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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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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离整理着药箱,余光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露出一丝怜悯。

    她居然能将细节描述的这么详细,顾若离忍不住去看颜显。

    果然他撑着额头,一副难耐的样子。

    “你我有怨你可以见死不救,你可以枉顾医德。可你不能污蔑我,好好的我亦没有疯,我为何要自己伤害自己。我们好歹姐妹一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崔婧文说着,委屈的看着颜显,“夫君,如今你看到了吧。她来不但会见死不救,还这样的中伤我。”

    颜显皱着眉望着她,苦涩的笑了笑,侧开了目光望着顾若离,道:“县主,内子的伤势还要劳烦您了。”

    “不怕我杀了她?”顾若离看着颜显,颜显摇头,“县主为人,颜某相信!”

    顾若离微微一笑。

    “夫君!”崔婧文不敢置信,“你……你不相信我?”

    颜显不相信她,不可能!

    崔婧文一下的冷了下来,周身如坠冰窖,脑中一片空白,她看着颜显一字一句道:“你宁愿相信一个人外人的话,也不相信我?”

    “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说可以吗。”颜显忍着不悦看着她,崔婧文怒道,“你不信我,我伤口愈合又有什么用,你让我死了好了。”

    颜显闭上了眼睛,满面的痛苦,崔婧文质疑道:“我让你去找青竹你找了吗,你连人都没有找,你不信我,你拉着她来和我对峙,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够了!”颜显怒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既不信你就有我不信你的理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想给崔婧文留最后一份薄面。

    “理由,什么理由。”崔婧文指着顾若离,“是因为她?因为她你不相信我吗?”

    现在这样的局面,她必须一口咬定了自己的伤口是青竹伤的,否则,不但她这个罪就白受了。

    只要否定了青竹,就算顾若离告诉别人是她毒害的方朝阳,也不会有人相信,至少颜显不会相信。

    “夫君!”崔婧文哽咽着喊了一句,颜显打断她的话,沉声喊道,“荣生!”

    颜荣生从外面进来,回禀道:“夫人,世子爷,外面已经查过了,窗户底下是一来一回的两道脚印。但是,脚印很奇怪,到小径就没有了!”他说着,朝放在床边的崔婧文鞋子看了一眼,正要说话,颜显已经疲惫的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去吧。”

    颜荣生应是。

    颜显看着崔婧文,心头宛若刀割:“还要再找人吗?”

    崔婧文看着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跳了出来,骇的她一跳,她抓住了床单,余下的话再不敢说。

    颜显的态度和平日大不相同,难道……他已经见过青竹了?

    怎么会这样,他什么时候见到青竹的?

    是了,顾若离既然安排青竹在他们面前出现,就一定会再让青竹来找颜显!

    那……那她这一刀岂不是画蛇添足?

    崔婧文懊恼不已,脑子里飞快的转着。

    “县主。”颜显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可是他不能走,更不能让崔婧文死在这里,便朝顾若离一揖到底,道,“内子的伤势,拜托县主了。”

    顾若离扫了他一眼,和冯匀道:“这个伤你来处理吧,若不然下一回你再遇到外伤,依旧战战兢兢。这样下去,孙大人可要怪我害了你了。”

    冯匀一怔,看着顾若离道:“县主,我不行!”

    他不是不行,而是当时孙道同的伤让他有了心结。

    “你做,我在旁边看着,有问题我会提醒你。”顾若离说着,就和张丙中道,“阿丙,你去器具消毒。”

    她因为不紧张崔婧文的病,所以就耗到现在……她从医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回。

    因为讨厌一个人,而恨不得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可这样就太便宜她了,她要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看着她未来的“幸福”生活,看着她一步一步能将她自己送到什么样的境地。

    张丙中将消毒好的器具拿过来,冯匀很紧张的洗了好几次的手,顾若离坐在一边给他提着灯,指点着:“这样的伤口没有伤及动脉,只是停留在皮下组织,所以出血不多。但是取刀还是要谨慎,避免二次割伤,或伤了腹腔引起腹部出血,若是这样的话难度就要比现在大上许多倍。”

    冯匀点着头,拿着钳子一点一点将刀和皮肉剥离,这很痛,崔婧文立刻冷汗淋漓。

    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做报复她。

    小人!

    刀顺利取了出来,伤口继续流血,冯匀飞快的取了药涂上止血,他望着顾若离:“要不要缝合。”

    “缝吧。”顾若离道,“这样的伤口,三针就好了。”

    冯匀应是,开始给崔婧文缝合,他动作不熟练但是都是正确的,顾若离就没有再管他,回头看着颜显:“我既来了,顺便给你将线拆了吧。”

    “好。”颜显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桌边,颜夫人也紧张的走了过去,问道,“拆线后,伤口就愈合了?”

    顾若离颔首:“再养几日,伤口长好了也就好了。”

    她洗了手三两下将线拆下来洗了手,和张丙中以及冯匀一起收了药箱,颜夫人谢着:“这么晚了,实在是太感谢了。”

    “是有点晚了。”顾若离道,“夫人也早点休息吧,告辞。”

    颜显站了起来朝顾若离行礼:“有劳县主,冯大夫,张大夫。”他往走了走,“我送你们出去。”

    顾若离摆了摆手,道:“不必了,告辞了。”三个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他们一走,颜夫人就猛然回头去看崔婧文,她后来就一直没有再开口,此刻更是一副晕过去的样子……

    刚刚说话不是很大声吗,何以现在就晕了。

    “你们都下去吧。”颜夫人站在门口,目光就落在连翘身上,连翘不愿意走跪坐在床边紧紧攥着崔婧文的胳膊,颜夫人就冷笑了笑,道,“辛妈妈,将不愿意走的都给我拖住去领罚,若是不服,就接着打。”

    辛妈妈就带着婆子,将崔婧文的丫头全部拖了出去。

    房门关了起来,颜夫人在桌边坐了下来,冷冷的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娘!”颜显不愿意说,“您不要再问了。”

    颜夫人就拍了桌子:“我为何问不得,这个家还不是你们当家做主!”

    颜显就揉着额头坐在了桌边不再说话。

    “你不用给我装死!”颜夫人盯着崔婧文,“什么青竹,什么遇刺我都不想知道。我只问你一句,朝阳郡主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崔婧文猛然睁开眼睛,连颜夫人都这么说,看来颜显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否则他刚刚不会用那样的口气说话。

    他还知道了什么?

    崔婧文脑中飞快的转着,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那她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像丑角一样,在颜显面前演了一场蹩脚的戏。

    此刻,她在他眼中一定是个虚伪恶心且恶毒的女人。

    不行,她不能这样,崔婧文看着颜夫人,眼睛里迅速聚集了泪水,痛苦不已,“我恨她,她害死了我娘,害的茂燊病了那么久至今身体都不好,害的语儿下落不明,我如何能不恨。”

    她立刻改变态度和方向。

    颜夫人皱眉,崔婧文又道:“可是毒不是我下的,娘,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顾若离,她早就已经查出来这个毒是我二婶下的。”

    “好狠的心。”颜夫人冷笑道,“既和你无关,她为何又针对你?”

    崔婧文摇着头,惨笑着道:“她定然是认为,这件事我和二婶是同谋,所以她要报复我,报复二婶!”又道,“青竹……青竹就是她找的人,她故意让青竹来污蔑我,让我百口莫辩。”

    “所以呢。”颜夫人问道,“你的伤,到底是青竹伤的,还是你自己弄的。”

    崔婧文羞愧的红了脸:“娘,夫君,求你们原谅我……我是害怕,害怕你们知道朝阳郡主的毒我事先知道,虽不是我亲手而为,可我也有纵容之罪,我害怕你们觉得我的心狠,所以……所以我一时糊涂想到了这招!”

    顾若离,你给我等着,这一刀我早晚会还给你。

    “你还真是有能耐啊。”颜夫人站了起来,该知道的她也知道了,就波澜不惊的看着崔婧文,“下一次记得捅的彻底一点,不要舍不得下手,让人一眼看出来了。”她说着拂袖出了门。

    崔婧文咬着唇满脸通红。

    “夫君!”崔婧文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从身后抱住了颜显,“夫君,你生我的气了是不是,对我失望了是不是。”

    颜显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我是因为爱你,怕失去你,才这样做的。”崔婧文哭着道,“我怕你觉得我不单纯,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怕你讨厌我……你要恨我,我也不怪你,甚至于我自请离府也可以。只要……只要你不恨我,下半辈子我青灯古佛相伴我也无怨无悔。”

    “你想见一见青竹吗。”颜显推开她,回头讥诮的看着她,“在你用刀捅自己的时候,青竹就待在外院的柴房内,你知道,我听你说是她伤了你时,我心里的感觉吗。”

    果然,果然他已经见过青竹了,他还知道了什么?

    “夫君……”崔婧文想说什么,颜显站了起来,“你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听。”话落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你既受了伤就好好养着吧!”

    颜显出了门,她听到他在外面吩咐道:“好好照顾奶奶,若她有一点差池,我拿你们是问。”

    他的话毫无温度,甚至有抹不开的杀意,崔婧文忽然明白……这么久以来她都小看颜显了。

    这个男人,心一点都不软。

    崔婧文扶着床坐下来,心里飞快的想着对策。

    顾若离靠在床上翻着书,欢颜叽叽喳喳的在她耳边说话:“二小姐的心太狠了,奴婢但凡想到郡主的事,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现在她变成这样,奴婢还是不解气。”

    “县主,您要不要去报官,让官府以杀人罪将她抓起来?”欢颜摆着顾若离的书好奇的盯着她,顾若离无奈道,“那位李大夫根本不知道是谁在他手中买的虫卵,就算有他作证也没有证据指向崔婧文,报官有什么用。”

    在这件事上,崔婧文做的真的是滴水不漏。

    “那,那就这么算了啊。”欢颜一脸的不服气,顾若离道,“你急什么,人生那么长,她还那么年轻。”

    失去了颜显和颜夫人信任的崔婧文,很快就会知道,有的事她忍不住的。

    欢颜不懂。

    顾若离不想和她解释,放了书去了方朝阳的房里。

    “睡不着?”方朝阳正靠在床头听李妈妈说宜春侯府的事情,顾若离点了点头,道,“嗯,在想一些事情。”

    方朝阳就摸了摸她的头:“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

    “我没着急。”顾若离失笑,方朝阳就笑着问道,“那个叫闻音的,你见到人了?”

    顾若离颔首,道:“见到了!”

    ------题外话------

    我又犯病了……决定去碎觉觉……

    T

 149 犹死

    崔婧文吩咐着连翘:“你回家去找伯爷来。”

    崔岩和颜显是好友,他来劝颜显定然要卖他一个面子,而且,她嫁进宜春侯府并未做错什么事,他们就是想罚她也没有理由。

    连翘抹着眼泪应是:“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回家去。”又问道,“要不要去请杨府请老夫人?”

    “暂时还用不上,有伯爷就好了。”崔婧文靠在床头,手隔着棉布摸了摸那块疤,“记住告诉他,让他将青竹要走。”

    连翘点头应是,匆匆回了建安伯府。

    崔岩紧跟着就来了,他去和颜夫人行了礼就拉着颜显去看崔婧文。

    “你走吧。”隔着门崔婧文哽咽着道,“姐姐没脸见你,往后你也不要再为姐姐分心了,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崔岩心头发酸转过头看了一眼颜显,问道:“你到底怎么受伤的,伤的重不重。”

    “我的伤没事。”崔婧文低泣了起来,“茂燊你回去吧,别和世子爷闹。”

    崔岩就转过头盯着颜显,和崔婧文道:“那你先歇着,我等会儿再来和你说话。”他话落,就拉着颜显往院子外面走,“到底怎么回事,我姐怎么受伤的,不会……不会是你伤的吧。”

    “去书房说吧。”颜显叹了口气,和崔岩道,“此事有些复杂,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

    崔岩凝眉,直觉是和那个香囊还有方朝阳中毒有关。

    但是事情具体到什么程度,他却是不知道。

    两个人去了书房,颜荣生上了茶,颜显就道:“朝阳郡主中毒的事,你可知道内情?”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崔岩摇头:“我也是毒发后才知道的,前几日静安县主去家中和我二婶吵架了,似乎线索都指向二婶,但具体如何我不清楚。”

    “毒并非是你二婶所为,而是婧文做的。”颜显撑着额头,一夜没睡的他此刻看上去非常憔悴,“她遇见了当初给她中间搭线的老尼,她心慌了就用刀扎了自己的腹部,意欲陷害老尼。”

    他真的没有想到崔婧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她在描述青竹怎么样行凶事时的样子,那么细致……若非他已将青竹关起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她信口胡诌的骗局。

    “老尼呢,在你手中?”崔岩很了解颜显,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用肯定的语气去说一个人的不是,颜显微微颔首,“赵远山的人在找她,我将她关在柴房了。”

    这是保护崔婧文,发生在家里,那就是家事,若是让赵远山真的插手,那就很有可能得罪了赵远山。

    要青竹的话,他说不出口。

    “静安县主,也知道?”崔岩目光动了动,颜显微微颔首,“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隐而未发。”

    崔岩端着茶,望着茶盅里的茶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知道,以顾若离和方朝阳的性格,绝不是隐而不发,而是她们一定有别的打算,甚至于这个青竹很可能就是她们找到的,否则,京城那么大,偏偏让她碰到了崔婧文。

    还躲在颜显能轻易找到的地方,分明就是要将事情告诉颜显,让她们夫妻感情破裂,让崔婧文的生活彻底破灭。

    方朝阳受了那么多的罪,他没有脸去指责对方不该这么做,但是颜显他却可以:“你打算怎么做?和我姐和离?”

    “不会。”颜显看向他,苦笑道,“我既娶了她,就不会主动让她走,但是……”但是,想让他像以前那样对她,他做不到了。

    她可以不善良,可以不单纯,甚至可以恶毒,但是不能用这么虚伪的方式来骗他。

    “冷战?”崔爷凝眉道,“你们是夫妻,这才刚刚成亲,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理她吧。”

    颜显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并没有害你。”崔岩劝着道,“我们兄妹和方朝阳之间确实有解不开的结,当年我娘就是因为……”他说着,又觉得没有必要说这些,“事出有因,你不能原谅她吗?”

    要原谅吗?下毒,撒谎,冷漠,他能原谅一个这样的女人吗?颜显不知道,他摆着手道:“你别说了,这件事让我好好想想。我给不了你答案。”

    “释文!”崔岩起身看着他,“你这样不但折磨了我姐也折磨了你自己,而且,在这个家里你是她最大的依靠,如果你不理她,不看重她,你让她余生要怎么过。”

    颜显也生了怒,他回道:“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能不能换位思考,要是你,你能做得到吗。”

    崔岩噎住,随即道:“要是过不下去你就和离吧,我接她回家,我养着她!”

    “你!”颜显腾的一下站起来,气笑了,“这话你不要和我说,去和你姐姐说,她要不要和离!”

    崔岩声音也拔高了许多:“我现在就去问他。省的看你们这样互相折磨!”说着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颜显又坐了下来。

    崔岩隔着门和崔婧文道:“你要不要和离?还能不能过的下去。”

    “和离?”崔婧文脸色一变,“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当我是方朝阳吗。”

    崔岩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世上没有几个人女人是方朝阳,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他沉了声,道:“释文说让他好好想想,也刚好,你仔细养着伤,大家都冷静一下。”

    崔婧文不悦道:“你谈了这么久,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想让我怎么做。”崔岩道,“我能拉着他过来,可我能押着他继续爱你吗,二姐,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变的这么糊涂。”

    崔婧文抿着唇,冷笑了一下:“你回去吧,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崔岩在外面又说了几句才走,崔婧文听不到动静,便低声吩咐连翘:“今晚你盯着外院的柴房,找到机会将青竹放走。”

    连翘应是,崔婧文又想到什么:“去药王庙那边,有许多以杀人为生的盲流,让他们将青竹解决了。”

    “奶奶!”连翘没有做过这种事,她吓的说不出话来,崔婧文就低声喝道,“青竹真正知道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只胡诌了虫卵的事,可要是她连语儿的事也说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是!”连翘红了眼睛,她不知道她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

    崔婧文捂着伤口坐下来,连翘惊骇的道:“奶娘,您的伤口出血了。”

    “不用管。”崔婧文摆了摆手,道,“先将青竹的事解决了,其他的事慢慢筹划。”

    连翘应是。

    崔岩离了宜春侯府,在街上立了好一会儿才走,琉璃跟在他身后,低声道:“伯爷,听说最近马公子等人常去一个叫闻音阁的地方,您要不要也去坐坐散散心?”

    “胡说什么。”崔岩冷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再不会去那种地方。”

    琉璃嘻嘻笑了起来,道:“那地儿可和醉春楼不一样,里面就只有一位叫闻音的姑娘,她也不出来陪客,只隔着帘子弹琴凑性,还会吟诗作赋,很有趣。”说着一顿,又道,“姑爷也去过两回。”

    崔岩步子一顿回头看着琉璃,琉璃就点着头:“是真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姑爷就算去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既然是清倌,那就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崔岩没有再说什么,回了家中。

    顾若离在医局忙着今年的杏林春会,等谈好了具体事宜已经是中午,华大夫并着另一位大夫过来,问道:“县主,今年关于您的缝合术,您要在会上说一说吗,还有洗胃,洗肠。好多大夫都是远道而来,就为了听您开堂讲课。”

    “好,到时候我大概和大家说一遍。只是这些手法还是要多看多练,光听是没有用的。”顾若离道,“要是你们想学,就去同安堂,不管找谁都可以,里面的大夫如今都可以独立手术了。”

    华大夫很心动,他点着头道:“那您开办个学堂吧,您医术这么了得,收一个徒弟也不成。若有学堂将来您就是桃李满天下,也有更多的人传扬您的医术。”

    这个顾若离还真没有想过,她笑着道:“以我的资历开学堂太夸张了。不过你说的也不是不行,大家轮流坐堂互相交流医术,是个好办法。”

    华大夫摆着手:“您上课就好了,我们都去做学生。”

    顾若离失笑。

    从医局出来,她带着欢颜和雪盏在馆子里吃的饭,几个人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上,欢颜很高兴:“奴婢已经好久没有在馆子里吃饭了,能不能多点几个菜?”

    “有田妈妈做的好吃吗。”雪盏敲着她的头,笑道,“我瞧着味道可不如家里一半好。”

    欢颜吐了吐舌头正要说话,忽然就指着窗外从马车里下来的人,奇怪的道:“这是七爷……”她还没说完,雪盏已经探头去看,激动的道,“七爷回来了?”

    顾若离心头一跳,随即又摇了摇头,昨天才收到他的信,他年初四的时候到的延州,这两日应该已经出关了,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七爷。”雪盏蹙眉道,“这人没有七爷高。”他们从上而下看不到对方的脸。

    欢颜就翻了个白眼,道:“我还没说完你就打断我了,我说是七爷的哥哥,荣王府的世子爷。”

    雪盏哦了一声,没有再看。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随即顾若离就看到赵政带着几个随从一起上楼进了对面的雅间,他进了门忽然回头朝这边看来。

    “静安县主?!”赵政挑了挑眉,脱了身上的披风,负手朝对这边而来,“好巧,在这里碰见你。”

    顾若离起身福了福,道:“世子爷安好。”

    “在这里吃饭吗?我听说你近日筹备杏林春会事宜,这是才从医局出来?”赵政笑的淡若清风,给人一种很亲和的感觉,顾若离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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