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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表小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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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陶梦阮,有些紧张,道:“你、你是靖国公世子夫人……”
  陶梦阮上前一步,手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看了一遍,道:“你差点害死我夫君,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
  女子闻言身子抖了抖见了鬼一样望着陶梦阮,陶梦阮倒是颇有兴味的看着她的表情,笑道:“怎么?吓到了?说说吧,费那么多心思混进靖国公府想要做什么?就为了杀了我夫君?”
  女子咬了咬唇瓣,尽力控制着表情,只是脸上也露出害怕的表情,蓦地抬起手来,反手就要打向自己的胸口,却只觉得手背一痛,手上没了力气,手腕都无力地垂了下来,又想爬起来撞柱子,却让人一挡,撞了个仰倒。
  陶梦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折腾了一回,接过小蝶递过来的绿豆汤喝了一口,淡淡道:“前面有个湖,要不要试一试投湖自尽?”
  女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道:“我就是想杀了司世子,你杀了我为世子报仇吧!”
  陶梦阮呵呵一声,道:“明明可以找到许多真相,却马上杀了你泄愤,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女子一身傲骨的模样盯着陶梦阮,却见陶梦阮并不在意的点点头,道:“现在不说也没关系,反正留在府上,总有一天会说的。小蝶,把我药柜里红色的仙鹤瓷瓶取来!”
  女子本能的觉得陶梦阮让人去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怕已经做好了立刻去死的心里建设,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陶梦阮只瞥了她一眼,道:“不用担心,我暂且不准备让你去死,对了,你怎么称呼?还有,我们那个小小年纪的庶弟现在在哪里?你且对我说,我也好让人去接他回来,好一家团聚。”
  “……”
  “不说就算了,家里有没有那么个庶子也没什么关系。”陶梦阮见她不打算说,也没有强求,“不过总得有个称呼才行,你这个年纪,也没有做丫头的,就叫你芸婆子怎么样?”
  女子咧了咧嘴,她当年就是因为长得好看,被挑了去当瘦马培养,虽然注定没有机会做正经夫人太太,当人家也喊她一声姑娘,跟了靖国公之后,安置在外面住着,没有正房夫人压着,下人们也都称呼她太太,几时想过有一天会被称为婆子,那可是年纪大的仆妇的称呼。
  陶梦阮根本没有在意她的不乐意,愉快的将称呼定了下来,小蝶很快取了药瓶过来,将红色的瓷瓶递给陶梦阮。芸娘看着陶梦阮素手捏着那小巧的红色瓷瓶,瓷瓶上绘了精致的仙鹤花纹,殷红的底色加上云端飞起的仙鹤,怎么都有一种驾鹤西去的不祥之感,光是看着,芸娘就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陶梦阮没看芸娘的表情,从瓷瓶里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将药丸递给紫枫,道:“喂她吃下吧!”
  紫枫不会多问,捏着朱红色的药丸走向芸娘,芸娘想要反抗,只是胳膊被小满和雨水按着,紫枫又是武功高强的,不用她乐意就将药丸灌了下去。药丸灌下去,陶梦阮就挥挥手示意几个丫头让开些,很快药效就发作起来,芸娘痛得浑身抽搐,紧紧地咬住牙关忍着痛,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浑身香汗淋漓,药效散去之后,屋里的冰盆带起一阵凉气,一身冷汗的芸娘只觉得身上有些冷,试着运转内力,却发现身体里空荡荡的,半点内力都提不起来,忍不住望着陶梦阮道:“你、你废了我的内力!”
  “既然要将你留在家中,怎么能留着内力这么危险的东西?何况,你伤了世子,我没有杀了你替世子报仇,还替你达成你的愿望,难道你不该付出些代价吗?”陶梦阮答道,“世子不喜欢院子里有多余的人,你说,将你放在哪里合适?若是将你交给父亲,也不大合适,这样吧,你先在花园里做洒扫婆子好了,接下来会怎么样,就看你自己了!”这个人肯定知道一些秘密,但陶梦阮也知道,这种专门培养的人想要问出什么实在不容易,还是让她发挥一些作用比较划算,何况放在眼皮子底下,迟早是要露出尾巴来的。
  芸娘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瘫坐在地上,陶梦阮却注意到她微微暗沉的眼神,看来,到了这个时候,她还算计着事情呢,这样一来,她利用她一回也不算什么了!

  ☆、第九十章 都不是好的

  让小雪把芸娘带过去,交给管园子的管事,陶梦阮又让紫枫调一个人手过去盯着芸娘,也到了准备晚膳的时候。
  这些日子司连瑾早出晚归的,陶梦阮有时一个人无聊,就抱着孩子去荣安堂,陪司老夫人一起用膳,但今日有些倦怠了,陶梦阮不想出门,就让人将晚膳摆在这边,用了晚膳,又给司连瑾做了几个清爽的小菜,等司连瑾回来吃。
  司连瑾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珉哥儿闹腾了一会儿已经睡下,司连瑾有些不满的过去骚扰了一回,才坐下吃东西。陶梦阮端了清爽的小菜给司连瑾摆开,微微皱眉道:“就算忙也得按时吃东西,我只是给你准备了些宵夜,可不能当正餐吃。”
  司连瑾接过陶梦阮盛好的饭,精致的脸难掩疲惫之色,笑道:“我吃过的,只是到这个时候,又饿了。”
  陶梦阮哪里信他的话,就坐在旁边陪他,道:“怎么就这么忙?你不是还在病假吗?哪有这样奴役病人的!”
  司连瑾听得出陶梦阮话里的心疼,沾了些油的嘴唇亲了亲陶梦阮的脸,道:“快了,等这件事告一个段落,就没有那么多事了。你要带孩子,又要管家里的事,以后就不要等我了,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带你还有珉哥儿去庄子上小住一段时间避暑。”
  如今正是天热的时候,珉哥儿太小,屋子里也不敢放太多的冰,确实是挺热的,若是去避暑的庄子上住些日子倒是不错,只是陶梦阮有些担心:“真的没事吗?你伤害没好呢,就日日带着伤跑,肯定不是寻常的事情,我知道许多事情不好对我说,你只告诉我,有没有危险?”
  司连瑾对上陶梦阮的目光,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别担心,我如今有妻子有孩子,绝不会叫自己出事的,又不是我的江山,我哪能拿自己去拼命。”
  司连瑾这么说不大像个忠臣,可陶梦阮喜欢,又不是自家东西,那么拼命做什么,连连点头道:“你这么想就对了,钱财权势丢了还能抢回来,命丢了可没法跟阎王爷要回来,别的我不管,你要是把你的小命玩完了,我就带着儿子改嫁去!”
  虽然陶梦阮只是想刺激一下司连瑾,让他用心保护好自己,还是让司连瑾逮着教训了一回,气息不稳的趴在司连瑾胸前。司连瑾呵呵的笑着,胳膊揽着陶梦阮的身子,道:“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我一定看牢了自己的命,你和儿子哪里都不能去!”
  陶梦阮伏在司连瑾颈窝出,低低的笑着,道:“我还好说,咱们珉哥儿将来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离开咱们的。”
  司连瑾看了眼睡得呼呼的儿子,小模样已经长开了,柔软的黑发白嫩的小脸,实在怎么看怎么喜欢,至于儿子将来要娶妻生子,那也是将来的事,现在还是他捧在手里的小宝贝。轻轻嗅了嗅陶梦阮的头发,司连瑾微哑的声音道:“娘子,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陶梦阮由着司连瑾抱了一会儿,才推开他的手,道:“好了,快些吃东西吧,吃好了歇一歇,刚好早些睡下,明日说不定还要早起。”
  司连瑾晚膳只随意啃了两个馒头,这会儿确实饿了,让陶梦阮推开了也就老实端起碗吃东西。陶梦阮料到司连瑾没怎么吃东西,但毕竟是晚了,准备的也是清爽好下口的小菜,司连瑾就着清粥吃了两碗,才放下筷子,道:“还是娘子疼我,太子都不知道让人给我送个饭!”
  陶梦阮笑了一回,将空了的碗碟拿到耳房放着。司连瑾才吃了东西,不能直接睡下,陶梦阮便拉着司连瑾在窗前坐下,道:“今日锦竹过来,带了个人过来,你猜是谁?”
  因为陶梦阮和宁阳郡主的缘故,司连瑾跟赵家也熟悉了些,不过也仅限于赵益宣一个,对于赵家唯一的千金,司连瑾的印象还停留在呆呆的小姑娘上面。听说赵锦竹带了个人过来,司连瑾哪里猜的出来,不过陶梦阮既然让他猜,至少跟国公府应该是有些关系的,便胡乱猜到:“莫非是那个传说中的外室?”
  “……”一下子就猜中了,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陶梦阮微微撇嘴,道:“我其实有些好奇,她是怎么落到长孙琦手中的,她今日见到我,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呢,就将她的底细都透给我了,你说她是傻的,还是格外的聪明?”
  没想到还真的猜中了,司连瑾惊讶了一回,听到陶梦阮的话,道:“我觉得,她要是知道你的身份,就不会将底细告诉你了。如今她人呢?我有些好奇,是什么人这么早就有远见将她安插到父亲身边了。”
  “人我留在府里了,暂时放到花园做洒扫,至于其他的,这种专门培养的人,我可没本事问出事情来。”陶梦阮简单地解释道,见司连瑾转着眼珠子,似乎准备严刑拷问的模样,撇撇嘴道:“这种放在外面的人,大多是接了命令直接办事的,知道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与其费心思拷问,不如让她发挥一些作用,何况,她一个人来的,那个弟弟可没有带在身边呢!”
  “娘子是说……”
  “孩子没在身边,有两种可能,要么,让人扣下了,要么她自己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管哪一种,她留在府里得不到孩子的消息,都只有妥协一条路可以走。”陶梦阮将芸娘留在府里,有让她给安氏添些堵的意思,但最终目的还是这个,既然她迟早得自己说真话,又何必费力气拷问。
  司连瑾点了点头,他如今挺忙的,既然可以省心省力,何乐而不为,听到陶梦阮已经废了她的内力,身上也没能藏下什么毒药,既然没什么危险,就不必费心了,安心地抱着娘子睡下了。
  次日一早,司连瑾难得起了个大清早,在屋里逗了儿子一会儿,用了早膳,跟陶梦阮一起去给司老夫人请了安才出门。司老夫人难得大清早见到司连瑾,听说司连瑾接着又要出门,很是心疼了一回,道:“年轻人啊,事情总是忙不完,什么天大的事,也不急在这一刻嘛,怎么阿瑾带着病,还让他日日这么跑!”司连瑾受伤中毒的事是瞒着的,司老夫人也只听说司连瑾得了风寒,一向康健的大孙子突然得了风寒,司老夫人没觉得是假的,倒是更加心疼了些,叮嘱陶梦阮盯着司连瑾喝药。
  陶梦阮听得司老夫人的话,颇为赞同的点点头,道:“祖母说得对,事情是做不完的,总不能连日子都不过了吧!只是夫君到底是臣子,哪能不听殿下的话啊!”
  司老夫人年纪大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就喜欢人家都顺着她的话头,闻言点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儿,阿瑾平日里最爱犯懒,好好地都不肯早起来我这里坐坐呢!改日进了宫,我要跟太后娘娘好好说说!”
  “……”无意之中就告了一回太子殿下的黑状呢!陶梦阮扯扯嘴角,给司老夫人拿了一块栗子糕。
  司老夫人接过陶梦阮递过来的点心,还品鉴了一回点心的味道,正说如何才能将这栗子糕做得更加香甜,绿萝进来通报,道:“老夫人、大奶奶,夫人过来了,说是有事求老夫人做主。”
  司老夫人皱起眉头,她让陶梦阮接手掌家的事,就是让安氏修身养性的,没想到安氏没了掌家的事打理,倒是在靖国公的后院里闹腾的更加欢实了,这才几天,已经找她做了两回主,听着做主的话,就有些不耐烦。还不等司老夫人打发她走,安氏已经绷着脸进来了,身后的婆子拽着个不到三十的仆妇进来,也不知有没有看到陶梦阮,就直接跪下,向司老夫人道:“求母亲为儿媳做主,国公爷若真要将这一把年纪的仆妇纳了做通房,儿媳自请下堂!”
  “胡闹!”司老夫人闻言也没看低着头的芸娘一眼,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沉声喝道。
  司老夫人的一拍,震得桌上的碟子茶杯都颤了颤,发出闷闷的声音,不止以退为进的安氏,连自以为谋划颇深的芸娘都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震住了两个人,司老夫人有些满意,这才看了被两个婆子压着跪下的芸娘,女子出嫁的早,二十出头大多都已经做娘了,更别说将近三十的年纪,何况还是仆妇的打扮,便是这人长得还算不错,司老夫人也忍不住皱眉,自家儿子几时这般不讲究了,嫁过人的仆妇还往身边捞。
  芸娘见司老夫人这个表情,就知道司老夫人对她生了坏的印象,这会儿靖国公不在,司老夫人若真处置了她,靖国公也不可能为她做什么,连忙跪下道:“老夫人容禀,这事并非夫人所言那般!”
  “哦,那你倒是说说,事实究竟如何?”司老夫人固然恼安氏事情不分大小都到她面前理论,但见到这个场面,心里也有计较,安氏固然需要敲打,眼前这个也不是个好的!

  ☆、第九十一章 还愿

  芸娘见司老夫人愿意听,稍稍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啰嗦什么,精简着道:“奴婢原本是靖国公大人养在外面的的,阴差阳错才进了国公府,做了花园里的洒扫仆妇。奴婢原本就是低贱的人,不敢奢求什么,只是园子管事瞧上了奴婢,要娶了奴婢续弦,奴婢这样的人哪敢挑三拣四,只是奴婢到底是跟过国公爷的人,怎么能再跟了旁人,自然是拒绝了的,只是那人却恃强凌弱逼迫奴婢,奴婢迫不得已,才求见国公爷。国公爷念着奴婢伺候他一场,让奴婢做个通房,没想到让夫人误会了,这才有了如今的事,求老夫人明鉴!”
  司老夫人的目光落到芸娘有些紧张的脸上,锐利的目光让芸娘有些招架不住,只得硬着头皮忍着。安氏见司老夫人不说话,有些着急道:“母亲,若是那人,那孩子呢?若是连孩子都不在了,还有什么脸面让国公府养着她!”
  陶梦阮看着安氏犯傻了好几天,今日居然精明了一回,还有些惊讶,司老夫人也看了安氏一眼,向芸娘道:“夫人性子急了些,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那孩子如今在何处?”
  芸娘跟了靖国公也有好些年了,虽然她是见不得人的身份,没有机会与人交流,但大户人家对待外室的手段,她也知道一些,孩子多半是要带回来的,可当娘的,别说做妾室,能捞个通房做做就算不错了,何况孩子如今还不在她身边。芸娘也不指望自己能进府做个有名分的小妾,如今孩子的小命在人家手里攥着,她只想留在国公府,早日完成了任务,也好带着孩子远走高飞,这才冒险收买了管园子的管事,自导自演了这一出,却没想到安氏不说暗地里打压她,反倒没脸没皮的闹到老夫人面前去了。
  芸娘心里暗恨了一回,可这话若是回的不好,别说留在靖国公身边,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若是从前,她必定会求个稳妥,老实在花园里待着,等待机会动手,可昨日让陶梦阮废了一身内力,这位少奶奶也不知什么来头,她藏在身上防身的药让她尽数搜了个干净,没了这些本钱,谈什么刺杀,只能从靖国公身上入手。她服侍靖国公年岁久了,也了解靖国公的性格,对她没有多少情分,却不会让人碰他的女人这一步算是走对了,谁知才一日就遇到了这样的境况。
  司老夫人被芸娘犹犹豫豫的动作惹得厌烦,皱眉道:“愣着做什么?孩子呢?”
  “回、回老夫人的话,奴婢之所以阴差阳错到了国公府做奴婢,皆是因此,有人掠走了孩子,要奴婢为他做事,否则,就要杀了孩子啊!奴婢虽然卑贱,可孩子也是奴婢的命根子啊,奴婢心知此事不妥,可为了孩子,也不得不听从对方的命令啊!”
  陶梦阮听着芸娘的话,也不知这话里有几分真。司老夫人也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奴婢所言句句是真,若有半句假话,甘愿不得好死!”芸娘见司老夫人有些信了,连忙保证道。
  “既然如此,你将前后之事老老实实说来,既是国公府的血脉,国公府自然不会看着他让人害死!”司老夫人脸上看不出信了几分,只板着脸道。
  芸娘也不敢啰嗦,连忙将临时想好的话说了一遍。司老夫人定定的看了芸娘片刻,道:“你就先留在府里,至于孩子的事,国公府自然不会看着他让人伤害,行了,将人带下去吧!”
  安氏见芸娘不仅没有被发卖,反而过了明路,在国公府留了下来,有些不满道:“母亲这是何意?她那样的人,怎能留在府中!”
  司老夫人看了安氏一眼,道:“若没有孩子,她死活我都不管,国公爷犯浑,我也给你做主。但既然是国公府的血脉,就没有不明不白让人害死的理,你作为国公夫人,这些事还用我教你?若贸然处置了她,以至于那孩子不明不白死了,你打量着国公爷日后怎么看你!”
  安氏嫁入国公府近二十年了,哪能不了解靖国公的性格,后院里女人不少,也不见得对谁真有多少情分,但到了孩子头上,不说个个都当成宝,也不会看着哪个不明不白死了。心知司老夫人说的不错,也只有点了点头,道:“母亲教训的是,儿媳明白了。”
  司老夫人一贯不喜欢安氏这副不情不愿点头的样子,只是堂堂国公夫人,年纪也老大不小的,也不好更多的说她,只摆摆手道:“行了,你回去吧!如今无事,就好好读读书修身养性,别总是纠缠有的没的!”
  安氏觉得在陶梦阮面前丢了脸,脸色讪讪的起了身,道:“是,儿媳先告退了!”
  安氏走后,司老夫人轻轻敲了敲桌面,问陶梦阮道:“阮丫头,你觉得那芸娘说的有几分真?”
  陶梦阮和司连瑾都不曾将芸娘打伤司连瑾,还对司连瑾和司蒙下毒一事说出来,芸娘也是仗着陶梦阮不可能对司老夫人说清真相,才敢在司老夫人面前胡言乱语,搅得一团乱麻。只是即便不打算拆穿芸娘的话,陶梦阮也没打算由着她糊弄司老夫人,闻言便道:“孙媳觉得,孩子的事可能是真的,可若说只是做国公府里的耳目,孙媳是不信的,她若果真只是让人胁迫,哪能轻易就对我们说出真相?那不是将孩子往死路上推吗?”
  司老夫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阮丫头说的不错,她既是为了孩子才铤而走险,怎么会将孩子往死路上推。不过她在府上待着,我们也好顺藤摸瓜,瞧瞧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布局,若真有那么个孩子在,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让人害了。”
  陶梦阮明白这个世界对子嗣的看重,对于司老夫人重视那个孩子的事也并不意外,司老夫人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一层,自然会派人牢牢看着芸娘,一个空有心机没有人脉有没有钱财本事的女子,在国公府做的事自然都在司老夫人监控之下。
  “说起来,二郎如今怎么样了?不行就送到庙里去清修一段时日。”说到这个,司老夫人倒是想起司蒙的事情来。司老夫人自己巾帼不让须眉,原本对司蒙的骄矜不进取就有些不喜,后来日日闹腾些胡言乱语更是不满,只是到底是亲孙子,责骂归责骂,总不能不管他想来想去,大约也只有去庙里待着,能让司蒙安心一些。
  “孙媳昨日让人去看过,二弟生了一场病,先前的事倒似乎淡了些,只是这两天一直闷在屋子里不肯出门。”陶梦阮虽然跟司连瑾一样烦着司蒙,但毕竟是小叔子,作为嫂子又是管着家的,总得经常让人去看一眼,该请大夫请大夫。司蒙当时跟司连瑾一样中了毒,陶梦阮让人将解药送了去,原本司连瑾还考虑着去警告司蒙一番,免得司蒙往外胡乱说话,没想到司蒙经历了这一遭,倒是闷闷的待在屋里,别说两看生厌的安巧巧,连平日宠爱的小妾都没有多看一眼,也不知受了什么样的刺激。
  司老夫人闻言皱起眉头,有些不满道:“先前就说过杨姨娘,偏偏她不听,将好端端一个哥儿,养得跟个姐儿一样,多大点事就受不住了,过些日子让你父亲将他带到军中历练一番才是!”
  司老夫人这么说,陶梦阮只有应是的。先前司蒙买凶刺杀司连瑾,司连瑾虽然没准备跟他对质,但也打算让他付出代价,日后学乖一些。只是回来之后,先是闹着撞鬼,如今又日日缩在屋子里待着,倒弄得司连瑾也没了教训他的心思。听司老夫人这么说,陶梦阮当然不觉得,司老夫人是让司蒙在军中混资历铺路,而是真正的历练,自然是要吃些苦头的,当然,也没打算为司蒙求情就是了。
  司老夫人是明白人,司蒙跟司连瑾兄弟之间的事她不知道全部,也能看出三两分,到底都是亲孙子,司老夫人虽然不满司蒙的动作,但也没想到司蒙做到了哪一步,只打算教训一番,日后兄弟若实在不能互相扶持,分了家不相往来也就是了。只是这些日子安氏闹腾,司蒙又搞成这样,司老夫人也烦心得很,偏正逢苦夏,司老夫人想着重孙才满百日,也该去庙里还个愿,求个签,顺便散散心消消夏。
  心里觉得是个好主意,便向陶梦阮道:“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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