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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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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下人都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她和萧韵四目相对。

    “这是我娶你之后第一次离开家。”萧韵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为了早点回来,我提前把要做的事都做完了,之后就连夜赶路,回到山庄的时候,美麟都累坏了……”

    他散发着淡雅墨香的气味包围了她,让她更加慌乱。

    “……哦,你、你辛苦了……”

    他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俯下头来逼视着她的双眼。

    雨璇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萧韵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可是,这三个字带着命令的味道。

    她把眼睛睁开,便看到了他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被那里射出的火光刺得不能呼吸,想要把头扭到一边,可是他的手像大铁钳,牢牢地抓住她不放,迫得她不得不继续看他的眼睛。

    “你,你要做什么?”她故作镇定地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更靠近了她,双唇几乎触碰到了她的,然而吐出的话语却是这样冷冷的质询。

    “我……我做什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萧韵松开手,她想要走开,然而他迅速地握住她的肩膀。

    “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说清楚,这样做的理由!”他压着怒气说。

    “你……你放开我!莫名其妙的,什么叫做给我机会,你让我说清楚什么?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我不就是去铺子里做事了吗?那是我一手创办的事业,我还不能去看一看了?”

    雨璇也发作了。她十分生气萧韵这样没头没脑地责问她。

    原先她还怀疑,现在,她是百分百肯定,有人在他面前给自己上眼药了!

    “你去看一看?只是这么简单?除了看,你还做了什么?”

    “我是铺子东家,你说我做了什么?自然是东家该做的事情!”

    萧韵忽地放开她,转身走到窗子边负手而立。

    乍一放手,雨璇差点摔倒,不由气乎乎地找了个绣墩坐下来,瞪着他的背影。

    “是,你确实做了些事。我不过几日没回,铺子的变化却真是大。”萧韵冲窗外的暮霭说,“你装上了铁栏杆,连萍她们更加安全了,我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些。”

    “你也去铺子那边了?我怎么没看见你。”雨璇吃惊地说,可是萧韵恍若未闻,继续看着窗外的夕阳。

    她不由气结,他这是冲谁说话呢?他话中有话,先扬必然后抑,数落的话语一定都在后面哪。

    果然萧韵转身,指着一个地方道:“我还发现你放出去十万两银子。”

    她这才看见桌案上摊着一本账本。走过去翻看,是她登记贷款信息的那本,最上面的一行记录,正是那借给昭睿的十万两银子。

    萧韵回来得比她想的还早。他和她出现在铺子的时间刚好错开,发现了她这样大手笔的放款。

    “那又怎么样?生意上了门,我总不能把人家赶走。这家急需用钱,你看我要的利率多高。”

    这是她没和他商量就发放的贷款,对象还是他不喜欢的昭睿,而昭睿又要求保密,真是难为死她了。

    萧韵轻声冷笑。

    “这么大笔的银子,顾客头天上门,第二天你就放贷了。你不是反复强调,客户调查要尽职尽责吗?每次借钱给哪家铺子,不但细查铺子货物好不好销,还要查它的生意对手,上上下下查个遍,更不用说还要看这家铺子有没有抵押和保人了,哪次不是至少三四天,你这次倒快,也不怕银子有去无回。”

    “嗯……这家铺子太好了,可以走简化流程……你不懂的……”她被他说得慌乱。

    萧韵啪地一声合上账本,打断了她的欲盖弥彰:“这家珠宝铺子,评估书才两页纸,客户卡都没填齐全,商铺人员名单、以往生意流水、来往主顾记录……什么都没有,陆老汉借二十两银子你都要查个究竟,现在倒变得这般草率了?”

    “我……”

    实在是时间太仓促,而她也确实不会造假。凭着从前的记忆整了一套假资料,果然破绽百出。萧韵的眼睛真是雪亮。

    “你糊涂了吗?”他责问道。

    她退无可退,恼羞成怒道:“你闭嘴。我是东家还是你是东家?虽然我嫁了你,可铺子还姓齐,铺子里的事儿还是我说了算,我没有必要跟你一五一十地禀报!”

    “你!”萧韵气得一步就跨到她跟前,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肩膀。

    她赶紧后退躲过,叉腰仰视他,嘴硬道:“我说得不对吗?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扯了招聘启示,硬要来做副手的,我并没有请你。”

    那时她借口忘记了过去拒绝他的求亲,他非要到铺子里做事,不就为了和齐霏朝夕相处,好日久生情?他天天围着她转,鞍前马后处处周全的,都是为了齐霏!

    他这么关心贷款质量,也是怕他的心肝宝贝齐霏吃亏。

    她真是傻瓜,从头到尾她一直以齐霏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他纵然说爱现在的她,那也是因为他当她是齐霏啊!

    虽然他一再表示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可他还不是把那些和齐霏来往的书信珍而重之地藏在书房里!藏得那么好,要不是那只大老鼠,她还看不见呢!

    还有那些画卷!虽然她只看了一幅,可剩下的画会是什么样的,她也想象得出来。他说过,和她分开的日子里,他喜欢画她的画像以慰思念,那么那半箱子的画卷上,画的一定都是齐霏的各种日常!

    心中酸意怒意齐齐上涌,差点流出眼泪来。

    狠狠吵吧,最好闹僵,僵到与他和离,然后她就远远地离开这个糟心的地方!她真是受够了被当成别人!她要做回自己!

    她正打算再说点不能更蛮横的话,萧韵冷笑一声道:“这所谓的珠宝商人,是假的是不是?十万两银子,放给了不想我知道的人?”

    “你不都已经知道了?”见再也隐瞒不下去,她也冷笑了。三日以来的委屈和愤慨犹如开闸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倾倒出来。

    “你是什么人?你的耳目众多,即使你走到千里之外,你那些狗腿子还是无时无刻不围着我,密切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你不在山庄的时候我是不是轻佻不守妇道,他们天天都,不对,以他们的本事,是时时刻刻地跟你通气儿。”

    “真是奇怪啊,既然这样,你应该早就知道这几天我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这笔银子究竟借给了谁,你不是应该一清二楚吗?偏你还这么假惺惺地问了大半天,号称给我什么狗屁机会。你这是跟我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套把戏吗?很遗憾,我没做贼,更没有什么好心虚的,你这个机会,我才不稀罕!”

    她说着就转身向外走去。

    萧韵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放开我!”她勃然大怒,狠命挣扎,竟然把手抽了回来。

    “你去哪里?”她听见他在身后问。

    她没有听出这句话里面隐含的危险气息,一边继续走一边头也不回地答道:“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腰间被他拦腰扣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发现自己被萧韵扛到了肩膀上,他抓着她的腿弯,而她脸部冲地,只能看见他的两只脚后跟。

    “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她更怒了,双手拼命地捶打他的背,又掐又拧,双腿乱蹬,想要挣脱出来。

    萧韵哼了一声,右臂更用力地扣住她两条乱蹬的小腿,左手解放出来,在她的臀部拧了一下。

    虽然没用多大力道,可还是让她更加惊怒。他竟敢掐她屁股!

    “你再不老实,我就放手了!”他没好气地说,“让你头朝地摔个厉害的!”

    “随便!你倒是放手啊!”她继续挣扎,“摔死正好,我才不要活着眼睁睁地天天被人监视,哎哟……”

    越说越过分了!萧韵黑着脸又掐了一下她,几天没碰她了,那里的柔软激得他气血上涌,有种冲动想立刻把她剥光,压住她狠狠惩罚。

    便是再怎样生气,也不能说出离开他的绝情话!

    他念着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鸿雁山庄,冒着风险提前处理完棘手的事务,星夜兼程赶了回来,一回来就听到禀报,她跟着沐昭睿去逛青楼,还跑去钱庄,给他提取了十万银子!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

    那个任性骄纵的女孩,被他尊敬的兄长带着,去到他以前光顾过的青楼。他的兄长告诉她,哪些花魁是从前和他最最要好的,哪些花魁给他绣过丝帕,哪些得了他做的诗……可是他亲爱的大哥却没有告诉她,他自从遇见了她,别的女人便统统被他抛之脑后。

    那些景象中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昭睿带着眼前的女孩在章台大街上穿梭的场景。

    同样的手足,同样的面孔。她一直傻乎乎地把沐昭睿这个别有用心的人当做哥哥,谁知道沐昭睿为了报复他,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别看她一肚子谁也不会的“钱”经,做起生意来精明得令人害怕,一旦能够接近她,赢得她的信任,她就对那个人掏心挖肝地好,傻得不能再傻。

    金管家告诫的话尤言在耳。

    “少爷,您吃过一次亏,可不能再犯从前的错误了!少奶奶虽然忘记了从前,可这管不住的随意性子并未改变。倘若误了您的大事,一切就都无可挽回了!”

    而她竟然一开始还要隐瞒,在被揭穿后,更是一不作二不休地耍赖,现在连他最最不想听到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对他不离不弃的承诺,这样快就忘记了吗?

    气怒加伤心,他满身的火焰都沉寂了下去。

    肩膀上的人还在挣扎不休,他索性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再也动弹不得,也说不出一个字。

    雨璇愤怒地趴在萧韵的肩头,眼睁睁地看着他扛着自己一路走到庭院里,经过那些敛声屏气低头做事的下人们,最后走出了静雅阁。

    在转弯处,有一道淡绿色的身影。虽然暮色中看不清那人面容,但凭着身形,她已辨认出那是夏柚。

    ……

    萧韵将雨璇抗到另一栋叫做娴雅居的阁楼里。这里没有人住,下人只每日过来清扫,并未留人看守。他径直进了二楼卧房,把她放在床上,顺手给她解开了穴道。

    刚才他动作那么粗暴,也不知碰疼她没有。他俯下身来查看,雨璇尖叫一声往床里躲。

    “你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强了我?”她气恨恨地说,“我警告你哦,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男人强迫女人!强迫女人的男人都是最渣最渣的渣男!都该受九九八十一遍宫刑!”她直着嗓子高喊,努力寻找自以为最能打击他的字眼儿。

    萧韵被她气笑了。

    “你做了错事,还想要我宠爱你?”他凉凉地说,“你都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出去逛窑子,还倒贴那么多银子给他,你以为我还会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胃口?”

    雨璇被激怒了。说得这么难听,她还没打击到他,他倒转身痛击了!

    “那敢情好!”她抱着两膝缩在床角,“那你立即、马上、瞬间从我的眼前消失!免得你倒胃口!”

    “我正要走!”萧韵冷哼,转身走出去,又从门外把卧房锁住。

    “喂!你这个混蛋,你不许禁锢我!”雨璇追下床拍打着门板,“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把我锁在这里!暴君!独裁!偏听偏信的大混蛋!”

    “就凭我是你的夫君!”

    萧韵嘴角扬起,他其实在被她逗笑的时候就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听到她说“偏听偏信”这几个字时,他更是想通了很多地方。

    她生性活泼,又那样把银钱铺子看得比天大,他不在,把她关在山庄里,她当然要想法设法跑去照管。

    沐昭睿那个混账东西,当然会趁机找她借钱。他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么?他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提出来,就是怕被人知道借钱的用途。其实他做得再隐秘,想要查还是查得出来的。沐昭睿必然让她瞒着这事,而她这个傻妞必然不会拒绝。

    金管家那么不信任她,是因为知道齐霏私奔的事。

    可是,这个女孩子,不是齐霏。

    她是从哪里来的,除了萧律,谁也不知道。

    萧韵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他无法否认,自她走进他视野中的那一刻起,就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她不是齐霏,这他早就知道了。

    姚府赏荷宴上见到她时,她面对一群咄咄逼人的贵女,妙语如珠、巧计脱困,他熟悉的未婚妻子,虽然天资卓绝,文采惊艳,却是孤芳自赏的,哪里耐烦这般与一群自认不如她的人斡旋,又哪里有这样的沉着、急智和狡黠。

    况且,他的未婚妻向来风雅,不屑触碰银钱这种“阿堵物”,而她,看到那么多小姐输的银子,小嘴虽然抿得紧紧的,可两只眼睛里透出来的光,是那么亮!

    两人的音容笑貌半点不差,若不是玉雪能认主,他差点也和所有人一样,以为真的是未婚妻转了性子。

    得知未婚妻子与他最敬重的大哥私逃,他本是勃然大怒的。动用所有的力量,布下了天罗地网去追踪,居然迟迟没有动静。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说不上为了什么去追缉他们,是伤痛、耻辱还是不甘,找到他们以后又怎样,质问、挽回还是放手,这些他统统说不清。

    可是,见到这个女孩温暖笑容的那一刻,他似乎把这些复杂的情绪都抛之脑后了。

    确认了她不是齐霏之后,他一再告诉自己,这一定是萧律为了蒙蔽他,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替身。她既然是萧律的人,说不定经常找机会跟萧律通信。

    他为了找到萧律,便在暗中观察她。可日复一日,他这暗暗的观察不知不觉就走了味。

    他越来越关心她,天天都想见到她,在她有困难时偷偷地帮助她。他甚至拜托邱若璨利用所拥有的便利,在适当的时候照顾她。

    越看就越是着迷。

    越看就越欣赏她。

    善良而不软弱,聪慧而不张扬,直率而不尖锐,正直而不迂腐。

    她是任性的,可她又是善解人意的。她是要强的,可她又是能屈能伸的。

    她有她的种种优点,仿佛彩虹一般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可她懂得韬光养晦,因为她不恃才傲物,拥有一颗真正的平常心。

    她忙忙碌碌,怡然自得,好像一条自由自在的小鱼,他看着看着,就好想把这条可爱又机灵的小鱼网起来,捉到他自己的鱼缸里。

    他就这样默默地关注着她,并没有在齐家出现过。他知道这个女孩想找机会溜走,她那双不安分的眸子早就泄露了心事。

    然而他没有白跟踪她。多亏了她,他最终找到了萧律和齐霏。

    她从普济寺带回小红一家,齐老爷开始追查这起无人得知的命案,以及命案所牵连出来的,没有苦主也没有线索的灾民集体失踪案。他得知后,就让小七顺着燕尾河溯游而上,又在碧落河沿途寻找,直至高耸入云的瀑布群,竟然意外地发现了天幽峰的白色宫殿。

    他曾千百次地想过该如何去质问齐霏,可是在暗处见到她和萧律在一起开心的样子,他突然什么都不想做了。他只和萧律谈了谈,甚至没有让齐霏知道自己来过。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那个女孩。关心则乱,关于她的事情,萧律透露得不多,然而每个字他都牢记在心。

    “兄弟,别的我都不和你争。”萧律说,“我说过,我只要霏儿。至于那个女人,呵呵呵,既然你识破了,随你怎样处置都好。只是有一件,她是那位高人帮我找来的,高人走之前说过,如非万不得已,不可说破她的身份。”

    萧律嘴里的高人,就是在天幽峰修建宫殿的人。能在天幽峰那样的地方修建宫殿,简直犹如鬼神相助。萧律的话是真是假难以考证,他派人盯了那么久也没发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他还有他要做的事,萧律的话,他只能记在心里。

    和齐霏的感情就这么结束了,然而他并没有多少难过的感觉。也许,早在他敬爱的大哥介入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也许,齐霏就没有爱过他。她只是个自私的、被宠坏了的小女孩,习惯了被人捧在掌心,哪个人能给她更多的疼宠,她便转向谁。她任性妄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顾道德,不计后果。

    从天幽峰回到“人间”,他便决定去齐家露面,上门求娶。这个女孩子是萧律找来“送”给他的,她既然戴着齐霏的面纱,他便将错就错,把这面纱化做无形的绳索,将她牢牢地捆住,一生一世。

    她不接受他,以失忆为借口躲着他,这个他从来就不担心。只要她一天没说破自己不是齐霏,他有的是理由缠着她。便是没有萧律的话,他也不会主动揭穿她的。

    ……

    “喂喂喂!你到底要关我多久?”雨璇还在拼命地拍门板,手都拍疼了。

    萧韵强忍着不让自己提醒她仔细手疼,故意恶狠狠地冲门里说:“几时知道自己错了,为夫几时放你出来!”

    她刚才那样决裂地说要离开,这才是他最生气的。胆敢逃走,看他不打断她的腿。

    “你这个大混球!我才没有错!放我出来!不然我恨死你!听见没有!”雨璇气得手脚并用,又是捶打又是脚踹的,可是那扇门坚固异常,纹丝不动。

    “你声音这么大,我想听不到都难!”萧韵冲门板说道,忍不住握拳到嘴边捂住笑,他能想象到她在里面张牙舞爪的样子。

    雨璇恨恨地盯着门板。

    难道要出来就得认错?

    呸。

    “不出来就不出来!渣夫!让姑娘我去承认没有犯的错,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她小声地骂着,不再费力气去和门板较劲。

    刚才这么一番折腾,她力气也用光了。

    赌气回到床上躺着。她要休息一下。

    谁知这一躺,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雨璇是被饿醒的。她在铺子里忙完就往鸿雁山庄赶,根本就没来得及吃晚饭。萧韵问她有没有吃饭,她见他那个气势凌厉的样子,一个心虚就随口说吃过了。

    她就该告诉他,自己还饿着肚子呢,看他还怎么关她禁闭。真是笨!

    外面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萧韵是不是走开了?居然把她扔在这里就走了!过分!

    屋里没有点蜡烛,黑黢黢的有点吓人。她下床来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春夜的暖风立即涌了进来,带着花草香与泥土的芬芳。雨璇深深地吸了一口,觉得脑子清醒多了,可是肚子也更饿了。

    走到门口推了推,居然还锁着。透过门缝往外看,果然没看见有人。

    混账萧韵,真的把她一个人锁在这里了!他这是惩罚她吗?可恶,他算老几!

    而且,她还饿着肚子呢,他打算关她禁闭多久,难不成要饿死她?

    心里对他的恨意又浓了一层。古人就是大男子主义,对不顺从的妻子施加体罚,还觉得理所应当,关她在这个鬼屋一样的阁楼里,自己大辣辣地走开,回去睡安稳觉去了!

    肚子在咕咕叫唤抗议,她的胃不好,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了。

    不行,得找点吃的。娴雅阁平时没有人住,萧韵是临时起意“绑”她过来的,一定没有吃的东西放在这里。她得出了这栋阁楼,摸到厨房去解决肠肚问题。

    她看了看楼下,窗台底下是个花圃,里面种了好些花儿,这座两层的小楼也不高,可以想办法爬下去。

    怎么出去呢?

    借着月光,她东找西找,在床头发现了一个针线筐。她灵机一动,在针线筐里翻腾,摸到了一把小剪刀。看着那把小剪刀,她笑了。

    要顺利出去,就靠它了。

    雨璇抽掉了床上的床单,比划了一下宽度,用小剪刀剪开一个口子,用力一撕,撕下长长的一条下来。她把那条床单放在手中端详,还用力挣了挣,评估它的韧度。接着,她再次在剩下的床单上剪开一道口子,撕开,就这么一共剪了好几条。

    做完这些,她把撕下来的长布条一条接一条地系在一起,连接处打了死结,将它们连成一条长长的布绳。

    她比划了一下长短,把布绳的一头紧紧地拴在床柱上,自己拉着另一头布绳来到窗户边,看了看高高的窗台,心一横,向外跨了出去。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布绳,两只脚蹬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向下挪。

    身体一点点地在向地面接近,心里也越来越得意。马上就要密室逃脱成功!

    然而手中的布绳子已经快到头了,身体还是凌空的。向下看,下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要命!她应该多撕几条床单的!这栋小楼看着不高啊,怎么床单竟然不够用!

    心里一着急,手也没劲了,手心开始出汗,快要握不住那条只剩一小截的布绳了。

    楼下应该是松软的泥土,而且凭感觉她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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