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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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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岑琛道,“当时我可不知还有缝合之术,更不知道,术后还有那么多的风险和危险,现在既知道预防,我们就一定能对症找到可用的药。”以前他们知道受伤重了会死,但只是知道结果,从没有人告诉他们从受伤到病人死亡之间的过程。

    是如何死的,失血过多还是感染并发症……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顾若离朝他们笑笑,道:“是我消极了,可见心态不好。一路顺遂的结果,就是让我有些忘乎所以,难以接受失败。”

    赵勋心疼的看着她,蹙着眉看着了眼病房,眯了眯眼眸,眸底露出杀意。

    就算是死也是死于他的刀下,而和顾若离无关。

    “用早膳。”二妮提着食盒过来,笑盈盈的道,“你们**未睡,快吃点东西,要不然一会儿得难受了。”

    顾若离点头,几个人去隔壁摆了早饭,二妮想说什么,被雪盏拉了出来,低声道:“县主心情不好,你别在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啊?”二妮不解,“县主怎么了?”

    雪盏叹了口气,无奈的道:“韩氏发烧,县主说很可能发生了感染,还有可能得一种叫破伤风的病,她费了**的功夫,到现在热还没有散。”

    “怎么会这样。”二妮也是满脸的担忧,脸纠在了一起,怒道,“都怪那个叫宝儿的孩子,要不是他惹事,怎么会这样。”

    雪盏摇摇头,治不好病和宝儿没有关系,顾若离只是自责和焦虑。

    顾若离早饭只吃了几口,其他人都各自去忙,顾若离坐不住,看着赵勋叹了口气,他摸摸她的头,柔声道:“要是累就去歇会儿,不还有别的大夫吗。”

    顾若离摇头,她哪里能睡得着。

    “都是要死的人,你若不救她还是死,你何必耿耿于怀。”赵勋劝着道,“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这次不行,下次就再努力。”

    顾若离知道他在安慰他,便抱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闷闷的道:“那是条人命,纵然再不待见,可也不想她死在我手里。”她说完,就听到隔壁韩氏的婆子喊了一声,顾若离蹭的一下站起来,抬脚就朝外面跑。

    和方才闷闷不乐的样子判若两人。

    赵勋失笑,纵然再没有把握,可她还是会全力以赴。

    “怎么了。”顾若离推门进去,婆子就喊着道,“方才我们太太嘴角斜了一下。”

    难道真是破伤风?顾若离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上前查看韩氏的症状,从脉搏上依旧看不出病症来,但是她的热度并没有继续升高,顾若离有些焦躁了,对毛顺义道:“毛大夫,将我的针拿来。”

    她要施针,就算不行,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再喂一次药。”顾若离接过针包,对岑琛道,“伤口再清洗一遍。”

    岑琛应是,几个人又忙了起来,顾若离满头大汗,下针时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赵勋站在门外,隔着窗户看着顾若离,她较小的身影站在高高的**前,疲惫却又坚定,他眯了眯眼睛,陈顺昌从一边走了过来,低声道:“三小姐自从开始研究缝合术后,就每天都很忙碌,七爷得空劝劝三小姐,守着祖宗教的东西就好了,这些以前没有大家不也好的很,能治的病就收不能治的就不收,像三小姐,太苦了。”

    还让人心惊胆战的。

    赵勋挑眉,看向陈顺昌,问道:“这些,不是顾老爷子教她的吗?”

    “老爷子可不会这些。”陈顺昌一辈子跟着顾解庆,纵然不会治病,可药他也认全了,而且还能背几个方子,“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伤症,都是直接上药,虽说死了很多,但也有活下来的。大家可没有三小姐这样,还守着**的,要是病人多了,大夫怎么吃的消。”

    难怪她说是看书看的。

    原来顾解庆也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手法,赵勋眉梢微挑,心情很复杂。

    她坚持,创新,求进步,这是好事,亦是她的成就,这让他与有荣焉也很骄傲,可是在不认同的人眼中,便就成了异类,若是他,他便不在乎。

    可是却不愿意她承担这样的指责和非议。

    赵勋没有说话,静静望着顾若离的背影,

    “烧退了!”就在这时,他就看到毛顺义跳了起来,一个四十几岁的大男人忽然喜极而泣,“顾大夫,烧退了!”

    顾若离伸手去量体温,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松了口气笑了起来:“确实退了。”又道,“到入夜时如果不发烧就没事了。”

    “到夜里不发烧就没事了啊。”韩氏的婆子听着就念着阿弥陀佛,这两天**她简直是度日如年,就跪在顾若离面前,“县主,多谢您救命之恩,是我们太太不知好赖,还说你的不是,望您大人大量,原谅她。”

    他一开始也担心顾若离会借故刁难,可是直到现在,她看到的都是他精心尽力,她明白,他们在顾若离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

    人家没有将你放在眼里,当成对手,又怎么会费心思去害你。

    “等她好了再说。”顾若离道,“一会儿她醒了你略喂些粥给她喝,旁的别给。”

    婆子应着是。

    顾若离不敢懈怠,在病房里一直熬到戍时末,韩氏后面一直很平稳,中间还起来吃了东西,精神很好,她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没……没事了吗?”毛顺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顾若离朝他笑笑,点头道,“是!没事了。”

    毛顺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起不来了。

    岑琛兴奋的站在韩氏**边,望着韩氏的眼睛都是亮的,韩氏被他看的恼火,怒道:“瞧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在岑琛眼里,此刻韩氏没有性别,甚至连人都不是,只是代表着,他们第一次手术的成功。

    是个里程碑。

    “都去休息。”顾若离道,“我守**,明天你们来换我。”

    岑琛摆着手:“你们回去休息,我在这里守着。”这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要亲自看着韩氏转好。

    顾若离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们去休息,等确定没事了我才能放心,要不然回去也睡不着。”毛顺义就接着话道,“赵将军还在等您呢,这两日您不要管,若是有事我们会去找您,你好好陪赵将军,人家可是等了一天**了。”

    纵然她自己没有避讳,可是被人这么说顾若离还是红了脸,咳嗽了一声,道:“那……那我走了。”

    “去,去。”毛顺义说着朝窗户外面看了一眼,赵勋还坐在院子里喝茶,他都坐了一天**了,“没想到,赵将军人这么好。”

    岑琛嗯了一声,又去看韩氏的伤口。

    顾若离出了院子,走过去从后面抱着赵勋,咕哝道:“我好累。赵公子请我喝酒。”

    赵勋笑看着她。

    顾若离左右看看没人,就飞快的在他嘴角亲了亲:“要是你没钱,那我请你。”

    “没事了?”赵勋见她满面疲惫,心头怜惜不已,顾若离点头,道,“工作结束,没事了!”

    “今天算了,明天你再舍命陪君子。”赵勋拖着她起来。

    顾若离就扬着眉头,打趣他:“我可不舍命。再说你是君子吗。”

    他来陪他过年,可她却忙着做事,累着他在医馆里耗了两日,她内疚不已。

    “小丫头。”赵勋捏了捏她的脸,将她的手捂在手心里,柔声道,“先回家去睡一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顾若离笑着点头。

    夜里的庆阳非常冷,用呵气成冰形容也毫不为过,顾若离披着大皮氅也觉得冷的下不了脚。

    “坐车。”出了门,赵勋见她这样,就用自己的披风将她裹在怀里,顾若离舍不得此刻的气氛,摇着头道,“你要是不累的话,我们就走走。”

    赵勋看着她点了点头。

    两人就顺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慢悠悠的往回走,赵勋问道:“病人的危险阶段过去了?”

    “算是。”顾若离打了个哈欠,觉得手冷,就将手顺着赵勋的袖子塞了进去,贴着他的手腕,“唔!舒服多了。”

    她的手凉凉的,鼻尖冻的红通通的,眼睛里也满是血丝,可脸上却是皆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腾出一只手来揽着她的肩膀,低声道:“这么高兴?”

    “高兴啊。”顾若离道,“不过是高兴你在这里,不是高兴韩氏不发烧了。”

    他就笑了起来,眉开眼笑:“我可没看出来。”

    “你就和我拿乔。”顾若离在他的手腕上掐了一下,道,“是,这些日子我很思念七爷,简直是茶不思饭不想。”

    赵勋闷闷的笑了起来,很受用。

    发现这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高兴时还能哄着几句!

    “这就乖了。”赵勋满意点头,道,“你还没说,为什么韩氏病情稳定,你却不高兴。”

    顾若离就垂着头,有气无力的道:“这次其实算我们走运,救治的时候我们几乎将早先我们准备好的药都用了一遍,三个人耗了两天两夜才稳定住,可是后期总不能一直如此,若是再比韩氏严重一点,我们或许就没有办法了。”

    “所以,这一点都不值得高兴,反而充分暴露了我们的无能为力,我们的不足之处!”顾若离叹气道,“在病房里时我就一直在想,若是她真得感染了怎么办,败血症自不必说,破伤风也够我们吃一壶的。”

    “败血症和破伤风?”赵勋凝眉道,“很难治吗?”

    顾若离点头,和他大概说了一下病理,又道:“……要是有药,就不用怕了。”她要沉下心来仔细琢磨一下,到底用什么药合适。

    “要什么样的药。”赵勋问道,“你开个单子出来,我让人去找。”

    顾若离望着他摇了摇头,道:“不是缺药,而是不知道用什么药。”中医讲究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所以,并没有针对性的类似于抗生素的药。

    “那就找人。”赵勋暂斩钉截铁的道,“将天下所有名医找来,大家一起讨论。”

    顾若离愕然,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等我写信给杨先生还有孙先生请教一番,看看他们可有好的建议。”说完,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听说太医院在招太医,年后就会审,是真的吗。”

    赵勋颔首,道:“确实如此,具体到什么进度,我却是未曾关注。”

    不知道杨治去不去。

    顾若离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困乏的睁不开眼睛,赵勋看着就蹲在她面前:“我背你。”

    “好!”顾若离也不推辞,笑盈盈的趴在她背上,一上去赵勋就皱了眉,“怎么分量都没有长。”

    她个子这一年长了不少,但是分量却没增。

    顾若离顿了顿,原想说的话在嘴里一转,想到了欢颜曾经的提醒,便话锋一转,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嗯,我正等着七爷养呢!”

    嘿!赵勋心头一轻,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点着头沉声道:“放心,定将你养的白白胖胖。”

    顾若离忍着笑,原来他真的喜欢她这样说话啊。

    “那我就等着七爷了。”顾若离抿着唇笑着,掰着手指头嘀嘀咕咕的数着,“房契,地契都给我,每个月的收入交给我,库房的药匙要给我保管,大小事你都要和我商量,还有,就是丫头媳妇子用什么样的人,你也不能管。”

    赵勋根本没有听她说什么,挑着眉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先把婚期定了。”她这是松口了,以前说成亲,可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不知道。”顾若离将脸埋在他后背上,闷闷的道,“我还小,等我再长大点。”

    赵勋掂了掂分量,凝眉道:“明年就及笄了。”

    顾若离吃吃的笑了起来,忽然觉得,如若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也是很有趣的,大家像是朋友,又是恋人,若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能协商着处理,她觉得很是不错。

    “你让我再想想,至少等我除服了。”顾若离娇声道,“再说,我娘还没答应呢,我怕她到时候连我也不认了。”

    赵勋不以为然,悠悠然道:“岳母处有我,她断会同意。”

    顾若离笑着点着头,拍了拍赵勋的肩膀,鼓励的道:“嗯,就靠你了。”

    赵勋欢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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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回京城啦!

 129 京城

    两个人到家时,顾若离已经睡着了,他将她放在**上,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自己回去休息。

    顾若离睡的极沉,第二天醒来时已近中午,雪盏听到声音就笑着进来,道:“县主这一次是真的累着了,要不然还不见您睡这么久。”

    “嗯。”顾若离坐了起来,问道,“医馆那边来找我了吗,没事。”

    雪盏给她拿了一件枣红的棉袄过来,替她将头发飞快的挽了个攥儿,道:“没有呢,早上二妮过去也没有回来,想必是没有事。”

    “那就好。”顾若离松了口气,下**去净室梳洗,边走边道,“七爷呢,在做什么。”

    雪盏摇头:“七爷在房里看书,奴婢没一会儿给他送的早膳。”

    顾若离应了一声,雪盏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奇怪的看着她,雪盏就指了指外面低声道,“宝儿在外面呢。”

    顾若离皱眉没有说话,梳洗好换了衣裳,雪盏开了门,果然就看到屋檐下宝儿拢着手站着,一看见她就笑了起来,道:“顾大夫,你可真能睡我都等你一个多时辰了,冷死我了。”

    他其实也是慌张和拘谨的,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会在外面冻着,而不去暖阁里等着。

    “找我有事吗。”顾若离淡淡的说完,去了暖阁,宝儿跟着他进去,一边搓着小手,一边道,“有点事。前天赵将军说要收我去他的军营,是真的吗?”

    “他的话不会有假。”顾若离扫了他一眼,“你要想去,就年后来找周大人。”

    宝儿敷衍的哦了一声,显然不是真的想要问这件事:“那我回去让我娘准备准备。”他说着,笑眯眯的凑过来,道,“有吃的吗,我好饿。”

    顾若离皱眉,疏离的看着他:“你有话就直说,不必在我这里拐弯抹角。”

    “不是。”宝儿见顾若离板着脸,便就有些瑟缩,当初他跟着顾家的人骗她,她都没有这么冷漠的和他说话,他有些害怕的道,“我是想来问问你,你的脚穿几寸的鞋,我娘打算给你做双鞋!”

    “不用了。”顾若离道,“你不用来我这里低声下气,你想做的事你自己决定,我无权干涉你。所以,你也不用和我道歉,真的!”

    宝儿红了眼睛,哦了一声道:“那……我不道歉了。”

    顾若离点头:“军中辛苦,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顾大夫。”宝儿想说什么,突然拔高了声音攥着拳头道,“我没错,是她先害我的。”

    顾若离望着他也不说话,宝儿就盯着她,咬牙重复道:“我就是没有错,谁欺负我就打回去,我有什么错!”

    “我知道了。”顾若离看着他道,“所以呢,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没有错吗。”

    宝儿垂着头不说话。

    “你回去。”顾若离叹了口气,“就如刚才说的那样,我也没有说你错了,我只是在表达我自己的态度而已,你懂吗。”

    宝儿垂着头眼泪掉了下来,可是她觉得顾若离就是生了他的气了,也可能以后都不会再离理他了。

    她是他长这么大,遇到的帮助他最多的人。

    他飞快的擦了眼泪。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说。”宝儿啪的一声,拍了一把在桌子上,“要不然你替韩氏报仇,我不恨你也不反抗。”

    顾若离被他的样子逗笑:“我为什么要给韩氏报仇,她就是死了,也和我无关。”

    那你为什么还要生我的气!宝儿手足无措。

    “宝儿。”顾若离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下来,“我没有让你以德报怨,人有七情六欲,不是圣人做不到这点,也没有必要。可是,想要处理恨意,你有很多方法。你这么做,你想过后果么,你想过你的母亲吗。”

    宝儿摇头。

    “没事,我不生你的气。”顾若离摸摸他的头,“回去,往后好好的就行,在虎贲营好好长大,多学点本事。”

    宝儿眼睛一亮,问道:“你真的不生气?”

    顾若离笑着点头。

    宝儿喜滋滋的笑了起来:“那……那我回去了,等我学了本事,我一定去京城找你。”

    “好!”顾若离道,“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正直勇敢的人,也能出人头地,让你娘住上大宅子,过上贵太太的生活。”

    这是宝儿的愿望,他点着头:“一定能!”话落看了眼顾若离一溜烟的跑了。

    顾若离在暖阁坐了一刻,用了早膳去找赵勋,他正打算出门,看见她便道:“休息好了?”

    “嗯。”顾瑞笑道,“我们先去医馆,一会儿再去宅子里看看,等回来的时候再准备过年用的东西。”

    赵勋颔首,牵着她的手出了门,这次两人坐的马车,径直去的医馆,毛顺义在房里补觉,岑琛正在大堂里和顾掌柜说话,见顾若离过来他笑着道:“人已经完全无事了,除了伤口还有些疼,别的事都没有了。”

    顾若离去看了韩氏,她正醒着和身边的婆子在说话,看见顾若离她冷声问道:“那个小杂种,你保他了?”

    “这和你无关。”顾若离冷漠的扫了她眼,扶了脉,道,“下午你就可以回家养着了,八天后来我这里拆线。”

    韩氏本来还要问宝儿的事,听到她随的随即一愣,问道:“还要拆线?”

    “嗯。”顾若离说完要出去,韩氏又道,“那我脸上的疤呢,怎么办。”

    顾若离就扫了她一眼,道:“这个没有法子,你恐怕要再想办法。”她脸上虽然没有缝针,但最后伤口愈合,还是会留下疤痕。

    至于有没有办法,这就不是顾若离想管的事了。

    韩氏想说什么,她身边的婆子就拉着她低声道:“太太,您就少说一句,这回得亏了县主,要不然您……”说着一顿又道,“至于宝儿,县主保不保也是她的事情,您也阻止不了,何苦去闹的她不高兴,回头您的伤可怎么办。”

    韩氏也没想怎么样,她恨宝儿,可也知道,她的命要不是顾若离可能就真的没了,便道:“你回去带钱带人来接我回去。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家里也是一团乱。”婆子叹气道,“老祖宗神志不清,老夫人一个人忙不过来,大奶奶又有身孕,真是一堆的事,您就忍忍。”

    韩氏没有说话。

    顾若离和赵勋去了旧宅子看过,她和他细细说了原来这里是做什么用的,那边是谁的房间,赵勋静静听着,牵着她的手,两人穿过冷冷清清的顾宅,顾若离忽然停了下来,望着前头重新捞过换水的池塘。

    “怎么了?”赵勋望着她,顾若离笑着道,“那里原来有个亭子,爹爹最喜欢在里边下棋喝酒,有一回我还听到他弹琴……”

    顾清源吗,赵勋扬眉道:“你查到了你父母为何和离了?”

    “还不确定,这要等我回去问过我娘才能知道。”顾若离道,“当初有个徐氏……”她将事情和赵勋说了一遍,“倒也不能全怪在别人身上,若非他们能坐下来多说一句,大约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她不愿去想,若是方朝阳没有走,顾家会是什么样子?

    还是会被灭门,还是有方朝阳在,所以会从中调剂一下,至少,在当初的圣上那边有方朝阳这个中间人在,可以解释一句。

    赵勋没有说话,望着前面铺着一层落叶的池塘,叶子被冻在冰层里,透着一股难以言状的凄凉。

    “走。”他牵着她往外走,顾若离应是,道,“我们和陈伯一起去买菜,还有过年吃的零嘴!”

    两个人就一起去买过年用的东西。

    晚上,杨氏来找她,委婉的说想要将宝儿送去赵勋的军营,顾若离没有发表意见,望着赵勋。

    赵勋点了头,道:“过了年让周大人送他去,至于衙门,我会去打招呼。”

    杨氏千恩万谢。

    腊月二十六那日韩氏回来拆了线,顾若离和几家医馆一起办了募捐,将收到的棉衣裤都送了出去,还得了近千两的银子,请黄章买了东西派发了出去。

    医馆临二十九那日挂了歇业的牌子。

    毛顺义回了家,顾若离将一个人过年的岑琛请到了家里,大家围着桌子热闹的吃了年夜饭,天黑下来后城中放烟火,顾若离站在院子里望着外头,赵勋立在她身后,轻声问道:“若是喜欢,我们也买些来放。”

    “不要了。”顾若离看着天空中五颜六色的烟火,就想到了那次赵勋说要带她去看烟火,却不曾想带着她去了西苑,便笑着道,“……那次我心里其实是紧张的,只是觉得既约好了,我定不能露怯的。”

    只有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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