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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村的小娘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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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之内,布置的甚是温暖,刚进入便是温热,还未到冬季,这炉子便烧上了。
  几人抬了木桶进来,接着又有人抬了热水过来,整个小院一片慌乱。
  夏天就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之人、浑身赤裸,未挂一丝,面色通红,身体发烫,身上流着像是出不完的汗。
  床上的少年,手紧紧的抓着夏天,死死的抓着。
  而夏天手中疼的厉害,却不撒手。
  只听那少年口中,只喊着娘、和妹妹,两个词。
  夏天在旁边看着,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她担心清哥会死,因为清哥看着一点都不好,像是要死掉的样子;害怕是因为,她怕自己也会死,清哥抓着她不放会疼,可外面那些人若不放她走,她肯定会死在这里。
  孩子的恐惧和大人的恐惧不同,大人的恐惧来自对未来的假想,而孩子的恐惧则是真实的感触。
  若、清哥不撑过刚下的那种药毒,夏天命必丧于此。

  ☆、047 顾氏夫妇之恩

  清哥死了吗?她也死了吗?她身上一点都不疼,难道真的死了?
  她脑子一片混沌,不知身在何处,直觉身子飘啊飘的,到哪里才能稳定。
  猛地被抓住了手,夏天惊吓,立刻睁开眼。
  “娘?我看到清哥了?你看到他了吗?”她张口直言而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那份温暖,她极其贪恋。
  “夏天乖,我抱着你睡好不好。”她眼眸带笑,看着夏天。
  但那抹温柔的神情像是看不清,很模糊。
  夏天猛地起身,抱住她不撒手,“娘,我真的看见清哥了,你看、我手上的伤还是清哥抓的,清哥像是要死了……。”她低声说着。
  手中的劲儿加大。
  子墨疼惜的反手抱住夏天,“我知道了,你见到清哥了?那你现在还记得清哥在何处?”
  夏天仰头,瞧着子墨,伸手触碰了下她的脸。“是真的?真的娘。”
  “当然是真的。夏天不记得我了?”她一直笑着,与她笑容不相符的是内心的心疼。
  荷香站在门外,阻挡住要进去看姐姐的安然,牵住她的手,往外走了几步。
  韩放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低矮的凳子和他高大的身躯不相符,几乎不能放下他的身躯。
  荷香走近他身边,安然则靠着荷香,怯生生的瞧着他。
  韩放摆摆手,“丫头过来……。”
  “不要,不要过去。”她扭头贴近荷香,不再看韩放。
  荷香看向韩放,“多谢你找到了夏天,不然、小姐肯定……。”
  “我们前来本是有所求,能帮到忙自然为好,再说,为民办事本是我们的职责,不用感谢。”
  韩放对荷香的感谢并未放在心上,他本就是想帮上一把。也是巧合,在他们找了一圈,几乎把几条街都翻了遍。意外的在一家医馆外面见到了昏迷不醒的丫头。
  那时还不知道是夏天,以为是、死人,走上前瞧过才道,这不是顾家的少东家?若真和顾南城长得相像那肯定是这个孩子。
  自然,找到夏天之后,韩放骑马带着几人快速回到家里,而夏天,一睡两天,今日才醒。
  小娘子在屋里一直陪着,直到,他们在外听到里面传来声响,才知,夏天醒来。
  荷香心中不做犹豫,安置夏天在外面玩耍,她进厨房准备晚饭。
  连着几日,家中并未吃过一顿安生饭菜。今日夏天醒来,得准备一些好的。
  荷香正在厨房切菜做汤。
  子墨牵着夏天从外面出来,紧紧扶着夏天,怕她站不稳摔倒。
  夏天显得慌乱,“娘,我没事了,我们去找清哥,我知道,清哥肯定在镇上,我记得清楚……。”
  “好,我们去找清哥,你记得什么,对我说我去找,你在家里休息好不好?”
  “不要,我要一起去找,清哥一直喊着娘,还有妹妹,他肯定很想我们,我们去救他吧,他快要死了。”夏天很着急、迫切。想离开去找,她所面临的恐慌还在心中,没有消散。
  子墨顺从她意,眼神看向韩放,“我们出去一趟,骑马的话,到镇上应该很快。”
  “好,我带你们去。”韩放起身,立刻走向棚子之下,牵出马匹。
  子墨点头,揽住夏天护在身边,夏天太过于担心了,必须带着她一起,不然,若今后她一直处于恐慌之中,那该如何?
  小娘子心中只担心夏天心灵上受到了伤害,在从韩放手中接到夏天的那一刻,她检查了一遍,除了手腕处受伤的青紫痕迹,并未其他伤痕,幸好。
  一匹马,三人齐乘。
  子墨不拘小节,只担心夏天。韩放懂得规矩,全心护着她们母女两人。
  本是下午时分,他们到了镇上,天色渐黑,还有光亮,太阳的余晖若有似无,仿佛眨眼之间变消失。
  “天快黑了,我们现在去何处?”
  韩放坐在最后,声音发出。正落在子墨头顶位置。
  她听后靠近夏天,低声在她耳边轻问,“夏天,你告诉我,我们去哪里找清哥?你可还记得清哥在何处?”
  “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在一家院子里,能听到外面街市上的声音。对了,院子中还有一棵大的柿子树,就是那里了……。”她眼睛微眯,像是在回想之前。
  子墨靠近她,“夏天害怕吗?害怕的话抱紧我可好?”
  “不怕,有娘在,我什么都不怕。”她伸手抱住子墨的胳膊,声音压的很低。
  有点恐慌,她怕极了清哥会死掉,若清哥死了怎么办?
  她懂得什么是死亡?她知道村子里那些死去的人,死了,就是再也不会醒来、不会见面、不会和她说话。
  她心中甚是恐慌起来,手臂微颤。
  子墨下意识的抱紧夏天,她想,今后,再不可放任夏天一人在铺子。
  马匹在镇上的街道一圈一圈的走,走了好久,直到夜色真的落下,一片黑暗。
  他们依旧没找到,一家带有柿子树的宅院。
  夏天累极了,睡在她怀中,很不安宁的样子。
  “顾夫人,还要继续找吗?我们已经在镇上呆了三个时辰。”韩放已经从马上下来,手牵着马。
  “回去吧,那人肯定是有备而来,不可能让我们找到清哥。”她低声似是解释,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抓走夏天的清哥的家人吗?若不是的话,那又会是谁?
  显然,之前荷香和她说的话显然不对,村子里的人固然不会是带走清哥的宋家之人,也就排除了,村民为了捣乱而故意这样做的。到家,天色已深。
  过了两日之后,夏天渐渐不去想那件事,清哥在家中无人敢提。
  夏天问是否找到了清哥。子墨说,不曾。
  她便说,不要找了。
  怕是找到了、更是难以承受吧!子墨并未接话。
  这事一掀而过。
  有些人陪在身边,但有些人只能存在记忆中,而清哥显然是存在记忆中的那个。
  不知是否京城靠北,这天气可是越发冷了起来。
  侯爷府中,一片安静,梁钰再三去索要军用粮草,依旧未得。,不得已只能亲自上门找侯爷请求。
  他走到门口,正要减去,却见一个丫头在后门外侧,正从婆子手中提走东西。
  他自然认识那人,上前走了几步,“莲香姑娘……。”
  “梁军师?是你啊,今日是来看夫人的?”她笑着回答,莲香面容白皙,透着光泽,现在侯府生活不错,一身得体的秋装看着越发漂亮精致。
  “夫人现在如何?身体好多了吧。”
  梁钰面色微显尴尬,他那里是来找夫人的,他不过是怕人瞧见,想从后门进来找侯爷,但碍于见到夫人身边丫头,不打个招呼,怕情面上过不去。
  “夫人身体甚好,得了薛大夫的照料,正在养病。”莲香笑着说道。
  夫人身体健康,她心情自然甚好。
  说来也是奇怪,自打从小姐哪里回来,夫人养了一段时间,身子渐渐好转。但是,却不管府内之事,连老夫人那里都鲜少过去,反而在家中种起了蔬菜。昔日的昂贵名花全都拔出,弄了几棵不结果的树木和一些蔫蔫的白菜。
  夫人心喜那些玩意儿,大家也就没管。
  有点伤心失落的是,从夫人回来,侯爷竟然一次没有主动瞧顾夫人。
  夫人也不放在心上,像是不管眼前之事一般。
  莲香不过是个丫头,自然不懂林子晴的心思。
  梁钰和她客套说了一些,只说改日亲自上门拜访,推辞说有事离开。
  莲香不敢再在这里和梁钰多说,虽说,这梁军师未曾娶亲,也不是她所肖想的。收起脸上愉悦的笑容,立刻折身,和梁钰相背而走。
  手中提了香酥鸭,味道极好,只京城最出名的万福楼所出,据闻这万福楼的大厨可是给太皇太后做过菜,菜价极贵,味道也极好。
  莲香让人把香酥鸭切成片,和午饭一起端了进来。
  林子晴在外面摆弄她长势一般的小白菜,蔫蔫的不甚好看,她却甚是喜欢。
  “夫人,您快别忙活,种了这东西又不吃,还让您劳累,我着从万福楼买了香酥鸭,给您备好了。”
  “种了不吃,我看着心情也好。外面可是有什么事了?”听得出莲香语气的欢喜。莫不是陵儿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高陵北下去了漠北,已有两个多月,她心中也甚是挂念。
  “刚才在外见到梁军师前来,说了几句,他问了夫人的境况,想来也是担心夫人。”
  “梁钰?哦。”梁钰前来,肯定是找府中那位,她没任何表情。
  让荷香那温水洗了手,林子晴走到屋内。
  她的生活过的甚是枯燥,时而经常想起,戈壁滩的妹妹,不知过的如何?想来应该不错,她那种淡然无求的生活,真真让人羡慕。
  梁钰刚来侯府找了侯爷,话刚说完,只听外面传来声响,对他说,外面梁府家丁在外候着,有急事……。
  “侯爷我先行一步。关于粮草之事,还要上奏,粮草供应不足,军队士兵吃无所食,穿无所衣,如何征战,平战乱?”
  “这个我知道,你若有事先回去,明日早朝,我再探探圣上语气。不管怎样,这粮草必须得朝廷国库来出。”
  漠北和漠西一样,都需要粮草的储备。漠北比漠西好一点,那就是往年赋税收的多,即使荒凉一年,也能撑过去。
  而漠西不同,漠西本是荒芜之地,未开发,那里的人吃喝都是从各国之内来回买卖,现在征战,商人不去,百姓外出,自是流离失所,穷苦百姓无所依靠。
  侯爷自知漠北军粮储备,若真是朝廷不下放军粮,漠北得大出血。因此,他必须借此机会向圣上要取粮草。想从从漠北出军粮?他也不愿意,毕竟漠北是他所守疆地。
  梁钰出去门外,在外马车旁侧候着的竟然是管家。
  “到底是何事,让你亲自去前来?”
  “阳关城来的消息,找大人的。您请看。”
  军师府中所来信件,务必是紧急加快。不管是任何信件,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到梁钰手中。
  这是梁府家规。
  梁钰上了马车,立刻打开信件。拆开之后却发现,不是征战之事,小娘子来的信?
  “掉头,出阳关城方向去戈壁滩。”
  “大人何事这般匆忙?”管家在外喊道。
  “管家先回去,我有事出去一趟。”梁钰出口说道,语气不容反驳。
  管家本事在马车旁边紧随,恍然间被拉开了距离,只听一阵马蹄急速,车辆迅速离开。
  粮草贮备紧急,小娘子跑前跑后,最后找了何管事,这才得知,镇上最大的粮仓厨出自何处。
  戈壁村不大,但镇子却大的很,镇子中甘愿平凡的人也多。
  而杜员外自是其中一个。
  祖上本就是做生意的,镇上开的粮仓、银票两个处,不差钱。前些年为了地位,花钱买了个员外郎做,现在更是混的风生水起,在镇上小有名气。
  得知杜员外掌管粮仓,小娘子和韩放带了银票前去。
  韩放手中根本无钱,来这里也想从小娘子手中筹集粮草,只能靠小娘子一人支撑。
  她哪里有钱,不过是林子晴走的时候给的多,足足几万两银票。
  两人来到镇上,站在杜员外家门之外,外人都以为杜员外的粮仓在外面,其实不然,他家粮仓就建在后院。
  别人后院养女人,他的后院装粮食,与众不同。
  站在门口,敲门之前,子墨低声问他,“多少粮草可以足够?”
  “凭能力而做吧,这次粮草若是谈定,我明日便回去,让军队之人前来带粮。”
  “我知道了。”
  他的意思,应该是她手中多少钱就拿多少吧,可笑的是,她手中这点钱能做何事?买的粮草也绝对不会多。
  但他说了,尽力而为!
  敲门,小娘子对那开门小厮说,是顾家前来。
  小厮定了下身子,“我认得出来,之前老爷贪玩去了顾家瓜田摘西瓜,见的便是你。进来吧……。”
  “多谢……。”
  “找老爷何事?他正在后花园钓鱼。”老者很好脾气的对她说。
  “买卖粮食,想知道杜府有多多少粮食,急缺。”她说的简单,不繁琐,却没说买粮食的目的。
  那老管家只以为是个普通的买粮食之人,“你且等着吧,我去叫老爷过来。”
  宅院很安静,府内下人不断来回走动,看着人极多。石子路边种了植物,看着甚是青葱,看着倒也与众不同,那植物和冬天里的四季春一般,但叶子却不像。
  子墨的本能,到了一个地方习惯性的观察周围。
  韩放看了下宅院,甚是普通,毫无特色,和一般宅院相差无几,怎生这小娘子看的那么入神?
  “顾夫人可是发现什么端倪事情?”
  “为何这样问?”她轻皱眉头,语气很缓。
  “见你一直看着院子,以为是发现了什么怪异之处。”
  “并没有,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他们站了一会儿,那杜员外才过来,身材圆润面态和蔼,但实际上,为人则甚是狡诈,明明笑着的眼眸,带着看不透的算计。
  这就是所谓的老奸巨猾吧!
  跟在杜员外身边的老管家,跟了他一辈子,怎么看不出来,杜员外每次眯着眼睛笑,都是看到了极好的东西。
  “顾家小娘子,你找我何事啊?”杜员外走来,手中拿着拐棍只当是摆设,走起路的样子甚是稳健如飞,不显老。
  “找杜员外买卖粮食,可有?”
  “有是有,你买多少。”他说着往前走。
  子墨和韩放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偏房,几人坐下,老管家找人送了茶水,便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人在屋内。
  “说说看,买多少粮草,还能到我家里来。要是别人我不予理会,偏是你,你家那西瓜不错,瓜子也极好,听说,你家铺子推一个叫葡萄干的东西,现在还有?”他像个贪吃的老头,说着说着便转到了吃的上面。
  子墨不解他这话问的何意,想到家中还有一些,本是给夏天和安然留的。
  她是诚恳,直接点头,“还有一些。”
  “记得明日差人给我送来,我也尝尝看。”
  “好。现在我们谈一下粮草之事。我需要一大批的粮食,你这里可足够?”
  听到子墨口中的不确信,老头子眉头一跳,稍显怒气的说,“你这小娘子,整个镇上,唯独我杜家的粮草最多,你还怀疑,你说需要多少?”
  “我也不知,军队之中人数居多,买多少都不够,只能有多少买多少,我手中全部银钱给你,你先盘算……。”
  真是傻姑娘,杜员外心中轻笑,面上却带了认真。
  抬头看了下小娘子,眼神却落在韩放身上。此人身上衣服不是官服,手中拿的剑却甚是厉害。
  杜员外猜不出他是军人,心中明白,眼前这人恐怕不好惹。
  他不再说笑,立刻唤人进来,被喊名字进来的是个中年男子,手中拿着算盘,走的倒是快速麻利。
  “老爷……。”
  “给这小娘子算算,这些钱能多买多少……。”
  仅仅几万两的银票如何能买到几千名军队所需的粮草?真的不够,但也只能这般多了。
  出了杜府之门,子墨停步,“只能帮到这里了,不够的话……。”她也没办法了。
  “已经足够,多谢顾夫人。您不必担心,只要撑过几天,等到国库粮草,届时就好过了。”
  韩放说了很多感激之语,顾家夫妇帮他们甚多,不与再多求。
  ------题外话------
  二更来迟了,抱歉各位宝贝儿们!
  有虫子的话,记得捉出来,好伐,么么哒!

  ☆、048 有一种狠叫夏天

  粮草之事已经谈好,韩放身边人手不够,若想拉走粮草必须要有足够的人,他想,肯定要回去一趟……。
  黄昏十分,韩放和子墨才回家中,门外的灯笼已经挂起,明亮晃荡,时不时有风吹进,带着昏暗不定。
  韩放瞧着好奇,“门外的灯笼,怎么还亮着?”
  “只要家中有人未到,门外的灯笼便一直亮着。”她解释说道。
  “倒是新奇。”韩放走的微微靠后,见小娘子伸手推门。
  他神情微动,这小娘子看着真好,怪不得那难惹念念不忘,寝日挂想。
  子墨瞧了门,是韩放身边之人开的,见到是子墨,点头让开,让她进入。
  子墨走的极快,她担心夏天是否一切安好,走到夏天门外,轻敲,“夏天,我可以进去吗?”
  以往若是没声音,她便进去帮夏天整理一下被褥,有声音的话,定是夏天也没睡。
  “娘,你今天回来的好晚,荷香姑姑给你留了晚饭在厨房。”夏天说着,起身从书桌前走出。
  开了门,子墨进来,瞧她身上衣服安好如初,“还没睡觉。”
  “没呢,在看账簿。”从上次账簿出现事情之后,夏天看账簿的时间越发长了,她甚是害怕,上次的事情再发生。
  子墨却总觉着,夏天变得越发成熟、稳重,夏天这样的改变真的好吗?她从不觉着。
  孩子还是童趣一点为好,从夏天跟在顾南城身边,从做生意、看账簿开始,她的世界观已经和之前大径不同,不再是孩子的单纯世界,她也要学会思考和分析,事情的利与弊。
  而小娘子觉着,夏天还是个孩子,若一直这样的话,她以后回想起她的童年,如何想?难道她的童年便是一直在账簿中度过的?
  思及此,甚是心疼夏天这孩子。
  “不看了,明日再说,今后账簿之事,我交给其他人搭理如何?”她试着和夏天说一些体己话。
  “娘为何要这样说?是觉着我不可以,做不到吗?”她皱眉,语气甚是强烈。
  “不是,我担心,你不愿做这些事情,毕竟账簿之事甚是枯燥,你不会不耐烦?”她诱导夏天往这方面想。
  夏天沉默,眼睛盯着子墨,继而想了一下才说,“不会,我很喜欢这样的事……。”
  家中必须有人做这些事,即使枯燥也得有人去做,本是顾家账簿,若是她不做的话,肯定是让娘去打理,她不远让她操劳。即使上次,由于她的失误,并未检查出账簿中的事端,她还是愿意去做。
  爹爹不是说过,犯错,便要改正,若是弃之不顾,今后还会在同样的地方出错。
  她愿意去再努力一把,争取不再犯错,这才每日看账簿到深夜,若是在账簿之事做好,她便看书,增加一些知识。
  夏天很努力的在做好。
  子墨,如何看不出夏天的努力?若这努力让她没了乐趣,她照样心疼。
  清哥的事情,夏天看似不再说,其实一直藏在心中,每次问到,她总说不要提清哥了,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翌日,清早,韩放和身边几人早早起来,在院子里等着。
  荷香起的早,正准备早饭。
  见他们起的确实是早,“你们怎么起那么早,今日应该没事,便可多睡一会儿。”
  “今日,我们要离开,想和顾夫人告辞,奈何她、”到现在都没起来,韩放面色带了几分不耐,久等不止,心中不耐也是正常,但他依旧压制暴躁,好声说着。
  荷香闻言,有点楞愕,却道,“小姐昨晚休息的晚,你们今日若是走的话,应提前昨天说好。”
  没有在清早起来送人的,荷香也不喜韩放这样的话语。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昨天,顾夫人确实知道我们离开之事。那成,我们先离开,过几日会再来一趟。”
  荷香不懂他口中的再来一趟是何意思,心中感觉奇怪。
  这韩放是来找粮草的,若是回去的话,肯定是小姐帮忙弄到粮草了,若是有的话,为何不找人直接带走,省的来回折腾。
  女子,想的毕竟简单却便实际。
  可能这几日她神情恍惚不定,睡的晚,清早贪懒便多睡了一些。
  等小娘子出了主卧之门,看到车棚地下,并无马匹所在,韩放应该是离开了。
  明明知道,她不再去问,自个打了水,洗漱完毕。
  见夏天和安然都从房门出来,她便帮她们洗漱好。
  扩大了一圈的宅院,看着宽阔起来,却独独少了一份气息。
  人说,一个人有男有女才算完全,她现在算是明白,总觉着家中缺少什么,原来是缺少了顾南城。
  清早并无多事,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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