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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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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妇人边梳头,边对她隐忍不发的精神表示高度赞赏。

    “姑娘举止娴雅,气度从容,不愧是大家闺秀。”

    “没错儿,老身给那么些小姐上头,就没遇到过几个像姑娘这样沉稳大气坐得住的,瞧这品格气度,将来必定旺夫多子,富贵满堂。”

    齐夫人笑眯眯地听着她们对女儿的赞赏,嘴巴乐得都合不拢了。自己的女儿,当然怎么看怎么好了!

    专家就是专家,最后她的一头长发被梳成高高的元宝髻,看着油光水滑,真真是爬上一只苍蝇也要站不住。

    美美的发髻最后被涂上一种榆木刨花制成的膏子,很像定型用的摩丝,罩上了黑色的发网,才开始像插花一样地插珠翠,戴凤冠。

    小丫头们被叫过来帮忙,她们笑嘻嘻地把各种各样的首饰往雨璇头发上面别,好像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最后,雨璇顶着足有三十斤重的满头金银,涂着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京剧脸,在锣鼓喧天的吹打声中,在齐夫人泪意满满的叮嘱声中,被齐震背上了花轿。

    花轿被稳稳地抬了起来。她微微掀起轿帘,看向那个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红色背影。

    在她看来,世间再也找不到比萧韵更完美的丈夫了。

    “这孩子有心,对你又这么痴心,可得好好抓住了。”

    这是前一晚齐夫人的原话。她递给雨璇一卷画得像妖精打架似的图册,借以传授“新婚密经”。

    齐夫人要向她解说每个动作,雨璇面红耳赤地推脱。

    “呵呵,也好。那孩子年岁在这儿放着,什么事儿不知道?他大你十岁呢,本身就稳重,又宠着你。以后娘再找找栾大夫,让她给你调理调理身子,好早点怀上。”

    雨璇低了头不说话,齐夫人见她害臊,又冲她耳语:“你身子骨弱,到时可要让他多怜惜些儿。”

    “娘,您说什么呢!”

    齐夫人又细细地叮嘱了一番,这才笑眯眯地走了。直到紫燕几个丫头吃吃地笑着进来,雨璇的脸都是红得发烫的。

    她坐在轿子里回想着前一晚齐夫人说的话。一直以来被萧韵各种占便宜揩油,马上就要正式被吃掉了,让她怎么不紧张。

    一路吹吹打打地,来到了鸿雁山庄。三踢轿门后,她被萧韵扶了出来。周围是不绝于耳的喧闹声,鞭炮声,孩子们的嬉笑声。观礼的人窃窃私语。

    “工部左侍郎齐大人的女儿出嫁,排场真够大的。”

    “那是,据说夫家极其富有,齐公子开的京城借贷社,前些日子差点惹下大祸,便是那位姑爷资助脱厄的。硬是奔波几千里,现从南方调了七十万两银子存进去,可是白花花的现银啊!”

    “天呀,好大手笔!几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掏出来,眉头也不皱一下。”

    “对自己的内兄这么帮忙,可见齐家小姐是个有福气的。”

    “大福气啊!”

    “不过,堂堂工部左侍郎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商人的儿子,男方家里也是高攀了。”

    “据说是两家长辈多年交好,很早就给两人定了亲。”

    “话说回来,都说翟家如何富有,我也在南方待过,怎么对它没有印象呢?”

    “你不知道,翟家在南方也是衣冠望族,早年也曾出过做官的。不过,人家一向不喜张扬,到了最近几代,子孙唯有闭门读书,科举场中不曾听得有蟾宫折桂者,倒是家业办得益发壮大了。”

    “哦!是我孤陋寡闻了。”

    “不是这次众目睽睽之下千里救急的壮举,我都不知道翟家如此富有呢!”

    “是啊……”

    萧韵握着雨璇的手,一路跨火盆,跨马鞍,将她带入大厅。

    火红的花瓣在阵阵掌声中洒下,四面八方的说笑声重重包围了这对新人。雨璇跟着萧韵低头走路,只觉得从没有过的惶恐,手心开始沁出了汗。

    四周一片嘈杂,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萧韵的父亲一直说路上耽搁了,那现在到了吗?翟家必定还来了不少亲戚朋友,都分别是哪些人,需不需要她到时陪着,又该怎样周旋,她到现在才想到这些问题,真是的……

    结婚到底是两个家庭的事。这些日子过得浑浑噩噩,这么多重要的问题都忘了问萧韵,可每次和他约会,两人分明有说不完的话……

    心头突然冒出一丝不安来。

    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事情,这时却一下子浮出脑海。

    那具让齐老爷去辨认的女尸,十有八九是齐霏,可到底,还是不能百分百确认。

    齐霏,真的死在私奔路上了吗?

    如果她没死呢?如果她回来了,发现本该属于自己的好夫婿现在要迎娶别人……

    如果齐霏就躲在人群中,在这个喜庆的时刻忽然跳出来,像电影里一般大喝一声:“我宣布,婚礼存在不可消除的障碍!”

    “新娘是假的!”

    “我才是真正的新娘!”

    那她该怎么办?

    有吗?那位正主儿真的会在这里出现吗?

    这样一想,脸上身上都不自在起来。

    站在阵阵欢笑与喧闹声中,雨璇隐隐感到,仿佛真的有那么几道尖锐的目光,在不屑地、轻蔑地审视她,要穿透那厚厚的新娘喜袍,将她切割成一块块……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吉时已到,新人行礼!”

    她被几双手搀扶着,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她被扶向天地桌,下拜时,她看到了身边萧韵的喜袍和喜靴,内心稍定。

    “二拜高堂!”

    应该是拜公婆,这么说萧韵的父亲按时抵达了。

    “夫妻对拜!”

    她有些颤抖,这是最后一拜了,如果还没有人跳出来阻挠……

    “礼成!”

    被扶往喜房的路上,雨璇觉得从头到脚都沐浴着汗珠,尤其是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萧韵用秤杆挑起盖头时,她看了他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去。

    天气炎热,她又自己把自己吓得全身冒汗,刚才额头上的汗水都顺着眉毛往下滴,脸上涂抹了足有二斤脂粉,该变成调色盘了。萧韵以及周围的客人,不会惊声尖叫吧。

    欢笑和赞美如潮水般涌来。

    “新娘子真是美若天仙!”

    “新人如玉坐锦帐!”

    “两个俊俏男女,一对无暇壁人!”

    听着这些夸奖,雨璇差点要把头垂到地上去了。萧韵也罢了,火红的喜服确实衬得他更加面如宋玉、貌比潘安,可她呢?这涂成花旦又汗滴成调色盘的脸还有什么美感可言。

    这些人都打哪儿找的,也不知道萧韵给他们塞了多少红包。

    终于,房里只剩她和紫燕、小莺、小红三个丫头了。

    雨璇赶紧对着铜镜看了看,还好,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恐怖。

    “好丫头们,快把我这跟杂货担子似的一头首饰摘下来,好悬差点没把我的脖子压断。完了再打水,我要洗个脸,看看这副样子,快变成门神了。”

    三个丫头都咯咯地笑,便开始叽叽喳喳地忙活起来。等收拾利索了,紫燕就问她,要不要用些点心。

    雨璇看了看小几上摆的合卺酒和精美糕点。大清早就没吃什么,虽说因为兴奋吃不下,到现在还真饿了。狼吞虎咽地塞了几块桂花糕,又饮了些热茶,她缓过劲儿来,不禁眼皮子直打架。

    “姑娘,姑爷还没回来……”

    “唔,我就睡一小会儿,别吵。”她说完这一句,也不管床上那些红枣花生桂圆栗子硌人,倒在枕头上就没有了声音。

    雨璇是被晃醒的。睁开眼睛,只觉得身子在缓缓移动,自己靠在一个结实而温暖的胸膛上。

    “萧韵……”她柔柔地唤。

    他正将她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走在抄手游廊上。

    四周已无白天的嘈杂,只有花香阵阵,夜风习习,抬眼可见深蓝夜幕上星子点点,她好像漂浮在夜色中的海面;而离她最近的,是星光下他凝视着她的熠熠双眸,似乎揉进了漫天的星光。

    “醒了?”他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低头吻了她一下。

    “这是要去哪里?我自己下来走吧?”

    “嘘。”

    萧韵越走越快,最后运起了轻功,把她抱入一间弥漫着雾气的房间。

    “这是……温泉?”她双脚着地后,惊讶地叫道。

    这是一间足有二三百平米的大房间,温泉池被砌成一朵花的形状,池中飘满了绚丽的鲜花花瓣,清甜的花香竟盖过了温泉水淡淡的硫磺味儿。

    “喜欢吗?本是我娘住这里时用的,我作了些修葺,是不是很像杨贵妃的海棠汤?”萧韵得意地问。

    “嗐,你一提到杨贵妃,我就想到‘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多么不吉利啊,亏你……”

    吐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口唇。

    “……真不乖,”他快速地解着她繁复的喜服,边吻她边低语,“等下罚你……”

    袍服,腰带,中衣,亵衣……两人的婚服红艳艳地洒了一地。她低垂了头,心脏狂跳不止,他抬起她的脸,强迫她正视他。

    “娘子,抱着我。”他抓住她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大手揽住她的腰,紧紧贴着她微微发抖的身子。

    她忽然有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齐霏就躲在这间温泉室的角落里,咬牙切齿地偷窥着他们亲热……

    “想什么呢?除了你的夫君我,不许想别的事情。”萧韵霸道地说,缠绵的吻密密覆上来,掠过她的眉梢,眼角,鼻尖,脸颊,最后久久地停在她的唇上。

    “娘子……”他轻吻着,呢喃着,“我终于能亲近你了,可知我盼这天盼了多久。”

    “宝贝,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我好喜欢这双亮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好像有光彩射出来……看得我好冲动,知道吗……每次都几乎把持不住,好想把你连皮带骨吃下去……你可知道我守着你这么久,忍得有多辛苦……”

    雨璇只觉脸烫得能煎蛋。她这个现代女性,却被他这名古人一段段火热的表白激得浑身发软。

    他的身子也开始散发着热力,却更紧地抱住她,滚烫的大手不停游走。最后,他抱着她走入漂浮着馥郁花瓣的温泉里……

    泉水不停地拍击着池壁,就像笼罩两人身心的那一道道情潮一般,波澜起伏,汹涌澎湃,将他们彻底吞没。

    “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陶醉在他动情的话语中,完全忘记了刚才所担心的事。

    雨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记得迷迷糊糊中萧韵喊醒她喝那合卺酒。她在温泉池里被他榨干了体力,此刻躺在不知何时被收拾干净的舒适婚床上,只想立即睡死过去。

    她应了一声,身子却懒懒地不动弹。即将陷入黑甜乡时,忽然嘴唇一紧,他强硬地闯了进来,带着一股清冽甘甜的液体,是合卺酒,他居然以这种方式和她共饮。

    “唔……你这混球……”她半睁了眼睛,含含糊糊地吞咽,口腔中弥漫着酒液的甜香,还有他的唇舌。

    看着婚床上小女人星眼微觞的样子,听着她半梦半醒的娇嗔,萧韵不禁暗咒一声要命。

    纵欲伤身,他自打成年以来就深知这个道理,即使少年轻狂时都没这般放纵。可在她面前,他觉得好像变成了初尝滋味的毛头小子,吃个没够。

    “萧韵……累……”他又开始四处放火,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宝贝,再给我一回,好不好,反正明日不用早起……”

    一点一滴地,他挑起她即将沉睡的激情,迫她再次与他燃烧。

    情至深处,他急促地唤:“宝贝,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她觉得在萧韵面前,自己好像一汪泉水,任由他烹成茶,酿成酒,肆意品尝。又觉得自己好像一架琴,任由他轻拢慢捻抹复挑,奏出最最动听的乐章。

    两人十指交扣,汗水与发丝糅合在一起,心脏紧贴着心脏,仿佛灵魂也融为一体似的。

    两颗孤独运转的星球,现在终于拥有了共同的轨道。

    夜深了,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夹杂着阵阵春雷,鸿雁山庄的花园里,不知有多少春花被打落。

    “啊——”雨璇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不等紫燕过来敲门,萧韵已将她抱紧:“怎么了,可是又魇着了?”

    “我,我梦到有人拿一把雪亮的尖刀,一下子就刺进了我的心脏!现在这里还疼!你摸摸!”她惊魂未定,一身冷汗把贴身穿的中衣都湿透了。

    萧韵将她抱得更紧,边拍抚她脊背边哄道:“宝贝,都是梦,没事的,没事的……”

    他将问询的丫头们打发走,继续轻轻拍着怀里的人儿,直到她沉沉入睡。

    雷声依旧。在天幽峰那间处处是白色的华丽卧房里,一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身上穿着一身白衣的秀丽女子,左手拿着一个写满字的布偶,右手紧紧捏着一把明晃晃的锥子。

    齐霏恶狠狠盯着手中的布偶,将锥子一下一下地深深扎进布偶心脏,冰冷的嘴唇蠕动,吐出恍若毒咒的话语。

    “你这个卑贱的替身……且让你得意一时。你欠我的,总有一天要如数奉还!”

    ……

    雨璇睡得昏天黑地。待到终于醒来,发现自己枕着一条结实的手臂,额头抵着一个刚冒出粗粝胡渣的下巴。

    喜被只盖到一半,向下看去,她被萧韵以包围的姿势牢牢盘住,好像生怕她逃走似的。

    不论如何挣脱,她早已无路可逃,就从遇见他的那一刻。

    “娘子,早。”她煽动睫毛,惊醒了身边的人,充满磁性的嗓音环绕在耳侧。

    接着,颈后的手臂动了起来,她以为他手酸了要抽出去,谁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手一起用力,再次覆在她身上。

    “你这个……”

    “宝贝,怎么办,你太甜了,我怎么都吃不够……”他低低在她耳边叹息。

    “……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要去拜见长辈……”她气息不稳地说。

    “别说话,乖,只跟着我……”

    窗外早已放晴,鸟儿在欢快地鸣唱,明媚阳光透过纱窗,笼罩着纠缠不休的两人。萧韵深邃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怀中的爱人,英俊的脸庞被镀上一层灿烂的金色,上面写满了痴情。

    雨璇也看向他眼眸深处,那里似乎只有熊熊火焰,要将她整个灼烧殆尽,又好像浓溢着满满的深情,让她永远沉溺在其中,永远地包围她,禁锢她……

    她后来又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只看见神清气爽的萧韵坐在床前,微笑地看着她。

    “你一直在等我醒吗?”她费力地挪动酸涩的四肢,下处也传来微微的痛感,不由气呼呼地瞪他。

    “娘子一醒就勾引为夫。”他凑过来,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谁勾引谁,真是的!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赌气地说:“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啦!”

    “我帮你换。”他把脸埋在她脖颈后面轻吻着。

    她缩着脖子不住地笑:“讨厌,痒死了,我要叫人帮我。”

    “你的丫头们我给包了大红包,让金管家带着出去玩了。就让为夫我来伺候娘子你,可好?”

    “金管家?”

    萧韵继续吻她,断断续续地解释道:“金管家是翠溪老宅的管家。我怕你睡不好,今日让所有的下人都只忙自己的事,不必过来叫起。”

    “公公呢,不需要我去敬茶吗?”

    “父亲昨夜饮酒太多,早上就没能起来,发话说不必急于行礼,晚上再说。他和我娘在老宅住惯了,不打算和我们住在一起,几日后就要走的。娘身体孱弱,经不得舟车劳顿,这次就不赶过来了。她回信中已跟岳母告罪了,说来说去还是我太心急娶你了。”萧韵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

    洞房昨日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她做了古人妻子,竟然可以在新婚的次日不必早起向公婆奉茶行礼。

    萧韵坚持要服侍她穿衣服,她只好说:“好吧,那等下穿衣服,你手脚……不许再,嗯,再……”

    “放心,为夫不急,晚上有的是机会。”他坏笑道。

    “……”

    别说,萧韵认真起来真是敬业。胸衣,亵衣,中衣,外衣,他都仔细地一层一层替她穿好,神情专注地系着所有的带扣,捋直每一道折痕,比最灵巧的丫头还灵巧。

    卧房很大,靠西有一排高高的衣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新嫁娘的衣服。这些有一半是齐夫人给她准备的,另一半就是婆家给做的了。其实,都是萧韵的手笔。他找了锦衣阁定制,在她出嫁之前就拿来册子,让她挑好了满意的款式。

    萧韵来到衣柜前,选了一件白底洒桃红花瓣的软烟罗齐胸襦裙,裙摆上缀着玉石打磨的小巧蝴蝶,胸口用一根玉色腰带系住,在正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长长的飘带垂着,显得她整个人既飘逸又灵气十足。

    看着铜镜里她惊艳的表情,他笑问:“喜欢吗?这件衣服的款式比照最别致的宫装,我还让锦衣阁做了点小改动。”

    亲自给她挑衣服也就算了,他居然还亲自修改。

    闺蜜曾告诉她,极品男人,不仅善于帮女人脱衣服,还要善于帮女人穿衣服。现在,萧韵又多了两条:善于帮女人挑衣服,改衣服。

    等她梳洗好了,他端了热气腾腾的托盘走过来,陪她用饭。

    小菜有开胃的酱黄瓜,腌渍入味的萝卜丝,盐水毛豆,糟鸭蛋,此外还有一碟贵妃鸡,一碟清炒虾仁,一碟草菇西兰花,主食则是碧粳米煮的红豆粥,以及香喷喷的奶白馒头,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萧韵告诉她,这些是他特别嘱咐厨房提前准备的,他算好了她醒来的时辰,让他们及时去做,“我不想你吃那热了一遍又一遍的饭菜,现做的才好吃。”

    雨璇边吃着萧韵悉心准备的“早午饭”边想,这算不算举案齐眉呢?她的夫君,有成为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潜能。萧韵,真是什么都能做到最优,嫁得这样的夫君,真是太让她满意了。

    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齐霏,想到前一晚做的噩梦。

    梦里用雪亮尖刀刺向她心脏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瘦弱女人,那女人的脸一直笼罩着雪白的烟雾。她记得最可怕的一幕是,一阵风吹过来,女人脸上的烟雾被吹散了,她震惊地发现,女人的脸上是空空的,没有任何五官。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来大益后做了好几回噩梦,哪次也没有这次这么恐怖。但她觉得,梦里这个没有脸的女人,应该就是齐霏。

    如果齐霏真的香消玉殒,一定极其怨恨她吧?弗洛伊德说过,梦境是潜意识的体现,那么她的潜意识里,一定极度害怕齐霏的鬼魂会回来找她算账。

    “又走神。快吃,吃完还有事。”萧韵催促道。

    “什么事啊?”她问,但是萧韵只笑着不说话。

    饭后,他先是带她在山庄里走了走。上次来没有仔细逛,和婚礼上宾客们说的一样,这真是一座美轮美奂的大庄园。

    她问这里原来是什么格局?萧韵说,也没做太大的改动,不过是“又堆了几座假山,把内湖挖深了些,多竖了几座亭子,另栽了几处花木”。

    这些,开工不到百天,这么多的工程,在短期内完工,也不知耗了多少人力财力。算算日子,开工的时候她和他还处于一个追一个逃的“上下级”阶段。

    难道他早就知道她一准儿会答应嫁给他?狡猾的家伙。

    萧韵摘了一朵红色的茶花别在她发间。她梳着凌云髻,上面只戴了朵红宝石点翠华盛,一只累丝金燕衔珍珠流苏。现在配着那朵红花,益发烘托出新娘的喜庆与娇媚来。

    萧韵满意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娘子,走了。为夫带你去胜境。”

    “胜境?”

    “就是九渊潭,还记得吗,那里有宏伟的瀑布群,你说过想要再去观赏的。”

    “哇,太好了。”

    住在这样如诗如画的风景区,搁现代那是花多少钱都不被允许的。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有时候想一想,真觉得现代那二十多年的经历反倒是像做梦一般遥远得不真实了。

    还是珍珠谷,还是美麟驼着二人。雨璇侧坐在萧韵身前,腰肢被他环抱着,偷偷打量这位新晋夫君俊朗清瞿的脸。

    那次在街上撞到骑马的他,当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她总想着远离的,集俊美、才华、霸气和柔情于一身的优秀男子,居然会成为她穿来古代之后的良人。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嘴角微微扬起,迅速吻了一下她的眼:“娘子,晚上夫君正大光明地给你看。眼下就要到了,专心些。”

    她脸一红,转而向远处的半山腰望去。

    已能够听到隆隆水声,那道巨幅白练依然执着地挂在山间,仿佛一条咆哮的白龙一般一头扎向崖底。须臾来到了水边,碧绿的九渊潭水像一湾巨大的绿色明镜,清晰倒映着两人的倒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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