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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军户媳妇的那些年-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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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阿爸,她的姆妈,她的哥哥们,马上就要离开回家了,她好舍不得怎么办?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搅得疼怎么办?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

    梁敏华似发现了女儿的心情一般,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头顶,话中也带着浓浓的不舍交代女儿。

    “妹崽崽以后阿爸、姆妈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听话,要乖!不能耍小脾气,不能乱跑,不懂的就问程安,解决不了的就问你娘,知道吗孩子?”

    可可小脸在梁敏华身前蹭了蹭,老实的点点头表示知道,梁敏华这才满意的笑,接着又继续交代:“妹崽崽乖,要记得给阿爸、姆妈写信,姆妈有时间就来看你。”

    听到这儿,可可带着无比的稀意看着自己的姆妈问:“姆妈,您说的是真的吗?您有时间真的会来看我吗?”

    “傻孩子,当然是真的,姆妈有时间就来!”梁敏华嘴上安慰保证着,伸手抹去了可可眼角的泪珠。

    其实她说这话自己心底也知道假,怎么可能呢?身为苗王与圣女,是圣德帝亲封的土司,他们怎么可能没事就到大圣的国土来?

    所以这一别也许……

    只是这些都不能跟女儿说罢了,说了年幼的孩子也不会懂。

    沈兴南跟于蒙在亭子外话别结束了,两男人领着三个小男人进到亭子里来,于蒙看了看埋头在妻子身前撒娇的女儿,他面露不忍,压下心里的难过。

    “妹崽崽过来,跟阿爸说几句话。”

    可可闻言,小脸在梁敏华衣服上左右的蹭了蹭,蹭干眼泪,这才带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走向于蒙。

    沈兴南怕了拍安哥儿的肩膀,示意他上前去跟自己的岳母告别,安哥儿会意,上前几步来到梁敏华身前站定,给梁敏华深施一礼,恭敬的话别。

    等大家相互说完话,于蒙才拉着女儿走到妻子身边,双手抱拳对着沈兴南夫妻诚恳的行礼道。

    “沈兄,我家这调皮的女儿就交给你们了,孩子不听话,你们该打打,该骂骂,交给你们,我们夫妻放心。”

    沈兴南也抱拳回礼:“于兄放心,我夫妻二人定视她为己出。”

    李云宝也上前一步握住梁敏华的双手安慰:“二位请放心,我们定好好待可可,如果有机会,将来让安儿带着她回苗顶探望你们。”

    梁敏华抬手擦了擦快溢出眼睛的眼泪,嘴上连连道谢:“谢谢妹妹,谢谢你们,谢谢!”

    于蒙见不得妻子哭,也有些受不了这离别的气氛,他出声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得赶路,沈兄,我们就此别过吧!”

    “好,饮了这杯践行酒,咱们就此别过!一路山高路远,望多多珍重!”

    “好!珍重!”

    于蒙豪气的接过沈兴南递上来的酒杯,仰头一干而净,搁下酒杯拉起梁敏华的手就转身离开。

    于羽曜、于羽星兄弟俩还不忘齐声喊出一句:“沈程安,你一定要好好待我妹妹!”

    安哥儿郑重点头保证:“我会的!”

    于家兄弟得了保证这才转身离开,梁敏华一步三回头,连流满面不舍的看着女儿。

    李云宝也受不了这离别的场面,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出声唤身前目送于蒙夫妻远去的孩子。

    “安儿、可可,你么都跪下,再给父母磕个头吧。”

 第四百一十六章 路 遇

    安哥儿与可可闻言,俩个小家伙上前几步,两人相协跪下,规规矩矩的给前方的于蒙,梁敏华磕头告别。

    才上了马车,回头凝望女儿的梁敏华见此,再也忍不住了,捂嘴放声的大哭起来,于蒙伸手抱了抱妻子,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

    “别哭了,孩子看了难受。”

    梁敏华死死的咬住唇,抬手左右的擦着那不停往下流的泪水应声,“嗯!”这才果决的入内放下了车帘。

    于蒙走到队伍最前方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便径直的前行,他不想回头看,只是抬起右手轻轻摇摆了两下做告别。

    李云宝上前把可可扶起抱在怀中,低声的安慰她:“可可乖,跟娘回家吧。”

    可可乖巧的点头,然后伸手搂住李云宝的腰肢,脸埋入李云宝腹部,小家伙呜呜呜的哭泣出声。

    康哥儿乖觉的上前,伸手去拉安哥儿起身,安哥儿站起来摸了摸弟弟的头,这才看向自家娘亲与小媳妇站的地方。

    看了几息最终也没有上前去,只是回头对着沈兴南道:“爹,我们回去吧?”

    “好,先让你娘上马车。”

    沈兴南回着儿子的话走到妻子身边,低头在李云宝耳边说了一句,李云宝这才微微的把可可拉离身前,抽出手绢轻轻擦去了孩子的眼泪,牵着可可的手便往后头的马车走。

    直到把李云宝、可可、康哥儿都送上马车,沈兴南这才带着安哥儿走到马车前头,父子二人翻身上马,队伍这才慢慢开始前行。

    一路进了城门,沈兴南出言跟自己并肩而行的大儿交代:“安儿,你护着你娘他们先行回府,为父还有事情要办。”

    “好,爹您放心。”安哥儿很懂事的应承下来。

    沈兴南得了儿子的应承,掉转马头走到马车旁边,跟车里的李云宝交代了一声,这才打马离开,队伍里自觉的分出了四骑跟上沈兴南与他一道离去。

    可可有些蔫蔫的趴在李云宝身上,康哥儿则是掀开了车窗的一角帘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

    当马车离得前头那间点心铺子越来越近时,康哥儿急吼吼的从车里的软塌上窜了下去,跑到车厢前头,打开车门就朝前面喊。

    “哥哥,哥哥!买点心,买点心!”

    安哥儿正打马走在最前方,忽的听到身后传来弟弟的喊声,他下意识的就朝街道两边看,果然就在自己的右边有一家点心铺子。

    这吃货!安哥儿心底摇头。

    纵马往前走了几步,尽量的带着车队往路边停靠,安哥儿这才勒住缰绳‘吁’了一声,后头的马车与随从也都纷纷停了下来。

    安哥儿回头看了弟弟一眼,嘴中没好气的道:“知道了,你赶紧给我回车里呆着,不听话不给你买!”说完这才下马走向点心铺。

    康哥儿听了哥哥的要挟,忙伸手关上车门迅速回软塌上做好,那模样老实乖巧的不得了,当然,那得忽略过他刚刚那关门逃窜的利索劲才行。

    李云宝看着这幅模样的小儿子,心里直发笑,摇摇头伸手撩起车帘看外头。

    突然李云宝眼眶缩了缩,在点心铺子前头十来米的距离,李云宝眼尖的看到了熟悉的人。

    可不正是廖敏带着沈碧玉、沈碧珍、还有沈程宗三个孩子杵在那么。

    四人穿着粗布衣服,此刻正在一家绣楼前,看样子像是在争执着什么。

    李云宝心下疑惑,这几个人照道理不应该身在通顺县的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就算圣德帝寿诞大赦天下,可他们也不在赦免范围啊?

    难道是沈兴东的缘故?看来当初沈兴东离开时还是把妻儿带上了,看来他也不是很渣嘛!

    可李云宝又哪里知道,沈兴东之所以带上妻儿,最根本的原因是,回了京城他无权无势,自己身边总不能没有伺候的人,更何况自那一回后,他已经跟内侍无异,为了自尊与面子,总得带着妻儿做掩护,更何况他还得给自己留个后不是!

    所以李云宝自然也就不知道,沈兴东被太子的人救了之后不久,不仅自己回了京城,同时也把妻儿给弄了回来,不仅如此,为了能过上好日子,为了能报仇,沈兴东还把幼子沈程平送给内侍为子!

    就在李云宝还在出神想事情的时候,安哥儿已经拎着几包糕点出来了,直直走到马车前打开车门,把几包包装精致的糕点递了进来。

    “娘,我买了些豌豆花、梅花糕,还有千层酥,您尝尝。”

    “嗯,乖,辛苦安儿了。”

    安哥儿听了自家母上大人,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表扬自己,他不禁脸红了,匆匆告退关上了车门。

    待哥哥一走,康哥儿就坐不住了,小吃货忙挪过来,拍马屁道:“娘亲,娘亲我最喜欢您了。”

    李云宝没好气的点了点小儿子的额头,取笑道:“你哪里是喜欢娘亲?我看你是喜欢娘手里的糕点才是!”

    康哥儿见自己被揭穿也不气恼,嘿嘿嘿的傻笑着,眼睛却没有移动分毫,直直的盯着李云宝手里的糕点包。

    本来还有些伤心的可可见弟弟如此,不由的又有些乐,把埋在李云宝腹间的小脑袋抬起,悄摸的偷看弟弟的笑话。

    随着马车的在次启动出发,李云宝把点心放在身边,拍了拍趴自己身上的儿媳妇道。

    “可可乖,你的安安买了好吃的糕点哦,咱们一起尝一尝可好?”

    “嗯!”可可乖巧的回答,自个从李云宝怀中起身坐好。

    李云宝这才空出手来,抬手把几包糕点拿到跟前打开,用帕子擦了擦两孩子的小手,这才让他们自己伸手拿点心吃。

    小家伙一人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同时还不忘相互看看,然后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像都在取笑对方一样。

    李云宝感慨,小孩子这忘性可真大,风来雨去的变脸,说好就好!

    马车前行经过了廖敏几人,一直背朝大街的廖敏与沈碧珍,母女俩并未看到打马前行的安哥儿,沈程宗的心思则全部被别的事物吸引,也不留心街面上的变化,只有面对着街道的沈碧珍,看到了街道上这一队人马的经过。

    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那打马走在前头的男孩甚是眼熟,她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像三叔。

    难道?这人是三叔家的安哥儿不成?

 第四百一十七章 惨 况

    “死丫头,我在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听不到吗?”

    廖敏气急败坏的骂着跟前的沈碧珍,看到她居然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她越想越来气,不由的愤恨出手去拧沈碧珍的耳朵。

    今日廖敏领着儿女又上娘家去了,秋风没打到她与孩子们都被关在了门外,她的父亲已经过世了,廖家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地位。

    兄长们丁忧重回京城,花了许多的钱财,这才在京里谋了个官位,只是日子过的也紧巴巴的。

    刚开始的时候廖敏找上门去,颐养天年的母亲还会漏些体己救济自己,可渐渐的次数多了,这矛盾便露了出来,事情发展到今日,娘家人根本就不再让自己进门。

    他们现在住在太子妃郊外庄子里,是一处破败的农家小院,这还是因为有魏公公的照拂,本来如果丈夫能老实的过日子,她也不至于回娘家打秋风。

    可架不住沈兴东那个祸害,自身啥本事都没有,整日整日嚷嚷着要报仇就算了,也没见他发奋图强,反而日日醉生梦死,没银钱了就对自己拳打脚踢。

    眼见着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儿女一日日的长大,廖敏也是没法子了,在家就带着两个女儿做些针线活计,得些个铜板也好补贴家用。

    夜里李云宝把今日见着廖敏的事情同沈兴南说了,沈兴南知晓后自己忙派人去查了这事情。

    上一回妻子在极北被沈兴东劫走,沈兴南就知道这家伙在给太子办事,回京后因为一直忙碌,也没能抽出时间来去解决他。

    今日忽然听妻子提起此事,沈兴南心里便有了主意,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放过他。

    海红儿因为生产在即,沈兴南便未派出侯海前去查探,改让叶秀才去查清沈兴东的近况。

    叶秀才带着人经过明察暗访,三日后,沈兴东的一切消息,都具无细靡的呈现在了沈兴南的案头。

    原来太子经历军饷案被圣德帝斥责后,太子便被罚去了守太陵,如今回京又忙着重夺权利的大事,自然就没有时间惦记他这个小罗罗,可这并不代表沈兴东如今的日子就好过。

    沈兴东虽把庶子沈程平送给了魏公公为子,但随着魏公公随着太子去了太陵,沈兴东平日狗仗人势也欺辱了不少人,结果靠山一走,沈兴东连带着廖敏几口人,便都被撵去了郊外的一处庄子上。

    就是到了庄子上,沈兴东还继续作死,本身是个没本事的,眼见着太子失势,靠山魏公公跟着倒霉,他觉得报仇无望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每日里喝酒赌钱消磨时光。

    在庄子上不干活,自然就没有粮食吃,一开始还有廖敏靠着娘家的补贴,尚且能勉强度日,可随着沈兴东不断的作死,随着廖敏娘家不再接济,沈兴东便失去了买酒、赌钱的资本,廖敏一旦拿不出钱财,便会换来沈兴东的拳打脚踢。

    沈兴南看到这里,心里便有了主意。

    像沈兴东这样的人,如果真是一刀结果了他,自己反倒觉得这是便宜他了。

    他得让这人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感觉,想必廖敏也厌倦这个男人无休止的打骂了吧!如此他便送她一份大礼。

    当夜沈兴南便同李云宝交代,说明要去北大营视察,估计需要两日的功夫才能回来,李云宝也不做怀疑,表示知道后,夫妻二人便歇下了。

    沈兴南次日便领着亲卫直奔北大营,只用了一日,沈兴南便处理完了北大营的公务,次日沈兴南领着心腹直奔沈兴东所在的京郊。

    处理沈兴东的事情,沈兴南不打算让属下插手,妻子的仇他要亲自报,给下边的人放了个假,让他们在最近的城镇等候自己,沈兴南换了身衣裳便独自出门去了。

    根据叶秀才禀报上来的消息,自己查探到了沈兴东的去处,亲眼看着沈兴东从赌窝出来,又怒气冲冲的去小酒馆赊了酒,眼见着他拎着酒就要回家。

    沈兴南趁着夜色,悄默声的跟在沈兴东的背后,准备等到了合适的地方就动手。

    今日沈兴东在老地方赌钱,输了有八十个铜钱,心情坏的不得了,跑到常去赊账的酒馆赊了一壶酒。

    今晚月色好,如果此时路上有人的话,绝对能清晰的看到,这通往庄子上的道路上,此刻正有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走着,看模样应该是喝醉了,没看到那人手中还拎着一个小酒坛子么!

    十一月份的京城很冷,晚上更甚,北风呼呼的吹着。

    此刻喝的醉醺醺的沈兴东正一步一晃的往家走,除了呼呼的北风,伴随他前进的,还有偶尔从路边人家传出的狗叫声。

    “滚,都给爷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泥腿子也敢嘲笑爷?呃……爷,爷堂堂卫国公府的大郎君,爷是天上的云彩,云彩……”

    沈兴东今日去酒馆赊账受了气,好不容易死皮赖脸的赊回了一坛酒,因为生气都没忍到回家再饮,直接在回来的路上边走边喝。

    走了大半程,沈兴东这会也醉的差不多了,醉酒是最好的逃避方式,这会子他便能毫无顾忌的说出心中感想,能任意妄为的咒骂诅咒。

    沈兴南是不准备要沈兴东的狗命,所以动手的地方就得选好,离他家太远了还不行,万一还没给他提溜回去就被人发现,自己丢下他却无人救治,让他轻松死去,那岂不是太便宜他啦?

    就在快要进入庄子的范围后,沈兴南决定动手,一个纵身飞到沈兴东前头堵住了去路。

    沈兴东这会子醉的迷糊,根本没看清楚拦住自己去路的人是谁,酒壮怂人胆的叱问:“前方何人,居然敢……敢……敢挡住沈爷我的去路,去路!”

    沈兴南冷冷道:“寻你报仇之人!”说着便欺身飞上前来。

    沈兴东顿时被吓的酒醒了大半,努力睁了睁眼睛,借着月色,在看到飞身上前来的人是沈兴南时,沈兴东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要逃。

    沈兴南哪里容得他逃掉,迅速上前一腿踢出,沈兴东胸口被踢个正着,应声飞出去好远。

    沈兴南二话不说再次飞身过来,一把抓起正着地上乱爬想要逃命的沈兴东,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沈兴南由上至下,手脚麻利的捏碎了沈兴东的手骨与腿骨。

 第四百一十八章 恶 果

    沈兴东吃痛惨叫出声,可这声音却丝毫未传出,因为沈兴南早有周密的计划,从跟踪沈兴东开始到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心底推演了数次。

    在捏碎沈兴东骨头的前,他已经预先点了沈兴东的哑穴,这会子沈兴东哪怕疼的肝肠寸断,嗓子里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只有那止不住往下掉落的泪水,暴露出了他此时所遭受到的非人折磨。

    沈兴南把沈兴东如丢破布娃娃般的丢在地上,满眼冰冷的盯着沈兴东蹲下,从靴筒中拔出匕首,捏开了沈兴东的嘴,手起刀落、鲜血横流,沈兴南解开了沈兴东的穴道,便听到了沈兴东嗓子里发出的呜呜咕咕声,同时伴随着鲜血从口中溢出。

    做完这一切,沈兴南这才从容的站起身,掏出手绢,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匕首,连同手上溅到的鲜血擦干。

    沈兴南邪魅的冷笑,对着沈兴东道:“好大哥,我无比期待你好好的活下去!”

    沈兴东:呜呜呜呜……

    “莫要这样瞪着我,我知道此刻你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可你要知,眼下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

    “呜呜呜呜……”

    沈兴东怒目瞪着沈兴南,沈兴南看着他的目光,心里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

    沈兴南却只道了一句:“你若只是针对我一人,也许我会忍让容你,可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怪只怪你动了我在意的人!”

    说完这些,沈兴南这才提溜起沈兴东往庄子上走,一路潜行到沈兴东的住处,见破败的小院中还亮着微弱的灯,沈兴南二话不说把沈兴东丢入院中。

    “砰!”一声沉闷的落地声响起,声响不算太大,依然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廖敏本来在屋子里领着二个女儿做针线活,正想着今日赶紧把这活计结束了,明日好拿着进京去换回银钱,家里的米已经吃光了,她们都可以饿着但不能亏待了宗哥儿,这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唯一的希望。

    突然听到外头有声响,廖敏慌忙的起身道:“赶紧的把这些都收起来,莫要让你们父亲看到了,不然他肯定会夺去换酒!快,快,你俩动作快点要藏好了,我去看看阻一阻。”

    沈碧玉与沈碧珍俩人慌忙的收捡桌上的针线活,还没藏好,外头便传来了廖敏的惊呼。

    沈碧珍一把拿过沈碧玉怀里的东西,连带自己怀中的一起,一股脑都包好,迅速的藏到了碗橱与墙壁的夹缝间。

    藏好东西沈碧珍这才出门去看,沈碧玉紧跟其后,而沈程宗则还在另一间屋里炕上睡觉。

    廖敏来到院子,借着月色便看到了满身是血,此刻如泥一般软瘫在地的丈夫。

    她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但这动静却只引来了沈碧玉跟沈碧珍,周围邻居却无一人出现。

    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这隔壁住着的这沈家男主人是个混不吝啬的,经常打骂妻儿,今日想必也是同样的事情,邻居们都习惯了隔壁会动不动就发出异样声响了。

    沈碧玉一出屋子,看到院子里躺着的父亲,她被吓的有些傻眼,同时心底却又无比庆幸,她甚至在心底希望,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父亲就此死掉就好了!

    沈碧珍别看年岁比沈碧玉小,但是经历过姨娘早逝,弟弟被卖的事情后,她心底的城府很深。

    小心的上前查探了一下沈兴东,发现这人还没死居然还有气,沈碧珍就在心底琢磨开来。

    如果沈兴东就这么死去就太好了,他活着自己还得日日提心吊胆的,生怕哪一天自己也会被他卖掉,如果他死了,相信自己家里剩下的人会过的很好。

    母亲嘴巴虽毒,可这些年来也没有抛弃自己,好歹给自己一口饭吃,她沈碧珍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但如果能活的更好,那为什么自己不去争取呢?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都已经不能称之为父亲了,他从未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心底有了决定,沈碧珍走到廖敏身边道:“母亲,咱们还是先将父亲抬到屋里再说。”

    “哦,好,好!”

    廖敏得了提醒,这才回过神来,母女三人一起连拖带拽的,把沈兴东弄回了屋子。

    沈兴东被弄进了屋子后,沈碧珍先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前来查探看热闹后,沈碧珍这才连忙把门关上。

    此刻廖敏忙打了热水给沈兴东擦拭,嘴中还喊着沈碧玉,让她去隔壁屋子喊宗哥儿起床,让他出门去寻个大夫前来给沈兴东医治。

    沈碧玉心底虽然有想法,可母亲发话了她也只能遵从,正要去隔壁喊弟弟,不想被关门进屋的沈碧珍拦住了去路。

    她拉着姐姐走到廖敏跟前,想了想才带着决绝的开口:“母亲,您忘了前些年这人做下的丑事么?还是您忘了自己身上那伤了又好,好了又伤的伤势?更何况请医得要银钱,他伤的这么重,那得花多少银两才行?而我们却连买米的铜板都没有了,母亲!”

    廖敏正在给沈兴东擦脸的手顿住了,她有些呐呐的道:“你什么意思?”

    “母亲就这样吧!让他就这样吧!如果他能熬过去,那以后就让他天天躺在床上也好,起码不会在因为喝酒赌钱的事情而责打我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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