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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村的小娘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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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完了,挣不了几个钱。我们家地少种的西瓜自然不多,加上现在,种西瓜的人也多了,不如之前你们挣钱。”怀义站在远处说话,倒是没有一丝想走的痕迹。
  夏天看着他,心中生了几分不耐烦,之前村长儿子死的时候,是怀义帮的忙,她特别不喜欢和怀义相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曾经、见到过你不堪的那个人,越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相处。
  怀义站了一会儿,见夏天不再说话,他想,他在这里和一个孩子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低声说了,“我先走了,那肉是新鲜的挺肥,及时吃不然该坏了。”
  夏天提着肉进去,小娘子和荷香正在房门内,说着话,听雨也在跟前。
  荷香见夏天从门口进来,立刻撑了伞出来,“夏天,你这是做何去了?”
  “我没出去,刚才是怀义过来的,他给送的羊腿。见他吞吞吐吐的像是什么话没说完。”夏天闷声闷气的说了句,提着羊腿给了听雨,她自个进来。
  “怀义就那性子,可能是你想多了。”
  “嗯,兴许吧。娘你刚才和荷香姑姑说什么呢,躲在屋里,让安然看着弟弟,瞧他俩在地上爬的。”
  “我们在说饭馆几时营业,菜品如何出?夏天可是有好的想法,也说来听听。”
  商城饭馆十月开始营业,现在必须备好菜品和食材,以及能出的菜色。
  小娘子是过来人,懂得一些,荷香是本土人士,又在侯爷府做过几年丫头,懂得也不少,一些京城菜还是很拿手。
  若是相结合倒是不错。
  “过了十月份,马上就到冬天了,不如多做一些热汤出来,倒是很多常年从这里路过的人喜欢,也能挣不少钱。天香楼做的便是炒菜,若是荷香姑姑的铺子,再开的话,会不会相冲?”夏天思索之后把心中想法说出。
  “哎呀,小姐,我们可没想过这个问题。夏天脑子就是灵活,这。确实是……。”
  “那饭馆就先做一些炒菜,再加上一些热锅,要是有小火锅就更好了。”子墨轻声说着,她能想到的也不多。
  前世,出入的都是高级餐厅,对于经营小饭馆,她还真是不甚清楚。
  夏天轻摇头,“不成,娘,天香楼里有麻辣小火锅,每年到冬季开始贩卖,咱们还是不成,天香楼是老牌子,咱们肯定做不过他们的。”
  “这、如何都不成啊?”她轻声似是撒娇般困惑。
  “倒也不是不成,我想,不如咱们就做点有特色的。娘不是说,特色才能长久吗?不如先开着,等饭馆开始营业,一些事情渐渐的就摸索出来了。”
  就像一些事情,你明明很想去做好,不管怎样都做不好,等你不着急慢慢去做的时候,突然间就完成了。
  她想,经营不曾熟悉的餐馆,应该也需要一段时间去摸索的吧!
  夏天到底像谁呢?子墨瞧着夏天,眼中带着欣喜和骄傲,这样聪慧的孩子,真的不像她,这个孩子的处事和管理手段,她恐怕都不能做到这样。
  “夏天,你这脑袋真好使,安然要是像你一半的聪明,将来就不用担心她了。”
  子墨瞧向安然,那孩子心性单纯,不知人间疾苦,最是天真烂漫。
  若是现在不懂的,有家人顾着倒是还好,担心将来长大了,那可如何是好,这般单纯不谙世事的性子,怕是要吃苦的。
  荷香在她身边,轻声笑,“小姐过于担心了,安然自然是个有福气的,虽然不似夏天的聪慧胆识过人,但是个温情和善的,将来福气厚。”
  安然正式懵懂无知,带着洛尘在地上满处爬,玩的甚是开心。
  希望这个孩子,将来真的是个福气厚的,一辈子这般单纯开心就好,总归上面有个姐姐护着,下面有弟弟挡着。
  约莫中午,荷香去准备午饭,直到午饭做好,不见顾南城后来。
  荷香的意思再等下,小娘子却带着两个孩子先吃饭,荷香这次做的饭菜甚是好吃,竟然是酸汤羊肉,羊肉是切的薄薄的一层,吃着不显肥腻。
  而这时,中途去镇上的顾南城,可谓是滴水未进,没吃饭,正在忙着眼前之事。
  中午时分,马东送了消息给他,说找到了那人,让他过去,顾南城这才赶着过去了。
  刚到了铺子外,马东已经撑着伞迎了出去。
  “东家,人已经找到了,就在里面关着。”
  “可知道是谁?确定是那人?”他轻拍身上水雾,雨水下的不大,结在衣服上,形成一层层的水雾,伸手轻拍也能掉落。
  “确定是那个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她,东家您看、几时审问?”
  马东说的着急,他找这女人也是不容易,之前去弄堂找了几次,明明是看着她进入家门,却瞧不见人,这次是蹲点在门口掳来的。
  旁人瞧着也不敢大声喊,弄堂里的女人,门内出入的都是一些嫖客罢了!
  心中不确定,顾南城并未出面,让马东和一人在里面审问,问题是他提的:
  “你们进入直接问她,和当铺掌柜什么关系?她当的那个手镯是从何处来?可还有同伙?逼问,不说、就打……。”
  “是东家。咱们懂得,这审问的事倒是做过几次,您放心,保证能把问题问出来。”马东说着,面上月跃跃欲试。
  顾南城坐在门内,隔着一个屏风挡着,马东在屏风之外,瞧着那被蒙了头的女人。
  可以改变了声音,变得凶神恶煞般,“打开布袋。”
  马东不出声,只是看着被掀开布袋的女人,长得不错,相对一般人来说,长得还算可以,眉眼之间的妖气,甚是让人心生荡漾。
  布袋被打开女人睁开眼,看向那个瘸着腿的男人。“你是谁,我认识你?”
  难道是之前的嫖客?她瞧着没有印象啊!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说吧,你和当铺掌柜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谁?”
  女人戒备的看着马东,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她好像知道了一些。当铺掌柜说过,最近有人在监视当铺,这些人莫非是找她的?
  “你最好全都交代了,不然可不是送官那么简单,我这里的人一榔头就能弄死你。”马东语气甚是粗鲁,围在她身边走了一圈,似是审视。
  “我交代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落入红尘的女子,你们为何这般残忍,我何曾得罪过你们?”女人惯用的计量撒娇哭泣。
  马东倒是想心生柔软,可他那里敢,屏风后可是坐着东家呢。
  伸腿便是一脚踢了过去,正巧提在女人的的腰上,“别在这里哭,赶紧把事情交代了,你之前送到当铺的手镯,是从何处得来?说了我们便放你走,若是你敢说谎,非剥了你的皮不可。”马东说着,顺手举着手中的榔头,吓唬她。
  “那玉镯?那玉镯是路上捡的……。”
  女人一咬牙,说了句谎话,她绝对不能说,那是盗了人祖坟挖出来的东西。若是被人知晓,可不是送官查办那么简单,可是要用火烧死的。
  在里面听到这里、顾南城已经确定了,这玉镯是这个女人拿到当铺当掉的。
  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轻蔑的瞧着眼前,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女人。
  “你可知道那是谁的坟?你还敢刨、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他说的很轻,眼神,只是冷冷的瞧着她。
  “南城哥,那不是我刨的,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告诉你谁,你放了我?我答应你,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孙利香瞧见屏风后出来的是谁,已经慌乱至极、溃不成军。
  伸手死死的抱着顾南城的腿脚,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委曲求全。
  顾南城低下身子,平视的瞧着地上被捆了手脚的女人,语气甚是轻和。
  “说,不是你、那是谁刨的坟?明明知道那个不是你们能动的,还去动。”
  他伸手抓着女人的脖子,似是轻柔,却暗中狠劲,猛地一抓。
  有那么一刹那,孙利香觉着她已经死了,她艰难的睁开眼睛,伸手想再抓住顾南城,却被他躲开。
  “说吧,不说的话,可不仅仅是这样收惩罚了……。”
  淡然起身,拿了手帕擦拭手掌,站在前面,低眉甚是温和的瞧着她。
  马东和另外那个小厮,站在屏风一侧,弓着身子,浑身寒蝉颤动,这样的东家,可真是让人心生寒意,害怕!
  “是、是我哥和我娘,那日顾婶子出入棺时,你和南鑫帮她带玉镯和首饰,被我娘和哥隔着墙头瞧见了,他们动了贪欲,我只是听到他们的说话,一路跟着。我没有动手,我一培土都没刨。”她说到最后,情绪甚是激动,往前爬着想拉住他的腿。
  她知道,现在必须求这个男人,不然真的只有死路一条。那时的她,只想着拿了钱就走,可惜,没走掉,怪她贪心想从娘和哥手中再得到一些钱,不然她早就逃走了,如何会落得这般地步。
  顾南城从里面出去,胸腔之中莫名的生了一股子气,不得舒展,他毫无权势,不能肆意杀人,不管是何种杀人行为都是要坐牢的,他比任何人都知晓这个时代的律法,现在该如何?
  见他出去,马东紧随其后,“东家,这女人怎么办?”
  “先关着。”
  孙利香不是主凶,孙家那些人,他会一个个的找,这笔账的慢慢算账。
  冒着雨再次离开,驾着马车从老宅那边经过。
  今日有雨,南鑫在家中闲着,没有外出。
  顾南曾并没进入宅院内,只是瞧着和顾家老宅连着的孙家,甚是安静。
  他从来不关心孙家之人,更不会注意他们家是什么情况,这次,仔细的观察不过是为了如何算那笔账。
  等他到家的时候,小娘子吃过午饭,正在房内坐着,侧身而依,手中拿着一张纸,似是画了什么,笑的甚是开心。
  荷香见到他进来、听雨立刻出去了。
  “子墨做了何事,笑的这般开心?”他倾身瞧着问。
  “是洛尘的画像,你看看……。”她拿着一张素描,上面是眯着眼睛大笑的安然、抱着胡乱爬的洛尘,好一副嬉戏童子图。
  “甚好,子墨单丹青做的甚是厉害。”
  “和你相比还是差了一些,我擅长素描,你擅长水墨画。”她笑着把画像放在一侧。
  这才看到他衣服湿漉漉的,“衣服都潮湿了,先去楼上换一件,省的着凉。”
  “我倒是不怕着凉。既然娘子说换衣服了,那你陪我一起去换。”男人眼神笑的不明所以。
  小娘子轻声笑了笑,起身,嘱咐安然,“安然看着弟弟,我们一会儿就下来了。”
  顾南城偏生故意般,“那可不是一会儿的事。”
  “在孩子面前,你倒是安分一些。”
  她手被抓着,面色微红。
  安然不懂,轻点头,很肯定的说,“我肯定能看好弟弟的,爹爹和娘去吧。”
  这小模样,一板一眼,甚是可爱!
  到了二楼,顾南城方收起笑意,换了衣服,他把祖坟之事全都对小娘子说了全部。
  最后问她,“子墨你说,我要如何做?不手刃亲自杀了他们,心难痛快。”
  “送官吧,我不想你手上沾染鲜血,你的手很漂亮、干净,只适合抱着孩子和我。”她像是告白一般,说着淡淡的情话,娇软的手掌,抓着男人的大手。
  顾南城身子轻颤,他庆幸,刚才没有一生怒直接掐死那个女人,他的手得保持干净,至少为了小娘子,他得是干净的人。
  上一世,他手刃多少人?、手中留了多少血液?
  这一世他得为一个人留一片干净,最是干净的便是这双手和这颗心了吧!
  他点头轻轻拥住小娘子的身子。
  “我明白了,子墨,这双手和这颗心都是你的,你得替我好好看住了。”
  夏天站在二层旁侧,她是来给落尘拿衣服的,那小子尿了一身,荷香让她上来拿了衣服,正想下去,却听到他爹爹的话,杀了谁?
  听了许久,才明白,奶奶的祖坟是他们干的。刨人祖坟,这件事岂能那么简单的送官!
  小小的拳头紧握,她不会放过那些人,送官?她眼眸低沉,既然爹爹为了娘不沾染血迹,她不怕,反正手上已经有了人命,何妨再多几个!
  夏天听了之后,快速离开,模样正常的帮着洛尘换下衣服,把脏衣服丢到一边的篮子里,等天晴了再洗!
  两日之后,天初变晴,好不容易出了些日头,雨后的光芒最是耀眼。
  莲香切了西瓜放在盘子里面,现在即使不在侯府,她做事照样要求精致而漂亮。
  月半午后,瞧着太阳渐渐出来,光散四散,甚是温馨如画卷。
  “夫人,外面太阳甚是好看,您出来瞧瞧。”
  荷香声音带笑,说着便从旁侧拿了椅子,刚把薄被铺在上面。
  瞧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愣住原地,“侯爷……。”
  “夫人呢?”
  他衣服褶皱,脸色带了疲惫,瞧着和侯府那个尊贵无比,威风凛凛的侯爷,差了好多。
  莲香依旧欢喜,伸手指着房屋,“夫人正在屋里,这天气刚放晴,我正想让夫人出来晒晒太阳。”
  “我知道,你们都出去。”他站定身子,低声对莲香和身边小厮、侍卫,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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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3 姐夫来了

  虽是被侯爷赶了出去,荷香也是好开心。
  林子晴和莲香住的宅院,是在后宅内的偏房,不是主人屋,像是贵客之所。因此,荷香和候爷身边出去的时候,也就是离开了这个宅院,退居到外面。
  他在门外站了会儿,微微晃动衣袖,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先讲。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里面之人疼在床上,侧面朝里。
  她早就听到了莲香的话,心中诧异他的过来、却不愿起来,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近,她伸手扯了被子,遮挡住身子,有种见不到危险,便假装感觉不到威胁的自欺欺人。
  “有了身孕就回侯爷府,在这里住着成何体统,身为一府夫人,不该这般任性。”他话语尾声带了几分无奈。
  本就厌恶他的林子晴、可是不愿,也不转身,低声说道,“我已经把和离书给了你,今后,你我不论婚嫁,各不干扰。”
  “身为堂堂侯爷府夫人,这话是你该说的?”他站在床边,左右不知,如何上前。
  和女人相处时,他永远是冷眼旁观的那个。平日里只需要了一个眼神过去,她们便感恩代谢,兴奋异常。偏生眼前这结发之妻却根本不管不理,正眼都不给一个。
  “我何时是侯爷府的夫人?不过是个管家婆子罢了。这些年,我为了两个孩子忍也忍了,现在,我找到墨儿,这婚事便作罢了,我也不想和你生气、反怒,咱们之前的事情和平解决,你做你的侯爷,我当我的平民,岂不更好。”
  她微微起身,从床上下来,好在今日穿的衣袍宽松,不显肚子。
  男人从她下床,便瞧着她,眼睛盯着她的肚子,瞧不出什么。继而转眸,看着她,她是越发瘦了,这精神却也好了些,皮肤紧致白皙,比在府内强了一些。
  “别说气话,陵儿再过一段时间就回来,应该会在年关回来,我这次来,接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回去。”他脾气压了下去,即使心中不耐,还是平静说着。
  他声音是平静,却不想的柔和,根本没有对妻子那种关怀备至,像极了只是做一个任务,他来这里便是带走侯府夫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林子晴轻哼一笑,心中甚是苦涩,面上却扬起轻笑,“劳您白来一趟,这孩子可不是您的。”
  “你说、你说什么,这孩子不是我的还是谁的。”
  “这几年来,我不曾有孕,到了这里才有身孕,你说、她会是你的孩子吗?别想太多了,和离书已经给你,我们从此以后,各不相关。”
  “该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
  他显然被气着了,伸手上前抓着女人的胳膊,力气之大,抓过之后,一片红色痕迹。
  “我凭什么告诉你,高珩之,这个孩子和你没任何关系,你别想打孩子的注意。”
  “和我没关系?好,那就打掉,你是侯爷府的夫人,必须回去。看来是我纵容你许久了,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了?必须回去。”
  他胸腔怒气横生,却不敢动她分毫,抓着她的手腕,像是在使劲一下,就能在折断似的。
  本以为,他来了,这个女人便会安分的和他回去,谁曾想,她竟然这般刚烈,死扛着不服软。
  她不喜男人的碰触,胸口微微作疼,怀这个孩子,本就难受,加上她身体不适,阵阵恶心,开始反胃想吐。
  被他抓着手臂,她挣脱不开,“放、放开我,我恶心……。”
  “恶心,看到我恶心是吗?我偏不放开。”男人发狠似的想抱着她,制止她的挣扎。
  她是恶心他,却还能控制,着孕吐的恶心,可是不能控制的,他抱着不放,那好,她就吐在他身上……。
  “呕……,难受。”她不管其他,趴在他胳膊上,一直狂吐酸水。
  男人被吓着了,面色带了紧张,立刻大人喊人,“莲香,进来……,找人去请大夫。”
  ……
  薛颂来了之后,林子晴躺在床上,抓着他的手臂,轻声呢喃,“帮我、帮我……。”
  “夫人您说,如何帮您?”薛颂低首靠近在林子晴嘴边,想得知她在说什么。
  未曾靠近,却被人拎着衣服推开,“滚开,一个无名大夫,胆敢亲近夫人,拉出去砍了。”
  “侯爷恕罪,夫人有话要说,刚才可能是吓着了,惊动胎气,现在万万不能再在夫人面前大声吼叫。”
  薛颂不怕,端的甚是正经本分,眼神低垂,语气不卑不亢。
  莲香端了温水进来,轻声说了句,“侯爷您先休息一会儿,奴婢准备了热汤和饭菜,你想沐浴之后吃点东西,我在夫人身边侍候,不会有事的。”
  高珩之这才满意点头,“好生伺候着,有什么问题及时说。这大夫的医术不成,立刻找御医过来。”
  莲香笑着点头,眉眼笑意灿烂,看来,侯爷还是赞在乎夫人的。
  高珩之沐浴,之后吃了点东西,食物味道乏乏,不太好吃。这小地方的食物,自然是没有侯爷府食物的精致味道正宗,喝了些水,想着里屋的女人,面露为难之色。
  高湛从戈壁滩回来,手中提着一篮子的葡萄,这是才摘下来的,甚是新鲜。
  推门进来,便大声喊道,“母亲,我摘了葡萄给你和妹妹吃……。”
  话毕,瞧见坐在屋檐旁椅子上的男人,脸上的笑绷着,不敢再笑。
  倒是李辛先反应了过来,“侯爷安康,您几时来的?”
  “哼,你们倒是胆大,不吭不声的离家出走。”他面色铁青,瞧着高湛,眼神甚是严肃。
  只需一个眼神,高湛就蔫了,慢悠悠走到他身边,“湛儿知错,这次便和父亲一起回去。”
  “知错?每次都是知错,最后还是再犯,欠收拾。高宏拿鞭子过来……。”
  他起身,眼神不善,定眼瞧着高湛,话却是对身边侍卫说的。
  “侯爷,二公子年纪尚小。”高宏是跟着高珩之出生入死之人,对于侯爷府内,大公子和二公子,自然是关心呵护。
  “年纪小?就是趁着他小能改正,才鞭策,不然等长大,必定成为纨绔子弟。”他伸手夺了鞭子,毫不手软,冲着高湛便落了下去。
  他是高湛的父亲,自然不会下狠手去打,但这鞭子抽下来,对于养尊处优的高湛,可是疼的不行。
  一鞭子下去,他被打的哇哇大叫,“父亲,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不敢躲开,就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的挨打。
  屋内,林子晴听到院子里的声响,嘴唇咬的死死,“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打了湛儿想让我回去。”
  “不会的,夫人,侯爷对夫人和二公子都是极好,不会真打二公子的,奴婢出去看看。”莲香面色惊慌,侯爷这次说来,到底是为何?
  三鞭子落下,高湛也不哭了,眼睛瞪着地面,身子站的挺直。
  莲香走上前,想扶住他,“二公子,我的二公子啊,回屋奴婢给你上药。”
  “别碰我。”高湛猛地推开莲香,往后退了几步。
  “父亲待我如仇敌,母亲生来便不喜欢我,这次因为我的私自平跑出,父亲便是成心想打死我吗?既然都不喜欢,为何还要生养我,不如把我丢弃算了。”他语气带着哭腔,声声哭诉。
  林子晴站在门边,刚想出来,听到高湛的话,腿脚一软,差点没站稳。
  幸得薛颂的扶住。
  “他这是要逼死我啊。”
  “夫人……。”
  林子晴还未出门。
  高湛站在原地,抬头,眼神甚是冷漠的瞪着高珩之,“你若说不要我,我便离开,终生不称呼你为父亲……。”
  “你敢,你这不孝子,还是被打的轻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还敢反驳。”
  “没有你们这样当父母的,我不要你们了,呜呜,我要,我要像小姨那样的娘。”
  高湛哭着喊了一声。心中甚是委屈,他几乎不曾喊过爹爹和娘,这般亲密的称呼。和各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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