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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王妃升职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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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
慕容渊正沉着脸等着晓媚回来呢。
其实,把晓媚贬为妾侍,他也于心不忍,但事实证明,晓媚确实不适合做正妃,身为女子,理应温婉柔和,柔顺谦恭,可她却得理不饶人,分毫没有这些女子该有的美德。
不过,就算把她降位妾侍,他也会好好待她的,他已经想好了,只要她能改了自己的性子,能温柔识大体些,他就永远护着她,不叫母亲和乐昌为难她,当然,要是她还一意孤行,不听管教的话,他也只能把她交给母亲管教束缚了。
尹太嫔对慕容渊的安排也很满意,只是一再跟慕容渊声明,等晓媚回来后,定要亲自好好的管教管教她,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了!
慕容渊也同意了,通过昨天的事儿,他已经发现,晓媚的性子确实需要管束管束了,不然,让她做妾她一定不会消停顺从的!
给晓媚的宅子也已经拨好了,是千惠院中最好的一所宅子,虽然跟漱芳园不能比,但一个妾室,能住到那所房子里,已经是很难得了。
他也想好了,晓媚回来后,先淡她一段时间,等她意识到自己错了,能改了自己的性子,再过去宠她,要是她肯温柔听话,他会提她做庶妃,顶了那个芍药的位置。
府里的女眷们对慕容渊的安排都很满意,尹侧妃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温柔,还特意叫人给那所房子添置了好多东西,就等着晓媚回来住了。
大家都兴奋得坐在尹太嫔的松鹤院里,等着晓媚被灰头土脸的带回来。然而,太阳落山的时候,白二家的和罗通家的终于回来了,带回来的不是晓媚,而是家里一大队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侍卫。
两个婆子一进门,便‘噗通’跪在地上,大呼小叫的把晓媚狂妄的行为描述了一番,她们都知道楚王已经恼了楚王妃,不肯再护着她了,自然会多说些晓媚的坏话,来讨太嫔娘娘的欢心。
“她竟敢不回来?还公然抵抗王爷的安排?”尹太嫔磨着牙问道。
“是呀,太嫔娘娘,非但不回来,还闹着要跟王爷和离呢!”白二家的添油加醋的把晓媚的话重复了一遍,及至说道最后,看到楚王的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才闭住了嘴,不敢再多言语。
“哎呀,这个李氏竟要跟王爷和离?竟敢不要王爷了?真是反了天了!”尹侧妃大惊小怪的嚷起来。在她的眼中,慕容渊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俊美潇洒,贵气逼人,能做他的女人,乃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事儿了,李氏怎么舍得放弃这个男人呢?
乐昌公主冷笑说:“人家有太后娘娘撑腰,自然是不把咱们楚王府放在眼里了,只是她也想的太美了,和离?她配吗?要是和离的话,她得把咱们楚王府当初给她的聘礼一件不少的退回来,还得把这一年府里拨给她的钱财首饰统统还给咱们才是,不然,就只有被休弃的份儿!”
“乐昌说的对!白二家的,你明早在过去,把这话跟她说了。”
虽然尹太妃不愿再钱财上计较,但是李氏也太猖狂了,竟然妄想跟楚王府和离,她配吗?
老太太愤愤道:“当初咱们跟李家定亲时,曾给过他们一万两银子外加七十二抬的财帛首饰做聘礼呢,加上大婚时的花销,零零散散的算起来,总有三四万两银子之多,她嫁过来时,带来的嫁妆加上大婚那天身上戴的头面,总共也不值三千两,这一年来又花费了我们不少,前些日子还把我的一匣子头面当了一万六千多银子呢,她要是想和离,让她拿出五万两银子再说,不然,就只有休妻!”
休妻和和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被休的女子定是犯了七出之条才会被休掉的,被休后定会名声扫地,遭千夫所指,娘家也跟着抬不起头来,甚至许多狠心的娘家,都不肯接纳被休的女儿,女儿被休后,就逼着她们出家为尼或把她们卖到远处去,不再理会她们的生死。
所以,很多女子情愿死在婆家,也不愿被休,更有不少的女人,怕被夫家休弃,只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看着公婆丈夫的脸子在婆家勉强过活一辈子。
和离则不同,和离是指夫妻两个都有问题,两人在一起过不下去了,才会选择和平分手的,虽然对女方的名声也会产生重大的影响,但远不及被休的影响大!
李氏想要跟楚王和离,不就是顾忌自己的名声吗?想的美!
“是!”
白二家的答应了一声,又问:“娘娘可有什么话要老奴转告王妃的?”
“什么王妃?她马上不是我们家的人了,算什么王妃?”没等尹太嫔说话,尹侧妃严厉的声音便传过来了。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被晓媚抢了她的楚王妃之位,听到太嫔娘娘和楚王决定不让晓媚做这个王妃了,她就再也听不得别人多叫晓媚一声王妃了。
“是,老奴省得!”
白二家的福了福身,又把眼睛看向尹太嫔,想知道她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晓媚说的。
尹太嫔早就没什么可跟晓媚说的了,便转向慕容渊道:“王爷可有甚么话要对李氏说?”
慕容渊黑着脸起了身,道:“没有!”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被妻子要求和离,别说是堂堂的王爷,便是一个市井小民,也算得上是莫大的耻辱了。
从来都是男人休了女人的,大雍的律例上虽有和离这一条,但还从未有人真的和离过,若他被妻子要求和离了,岂不是成了大雍天下的笑柄,百姓茶余饭后的谈笑之资?他还有什么脸立足于天下?有什么脸继续做这个王爷?
“来人,备马!”
走到二门外,他冷声吩咐随侍。
“是!”
随侍见他脸色很是不好,也没敢多问,只忙着吩咐下去了。
马备好了,他带着几个贴身的随侍骑了上去:“走,去骊山!”
随侍一愣,天都要黑了,京城离骊山五十多里,怕是没等赶到那儿,天就黑透了,这冰天雪地、山路崎岖陡峭的,路又滑,可怎么上山啊!
见随侍愣着不动,楚王怒了:“还不走,等着爷扶你吗?”
随侍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王爷竟然怒了,赶紧一个激灵,赶着给王爷去牵马了!
一行人骑了马,在楚王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出了王府,刚要扬鞭驰骋,忽见一辆宫里的车子缓缓的走过来,两边还有不少的侍卫和小太监随行。
慕容渊勒住马,看着朝自己行过来的车子,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厉的表情。
车子近了,停在了楚王府的大门前,从车里走下一个笑容可掬的年轻太监,正是皇上身边儿新近的红人儿小安子!
自从郑松去了善化堂,就安排他的徒弟小安子接替了他的位置,服侍皇上的饮食起居。小安子是个极有眼色的,又对皇上十分忠心,所以,皇上对他还算是重用,一般重要的旨意都让他去传,如今,他也算是宫里屈指一数的红人儿了。
“呦,楚王殿下,都这么晚了,您这是去哪啊!”
小安子笑眯眯的下了车,在慕容渊的马前打了个千儿,又立起身道:“莫不是跟皇上心有灵犀,算出皇上要召您进宫去,特意准备好了等着杂家来传旨的?”
“皇上传本王?”
慕容渊狭长的眸子微眯,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道:“敢问安公公,皇上召本王何事?”
小安子笑眯眯的说:“呦,瞧您说的,奴才哪能猜到皇上的心思啊,不过,总归是好事就是了,王爷快随奴才走吧,莫要让陛下久等了!”
慕容渊犹豫了一下,毕竟君命难违,只好跟着小安子进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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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替她出气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皇宫的通政殿里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慕容渊随小安子进入大殿,便看到高高的丹陛之上,慕容流尊正威严的坐在那里俯视群臣,深邃幽沉的目光时有火光一闪,却看不出他的情绪。
丹陛之下,一群臣子正哓哓争辩不休,连他进来了都未曾停止。
“臣参见皇上!”
慕容渊跪了下来,向慕容流尊醒了君臣大礼。
“平身!”
御座上的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未在多说什么。
慕容渊起来后,转回到自己的位置,冷眼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伙儿大臣,有点儿不明就里。
“武大人,我只问你,募兵五万又要平添多少军饷?眼下国库吃紧,连皇上和后宫的娘娘们都要裁剪费用,这太平盛世你倒要募兵滥费?”唾沫横飞,连声质问的是户部尚书师如恪。
“师大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难道忘了数月前骊山下那次事件了?”冷笑反问他的,是枢密副使武宗达,“那次孽匪作乱,皇室贵胄伤亡数十,京中一二品大员伤亡数近百,二品以下官员、侍卫和太监、宫女,伤亡千余,财产损失更是不计其数,此等孽匪不除,终究是我大雍隐患,若养虎成患,有朝一日动摇我大雍江山社稷,师大人担待得起吗?征募兵勇,剿灭奸贼,护卫家国君上,师大人倒觉得是滥费?”
听到两位大人的争辩,慕容渊才察觉出一点儿端倪,原来是为缉拿不到传说中的“裂天盟”而起争执了!只是,皇上从不让他参与政事,此时唤他过来是何目的呢?
这时,御座上的男人淡声道,“两位卿家,还是莫要把话题扯远了吧。”
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天子的威严,从高处传下去,七嘴八舌的官员们居然都收了声,向他这边看过来,连理直气壮,对师如恪百般挖苦的武宗达,也悻悻地退回班内。
御座上的人对眼前的局面颇为满意,微微一笑,视线扫过群臣,目光落到了一位五十岁上下,高瘦清癯的紫袍文官身上。
此人察觉到皇上的注视,踏前一步,怀抱玉笏对慕容流尊躬身行礼,“募兵之事,其中利弊诸位大人已辩析过了,再争无益,还请陛下宸断,臣另有一事,要借此机会向郑公公请教。”
发话的这位,是忠义侯尹广陵,尹太妃的胞弟,也是尹侧妃的父亲,方才舌战师如恪的枢密副使武宗达,就是他一手提拔的心腹。
郑松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位居宦官之首,还身兼“善化堂”大总管,正二品禄位,以宦官的身份出任朝廷命官,自大雍开国以来,仅有他一人而已。
“善化堂”刚刚成立不久,是慕容流尊下令设立,善化堂不受刑部或大理寺辖制,直接听命君主,负责对京迟僚的明查暗访,缉捕审问,等同于内廷宪府,郑松便是首任执掌“善化堂”的大总管,深得今上信任,文武百官对他逢迎也好,畏惧也好,痛恨也好,表面上都客客气气地尊称一声“郑总管”,尹广陵却称他“郑公公”,无非提醒郑松的宦官身份,鄙薄之意再明显不过,当场就有几位党附郑松的官员眼神闪烁,讪讪的不敢抬头。
郑松却好像不以为意,白脸上依然笑容冲和,“请教不敢,侯爷有话但说无妨。”
“半个月前,云公公亲自带领内庭亲军,前往腾关缉拿总兵梅大人,下关却不知梅大人犯了什么过错,这十几日云公公可审清楚了么?”尹广陵说得不紧不慢,但字字清晰有力,目光更是望定郑松,不容他有丝毫躲闪。
尹广陵所说的“云公公”,指的是郑松的义子,御马监提督太监,内廷亲军都统云啸川,陛下新近提拔起来的人。
郑松又是低眉一笑,似乎若有所思,并不马上答话。
“郑公公,梅大人戍守腾关多年,很得将士们爱戴,若是没有个说法,恐军中不服。”尹广陵并不容他迟疑。
“侯爷,这位梅总兵的令妹,便是侯爷的第三位爱妾吧?”郑松却是答非所问。
“郑总管,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尹广陵虽然对郑松并不畏惧,但听到这话,却也不禁心虚作色起来。
“侯爷不妨回去问问如夫人,近年来她的娘家可是大兴土木,广置田产,不久前还从江南采买了十名小戏子孝敬梅太夫人?”
“这,这你如何知道?”郑松把话题越扯越远,尹广陵却听得惊心动魄,这些事他的确隐约听小妾提过。
这时,御座上的男人懒懒的笑道:“是何意思,忠义侯听不出来吗?朝中有些人,打着为国为君的旗号,大肆敛财,中饱私囊,贪污徇私,龌龊无耻,偏偏有些愚昧混沌的无知之辈,不肯擦亮眼睛体察详情,一味指责他人,真不知他们到底是真愚昧,还是被那等奸佞之臣收买了,才只管诋毁忠臣,帮那奸佞说话,若真有人因为被奸佞收买变节,还真让朕寒心呢!
忠义侯尹广陵乃是久居官场的两朝元老,老谋深算,这会子已经听出陛下话中有话来,忙跪下身,道:“陛下,臣并无徇私包庇之意,只是随口一问,既然其中多有曲折,还望云公公审清查明,昭告朝野,以正视听。”
“这个自然,侯爷宽心,我会嘱咐啸川善待梅大人的。”郑松口中说着“善待”,唇边也噙着笑容,尹广陵却从他温雅随和之中,洞悉出了一丝阴冷之气。
进了“善化堂”的官员,还谈什么“善待”?尤其落在素有玉面阎罗之称的云啸川手里,结果只能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甚至丢了性命!
这也是京中勋贵世家对郑松父子切齿痛恨,又畏惧忌惮的缘故,郑松执掌“善化堂”,义子云啸川则统领内廷亲军,两个奸宦沆瀣一气,用尽种种狠毒手段,打击朝中勋贵世家,短短两个月,就有多少显赫一时的朝中大员被拉下马,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
当然,也有聪明的察觉出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陛下授意的,因为凡是被他们收拾了的官员,都是太后的党羽,如今太后病倒在深宫,生死不明,自然也就无暇顾及她的那些党羽们的生死了。
骊山下的那次暴乱,让太后娘娘损失惨重,亲信党羽损失大半,实力已经不敌陛下,惨被陛下夺权了,昔日那些拥护她的人,也作鸟兽散,聪明的,立刻归顺皇上,顺便儿咬出几个昔日的同党来作为自己投靠的资本;愚钝的,装傻充愣,企图蒙混过关,装做一副清廉无辜的样子,想谁的党羽都不是,岂不知,他们的动向早就被陛下掌握的一清二楚,又焉能轻饶了他们?
还有更蠢的,不识时务,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试图鼓动太后起事,毕竟还有一个小皇子呢,就算没有那小皇子,先皇留下那么多的皇子皇孙,随便立谁都行,就是不能让慕容流尊做皇帝。
这人的心思太深,先是装作一副病入膏肓,眼看就驾崩归天的样子,可转眼间,却康复痊愈,还不动声色的在朝中掀起了狂风巨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太后的党羽剪掉十之*,牢牢地把握住了大权,不断的诛杀剿灭反抗他的人,行动之迅速,出手之狠戾,让人心惊!
这样的人坐稳了朝堂,早晚都会跟他们清算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趁着现在时局不稳,想法子将他扳倒,再立新君,也省的日后追悔莫及!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一个,但苦于太后被囚禁在深宫里,他们也无法联系,只能如热锅的蚂蚁一样团团的转着,等待时机。
这时,御座上的男人忽然开口:“今日召诸位卿家前来不为别的,这段时间来,诸位在“裂天盟”上花费的心思太多了,若真是为大雍的江山社稷也就算了,可不少奸佞之臣竟为了建功,滥抓无辜百姓、屈打成招,还有人为了排除异己,栽赃陷害,更有可恨的,居然借此机会大肆敛财,一夜暴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朕已经查出好几例。朕初登基,希望中兴大雍,建一番不朽帝业,这一年来旰食宵衣,诚惶诚恐,推行休养生息的国策,却不料被这群蠹虫钻了空子去,为免再有人借此生事,朕决定,缉拿‘裂天盟’一事全权交给善化堂去做,诸位卿家安心只做好本职的事儿就好,勿要在管裂天盟的事了,募兵一事也暂缓再议,朕相信,这大殿里的臣子都是忠于朕的忠臣,虽然有的见识略有偏差,却也是被奸佞蒙蔽的缘故,还望诸位往后团结一心,不要让朕失望才是!”
皇上不知在敲打什么人,但大家都看出皇上龙颜不悦,自然不敢再说别的,免得圣上发怒,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于是都缩了脖子,齐声道:“臣等明白,臣等遵旨!”
见大家这般识时务,慕容流尊满意的点点头,面色稍缓,道:“既然都明白了,就早些回去歇息吧,楚王留下,其余的可以散去了!”
“臣等告退!”
又是一番跪拜行礼后,大殿中的官员依次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慕容流尊和慕容渊二人,当然,还有郑松和几个随侍的太监侍卫。
大殿内,慕容流尊和慕容渊遥望相对。御阶上的男人眸光微眯,似有不善的睨视着慕容渊,真心想把这个娶了他媳妇的男人杀了,再剁成肉泥,烧成灰儿,让风一吹,彻底烟消云散。
不过,为大局着想,他还是忍住了,开门见山道:“楚王,朕今日宣你来,是为了忠义侯之事。”
慕容渊一滞:“陛下何意?”
慕容流尊直言道:“他勾结梅大器,虚造兵册,贪墨军饷,欺君罔上,十恶不赦,便是杀他十次百次都不足为过,不但朕念在他是太嫔娘娘的亲弟弟,你亲舅舅的份上,准备饶他一条性命,只是,他十恶不赦,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朕欲将他革去爵位,贬尹氏一族为庶人,发配到幽州去,不知楚王意下如何?”
慕容渊闻言,不禁眉宇深沉,面色铁青,他拱手道:“陛下所说之事,可有十足证据,忠义侯不仅是臣的舅舅,也是大雍两朝元老,若无十足证据就将这等罪名加到老臣身上,怕是会令百官心寒,也难堵众人的悠悠之口!”
慕容流尊向身边的郑松看了一眼,郑松立刻道:“王爷多虑了,陛下金口玉言,既然说出来了,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
说着走下御阶,向慕容渊行了一礼,从袖子里取出一本奏折,递了过去,“忠义侯和梅大器相互勾结,虚造兵册,贪墨军饷的事,属下已经查明,事实凭据俱在,请楚王过目。”
慕容渊心里打着鼓,接过奏折看了一遍,不觉浑身发冷,额上渗汗。
奏折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的尹广陵是如何的勾结梅大器,虚造兵册,贪墨军饷,又是如何分赃之事,就连贪墨来的钱财做了什么用途,藏在哪,都记得明明白白的。
到了这个地步,也容不得他不信了。
看完奏折,慕容渊汗涔涔的跪在慕容流尊的面前,道:“陛下,忠义侯有负圣恩,陛下想要罚他,臣不敢妄言,只是臣的母嫔乃服侍过先帝的妃子,还望陛下能看在先帝的份儿上体恤一二,莫让母嫔因他人之罪受责。”
慕容流尊冷声说:“按忠义侯做下的勾当,便是诛了他的九族也不可惜,但正如你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先帝的份儿上,太嫔娘娘也就算了,只是除了她,其余尹姓人士,决不可再赦一人。”
楚王府里,除了尹太嫔,还有一个姓尹的侧妃,虽然慕容渊并不宠她,可她毕竟是自己儿子的母亲,而且还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想她也被贬为庶人,发配到幽州去,幼子会多受打击啊!
想到这儿,慕容渊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陛下,臣以为,尹家嫁出去的女儿,不应算在被罚的范畴之内,俗语说,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既然出嫁了,便不再是尹家的人,又何必因尹家受罚呢?”
慕容流尊冷笑说:“楚王此言差矣,我大雍国律,诛九族时女儿都算在内,何故流放贬斥就不算女儿了呢?朕知道你有一个尹家的女子做侧妃,舍不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国事大于家事,楚王这次也免不了要割爱了。”
一边儿的郑松笑道:“陛下,楚王殿下的这位尹姓侧妃已经给楚王生了孩子,如今孩子年幼,不如陛下开恩,也恕了这位尹姓侧妃吧,不然,幼子无辜,会想念母亲的。”
听到郑松替尹侧妃求情,慕容渊虽有几分吃惊,但却并未深究,只拱手道:“请皇上开恩。”
慕容流尊想了想,道,“也罢,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朕允许你继续将她留在府里,只是不可再用原来的身份,只做个通房姨娘就好,免得被人看到了,告你枉法徇私!”
慕容流尊的这个恩典,对出身世家、心高气傲的尹侧妃来讲,并算不上什么恩典,本来,做庶妃对她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如今让她做一个小小的姨娘或通房,简直比打她的脸还让她痛心。
不过,圣上金口玉言,化已经说出口了,就很难在改变了,慕容渊只好握了握拳,沉声道:“多谢陛下成全!”
慕容流尊笑了。说:“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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