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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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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会上,大家凭面具铭牌记人,他的面具身份被人熟识,这个就不会。
  一段时间内,他将会很安静。只要趁此机会找到并收服诸多奴兵,建好地盘……别人再抱团来犯,他也有了对抗之力!
  ……
  崔俣一夜没睡好,来来回回想遇到的事,越来越觉得分析靠谱。
  应该是东突,或者西突,设了局,想杀杨暄。大家本就互为敌人,杨暄又是大安太子,身份太不一样。观东突触木罗表现,崔俣觉得不是他,太蠢,太像把好刀,所以,应是西突莫谟突主使做局。
  西突边境与英亲王常有交战,慑于其威力,不敢妄动,但对其眼光,定然不会轻乎。若是知道英亲王与杨暄交好,哪怕只是一个赞赏,也会提防杨暄,认为其不简单,视其为敌。
  大胆一点想,莫谟突知道一些大安情报,却并不多,得知风云会杨暄会到,便起了心思要杀,还费了力气安排了一次试探性暗杀。
  保住自己信息的同时,借此得出些结果,并针对安排好招。
  比如杨暄擅匕首暗器,擅林中设局,就耗尽他的暗器,拉他到平地,以长兵器群起攻击;比如甲寅擅伏击潜行,直接给他放到平原,让其无处遁形,无地势可依;比如孙敏林子里玩的转,踩树涛如波浪,像个弄潮儿,就直接让他抽签到河里;比如木同各项技能满极,对他忠心不二,但凡有机会,就会速回,寸步不离,就把他放到最远……
  再比如他自己。毒使的溜,就搜身,拿出一切外物;林子里表现脆皮怕死特别惜命,就给他安排一个最偏僻,最外侧,风景最荒凉的地方。
  嗯,因为他在林子里总是一闭眼就能找对方向,大概对方还以为他会闻辨山林味道,所以这宅院是靠山林最远的。
  连这每国所有人都必须全部分开的规则……他也是听到别人抱怨,说上一回并没有这么玩,方才想到,这并不是例行规矩。之前风云会可能这么玩过,但更多是别的——所有人并不落单的玩法,这一次,因为他们加入,所以才一定要这么玩。
  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做局。
  甚至他们进了谷,对方仍然多疑,提前怂恿指示众人小为难试探,如果能搞死杨暄最好,一个都搞不死,伤了残了也好,都搞不到,就证明实力不错,后面大招要加大力度……
  总之,就是各种借刀杀人,玩弄人心,干的成,他得利,干不成,他没损失,别人也不会怪到他头上。
  为了对付他们,这西突王子也是费尽了心思。
  可惜,还是偏于阴诡,失了刚性。
  英亲王评价西突王子阴诡多谋,擅长扮猪吃老虎,大概猪扮的太多,遇到的也都是猪对手,自己也变成了猪。
  他不会知道,他们表现出来的‘各种特长’,并不是全部。
  杨暄是擅长匕首近攻,但他更擅长沙场杀敌,长兵器更为拿手,只是长兵器不好日常携带,才换了短兵器随身。若想以此制他,大错特错!
  甲寅既然擅长潜伏,林子能玩出花样,平原就不会?不要小看皇家暗卫的本事哟。这个问题他曾问过木同,木同最擅追踪,却也表示,哪怕在平原,若非他注意力敏感力提到十成,都很难发现甲寅。
  孙敏更不要说了,人家从小到大就是玩水的,林子里都能把松涛当波浪,真给他一条河,他不给你翻出各种花来才怪!
  至于他自己……
  崔俣笑了。
  惜命脆皮,只是他热爱生命的表现嘛,其实……他还很会玩哟。
  是时候让别人知道知道他的不简单了。
  西突王子所图甚大,还很聪明,针对自己这脆皮的局,肯定不会舍得直接搞死,不弄来点情报多可惜?崔俣猜,马上就会有人找上门了。
  他挺满意对方这个局,别人不伸手,他还没有突破口,别人伸了手,他正好借机套话,探知根底顺便搞事。
  他伸手摸了摸头上杨暄亲自刻给他的发簪,眯眼笑了。
  他能猜到,并搞定自己的事,杨暄自然也能。他们一定能一起撑过来,彼此给对方惊喜!
  这谷底军师,除他崔俣外,别人多多少少都会些功夫,但比之武人,就差的远了。任一武人前来,必会灭杀他大法师,此是必然。遂从另一个方面想,国家实力不是那么强悍的,军师放在这里,就是来送死的。
  既然知道是送死的,再忠的心,也难免蒙尘。
  这一点,可以利用……
  崔俣想好接下来的应对之法,也不去餐厅用餐了,直接要了些食材,给自己做了顿美味菜肴,就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今晚,一定有人前来,他要好好保持精力呢。
  ……
  果然,沉沉夜色里,三更时分,门闩轻响,有人悄悄进来了。
  崔俣唇角轻轻一扬,手中发簪一扭,连响声都没发出一下,机关打开,烟雾散出——
  砰一声,房间里发出重物倒地声响。
  就像床上睡着的人不小心掉下了床,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并不能引来任何人注意。
  萨纳醒来时,觉得身体哪哪都不舒服。觉没睡好,头有点疼,手腕脚腕也很疼,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想起睡觉前自己在干什么,他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抬头看——
  月光下,窗槅边,一个人翘着脚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个面具,捏了捏,摸了摸,还上下抛了抛,似是很好奇面具触感。
  他眼瞳倏的收缩,那是他的面具!
  似是察觉到他醒来,把玩面具的修长手指顿了顿,缓缓抵住下巴,这人声音悠长,很是慵懒:“谁告诉你,我身上的东西被搜干净了?”
  顺着那只修长润泽,白玉一般的手指,萨纳看到了这人的兔子面具,以及面具底下,一双似笑非笑,清澈灿黑到让人害怕的眼睛。
  是大安的军师!


第224章 崔俣的调教游戏
  寂静沉夜里; 盈盈月光中,崔俣戴着兔子面具,懒懒的挥了下手,跟吊在半空的客人打招呼:“晚上好啊; 蠢蛋。”
  声音很清冽很动听,萨纳却没一点欣赏的心情。
  他怕死了好么!
  这大安军师到底是什么人!戴着兔子面具; 人也弱弱小小一只,不会武功,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我特别好欺负快来欺负我啊’的气息,可竟然是个硬茬子!
  萨纳晃了晃脑袋; 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眼神渐渐有了焦距; 他缓缓看看四周; 看看自己; 方才明白,为什么手脚那么疼。
  他手腕脚腕上都被绑了绳子; 四条绳子穿过不一样的路径; 汇于兔子脸军师手边; 而他自己,呈大字形吊在空中,不管角度还是力度; 都足够紧,只头能上下左右动一动。
  哪哪都碰不到,他又没练什么嘴上的特殊工夫,如何能逃?
  自己决定今夜过来的事没人知道; 可看这兔子,好像准备好了在等他,藏了迷药,把他迷晕了吊到半空……那么弱小的一个人,怎么做到的?单是力气就不够吧!
  脑子里这么想着,萨纳下意识就问了出来:“你……怎么做到的?”
  崔俣微微一笑。
  猜到人会来,是靠脑子;事先葳好药,是靠手段;至于把人吊起来么……
  简易杠杆原理,你值得拥有。
  反正人已经弄晕了,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漫漫长夜,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可这些,没必要跟俘虏说。
  萨纳没等到答案,诧异的看向崔俣,那一双眼眸清澈无波,似笑非笑,好像在嘲笑他的愚蠢和无知——
  这么简单的事,还值得问?
  萨纳心下略虚。
  早听说中原人聪明,心眼多,自己国家里,但凡自觉聪明,想往谋士权臣方向发展的,都会硬着头皮啃中原文士们会看的书,他做为东突王子触木罗的人,自然也少不了下苦功钻研,看过的书真的有几大车!
  他自认智力足够,计谋也不少,还会武功,怎么只一个照面,突然就觉得与大安军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
  这是个极为不好对付的人。
  萨纳心神凛起,迅速收敛情绪,警惕的看着崔俣。
  他不会这个人得意的!
  崔俣看着这人表情变化,就了然了其心态动向。
  他一手托腮,一手指尖挑着空中俘虏的面具,十分真诚的建议:“风云会后,千万别忘了去投诉一下给我搜身的人。”
  萨纳一愣。
  “还有——”崔俣接着慢条斯理道,“给你错误情报的人。”
  萨纳眼睛微微眯起。
  是啊……若非如此,他怎会受这样的苦?
  可又一想,也是他自己大意,过于轻视对手了。
  这可是诸国风云会,没点真本事,谁敢来混?大安皇使表现的太出色,兔子军师看起来太弱,他才略失了警惕,若再细心一点……
  这兔子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说,试图动摇他心志。
  萨纳看着大安军师脸上的面具,兔子脸胖胖的,粉粉嫩嫩的,特别可爱,此刻揉着月光,更显盈润。
  越是可爱,咬起人来越是凶悍,让人始料未及!
  “说吧,干什么来了?这大半夜的,总不会找我谈心吧。”
  萨纳眼珠微动,声音略缓慢:“就是……来拜访一下。”
  崔俣静静看着他。
  “只是拜访一下而已,何必反应这么大?白天时间不多,晚上睡不着,心随意动,就来了。”萨纳声音略大,不知道是想说服崔俣,还是说服自己。
  崔俣也没说什么‘你当我是白痴’的话,只是轻轻伸手,弹了下手边绳子。
  “嗷——”
  萨纳当即就惨叫一声。
  左手腕的位置,好像被一排尖针齐刺,又似被什么野兽啮噬,特别特别疼!
  回过神来,面对的仍然是那双清澈俊秀,似笑非笑的眼睛:“你若不怕别人听到,还可以更大声一点。”
  萨纳认真考虑了这个可能性。
  他是东突王子的人,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且以国家实力来说,他的死亡机率是最小的,少有国家会不愿意给他家主子面子……
  可他刚想发声,大安军师眼梢微扬,似是笑了一下,轻轻弹了弹另一根绳子。
  这次,他没有疼。
  可感觉身上一凉……
  竟,竟然被脱光了!
  这兔子脸军师看了一眼,竟然还轻啧了一声:“这么小,与你身材着实不配……我说,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伤?”
  萨纳面色微窘,想要遮一下,又做不到,手脚徒劳在空中轻颤。
  “还想叫人么?”崔俣声音透着轻佻,“想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这身材?”
  萨纳沉默了。
  这小子也忒狠了!竟然来这招!
  他瞪着崔俣,眸底满是凶戾仇恨。
  崔俣观察着萨纳表情,非常满意。
  男人其实也是有羞耻心的,越是身材高大的男人,越不愿意身上某处与雄风不对等,尤其是——那里。
  他刚刚搬动来人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虽然恶心的不行,恨不得洗八百遍手,但也有意外收获。
  这位客人,应该会吃这一招……
  如今看来,真是没出半点意料。
  这样他就能玩的更溜了。
  崔俣眼梢微垂,端起桌上茶盏,慢慢呷了口,方才问:“你家主子让你干什么?”
  萨纳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是让你杀我,杀我之前,问到点东西,最好是大安机密……可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崔俣声音拉长,带着笑意,“怎么也该付出点诚意,说点你家主子的事。”
  萨纳‘呸’了一声,一口痰落到崔俣脚边,声音极为不屑:“有种你就杀了我!”
  看那眼神还很可惜,要不是离的远,这口痰一定能落到对方身上!
  崔俣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痰,眼睛微微眯起:“很好,是条汉子。我最欣赏有胆气的男人,希望你再接再厉,永远也不要开口……别让我失望!”
  他放下手里东西,站了起来,开始挽袖子。
  这架式萨纳非常熟悉,这是要动刑了!
  他冷嗤一声,表示一、点、都、不、怕!
  他们草原上的汉子,个个都是铮铮铁骨,想以大刑屈服?呵,他但凡皱一下眉头,就算这兔子赢!
  崔俣懒的跟他废话,准备直接上大招。
  风云会时间有限,温声细雨威慑力不够,且很多男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越惊险刺激,越有效……
  别人想借刀杀人,他便把这刀变自己的!
  萨纳见兔子脸军师不露刀,不拿鞭,偏偏洗了手,去点了三柱香……头皮忍不住发麻:“你想干什么?”
  崔俣也不说话,直接将手里的香往萨纳肚脐以下的位置戳了一下。
  点燃的香再烫,接触皮肤也不会是什么致命伤,不会流血,不会痛彻骨髓,最多留下个圆圆疤点。
  要命的是……这香的落点。
  肚脐往下,那处往上,最敏感,最紧绷,最害怕受到伤害的位置。
  再往下,就是要命处了!
  萨纳不由闷哼一声,脑门立刻见了汗。
  “你看你大半夜来了,我怎么也能招呼招呼,不然都对不起英雄你这胆识。”崔俣眼睛弯弯,声音很是温柔,“我呢,你看到了,不会武功,身体弱,胆子也小,干不了重活,也不喜欢那些血糊糊的血腥东西,想了大半天,才想出这么个巧宗。不太疼,对吧?”
  说着话,他又拿香戳了一下。
  萨纳忍不住身体颤抖:“你——”
  “我这香,是专门从老仆那里要的,最好的香,完全配得上你这英雄身份……”
  崔俣说着话,连连戳了好多下。
  眼前轻烟缭绕,鼻间满是上好檀行点燃与肉皮炙烫的奇异味道,敏感部位被烫,各种感觉扩大数倍,这时疼痛都是小事了,羞耻恐惧快感等各种难以形容的情绪齐齐漫上来,萨纳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声音颤抖,两眼红肿:“你杀了我!杀了我!”
  “嘘——”崔俣食指竖在唇前,善意提醒,“你乖一点,别叫的跟小姑娘似的,多不爷们,引来了别人怎么办?”
  又是不急不徐的数下。
  萨纳紧紧抿着嘴,眼圈都红了:“别……你别……”
  崔俣拿香柱拍了拍他的脸:“干什么做这个样子?我都没嫌你又小又难看,味儿还大呢。”
  萨纳脸满通红,觉得这载兔子面具的家伙就是个魔鬼!
  是个恶趣味,心狠手辣,披着兔子皮的狼!
  “对了,你应该认识汉字吧,知道我在你身上写了个什么字么?”
  萨纳一愣,竟然用燃烧的香……在写字么?
  “这个写完了,是个‘我’字,”崔俣贴心提醒,“我只告诉你这一次,接下来,要靠你自己感受了。”
  崔俣绕到萨纳背后,开始用香往他屁股上戳字。
  萨纳数着笔划,好像是个“欠”字。
  一瞬间,萨纳想到了什么,眼睛几欲瞪出血来:“别戳了!”
  “别叫,”崔俣声音里夹着笑声,“忍着点啊,夜里一点点声音都会放大,你若不希望别人欣赏你这样子,最好乖乖的听话。”
  萨纳吞了口口水,声音发抖,是真的怕了:“你别……别烫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好不好?”
  显然已经忘记了初时下的决心,要如何不屈。
  崔俣绕到他面前,看着他:“你都说?”
  “对,都说!”萨纳看着大安军师手上的香,心有余悸,“只要你问,我又刚好知道。”
  崔俣十分感动,然而还是拒绝了。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呢。”他眼睛弯弯,“总觉得一件事开始,不做到最后,是种缺憾……”
  话未说完,他已经又绕到萨纳背后,戳最后一个字。
  萨纳觉得自己灵魂浮起来,有点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说这兔子胆子小?脆皮?惜命?
  这哪是个胆小的,这是个最狂最放肆最会玩的!
  小腹一个‘我’字,左屁股蛋一个‘欠’字,右屁股蛋再烙个‘操’字,他以后怎么见人?哪还敢脱裤子!
  这兔子忒狠,是想他断子绝孙啊!
  他第一次,觉得兔子这个物种特别可怕,应该列为不可挑衅的猛兽级别,谁敢反对他跟谁急!
  崔俣把活做完,灭了香,洗了手,满意的笑了。
  “知道后面是什么字么?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是——”
  “不用了!”萨纳差点尖叫出声,“我知道!”
  崔俣笑笑,重新慢条斯理的挽袖子:“那咱们进行下一步——”
  “不,不用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
  萨纳瞪着崔俣,脸膛通红,目眦欲裂。
  可不能让这兔子再继续了,再往他身上使什么狠招,还说开始了不做完是缺憾不肯停怎么办!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大安使手段有多少!
  崔俣似有些犹豫:“可是……”
  声音里满是还没玩够的可惜。
  “我求你!”反正也没脸了,萨纳干脆不要了,直接哀求出声,“求你……”
  崔俣眼梢微垂,慢慢放下袖子:“本来我是想好好招待你的,可我这人就是心软,既然你都求了……”他从枕头底翻出一枚红色丸药,递到萨纳面前,“你乖乖把它吃了,我就信你。”
  萨纳满脸都是拒绝,这是毒药,不能吃!
  可他想活着……
  他闭了闭眼,张开嘴,由着崔俣把药塞进嘴里,咽下——还张开嘴让崔俣验了验,表示真的吃下去了。
  “很好。”
  崔俣不再吊着萨纳,将他放了下来。
  萨纳第一件事就是找衣服穿,穿完,也不敢动崔俣。
  他吃了毒药,命掌握在这兔子手里。也不能使心计坑骗,因为这兔子比他聪明,手段更多,有他想不出来的各种残酷刑法,每一样都很致命……
  最好不要惹。
  可是自己国家的秘密……
  他内心非常挣扎。
  崔俣注意力一直未离开自己的俘虏。
  这是东突王子触木罗的军师,性格里有与触木罗相似的地方。之前众国齐聚,奚国使提醒各大法师出来抽签时,这人很是高傲,几乎要用鼻孔看人了,可想而知,他对自己有多自信,对自己国家有多自信。
  可现在,所有骄傲自信全部跌落,这人站在房间里,乖的就像个宠物。
  崔俣略有些意外。
  他猜到这人不想死,料想可能吃这一套,没想到……竟然这么吃,调教的这么顺利。
  这于他是好事。
  崔俣掀袍坐到桌前,清声说道:“你家主子不仁,送你来军师谷送死,分派这危险任务,我却不能不义。入这军师谷,大家各凭本事,你败于我手,是轻了敌,气运不继,我制你,亦只为自身安全,与大义,是两回事。”
  “我不让你背叛国骂名,今日之事,也绝不往外说,咱们就随便聊聊,你同我说些别人家的事,帮我长点见识,如何?”
  萨纳一怔,看向崔俣的目光略复杂。
  本来听了这话,他该暗自庆幸,笑这兔子蠢,将计就计大说别的国家,转移视线,自己就不是卖国贼了……可他发现,他很难有这样类似小人得意的情绪。
  大安军师明明技高一筹,制服了他,令他心志动摇,便是没动摇,想个什么招逼他招也很简单。人已经站在了制高点,却不逼不胁,还为他着想,让他说与本国无关之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人家不仅仅是聪明,有手段,人还有志气,有义气!
  这谷里所有人,与之相比,品行气节都差了一大截!
  受了那般屈辱,萨纳不可能不恨崔俣,可他也不能不心生赞赏。
  这样厉害又有节操大义的人物,实乃可交之人!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好。”
  崔俣就笑了,引他坐下,亲手倒了盏茶给他:“请。”
  萨纳看着兔子面具底下的一双眸子,清凌凌,明润润,似那湖色,似这月光,不知怎的,脸有些热,移开了视线。
  崔俣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前,真的对对方国家只字不提,只问其他:“住我隔壁的,戴猫脸面具的男人,可是契丹王子耶律伏?”
  萨纳有些意外:“你……猜到了?”
  崔俣神秘一笑,却是不答,继续问:“之前游戏里,拦截我国皇使,有过交手的猴脸面具男子,是不是室韦皇子韦靖?”
  萨纳又是怔了怔,才点头。
  “那满头小辫子,极为好武的,可是靺鞨部落长之子,阿布可蒙?”
  竟都猜对了。
  “我听说靺鞨部落此次来了一对兄妹,妹妹女扮男装,在咱们这军师谷里做着军师……室韦来的是一对兄弟,韦靖是王子,弟弟却是养子,如今亦在军师谷。”
  一次感觉意外,两次感觉意外,太多次,就麻木了,萨纳干脆点头:“没错。”
  “不如你同我讲讲这些人的故事?若有不方便之处,直接略过国事,只言其中趣事便可,漫漫长夜,全当乐子耍了。”
  崔俣眼神温暖,笑声清朗。
  萨纳听他这么说,更加服气,细细讲说了起来……
  崔俣看似懒懒散散,漫不经心,实则注意力一直非常集中,适时发言,引领着话题方向。
  他是故意的。
  降服人,要鞭子加糖,找到其弱点击溃,再给予一些安抚,别人就会把你当好人。
  正面质问,侧面细敲都是方法,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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