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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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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老爷子满脸不痛快好像正想找人宣泄,气愤愤地骂道:“还不是那帮黑了心肝的穷夯货,白白住我的房,竟然不给钱就走了!”

    “岂有此理!这都是些什么人哪!”小二陪骂道。

    阎老爷子又说:“我看他们逃难的可怜,平常四处打零工,倒也没拖欠过房租。谁知后来再上门就一个人也没有,不知什么时候走得一干二尽!”

    店小二说:“您没打听一下,他们去了哪里?”

    “整条桃枝儿胡同都问了,这帮逃难的平日里就知道撅屁股挣钱,从不跟人来往。”

    “房子里可找过,兴许他们走得匆忙,走之前把房钱留给您了呢?”

    “呸!除了些破烂笨重家伙什,连个铜钱影子都没有!连锅碗瓢盆都拿走了,估计早就打算跑了。”

    “真是不像话!您没去报官?”

    阎老爷子灌下一大口酒:“有屁用?还不够我贴银子的!老子让几个兄弟找了一路也没找着,发现得太晚了。”

    接下来他边吃喝边发牢骚,无非是痛骂外地人不可信。

    萧韵若有所思。

    结账离开后他问:“下午咱们是不是要去桃枝胡同?”

    “是啊,你有事要走吗?”

    “我没事。”

    桃枝胡同是一条狭窄的小胡同,房子都很破旧。

    看来住这里的人都极其穷苦,如果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估计是没什么积蓄了。还要不要扫街呢?

    扫吧,不然影响也不太好,既然是面向平民储户,应该一视同仁。

    他们送出去几张帖子,奇怪的是这条胡同上好些人家都敲不开门,冷冷清清的,连声狗叫都没有。

    “那些都是用来赁的房子。几个月前有人住过,后来一夜之间突然都不见了,大家都觉得是鬼屋,便再也没人敢搬进来。”萧韵打听完说。

    刚才那个阎老爷子定是这儿的房东。

    他们随便挑了一处院子往里看。不知多久前种的丝瓜,藤都干枯了,几颗萎缩的果实顽强地挂在藤架子上。

    “喂!”萧韵竟然跳了进去。

    “想不想进来看看?”他问。

    捂着鼻子走在黑乎乎的屋子里时,雨璇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答应他的。她还要扫街,可居然扫出个千古疑案来了。

    厨房冷冰冰的炉膛里还有没烧完毕的树枝。推开卧房的窗子,才看清床上就铺着一领破席。床前一口没上锁的木箱,里面有几件打满补丁的棉袄,一床破被。

    “这些人不是逃租,而是失踪了。”萧韵说。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集体失踪

    “从刚才几家租户的房子看,都是少了夏秋的衣服和厨房里的锅碗。逃难的人不可能扔掉棉衣棉褥,穷人走投无路之下,只会把它们当了换食物,到冬天再想法子赎出来。他们的日子虽朝不保夕,但京城机会多,应该还过得下去,不然也没必要租房子住。”萧韵说。

    “不可能吧,老的老小的小,居然统统失踪?”雨璇摇头不解。

    而且,只有他们失踪,桃枝胡同的本地人都在。

    “非必要,谁会拖家带口。带着衣服必是替换用的。带着锅碗瓢盆,当然是做饭用的。”

    “噢。这样的话,留下冬天的衣服,必然是打算将来回家的。那胖老头说过,这些人为了生计,都忙得顾不上和附近的邻居交谈。”雨璇也跟着说。

    萧韵点点头。

    “所以,他们极有可能是应征什么工去了,短期内回不来,可能要数月吧。”

    应征短工?好像有道光在雨璇脑中一闪,很熟悉的字眼儿。

    “房租半年一付,也就是说,他们走时至少是半年之前,而且能预见房东收租时,他们能够回来,并且是在天气变冷之前。”萧韵接着道。

    “可现在已是春天了,他们却还没有回来,你就觉得他们是失踪了?”

    “对。”

    “如果去应征短工又没有回来的话……”想起现代那些血汗工地,雨璇打了个冷战。

    “我的天,这些人不会是被累死了吧?”

    可是,她常常往顺天府跑,没听说过大批百姓集体失踪的案件。

    “近年来各地灾害频发,灾民四处逃难,就是失踪了也没人知道,官府无从得知。假设招工的人专门盯着他们,就真是居心叵测了。”

    萧韵说完,两人神情都很沉重。

    灾民。已是失去了祖辈居住的故土了,却还要被无情压榨。忍饥挨饿,活活地累死,而且包括老人与儿童,多么残忍。

    对了!

    雨璇忽然想起,小红的哥哥不也是出去给人帮工,却一去不返的?他的父亲谢老汉说,儿子尸体被发现的时候瘦得皮包骨头,他怀疑儿子的死与那雇工做活儿的人家有关。

    谢老汉一家来到齐府后,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也不多问命案调查的事。齐老爷后来告诉他,虽然一直都在有人暗地里访查,但却因为线索不够,没有什么进展。谢老汉只能叹息儿子命不好,但自己一家三口目前已有依靠,也算能够心安了。

    后来齐老爷调任工部左侍郎,此案为悬案,只能留给继任的燕州知府,新任知府又哪里会把这种苦主为普通百姓的疑案放在心上,估计更是无法破解了。

    雨璇和萧韵对望了一眼。

    “你是想说,小红哥哥那件案子,和这起租户集体失踪案有关?”萧韵马上问道。

    他的眼睛真锐利。不过,他怎么知道的?是齐老爷或者齐震告诉他的?

    “小红是个懂事的小女孩儿,她虽然嘴上不说,我看得出她是很爱自己哥哥的。我听紫燕说与她聊天提到这事,每次都眼圈儿红半天,可当着别人的面就是不哭,真让人心疼呢。她一定也希望能早点抓到凶手,好让逝去的亲人瞑目九泉吧。”

    “会有那么一天的。”萧韵轻声说,“回去后我去告诉岳父,这事你就别管了,也别告诉小红。”

    “嗯。”

    离开了桃枝胡同,萧韵将雨璇送回铺子,自己去了临风阁。

    等接到传唤的小七赶到临风阁那间密室,他敏感地察觉到,自家主子的脸色可怕得就像暴风雨前夕阴云密布的天空。

    房内气氛沉闷、凝重而阴冷,他一脚跨进去,脚下咯吱响,满地都是碎玉和碎琉璃,分隔内外室的多宝阁上空空的,上面的昂贵摆设统统被砸到了地上。

    他怔住。主子脾气好,对下人和属下一向和蔼,极少发作。印象中只有一次类似的大发雷霆,那时的主子不知中了什么奇毒,昏倒数日,好容易被救醒,却从燕州传来了信儿,那位任性妄为的齐大小姐跟人跑了。

    现在再次这样,是不是因为……

    “小七。”

    萧韵低沉的声音从空荡荡的多宝阁后传来,他急忙走过去跪下。

    “主子。”

    “我不在期间,你和十一有没有从天幽峰那里发现什么动静?”

    小七想了想,回答:“倒没有。”

    “上次查到的勾当,他可曾再……”

    话虽没再说下去,但两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因撤了大部分人手,难免有盯不到的地方,怕是再不安分也是有的……”

    萧韵看了他一眼,小七立即住嘴。

    这些天跟着温柔和气又爱开玩笑的姑娘,差点忘记和主子回话的规矩了。主子不喜欢凭空猜测。

    “十一带去的几个人都不曾说过又添置了什么,扩建了什么等等,所以……”

    小七微微抬起头,偷觑主子的脸。的确缓和了一些。

    “顺天府那具女尸的事,不必再查了。”萧韵轻叹。

    “是。”

    “这个送给他,你亲自送,我要他立即回话。”

    萧韵起身,递给小七一个信封。他走过书案的时候,衣袖带动了案上几片碎纸,轻轻飘到小七眼前。

    小七低头接过那个封好的信封,并不敢多看,默默行礼便出去了。

    但纸片飘过的瞬间,他还是看见了几个字。

    “……适可而止。”

    雨璇回到铺子里后,看看员工都忙得像八爪鱼,不觉十分泄气。

    很快她就要出嫁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能几天出来一回。她不在,萧韵又这么忙,银钱铺子还能维持眼下的兴旺吗?

    客户多了抱怨自然就多,如果人员还是只有这么几个,服务相对不到位的话,只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何况,现在不管是存款还是贷款,富贵阶层客户的比重在日益增加,要想维系好这部分人,必须设有专职的客户经理。

    仅靠现有的四名举人,远远不够。

    没几天就考试了,届时一放榜,四人都高中,她的铺子就得关门了。

    不行,虽然萧韵说让她不要着急,他会和她一起想办法,但她又哪里坐得住。

    怎样才能说服那些迂腐的穷举人到铺子里工作呢?

    想得头都疼了,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也罢,山不就我我就山,与其在这里坐困愁城,还不如去那些人扎堆的地方看看呢!

    主意已定,她走到镜子前又仔细装扮了,确定看不出纰漏,这才带了阿柱,从容向外走去。

    翟家那名车夫一直候在那里。上了马车,车夫就问她去哪儿。

    “可知哪里的落魄书生多?”雨璇隔着车帘问。

    “这个……据说孔孟大街以南、学府大街以北一带的茶馆、客栈里宿着不少进京赶考的人。”

    车夫说完,迟疑地问:“姑……东家,您不等少爷一起去吗?”

    “他忙啊,我又着急。”

    雨璇回答,并没觉得和一个不是自家下人的车夫解释有何不妥。

    坐在车夫身边的阿柱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在狼群中长大,对周围的一切都极其敏锐加敏感,包括每个人的表情、语气等等。来齐家后,他也耳濡目染了许多上流社会的门道,这名翟家车夫应该只有听从的份儿,明显是没把自己敬重的人当主子。

    何况,他的表情还带着微微的不悦,以及……

    一点点轻蔑,是的,他确定。

    “不如这样,你先送我回家,我让哥哥陪我过去。他准备得差不多了,不必一天到晚捧着书乱啃,呵呵。”

    雨璇还是没觉察到这些微妙的心理,但车夫的担忧她是听出来了。她一个女子只带着一名下人,出去走多有不便,还不如找齐震一起,说不定能帮她和那些寒门士子沟通沟通呢。

    车夫没有回答,只是开始驱赶马儿前行。阿柱更加不悦,但看他驾驶的方向是齐府,也就保持了沉默。

    只是马车行走到一半,却被人截住了,是银钱铺子里的一个下人。

    “东家,您快回去看看,咱们铺子出事儿了!”那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为何,突然有大批百姓疯了一样地挤进来,要把存的钱取走!”

 第一百三十八章 挤兑

    回去的路上,尽管车夫将车子赶得飞快,雨璇还是心急如焚,声音尖利地催促车夫快点再快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她最担心的事情,想不到这么快就发生了。

    大批百姓突然来取钱!

    她读过太多因为遭遇挤兑而倒闭的银行案例了,对于银行来说,不管原因是什么,挤兑是最可怕、最致命的事情。

    百姓存钱过来,铺子将这些钱放贷放出去,才会有盈利。她的银钱铺子贷款业务迎来了井喷式的爆发,多数钱都在借钱的人手里,现在存钱的人却过来,集体跟她要钱,让她拿什么给人家!

    ……

    到了丹凤大街,离铺子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可是马车已经开不过去了,密密匝匝的人群挤满了大街,比元宵节还热闹。

    雨璇下了车,急急忙忙地朝铺子那边挤。边挤边留心听,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是排队的,而这队伍就是从她的银钱铺子那里排出来的!

    临风阁。

    小七风风火火地冲进密室,把一封信呈给一直等候的萧韵。

    萧韵看完,一把揉皱了信纸,人也站起来,在已收拾干净的房内来回踱步。

    “主子?”小七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去天幽峰的时候,可曾注意过什么端倪?”萧韵将那团揉皱的信纸递给他。

    小七接过来看了,顿时脸色发白。

    “病危……这……属下不曾留意。”

    他额头直冒汗。主子重情义,何况那个人虽然千百般对不起主子,到底身份不一般,眼下作此要求,主子再生气,应该还是会答应的。

    “只是眼下,栾大夫不在京城,要到哪里去找她呢?她又恁般古怪,必须要您亲自去请,难道您要现在出京?您的婚事……”

    小七不知不觉就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萧韵握紧拳头,小七看出来,他的主子愤怒中渐渐浮起一丝无奈,不禁叹惋。凭经验,这是要妥协了。

    “毕竟,他手中还握有……”萧韵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也没人能听懂。

    “我尽快赶回,银钱铺子那边事情正多,你告诉姑娘……”

    萧韵正在吩咐,忽然房内响起了一阵铃声。他急忙走到窗前,打开窗子,一只灰色的鸽子飞了进来。

    萧韵取下鸽子腿上系着的小竹管,展开里面的小纸条,他的脸色变了。

    他几乎要立即就跳窗而下,小七一把拉住了他。

    “主子,天幽峰那边怎么办?信上不是说人可能……活不过三天……”

    萧韵站住,两道刀锋般的剑眉拧成了一团。

    ……

    丹凤大街。

    雨璇费力地推开人潮往铺子方向走,听见前面传来一阵怒喝声,似乎爆发了什么冲突。她觉得十有八九是大堂那边,便疯了一样地朝那里挤。忽然一个人从斜刺里钻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

    “小红!”

    小红死死拉住她:“姑娘,奴婢可算找到您了,一直守在这边就是怕您知道了急着回来。您千万别过去,大家都快发疯了,特别可怕,您要是过去了非被他们撕了不可!”

    小红一脸的汗,连发髻都挤散了,真是个护主的好丫头。可是情况紧急,要她怎么呆得住!

    “我得去看看情况有多严重!小红,你,你放开……”雨璇死命挣脱,可是小丫头索性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前进。

    然而两人挣扎之间,身后涌来大批闻讯而至的百姓,个个着急忙慌地向前挤,她们身不由己地被人潮推搡着来到了铺子里。

    业务办理大厅满满当当都是人,个个神情愤怒,不少人质问柜台后的几个小姑娘:“为什么不能取?我拿我自己的钱难道不行吗?”

    “大叔,您存的银子还没到期,现在取出来的话就不能享受高利息,只能按活期算了,而活期利率非常低……”

    连萍的声音已经嘶哑,不知道对多少人说了这样的话。

    “活期就活期,我只要活的不要死的!”那人身后另一人喊道。

    更多的人也喊:“对,我们不要高利息了,现在就把钱拿出来!”

    “都说你们拿了钱就再也不给了,我们的银子都是血汗钱,不能让你们就这么给吞了!”

    连萍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嘶哑着嗓子分辩道:“谁说我们不给取,到期就会连本带利一起给您取走的啊!”

    “到期?大伙儿谁没存一年以上,最长的五年哩,谁知道你们到了那个什么期限的时候,铺子还在不在啊!”

    嚷嚷“只要活的不要死的”那人仿佛义愤填膺地说。已是春天了,这人还穿着露了棉花的破夹袄,看起来像吃不饱饭的穷人。

    旁边的人立即纷纷回应。

    “对对!引诱我们存银时说得天花乱坠的,净哄着大伙儿存几年以上的,谁也没到期过!”

    雨璇挤在人群里,肺都快要气炸了。这些人存的时候明明是自己挑了利率最高、存期最长的存款产品,现在又这样说!也不知受了谁的蛊惑。

    “我们才、才没有哄您,是您自己挑的这款产品……”

    连萍大约是说话说得太多,嗓子彻底发不出声音了。最小的连露见状话音颤抖地分辩,可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大嗓门给打断了。

    “我也不管那么多,只问一句:我的定期不打算存了,这什么高利息也不要了,现在给我把死的变活的,你们铺子还给不给本钱了?!”又是那个破夹袄。

    怎么只有四个小姑娘,唐温祥他们哪儿去了?雨璇四下里张望,但周围都是人,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这时连萍她们已经被愤怒的众人问得哑口无言。大家看了,更是觉得那传言绝非空穴来风,一时之间个个怒气腾腾。

    有人狠命地拍那琉璃窗,嘴里不住地说着:“还我银子!还我银子!”

    还有人见琉璃窗牢固,拍不破,竟然钻出人堆去,在外面寻了石子儿,打算朝窗子里扔。

    四个小姑娘被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见众人这架势,只差没有缩成一团了。

    雨璇再也忍不住了。她是老板啊!把做不了主的小员工推出去,怎么能这么没担当!她挣不过小红,情急之下大喊一声:“都住手!”

    声音尖锐,穿破了层层人浪,终于攻击的人停了一停。

    “我是老板!有事冲我来!”雨璇继续喝道。

    说着两手用力,硬是推开潮水也似的人群,挤到柜台的琉璃窗前。

    有不少人认得雨璇扮的老板,见她总算冒出来,双眼喷火地就往她面前冲。

    “东家可算来了,正好!”

    “赶快给大伙儿退银子!”

    “现在就退,少一分也不行!”

    “不退我们就不走了,就在你们铺子里待着,吃在铺子里,睡在铺子里,看谁敢撵人!”

    破夹袄这话一出,更多人点头响应。

    “就是就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再不济,就告到官府去!”

    雨璇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对众人说:“各位大爷大叔,大伙儿的话,刚才我都听到了。不知你们听了什么信儿,觉得我们铺子净干那圈钱的缺德事儿。我们现在也不好替自己辩解。”

    “那是因为你们还没来得及走人,就被大伙儿发现了。”

    又是破夹袄。他话音一落,人声又嘈杂起来,盖住了雨璇接下来的声音。

    “废话少说,赶紧给钱!”

    “把钱还我们,就相信你们是清白的。”

    “不退钱就去告官!”

    “顺天府要是帮着欺负我们这些穷人,咱们还可去告御状!”破夹袄激愤地说。

    “对,告御状!”无数个声音大喊大叫,雨璇被震得脑子嗡嗡响,再要说什么,却被鼎沸的人声盖住了。

    她本就累了大半天,现在急火攻心,又让这些红了眼的储户这么一嚷嚷,身子开始摇摇欲坠。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扶住了她。

    “萧韵!”

    她几乎要掉下泪来,下人当时禀报的时候说哪里都找不到二当家,她还以为他又去了外地。

    “我来晚了,对不起。”萧韵在她耳边悄声道,“我留意过了,有专门煽动的。用不用我让人去把他们修理了?”

    雨璇急忙摇头。“千万别!那样我们就坐实了坏名声!我宁可现在吃点嘴头上的亏。”

    不管情况如何糟糕,有他在,她又觉得充满了力量。

    萧韵动了内力清叱一声,喝道:“想退银子就听我们东家说!”

    大家终于安静下来。

    “大爷大叔们,”雨璇说,“我只有一句话。你们非要退钱,我们不拦着。”

    “那感情好,这便开始吧……”十几个声音说。

    萧韵再清叱一声,将那些杂音压了下去。

    雨璇接着道:“只是我也不瞒大伙儿。为了安全,这银子都存在钱庄,铺子里也就保留一点日常零用,瞅大伙儿刚才这阵势,铺子应是已将这些零用给各位兑完了。”

    短暂的静默后,破夹袄又发话了:“那还不赶紧去钱庄取!不会是连钱庄那儿的银子也没了吧?”

    众人又纷纷附和。

    要说煽动的人,破夹袄是头一个。就不知道他是谁派来的。

    “大爷大叔,你们别着急,听我说。”雨璇高声喊,“钱庄的规矩大家都懂吧?提取存的钱,超过一万两的现银,就得提前几天打招呼,好让人家去准备。”

    又是沉默。对啊,钱庄可不是普通的铺子,门口一群彪形大汉守着,还有恶狗凶巴巴吐着舌头,围攻起来可不像在借贷社铺子里撒泼这样容易。

    “那是你们的事。”破夹袄冷笑道,“我们不管,见不着银子我们就不走了!”

    立马一堆人附和。

    看着这个带头闹事的无赖,真是杀他的心都有。

    “这位大哥,”雨璇细声慢语道,“真是对不住,让您这么着急。”

    “哼!少来。”破夹袄挺起了胸膛,展示着一身的补丁片儿,仿佛展示胜利的旗帜一般。

    “既然您这么急着用钱,就先给您取好不好?我这身上怎么也还有些散碎银两。”雨璇在袖子里摸来摸去。

    破夹袄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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