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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村的小娘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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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是个妹妹、你可还要?”她笑着打趣问他。
  “要,自然要,我的孩子为何不要,别说再生一个妹妹、再来两个我也要。但,娘子,咱先生一个儿子吧,你想,等夏天成婚出嫁,得有个娘家人撑腰。”
  “也好,那便再生一个?”她转头,语气巧妙,带了几分暧昧调笑。
  还等什么,顾南城抱起娇妻,伸手扯掉窗帘遮挡外面暗色黑夜,立刻奔向大床。
  许久不曾做这事,他尤为迫切着急,而小娘子异常配合,顺从他给与最好的配合。最后关键之刻,他用力抱紧小娘子,匍匐在她身上,低声喘息。
  “子墨、子墨,我永不负你……。”

  ☆、055 早就赤裸相见了,你还怕甚

  早上的阳光不太耀眼,子墨先起来,一身松松垮垮的衣服套在身上,有些冷,她却不怕,衣服领边散落到锁骨位置。
  本就很瘦的身材,越发显得锁骨立体好看了些,轻轻往上拉扯一些衣服,有点冷,却伸手正要去拉开窗帘。
  她不怕有人瞧见,这这个村子中,只有顾家盖了楼房,从高处的看的话,只有她看到别人,而下面的人本能的不会往上看,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有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
  清晨的戈壁滩本是雾气朦胧,透着几分不真实。
  她微微转了下身子,瞧见里面隔着一层窗纱的大床上,男人还在熟睡,她甚至昨夜俩人的体力直到耗尽才罢休,男人劳累正在休息。
  她生了心事,早早醒来,睡也不去。
  窗外的天,雾蒙蒙的,像梦中仙境一般。此刻她竟然有点想念,她在现代的城市,亦如这样,清晨雾气蒙蒙,瞧不清人的脸,倒也不用主动去打招呼。
  可能是雾气严重,村子里的人倒是没有出去走动的,怕都在家里窝着不愿出门。
  这时床上男人翻转身子,正欲起身,却发现身无一丝一缕,低声带着昨夜低吼过的暗哑。
  “子墨……。”
  “嗯,我在。”她回应,声音清脆动听。
  “过来一些,别站在那边。”他担心,小娘子的没被外人瞧见。
  楼房底下,若是有心自然能瞧见这楼上之人的样貌。
  子墨轻移脚步走了过去,伸手拿起挂在旁侧的衣服,“先穿上。”
  “怎么,还害羞了,早就赤裸相见了,你还怕甚。”他嘴上说着,面色轻松自然,伸手接过衣服,斯文雅致的穿上。
  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完全不同的人,像是两个极端的人,子墨瞧着他,只是笑,便足以。
  想那么多做甚,只要他还在,她就务须担心;若他不远留下,即使强留,也不能留住他的心。
  刚才还在想,这样缱绻不问时日的时光,还有多久?本想去问,现在看到他甚是轻松带笑的面容,竟然释怀了。问与不问,有何关系,只要他人在、心在,一切都安好,便可以了。
  他穿好衣服,伸手揽住小娘子,并没有其他之意,只是用手在她身上试了一下温度,还好,不是很冰。
  拿起小娘子昨夜穿过的衣衫,“今日还穿这件?”小娘子素来干净,一件衣服不重穿。
  “不了,再换一件,我自己来。”
  她伸手要动,却被他推倒在床,“先在被子里面暖一下身子,天已入初冬,你这般衣着是要诚心感冒?”
  昨夜做的过分,今日他格外怜惜小娘子,手上的动作甚是轻柔。
  小娘子屈膝坐在床上,手掌放在膝盖之上,下巴抵着膝盖之处,瞧着他拿衣服过来。
  荷香在厨房早就做好早饭,夏天手中拿着书本,晨诵看书,安然也跟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喊声姐姐。姐妹两个,一问一不答,看着倒也和谐。
  察觉日头上了半空,雾气渐渐消散,这时太阳晃晃悠悠从山的那边升起。
  夏天起身把手中书籍,隔着窗户放到里面的书桌之上,牵起安然的手。
  “安然可是饿了?我们先吃点东西。”
  “确实饿了,爹爹和娘还没起来啊?”安然点头,伸手抓着夏天的手。
  去到厨房,见荷香正在收拾灶台,像是饭菜已经准备好,只等大家来就餐。
  “荷香姑姑,妹妹饿了,先弄点吃的给她。”
  门外,刚从二楼下来的顾南城,上前抱住安然,轻抚夏天的绑了发髻的脑袋。
  “我竟然让夏天和安然挨饿了,真是抱歉,我们现在开始吃饭了。”他看着安然和夏天说道。
  “爹爹昨夜回来,定是累的很,我知道,便想着,现在先让安然吃,等再晚一些再与爹爹和娘一起吃。”
  夏天眼神带笑,极其欢喜,内心却甚是明白,说的十分得体。
  早饭简单,倒也丰富,这个时间段新鲜蔬菜紧缺,除了储存好的白菜和萝卜,其余并无其他。
  饭后,顾南城在家里陪着妻女呆了许久。
  约莫中午时分,雾气横扫一空,再无阻碍,不至于,面对浓雾不识对面是谁。
  他刚推门出去,便瞧见南鑫在外面,面上带着笑,“哥,你这是要出去?”
  “去瓜田看看,你也跟着一起去。”他低声甚是严肃的说了句。
  唯一的胞弟,他自然很想帮助,奈何南鑫这小子根本不上道,纵使有夏天一半的聪明,他也能安排南鑫去镇上谋个差事,总比在家里闲着为好。
  南鑫本是来找荷香,却在路上本人拦截,心中再是不爽,但也不敢言、不敢怒。
  只觉着心中郁闷。
  “哥,你去瓜田,让我跟着去作何?总归现在瓜田没事,我去也没事做。”现在瓜田本就是没事,他去了干啥?
  “你总想靠劳力做事?早就让你读一些书,你偏不学。你看夏天,小小年纪已经在管账做账。你若能读书识字,现在给你弄个铺子,倒也不是不成。”
  “那可千万别,对于铺子之事我甚是不懂,让我做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管,给我简直就是浪费。”南鑫说的哇哇大叫,生怕,给了他一间铺子,瞬间就能关门了去。
  “荷香倒是能管事,可惜了、”他别有深意的瞧了南鑫一眼,大步流星往前走。
  南鑫听到他说到荷香,心开始躁动了,跟在南城身侧,“哥,你说说,荷香怎么了?……。”
  瓜田处理的刚好,已经种下麦子,刚刚出头,有的麦子带着枯黄瞧着营养不足,他心中想着。
  麦田日益扩大,不差趟的种上庄稼,再收割庄稼,一直这样。
  再是肥沃的土地也变得贫瘠起来,他得想个办法,总的给田地提供一些养分,不然,如何种出好的庄稼。
  去年的西瓜,他想想,貌似也是长的不大,比之往年小了一些。
  菜地的蔬菜采摘的差不多了,大家闲来无事,便坐在员工集体宿舍里面,说话聊天。
  只是这一阵、一阵的吵闹声,着实厉害。
  顾南城站在外面,看向里面。
  “这屋里在做何事?怎么大吵闹声。”
  刘老大在东家进来之时,便跟在身边。
  “一些年轻人,做完手中的事在玩纸牌,不赌钱,就是赌个乐呵。”
  “纸牌?”他奇怪的问,纵观两世,都没听过这样的玩法。
  “是东家夫人研究出来给两个孩子玩的,偏生被他们捡了漏子,我这就让他们停了手。”
  敢东家面前玩纸牌,怕是影响不好,刘老大说着便要进去。
  “让大家别耽搁麦田之事,麦子长势微弱,需要施肥耕种。”他瞧着远处几十亩田地,说出心中所想。
  刘老大跟着符合,“东家说的是,庄稼不施肥长得自然不太好,只是这肥料,总归太少。树叶子烧的灰,不太够用,咱们家的田地又多。”
  “我知晓,你们大家都想想办法,一人之力不如众人齐心。玩乐之事这次不计较,种田施肥,让大家都想一个招出来。”他说完,便离开。
  顾南鑫随后跟着,从田地走了一圈,他可没看出什么事情,怎么到了大哥眼中,事情就多到这般。
  刘老大目送东家离开,转身进入房屋之内,见到床上坐着玩牌的人,心中生了一股子闷气。
  大通铺的床上,坐着几个男人,身上包的严严实实,手中玩的甚是开心。
  “东家来了,你们还敢胡乱玩,真是胆子肥了。”刘老大站在床下,看着他们几个。
  这其中人,赵强坐在边缘看,李林和徐明聪、朱争、另外一个年轻男子玩,玩的忘乎所以。
  “东家来了?昨儿才听说东家回来,今天就赶来了,东家可还在?”
  赵强说着便要从床下来。
  昨日驾车带少东家从镇上回来,他听了少东家的话,说今日不去镇上,让他不去在家门等着。
  这才,他才在家中休息,闲着。
  “现在走了,东家说了,这次不追究你们玩乐不干事,让大家想出个注意,看那田地里的麦子长势不好。”刘老大把东家的话说了一遍。
  接着又道,“咱们是出来给东家种地的,这庄稼长势不好,自然是我们能力不足,大家也都想想法子,东家可不是好糊弄的。
  现在东家已经发觉,麦子长势不好,大家都提起劲儿,把这事情做好了。让东家心里舒服,咱们不就是有钱挣了。”
  几人在听到刘老大说,东家过来时,他们已经慌乱了。
  几人都已经快速准备穿上衣服,下了床。
  李林听到刘老大的话,面色犹豫,还是说了出来,“刘叔,这事你得对东家说,咱们已经尽力了,田地里在种庄稼前,我们已经施了肥,那些树叶、藤蔓烧完之后,都洒进田地里了。还要啥肥料啊?”
  这不是为难人吗?庄稼施肥,确实是个难题,他们之前种自己田地时,用的自家粪便当肥料。
  李林想到的问题,大家都也想到了。
  赵强面色一喜,瞧着刘老大低声问道,“刘叔,我有个法子,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
  从瓜田到家,顾南城和顾南鑫这对兄弟,说了很多话,大都是,南城教导南鑫之事,让他多加用心做事。
  总归,南鑫不曾读书,听是听了,心中没谱,不知道如何做,这才是关键。
  对南鑫说的大道理,他都懂,但实际上,他不仅不会做,还忘的很快。
  刚到家门口,他走快几步,越过南城,“我先进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
  看他欢喜模样,南城心中明晓,南鑫定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中。
  他改如何把手中铺子过到他手中一间,给了他,他不放心了。
  南鑫尚且不知,他哥正在为他筹备家业。
  主卧基本已经处理干净,地基还剩下,外面稍加修缮,打算做成炒干货用的小作坊,很是简单,只要支上锅灶便无其他事情。
  南鑫进入只管和荷香说话,唠嗑。小娘子并未在院子中。
  他看到夏天,在院子里桌子上放着笔墨,像是作画,顾南城随即走了过去。
  埋头在桌子上面画着,一大片的阴影落下,夏天抬头扬起。
  “爹爹回来了,我娘在二楼带着妹妹玩。”
  “嗯,你娘教你作的?”
  夏天不曾玩弄笔墨,之前一直书写,并未铺开纸张作画,肯定是子墨教的才这般。
  “是,娘说让我练练性子,做事不可急躁。这作画真的能锻炼性子?”她反声问他。
  顾南城脸上带笑,“她说能便能,你且练着。”
  作画锻炼性子?倒是不错的,他之前学作画,不过为了附庸风雅,到了她口中便是锻炼性子,极好。
  等他上了二楼,子墨正带着安然坐在二楼外面的天台,晒着太阳瞧着远处,安然口中呀呀念着不成句的文字。
  小娘子睡眼朦胧,像是快要睡着的样子。
  “晒的累了,进屋小睡一会儿,安然跟着夏天也能玩。”
  “嗯,前段时间疏忽了安然,现在有时间多陪陪她。”她微微睁眼,阳光正巧落在她面上,增添光芒亮色。
  顾南城沉默站在门边,小娘子接着说道,“我刚才瞧见了怀义。”
  知道她话未说完,他问了句,“怎么了?”
  “出了点事,像是被官差带走审问,一起去的还有铁铺匠的人,他们本是无辜之人,却牵扯进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帮他们一把。”
  其实,他想,他们最好能做到明哲保身,只要自身没问题,管他作甚。
  不管怀义还是铁铺匠,他们都是局外之人,现在掺杂在案件之中,若真的因此而丢了性命。子墨觉着,她心中极为不舒服。
  她脸上的为难,他不是没看到。
  “你放心,他们会没事,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暂时找不到凶手,那知县大人不会乱动他们,明日我过去一趟便是。”
  这件事情,若是小娘子去会更加方便。
  他们却没想到,子墨不愿再利用梁钰的名气,自然也不懂的去利用。而顾南城更是没多想,梁钰对子墨是何种感情。
  顾南城对梁钰的记忆,只停留在第一见面的时候,梁钰来找他,目的是帮助韩家军反败为胜。
  时隔三天,顾南城和夏天去镇上办事,赵强驾车送他们而去。
  到了镇上商铺,东家和少东家下来,赵强牵着驴车找了地方拴好,随即进入商铺之内。
  “东家,你可还记得之前让我们大家伙想的注意,说是给田地庄稼施肥之事?”
  顾南城听他说完,“有这件事,怎么、你们有了注意?”
  “注意倒是不多,只是之前我和夫人,在镇上处理徐丰监守自盗之事,遇到过一个清扫镇上脏污之事的男人。”
  “你说的是?”脏污之事?他没想那么多,不太懂。
  “就是五谷轮回之粪便,这等东西正是庄稼喜爱的好肥料,可要找那人?”赵强心中暗自为自己的形容词、得意。
  这等好话他竟然也学会了,果真跟着少东家还是能学到点东西,现在他和东家说话,也没之前的惧怕恐慌。
  “既然知道,你找来就好,事情谈好了你来管……。”
  这等事、还是让赵强去做,倒也不是嫌弃,只是那物太脏,回头多给赵强一份安抚费。
  赵强不懂如何管事,张口再问,“那、东家这事可是要给钱?”
  “你看着谈,这等东西价格不高,一般没人用,随便给他一些便好。收拾镇上脏污东西的人,他们有专门领取银子的地方,你现在去找他回收,给钱的话,算是他的额外收入。”
  这事情得讲明白了,别让那人给讹上,赵强有勇但谋略不足,和聪明挂不上钩。
  不曾读书却极其聪明的人也有。像徐丰,只要经验老道,多学多看,自然能做到不错。,
  可惜了,他监守自盗,若是能留下来一直在顾家管事,少不了他的荣华富贵,可惜他栽在了自己贪欲手中。
  关于徐丰之事,小娘子和他提了一些。
  很意外,他竟然看走了眼,当初那女掌柜是徐丰找来的,他看那女掌柜长相一般,并不风流。
  偏生去和精明狡猾的徐丰有一腿,听说,徐丰送入牢狱之中,那女掌柜,并未找到。
  沙漠、荒芜、人烟稀少,能在其中走动的,除了商人便是逃难的难民。
  若是商人行走,手中有牵着走动的骆驼,骆驼上有驮着的货物。
  而眼前这几位走动的人,显然是比较艰辛,前面带路的小娘子像是失了方向,身后跟着的人,脸上尽是倦怠和困惑,眼前的路要往何处走。
  “长姐,这是我们回家的路吗?怎生越走越偏了些?”
  “小逸,我们没有走错吧,我瞧着方向是往那边走的。”
  说话的女子不太确定,他们已经走了很远,千万别到这里错了方向,那就误了归程。
  “走吧,长姐说的肯定是对的,不行,咱们再换方向便是。”少年很听话,走到女子身边,把手中水壶给她。
  “我不渴,小逸分给他们喝吧。”
  已经有两日未曾吃过一顿饱的,她心中也甚是担心,现在回去,是否是对?
  她若回到漠西,那人会如何对她?当初走的时候那么决绝,现在却倒贴着回去,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他们姐弟几人?

  ☆、056 可有谁会种田?

  梁钰回到京城,一呆便是数日,粮草之事并未准备完全。而从漠西前来之人,已经赶到侯爷府中,不得已,侯爷先找人安置下来。
  梁钰被侯爷召见过去,这日是他从戈壁滩回到府中的第二日,还未好好休息,一听侯爷派人差遣,离开过来。
  “侯爷可在书房之内?”他刚入侯爷府,到书房门外问道。
  “在里面等着。”小厮低声说了句。
  梁钰还是轻声叩门,听到里面传出声响,放可进入。
  站在侯爷面前恭敬的喊道,“侯爷,您找我?”
  “嗯,粮草之事已经上奏,还需要审批才能定下,你现在可有漠西的信息?”
  “漠西之事的消息?我手中暂时没有。侯府可是听到什么消息?”侯爷不可能这般问他关于漠西的消息,他明知他并未去过漠西,梁钰心中察觉有疑,却不敢明问只能这般轻声试探。
  “漠西战事平定下来,但损失却甚是惨重,圣上之意,让他们自救不出手送粮草。你觉察如何?本侯可能出手?”梁钰本是他手中军师,这件事,他得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梁钰突听心中震撼,这、战事真的平的,即使损失惨重,但最后的结果是,这场战事胜利了。
  “侯爷心中已经明白,还需要问我?若是真的让下官回答的话,既然圣上的旨意是让韩将军自救,那我们……。”
  自然不愿去管,这种事,圣上都不愿出手,他们也没有那种能力。
  漠西战乱刚平复,其中艰辛可想而知,身上不出手输送粮草,让漠西那边之人如何存活?
  土地本就贫瘠,加上百姓的流离失所,即使有田地也没人愿意种,再说,如此贫瘠的土地,种什么品种的植物能养活他们?
  梁钰心思百转,既然是个填不满的坑,不如从最开始的时候,便不去触碰。
  从侯爷府出去,梁钰站在后门之外,心中寻思许久,本想进去向夫人问候一声,却终究没去。
  这个节骨眼上,他去了戈壁滩的事情,最好谁也不说。
  子墨并未亲自对夫人说,她在戈壁滩发生之事,足以证明,事情还不到能惊动夫人的份上。
  只是,侯爷说,漠西战事已经平复,那顾南城应该回来?他回来了吗?
  心中正想,并未瞧见一个半大的小子,从外面出来,手中掂着一个花篮,里面放了花束和几盒点心,看那装扮精致的模样,定是送给人的。
  高湛走的很快,刚从后门进来,抬眸,巧到不行,看到梁钰在后门之内。
  “梁军师,你在这里做何?”
  “二公子安好,我是来见侯爷的,现在马上要离开。”
  “嗯,梁军师何时去漠北?我大哥去了有些时日,不知何事能回来,母亲心中一直挂念。”高湛轻声问向梁钰。
  梁钰是漠北得军师,关于漠北得事情自然知晓。
  “这个、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大公子是侯爷府继承者,在漠北只是熟悉领地,并不会呆很长时间。”他大致猜测说道。
  “嗯,还是希望大哥尽快回来。好了,不和你多说,我带了东西给母亲送去。”高湛面色轻松,带着几分愉悦。
  梁钰点头躬身示意,等高湛离开,他才抬头。
  夫人脾气像是好了许多,身为军事的他竟然无法判断,是好与不好?失去了夫宠,倒是得了两个儿子的心。
  侯府之内,夫人被架空了权势,怕是京城之中,有心之人全都知晓。
  罢了,梁钰转身离开,他得赶紧去打探一下漠西之事。以备在关键之时,给与一些之帮助。
  韩将军,是个十分有潜力的主儿,别看现在落魄,圣上不管不顾甚是冷落。虽然他现在是个挂牌、毫无人脉的将军,等他成为打造好漠西城池,这封赏自然不少。
  圣上粮食不放,漠西韩将军,在抵御敌人反战为胜之后,伤残病弱,全都聚集在城中,这里简直成了大家的避难所,费劲一切心思终是找不到吃的。
  只等苦苦等着、把所有的希望压在了韩放手中。
  韩将军坐在帐篷之中,受伤的胳膊挂着绷带,因为伤口缘故,他的左边手臂裸露出来,即使外面风寒让人寒蝉,他依旧自顾露着,像是不怕冷。
  他起身,撩开帐篷帘子,“可有粮草的消息而来?”
  “京城那边并无,韩副官那处、依旧没有消息。”身边负责照顾将军的下士,回声说道。
  韩将军眸子冰冷,心中发狠,圣上这是故意逼他,粮草不发,让他带着军队在这里活活饿死吗?
  看来,果真是,人只有自救,而不能干等着别人来救。
  只是,这种田之事,他如何会?常年征战的,大家只有上阵杀敌,这种田的玩意儿还真是不懂。
  “你们可有谁会种田?”韩将军瞧着下士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种田?这个不会,咱们自出来便在军队里呆着,田地里种啥,大概都不懂。”下士说着,其余之人跟着点头。
  这就麻烦了,连最后自救的方法都没有了。
  倒是其中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军医装扮的男人,走到韩将军身边,“将军,您可还记得夫人说过,她是个穷苦人家出来的,夫人做活利索而干净,像是懂的种田。”
  “滚,你现在给我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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