她这时候出来,三妞妞必定是有人带的。
  “睡着了,她爹在家看着呢。”临近蓝怡的婚期,林喜和林远已不去商记,在家帮着里外忙活。刘氏趁着三妞妞睡着了,让林远照看孩子。才有功夫到蓝怡这里来添妆。
  陈氏笑道:“三弟妹,你这盒子里是什么。拿出来给咱瞧瞧呗?”
  刘氏有些不好意思,“大嫂,你打开看看吧。我坐月子不方便出门,这盒子里的东西是特意嘱咐了林远,让他去买的,也不知能不能入大嫂的眼。不过,林远这次也是下了功夫,买的比送给我那些,好多了!”
  蓝怡依言打开锦盒,红缎上摆放着一对绿汪汪的翡翠镯子,看水头就知道是好东西,“三弟妹,这太贵重了!”
  刘氏把蓝怡递过来的镯子又推回去,“大嫂,林远既然买了,就是咱买得起,你这么见外干什么,快收起来吧,若不是有你帮趁着,咱们拿能买得起这么体面的添妆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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