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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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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璇只得顺从地被昭睿搂抱着往外走了。怎么办,她又不能和萧韵在这里大吵大闹,而萧韵被那白衣女子挽住的手臂,好像针刺一样刺痛了她的双眼。

    萧韵也僵直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昭睿把自己的女人带走,却不能做出任何举动来。会客室那位客人很重要,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怠慢人家。

    “爷,咱们回去吧!”依偎着他的女子吐气如兰地说。

    “好。”他沉默地任由她挽着向回走去。

    ……

    雨璇被动地让昭睿带到了他在如梦轩独有的包房,这里是他这个老板的“办公室”,室内摆设和家具,居然是比照着她的办公室。她心情不好,进来之后也不作何评论,更不理会昭睿在一边张罗,自顾自坐着发呆。

    昭睿把一杯清香四溢的菊花茶推到她面前:“呶,菊花枸杞茶,可明目、去火,适宜春天喝。我看妹妹火气这样大……”

    雨璇看了看他,昭睿乖巧地不再说下去。

    她用手指在杯子边缘轻轻划动着,半晌方问道:“昭睿哥,萧韵身边那个姑娘,她叫什么名字?”

    “如烟。她是如梦轩数得着的红姑娘,你看她是不是很美?”

    “很美。”雨璇说完这两个字,便低头喝茶。

    昭睿觉得奇怪,这个女孩难道不是应该怒气冲冲地,先大骂如烟是狐狸精,可以的话,把她祖宗八代都问候一遍,然后再让他找个机会,让她得以约如烟出来,恶狠狠地警告一番吗?刚才那个醋火冲天的样子,和现在真是判若两人。

    “昭睿哥,”雨璇喝完了一杯茶,这才开口说道:“请你送我回齐府。”

    “……就这样?”

    “就这样。”雨璇站了起来,“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再带上紫燕她们回山庄。”

    “……如烟那边,你打算……”莫非他想错了,她是个贤惠得让他嗤之以鼻的人,要把如烟买下来,送给翟聿宸做小妾?

    雨璇不答他的话,见昭睿眼珠子乱转,没好气地说:“昭睿哥,你要是还有事,那我自己叫车回去了……”

    “没有没有!我今天休沐。”他只是奇怪她的反应而已。呃,这个妹妹一向不寻常,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时刻关注她。

    “既然萧韵都回来了,我也在娘家待几天了,当然要回自己家里。”雨璇平静地说。她想明白了,这种气头上分开的日子太折磨,只会让她胡思乱想钻牛角尖。她要直接去问萧韵,到底是怎么回事!

    昭睿打开门,正想叫人,便有一个香喷喷、胖墩墩的人影急匆匆奔了进来。是如梦轩的鸨母。

    “东家,不好了,那黄公子又在大闹,吵着要见玉清,已经砸坏了两套茶具了!”

    黄公子?那个欧阳煌?

    昭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雨璇觉得他眼中绝对迸出了杀意。

    “看看去。”

    可他们还没迈步,欧阳煌已经闯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惊慌失措的美人。

    “你就是如梦轩的老板?”欧阳煌傲慢地说,“平日里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总不见人,难道你不知道贵客都得老板亲自陪着吗?”

    鸨母赶紧赔笑劝解:“我们东家一向在外地,今日也是刚回,没来得及跟您打招呼。”

    “罢了。我只要见玉清,让我见上她一面,一切既往不咎!”欧阳煌一挥袖子。

    “黄公子,”昭睿恭恭敬敬地作揖,“玉清是我如梦轩新来的头牌,日子尚浅,还在教习礼仪,况且……”

    “况且她人极美,规矩极大,来五次以上方可得隔帘一叙,隔帘叙五次以上若投机,方可得面见,是不是?”欧阳煌冷笑,“我不管这些。我已来了三次,再不让我见人,就看你们认不认这个!”

    他啪地扔出一张玉牌。

    昭睿看了,立即跪了下来,鸨母等人跟着下跪,雨璇只好也跪了下来。

    “世……”

    昭睿还没说完就让欧阳煌制止。“起来吧!我的身份不可暴露。”

    平日里微服私访,一下子彰显真身,这样貌似低调实则炫耀的话,亏他还好意思说。

    “是,黄公子。”昭睿笑得谦恭,“只是方才您听差了,玉清她最近身子不舒坦,想是水土不服。”

    欧阳煌脸色稍缓,他身后的美人趁机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公子,就让玉香陪您嘛,玉香虽然不比玉清妹妹天资绝色,却也不是那等庸脂俗粉!”

    欧阳煌瞄了她一眼,摇头道:“你虽有三分相似,到底也不是本人,如何伺候得了贵人!”

    “公子这话太让玉香伤心了。”

    然而说这话的不是玉香,而是一个比玉香还要娇柔上十倍的声音,听得人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舒坦。

    昭睿眉头微皱,雨璇向来人看去。

    抽气。

    好美。

    原来,这就是锦衣阁老板娘说过的,天仙一般的玉清姑娘。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

    雨璇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浮过这些不知打哪儿读过的词句时,玉清已经再次开口了。

    “玉清承蒙公子厚爱,然而确实陋躯微恙,实在愧对您。”

    欧阳煌身子似软了半边,但听到这话又有点要变脸。

    “不过,陪公子下一局棋的力气还是有的。”玉清又说。

    ……

    “你在干什么?”玉清已经陪着欧阳煌走了,其他人也纷纷告退,雨璇正打算也告辞,昭睿拉了她来到书案前。他也不知触碰了什么,轻微的嘎吱声后,一道暗室立即显了出来。

    她来不及讶异,就看见墙上固定了一面琉璃磨的小镜片,透过小镜片,可以看见一间精致的会客室。那不是玉清和黄公子吗?

    “这是玉清的房间?”

    昭睿点点头。

    每个花魁,昭睿都这样“监视”?雨璇想再问,昭睿摆手示意她别说话,他自己死死盯着小镜片,好像看见了什么猛兽。

    棋盘已摆好,玉清端庄行礼,欧阳煌连忙起身虚扶一把。他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美人,好像恨不得一下拉在怀里。

    玉清似乎已对这样的眼神见怪不怪,微笑说要执白,又说要他让半目,欧阳煌不错眼珠地看玉清,口中只是不住地答应。

    玉清明显是个高手,出手利落,气势如虹,落子时根本不说话。欧阳煌也不说话,整个下棋过程,一双眼睛只是看着玉清,每次都等到玉清下完,以眼神提醒他,才低头略扫一下棋盘,随意落下一子。

    “登徒子、大花痴,这样下去不输到姥姥家才怪。”雨璇腹诽。

    然而约莫两柱香的时间,玉清就抬头看向欧阳煌,无奈笑道:“公子高人,玉清输了。”

    什么!雨璇看向棋盘,只见白棋溃不成军,被黑棋占据了大半江山,只有几小片被孤立的边星,显然已无法扭转颓势。

    欧阳煌还在分秒必争地看玉清,眼前的佳人想是第一回输这样惨,双颊微赧,樱唇略翘,那似嗔非嗔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他看呆了。

    直到一边的侍女咳嗽一声,他才如梦方醒,忙向玉清长揖道:“唐突姑娘了。今日得见,得慰平生。他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玉清一眼,微微一笑,这才满足地离开。

    “不错嘛,没用强,还算知礼,倒比秦剑赵耿那些人好不少。”雨璇说。“说吧大哥,我本来心情就不好想回家,结果你还拉着我看这个,到底有什么目的?”

    昭睿咳嗽了一声。“玉,玉清……是个好姑娘。我不希望她被玷辱。”

    “看得出来。不过这一点,我也无能为力吧?真这么想就劝她离开这个泥潭啊。”

    昭睿再咳嗽了一声。“我知道。可是……咳咳,这里面有各种原因,很复杂的。”

    “大哥,你总是一肚子隐情不肯跟我说。”

    “我,我知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你相信我。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你。”

    “我才不稀罕。”知道的多了不一定是好事。

    “妹妹,我,我希望,你能帮我……”昭睿脸上有一丝可疑的微红。

    “让我帮你?怎么帮?”

    “我想让你以子煊的身份,包养玉清。”

    “……”

    昭睿为了讨好她,特地让下人去关注萧韵的一举一动。雨璇离开如梦轩的时候,下人报告,萧韵和那个客人还在饮酒。据说萧韵为了让客人尽兴,让如烟又叫了一帮子美人过来,弹琴的弹琴,唱曲的唱曲,还有跳舞的,投壶的,热热闹闹,玩得不亦乐乎。

    昭睿叫来马车,雨璇板着脸离开了,临走对昭睿说:“既然都是自己人,如果这费用是我那相公付的,哥哥你可要记得给他多打点折扣。”

    车开的时候,她透过帘子,隐约看到昭睿似乎一个踉跄跌倒了,不过她没当一回事。

    她带着丫头们回了山庄,安顿好之后却没见到金管家,只有夏柚守在山庄里看家。夏柚告诉她,金管家有事回翠溪了,事先没能请示主子,还代金管家向她请罪。

    “罢了,不怪他,谁叫我那几天不在山庄呢。你下去吧,我想歇息一会儿,若无重要的事情,明日不必来禀。”

    “是,奶奶。”

    “若是少爷回来了,你打发人过来禀告一声。”

    “是。”

    ……

    深夜,听墨斋。

    萧韵坐在书房里,他的面前摆着一本线装书,就是那本被水浸泡过的金石拓本。

    书本已被晒干,上面字迹模糊的纸页,却再也恢复不了了。水浸透的书,太阳晒过之后,每一页都发涨变皱,早已不复刚购买时的模样。

    就像破镜无法重圆一样。

    真是不吉利,看他在想什么,让她知道的话,一定会嘲笑他。

    满眼都是她生气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她压抑着愤怒的、决绝般的冷静。

    陪那位重要客人到深夜,他喝得酩酊大醉,他心里明白自己是故意把自己灌醉的。

    喝醉了多好,睡着了,便再也不会去想痛苦的事。

    她被沐昭睿拥着,伤心地离开了。离开了青楼,他“寻欢作乐”的地方。

    酒意上脑,却又想起她说的另一句话来:历史有惊人的相似,却不是简单的重复。

    轻笑出声,的确是何等相似的场景啊!他的霏儿被他的好大哥带着来到了青楼,齐霏亲眼看见他枕着一个美人的玉腿,另一个美人在给他喂水果,还有几个美人在吹拉弹唱,好一副风流浪荡图。

    当时,萧律也是把泫然欲泣的齐霏拥在怀里,他们也是这样的离开了他。而他一怒之下,索性也不去追,反而继续和美女们调笑。可是,等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放开了怀里的姑娘,自顾自地饮酒。

    自暴自弃之下,他随便挑了个看着比较顺眼的,告诉鸨母,今夜就让她来陪着爷吧!但是等他进了那姑娘的房间,他冷冰冰地让她去外间睡,还锁住了卧房的门。

    后来闹出怀孕的事,他悔之不及,可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因故匆匆地离开了别院。

    写给齐霏的一封封信犹如石沉大海,再后来,他中毒倒下,她与萧律私奔。

    他已受过一次这样的打击,难道还要再经历一次吗?

    伸手去摸酒壶,一晃却发现是空的。他恼怒地大喊:“来人!”

    须臾之间就有个人影走了进来,在他面前悄无声息地跪下。

    “不是说让你们去添酒?怎么还没来?”

    那人影站了起来,笑语盈盈:“怎么,还要喝?是不是想醉死过去,好把我彻底忘了?”

    声音俏皮灵动,语调微带戏谑,身姿娇小窈窕,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娘子……”他低喃着把那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

    ……

    雨璇带着几个丫头收拾利索了,用过晚饭,仍不见有人通报萧韵回来。暮色降临了,她等得心焦,索性换了衣裳,打算亲自到门口去等。她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不问清楚就坐立不安。

    刚想出门,忽然觉得眼前发黑,脑子一阵眩晕,手脚不听使唤,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姑娘!”紫燕、小莺和小红都吓坏了,急忙冲过来将她扶起。

    雨璇被丫头们簇拥着坐到床上,觉得四肢酸痛而乏力。

    “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瞧瞧?”紫燕担心地问。

    雨璇摆手:“太晚了,山庄又偏僻,等大夫过来,我都该睡着了。算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大碍。真是着凉的话,多喝水,长长地睡一觉就没事了。”

    紫燕听了,忙让人端来一大碗水,服侍雨璇喝完了躺下。放下纱帐时,雨璇看着帐外紫燕忙碌的朦胧身影,只觉得眼皮沉重,强撑都撑不开。

    “紫燕,你帮我去门房等着,姑爷一回来就叫我……”

    她已沉睡,这话轻得像梦呓,紫燕并没有听到。

    ……

    萧韵拥着怀里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走向套间的床。他实在醉得太厉害,步履沉重,手脚也好像不属于他一般,竟然踩到了女子的脚。

    男人体重本来就大,女子被踩得痛呼一声。

    萧韵怔住,意识到踩了她,连忙蹲下去给她揉脚。

    “娘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边揉着那双小脚边自责,“我今天真该死,怎么喝这么多酒,等下还怎么疼爱你。”

    女子羞红了脸,只吃吃地笑,并不说话。

    萧韵揉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还有功夫,急忙开口:“娘子,你在床上稍坐一会儿,待为夫打坐运功,可将酒意逼出八九分来。”

    女子也怔住。等他没了酒意,药力也随着酒意一起消散,那他还怎么同她欢好?

    夏柚弯下腰,一用力,把萧韵扶了起来。她环着他的腰,半抱半搀地向床前走去。及至坐到床上,她便伸手扣住他的脖子,火急火燎地想要吻上那两片渴盼已久的薄唇。

    萧韵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实在是头脑懵懵懂懂的,只下意识地捧住她的脸,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娘子,你不生我的气了?”他傻笑道,“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旁的女人,哪怕是美若天仙,我也根本碰都不想碰。”

    夏柚头部被他大手固定住,也不敢继续强吻,只得敷衍地笑。他的话传入她的耳朵里,如斯凉薄,如斯讽刺,好像沾了盐水的鞭子一样反复抽打着她那颗充满了梦幻的少女心。

    她知道自己生得好,却并无翟夫人厌恶的狐媚之态。她的美,明艳而大方,不止夫人,连两位少爷都夸赞。

    她知道自己聪明伶俐,既会做事又会做人,丫头仆妇们都喜欢她,家丁护院们更是抢着巴结她。

    据说有人还在闲磕牙时向夫人建议过,她的相貌品格,颇有大家之风,就是做个掌家娘子也是可以的。

    这话无从考据是否真假,却像一颗微小却有力的种子,在她那颗不甘平庸的心里生根发芽。

    她一见到二少爷就喜欢他了。她不像那些没有定力的浅薄小丫头,眼神总时不时地飘向他,有事没事总要找借口去他住的院子里,就为了能多看他一眼。她是个聪明的女子,懂得如何把自己的愿望隐藏起来,通过不懈努力,徐徐图之。

    二少爷越来越欣赏她,于是给她越来越多的事情做,她便愈发地诚惶诚恐,赢得了更多赞誉。当二少爷提出让她跟着过来京城的时候,她差点没忍住要仰天大笑:她距离那个美丽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但,也只是近了一步而已。

    那个傍晚,当她赤裸着在全身的疼痛中醒来时,她看到了站在床前冷冰冰盯着她的另一个年轻主子。

    “大少爷,您……”

    她一边胡乱披上衣服,一边思索着,这样也不错,她成为了大少爷的人,以后须得不再效忠二少爷了,虽然她喜欢他,但是从此以后就只能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了……

    萧律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遐想:“不是我碰的你。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眼里比蚂蚁还不如。”

    她这才惊惧悲愤,而萧律已经继续说下去:“是我让人做的。”

    看见他扔过来的那块沾着她处子鲜血的白布,她终于流下眼泪。

    她抖抖索索地下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一切听从大少爷吩咐!”

    萧律冷笑着点头。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你既然明白了,以后就好好地做你现在做的事,我有事自会吩咐你。”

    她重重地磕头。她毕竟是个年轻的姑娘,失贞这种事,万一传出去,她只有自尽这一条路。

    大少爷对二少奶奶很特别,这是她看出来的。梧桐百合似乎知道更多的事,但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这两个丫头就是不说。

    她不敢对萧律这样,唯有战战兢兢地完成他交代的每一件事。

    每件事都有一个目的,就是在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之间制造不愉快,其实这也是她喜欢的。

    萧律暗示过,事成之后,会让她做二少爷的妾。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不过,她并不知道所谓“事成之后”是指什么。

    她对这个允诺倍感振奋,对于那个被二少爷捧在手心的二少奶奶,她本就看不顺眼,更是一心一意地按照萧律的吩咐离间他们夫妻俩。

    她经过仔细观察,巧妙地利用了梧桐百合两个丫头与她同样的野心,成功地挑起了几次争执。但是,似乎效果不甚理想。二少奶奶跟二少爷别扭是闹了,可是言归于好之后,反倒比从前更加如胶似漆。

    萧律让她再用些狠招。他给她捎来了一封信,信里有一张纸条,以及一颗极小的药丸。

    按照纸条上的说法,这药丸有迷惑心智的作用,特定情况下,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萧律让她多动动脑子。他冰冷地在纸条中指示,希望这一次能够看到飞跃般的效果。

    不知何时起,大少爷就变得这样冷酷到可怕了。她没敢深究,她的把柄都被他握在手中。

    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让她盼到了。金管家让萧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哄回翠溪了,在她的努力下,二少爷去如梦轩被二少奶奶当场碰见。二少爷果然失意满满地回来,还喝得酩酊大醉,她看着心疼不已。

    不知道过量饮酒伤身吗,第二天会难受一整天的。等她做了他的女人,她会好好地劝他。

    唯一美中不足,并且出乎意料的是,二少奶奶居然也回来了。这个奇怪的女人,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赌气再继续跑回娘家住下。

    她有点心慌,关键时刻可不能出乱子。她手中还有一些药粉,趁着禀报内宅事务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下给二少奶奶,并且让她在一段时间以后才昏睡,这点做起来并不难。

    二少爷一回来就把她叫去听墨斋,问完他离开这几天的事情后,她乖巧地问他,需不需要准备醒酒汤。

    “再取些酒来!”意料之中的回答。

    她把药丸下在了酒里。二少爷一向精明睿智,可现在他心烦意乱,又且醉成那个样子,所以他并没有发觉酒里有问题。

    她一直安静地守在门口,只等着药力发作的时刻。

    现在她已经把他哄到了床上,几乎已是万事俱备了!

    “娘子,在想什么呢,怎么不理我?”萧韵进一步靠近了,用鼻尖厮磨着夏柚的鼻尖,“说好了不生气的,我知道我这一走几天,让你寂寞了,明天我带你去金椤池,好不好?”

    夏柚的呼吸急促了。

    原来,他对二少奶奶是这样的。一直都知道他深爱自己的妻子,可也就是此刻,她才切实体会到,他是如何地温柔小意。他对她,不过是主子之于下人,几时见过他把自己这样捧在心头?就算将来他勉强收了她,她又能分享到几分他的爱?

    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可悲。被人以那样耻辱的方式要挟,利用,做着这样无耻的事,谋求着虚无缥缈的前程。到头来,她又能得到什么?

    如果今天能够成功,也不能确保就怀上他的孩子。即使怀上了,妾生子也是庶出,和嫡出不能比。她要永不停止地争宠,经历无数的希望到失望,在夜夜无望的期盼中守空房,耗尽自己靓丽的青春……

    从这段日子的相处,看得出来二少奶奶是个懂事理的人,对自己人护得像眼珠子一样。诚心诚意地去投靠,就算她失身的事情让二少奶奶知道了,是不是也能有个好的未来?

    “娘子,怎么不说话,你回答我啊。”萧韵催促道,“你不是一直想去金椤池游玩的吗?”

    他眨了眨眼睛,发现心爱的女子脸上挂满泪珠,不禁慌了。

    “别哭了,他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叹气,“知不知道每次你一哭,我这心都要碎了。娘说过女人哭多了对身子不好,你打我吧,让你解解气。”

    说着便拉起夏柚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

    夏柚推拒着他,萧韵益发认定她是生气了,又蹦出一大串甜言蜜语来,夏柚听在耳里,心头更加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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