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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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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正常往来呗。
  我说过年了,来家看看,给孩子扔了一百压岁钱。趁着倒水的功夫,我一使眼神,第二天晚上她就来饭店了,就搁这屋……”
  付国一口茶水吐在了地上。这给他呛的。
  大老刘还在说,说他那些计策,付国已经听的、喝的,脸色通红一片了,他脚步虚浮告辞。
  走在县城的小街上,春天的小风吹的他头更迷糊了,走着走着,一抬眼……
  小风给他吹到了小凤服装店的门口,他看着门口竖着的牌子愣住了。
  付国眨了眨眼睛,刚要扭头转个方向回店里,许小凤拎着泔水桶正好出来。
  声很柔,柔情中夹杂着意外:
  “付大哥?”
  这是那天之后,第一次见面。
  ……
  狭窄的服装店里,付国蹲下身,看着不到他膝盖处的小丫头,喝红的一张脸上满是笑容,笑的眼角的褶子很深。
  他掏兜撵出五张十块的,递了过去:
  “来,丫头,揣着买好吃的去。”
  五十块钱,小娃娃哪会花,是变相的给孩儿她妈。
  许小凤一把抢过钱:“付大哥,可使不得,你快拿回去。你能来串串门,我就挺高兴的了。”边说边拽付国裤兜,付国往后躲着,两手推着许小凤的肩膀:
  “给孩子的,不是给你的。给你就拿着,可别跟我撕吧,我这不是有钱嘛,以前没有没碰上也就那么地了。”
  许小凤急切地说着不行,激动的、两手撕吧的也挺累,圆脸发粉,胸脯起伏不定,着急把钱塞回付国裤兜,付国再一躲,一拉一扯间,女方的手就碰到了凸起的地方。
  “我们真不能收……”许小凤感觉到了,她僵在了原地。
  付国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刚被许小凤碰到的某个地方,居然不合时宜地一激灵。
  他侧着身,掩耳盗铃般假装站姿就那样,两手挡在裆前,涨红着一张脸,厚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一二三。
  许小凤心跳的厉害,小巧玲珑的她,仰头看着付国,也有点儿紧张:
  “那啥,那啥……付大哥,正好你来了,我家那桌子面活动了,能不能给我修修?”
  “嗳嗳!”付国反应过来了,赶紧奔人家后院去,还假装一本正经,打商量道:
  “快把钱收起来。听话,啊?”
  修桌子,对于农家汉来讲,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
  付国干活利索,三两下就修好了,但许小凤动作更快,她端着茶壶和新买的水杯也到了后院。
  “家里就剩点儿茶叶沫子,付大哥别嫌弃。”
  付国笑的憨厚:“嫌弃啥?等下回我来,给你拿点儿好茶,我那也都是别人给的。”滋溜喝了一口,挺烫的水愣是喝出了点儿甘甜,遥遥一指说道:
  “这开春雪化的稀溜的,别孩子搁院子里跑卡跟头,我给你那冰溜子都刨了吧,就手的事儿。”
  有时候,有些缘分啊,似乎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彼此心里明镜的,一次偶然,就能开启心门。
  在付国甩开膀子刨冰的时候,许小凤的闺女也到了午休时间,许小凤干脆就站在院子里,付国的身前身后陪着。
  男人干活累的满头大汗,女人拿着毛巾递过去,柔声柔气地说着家常磕,说着她知道自行车店里招伙计,她没去,因为她不想让付大哥为难,她说付娟膈应她,还怕嫂子多想。
  付国呼哧带喘地安慰道:
  “那孩子被她妈惯坏了,别跟她一样的。”
  等付国干完活一回身,许小凤踩秃噜脚了,一个后仰就仰进了付国的怀里。
  “付大哥……”心里有头小鹿乱撞。
  乱了方寸的还有付国。
  他明明扶起该撒手的,可他本能地紧搂了一下,等他意识到了,脸色慌张松手背转身。
  许小凤心有不甘,心里骂付国完犊子,嘴上却说道:
  “哥,能陪我唠会磕吗?行吗?”
  ……
  毕金枝在家越对账越来气,尤其是听到她婆婆在院子里,拿着锤子凿着鸡架子的声音,更是心烦的要命。
  她站起身围上丝巾,将账本啥的,往皮包里一塞,蹬着自行车去了店里。
  毕金枝皱着眉头问新雇的伙计小于:“你付哥呢?一直没来店里?”
  啥酒啊?喝的假酒啊,一喝喝六七个小时!
  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愣愣道:“没啊。不是去屯子了?回来啦?”
  毕金枝连口水都没喝,不是好气的踹了下脚蹬子,又蹬车奔饭店去了。
  大老刘饭店里的伙计比小于还愣头青。
  “刘哥,俺家付国呢?还喝吶?让他麻溜给我回店里!我找他有事,一天天的,就知道喝酒!”
  小伙计嘴快:“早走啦!”
  大老刘对着小伙计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撇子,打完才转脸冲大门口的毕金枝笑道:
  “别听他胡说,俺俩一直搁后院喝来着,他知道个屁?弟妹啊,大国刚走,你俩是不是走岔道了?”
  刚走?这是喝多少啊?毕金枝狐疑地瞅了瞅嬉皮笑脸的大老刘。
  她坐在店里的沙发上,静等着,看着时钟上的指针指向下午四点半了,听着对面街上卖馒头的叫卖声,坐不住了。
  而此时,毕金枝怕的情绪大过了其他。
  她怕孩儿她爹喝多了,再摔倒在哪没人扶,万一深一脚浅一脚掉壕沟里呢,要不然这人怎么没影子了呢?
  春风刮着毕金枝的脸,她蹬着自行车挨条街寻找,碰到认识人就问一句,看没看见她家付国?
  ……


第三二九章 撒谎(一更)
  “大老刘!”毕金枝骑车重新拐回饭店,这回刘哥也不叫了,真急眼了。
  怎能不着急?
  付国的交际圈就那么大,平日里两点一线,一抓一个准,今儿个就干找找不到了。
  再加上毕金枝一圈又一圈满县里骑车绕,冻的她不行,常去的几个打牌的地方都找过了,哪有人啊?
  别看在家,毕金枝挺厉害,可这也算是第一次在外面大呼小叫。
  没进饭店,站人家大门口就喊话,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笑话了,把着自行车车把喊道:
  “你到底给他灌了多少猫尿?他人呢?”
  大老刘也慌张了。
  还没回家?不能真跟他想的那样,去哪个野女人家了吧?
  可这都好几个小时了,也差不多完事儿了啊。
  大老刘觉得自个儿真倒霉,大国兄弟也太傻蛋,告诉他怕啥的啊?
  走之前倒是跟他对对话啊,你瞅瞅,媳妇管他要人了,他到底是继续撒谎还是说实话?
  “喝、喝半斤多点儿。弟妹啊?”
  “少来这一套!喝半斤喝六七个小时?你跟我这糊弄鬼呢!说,到底喝了多少?”
  吱吱呜呜的大老刘,一脸苦色,张嘴全是套话,就是不往正地方上说。
  毕金枝知道再问不出来啥,瞪着大眼睛,狠了狠实说了句:
  “你等着的,他要是哪摔伤了,我让他躺你家炕上养伤去!我们全家都去你家吃饭!”
  在毕金枝心里,大老刘说话藏着掖着的,就是给她家付国灌多了的原因,指定不是喝半斤,最少一斤白酒。
  想到这,毕金枝更闹心了。
  她一丁点儿也不往好了寻思。全想的是付国摔哪了。
  再联想县里过年那几天,有家老爷们喝多去公共大厕所蹲坑,掉里摔死了,那都快成这一阵的热点新闻了。
  要不是有真实例子摆在那,一般人都得寻思寻思,这是得有多蠢,喝的得啥样了,那么点儿个空,特意往下掉都不一定能掉下去,可事实就是那样。
  风风火火的毕金枝,蹬车蹬的跟风火轮似的,到点儿该回家吃饭了,她根本就找人找的忘记了时间,真就差也去翻公共厕所去了。
  而付国此时刚放下许小凤家的筷子,尝了顿出自许小凤的手艺。
  他知道,今天没成事,下一次一准儿就成了。
  总之,不用多说,无须启齿,不远了。
  俩人之前聊的都是许小凤的红颜命苦,付国讲述他的奋斗史,得来的是许小凤崇拜的眼神,一声一声的柔柔唤他付大哥,他也和小凤家的孩子处的挺好。
  从最初俩人互相了解,到现在付国不自觉担起这个家半个重量,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付国站起身,手指勾了勾小凤家孩子的下巴,逗了两句,很是亲密,随后才对许小凤说道:
  “等到下批货的吧。我看看不行给你弄台自行车,下批货都是新款。
  到时候你驮着闺女回娘家啥的,买个大米白面的,也省力。
  这孩子也挺胖乎的,你背着那哪行。”
  这一下午唠嗑唠的,俩人很有默契。
  许小凤不再一口一句嫂子不高兴,也不提娟子膈应她了。
  甚至到了饭桌上,给付国夹菜,帮着倒酒,说的都是她自个儿小服装店想扩大经营的事儿,还说想去趟市里,也不知道付国有没有机会带她去。
  付国也跟没家似的,不提媳妇女儿,不往那尴尬上唠。
  他这一提自行车,许小凤马上满眼含情嘴边带笑,乖乖道:
  “好,那你看着办吧。”还给付国扑落了两下衣裳。
  这语气、动作,就跟信号似的。
  付国看到孩子蹦蹦跳跳回了屋,人都走到门口了,一回身,一把搂住许小凤。
  大厚嘴唇对着小媳妇嫩嫩的脖子,毫不迟疑上去就亲了一口。
  语气有激动、有急促:“凤,凤……”
  许小凤又像是挣扎,又像是心潮不稳似的,对着贴她脸上的付国紧着喘气出声。
  “凤,下回来,给我吧。啊?啊?哥不能亏待你。”
  还是孩子又跑出来,俩人松开的。
  许小凤低垂着头,羞红了耳朵:“你快走吧。”含含糊糊地态度,拿着那股劲儿,勾搭的付国恨不得现在再进屋,恨不得现在就能坐实事儿。
  激动的付国,离开了小服装店。
  他也知道,时间不允许了。
  虽说毕金枝现在没事儿就打麻将去,有时候回家比他还晚,根本不管他。
  可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备不住是因为大舅哥家那房钱,犯病了,开始学会查账了。
  瞅着吧,那心粗的玩意儿,记两天就得烦,到时候还得还给他。
  不过一下午没影子了,万一店里有点儿啥事儿呢?他得回家瞅一眼,赶紧再去趟店里。
  天已经黑了,付国怀揣着美梦,计划着明天、后天,找机会再来。
  ……
  付国拿着大葱蘸大酱,蘸完用干豆腐卷着,他强往里噎。
  付老太太递过去一张葱花饼:
  “老儿子,你不饿啊是咋地?咋不吃饼呢?对了,你嘎哈去了?金枝回来两趟,问你回没回来啥的。”
  付娟低头喝鸡蛋汤,她现在对她妈不闻不问。
  满桌子都是付家自己人,经老太太一提醒,付国才想起来毕金枝。刚才心思早飞了。
  付国说话还带着酒气:
  “娘,她没去打麻将啊?说去店里啦?这娘们,一天天的没事儿找事儿,找我干啥啊?!”莫名其妙的很生气。
  老太太被儿子的态度吓一跳:“你没去店里??”
  付国看了看闺女,深呼吸了下,对老太太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出去说。
  可他还没等放下豆腐卷呢,大铁门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
  毕金枝一肚子呛风冷气,找付国找的,碰到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赶上嘴欠的还埋汰她咋不把爷们拴裤腰带上呢,刚没影几个小时就想的慌,这给她气的。
  进屋再看到付国坐那吃饭,她那个气啊,已经到了说啥都无法平息的程度,立刻蹿向了脑门。
  扯着嗓子,圆睁着大眼睛,大声质问道:
  “死哪去啦?!”
  付国挺直腰板,一派平常,他倒不着急放下吃不进去的豆腐卷了,咬了一口,装的非常平静,实际第一次对媳妇撒谎,也有点儿心慌,含糊回道:
  “回咱屯子了。碰见那谁了,老徐家徐老三,他二哥不是过两天结婚?我寻思正好今天没事儿,随礼去了,过两天我哪有时间特意去。”


第三三零章 啥是第六感(二更)
  付老太太愣住了,她疑惑地看着她儿子。
  村里徐家老二确实定日子了,可……
  不是因为过礼钱,商量崩了,人家女方托着吗?过年那阵,她听到信儿还寻思呢,现在这风气真是够一说。
  咋地,又重新定下来日子了?
  毕金枝上前推了把付国,推完不解气,对着付国的胳膊,连掐带拧的,也没管婆婆和女儿在不在跟前儿:
  “那你是哑巴啊?我找你都找疯了!你不能下屯子之前回家告诉一声啊?一走走一小天。前几天,刚有人喝多死茅坑里,你不知道啊?!”
  付国一看母老虎上身的毕金枝,觉得毕金枝那张脸难看的要命,面目可憎,这给他掐的。
  再说他亲娘还没咋地呢,瞅瞅家里这母老虎,显着她啦?跟疯了似的,边躲边发火说着置气话:
  “你没事儿找我干啥?还找我找疯了?我看你是要疯!
  我要真是井里死的,河里死不了!
  你有病是咋地?天天跟我找茬!”
  两人一顿吵啊,一个叫嚣着付国咋不死了呢,不长心。
  另一个不让人回嘴喊道:
  “我让你大风小嚎地出去找我了?你自个儿乐意,活该!”
  毕金枝就没吃饭,她被气的眼泪巴差的。
  老太太拽着孙女回了自个儿屋,躲开了,回屋才叹口气,用着平平常常地语气告诉孙女:
  “写作业。没事儿。”
  ……
  毕金枝很伤心。她图啥啊?冻的不像样。
  男人那句你自己愿意,太伤人,噎的她恨不得甩自个儿两巴掌。
  心里骂着自己:是啊,这不就是贱皮子吗?他爱死不死呗。
  要睡觉之前,两口子谁也没跟谁说话。
  毕金枝靠在炕柜上,付国要拿棉被铺上,是一定要开口让毕金枝起身的。
  但付国一改往常,他上手欲要直接拽开毕金枝。
  毕金枝呢,也一脸憔悴的样,没精神头再喊再吵吵,一看付国奔她过去了,她一侧身子躲开了。
  一人一被窝。
  灯,早早灭了。
  没一会儿,呼噜声响起。
  黑暗中,毕金枝的脸色很不好看。
  又饿又气,心口还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她扭头盯着付国的后脑勺。
  夜深人静了,她想起来了。那大老刘,那不就是撒谎吗?
  付国来回蹬车回屯子还得四个小时呢,她找去那会儿,那大老刘咋说刚走呢?
  再说了,付国啥时候碰见的徐老三,说是跟人牛车去了,那咋回来的?他那自行车可停在饭店呢,当她瞎啊?
  毕金枝望着棚顶,深吸了口气。
  越琢磨细节越觉得不对劲儿,总有第六感提醒她,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儿。
  又侧头继续盯着付国的后脑勺看,心里嘀咕的要命。想象力大开,甚至有收不住闸的趋势。
  毕金枝就琢磨啊,前个儿因为盖房子钱,他们两口子闹了个半红脸,半夜付国钻她被窝,她一脚接一脚地给他踹了出去,没让他得逞。
  昨天付国又去了毕家屯,一宿没回来,搁那住的,顺便烧屋子熏炕。
  可今儿个呢,他居然消停睡觉了。
  虽说他俩是带气儿进的被窝,可是以她多年对付国的了解,那没皮没脸的劲头,那事儿恨不得一天都不能停,比起以前,这点儿矛盾算啥?
  三天没到一起了,他不着急他睡觉,他咋不对劲儿呢?
  毕金枝眯眼改盯着墙。
  想起女儿说的,想起弟弟举的例子,弟弟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耳边一样:
  姐,我连我自个儿都不能保证,你咋那么相信我姐夫?
  毕金枝咬着下嘴唇上的皮,想着想着忽然握紧拳头,大力地捶了捶心口的地方,那里已经不是郁结了,而是堵的要命。
  她觉得连想象都不能想,只要一想到她男人万一外面有女人,背着她偷摸联系,那手摸别人,对别的女人笑……
  毕金枝再次捶了捶心口窝的地方,她真怕凭空想象就能给自个儿憋死。
  可动了心底那个想法了,毕金枝就跟忽然开窍了一般,越琢磨越心慌。
  急脾气的毕金枝,赶紧对自己叫停,可一侧头,听到身边鼾声如雷,气不打一处来啊,对着付国的棉被,上去就是一脚。
  “嗯?啊?咋的了?”付国慌慌张张被踹的惊醒,迷里迷瞪地扭头看了过去,眼中还尚未清明。
  毕金枝咬牙切齿,午夜时分,在毫无光亮的屋里,用着阴森森地声音警告道:
  “付国!你最好别有花花肠子,你要敢学别人似的,给我整扯犊子那一套,我给你*剪掉了扔狗窝里!”
  付国大脑尚未清醒,却听了这话,本能地两腿一夹,菊花一紧,一个激灵。
  这个激灵打的他,后背瞬间冒冷汗。
  付国用了十几秒钟时间,在黑暗中瞪着大眼珠子瞅身边那一团,马上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一翻身半跪在炕上的姿态,音调都变了,大声嚷嚷,他只觉得越喊才能感觉越有底气道:
  “毕金枝,你有病是吧?有病吃药!
  大半夜给我踹醒,赶上你白天能睡大觉了。
  我这给你家盖房子来回折腾着,没辛苦还不念个好!
  你说那都没影子的事儿,说踹我就踹我。不信赶明儿你问问徐老三?!
  我是那样人吗?你一天天吃饱了撑的是吧?精神病!”
  人大概就是这样,明知道有理不在声高,却在生活中,更信任大声回答的人,此刻毕金枝就是。
  她被付国硬气地喊了几嗓子,虽没哑了声,但却降了火,也知道半夜给人踹醒不占理:
  “你睡你睡!你就会死觉!我就是告诉你,你要是敢鬼迷心窍,不往好道走……”
  “我不能啊!你特妈的……”欠揍俩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付国拽了把棉被,重新给毕金枝后背看,翻身躺下了。
  毕金枝迷迷糊糊地,在后半夜时睡着了。
  付国却睁开了眼,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一宿没睡好。
  ……
  毕金枝坐在付娟的身边,手中的馒头被她揉吧的,简直不能看了,一歪头看见她闺女在那大口小口的造呢,大早上的,她用着淡淡地语气说道:
  “娟子,你妈昨晚没吃饭,你不知道啊?”
  付娟装聋,哼都不哼一声,继续扒鸡蛋皮。
  “你爸你妈当你面儿吵架,你连点儿反应都没有。别人家孩子也你这样吗?”


第三三一章 心魔作祟(三更为战地妞妞和氏璧+1)
  对于女儿最近俩月不搭理她,毕金枝慢慢变的习惯了,只是心里不好受。
  以前还吵架,吵大劲儿了,女儿摔东西,骂人。
  以前她盼着付娟文静点儿,现在这些吵闹的迹象都没有了,她却失落的要命。
  因为她姑娘,她唯一的孩子,见到她绕着走。
  昨晚凭空想象的那些画面,让毕金枝大早上的,坐在饭桌上就在感慨。
  女人啊,这一辈子,过啥呢?咋那么没意思呢?
  没听到付娟任何回话,她也不太在意,平平淡淡的语调,继续道:
  “娟子,妈让你好好学习,不图你别的,你也不用给我养老不养老的。
  就是希望你有文化,将来考到大城市,往外走走。
  等到那时啊,你大了一些,也能有些见识,不至于太低、被人骗。
  我年轻那阵啊,就没摊上好时候,想念书都没得念。
  说一千道一万,你得自己先有本事,将来才能找个也有文化的。俩人得有话聊。
  找个那样的人,不吵不闹,俩人都有涵养。
  我知道你能听懂,以后我就把你当个大孩子看。
  你不搭理妈,没事儿,妈有啥跟你说。
  别看我一天像是朋友挺多似的,都不交心啊。
  你就记住了,闺女,谁也不如咱娘俩,将来你有话也跟我说。
  有些事,你对好朋友同学说,前脚说完,后脚传的可哪都是,还都笑话你。
  唉,这回你大舅妈也去京都了,我连溜达散心的地儿都没有了,真就剩咱娘俩了。
  要不都说闺女是棉袄呢?闺女比小子懂话早。
  娟子,那天我打你,我不知道咋回事儿,知道了……”
  毕金枝说到这一顿,付娟扒鸡蛋的动作也一顿。
  付娟抬眼看向毕金枝,发现她妈像是不好意思看她似的,眼睛盯着窗外,又低头继续扒鸡蛋。
  “……知道了,就不能那样了,我也挺后悔。”
  付娟被毕金枝突如其来的态度,弄的一愣一愣的。
  大早上的,她妈话那个多啊。
  可听到最后一句,那句不是道歉,算是迟来的表态,她听了心下酸酸的,不提还好,一提异常委屈。
  付娟吸了吸鼻子,露出一脸不屑来。她妈确实神经了,要不然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饭桌上就娘俩,付娟将扒好的鸡蛋扔馒头筐里。
  没心情吃了,像极了她爸的厚嘴唇抿了抿,憋了好几秒,拿起书包就走。
  就在毕金枝觉得女儿不会跟她说啥时,一身校服的付娟站在屋门口,没回身说了句:
  “你赶紧吃饭吧,我看你还是不饿。”说完,噔噔蹬跑走。
  “嗳嗳,路上瞅着点儿!”
  ……
  最近付国、付娟,都觉得毕金枝不正常了,弄的爷俩也神经兮兮。
  唯独付老太太,觉得儿媳还那个死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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