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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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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是遇到歹徒能镇定自若的事儿。
  “我该怎么办啊?啊?”毕月忧愁了,两眼无神、腹热肠慌。
  她觉得今天是从没有过的丢脸,此刻全身痛!
  该怎么办?
  梁笑笑和楚亦锋在同一时间、对不同的谈话对象,给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梁笑笑急中生智建议道:“月月,万一他妈一会儿跟着进屋,那多难堪啊……你、你装死吧。”
  梁笑笑为自个儿的聪明点赞般一拍巴掌:
  “对,你不是生病了?发高烧?你晕倒,你快躺下装死!”
  而站在走廊、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派从容的楚亦锋,他斩钉截铁回答梁吟秋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梁吟秋有点儿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生气,明明刚才都劝过自己了,孩子要是真铁了心拿了大主意,自个儿的日子自个儿兜着,她尊重!
  可此刻看见他儿子那副样子,莫名其妙的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该怎么办怎么办?真就确定是她了?!像你刚才似的,万一刹不住车,我告诉你,楚亦锋,没地儿买后悔药!”
  楚亦锋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微皱的两道剑眉泄露了他对母亲话语的不满:
  “妈,我都多大了,冷暖自知。你看我从前乱来过吗?我要是真来,那也是下定决心的。您说您?我这都要奔三了,不是楚慈,您跟我探讨这事儿干嘛使啊?!”
  楚亦锋那句“要是真来”,震住了梁吟秋。
  什么意思?真就不打算“刹车”了?
  她儿子可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屋里那丫头别看是大学生,还没过二十岁呢!
  梁吟秋又心肠软和的泛滥了,虽然被他儿子几句话点的脸色发红,可楚亦锋是她生的,多大岁数也是她大儿子!
  梁吟秋上前一步扯住楚亦锋的衬衣袖子,这次是商量的语气中夹杂着满满的糟心:
  “小锋!哎呦,你可不准啊,毕月才多大?还念着书呢!要是真下定决心了,正常走手续结婚怎么着都成!
  你这要是对人家女孩子婚前不尊重,到时候人家父母知道了找来了,我和你爸的脸啊,就得丢尽了!
  你不用嫌妈老观念啰里啰嗦,到什么时候你们小年轻乱来那一套都不是正确的!啊?小锋?你们爱相处就相处着,让毕月病好了去趟咱家,你……”
  楚亦锋唇角微弯,憋不住开心,笑了。
  就等这句呢!
  “妈,您快回家吧。来司机了没?对了,您到家让司机把我脸盆毛巾暖壶就那些东西吧,给我送来一趟。”楚亦锋说到这停住,又改他扯梁吟秋胳膊,边往楼梯口送亲妈边继续道:
  “麻烦您再给我装几件衣服。毕月高烧不退。我得跟医院呆两天。您放心,她要是好了一准儿给领回大院儿。”
  梁吟秋站在楼梯口看着瘸着腿还大步离开的楚亦锋,嗓子眼里冒出:“嗳?”又憋了回去。
  心里骂着:
  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关键是毕月就是发高烧吗?她怎么听于院长说还有刀伤呢?那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大学生怎么有刀伤?
  梁吟秋叹了口气,挎好皮包,下了楼。
  ……
  “装死”的毕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大步流星走到病房门口的楚亦锋,忽然脚步一顿放慢了速度,他优哉游哉地晃悠进了房间。
  楚亦锋不顾尴尬杵在一边儿的梁笑笑,他弯腰凑到毕月的面前观察轻颤的睫毛:
  “睡了?晕了?怎么了?”
  毕月还没咋地呢,梁笑笑在一旁紧张的打了个嗝。
  楚亦锋还要继续逗毕月时,正好护士小姐拿着输液瓶子出现,他到嘴边儿的话一拐,变成了:“你去把医生叫过来。”
  护士、梁笑笑、“装死”的毕月,仨人同时一愣。
  “低音炮”补充道:“怎么做的检查?我未婚妻怎么又晕了?”
  “你要干嘛啊!”毕月带着哭腔睁开了眼睛……
  护士小姐赶紧埋头扎针,梁笑笑顷刻间下定决心:赶紧撤!


第二零六章 伤口未愈合,你就这样闯进心窝(为热恋和氏璧+)
  护士小姐就跟没听见毕月哭鸡尿嚎的声音似的,她技术十分娴熟、一针见血。
  扎完弹了弹输液管里面的气泡,再回头时都没敢抬头瞅楚亦锋:
  “今晚就剩这一组点滴了,你要是会拔针……”
  “我会拔针。”
  “那你拔完针就可以休……嗯,明早六点会有值班医生和护士过来。”护士脸红了,她怎么觉得在这个病房说“休息”两字很不合时宜呢。
  楚亦锋回眸望着护士脚步匆匆的离开,再转回头时,两手插在了裤兜里,微扬着下巴看着梁笑笑,也不说话,脸上还是一副笑模样。
  梁笑笑无措地和毕月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透着满满的:“保重!”二字。
  她被自如淡定的楚亦锋给笑的心里发毛,梁笑笑赶紧摆手道:“那什么,我也走了。明天早上再给你们送饭。”
  毕月急了,她伸长胳膊拦着,那架势就像是能拽住人似的:
  “笑笑你别走啊!毕成怎么样了?”
  有那么点儿落荒而逃的梁笑笑,再次摆了摆手,边向门口急走着,边回答道:
  “你放心,没事儿,都是皮外伤。小叔跟那面呢,好好养病,小叔明天上午就会过来!”
  “嗳?嗳?你……”
  毕月欲哭无泪地看着没了人影的病房门,她满脸无奈带着苦恼地斜睨了一眼楚亦锋。
  而楚亦锋却对她耸了耸肩,意思是他很无辜,随后还冲毕月一笑,再次抿唇笑到露出了一侧的酒窝。可见他有多开怀。
  毕月打了个哆嗦,无语地摇了摇脑袋,她有点儿置气般地往床上一躺,干脆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再次开始了假寐。
  ……
  看出来了,这是睡饱了,有精神头了,又有力气跟他闹了。
  但是说实话,楚亦锋有点儿不解,有点儿拿不准到底是为了啥。
  这是还陷在那个可怕的梦里,因为他没有从天而降、英雄救美?
  还是因为他俩刚才那事儿被另外仨人看到了?
  楚亦锋疑惑地观察着毕月那赌气囊塞的样子。
  前者嘛,咱得讲点儿道理不是?
  他也不知道她就放个假的功夫就能跑莫斯科去啊!
  想起这个,楚亦锋怎么都觉得生气的应该是他吧?
  至于后者……
  又没露点。
  嗯,最多露腿露脚了,他都没让毕月露脸,瞧瞧,他把毕月保护的多好!
  不好意思……其实没啥不是吗?
  护士那个外人影响不到他们,梁笑笑嘛,他那不也看了一场毕铁林的大戏,扯平了。
  至于他母亲,那是咱亲妈、将来小月亮的婆婆,一代一代的,哪朝哪代*也不是件磕碜事儿是吧?
  是她们没礼貌硬闯,连门都没敲。又不是他和毕月去露天公共场地膈应别人。
  楚亦锋还疑惑不解呢,毕月却莫名其妙被气的不行。
  这人,干嘛呢他?
  刚才撩闲非得揭开她面儿,然后给她撩哭。
  现在屋里人都被他“骚包”的气质熏跑了,他又傻呵呵不吱声了。
  你倒是主动说说你妈都说啥了啊?
  你就算怕我尴尬,主动汇报一下我身体情况也成啊?
  他难道是等她上竿子追问吗?她都脸红成什么样了,她是女孩子,他看不着?他不知道?
  这怎么就傻杵在那,缺心眼是咋的?!
  毕月使劲闭着眼睛,视觉关掉、可听觉却全面唤起。
  她支着耳朵听动静,终于听到了楚亦锋挪动脚步的声音了,不知咋的,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真跟这哏人情商低的操不起心啊!
  楚亦锋拧开保温壶,倒出了一碗糯糯的小米粥,他拿杯盖儿当饭碗,再次弯腰凑到毕月的面前,认真地看着毕月的小脸,望向毕月那张脸的双眸里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毕月屏住呼吸,她察觉到那人都快贴她脸上了,心里毛躁躁的,有紧张、有等待,还有小心脏噗通噗通不正常的跳跃……
  她不想这样的,可这颗心啊,这是怎么的了?咋控制不住呢,甚至忘了刚刚还在生气。
  楚亦锋嘴角微弯,维持着弯腰的动作,磁性的声音、嘴边儿的热气直扑毕月的面颊:
  “先起来吃饭。”
  毕月睫毛颤了颤,没敢睁眼。
  是的,是没敢,她小声咕哝道:“我不饿,不想吃。”
  ……静默,出乎毕月意料之外的静了下来。
  静了好几分钟,静到毕月心里疑惑极了,还有点儿不安,她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楚亦锋嘴里含着小米粥,在毕月睁开眼那一刻,瞬间俯身堵住了毕月的唇。
  “唔……唔。”毕月晃着脑袋,嘴里被小米粥和楚亦锋的舌头塞的满满的。
  然而她那第二声的“唔”,让楚亦锋失笑出声,他松开毕月的唇,笑道:“别着急。”
  谁?谁着急了?
  毕月刚想用两手捂脸,楚亦锋的笑容僵住,赶紧一手端粥、一手把住毕月输液的手。
  毕月也意识到自己还是个病人呢,这一反应过来更气了。
  干嘛啊他!他这是可着劲儿的欺负自己是吧?
  ……娇气了,也大概是坚强了太久。
  楚亦锋看着泫然欲泣的毕月,呆了几秒,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干脆两脚一蹬皮鞋,先把粥碗放在了床头柜上,双臂用力一抬,给毕月往旁边挪了挪,直接给自个儿弄出了空地躺了下来。
  伸长胳膊将毕月搂入怀,下巴抵在毕月的脑袋瓜上,他用着商量的语气,还掺杂着几丝不好意思哄道:
  “刚那不是逗你玩呢吗?我错了还不行,错了,真错了。
  咱吃饱了,你好好睡一觉,罚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我不闹了还不成?
  你这几天都快泡在眼泪里了。哭这事儿、养成习惯可不好。”
  楚亦锋圈着毕月,一勺又一勺地喂着,他没着急问毕月都经历了什么,而是依旧笑呵呵地说着其他:“你以前挺皮实的啊,现在怎么那么不禁逗啊?”
  “哼!”
  楚亦锋赶紧投降:“得,我不说了不说了。”
  毕月是连续半个月没睡好吃好喝好,状态极差,刚才还经历“惊心动魄”的又啃又咬又摸又抓,她听着楚亦锋讲着:
  “从前啊,有一个小和尚下山想偷吃肉”……闭上了眼睛没心没肺地睡熟了。
  而楚亦锋在听到毕月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眯眼望向窗外算计着时间:
  高级警官小组现在应该开始重新抓捕审讯了吧!
  ——————————————————————
  本来没打算加更。要是打算加更会白天就写的。
  嗯,只能说打赏和氏璧的书友“热恋”,她这个名字好,为这章加更、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第二零七章 火力全开(大章合一)
  楚亦锋埋头瞧了眼毕月,发现毕月已经呼吸均匀睡熟了,放轻动作拽了拽被角,习惯性地将唇贴在了毕月的短发上。
  情感沉淀下来了,情绪也颇为平静。
  夜半时分,这一亲、一闻,楚亦锋亲完毕月的头发赶紧擦了擦嘴。
  ……
  唉!
  他怀里这位哪是明亮的小月亮,倒像是刚下完雨的沙子地。
  他刚才和她贴成了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在这股酸臭味儿中卷起沙尘暴似的激情?
  随后楚亦锋又无言地摇了摇头。
  在列车上一窝就是大半个月,造成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又差点儿没丢命,她到底是要折腾啥呢?
  她可以不好意思管他要钱,可在毕铁林那面,那是她亲叔叔,夏利都开上了,家里也住上了整齐的小四合院儿,一个女孩子为俩钱到底至不至于?
  别人家女孩儿都恨不得过养尊处优的日子,体体面面的骄里娇气。
  一般姑娘撒个娇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多简单的事儿,她非得蛮干自个儿来。
  他怎么就琢磨不透这丫头都想的是啥呢?
  楚亦锋用手指尖儿轻戳了戳毕月脖子上缠着的白纱布,他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先是疑惑地站在病房里皱眉琢磨,他记得高干病房都有热水袋来着,放哪了?
  放轻脚步开始翻茶几、翻衣柜,找到后给热水袋灌上了热水,外面用毛巾裹着,小心翼翼将热水袋放在毕月输液的手腕下,就怕一不小心吵醒又哭又闹的小祖宗。
  随后又开始拿着笤帚搓子开始扫地,搓玻璃碴子时出了点儿响声,楚亦锋赶紧停下动作。
  他原地停顿了几十秒观察着毕月,发现毕月没心没肺地歪了歪脑袋,他才敢继续收拾屋子,顺便捡起了角落里的破兜子。
  打开军用书包,楚亦锋拎出烧鸡,差点儿没被咸淡味儿给恶心吐了。
  用中指勾着捆烧鸡的网线,赶紧转移到小客厅。
  抠烧鸡啊抠烧鸡,楚大少整整抠了五分钟,才抠出用塑料袋装着的一沓美金。
  他都顾不上数钱了,麻溜将馊了的烧鸡扔书包里,连毕月的擦脸油卫生纸等等一切杂物都没掏出来,带小跑的就将这个破包扔走廊的垃圾桶里。
  他不仅将毕月的卫生纸等一切杂物扔了,他还被膈应到拿着病房里仅剩的一点儿纸擦钱。
  “败家”的楚亦锋,不知道今晚会用纸,还会用很多……
  所以当他数完钱、洗漱后,穿着线衣线裤满心感叹地爬回了病床,紧紧地将毕月搂进了怀里,刚要有所动作,皱了皱鼻子。
  什么味儿?
  梦里还在火车上晃荡的毕月,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已经“血染的风采”、来了大姨妈,她是梦里梦外都又困又乏。
  而慌乱的楚亦锋闻着血腥味,就怕医生遗漏了毕月身上的伤口,顺着味儿一路闻到了……
  楚亦锋掀开了棉被,借着台灯一瞧,懵了。
  他低头瞅了瞅自个儿的线裤……
  勺贴勺的睡姿,楚亦锋给毕月拔完针后,两人亲密无间地入了梦。
  只是他的“三角地带”和毕月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条白毛巾垫着。
  ……
  “月月那面怎么样?”
  梁笑笑瞪着俩大眼睛对毕铁林对视道:
  “精神状态比想象的要好很多。脖子那块伤口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落疤,我忘记问医生了。再就是高烧不退,一天两组点滴。说是做了全身检查,应该是没其他了。”
  毕铁林舒了口气,“你没和毕月说我明个儿接她来这面?”
  梁笑笑摇了摇头:“没。我看那个楚亦锋给她弄了个挺高级的病房。咱这条件,现在这人民医院全住满了……今晚都没接过来,要不然?”
  梁笑笑闭上了嘴,她发现毕铁林脸色不咋太好看。
  她正好也不想多说,她啥啥都不太知道好吗?
  到医院大厅就遇上了楚亦锋他妈,一直在替毕月揪心着,只匆忙间抓重点的问了两句,却送饭送了一个来小时。
  毕铁林皱眉问道:“你怎么不在那面呆着?”
  梁笑笑憋了好几秒钟才脸红道:“我怕你这忙不过来。”
  “哪头轻哪头重不知道?”毕铁林掐了掐两眉间。他以为笑笑会主动留在那照顾毕月。
  他眯眼瞅了瞅拥挤的六人间,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这里条件有限,他也得坐一宿对付着,明天才能试着找找人给调病房,毕成一个大小伙子拉了尿了的,笑笑在这也不合适。
  “你再回毕月那去。”
  梁笑笑有点儿生气,不过碍于现在不是时候,只是拉着一张小脸,没敢耍小性子:
  “我回家,明天给他们送饭拿换洗衣服。”转身离开了病房。
  毕铁林就像是没察觉到梁笑笑生气般,嘴上说着:“注意安全”,眼睛却盯着病床。
  他只顾观察着毕成,满心满眼都是他侄子侄女。
  躺在病床上的毕成,头部外伤裹着一圈儿纱布,肋骨折了一根,吃东西都费劲,脚踝处也骨折了,牙齿被打落了两颗。
  毕铁林心疼且纳闷:眼前这大小伙子喝粥都冲他哭,说是一吞一咽扯的前腔子疼,那这姐弟俩到底是咋折腾回来的?
  他明白毕成哭的不是怕疼,要是怕疼,不能一路就吃干吧面包也坚持下来了,更何况还托着这么重的伤在火车上爬上爬下。
  毕铁林还没有叹气出声,隔壁床一名中年妇女对着沉睡中的丈夫哭出了声。
  毕铁林眼神落在那名汉子身上,那位比毕成还严重,搞不好都容易落下终身残疾。货全都丢了,一分钱都没剩,钱还是管亲戚借的。
  不像他家这两个,货都卖了,钱还剩下了不老少。
  一个哭了,其他几个守床的家属都叹了气,各有各的愁事儿。
  “大姐,会抓到的!”
  毕铁林此时并不知道,这杀人抢劫的事儿,也能跟他扯上关系。
  ……
  正如楚亦锋和毕铁林所相信的那样,中国高级警察小组直飞莫斯科,到了苏国连口水都没喝,直接将照片拍在了苏国警方的面前。
  这天晚上,繁华喧嚣的赌场、倒爷们常租住的旅店里、饭馆里,凡是那些长居莫斯科中国人所呆的地方,全部“热闹非凡”。
  中苏双方警察第一次联手,苏国警方端着冲锋枪率先冲了进去,全副武装的苏国警察都喝令着:“不许动!”
  当被抓的中国嫌疑人举手投降,想像从前一般叫嚣着:“听不懂语言”时,中国警方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出示了逮捕令。
  而在火车上的秘密小组,左涛这些人也已经摸到了点儿线索。
  为了怕苏国安检,更是怕因为此事儿让两国之间的关系变的紧张,左涛此时正用自行车链子当手铐子,三下五除二将牛三下面的一个小跟班缠住了手腕,又反手一按,直接将对方给锁在了梯子上。
  他一把揪住犯罪嫌疑人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死死地压在床铺上,咬牙低声警告道:
  “撩了吧?啊?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胆儿挺大啊?还特么敢上车?!
  说!怎么对的暗号?怎么有的人就被抢了,有的人没被抢?”
  对方以跪姿跪在了地上,脸被按在床上挤压的变了形,但依旧一口咬定抓错人了。
  左涛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直接上脚先踹,反正他现在执勤不是以警察的身份:
  “x你妈的,让你犟嘴!你特么是不是中国人?祸害同胞,丧良心!”
  疯狂地施展脚上功夫,同行警察更是站在包厢口放风看着门。
  每一个人心里都咬牙暗骂:中国人抢中国人,等回国的,这些人就该被扒皮!
  左涛打的心里舒坦了,才优哉游哉嘴里叼上烟,随后将毕月偷拍的照片拍在嫌疑人的脸上:
  “认识自个儿吧?不认识小爷歇口气再提醒提醒你!”
  “翡翠烟,翡翠烟是暗号。这趟……这趟是……”
  左涛掐住对方脖子,眯眼审讯道:
  “什么翡翠烟?交保护费的给发烟?没交的直接抢?掏烟就当暗号?”
  “是。”
  ——
  梁笑笑几次检查了门和窗,为了缓解这种独自在家的害怕,她就坐在小厨房里干脆笨手笨脚地煲起了汤。
  她甚至早就忘了白天梁父来过的伤心,被毕月和毕成的突发情况搅合的,心里一样一样的合计着第二天都得带点儿啥去医院。
  边忙乎着,还边给自个儿鼓劲儿。
  瞧瞧毕月和毕成都比她小,人家都经历了那些吓人的,她呢?
  向前看,往长远想。
  其实她都二十岁了,离开家又能咋地?有手有脚,早就过了会被虐待饿死的年龄了。
  梁笑笑这面被毕月刺激的想的开了,但梁伯生却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了。
  丁丽站在梁笑笑的卧室门前看着梁伯生,她两只手不停地搓动着,眼神里有了慌张,心里也无措极了。
  这人回了家,她就问了一句,再就不敢问了
  就问那一句:“笑笑是不是和男人在外面住上了?”问完就马上和梁柏生道歉。
  因为老梁从来没有用过那么狠的眼神看向过她。
  梁笑笑的床上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梁柏生还继续往床上扔着,衣柜更是大敞四开。
  就在丁丽咽了咽吐沫想开口说些啥时,梁柏生也翻到了梁笑笑的行李包。
  “老梁?老梁你听我说……”
  梁柏生急步上前,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丁丽的脸上。


第二零八章 四十不惑,花天花地眼不花(一更)
  梁笑笑的母亲之于梁柏生来讲,是同甘共苦的妻子。
  是那个年代别说他现在只是一个处长了,就是当时是局长,家家也都吃那几样、都穿那几样。
  是他梁柏生碰到家里的大事小情,能坐下来商量的那个人。是夫妻俩一分钱、一毛钱、一块钱,在艰难困苦的日子里,心气儿拧成一股绳的过日子。
  攒钱多买点儿蜂窝煤,就为了给家里烧暖和点儿;
  入秋多腌点儿菜,到了冬天饭桌上能多几样;
  每个月算计着过日子,就为了攒钱给孩子、给家里多添点儿好东西。
  而丁丽之于梁柏生来讲,是小他一旬还带拐弯儿的小媳妇。
  是她嫁进梁家门时,他梁伯生就能给撑起一片天的状况。
  是丁丽在外面家里碰到大事小情,只要一哭诉,他梁柏生就得去给张罗、忙碌、安顿。
  是家里条件好了,她扮俏,他也从不埋怨她乱花钱。
  是她吵嚷着想买这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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