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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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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
  推开家门,楚亦锋这回没了顾虑,进屋先把车钥匙扔向茶几时特意弄出声响,看着毕成被尿憋醒,还迷迷糊糊的状态站在卧室门口。
  楚亦锋态度只能算一般,表情严肃,有点儿教育的意思:
  “毕成啊,你姐半夜发高烧,你不知道吧?她那小体格,又是嗓子哑,又是爱着急上火的,你以后真得注意!不能因为她是你姐,就觉得她什么事儿都能挺住,一个女孩子,有些事儿就不该她扛,你明不明白?”
  “啊?”毕成没反应过来,这话从何说起啊?
  顿了两秒,毕成反应过来了,对楚亦锋比了个“稍等”的手势,嗖的一下钻进卫生间,边尿边打听着,声音里满是焦急:
  “那我姐现在在哪呢?好没好点儿?”
  楚亦锋干脆拿着军装在客厅三两下套上裤子:
  “军区医院,你赶紧着,把昨天的粥热热,再给蒸个鸡蛋羹,住院处204病房。”
  穿好裤子,套好上衣,顺手从衣兜里拽出几十块钱扔茶几上,楚亦锋继续絮叨着:
  “中午你找个空去趟菜市场,买只鸡给我扔家里,我要是十二点半没赶回来,你就近去医院那条街左拐二百米,有家国营饭店,去给她弄点儿顺口的,晚上我八点左右能赶到,等我一起吃饭!”
  毕成和楚亦锋俩人这时候倒真像一家人了,也没了拘谨和客气,挤在一个水池子附近洗着脸,各有各的急事儿。
  戴上军帽,系上风纪扣,一身军装的楚亦锋,浑身散发着沉稳的英气和刚毅,声音低沉,只是说出的话,很接地气:
  “记住,必须等我到了再出院,她那样得好好观察观察,有事儿给我打电话!”门关上了,潇洒离场。
  ……
  紧赶慢赶,楚亦锋愣是在九月的天,着急的出了一脑门汗,正要往办公楼走,他忽然驻足停下,侧过身、眯着眼望了望远处。
  有种直觉,今早军区气氛不对劲。
  如果他的眼力没出错,那面的旮旯有一队是全副武装的样子。
  楚亦锋摇了摇头,压抑住也许有一天,也能梦想成真的悸动。
  可当他站在叶伯煊的办公桌前,第一次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楚亦锋,现在认命你,多兵种突击队、陆军三营的营长。五分钟后出发!”


第九十三章 热血颂(一更求月票)
  一九八三年年底,上级下达收复两山的作战命令。
  一九八四年的春天,我军经过一场又一场连续作战的惨烈战役,拿下重要制高点。
  同年,敌军越方先后调集四万重兵,企图发动反扑,持续反扑劲头十足,他们似在向我军宣布:打不服!
  英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同一时刻,也用行动似在向敌军宣誓,打不服?
  一年打不服,就两年!
  两年打不服,就五年!
  五年没打服,我们用鲜血祭奠,十年!
  一场长期的战役,打响!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战役真的持续了十年,直至一九九三年才正式解除防御作战任务。
  ……
  一九八五年的七月,在我军拿下重要制高点的第二年,敌军越方再次发起编号“…2”反扑计划。
  叶伯煊在一场绝密会议后,向上级举荐楚亦锋,他对当年敢启用他的领导说:
  “八四年那场重要战役,您敢用我当指挥官,我现在也有信心,像去年的您一样。高级指挥官需要实战,楚亦锋、值得我们共同期待!”
  楚亦锋那根名为神经弦绷紧,他站在叶伯煊的办公室门口,忽然转身回眸。
  叶伯煊端坐在办公椅上,手上的钢笔没停,继续写着,就像是预料到楚亦锋会犯傻一般:“只有五分钟。”
  军礼,除了敬军礼,楚亦锋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向他的上级表达敬意、感谢。
  当办公室的门合上,叶伯煊才抬头,唇角微微上挑:楚亦锋带领一个营,率先带队成为突击队前锋,希望你能是另一个我,不会让任何人失望!
  “楚参谋?楚参谋?电话!”
  只有五分钟,五分钟……
  楚亦锋忽然意识到,他好像需要做很多事情,又好像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倒计时,很奇妙的感受。
  表情丝毫未变,有变化的是心境。所以当他接起电话,听到他父亲楚鸿天的大嗓门时,也瞬间意识到,置气的那些日子,似乎变的微不足道了。
  “嗯!知道了?”楚鸿天就像是在对手下发布命令的语气。
  楚亦锋一改往常不过问家事儿,直奔主题:
  “爸,您该回家看看我妈了,多陪陪她。年轻时您就没陪,现在该双倍。她老了很多,您发现了吗?”
  办公室里的楚鸿天,一手掐腰,一手握紧电话筒,他昂扬着头,站在桌边儿,这副倔强的样子,和楚亦锋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在跟人发火。
  而只有他自己清楚,当他听到那声“爸”,眼圈儿红了。
  父子俩话不投机,谈的也不是同一个话题,他们认为自己是在表达着最重要的语言。
  “我告诉你,楚亦锋!上了战场,不许给老子丢人,不许腿软怂包!你丢老子人不要紧,你现在这个职务能去上,还能指挥一个营,那是叶小子给你争取的,你清不清楚?!”
  “爸,妈妈不容易,你要试着换位思考。奶奶那面……你以前二十多年和稀泥和的很好,要保持住,要像以前一样。”
  楚鸿天对着电话筒喷口水,这回是真急了:
  “啥时候了?你跟我这说那些没用的!我告诉你,我命令你,楚亦锋,要么就别去,去了要敢当怂包蛋,老子一枪毙了你。你要真那样,我才是晚年不保,丢人丢的满大街都知道!”
  楚亦锋嘴角上翘,平和的语气,闷笑到胸口震荡:
  “五分钟,您用了三分钟,再见。”
  似乎是知道儿子真要挂电话,楚鸿天握电话的手一紧,他急吼吼的想继续大嗓门来着,可嗓子眼不知为啥堵住了。
  那声音很小、能听出来是年迈的人发出的,而不是一名将军:
  “注意、注意安全。”
  楚鸿天挂了电话后,仰靠在椅子上,一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多,闭上双眸想着:
  他一条命当年扔了半条,经历了几次差点儿回不来。
  弟弟牺牲在前线,一个好好的小家散了。
  现在儿子也去了,可这是使命、这是军人的本分!
  楚鸿天再次睁开双眸时,强制自己打起精神,抓紧看材料,今晚得带着行李回大院儿,听儿子话,哄哄孩儿他娘!
  ……
  没几个人知道,楚亦锋此时是要上前线,他也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
  亲人、朋友、以及……
  一边儿精确到秒的看时间,一边儿播着电话。
  “你好,这里是军区医院,你好?还在吗?”
  ……
  明知不可能,但有一种惦记,它叫仪式,它叫从没忘记,它叫把你放在心上,哪怕只是听一句“你好”的迫不得已。
  电话筒还遗落在他的办公桌上,可拨电话的人却已远去。
  楚亦锋大步从容离开。
  走着走着,他忽然以冲刺的方式、集合跑的速度,向那一队整装待发、全副武装的队伍中跑去。
  站在解放车上,他们这一队人要安静离开,就像是今早的京都军区,从未发生过这一幕插曲。
  车行驶至郊区密云,一台又一台解放车上,装载集结了步兵、炮兵、装甲兵、陆军航空兵等等精英战士。
  ……
  楚亦锋坐在闷罐车里,仰着头靠着火车皮,笑了。
  就该这样,理应如此,这才是有滋有味儿的人生,他终于梦想成真。
  转过头看向周围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一列列铁血男儿。
  是好汉,就多弄死敌军!
  是军人,就该上战场!
  穿上这身军装,他就是不屈的雕塑,一辈子!
  楚亦锋只要想到他即将要站在小叔楚鸿迟牺牲的地方,咬牙,攥紧双拳,全身上下涌动着热血,似能把他整个人燃烧。
  ……
  云南,连绵不断的雨季,碎石路坑坑洼洼,弯多路窄地势险,这里的天气更是多变。
  某处山下的小河泡里,一个个健硕的身材正在光不溜秋的洗着澡,嬉笑打闹着。
  光头形象的楚亦锋坐在岸边,嘴里叼着根草,手上握紧枪杆,正用着他擦钢笔的鹿茸布擦拭着枪头、枪身,眼神认真且专注。
  远处一位小战士奔他的方向跑来,跑到楚亦锋跟前立定站好:“楚营长,这是给你的信纸和笔。”
  楚亦锋疑惑地看向来人,没接过来。
  小战士挠了挠脑袋,一张圆脸上满是笑意:“楚营长,写遗书啊!”
  “写遗书你嬉皮笑脸啥?!你这小子,脑子没病吧?”这是有多膈应人的表情。
  小战士被训斥了,脸色有点儿发红,但唇边儿的笑意仍旧遮挡不住:“交上这个就能上战场了,我不怕牺牲!”
  楚亦锋一噎……
  (下一章11点左右。)


第九十四章 遗书、情书(二更)
  正如《血染的风采》这首歌的问世,它就是一首纪念自卫反击战的歌曲。
  创作者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级战斗英雄,他所在的班,全体战士壮烈牺牲,只剩自己孤军作战。他书写的是所有参与那场战役战士们的心声。
  刚才还在河泡里嬉笑怒骂的战士们,现在在岸边席地而坐。
  没人说话交谈,每个人的脸上都随着回忆带出了留恋。
  这群由京都军区组织的多兵种突击队的战士们,从到了云南就开始训练。
  为了尽快适应这的地形、天气,真是风雨来雨里去,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泥地里摸爬滚打。
  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静下心来想一想家里的亲人、妻子。
  要交遗书了,有一种可能,这也许就是最后一次和家人的对话。
  有光膀子*上身的壮汉子,坐在草地上凝神屏气的琢磨着;
  有披着件衣服没系扣子,挠着自个儿的光头想着说点啥的;
  而他们的营长楚亦锋躺在草地上,正看着蓝天,旁边是被微风吹拂的信纸,那上面一片空白。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再不能起来,如果是这样,你不用悲哀。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
  军辉从远处大步走了过来,他眯了眯眼睛,一瞧那气氛就明白了,他刚写完!
  走到近处对着席地而坐的战士们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随意,用脚踢了踢楚亦锋的小腿:
  “楚哥,听说你们先来?我们打配合?”
  “嗯。”楚亦锋没睁眼,似在晒着太阳。
  军辉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笑了,干脆扒拉开信纸和笔,坐在楚亦锋的身边小声道:
  “怎么着?楚哥舍不得恋恋红尘的人世间?”
  “你写完了?怎么写的?”就像是俩人在商量写报告的语气,只是声音低沉,带着不想下笔的无奈。
  军辉摘下军帽,还是嘴角带笑的表情,只是望向远处的眼神很复杂:
  “就跟我娘、你婶子说呗,她是军人家属得有觉悟!呵呵,还说多亏没成家,老哥一个,要不然就凭咱?指定是娶皇城根儿脚下最漂亮的妞啊,你说都漂亮成那样了,搁家杵着,多白瞎?!”
  妞?他楚亦锋也有个妞。
  给父母写遗书,是愧疚。给小月亮写点儿啥呢?又能给她留下些什么?
  难道和她说,得亏没让你喝到我煲的鸡汤,要不然就凭我这一手自学成才的好厨艺,将来你想得慌怎么办?
  还有……楚亦锋睁开了双眸看向蓝天白云。
  多亏没和她挑破那层窗户纸,要不然他光荣了,就那烈性子还得进医院。
  这样挺好,京都那面遍地是挣钱的机会,老百姓们过着安逸的日子,跳舞唱歌的,她乐呵呵的继续当钱串子,钱赚的越多,她越能傻乐……
  距离京都大约三千公里外,有一位秃老亮形象、明明长相丰神俊逸,皮肤却糙的厉害,胳膊上挂着划伤的男军官,他正坐在弯弯的月亮下,用嘴叼着手电筒,写啊写。
  干裂的嘴唇由于大张着嘴,血迹染在了手电筒上。
  别人都是写个一两封信,但楚亦锋得写三封。
  怕啊,怕他真的光荣了,别给心底的那几个人留下啥心理后遗症。
  写给父母的信,他换了平日说话的套路,讲小时候,诉说感谢父母对他的栽培,他嫌弃自己啰嗦,但也是第一次耐下性子。
  就罗里吧嗦一次吧,一直没说过。
  楚亦锋在最后琢磨来琢磨去,到底加了一句:
  “妈妈,要是我不在了,您不用再为了孩子忍了,忍了大半辈子,该怎么高兴怎么来了。”
  可以预见,当楚将军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是多么的暴跳如雷。
  心寒啊,他在这个家是啥时候没了地位的?怎么就生了不孝子!
  第二封信,楚亦锋写的迅速了,他替他的叔叔楚鸿迟,抒发了当听到即将要上战场的那份激动心情。
  告诉楚慈,当穿上这身军装后,即使牺牲,也一生无悔的决心。
  楚慈是他唯一的弟弟,那小子心灵上有道疤,楚亦锋希望自己的寥寥数语,能让那小子明白、懂得。
  可当他提笔写完“毕月收”的信封后,一时略显踌躇,摘下嘴里的手电筒,仰头看了看星空。
  再低头时,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拧眉写下了真正意义上的“遗书”。
  “毕月:
  那套三室一厅,赠与给你。先别莫名其妙,读下去!
  家这个词,是归属,是你受伤难过的去处。
  别怕,有一天你累了倦了,有地儿能收留你,即使没人在你的身边陪着,它是死物,不会走。
  我的那台车也留给你,不会开也接着,去系统的学习一下,不要开快车,要时刻保持清醒、注意安全。
  有了它,你就是倒买倒卖啥,都不怕再被雨浇的狼狈、四处逃窜!
  它能让你的步子迈的更快、走的更远,相信我,你需要它。
  我卧室那屋的左手边抽屉里,有个黑色的实木盒子,里面还有两千多块钱。
  那钱啊,不是白给你的,每年天冷了,拿着它给自个儿添件棉衣,也不知道够买几年的。
  没办法,我奶奶太厉害,我母亲不知道咱俩的关系,我的存折在大院儿,就这些能留给你的。
  还有,你明年五月份刚一过,就记得去找我的好友刘大鹏,我会在信的末尾留下他的电话号码。
  你拿着这封信给他看,他会给你安排留在京都分配工作,相信我,去找他,你一准儿不会回乡下。
  以上几点,你乐不乐意都要接着!都要照办!
  不要问自己为什么,我现在就能给你答案,因为我乐意!
  不要再轻易接受别的男人的帮助,你刚十八岁,还分不清好人坏人,每一个故意接近你的人,都抱有目的,包括我!
  钱串子,毕月,如果可以,我希望是陪伴你一辈子,实现我想象里的那些不怀好意,而不是在另一个地方,想你一辈子。
  以上,真实有效,楚亦锋亲笔。”
  (求月票!!喊了一章求月票,结果没两票,心里一慌,人呢?去后台瞧了一眼,推荐票那一栏全是书友们在积极投票,搞半天……好吧,大家的月票都被我掏空了?唉,就让我一直喊到三十号吧,行不行的,有没有的,管咋的也算尽力……下一章更新,两点…三点那样吧,我歇一会儿就写。)


第九十五章 乱套(为冰依11和氏璧+1)
  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白雾穿梭在一个又一个驻扎的帐篷之间,吹拂着一面面颜色鲜艳的战旗。
  今晚,天空作美,在连续阴雨缠绵的日子里,它忽然大晴了起来。
  夜空中挂满了星星,似是在祝福、叮嘱,让战士们能感受这一刻时光的美好。
  夜深了,帐篷里传来战士们的呼噜声,楚亦锋怀揣三封家书,也进入了梦乡。
  ……
  楚鸿天推开了家门,浑身上下散发着酒气。他心里比谁都难受,咋抒发?找个跟他有共同话题的,曾经一个战壕里滚过不怕丢人的,大喝一场吧!
  就这样,他和军辉的父亲,面前摆着花生米,手里操着搪瓷缸子,一口又一口的白酒往下灌着。
  越喝越难过,楚将军眼圈儿几次红了。
  楚鸿迟、他亲弟弟,他们老楚家就他们这哥俩!
  没了,牺牲了,他那么优秀的弟弟,比他有文化、说话有水平,要是活着,是不是能比他更有出息?
  楚亦锋、他儿子,唯一的小子,得给他老楚传宗接代的宝贝疙瘩!
  打小调皮,可大院里的叔叔伯伯谁不得夸一句,长的好,聪明极了!
  一直一直,那小子还真就没让他失望过。
  他嘴上从来没夸过,可别人家儿子白给他一沓,他都不换,那是打一下,后悔半天的心尖子!
  军辉的父亲喝多了是絮叨,拽着楚鸿天的胳膊说着军辉小时候的事儿。
  楚鸿天喝多了就忆往昔,两个大嗓门直喝到半夜才双双回家,都憋着没说呢,还不知道咋和家里那爱哭的妻子交代。
  “嗯!”楚鸿天清了清嗓子,希望得到没离家出走前的待遇。
  以前他回来,他那个俊媳妇都给他拿鞋、还帮他穿上。几十年了,一如既往的对他这样。
  一时喝多了,又习惯性摆谱,站在门口等着。
  梁吟秋打开卧室门,平日里爱盘着的发鬓也早已经放下了,穿着一套格子棉布睡衣出现,用着清清冷冷的眼神瞧了楚鸿天一眼,随后就转身又关门进去了。
  “你!你这娘们……”
  “砰”的一下,开门开的太急,梁吟秋自个儿开门、肩膀居然撞在了门框上,她拧着眉,声音里就跟带着冰碴似的:
  “娘们?楚鸿天,你管谁叫娘们呢?不会说话就出去!”
  就这么两句自认为的重话,梁吟秋喊完了,楚父没咋地呢,她先被气的羞的脸红了。
  楚父一愣,愣完以为自个儿听错了,看着梁吟秋有点儿躲闪的眼神,气焰又再次嚣张了起来。
  拖鞋换鞋,手中的公文包一扔,大步上前,边走边小声警告着:“我看你这娘们是欠揍了!”
  喝的涨红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五官,无论是真是假的怒气,都看着像那么回事儿,大掌一把钳住梁吟秋的胳膊,往卧室里拽,“啪”地一声,脆生生的声音……
  梁吟秋使劲挣扎着,力气上又扭不过楚父,她觉得这日子真不能过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她都多大岁数了,居然又被他打了屁股。
  有种羞辱感全面向她袭来,这一刻后悔的肠子都要悔青了,怎么就嫁了大字不识的大老粗!她有眼无珠啊!
  楚父这一生啊,怕的人和事儿少之又少,当年因为大舅哥的身份,被人带走审查拷问,他都没含糊,可他就怕家里这娘们哭哭唧唧,那真是磨人啊,哭鸡尿嚎的,一抹泪能抹一上午。
  瞅了瞅卧室门带上了,还这个点儿了,楚父放心了,翻过撅在那痛哭的梁吟秋,一把搂在怀里。
  粗大的手指想给人抹泪,梁吟秋嗖地一下就转过了头,楚鸿天搁嗓子眼里嘟囔了句:
  “这不闹着玩。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搞年轻时那一套治我!”
  “我是治你吗?我能制服你吗?你是谁,堂堂将军!你有能耐别回家啊?”
  在梁吟秋还没说完时,楚鸿天注视着怀里的妻子,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或许是酒喝多了,他忽然想起曾经他上战场时,面前这个妻子刚二十出头,抱着大女儿,好像就是哭着说“我能制服你?”……
  “小秋,亦锋去前线了,咱俩等他回来,再闹,好不好?”
  眼圈儿里的泪还在滴落着,梁吟秋眼睛迅速睁大,没了刚才脆弱的一面,她不可置信道:“什么?!”
  ……
  真的没了争吵,梁吟秋木愣愣地坐在床边儿,捂着心脏的地方,听楚鸿天在旁边说着。
  就在梁吟秋刚要扭头开口时,夫妻俩完全没有想到,他们能在这一时刻,听到有人能糊涂到说话戳他们心窝子。
  卧室门被人在外面推开了,小个子老太太出现在门口,人们常说老儿子、大孙子,可见楚亦锋在老太太心里的地位。
  老太太觉得听到这信,不如递给谁一把刀,直接挖了她的心得了!
  站在门口,佝偻着身子,泪流满面,真情实感。
  偷听时还能震惊到说不出话,可推开门了,情绪控制不住了。
  楚老太太一手拍着大腿,一手捂着满是皱纹的脸,嚎哭道:
  “我大孙子上战场了!大天啊,你还将军领导呢,你连你儿子都保不住,你咋那么没能耐吶!啊?!
  咱家都没了一个了,能不能求组织放过我们老楚家啊?我将来到了那面咋和你爹交代啊?这咋可一家祸害呢,没完没了啦?!”
  楚鸿天愣了一瞬赶紧站起身,扶住快八十的老母亲:
  “娘,您可小点儿声,这是光荣的事儿!这是觉悟!我们是军人!要不是叶家小子举荐……”
  老太太忽然拿下了捂着脸的手,瞪着两个眼睛,立刻浑身充满了力量,问道:
  “你说谁非得让去的?叫啥名?哪牌哪号?!妈了个腿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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