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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主黑化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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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珏的眼角抽了一抽,终于说出一句话来,“你们,是谁?”

  特么的就算是她知道这是聂茯茗,但是她这会儿应该是失忆啊!

  聂茯茗顿时一惊,与旁边的周副将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才抬起头来。他可以分辨的出,眼前的这一位的确是三皇女无误,而她身边的这一个绝色公子却是不知道是何人了。

  聂茯茗的眼睛一暗,开口道:“还请殿下能先允许我等起来再说话。”

  “起吧。”舒珏有些尴尬,干巴巴地说道。

  旁边的周副将是一个有些挨不住性子的人,她真是纳了闷了,这说话的方式,看着也是她们简洁明了的殿下啊,怎么这一趟回来还给整失忆了?

  这时候聂茯茗便是已经走上前来,“殿下,您身上还有伤,请随属下一起回到营中医治。属下也会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殿下。”

  舒珏点了点头,聂茯茗说的正合她意。

  “玦小姐——”这时候,柳容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聂茯茗好像这才注意到舒珏旁边有这么一号人物一样,开口询问道:“殿下,不知道这位公子是?”

  “这是我的救命恩人。”舒珏想也没想就说道:“我落水,便是这位公子将我救起来的。”

  “原来是恩公。”聂茯茗立刻接话道:“恩公此番必然也是受惊了,还请跟随属下一起前往营中。”

  周副将有些不自在地一手按着自己的佩剑,她现在怎么就觉得这眼前的气氛这么怪异呢?

  而柳容秋的心中感觉更甚,他就感觉这位军师看起来十足得不友好。开始的忽视也就算了,现在却好像是一种带着舒珏行事的口吻。他救了人没错,可这一声恩公和这人又有什么关系?

  柳容秋的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难以忽视的危机感,一时对于这一个自称属下的人的好感暴跌。

  只是这会儿明显是对方占着优势,柳容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显露出什么来。

  舒珏这个时候,才有了一些劫后余生的实感。

  旁边的军医在给她包扎,而面前则是站着一干埋头的武将。可怜的军医顶着巨大的压力,给舒珏包扎的手都有些抖了。

  只有聂茯茗此时还神情自若,站在舒珏面前给她介绍道:“这一位是和属下一起去迎接殿下的周副将,这两位是她的副官。而这一个,是负责此番粮草生活的邢校尉。”

  随着他的介绍,每一个被点到名的武将都向着舒珏一拜。

  在上面神神在在坐着的舒珏颇感亚历山大,她开口道:“那么,要回到驻军之地,需要多久?”

  “此番所带之人不多,快速行进不到两日即可回到北燕山。”聂茯茗立刻回答道。

  此时旁边的军医也正好帮她包扎完毕了,舒珏想了一想,便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聂军师留下。”

  众人向着舒珏行礼之后离开了帐子,聂茯茗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被留下,只是问道:“不知道殿下还有什么疑问?”

  舒珏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一个军师。原来她不过是简单地塑造了这么一个人物,其实主要是为了给女主在初期送去一个大的助力,以免她刚刚穿越控制不了北镶军。

  而从她现在看来,这个聂茯茗的作用就和女主当时也差不了太多。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就一定是你口中的殿下?”

  “属下自认不会认错人。”聂茯茗回答道:“况且看殿下现在这个样子,不也是半点惊慌怀疑也没有吗?这才是三皇女之姿,便是天生就应该如此,还有什么好疑心的?”

  不,她之所以会这么淡定,都是因为从系统那里就知道了这个壳子的身份啊。

  舒珏感觉自己顿时都几乎要被聂茯茗这一番仿佛神棍一样的说辞给说服了,只不过她的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安定,开口说道:“就算如此,这样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三皇女,真的还可以是一个效忠的殿下吗?或者说,聂军师,你还能对我保持一样的忠心吗?”

  这样把话挑明了说,某种程度上其实也是十分危险的。

  聂茯茗没有异心还好,若是有,这时候说出这话来,无异于是逼着对方露出原型。因此,这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赌局,而下注的人,某种程度上却也是十分信任这对盘之人的。

  聂茯茗脑子里不过转了一个弯顿时也就明白了过来,他心中原本对于三殿下会有所改变的担忧,在此刻竟也奇异地放了下来。

  “属下誓死效忠殿下,如违此誓,此生此世,不得安宁!”

  聂茯茗跪了下来。

  舒珏的手在这一刻不由地攥紧了起来,她这会儿恍然间觉得,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人为了权利你死我活。这样看着别人匍匐于脚下,心中便也好像会由此充满了野心一样。

  “你起来吧。”舒珏淡淡地开口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我们现在首先要赶回军中。那一些追杀我的人如何了?”

  “回禀殿下,这些人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死士。”聂茯茗道,“属下虽然捉到了几个活口,但是却也问不出什么来。”

  “这些人是怀王所派的几率有多大?”

  舒珏突然的一句话让聂茯茗有些怔愣,他原以为舒珏并没有记忆,就算是听了自己一番介绍下来,短时间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才是。没想到对方到底还是曾经那一个三殿下,这么一段话下来之后,就已经捉住了要害。

  “几率,有九成之多。”

  “那不就是肯定了?”舒珏笑了一声,“有把握确定就直说,说些九成什么的,留个余地干什么?”

  “是。”聂茯茗敛眸应道,“这些死士既然也问不出什么来,属下有个提议,将这些死士送回给怀王。”

  就是说弄一个下马威回去了?

  舒珏感觉有些疲惫地深呼了一口气,“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办吧。”

  “属下明白。”聂茯茗应道,而后却好像是迟疑了一瞬,而后才开口道:“另外,关于和殿下一起的那位公子——”要怎么处置?

  舒珏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聂茯茗所说的是男主。

  男主和她一起来到这军营里,但是却是被送到了另一处单独的营帐之中。在这女尊世界里,男主被这样安置无可厚非,舒珏自然不会说些什么。

  现在被聂茯茗问道这一个问题,她也有一些头疼。

  聂茯茗看着她有些为难的样子,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问道:“殿下是否心仪这位公子?毕竟那位公子姿容绝世,要是殿下心仪于他,就是直接抢回军中也没什么。”

  舒珏顿时一个冷战,谁要喜欢上男主这朵黑心莲啊,“别乱说。这位公子是城中柳府家中的,到时候……到时候你把他暗中安全地送回柳府去,不要让怀王那边知道我这段时间在柳府。”

  “是,殿下。”






第25章 《女尊皇朝》七(求订阅)
  此时柳容秋在营帐之中,却是在灯光下正细细查看着一枚玉佩。

  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佩中间甚至还有着一些稀有的血色,光是凭着这一些血色就可以说得上是无价之宝。而这玉佩本身雕刻的也是巧夺天工,乃是一条成环状的玉龙,连龙须都清晰可辨。

  而在这玉佩的中央,更是雕刻着一个字,瑾。

  要是舒珏能够看到,这会儿肯定忍不住要哀嚎了,特么的这块玉最终还是落在了男主的手里!

  柳容秋是户部侍郎之子,眼界自然不会低。

  他在渔村里听到那渔民说这块玉的时候,心中就不由称奇。只听说过鱼腹藏剑,还没有听说过鱼腹藏玉的。

  那个让他遇见的渔民,不过是一个愣头,轻而易举就答应了让他见这块玉。而在柳容秋见到它的第一眼,心中便断定,这块玉,肯定是宫中之物!

  那渔民的母亲虽说固执,但是从这女儿这里下手却是容易。柳容秋摆出了高价钱,这女儿便利欲熏心,瞒着母亲就将玉给偷了出来。

  现在这么一看,他之所以会招致杀手偷袭,说不准也是因为这一块玉的缘故。想必那些杀手是以为他和三皇女必然有关系,想要抓他作为诱饵!

  而这块玉佩,也必然是三皇女的东西了!

  这三皇女是他从河中救起的,这块玉必然是在河中就已经遗失,阴差阳错竟是被一条大鱼给吞到了肚子里!

  想到这里,柳容秋不由得微笑起来,他能够救起三皇女一次,还能第二次捡到这玉,难道不正说明了他和三皇女,是天生的缘分?

  若是原来,想到自己要和什么女人给绑在一起,柳容秋的心中必然是十分厌恶的。现在想起来,却还好像隐约带着一些期待。

  而这时候,帐子前却是突然有了什么响动。

  柳容秋脸上的笑容一收,条件反射地也将这块玉给藏到了怀里。

  “柳公子,不知在下可否进来?”

  这是那个聂军师的声音。

  柳容秋眼底一沉,而后才开口道:“进来吧。”

  只是没想到,这进来的不止是聂茯茗,还有两个抬着箱子的士兵。

  那士兵将箱子给抬到了帐子里便又在聂茯茗的示意下走了出去,柳容秋的脸色变了变,问道:“军师这是什么意思?”

  “柳公子是殿下的救命恩人,这一箱子的东西,不过是一些小小的心意罢了。”聂茯茗微笑着开口道。

  柳容秋的脸一下子就青了一分,“玦小姐呢?这是她的意思?”

  “殿下的意思,是将柳公子安全地送回府中。”聂茯茗看着他不好的神色,心中就觉得爽快,“这一箱东西,是在下私自做主送给公子的。到时候,自会有人将这一些东西一起送到柳府里。这些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公子能够收下。”

  柳容秋顿时气得简直恨不得马上去找舒珏质问她,他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稳下来,看着聂茯茗的神色也是明晃晃地带着尖刺,“聂军师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被人说是越俎代庖?”

  聂茯茗神色不动,仍是笑道:“殿下于军中过惯了,某些事情上时常略有疏忽。属下其中一项职责,就是为殿下分担这一些麻烦事,又哪里有什么越俎代庖之说?”

  柳容秋一声冷笑,他怎么听不出来,这人,明显就是将他和麻烦放在了一起。

  “聂军师倒是劳心劳力。只是可惜,这么一份情意,却是不能光明正大又是什么感觉?”

  之前他就有些奇怪这个聂军师的态度,现在两个人独处,果然让柳容秋看出了不对来。这个聂军师,分明就是个男子!

  就是被人说破了这最大的秘密,聂茯茗脸上也并没有丝毫的慌张,“要是柳公子真不担心的话,那便尽管去和殿下说就是了。——明日柳公子的行程已定,到时候,自会有人来接应公子。”

  说着,聂茯茗便是自信地一笑,随即便转身走出了营帐。

  柳容秋的手当即就扣上了桌子!

  “好,说是你铁石心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柳容秋气道,就好像是舒珏就站在他眼前一样。

  他们两人明明都已经共同经历过一次生死了,柳容秋万万没想到,就是在这之后,舒珏也能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这聂茯茗看着也像是对她心思已久,怎么他就还可以像是现在这样自由?

  柳容秋坐了下来,手上却是不住地在敲击着桌面。

  聂茯茗说的对,他不但不能挑明这聂军师的身份,反倒是还要帮着他掩盖不可。

  这个聂茯茗在军中声望不低,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绝对不能贸然出手。要是他挑明了对方男子的身份,反倒是直接把这两人给凑成了一对那才叫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两人曾经共事这么久,这曾经的感情必定不用多说,要是聂茯茗男子的身份真暴露了,说不准这一份感情就直接发酵了。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但是这办法,却还必须要从其他地方想才行。

  这一天夜里,舒珏真是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她就是在柳府里,那也是旁边一直有着男主这么一个□□,天天想着要怎么糊弄男主去了,简直不能更心累。现在在军营里,虽说条件要简陋上了很多,但是舒珏却是睡得前所未有得安稳。

  嗯,就是觉得背有些咯。

  没有弹簧床的人生简直就是一种伤害。

  第二天一大早,舒珏就被人叫了起来,穿戴上了一身行装。

  由于她身上还有伤不便骑马,聂茯茗为她准备了一架马车,随行的就是聂茯茗和一位军医。哦,这个军医也就是偶尔出来给她换药或是提醒她吃药的。

  舒珏憋着聂茯茗是男扮女装这一事实,心中不由得觉得对方简直也是一样的好手段。

  看看这见缝插针的!而且还是光明正大地制造着独处机会!她现在就需要着聂茯茗给自己讲解军中的情况呢,简直不让他随行都不行!

  聂茯茗之前为什么会一直暗恋夏邑瑾而不挑明简直是未解之谜。

  舒珏都准备好要出发了,没想到从不远处柳容秋却是突然冲了出来,“玦小姐!不,殿下,请你带上我吧!”

  WTF!男主你在作甚!

  舒珏几乎是眼角抽搐地看着柳容秋姿态可怜地跪在了地上,“我不会给殿下惹麻烦的,就是做殿下身边的一个侍从也可以,只要还让我照顾殿下就够了。”

  妈呀,男主你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某一天死定了的!

  以上的心理活动自然只有舒珏一个人有。

  柳容秋这么一番姿态,简直是一下子赚足了军里将士的眼球。夏邑瑾在军中的声望很高,对于柳容秋这样几乎是自荐枕席的状态,军中的士兵居然大多数是觉得理所应当。甚至于,那位性子较直的周副将,更是直接喊了一声,“殿下真是好艳福啊!”

  尼玛你不知道你自己嗓门有多大吗?

  舒珏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跳了一跳,一看过去,看到的居然大半是将士们挤眉弄眼的神情。

  看来这夏邑瑾和军中将士的感情还不错。

  不对,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舒珏正了正脸色,终于干巴巴地说道:“柳公子还是请回吧,军中不适合你待。来人,将柳公子送回去!”

  柳容秋却是毫不气馁,反而是伏地一拜,“请殿下留下容秋,容秋可以什么都不在意,还请殿下准许容许继续留在身边。”

  舒珏心里的草泥马都要踏出一首交响曲来了。

  柳容秋的这么一番作态,看起来倒像是情真意切到了极致,在旁边的周副将不由开口道:“殿下,不如你就直接带着这一位公子吧。反正您也老大不小了,这也合该有个暖床的。我们这些人没关系,您是殿下,也该有些……额,额外的生活。”

  她的声音在舒珏冷得掉渣的眼神下渐渐变小,撇过头当自己什么也没说了。

  而那些要带走柳容秋的士兵这会儿也是为难,这人家好歹是一个大家公子啊,总不能真的就这么拖出去吧。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等着,舒珏要做出什么决定来。

  “所有人,拔帐!准备行军!”

  这命令,就是周副将也是一愣,“殿下,这柳公子真不管了?”

  “让你动身就动身!军令如山,不明白吗?”舒珏哼了一声,“他如何选择,是他的事!”

  她舒珏,别的不说,却是最讨厌别人用威胁这一手段了。在大庭广众之下,难道男主就认定了自己不会出口拒绝了吗?这就好像是现代中一些男生表白一样,什么你不答应我就跪着不起来了。尼玛那你就跪着啊,和人家有个半毛钱关系!

  男主想用这样的手段,却是选错了!这样的舆论绑架,对于她是一点用也没有!

  要是柳容秋真想跟着,那就让他跟着好了,她倒要看看,这一个消耗战,最终到底会是谁赢?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其实已经有成长了,她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软妹子了_(:зゝ∠)_





第26章 《女尊皇朝》八(打滚求订阅)
  北燕山和这里所隔放在现代来说不过是几个小时的车程,放到现在步行却是要了命。

  在舒珏的记忆之中,她走过最长的一段路,还是参加的一次马拉松活动。那时候,和一些朋友一起,说是马拉松,其实也就是走着凑热闹。等到其中一个人说走不动了之后,那放弃的架势就跟骨牌一样了。

  舒珏坐在马车里,都深感这古代的条件可真是艰苦啊。

  她现在屁股咯得好疼,简直不能好好地坐在一个位置上!偏偏这聂茯茗现在还就在一边,她还不能表现出什么来。

  舒珏这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在聂茯茗看来却不一样了,他眸光闪了闪,终于问道:“殿下可是还担心那位柳公子?”

  不,她真的不担心男主的。

  舒珏很想这么说,但是聂茯茗明显并不太信,他继续说道:“柳公子是大家出声,娇生贵养的,殿下若是担心,自可召人去寻了柳公子来做马车。”

  “你这是希望我找他过来?”舒珏突然问道,“还是说,你觉得我就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

  聂茯茗的心里一跳,在某个瞬间,他差点以为殿下这是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了。但是殿下在失忆之前尚且不知,这失忆之后就更加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事情了,心中便又重新安定下来,“殿下若是不高兴,那属下不说便是。只是这衡王一事——”

  ……

  柳容秋现在的境况确实不能说好,他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军人,这样的山路,对于柳容秋而言绝对称不上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旁边有几个小兵看他这会儿脸色不好,忍不住道:“要不,这位公子您去跟殿下说说,别受这份罪了。”

  要是现在就服软,那才是真正地前功尽弃了。

  柳容秋轻轻地摇头,没有做声只是继续走着。这种坚定的姿态使得附近不少士兵都对他好感大增。

  你说这好端端的美人,殿下要是不收那也就算了,何必这样折磨人呢?

  而柳容秋此时却是在心中想到,原来他真是到现在才真正认识了这位玦小姐,顿时不由得为自己之前的自信笃定感到好笑后悔起来。为什么偏偏要让他在这个时候发现这一点呢?在他已经决定认真的时候?

  在一想到那位一直在舒珏旁边待着的聂军师,柳容秋的心里就好像猛然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焰焦灼着他的心,烧的他的理智都有些模糊了。现在他在这里委曲求全,但是这绝对不会是结束,只要随后自己能够再次扭转了玦小姐的主意,那他就一定能够达成自己想要的!

  只是为什么!偏偏自己现在的力量如此之弱!就是想要找到一个和三皇女同等对话的机会都如此艰难!

  舒珏绝对想不到,就是她这么一种对男主置之不理的态度,反而是使得男主的野心再次膨胀了起来。

  一支军队就是人手不算太多,那也有百人左右。这么一些人,在野外吃饭就是一件大事。

  舒珏看着眼前架着的铁锅不由想到,她原本不过是从一些干巴巴的文字上知道行军乃是粮草先行,但是对于这么一个概念却是一直有些模糊。

  眼前这铁锅里烧着的就是米,两碗左右的粥,加上一些小菜和一小块腌肉,就是一顿晚餐了。

  舒珏端着碗喝了一口,顿时不由地皱眉。这实在是一种十分奇怪的体验,她的身体能够接受这一碗粥,但是她的思想却在拒绝。

  舒珏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糙的米,就是这粥里的石子之类的也还残留在粥里。而那小菜也是干巴巴的,腌肉要是不放在粥里泡软了再吃,就跟嚼一块石头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聂茯茗一直都在暗暗观察着舒珏的神情,见状立刻问道:“殿下可是吃不下?不由我让一些人去打点野味回来。”

  “不用了。”舒珏马上摆手,这其他人吃的都是这些东西,她一个人又怎么好意思?别的不说,就是从小说故事里,这与士兵同甘共苦的道路她也是知道的。“现在北镶军中,粮草和装备如何?”

  聂茯茗从火堆边缘取下来一根树枝来,在地上写下了一个字:危。

  舒珏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她在原文之中,也写到了有这么一个情况。

  夏邑瑾虽然被认为是皇位的最佳选择,但是其本人却是在军中不在皇城。现在老皇帝已经是决策无力,倒是就在朝中的二皇女夏邑琮占据了政治上的一定优势。这个夏邑琮,在她的设定之中,就是阻碍女主成为女帝的那一个大反派了。在前期,她就曾经在军务上给了女主一些麻烦,比如说军粮。

  而在后期嘛,由于舒珏半路坑了的问题,她所写到的关于夏邑琮的事情,还只是到她阻拦女主成为太女。但是想当然的,这个反派并不会如此就善罢甘休。现在,关键的是一个问题,现在这个世界,如果是按照她所写的书来衍生的话。那么,它会按照自己的大纲来吗?在她没有完结的情况下?

  舒珏不由地沉思起来,她最大的优势,也就是知晓文中所有的人物剧情了。要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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