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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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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金娥俏脸紧绷,大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浮子。
  业善终于忍不住道:“时间太久,只怕鱼食儿都泡没了。”
  从自己进来半天了,就没看见这丫头动一动!
  金娥大眼一翻,“要你管!”说着,却见那浮子动了!
  金娥大喜,起身猛拉!
  右腿膝盖却突然一疼,再加上钩上的鱼往深处逃窜,金娥再也站不稳,身子直愣愣朝池塘里栽去!
  “啊……”
  众人都大吃一惊!宁寒挑眉!
  业善一个箭步飞过去,伸手把金娥拽到了怀中!

  ☆、360 你太老了

  少女的身子突然入怀,鼻端隐隐香味萦绕,胸前的两团柔软猛地撞过来,鼓鼓的挤在业善胸口!
  两人都是大惊,金娥恼羞成怒、俏脸涨红,猛地一推业善,“滚!”
  业善本就心里发虚,淬不及防,猛地松了两臂。
  被金娥一推,业善身子高壮,又在坡上,男人岿然不动,金娥却被反弹的力量推得仰面往后倒去!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业善大脑不及反应,右臂伸出,又抬手把金娥给拉到了怀中,“笨丫头!”
  再次被业善搂在怀中,金娥的脸红得滴血,这次却不敢再推,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向业善的腿!
  业善不避不让,硬生生地又受了一脚,想起昨夜被踢,业善忍不住黑了脸。
  在业善怀中抬起涨红的脸,金娥大眼睛里都是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放开!”
  业善这才意识到金娥还在自己怀中,忙松了双臂,却大手拉着金娥的小手往坡上走了一步,大手摁着金娥的肩头,“坐这!”
  金娥哪里是业善的对手?心中满是不甘,却到底被摁着坐了下来,眼看着鱼竿都被那鱼带到了水中,气得呼呼直喘,“多管闲事!”
  业善怒瞪金娥,“不知好歹!”
  旁边的宁远瘪瘪小嘴,快哭了,“我的鱼竿……”
  云叶笑吟吟地把宁远搂在怀中,看着斗鸡般的业善和金娥,对宁远道:“把义父的鱼竿拿过来。”
  “嗳!”小包子一听,飞一般地跑去了。
  不等业善走上岸,宁远已经拖着鱼竿过来了,笑嘻嘻地道:“义父,你跟小姨一起钓!”
  业善看了一眼兀自生气的金娥,把鱼竿递了过去,“给!”
  早有侍卫拿了竹竿去捞那鱼竿去了。
  “不要!”金娥却看也不看业善一眼,起身就走。
  业善也不尴尬,把鱼竿收回,对宁远道:“干儿子,义父一个人给你钓,保证钓的比哥哥还多!”
  宁远在旁边拍手,“好啊!义父最厉害了!”
  金娥咬唇上了岸,对云叶道:“大姐,我回家做饭了。你走不?”
  云叶见金娥俏脸红红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看对岸的云争,道:“云争,你陪他们在这玩儿吧,我们俩先回家,等会儿过来喊你们。”
  云争道:“好!你们把这鱼拿回家,中午做了吃。”
  金娥平日叽叽喳喳,今天一个字也不说,见卫萍提桶过来,转身走了。
  到了玻璃房子门口,金娥拿起斗篷穿好,搂着云叶的胳膊,几个人慢慢朝家里走去。
  而秦氏,出了大棚便回家了,因为在大棚里摘了不少青菜,回家收拾去了。
  云叶想到刚才一幕,转脸看金娥俏脸还红着,心中一个主意渐渐形成!
  用胳膊肘捣捣金娥,云叶试探道:“听娘说,这半年提亲的都不上门了?”
  金娥大眼一瞪,“不来才好,我就在家陪娘一辈子!”
  云叶摇头,笑道:“你陪娘一辈子,娘还不乐意呢!早晚被你愁死!这里也没外人,你给大姐说说,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放心,大姐绝不会让你盲婚哑嫁。”
  金娥眉头皱着,“我也不知道!反正身边没有看上眼的!”
  云叶低声问:“梁老板如何?!”
  金娥转脸看着云叶,满脸诧异,“大姐,你疯了!他那么老!”
  云叶:“……”
  说起来呢,业善二十五岁是不小了,可是也不能用“那么老”这几个字来说他。
  云叶道:“是比你大了六七岁,可是,我看人挺好的。英俊、能干……孤身一人,也不用担心婆媳不和、妯娌闹气。”
  像自己吧,就有婆媳问题;小翠呢,目前还没有妯娌闹气,谁知道以后会不会?
  金娥大眼睛眨巴眨巴,摇头,“不行,他太老!”
  云叶摇头,“大几岁知道疼人。你刚才那么对他,人家不是没生气?说起来该谢谢人家的。要是别人,我看他可不一定忍得住。”
  业善可是元国战神、大军元帅,岂是谁想踢一脚就能踢一脚的?早人头落地了!
  金娥扭头,“不要!”
  云叶拍拍金娥的胳膊,叹了一口气道:“你可想清楚,午饭后只怕他就走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面。若是错过了,你可别后悔。”
  金娥一甩头发,“哼!谁稀罕他!”
  云叶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见金娥对业善没有一点儿好感,只得罢了。
  中午做的菜很多,因为众人钓的鱼,差不多算是全鱼宴了。
  大的红烧、清蒸、黄焖,小的油炸、干煸,再加上鱼头豆腐汤,满满当当一大桌子都是鱼!
  四个小包子最高兴,连连嚷嚷都是自己的功劳,把大家逗得满院子都是笑声。
  吃饭的时候,都是男女分开的,孩子们倒坐在一处,大家都吃得非常开心。
  男人们喝酒,时间便拖得长了些,等一切完毕,业善要走的时候,已是半下午了。
  全家都出来送,金娥在屋里不知道干什么,并未出来。
  业善眼睛一扫,心中竟有些失落似的。抱着宁远说了几句,笑吟吟地跟大家道了别,出了院子,带着侍卫们走了。
  回到城里,又去了顾府。
  顾老无事,正在屋里侍弄几根吊兰,见业善进来又一身酒气,笑道:“想着云家的手艺,我后悔没去呢!”
  业善点头,道:“中午全鱼宴,很好。”
  顾老放下手中水壶,坐下,端起茶杯,看着业善满眼好奇,“如何?”
  业善道:“村里的菜地也有百十亩,货帮……”
  顾老摇头,“唉,谁问你那个!我是说金娥那丫头!”
  业善突然想起隐隐的香气、两团柔软,俊脸有些不自在,“能如何?就是个又笨又辣的小丫头!”
  顾老笑着道:“云家三姐妹,云叶精明、小翠和善、金娥泼辣。我呀,跟他们家打交道几年,是看得透透的了。几个都是好孩子,漂亮、能干、心眼好,也孝顺,十里八乡没有不赞的。在城里干生意这几年,同行社老们也夸。”
  业善却摇头,“我看那丫头当真是恼了我。”说着,便把中午的事儿讲了。
  讲完,犹自气愤不已,道:“这丫头,要不是我,她早掉水里了!不谢也就算了,她竟然还敢踢我?!”
  想到当时的细节,业善突然一愣,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对!是宁寒那厮捣得鬼!金娥腿软是宁寒扔了暗器!哦,不,该是一粒鱼食!”
  当时事出突然,自己心中慌乱,并未细想。此时,细细一想,当时好像看到什么东西飞过,金娥便腿软要倒!
  宁寒当时站在金娥右边,好像看戏一般,似笑非笑的样子……
  顾老哈哈大笑,“若真如此,宁寒也是为了帮你!”
  业善突然便有些咬牙切齿,“宁寒这混账!下回见了,非跟他打一场不可!”
  顾老笑够了,道:“你走之前可想明白了。若是用得着我,只管开口。说实话,一家有女千家求,咱是男家,求不来也不丢人。”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晚饭时分。顾府厨子做了些清爽的吃了,各自安歇不提。
  业善心中有事,又是半夜未睡,翻来覆去,终于打定主意。
  第二天吃早饭时,业善对顾老道:“顾老,云家今日过来上工,拜托你找那丫头问一问。”
  顾老诧异道:“不是去提亲?是让我直接问金娥?”
  业善点头:“是!若是那丫头不应,我们大张旗鼓去提亲,闹得以后不好见面。你只问问那丫头,但凡有一点儿活动心思,我们再去提亲不迟!”
  顾老瞪眼,“臭小子,若是问金娥,何如你自己开口问?!倒还显得心诚实!我帮你把她喊出来,你问!”
  业善咬牙,“也好!”
  省得来回传话倒走了样儿!
  两个军营出身的莽撞男人,便如打仗一般,直奔目标去了。
  两人收拾妥当,果真上了街。
  云家的馆子都开了门,人也都已经到了,上午备货、备餐,还挺忙的。
  顾老带着业善大摇大摆地进了金娥的馆子,“金娥可到了?”
  阿福一看,忙招呼进了雅室,“顾老、梁老板,两位稍等,我去喊三小姐。”
  家里门面多,金娥这几年也出师了,早就自己出来开了馆子,倒是离云争不远。
  金娥进了屋子,看也不看业善一眼,笑吟吟地招呼顾老,“顾老,要什么菜您说,做好了让阿福给您送府里去。”
  顾老笑道:“不为做菜,是梁老板有话问你。本来该我问的,是我想着你们俩说开了最好。成不成的,都是金娥你一句话!”
  金娥满腹狐疑,不等问出口,顾老笑呵呵地背着手出了屋子。
  业善眼睛看着金娥,道:“坐吧。”
  金娥站在桌边,大眼睛里满是疑问和警惕,“什么事儿?”
  “呃……”业善突然有些尴尬,到底说了,“我……我未婚你未嫁……你若答应,我让人来提亲。你看如何?”
  实在没想到业善竟说这个!金娥俏脸紫涨、大眼喷火,怒气冲冲地道:“我不答应!”
  说完,转身要走!
  业善急了,一把抓住金娥的胳膊,“为何?”

  ☆、361 拂袖而去

  金娥转脸,怒:“你太老了!”
  业善:“……”
  心中陡然一股怒火升起,业善起身,猛地一把把金娥拽进怀中,“你这丫头,我哪里老了?!”
  金娥大吃一惊,抬头看着上方业善满是怒火的俊脸,心中一慌,两手推着业善的胸膛,“就……就是老!”
  业善半生戎马,身上杀气本就重,此时当真发了火,是挺吓人的!
  业善看着怀中金娥娇俏的粉脸、惊慌的眼神、嫣红的嘴唇,一股冲动袭来,想也没想,大手猛地扣住金娥的头,低头便吻了下去!
  金娥大眼瞪得不能再大,浑身僵直,一动也不会动了。
  业善微闭着眼睛,薄唇狠狠地在金娥唇上压了一下。
  两唇相接,两人的身子都是一震!
  业善心中震颤,竟不知女孩子的唇如此**!
  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业善缓缓抬头。见金娥大睁着双眼,满是惊吓和呆怔,突然便笑了。
  业善大手点着金娥嫣红的唇,眼神缱绻,柔声道:“小丫头!我喜欢……”
  金娥贝齿咬着樱唇,大眼睛突然红了,抬手便给业善脸上来了一耳光!
  “混蛋!”
  业善一愣,见金娥满脸怒气,心中一睹,陡然黑了脸,把怀中金娥猛地放开,“你!”
  金娥气得胸膛急剧起伏,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见业善如此霸道、无礼,本来尚存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金娥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朝着业善的脸砸去!
  见金娥如此决绝,业善心中一冷。
  大手一伸把茶杯稳稳接住,看着金娥,业善冷冷地道:“不成便算了。刚才我一时情动,对不住。你打了我一巴掌,这事扯平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说完,放下茶杯,转身出了房门。
  金娥呆愣愣地站了半天,腿都软了,扶着桌子慢慢地坐到了椅子上。
  顾老见业善脸上红红的手掌印儿,又气又笑又吃惊。
  “你这小子,莫不是对人家姑娘……金娥那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你呀,也是活该!好事儿让你办砸了!唉,我以后也没脸见金娥了!”
  心中暗自嘀咕,明明看着很配的一对啊,怎么倒成了怨偶?莫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业善黑着脸,怒气冲冲地上了马。回到顾府,收拾了东西,午饭也不吃,走了!
  金娥晚上回到家,跟谁也不说话,直接进屋便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闷着头吃了早饭,急匆匆地过来上工,俏脸恹恹的。
  大家都觉得奇怪。
  秦氏便有些发愁,“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真是愁人。”
  云叶倒心中一动,暗道:“业善一走,她便这个样子,莫不是对业善上了心?”
  晚上特意等着金娥回来,云叶找金娥试探,“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老是拉着个脸?该不是梁老板的事……你惦记着?”
  金娥脸色暗淡,摇头,“没有。”
  云叶忙问:“那你是怎么了?生意上的事?说出来大家伙好商量,娘都着急了。”
  金娥道:“也不是。前几天朵儿到馆子里,要给我提亲,又说些乱七八糟的,我有些心烦。大姐,你跟娘说,找媒婆给我说亲吧,只要差不多的便行。我也不想让娘操心了。”
  云叶略一沉吟,道:“也好,这事儿不急。我再过十天半月的便要回京,到时候我托媒人在京里给你找怎么样?”
  “你姐夫认识的人多;我那馆子开了,打交道的人也不少。京城地面大、家户多,只要咱们留意,定能找到称心如意的。或者,你把这边馆子交给云争,去京城帮我如何?我一个人还要带孩子,京郊还有生意,当真有些吃力。”
  金娥俏脸上有了笑容,“只要娘不说什么,我听大姐的。也不要什么高门大户,只要人家对我好便好。我有手艺,在京城也饿不着。去京城帮你,我看先不要提这事儿,只怕娘不会应声。”
  小姨子住在姐夫家,外人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
  云叶现代人,一时间倒没有想到这里,听金娥说了,突然想起来这茬!
  云叶点头,“嗯,我知道了。年前来往多,我多给你打听着,说不定年后便有喜讯。若实在没有,也不急。你才十八,正是好时候,急吼吼地嫁了人,也不自在。”
  云叶有些感觉自己嫁早了,说起来,有宁宁的时候,自己还不到二十呢!
  真是的,搞个未婚先孕,也就是自己这个现代人干出来的事儿!想想,也是没谁了!
  云叶又给秦氏、云争和段欣雨说了。
  众人都说好。
  云争道:“自金娥及笄便有过来说媒的,暗中打听的也多。这几年咱家发起来了,过来提亲的更多。城里也就那几家能看上眼儿的,合适的男子却少。别说金娥,我看着都不甚满意。”
  段欣雨点点头:“金娥漂亮、能干,又是个心高的,城里一时难找到跟她相配的男家。我们也不忍心在这小地方委屈了她,大姐和大姐夫多费心吧,京城到底人多些。”
  秦氏也道:“不管哪里,只要有好姻缘,女儿迟早是要出嫁的,路远些就远些。好在,你还在京城,姊妹两个有作伴的,我们也放心。”
  云叶得了家人的支持,便打算给金娥在京城说亲。
  半月后,宁寒过来接云叶母子。
  云叶一家便又回了京城,再不回,便要过年了。
  有婆家的女人是不能在娘家过年的,云叶也不能免俗,其实十分舍不得离开。
  今年天虽冷,幸好雪不大,路上虽然泥泞,到底好走多了。
  北风呼啸、天寒地冻,但是马车里还是相当暖和的。到底两个孩子也大些了,慢慢悠悠一路回了京城,孩子们都幸亏没生病。
  等到了京城别院,都已经年二十三,开始过小年了。
  云叶不在,王叔几个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年货都备得很齐。
  宁寒去接云叶娘仨的时候,已经给云家送了年礼,那边是不用再管的了。
  宁府里自有管家、丫头、管事娘子们,再加上宫中赏赐、庄头敬献,也早就已经把年货备得足足的了。
  跟京中各府的往来也不用云叶管,宁寒接连去了几趟京城,便说“好了。”
  云叶知道都是宁夫人铺排、宁寒或管家或得脸的奴才出面,把各府的礼打发了。
  宁寒不细说,自己也懒得问。
  云叶带着孩子们住在别院,也没有多大的事儿。
  下乡看了看,一切都井然有序,云叶又去了京城一趟。临近年关,宁府给工匠们结算了工钱,都打发回家了,说好过了十六再来。
  馆子的牌匾已经挂起来了,就叫“天泉饭庄”!
  因为云叶有心把馆子开成全国连锁,借着西南几个馆子的名,就没有改。酱菜也一样,虽在齐庄,还叫“冯村酱菜。”
  馆子外观,跟十香园和百味阁的都大不相同。
  云叶画图时,参照了天泉城的外观设计,大大的橱窗,都是玻璃幕墙。
  砖墙、顶瓦都是青灰色的,木门、木窗全部紫檀色,看起来既端庄、又时尚、还高档!
  日光一照,明晃晃的,离多远便能看出来跟其他馆子大不同,这也是吸引食客们的第一步!
  内部装饰已经差不多了,只差往里布置桌椅、家具什么的。
  桌椅、板凳、柜台、画框、盆架……凡是木制器皿,云叶也全部用的紫色。
  为了增加灵气,云叶打算等开业了,在走廊、门口、厅内、雅室,全部用鲜花或盆景装点。
  云叶跟宁寒两人,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看了看,云叶很满意。
  宁寒看云叶满脸都是喜悦,话也多了起来,心中也高兴。
  这女人,回了趟娘家、再看看这即将开业的馆子,便回归正常了!
  下到冰窖,看着满满当当的大冰块,云叶倒十分高兴,道:“这些冰每块都不小,也差不多够夏天用的了。”
  过去自然环境好,没有污染、没有工厂、没有高楼……也几乎没有什么热岛效应,夏天并没有现代这么热。
  而且,这些冰块,只在伏天用的话,是足够的了。若是多,便可入夏便用,到时候看情况吧。
  总之,看地下冰窖储存的冰块,当真不少。
  今年第一次用,慢慢便有经验了。总之,等到了伏天,自己的馆子便会大放异彩!
  年三十,宁寒去朝堂,跟众臣一起陪着皇上和太后过了年。
  大年初一早上,把两个孩子打扮得焕然一新,宁寒带着去了宁府。
  云叶也懒得问干了什么,不过就是拜祖宗、烧香、磕头这些,
  因为是过年,朝堂上也算放了假,宁寒一连几天都呆在家里,陪着云叶和孩子们逗乐。
  别院里有温泉,自然是十分暖和的,一个冬天感觉很快便过去了。
  山上有些冷,云叶瞅空去看看那些花,几乎都已经谢了。
  只有菊花还有几朵,上面顶着残雪,花瓣尚未掉完,看起来还算一景。
  说到鲜花,云叶是有打算的。
  别院附近温泉不少,若是用心开采,必定还会有大的。

  ☆、362 凌绪烦心

  就这,附近的温度和湿气都比别处要大得多。
  云叶有心开出大片荒地来,开春种上鲜花,既可装饰还可做菜,可谓一举两得。
  只是,府中虽有一个打理花草的下人,只怕专职种花不行。
  说起来,还是南方人种花在行。
  云叶跟宁寒嘀咕了,宁寒道:“这有何难?过了年齐掌柜他们不是要过来吗?带一个花匠不就好了?”
  云叶道:“让人家千里遥远、背井离乡,怪不好意思的,这片花我也不准备做什么大生意,不过自用罢了。”
  宁寒倒笑了,“你这丫头,用便用了,偏有那么多话!或在京城找也可,皇宫的花匠世家也能找来几个。”
  云叶不愿跟皇宫沾边儿,想了想,道:“给齐掌柜他们写封信,最好找一家人过来,省得麻烦。”
  西南有专职种花的花匠,找一对夫妻过来并不是难事。
  宁寒又笑,“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傻了,大过年的写什么信?让王叔跟卫让跑一趟也就是了。找着人了,跟齐掌柜他们一起过来就好。再说,天泉城的院子也好久没有人回去了,也该去个人看看。”
  果然,过了初三,便派王叔跟卫让回了天泉城。
  俗话说“破五”,过了初五,京城的街道上,便有商户开门或者摆摊儿做生意了。
  冬季依然寒冷,大街上寒风骤起、雪粒飞舞,屋檐下冰凌尺把长,看着就感觉冰冷刺骨。
  凌绪做客回来,挑开车帘子,看着天泉饭庄的牌匾和高大排场的门楼,十分羡慕又有些嫉妒。
  回到侯府,拜见了母亲,凌烟和月华正陪着凌夫人闲话,正好在座。
  月华公主跟凌绪在一年前成了婚。因为是青梅竹马,所以还算夫妻和睦。
  月华虽刁蛮,婆婆便是亲姑妈,婆媳也没有什么不和的,对凌烟嘛……
  看凌绪回来,凌烟忙问:“哥,街上可有卖东西的了?我想去逛逛。”
  见凌夫人一脸不赞同,身边月华忙道:“烟儿,此时天寒地冻的,要什么让下人们去买也就是了。街上没有的,我去宫中要来,哪里需要你去上街挨冻?”
  凌绪也皱眉,“你就知道花钱买东西!府中缺你什么了?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刚过初五,家家户户都忙着走亲访友,街上哪有人出来买东西?我也看了,买家还没有卖家多!你就别出去晃悠了。”
  见凌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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