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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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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毕月多老实个人,现在成了梁笑笑的跟屁虫,就为了换两件衣服,跟着梁笑笑有说有笑的。人活成毕月那样不纯粹了、没意思了!
  付晓琳也好,寝室的袁莉莎、姜珊等等,她们只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寻找蛛丝马迹,却根本不正视是梁笑笑跟着毕月的事实。
  毕月叹气,就这样的,你说还有解释清楚的必要吗?再说了,她自个儿有不能说的秘密。
  谁说啥,毕月都跟没听见似的。她想的是刚开学,别惹事儿。等特么哪天给姑奶奶惹翻了,撅她们撅到底!
  心里也再次对“人性”两字失望。
  这人啊,原来你陷在泥里,挣扎着往外爬的时候,没人伸把手拽拽,但当你费劲巴力的终于爬出来了,那些人又特么冒出来了。
  冒出来的原因就是见不得你和她们一样了,试图再给你踩回去,只为她们的心里舒坦,只为她们瞅你在泥堆儿里瞅习惯了,你说就这样的,不是欠揍是啥?!
  终于,在毕月连书包都懒得背要走出门时,付晓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自认为的一句“好心话”,惹怒了推门进宿舍的梁笑笑。
  “作为老乡,毕月啊,你以前多老实,我奉劝你,好好学习,别寻思有的没的,为了那点儿东西连自尊都不要了,你真给东北老乡丢人。梁笑笑不能给你安排工作,你能不能?……”
  高高在上扬着下巴的姿态。
  毕月不知道是付晓琳变了,还是她的改变让对方“变了”,曾经她那么惨,这位还不错,从不欺负她。
  让人膈应的不是她自认为的“好心话”,是那种看她高人一等的清高眼神。
  梁笑笑脸上还挂着刚洗完脸的水滴,一推门正好听见,怒了:
  “丫脑子都有炮是吧?我俩就穿两件一样的衣服,你们这就一顿胡咧咧,有病去医务室瞧瞧,我是毕月的跟屁虫!求你们记住!”真是烦死了,她能不能和毕月搬出去!
  毕月拍了拍梁笑笑的肩膀:“息怒息怒,我走了。”又转过头对“苦学牌学霸”付晓琳道:
  “我说,老乡,你该换眼镜了,度数不够,看不清人了!这也是我送你的话!”
  转身离开,在毕月心中,这些小吵小闹都是闲的,要是人人都跟她忙的脚打后脑勺似的,这个世界也就和谐了。
  从赵家屯回来,毕月对八卦者的包容心加强了,她这一生,只需要勾肩搭背、喝多少都不够的“铁姐妹”,不说无人代替吧,但得处一个是一个。闲杂人等,她没那美国时间。
  ……
  脚步匆匆的毕月,拿着钥匙打开了楚亦锋的家门,屋里空无一人。
  毕月跑到北阳台一顿翻,泡沫箱子不见了,心里了然,她大弟指定又花10块钱去批发九十六根娃娃头雪糕去了。
  那小子,现在一提钱字打鸡血,被她给带吧的一天不挣钱就闹心吧啦的,嘟嘟囔囔说她墨迹浪费时间,还不抓紧挣钱。
  毕月翻了翻装榛子的麻袋,合计着,后天一大早四点钟就得来这,给它都炒出来交给楚大哥。
  门关上了,茶几上压着一张图纸、一个字条,不像大多数女孩儿娟秀的字迹。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大字写着:
  “毕成,起早贪黑的破雪糕就别卖了哈,你姐现在不差那点儿!请拿着图纸去找人焊个铁架子、铁钳子,再买个装粥的大桶,卖啥汽水,咱卖啤酒!”
  ……
  女孩儿跟赶场一般,穿着白网鞋、牛仔裤、白衬衣拼命的对着刚刚开走的公交车挥手,跑上车时还捂着心口喘着粗气。
  楚家大院儿,楚慈抱着个篮球站在院子里,刘婶儿站在一边儿尴尬的陪着,而屋里传出来老太太的骂声。
  齐鲁的老太太,那骂人还带着口音儿,当然了,她会说普通话、也会东北话,可她就欺负儿媳梁吟秋时骂娘家家乡话,方便带脏字。
  带着节奏、拍着大腿,小个子老太太立着双眼睛,手指指着梁吟秋,非常有底气的骂着儿媳这个高知女人、厅级干部。凭借的就是身份:婆婆!
  婆婆回来了,院子里的鸡鸭鹅出现了,梁吟秋的舒坦日子结束了,别看她已人过半百。
  “……当年我就不乐意你,看着就不好生养,怎么样?就一儿一女!你瞅瞅你,现在这么大的福气,当了官太太,还不知足,我大儿子找啥样的不得挑着撒嘛,你算个啥?凭啥给他气的在军区不回家?!”
  梁吟秋面色平静,她从当年没有娘家当依靠那天开始、从嫁给当时的大团长那天就习惯了婆婆的样子。
  老太太忽然骂着骂着想起上战场牺牲的小儿子,抹起了眼泪,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她但凡想起小儿子楚鸿迟、想一场哭一场,眼睛都有点儿不好使了。
  原来不敢骂老儿媳,人家是将军之女,门当户对还有点儿攀着的意思,现在敢了,只因为她不讲理:
  “老二媳妇更不是个东西,眼瞎挑着她了,个克夫的东西!”
  毕月站在院子里傻住了,这、这是唱的哪一出?
  而楚慈忽然转身跑了,篮球在院子里滚了几圈儿,毕月看看球,追了出去。
  ……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我早发早更新,大家会惊喜,但我要没准时,会降低信用。so,我决定以后都把时间往后延迟点儿告知,这样你们就会常常有惊喜,嗯,也许碰到热情的书友,还能夸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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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男人女人舞厅(一更)
  “嗳?小慈?小慈?!”
  楚慈根本不理毕月,继续往前跑,毕月翻了个白眼,真倔啊!
  从大院儿跑到外面的大马路,毕月追楚慈追的呼哧带喘,实在跑不动了停下脚步,两手拄着膝盖喊道:
  “我怀疑你根本没有能去的地儿!”
  十三岁的小少年倔强扭头:“谁说的?!”
  毕月趁机上前,笑道:“就知道你一准儿急,不刺激不站脚!”伸手去扯楚慈肩膀上的书包:“少爷,小月给您背书包,您给个笑脸理理我呗?”
  小少年抿了抿唇,任由毕月抢过去书包,给毕月一个侧脸,扭头看向道边儿:“哼!”
  “我有你哥家钥匙。”
  “嗖”的一下,楚慈转过头看向毕月:“啊?”以为听差了。
  毕月笑眯眯的,大杏仁的眼睛弯成了月芽型,笑起来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电眼,“我现在到了大礼拜还住你哥家。”
  “什么?”楚慈不可置信,因为不信,他想确认一下:
  “我哥是说楚亦锋?”
  “yes。”
  楚慈眨动了下眼睛,他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快,只一个暑期,他哥?他的小月月?啥时候的事儿啊?
  毕月拍了拍楚慈的肩膀:“欲听详情分解,跟我来!”
  ……
  前门大街都一处烧麦馆,据说这地儿始建于乾隆三年,乾隆给起的名,郭沫若给写的匾,即便在后世,都是有名的百年老店之一。
  拐角处的的四人台小桌上,毕月嘴里塞着素馅烧麦,心里赞叹,都多久没吃了,真儿真儿是清新爽口、甚是想念啊!
  口齿含糊不清,还不忘指挥楚慈:
  “小慈,放心吃,我请客,吃!”大手一挥,动作敞亮。
  楚慈拿起筷子,咕噜了一句:“就是你请客、我才不放心。”
  毕月怒!
  她图啥啊?
  她自个儿亲弟弟现在备不住路过这,正一边儿闻着香味儿、一边儿喊着:“啤酒饮料矿泉水,瓜子榛子烤鱼片啊!”不成,待会儿临走时得打包一份儿!
  咽下烧麦,毕月戳着丸子:
  “瞅着没?为了请你,我可真是挥泪大出血啊!我吃青菜馅的,你吃蟹黄馅的,为了少爷您,我还单点了两样大菜,干炸丸子、糟溜鱼片!您能不能给个面儿,动口吃、别对我斜眼?”
  楚慈烦毕月叽叽歪歪,一会儿不一定谁请谁呢,挥了挥筷子,懒得废话,直接一口半个烧麦。
  毕月打了个嗝:“要不,来瓶啤酒?”
  “什么?”
  “咱俩喝两瓶?”
  楚慈眼睛瞪大:“我才十三岁、十三岁!”
  “是啊,我十八岁。”
  意外,楚慈上下扫了眼毕月,又瞅了瞅菜,想了想自个儿郁闷的心情:“那来两瓶。”
  ……
  毕月嘴里塞着丸子,一手端酒杯抿一口,一边儿对照着楚慈的笔记刷刷刷急速的下笔书写。
  “你这样好吗?你不是我老师吗?你觉得我大伯母要知道你替我写作业,她还会给你工钱吗?”
  毕月头都没抬:“我觉得你舍不得我这个老师,我还觉得你心里美死了,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心里想的是,哼,少年,少跟姐傲娇,只哄你今儿个一天!
  饭吃个差不多了,外卖的烧麦也装好放在桌上了,毕月喝的小脸粉扑扑,一点儿没害臊:“我去洗个手。”实际上是去厕所取钱,都装裤衩兜里呢。
  却不想,从卫生间一出来就发现楚慈正打着电话:“喂,我找一下楚亦锋,他在不在?”
  毕月两个健步上前给按断,“啥意思?”
  小少年斜睨毕月:“让我哥来结账,为了三瓜两枣的,让你给我压在这,小爷丢不起人。”
  “啪”的一声,小手下面压着好多张十元,刚装了一下,毕月马上抬手对着发红的手心吹气,气势没了:“那个谁,结账!”又嘱咐小慈:“打个电话给家请假,要啥钱要钱!”
  楚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愕然。
  她搬到他哥家……过程虽然听起来是有原因的,可他觉得就他哥那样?还是不可思议。
  她只是过了一个假期,穿的不再破衣烂衫,那倒能理解,可兜里揣“大票”……不是放假回家没卖油条吗?
  两个人其实酒量都不咋地,一个是岁数小,另一个是身体没喝过带酒精的东西,第一次尝尝鲜。
  毕月是精神上没多,可大脑已进入充血状态。
  她的本意是带楚慈出门吃吃喝喝一顿,趁着少爷心情好,开导开导,却不想,最后他俩走着走着,一句正经话没唠,来到了这……
  跳舞啊跳舞啊,陶冶性情、消愁解闷!要健身那得进屋开开心!
  毕月想起曾经爷爷奶奶买的第一台录音机,那时候他们常常边揉面边听着小品卡带。
  那个小品叫男人女人舞厅,里面有两句台词、她记得特别清晰,别看那时候她还梳着羊角辫儿:
  “你顺着我的视线往前搂,看墙角坐着那小妞!
  浑身上下土腥味儿,做梦也没寻思那美事儿!”
  毕月仰头看着被小彩灯缠绕的“舞厅”二字,大概是想起那个小品,笑眯眯的状态,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楚慈眼里就是那个“带土腥味儿的、正寻思着美事儿的!”
  楚慈脚步一拐,直奔舞厅,他倒想潇洒来着,可惜被人拦住。
  门口站着一位吊儿郎当的青年:“女士免费,男人一块!”伸手要钱。
  毕月本能上前讲价,拽住楚慈的胳膊:“大哥,我们家这还是个孩子!”不是差一块钱,是放钱的地儿不方便!
  “大哥”想说孩子还来舞厅?你个大人有没有正事儿,没等开口呢,小少年楚慈不经意间黑了他哥:
  “我哥是楚亦锋。”
  扬着下巴,大声地、傲娇地报上楚亦锋名号,舞厅里面站俩人,其中一位脚步加快,“呦,慈二爷,是慈二爷吧?”
  毕月茫然转头,看向“二爷”。
  大概是她“才疏学浅”,或许她在皇城根儿始终没扎根儿,也许是两辈子没接触过真的“小爷”,此刻听着是一种心情呢?
  惊奇且搞笑,毕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直到坐在舞厅里,她还笑的眉眼弯弯,手里拎着烧麦,跟着十三岁的“小爷”,真的逛进了八十年代歌舞厅。眼神里处处流露刘姥姥逛大观园。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了,看来这地儿、楚大哥常来,原来军人还有他那样的,真是奇怪!
  “慈二爷,您能移驾靠刷脸,整两瓶啤酒饮料矿泉水吗?”


第七十三章 江湖你大姐(二更)
  据说,楚慈“刷脸”不花钱去要吃喝时,还真碰到了他哥的好哥们站那抽烟。
  对方问他来干嘛,楚慈回来告诉毕月的答案是:
  “来转转。”
  ……
  鼻尖儿飘着猪头烧麦味儿,手里捧着瓶汽水儿,桌上摆着啤酒瓜子大苹果!
  毕月好奇地打量着八十年代的歌舞厅。
  舞池上方吊着一个大圆球子,圆球转啊转,四周闪灯不停地chuachua你……
  灯光晃的毕月眼直花!她使劲眨了眨眼,似是想睁大点儿就能看清点儿啥!
  如果说和后世的迪吧舞厅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都朦胧。
  毕月感叹出声,唏嘘道:
  “哎呦,通红通红的大红嘴唇子!这时候化那浓妆,会不会被人说不正经啊?”
  楚慈小大人愣装大少爷派,两手打开放在长排靠椅的上方,翘着个二郎腿,如果不看他那张稚嫩的脸,整个儿一位富家公子的败家子儿状态。
  顺着毕月的视线,楚慈和他哥平时傲了吧唧一模一样的表情,用眼尾扫人,评价了一句:
  “化好看了还行,不好看嘛……嗯,你要是化那样,我就给你按水盆里!”
  毕月还没等和楚慈打嘴架呢,一个抱着吉他的女孩儿和乐队点点头,握着个大长线的麦克风,先“嗯嗯”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毕月望着穿蝙蝠衫牛仔裤的漂亮女孩,替她在八十年代敢这样、点赞!
  舞台附近晃悠的几位青年还有仨女孩儿,干着会让人品头论足的事儿、玩音乐,但气质上一看就是傲气,玩票性质。
  估计是富家女在标榜时尚的一种手段、乐趣?
  音乐的嘈杂声,忽然取代慢三慢四毕月听不懂的那些“古老”音乐,架子鼓一响起,毕月的酒精后遗症直冲击热血。
  暗哑的女声,夏海蓝启唇唱到:“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放佛天上的星星……”
  楚慈笑了,这个曲儿、他喜欢,看了看对面跟着音乐节拍磕着瓜子儿直点头的毕月,高声嚣张问道:
  “怎么样?村里来的小月月?跟着我开眼界吧?你那村儿里都是放二人转吧?!”
  犹如歌词里写的那样,朦朦胧胧的舞厅环境,毕月那一双大眼睛才真像天上最亮的那一颗,闪啊闪、眨啊眨……
  照亮了十三岁男孩羞涩的一面,楚慈嘴硬心软,没敢再看毕月,态度却不怎么地,“你会吗?你看看人家!”
  毕月眨巴啥呢……天啊!这算摇滚吧?咋还有人在下面跳交谊舞的快三快四呢?!不是该扭腰摆臀、搔首弄姿吗?!
  难为全场全醉了,就她一人清醒。
  后来,也就二十分钟后,在毕月又干了两瓶啤酒,听着换音乐了,脸色粉扑扑、头晕乎乎,听着八十年代那似歌似曲似慢嗨的的士高,甩甩头站起。
  “你再说一句?!”对着楚慈的方向说话使劲。
  楚慈“切”了一声:“月月,和我出门开眼界,没见识过又不丢人,何必吹牛呢!”
  毕月晃悠到楚慈身边,只见她穿着白网鞋的右脚开始转圈活动脚腕儿,两手交叉合十也开始活动上了,只用十几秒,伸出嫩葱般的食指点着楚慈的鼻子尖儿,和楚慈那双懵了的眼睛对视:“你给我等着!小月老师教你怎么玩!”
  梳着短发、被楚慈取笑越来越爷们气儿的毕月,飒爽英姿转身,穿着白网鞋的脚迈着大步,边往舞池走,还边系着白衬衣底边儿的两角。
  音乐节奏是啥,毕月根本不考虑,她以误闯者的姿态,专挑舞台正中央站着,还挤开了正飙舞的两个青年。
  人家不是不跟她计较,是没反应过来!
  摆出甩葱舞的出场造型,耳朵动了动,在找着音乐的点儿,一只手举在脑袋上方,随着音乐找到感觉,她的那五根手指以分分合合的状态、似在打着手势,随着的士高里高音儿来临,只看她的腰开始扭动。
  楚慈……嘴里的瓜子皮都忘了吐,他傻了般站起。
  同一时间,同一个地点,在拐角处有一个能容二十几人的卡台上,刘大鹏正和刚才在舞台上唱歌的夏海蓝说着话:
  “怎么着?疯子不在,你走的快啊!”
  “刘大鹏,有劲没劲?!跟锋哥什么关系,我妈说了,最近给我找了个形体老师,让我好好练,有机会再出国转转!”
  刘大鹏对着楚慈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少找借口。看着没?疯子不在,他宝贝弟弟在,好好表现……”还没损完夏海蓝,就听到舞池里传来大量的口哨声。
  循声望去,刘大鹏也好、夏海蓝也罢,包括角落里坐着的京都“玩儿家”们,全都看向白衬衣、短发、牛仔裤、白网鞋的毕月。
  毕月跳甩葱舞,那跟机器人般的僵硬动作,大家都只是傻眼的望着,估计是不太被接受、不时尚,可当她用甩葱舞热身完毕,开始跳棒子国骑马舞、喇叭裤舞时,毕月扭腰摆臀、激情四射、一个接一个变化的动作猛跳时,舞台上喧嚣了。
  楚慈在台下疯了。只觉得被毕月带的躁动因子在叫嚣着要么跳、要么砸了这里的一切!可见这小子有暴烈因子在蠢蠢欲动!
  顺着短发的发鬓在淌汗,白衬衣女孩儿眼里只能感受到舞台上的那个大圆球转动在chuachua她,其余啥也不知道了,喘口气疯狂摆动完喇叭裤舞的最后一个动作,她“嗖”地一下,冲出青年男女们给她围成的圈儿。
  楚慈的手被毕月拉着,不用拖拽,楚慈亦步亦趋的跟着毕月跑到舞台。他在五彩缤纷的转灯下,愣是看清了毕月的嘴型,她说的是:“”。
  电影《低俗》的片段,被毕月和楚慈在八十年代的舞厅完美上演。
  先右腿、再左腿,滑动着、扭胯着、膝盖半蜷曲着、捏着鼻子从上到下顺一遍对方身体的动作、两只手比着“耶”的手势抚着面儿……
  扭扭舞,经典动作、一个没落,最关键的是,楚慈陪着她一起嗨,默契、那是相当默契!
  刘大鹏微皱着眉,没有回答夏海蓝问的那句“她是谁?”他看着楚慈和那个大姑娘在跳完后,手拉手往门口跑,看似好像有点儿争论,他借机小跑着赶到门口。
  “楚慈!”眼睛却盯着毕月看
  楚慈呼哧带喘,“啊,大鹏哥。”
  “不是转转?快成旋转女王了!这位是?”
  楚慈灵机一动,大眼睛一转圈儿:“我女朋友。”
  毕月敲少年头,耳朵嗡嗡的,有累的、有被音乐震的,双手插腰呵斥道:
  “我是江湖你大姐!我给你拿书包,你咋不知道给我拿烧麦?你给败家子儿!”


第七十四章 电报(为桃子粉丝后援会+1)
  毕月一手拿着甘蔗啃着,一手拎着烧麦,肩膀上还给楚慈背着书包,如果不听她的说话态度,整个儿一书童陪同。
  啃着啃着,走着走着,她忽然叹气出声,她感觉出楚慈在放慢回家的脚步。
  家再大、再好,不是楚慈的,里面还住着一位不讲理说人妈妈坏话的老太太……
  想了想,终于正儿八经的开启了谈话:
  “如果我说我不一定有时间教你了,只能像刚刚那样,时不时的拉着你一起玩、打篮球、踢皮球、唱歌、放风筝,或者像刚才那样疯了般地跳一场,你会不会觉得连我都抛弃你了?”
  楚慈握甘蔗的手一紧。
  发泄般的发疯一次,两个人的情绪很饱满、且很奇怪的平静了下来。
  淡淡的语气,“是要卖油条吗?你很缺钱吗?”如果你真缺,我有,少年想听答案。
  毕月点点头,承认:“缺,缺很多很多,但不卖油条了。你先听我说,楚慈!”两个人慢吞吞的往大院儿方向走着。
  “在我东北老家,有一个屯子三面环山,下雨阴天上学十分困难,更不用说东北冬天的冒烟雪了,手脚上都有冻疮。
  我有一个弟弟,只比你小一岁,却和你一样念同一年级。他虽然调皮,呵呵,也挺能对付话儿……
  我觉得那小子能有那么大自制力不贪玩,学着我们跳级,也许根本就没有搞懂出息两字的意义!
  他大概只是想像他姐姐我一样走出大山,离开那个很苦的地方。
  这次回家,我给他买了个烧鸡,你是无法理解他根本就不知道烧鸡叫啥,我们说啥,他喊啥,喊完还掐大腿、不可置信。
  馋,我只看到了这一个缺点,还是被逼无奈的。
  他很聪明,如果不是家里困难,以我那个弟弟的骄傲劲儿,我想他会成为父母眼中非常听话的孩子……
  我当家教、卖油条、认识你哥时卖榛子,过两天又要折腾的卖别的,就差学道边儿老头放着个体重身高秤、一次五分钱了!
  我缺很多很多钱,要不停地积累这些你根本不太过心的俗物,就是想在京都这个地方有个家,很大的家,能装下我心心念念惦记的人。
  一起读书、一起吃饭、一起分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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