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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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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建安对她真的动手了。他说话不算话,他没守住承诺,她要不要跟他民政局见。
  这个问题,她以前问过自己,并且是在他们三口之家去海边游玩最开心时问的自己。
  那时候她望着那对儿爷俩在海边疯跑,嘎嘎的笑声传来,她就悲观的想过。
  在她心里,王建安犯什么错都不算事儿。当然了,女人方面,他不敢。
  至于没出息,没事儿。
  没钱,平庸一辈子,没事儿。
  所以就一件,大概是因为男女力量悬殊会打她的事儿,她会掂量掂量。
  而那个时候,就像是冥冥之中心里总不落底儿,能猜到有今天似的,她当时给自己的答案居然是……分什么事儿。不再是过了杠就不行。
  当时,这个扪心自问的答案,也给自己吓了一跳。
  那么现在……
  楚亦清将手不自禁的放在红肿的脸颊上。
  梁吟秋将拎着一袋子推开了卧室门,对发呆的女儿说道:“去换上吧。能不能自个儿过去?”
  楚亦清慢慢挪下床,点了点头,还像是自言自语般嘟囔道:“我这脚不是童童他爸打的,你儿子踢的。”
  “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吃完好上药。”梁吟秋就跟没听着似的放下东西就走。
  她脑子嗡嗡的,已经懒得问这种“小事儿”了。还小锋呢。这要是楚鸿天知道女儿敢找第三者,天都得塌了。
  楚亦清只吃了半碗面条,还是被逼着往下咽。此刻她脸上刚上完药,正注视着她母亲坐在地毯上给她用药油揉脚。
  “妈,你回去吧,我奶不是感冒才好?你回去晚了,她又得作你。”
  梁吟秋抬眼瞅了瞅看起来忽然变的平静的女儿。
  “妈,您可千万别告诉我爸。他一准儿不管我怎样去王家道歉。”楚亦清说到这,控制不住哽咽了,又使劲一吸鼻子:“他不能因为我这事儿道歉。”
  梁吟秋仍旧没吱声。
  这功夫知道不能让父母丢脸了,早想什么了。这是因为什么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
  楚亦清用手指堵住鼻子的哽咽声,轻声坦白道:“刚刚我想清楚了,气头是气头,我没想过离婚。这次被打了,我……我也不离。”
  发现梁吟秋要说话,楚亦清就像是猜到了母亲会骂她什么,主动交代心里话:
  “您也别骂我了,不解决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离婚还和汪海洋联系,就是贪心联系。
  一次又一次,我挺高兴见到他。
  但高兴是高兴,我可没想过要换掉建安,从没想过。
  我甚至有时候都明白他不如王建安,差远了,可……
  有时候我是故意的,看到他听我学王建安的事儿,还得跟我一起参与两句,在公共场所遇到熟人打招呼,他会主动避嫌装作路人先走,我还觉得刺激……”
  “胡话!混账!”梁吟秋像是被恶心到了般,将药水往旁边使劲一放,气的她席地而坐仰头看女儿,就差拍大腿了。
  她情绪复杂的要命,又想知道女儿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又不想听这些能气死人的心理。
  这不就是闲得慌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跟那些不学好的男人拿女人玩有什么区别?
  可她女儿是女人,也没有武则天的能耐!
  对于传统思想的梁吟秋,此刻简直是心理备受折磨。女人就是不能干那些事儿。这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
  “妈,我真是这么想的。我要知道有今天……
  我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为什么,用我奶的话,我好像被招了小鬼。我有时候见完他,自己都觉得,我这是在干嘛?
  所以说我不会离婚的,我会等建安回来,道歉。
  您放心吧,就我俩人,我会低头,您走吧。他可能快回来了,别再多说什么,让他对您有意见,我已经够能给家里惹祸的了。”
  梁吟秋离开有点儿被撵走的意思,别说是亲女儿假撵,就是真心撵她走,她也绝不会挑那点儿理。并且是在心头如乱麻的状态下,还一步一回头的嘱咐道:
  “你都拿我寿命发誓了,他估计能信了,就是顺不下那口气。亦清啊,多哄哄,夫妻间不丢人。等你要是丢了个真心待你好的,你肠子都得悔青了你!”
  挎着包走了两步,梁吟秋又站住脚回头说道:“那孩子憨厚,但得有一丁点儿要跟你继续过的心思,他应该不会告诉他爸妈。你别犯傻说露馅了。估计他也没地方去,应该一会儿得回来。”
  楚亦清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你说你?你摔电话干什么呀?我要是不放心都听不到个声。”梁吟秋又话题拐到了这:“哎呦我天啊!”
  直到她都走出小区了,这大晚上的,不打电话定出租车是根本没有车的,可她却没心思担心自个儿怎么回大院儿。
  又惦记地想到,忘嘱咐女儿了,咽不下气也别先和那个李春兰浪费时间,那些人都不值在这个节骨眼添乱。就建安值,可自个儿家先弄明白成不成。
  梁吟秋一脸愁容地回头望着别墅区,一声叹息。
  可楚亦清坐等右等都没有等回让她忏悔的丈夫。
  王建安离开后就去了单位,洗了脸,收拾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自己,换上了开会才穿的西裤和衬衣,他捞起电话打给了天天国际的李大军:“李老板,晚上攒聚儿(ju)了没?”
  李大军一愣。要知道这位财神爷可拒绝夜间活动。没局儿现攒也得上啊。人家财神爷嘴里的信息和心里装的东西,那时间就是金钱吶。


第五七三章 你要上天?(三更,为静宁路和氏璧+)
  王建安挂了电话后,习惯性抬腕看手表,又气愤地的甩下胳膊,手表他妈的打丢了。
  距离他跟李大军攒好局儿的时间还有俩小时。
  他嗤笑了下自己,人家大老板们的夜生活刚刚开始,而他以前呢?
  通常两个小时后,搂着胖乎的王昕童洗澡睡觉,跟儿子一起躺床上学习叽哩哇啦的外语。
  老隋,老王,他常联系的几位老大哥,酒后经常拍着他,神秘兮兮说他不会做男人,挖苦他躲什么呀?
  就这,免不了的应酬硬着头皮去,后来干脆能不露面的应酬都推了。
  一是看到那些酒醉金迷搂脖抱腰的,他是又感叹又稍微动点儿心思时为自己捏把汗。
  二是,回回都让女的坐的离他远点儿,那还有什么意思?姥姥的,就怕楚亦清那狗鼻子发现点儿什么。
  三是他这个不入流的拘谨劲儿,也束缚了手脚。
  你说别人都那样,就他看着躲着显得格格不入。是,他是清白了,别人得担心吶,哪天人家事儿露了,得先怀疑他这清白的,到时候说不清。
  所以说……
  瞧瞧,人李大军接他电话都纳闷。
  瞧他这个听话懂事儿劲儿,真让人放心,快赶上她楚亦清另一个乖儿子了。
  王建安使劲摔上了办公室门,心里叫嚣着:老子今晚要同流合污。楚亦清你这么对我,对不起我这十年!
  去见李大军之前,王建安打算先给自个儿灌醉。
  不是不敢,夫妻之间,谁怕谁?尊重而已,却让人拿来不识数了。
  他像是在祭奠做人要有良心和最后的底线,祭奠这种心理,坐在了老字号的卤煮店里。
  锅里咕嘟着,热气沸腾的熏脸。
  微胖的老板友好爽快,熟悉王建安,老顾客嘛,凑上前搭话儿道:“您可有日子没来了,怎么样?”
  王建安指着热锅,夸赞道:“火烧切井字刀、豆腐切三角、头也是剁小块儿,有小肠和猪肝,跟以前一样,透着股讲究、规矩。”
  掌柜的被夸的眉开眼笑,让服务员把配料摆上,探头一瞧,怎么只有韭菜花、辣椒油酱豆腐和醋?
  “去,给这位爷来几瓣蒜。蒜泥都不成,不够劲儿。”又问王建安:“是吧?您瞧我记性还成。”
  王建安却一摆手拒绝了。开玩笑,吃大蒜一会儿怎么跟小妹儿亲嘴啊。“给我来瓶二锅头,您忙。”
  ……
  王建安刚才还在对老板夸口,可他菜却没动几口,一杯白酒下肚,借着肚子里一大堆情绪下酒。
  而这些情绪,通通都来自于白天得知的羞辱,通通围绕着楚亦清那个妻子,他儿子的妈。
  不要脸的东西!
  难怪对他性趣大降,一干那事儿就脑子热屁股疼,啊,原来是有野男人了。
  男人出轨当偷情,女人出轨当爱情。
  指定就是爱情。爱情你他妈早想什么了?爱你不嫁他,他不娶你。俩臭不要脸的!
  没忘了初恋情人,喜欢人家是吧?打算先绿了他这正牌的,然后要跟人比翼双飞了?想得美!
  王建安咕咚咕咚又倒了杯白酒,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冒热气的饭锅:
  贤妻良母偷汉子!
  贤妻良母?我呸!她不配。
  妈的,你还想离婚。一口闷下辛辣的白酒。
  美死你!
  老子还没玩够。你等我玩够那天,我要给你当破抹布扔出家门。
  你想风风光光离婚了什么不耽误是吧?我拖也拖死你,我祸害死你楚亦清,我让你这么坑我!
  等四两白酒下肚,酒精太刺激人,唤起了所有的委屈。
  王建安单手捂住脸,捂住发红的眼圈儿。
  楚亦清你太不是东西了。
  我对你那么好,我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个随从似的。
  你开小汽车,我骑自行车。
  一生气,你就四个轮子飞,让我自个儿滚回去。
  你瞧不起我那俩工资,我月月发工资就上交,还老想着攒钱,就怕你大手大脚。
  你看不上的小钱,我老想着万一你那么不靠谱,这些也能应应急。
  好吃好穿都可你们娘俩来。
  你看不上我俩姐姐借你光还讲究你,我跟你统一战线冷着他们。
  你对我妈跟保姆似的,我当面从没反驳你一句,你知道我私下里对我父母赔了多少不是?
  你跟娘家叮咣干架,我像三孙子似的,两面跑两面不得好,还得憨着一张脸贴过去,装什么事儿没有,装没有眼力见儿看不出来。
  我王建安这些年,就生王昕童是麻烦你了,那还是我不能生,能生都不用你。
  我图什么?我个傻逼,就图个当年见你第一面就稀罕,让你拿我当傻子溜。
  这么多年,你都吊着我,让我稀罕不过瘾,我终于明白了,不是让我不过瘾,是你瞧不上我,你能投入吗?你可不就是能躲就躲!
  王建安吸了吸鼻子,他不知道掌柜的不停对他侧目。又咕咚一口仰脖干了半杯白酒,辣的他借此机会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
  二十七次,次次两个小时。
  都他妈爱情了,有家都挡不住你们两个狗男女了,说什么事儿没发生?糊弄鬼吶!
  就算没到最后一步,那几十次的见面时间都干什么了?
  是不是一见面就楼脖抱腰贴一起?得亲了吧?摸了吧?从你那衣襟里往里探进去两只手吧?
  不,是裙摆吧?
  买那么多连衣裙,方便抓一把摸几下吧?抹那大红嘴唇子,撅嘴等人亲了吧?
  卧槽!
  王建安心里火烧火燎。越想越想先回家剁了楚亦清。
  他甚至还有种更疯狂的冲动,他要带着绿帽子出去溜达一圈儿,站在楚亦清楚总楼下喊,他被媳妇绿了脑袋!
  似乎这么想想就过瘾,似乎这么干完一场,他就能知道、能甘心让自己怎么办了。
  可他腾的站起时,他看了眼周围人都在望着他。
  呵呵。那就会有很多人像现在这样瞧他,瞧他的童童。
  卤煮店的老板挥退了服务员要追上要钱的举动。
  他站在店门口,望了望他眼中一直温文尔雅的年轻人。
  而这平时笑呵呵的年轻人,此刻那走路的步子很颓废。
  ……
  王建安推开了包房门,谁都没看清呢,就被转灯转的迷糊,被震耳欲聋的舞曲震的晃了晃。
  李大军叼着烟卷赶紧上前:“王哥,您可来啦,小弟恭候你多时。”
  王建安随着李大军往沙发方向走,望了眼有两对儿跳舞已经耳鬓私语了,说了句:“这地儿挺隐秘啊?找半天儿,看起来不错。”
  李大军推了推银框眼镜,开了瓶洋酒回道:“王哥,这才哪到哪。”
  话音儿落,酒瓶起,李大军啪啪拍了两下手,音乐先灭了。
  啪啪又拍了几下,包房门开了,也不知从哪淘弄的,王建安纳闷,刚才从走廊走怎么没遇到?
  摇曳生姿,四个大姑娘,齐刷刷地站在了离王建安的只有半米的地方。
  李大军挑眉介绍:“怎么样?王哥,学舞蹈的,艺术大蜜。您瞧哪个好?”
  王建安点点头:“百花深处好,世人皆不晓,哪个都好。”


第五七四章 山上的女人是老虎(一更)
  都挺好?
  李大军一挥手:“你们四个都坐王哥身边,告诉你们,给我伺……”
  “别的啊,老弟。”王建安晃悠着赶紧制止。
  四个,他能伺候过来吗?谁伺候谁啊?
  用眼角顺带那么一瞟,只那么一眼,王建安就能看个真切。
  刚才喝了半斤白酒,一进来就迷煳,但选人时,他愣是头不昏眼不花,得说这叫男人本色。
  王建安也在心底真心佩服李大军,够有路子的嘿,从哪淘弄的?
  得说四个大姑娘确实各有各的好。
  你瞅瞅第一个,一看就是熟透了的,经常玩的,艳若桃李型。
  第二个,温柔可人的。抿着小嘴羞答答那么一乐,乐的人心里怪喜庆的。
  第三个天生丽质长的最好,秀丽端庄端着架子,不喜不喜。
  王建安有自个儿的审美。
  凡是跟楚亦清沾点儿边的,捎带点儿强势的,他都厌恶。
  指向最靠边看起来一脸柔弱、弱的不得了的姑娘说道:
  “就她吧。”
  ……
  姑娘坐下就学着艳若桃李型的姐妹们,给王建安倒酒。
  王建安端酒杯和李大军碰了碰:“你攒聚儿不会就咱哥俩外带你那俩手下吧?没别人了?”
  李大军斜睨他笑道:“王哥,难怪别人说你从不扯这套。这才哪到哪,不自在啦?”
  开了句玩笑后,凑近王建安耳边又说了俩人名,王建安一挑眉。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俩人刚沟通完,税务局的副局长和国土局胖胖的隋主任舔着肚子推开了包厢门。
  王建安跟税务局的那位只能算一般,但他跟隋主任关系好啊,这位是他老大哥,要不然他也不能介绍给毕月认识。
  隋主任一进屋就瞪大眼、大嗓门:“你那脸怎么了?”
  “骑车摔的。”
  “嗯?”隋主任凑近瞧了瞧,借着大家互相打招唿的乱劲儿,拍了拍王建安的胸口,小声取笑道:“我还以为被弟妹挠的呢。今儿怎么来这种地方了?”说完打一酒嗝。
  “喝多少啊你,天天有酒天天醉啊?”
  “你跟谁喝的?”几个人都落了座,隋主任还很随意的对一个小妹儿摆摆手,拍了拍他旁边,这才看向王建安。
  “我,别人请的。”
  “今儿有胆儿了?老大哥以为你是年轻,怎么也得到我这岁数才稀罕这……”说到这一顿,老隋意味深长:“岁数越小,滋味儿越好。”
  王建安一脸大义凛然,还骂了个脏字:“中南海都对外开放了,时装模特都敢广场走一圈儿了,改革开放开放,我怎么就不能思想解放?什么胆儿不胆儿的,老弟向来不惧内。”
  连同听了两耳朵的李大军都闷声笑了下,磕着瓜子不当真。
  接下来就是莺莺燕燕陪伴在身旁互敬酒,王建安和税务局那位关系一般的频频举杯,几杯洋酒下肚,互相也称兄道弟了,我叫你魏哥,你叫我王老弟。
  王建安得承认,有很多关系其实都是私下接触起来的,而他以前是拒绝这样的交往方式。
  隋主任很忙,快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一会儿跟李大军耳语几句最近的政策,一会儿和艳若桃李型的大姑娘调笑几声。
  王建安甚至听到看到这位老大哥捏人女娃下巴说:
  “这小嘴怎么还肿着呢?有两天了吧?想没想得慌?嗯?”
  “隋哥。得罚你酒哈。”
  那撒娇的动静,惹得隋主任念了句小妖精后,就哈哈笑着甘心当酒桶。
  王建安被刺激的,也回头瞅了瞅他那位小妹儿。
  小妹儿很娇羞,在他看过来时,赶紧主动往近处坐了坐。
  一股香气钻进了王建安的鼻子里,又是白酒又是洋酒,双样袭击他有点儿昏昏沉沉。似乎没过多一会儿,就能因为周遭环境沉沦。
  等他意识到时,已经抓住姑娘的手放在膝盖处了。姑娘跟他嬉笑着说了什么,他没听清,舞曲太响了。
  王建安在转灯的晃动照耀下,手指动了动。想推掉,又想抓紧,甚至想从膝盖处上移,他抿着唇看向前方。
  舞池和身边人都在鼓掌,虽然不明情况,但他知道了,老隋一喝多就爱狼哭鬼嚎唱少年壮志不言愁,这是又开始了。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尽苦难痴心不改。
  少年壮志不言愁。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峥嵘岁月,何惧风流。”
  王建安手上忽然用力,十九岁的女孩儿立刻趴在他的胸口。
  为掩饰些许不自然,王建安拽倒后就松开了姑娘的手,给老隋鼓掌叫好。
  女孩儿偷摸抬眼瞧了瞧,这人她从来没见过。虽然她也只见到几个。
  这年轻男人跟她前段日子见的两个都不一样。
  直观点儿说,要比其他有能耐的中年大叔年轻多了,感觉也就三十岁左右。长的斯文英俊,就是脸上有好几处伤口。
  还有,最特别的就是有种感觉,感觉这男人看着一脸笑,脸色还通红的,但总觉得脸红不止是酒精的原因,还有别的。
  像是好奇般,十九岁姑娘重新趴在王建安胸口,像是好奇似的,在音乐这么大声的情况下,她还能听到耳边的那颗胸腔在咚咚的跳的厉害。
  俩人在歌声中贴的很紧,算是搂抱在了一起。
  一曲完毕,舞池里响起了小城故事,这曲儿轻柔,歌词有句叫看似一幅画,可王建安却不忍直视,为台上两位老哥哥先尴尬了下。那手往哪摸?又低头瞅了瞅怀里的,莫名汗颜了下,推开坐起身。
  王建安拿起块西瓜嚼着,吃了口想起来了,递给边上的姑娘:“吃。”吐桌子上俩西瓜子:“叫什么名啊?”
  那边和王建安隔两个座位的李大军举酒杯,王建安刚要喝。
  “我叫小清。”
  “噗。”王建安嘴里的酒撒了一半儿,咳嗽的不行。
  李大军微皱眉看那女孩儿:“改个名!”
  心里已然明白,王处长这是明显家庭生活不痛快,看看那一脸的伤,这才一反常态出来的。叫小清?跟楚总小名似的,那是放松?那是戴紧箍咒。
  小清拽王建安袖子:“那我叫什么呀?打小叫的。你给起个?”
  吴侬软语的,王建安纳闷道:“打小叫?你干这个没艺名?不会真是舞蹈学院的吧?”
  小清开始边陪王建安一会儿抿一口酒的,讲述她的伤心程。
  而王建安先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脑中转动着楚亦清叫嚣的那句:我和汪海洋聊工作聊生活聊家庭甚至聊你,就是没有聊情感!
  他忽然像是叛逆般认真地看向小清,心里也叫嚣着:老子那些都不聊,直接聊情感。
  很认真的倾听。
  什么当年小清考上大学北上不容易,家里人集钱给她掏路费。学校的饭票不够吃,还很费舞鞋。刚上一年,老家的爷爷得了尿毒症,学习更好的弟弟面临辍学,父亲一场急火倒下了,她要挣钱,挣钱给爷爷买药,给家里寄去,供弟弟读书。
  如果毕月此时在这,她不知道会作何感受。或许,托尔斯泰那句应该改掉,不幸的家庭也有相同的不幸……
  毕月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场的王建安听进了心,正所谓女人忽悠也迷茫啊。
  等李大军抱着妹子跳完一曲回来,他就双手插腰站在酒桌边儿晃动了下脖子,无奈了。
  那俩人坐在旮旯的阴暗处,小妹儿哭的梨花带雨,王哥一手拍人肩膀,一手掏裤兜。这俩人,谁给谁解闷儿呢?
  王建安将裤兜里的一百八十五,全都塞给了小清,劝道:
  “世道不同了。你去乡下上筐鸡蛋,去集市披点儿面条,就在寝室卖半夜饿疯的那些人,那都能赚不少。拿着吧。别扯这个了。在这里认识的人越多,你将来学成后的路就越窄,信我的。”
  小清看了看手中的钱,又勐的抬头,泪眼朦胧中看王建安。
  王建安也不在意李大军笑着点他的表情。
  二比就二比吧。头重脚轻的,他要不行了!
  王建安带小跑一路急奔。
  厕所间,王建安又着急尿又着急吐,门也没反锁,刚解决完下面,裤子也没提,又拄着墙壁哇哇的解决上面。
  结果就在他吐的天旋地转时,一只小手要袭击他下面……
  厕所间响起噼哩噗噜的动静,王建安摔倒在地,捂住他的小兄弟,声都变了:“快出去!”
  “你是好人,我不能白拿你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第五七五章 法海你不懂爱(二更)
  小清手足无措,她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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