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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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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紧急,又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不能多说。不过,短短两句话,那衙役头头却也知道意思了。
  几人是领了官差来的,对宁寒虽心中有些怯,却并不怕。
  却也听说过宁寒的手段,此时又收了好处,几个衙役相互看了一眼,领头的便道:“事情虽未定案,天泉饭庄难逃审判。不捆便不捆,走吧!”
  说着,几个转身在前头带路,剩下的几个便在身后压阵,把云叶、顾老、齐掌柜、梁瑞扬围在中间。
  云叶拉着梁瑞扬的手,低声问道:“怕吗?”
  梁瑞扬挣脱了云叶的手,身子挺得直直的,道:“夫人,我不怕。咱们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顾老笑着点头,“好小子,就该如此。”
  齐掌柜看着身边的衙役们,却怒气冲冲地道:“真是岂有此理!”
  路人围观的不少,有些闲着无事的便跟去瞧热闹。
  有些人不解,在路边议论纷纷。
  “怎地连天泉饭庄的人也给抓了?”
  “说得是啊,不是十香园出了人命吗?”
  “刚才不是说了嘛,十香园的肉和菜,都是天泉饭庄给供的呢!”
  “原来如此!怪不得脱不了干系呢!”
  “哎呀,老板娘可是宁将军的夫人!衙门捉了她,不怕宁将军带着大军灭了衙门?”
  “胡说什么!宁将军哪里是那种暴虐不讲理的人?”
  “就是!宁将军英明神武、功高盖世,娶的夫人定是贤惠之人,怎会拿有毒的食材给十香园?定是衙门那糊涂官搞错了!”
  “走,倒要看个结果!”
  “……”
  大街上一时乱了起来,众人走在前头,身后跟了几百上千的人!
  几人一走,王大梁便成了店里的主心骨。虽心乱如麻,到底转身安抚了众人,吩咐大家看好店,该干什么干什么,自己带着几个人忙跟上。
  梁氏百货的王掌柜也忙派人跟着,自己亲自去了梁府。门房却说:“爷出门了,后日才回。夫人倒在呢,你看……”
  王掌柜忙道:“那我就不进了。千万别跟夫人说我来过,若是爷回来了,倒要即刻告诉他过来店里一趟。”
  夫人不到一月便要临盆,再急出个好歹来,自己可真罪该万死了。
  且说云叶。
  一众人跟着衙役来到衙门,一进院门便大吃一惊!
  院中,丁陌文被衙役们摁着,粗重的水火棍一下一下打下来!
  云叶怒火中烧,怒吼:“给我住手!”
  衙役们却哪里管她,只管“噼里啪啦”地行刑!
  丁陌文满头是汗,牙关紧紧咬着,却一声不吭。
  看见云叶等人进来,丁陌文大怒!忍着痛,冲着衙役们高声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牵连无辜好人,我说了,此事跟天泉饭庄毫无干系!”
  顾老见丁陌文疼得脸色紫涨、额头青筋鼓出多高,忙上前,“丁老板,可还好?”
  丁陌文忍着疼,“对不住,拖累你们了!”
  府尹本在堂上坐着,见云叶等人进了院子,大声吼道:“带进来!”
  云叶忍着气,抬脚进了大堂。
  府尹看着走进来的云叶等人,冷冰冰地问道:“堂下何人?”
  顾老怒:“混账!你传的人,你不知道是谁吗?明知故问!我看你就是个白拿俸禄的混蛋!”
  说起来,能做京城府尹的也不是善茬。
  这府尹姓左,从外地调入京城不过一年;人也年轻,并不认识顾老。
  平日见惯了别人奉承的脸,又得了三王爷的好处,哪里还把谁放在眼里?
  此时,当着衙役和百姓们的面,堂堂京城府尹,被一个老头子呼来喝去,十分愤怒。
  “啪”地一拍惊堂木,左府尹怒吼道:“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咆哮公堂、藐视皇家法度?来人,给我拉出去,让这老不死的尝尝水火棍的厉害!”
  顾老气笑了,“这是哪里过来的混账?胆敢骂我老不死的?皇上倒还喜欢我活得长,你竟然敢嫌我老不死?”
  左府尹闻言,倒是一愣。
  云叶气得脸色紫涨,怒道:“果真是个混账!不问案子,上来便要行刑!可知多少好人就是如此屈打成招!门外丁老板是无辜的!你快让衙役们住手!若是打出好歹来,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左府尹看着云叶,眼前微微眯起。
  这就是宁寒的夫人?
  堂堂皇室贵胄,娶个农女,还跟个宝贝似的!可见人言皆不可尽信,说什么宁将军英明神武,我看却是个糊涂虫!
  左府尹懒懒地靠在椅上,泛黄的面皮冷冷地、粗黑的眉头紧皱,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顾老抬步就要上前,齐掌柜忙拉住了,“在下皆是天泉饭庄的。我是掌柜,这是我们老板宁夫人。”
  左府尹冷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眼睛蔑视地看着云叶,问:“你是老板?”
  云叶大眼满是怒火,大声道:“是!我是天泉饭庄的老板云叶!”
  左府尹挑眉,“云老板,我知道你是宁夫人。不过呢,吾乃清官!另,成国法度严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宁将军来了,也包庇不得。这话可对?”
  顾老怒:“对个屁!我们夫人无罪!”
  左府尹猛地转向顾老,怒道:“你这刁民!就是欠打!来人……”
  云叶忍着气,道:“大人,他只是采办,我是老板,有话只管问我。”
  左府尹果然被云叶转移了注意力,道:“十香园的饭菜吃死了一个、中毒四个,有轻有重,此时都在医馆呢。你们给十香园供货也有几年了吧?上次有人中毒,十香园顶了罪,你们却毫发无损,这次却逃不掉!”
  

  ☆、444 到底是谁

  云叶冷笑一声,“糊涂官儿果然当得容易!不问缘由、不审案子,竟直接定了罪!”
  齐掌柜也怒道:“当真不听解释,混乱断案。真不知道,到底如何当上京城府尹的!”
  左府尹便十分生气,冲着齐掌柜怒吼一声,“放肆!”
  当着外面院中的众多百姓,却不敢再让人对云叶等人上刑,只暗暗思虑。
  宁府的侍卫们都跟着呢,万一当场打起来,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虽说以后也可以收拾他们,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若是自己这个府尹被宁府的侍卫打了,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面子、里子可都丢尽了!
  京城谁不知道宁寒宠妻?这宁夫人可打不得,重重地罚些钱出来便好!
  既完了三王爷的差事,又不得罪宁将军;至于丁御史那里,自己关丁陌文几天,等放他回了家,自己登门拜访安抚一下,想来丁家也会体谅自己的苦衷。
  苦主得了多多的发丧银子和医药费,也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就算皇上知道了此事,也会称赞自己做得好。
  至于谁是下毒的凶手,就看谁家送的钱少了,不是丁家便是宁府,总得送个大厨出来顶罪!
  左府尹眼珠一转,只瞪了齐掌柜一眼,便看着云叶道:“十香园已经招了,他们馆子的肉和菜,这几年便一直从天泉饭庄进货。这个,可属实?”
  云叶点头:“没错。我跟丁老板是姻亲,十香园从宁府庄子上进货很自然。”
  左府尹便有些得意,“追根溯源,这有毒的猪肉,便是从天泉饭庄送来的了?”
  顾老大怒,道:“一派胡言!你怎知便是猪肉有毒?我们饭庄的猪肉也是从庄子上拉来的,一头猪的两扇肉,怎地十香园的有毒,我们饭庄上的无毒?!可见,猪肉根本无事!若是有毒,也不是在我们饭庄出的事儿!”
  齐掌柜也怒道:“若是客人服毒、栽赃陷害十香园,再好的食材也是枉然!”
  左府尹也怒了,惊堂木“啪”地一拍,“栽赃陷害?无冤无仇的,谁会拿自己的命去栽赃陷害一个饭庄!真是岂有此理!”
  云叶冷哼一声,“同行是冤家,焉知不是同行之人撺掇亡命之徒呢!”
  左府尹一噎,尚未开言,旁边的苦主家属们不愿意了,吵吵嚷嚷地叫起屈来。
  “我们男人都没了,你们怎么能说出这话来?可见就是个黑店啊!青天大老爷,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是啊,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去吃个饭,怎地就成了亡命之徒了?”
  “我们家男人在医馆生死未卜,却被如此冤枉!老天爷,你睁睁眼吧!”
  “什么栽赃陷害?!青天大老爷,我们冤枉啊!”
  “宁府的饭庄有什么了不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青天大老爷,可不能怕了宁将军啊!”
  “我们给您磕头了!”
  “青天大老爷,一定要替我们伸冤啊!”
  “……”
  一时间,大堂里乱哄哄地吵闹起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吵得人头疼。
  云叶看着身边的这些苦主们,一个个满脸泪痕、两眼喷火,狠狠地瞪着天泉饭庄和十香园的人。
  看那悲伤和愤恨的样子,倒不像作伪。
  左府尹“啪”地一声,又是一拍惊堂木,怒道:“都给我住口!老爷我治京也有一年多了,大小案件判过不知凡几,如今日这么小的还不多。哼,多大点儿事,就这么哭哭啼啼,都给我住嘴!”
  说着,大手一挥,“来人,把丁陌文和那大厨抬进来!”
  众人让出一条路,两个衙役拉着丁陌文进了大堂,身后十香园的大厨也被打得不清。
  丁陌文两腿虽穿着棉衣,却也被打破了,身下鲜血淋漓,走不成、站不住。
  衙役把丁陌文往地上一扔,“人犯带到!”
  丁陌文疼得差一点昏死过去,却还硬撑着两手扶着地,抬起头来。
  苦主们一见两人被抬进来,便上前要打!
  “打死这两个王八蛋!”
  “杀人偿命!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十香园的人忙都拦住了,“不是我们下的毒!”
  “我们老板是无辜的!”
  两边的人相互吵嚷着、推搡着,大堂里陡然乱了起来!
  见云叶等人围上来,丁陌文忙道:“我无事,不过是些皮外伤。”
  见丁陌文疼得一头汗,嘴唇都咬破了,顾老冲着左府尹怒道:“你这昏官,不分青红皂白,就知道行刑!你等着,我早晚让人参你一本!”
  左府尹不知道顾老以前的身份,只知道是天泉饭庄的采办,听顾老说话不客气,怒:“来人,给我拉出去打十大板!”
  哼,我打不得宁夫人,还打不得你这个奴才了?!
  衙役们上前便要拉扯顾老,宁府的侍卫们哪里容他们近身?见衙役们靠近,早一拳挥过去了。
  有府尹和百姓们看着呢,衙役们人数众多,心里也不怕了,抬手便跟宁府的侍卫们打了起来!
  一时间大堂里乱成一团!
  左府尹大怒,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啪”震天响,两手哆嗦着指向宁府的侍卫们,大喊着:“反了!反了!”
  大堂上哪里有人理会他。
  云叶面沉似水,冷冷地看着众人厮打,并不出言喝止。
  顾老笑呵呵地抱着两臂看热闹,一边看还一边给梁瑞扬讲解,“看,他这个叫黑虎掏心。唉,那家伙出腿慢了!看看,别人一拳,他倒了吧……”
  齐掌柜和十香园的人,忙把丁陌文扶了起来。
  云叶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丁陌文气喘吁吁地看着云叶,道:“无事。真是闹心,不知道怎么净摊上这事儿。”
  见了云叶,丁陌文没有一丝儿埋怨,甚至心中还有些愧疚。
  当年自己的爹使些手段在云叶身上,今天自己这是遭报应了吗?
  云叶俏脸紧绷,对丁陌文道:“回去定好好查查,可是出了内鬼。这次若不清除,只怕以后还会有。我保证我们的肉没有什么问题。从杀到送,顾老他们都盯着呢。并无外人上前……”
  说到这里,云叶突然脸色煞白!
  外人?陈兴旺算不算外人?!当时好像陈兴旺抗那猪肉来着!对了,就是他扛的!
  饭庄的人都用了几年了,每个都知道有一扇猪肉是十香园的;只有陈兴旺不知道,还把那猪肉扛到了冰窖,后来小厮又给扛了上来。
  说起来,有机会单独接触那猪肉的,就是陈兴旺和那小厮!到底是谁呢?
  且不管肉到了十香园会不会被人下毒,自己这边的嫌疑先洗清才好!
  丁陌文见云叶突然变了脸色,又半天不说话,忙问:“怎么了?”
  云叶猛然回神,看着丁陌文,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两个人。跟此事或许有关或许无关,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丁老板你放心,这事儿若是我这边出了岔子,定给你个说法!”
  丁陌文心中一沉,忙道:“无碍的。”
  云叶还要说话,只见大堂后的屏风走出一人,低声在左府尹耳边说了什么。
  左府尹眉头紧皱,看了丁陌文一眼,点点头,那人便走了。
  见大堂上乱哄哄的,左府尹“啪”地一拍惊堂木,“都给我住手!”
  堂上一静。
  云叶也对侍卫们说,“住手!”
  苦主们跟十香园的人都停了手,孰对孰错有府尹判呢,两方再相互打伤了,于案子无益。
  此处是公堂之上,宁府的侍卫们也不敢太过放肆,说到底,在公堂上暴打衙役,可是有罪的!
  撕扯的人又相互踹了一脚,到底都停了。
  左府尹道:“把十香园的人都押入大牢!天泉饭庄的人写下口供,签字画押、等候传令。退堂三刻钟,稍后再审。”
  说完,大袖一拂,转身入了后堂,走了。
  苦主们一见,不愿意了,哭喊着上前:“大人!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呐!”
  衙役们忙上前拿水火棍挡了,吼道:“大人不过歇息片刻,都给我老实坐下!”
  齐掌柜便去了案头,跟衙门师爷写口供。
  丁陌文被衙役推搡着,正要带到牢里去,只见门外人群中挤过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十分焦急地冲着丁陌文叫:“大哥!你还好吧?”
  丁陌文眼睛一亮,“陌轩!”
  丁陌轩忙道:“大哥你别急,我爹来了!”
  来人正是丁正谊的儿子丁陌轩。
  云叶瞬间便知道,后堂来人或许是丁正谊!心中不由得有些放松。
  若左府尹是个识时务的,便知道丁家和宁府不好惹。
  今天打了丁陌文和十香园的大厨,一来,确实有人死在了十香园;二来,也是给苦主和百姓们一个交代。
  没捉到真正的凶手之前,丁陌文难逃其咎!挨上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顾老见丁家来了人,嘀嘀咕咕地道:“宁寒这小子,平日殷勤小意地,今儿个用到他,他倒不见了。”
  丁陌轩给衙役们偷偷塞了银子,扶着丁陌文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正说着,就见一个中年男人也急匆匆地过来了,上还穿着官服。
  云叶不认得是谁,却见丁陌文恭恭敬敬地施礼,称呼那人道:“岳父!”
  

  ☆、445 图谋更大

  云叶便知道来人是胡氏的父亲。
  攀上了丁家,胡氏的父亲已经从一个参议升到了户部的副使,级别也是从三品了!
  胡氏是独女,丁陌文又是全家都相中的,胡副使把丁陌文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此时,见丁陌文全身是血,站都站不稳,胡副使又是着急又是心疼,转头便骂左府尹:“老左你个混账,敢打我女婿,我饶不了你!”
  看人不在堂上,便以为在后堂跟苦主家密谋,胡副使忙吩咐丁陌轩和下人们招呼丁陌文,转身就要去后堂找人算账!
  丁陌轩忙低声道:“叔父,是我父亲在后堂呢!”
  胡副使这才高兴了,正要说话,丁陌文介绍道:“岳父,这是宁夫人。”
  云叶淡笑着上前,道:“大人,我是云叶。”
  胡副使显然一愣,随即便有些皱眉。
  云叶便是丁陌文喜欢的那个女人!自己家的女儿,傻丫头一个,啥也不知道。
  以前说丁陌文不应婚事的时候,自己听丁正豪提过,“陌文喜欢上一个乡下姑娘。云叶那女人,虽出身农女,却能干得很,陌文那小子被她迷住了……”
  后来听说她嫁给了宁寒,自己心中还挺高兴的。
  知道丁陌文也是重情义的,一直对他十分喜欢。就连自己的女儿一直等着丁陌文,胡副使也没有怨言。
  此时,猛地见了云叶,胡副使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却也知道自己女儿喜欢云叶,一直对云叶赞不绝口;各自成婚后,丁陌文跟云叶也并无私情往来,更何况十香园还多亏了人家。
  云叶见胡副使脸色几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也猜出来一点儿。
  看着胡副使,云叶微微一笑,道:“大人放心,断不会有事儿的。丁老板受了些皮肉之苦,我看倒不好告诉丁夫人。”
  胡副使便淡淡地道:“此事瞒着她。我自己的女儿,我自然心疼着,就不劳宁夫人惦记了。只是,这次的事儿,我怎么听说,你们天泉饭庄脱不了干系?”
  不等云叶说话,丁陌文便沉了脸,忙道:“岳父,您误会了,此事跟天泉饭庄无关!”
  胡副使便很不高兴,转头瞪了丁陌文一眼,怒道:“跟她无关?!你的意思,你把这事儿都担了?糊涂,人命关天的事儿,可不是你逞义气的时候!”
  丁陌文还要说话,云叶道:“大人请放心,若真是我们送的肉有问题,我不会让丁老板担一点儿责,还会赔偿他封店的损失。丁老板今日受的罪,我也定十倍补回来!”
  胡副使这才和缓了脸色,正要说话,只见左府尹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看见胡副使,竟如未看见一般,其实心中有些恼。
  你这人穿着官服出现我的大堂上,算怎么回事儿?让苦主和百姓们看着我徇私枉法是不是?!
  见左府尹对自己视而不见,胡副使更恼,正要上前,丁陌轩忙一拉胡副使,道:“使不得,您还穿着官服呢!”
  胡副使低头一看,可不是嘛,心中暗暗懊恼。
  自己真是关心则乱,一听丁陌文出事儿,便马不停蹄地跑了来,竟连换衣服都忘了!
  京城是天子脚下,自己不好在这里让百姓们议论,只得道:“我先出去一趟。”
  左府尹见丁陌文等人还在大堂上,很不高兴,冲着衙役们怒吼:“我说押入大牢,你们没听见吗?”
  衙役们忙推着丁陌文和大厨走了。
  知道丁正谊招呼过了,谅牢头们也不敢下狠手,云叶和丁陌轩放心地让他们去了。
  苦主们也很满意。
  左府尹看着大堂上的云叶几个,暗暗思量。
  十香园和天泉饭庄都说自己无罪,这事儿可不好办,总得有个顶缸的。
  丁陌文和那大厨挨了板子;丁正谊是自己的上官、又亲自送来了重礼,只说:“从轻判决、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天泉饭庄虽是宁府的,追本溯源逃不了干系。一众人桀骜不驯、侍卫们更是大打出手,宁将军到现在也不露面,就连老夫人也没派人过来说情……
  或许,坊间传言宁寒宠妻,竟是空穴来风?
  左府尹眼珠一转,“啪”地一拍惊堂木,眼睛看着顾老和梁瑞扬,吩咐衙役们:“把天泉饭庄的采办和这送菜的小厮给我捆起来!严刑拷问,到底如何在肉中下毒、害死食客!”
  顾老怒:“你这个混账!”
  梁瑞扬也大声叫屈:“我没有下毒!”
  齐掌柜忙道:“大人,您可要明察啊!”
  云叶大眼微微眯起。
  果然,丁正谊在后面用了劲儿了。这不,混蛋府尹一出来,便放过丁家,冲自己来了!
  见衙役们冲过来,侍卫们仗剑上前,眼看又要打起来。
  云叶抬臂止住了侍卫们,对左府尹道:“大人,此事人命关天、非同小可。凡事讲证据,可不能屈打成招。饭庄里曾经有两个人单独接触过这猪肉,我想让大人派衙役们去捉了他们,审问一下便知。”
  众人都是一愣。
  齐掌柜大惊,道:“夫人,你怀疑真是咱们的人?”
  云叶转脸看向齐掌柜,道:“事情未明朗之前,人人都有嫌疑。若真是咱们的人,我绝不包庇。你领着衙役们,去带最后从冰窖里扛猪肉的那个小厮。”
  顾老几个都白了脸。
  齐掌柜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问:“夫人,那……还有一个人呢?”
  云叶咬牙,“陈兴旺!”
  左府尹大喜,忙派人跟着齐掌柜去了。
  不管如何,冤有头债有主,苦主们哭哭啼啼、吵吵嚷嚷地要缉拿凶手,然后便开始要赔偿。
  死了一个,得给安葬费;医馆的四个得给医药费。
  知道丁家和宁府都是有钱的主儿,苦主们拧成一股绳,狮子大开口,每人要了一千两银子。五人加起来,就是五千两银子!
  云叶自然不是心疼银子,却只觉得憋屈。
  顾老便怒了,“哼!论斤称,他们也值不了那么多!”
  十香园丁陌文不在,丁正谊不好露面,丁陌轩便成了主事儿的。
  闻听苦主们要价,丁陌轩也很生气,“混账!当我们丁家好欺负是不是?!”
  众人正在吵嚷,王大梁突然道:“夫人,当家的来了。”
  云叶转头一看,果真是宁寒带着众人过来了。
  宁寒风尘仆仆、俊脸冻得通红,两眼却满是关切。
  云叶鼻子一酸,差一点掉下泪来。
  宁寒心中虽急,脸上还算沉稳,上前握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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