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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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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离懒得理他,张丙中也跟着哼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霍繁篓不想和她纠缠这些事,指着桌上的菜,“吃饭!”便给她夹了一筷子,“多吃点,养膘。”

    顾若离不悦的看着霍繁篓:“萍水相逢他敢开口,可见真有难处,若能帮一帮我们也不过举手之劳,你何必如此。”

    小厮支支吾吾,摆着手道:“没有,没有,您慢用。”话落就跑了。

    “可是有人病了?”顾若离瞪了眼霍繁篓,轻声问道,“是什么病,没有请过大夫吗?”许多百姓生病后多了撑着,并不敢随意请大夫,更付不起诊金。

    小厮吓了一跳,忙红着脸不敢再说话。

    “霍大夫。”小厮绞着手,“您能不能……”他话没说完,霍繁篓已经凝眉道,“不能,快走!”

    顾若离微怔和霍繁篓对视一眼,两人都朝门外看去,外面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

    “没……没有。”小厮立刻摆着手,干巴巴的笑道,“只是好奇,好奇而已。”话落依旧磨磨蹭蹭的站在桌边,目光不停朝门外瞟。

    她微微皱眉,倒不是觉得对方话多,而是问的有些奇怪,她狐疑道:“小哥是家中有人生病了?”

    “您谦虚了。”小厮给她倒茶,磨蹭着不离开,“您是什么病都会治吗,是不是比杨大夫的医术还要高。”

    顾若离打量他一眼,回道:“并不是我,乃是杨大夫的功劳,传言有些误会了。”

    他长的瘦瘦高高的,年纪十七八岁的样子,笑起来眼睛眯着颇为有趣。

    菜很快上来,三荤两素一个汤,小厮笑道:“捡着您这桌先上了。”顾若离只得又道谢,小厮小声问道,“您就是前两天在延州治好杨大人的那位大夫?”

    她无语,朝坐在马东身边的妇人笑了笑,不再说话。

    顾若离被他噎住,他拍了拍椅子:“吃饭!”

    “你怎么回事。”顾若离瞪了眼霍繁篓,他道,“他请客是敬重你,若咱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岂不是让他丢了脸面。”

    马东哈哈一笑,道:“客气什么,出门在外理应互相照顾。”话落回道自己桌上坐下来。

    “这……”顾若离求救的看向霍繁篓,示意他起来推辞,霍繁篓含笑站了起来朝马东抱拳,“多谢款待,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顾若离愕然,摆着手道:“不……不用了。”她还想说什么,马东已道,“再碰到是缘分,霍大夫千万别客气,今天您这桌算我头上。”

    顾若离立刻想起来,笑着打招呼,马东道:“今天客多,上菜慢,霍大夫饿了吧,先把我们点的菜让给你们。”话落,喊着伙计,“将我们桌上点的菜先给霍大夫,再给我们来一桌一样的。”

    “我是。”顾若离一愣看着那人,并不认识,那人似乎猜出顾若离的意思,笑道,“在下马东,正要去清涧,方才我们在城门口……”

    顾若离一进门,不等落座就看到旁边有个身量很胖,浓眉大眼的年轻男子冲着她走过来:“您是霍大夫吧?”

    三个人进了酒楼,店中已经坐了六个人分了两桌,一边吃一边说着话,很是热闹的样子。

    “我们才走了半天的路,你何必在这里消磨时间。”顾若离推不动,只得被他推着往前,霍繁篓心情大好的样子,

    霍繁篓跳下车来,手搭在顾若离肩膀上,揽着她就走:“你师父听我的。”话落,就往前走。

    “师父说不去。”张丙中哼了一声,越发见不惯霍繁篓的样子,一副谁都要听他的话似的,“我也不去!”

    张丙中听顾若离的自然没有异议,霍繁篓却是从车里探个头出来,笑呵呵的道:“省什么,以后一路上有你省钱的时候,现在遇到客栈就不要亏待自己。”他扫了眼顾若离瘦弱的身体……

    “我们有干粮。”顾若离喝了口水,“虽说银两足够,可能省便节省一些罢。”

    顾若离顺着张丙中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路边立着一幢两层的楼,下面是泥转,上面则是木制,挂着一个旗幡随风飘着。

    日头上了头顶,三个人走了一半,在刘家村的界碑附近停下来,张丙中小解后回来,抻着腰道:“那边有个小酒馆,我们要不要过去吃饭?”

    霍繁篓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张丙中头也不回的答道:“一百二十里,晚上就能到。”

    出了城门,霍繁篓掀开帘子问张丙中:“这里到清涧多长的路?”

 058 不善

    有杨文治在就不用怕了,顾若离点

    “老夫请周大人下令,派了一些大夫来。”杨文治低声道,“大头天行不易控制,可作为大夫我们不能熟视无睹,心安理得的躲在城里,总要做点什么,才能换个心安啊。”

    “您这是……”顾若离看着杨文治,又打量着后面几辆车里下来的十五六个人,随后还在人群中看到了方本超以及刘大夫,还有上次在军营见过的黄大夫,“都来了,是为了这里的疫情吗?”

    “霍大夫。”车停下,杨文治当先下车,看见顾若离在这里激动的道:“原来你在这里。”

    霍繁篓真正要说话,忽然身后传来马蹄声,她们循声回头,就看到十几辆车朝这边快速跑来。

    “行。”她点头道,“你留在外面接应,我和阿丙进去。”她们没有要,必要有人在外面接应。

    顾若离抿着唇,霍繁篓挨着她低声道:“我们走村后。”

    “嘿。”那人哈哈大笑,“大夫要是有用,当年窑子沟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别以为自己能耐,进去了一样是个死!”话落,赶着他们,“滚!”

    顾若离拧着眉和霍繁篓对视一眼,她看着那人道:“我是大夫,让我进去,是死是活我自己负责。”

    可也并非一点机会都没有。

    大头瘟并不难治,难的是病人康复的速度,远不及传播和死亡的速度。

    顾若离站着没动,她没有想到衙门在处理瘟疫的事情上这么武断!

    “你们是什么人。”那人走过来拦在他们面前,腰间的刀哐一下抽出来,威吓着,“这里的人都得了疠疫,你们快离开。”

    村里很静谧,方才冒烟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静悄悄的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

    “是!”小厮言听计从,背着老人快步穿过守着的关卡回了村里,又站在村口眼巴巴的看着顾若离。

    顾若离上前低声道:“你先进去,把你父亲照顾好。”

    “官爷……”小厮不敢再顶嘴,回头看着顾若离,“霍大夫……”

    刘家村被官兵围的严严实实,连一只苍蝇都难逃出来,小厮和他父亲一到村口,就被一个穿着朱红袍服带着官帽的人踹了一脚,喝道:“再逃一个试试,立时就将你们烧了。”

    张丙中应是,几个人将车上的包袱都背在身上,又将马车寄放在客栈,往刘家村走。

    “好!”顾若离看着他道:“我们将药都带上!”

    “我和您一起去。”张丙中道,“我能帮忙!”

    霍繁篓哼了一声。

    “有!”顾若离笑了起来,看着他,“当然有!”

    霍繁篓翻了个白眼:“我说不让你去了?我是说你就这样进去,没有什么预防的措施?”

    顾若离道:“若没有遇到当然和我无关,可是现在他们就在眼前,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顾若离跟着上前,霍繁篓拉住她,却没有说话。

    小厮看着顾若离,她点了点头:“回去吧!”小厮应是,抹着眼泪背着自己的父亲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回去。”官兵指着小厮父子两,“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官兵一副懒得和她说的样子,反正能把小厮父子俩带回去就成,至于顾若离要不要进去,就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

    “让我试试。”顾若离抿着唇,“这病也不是绝症,能治好的。”

    那六个官兵就跟看怪物似的瞪大了眼睛,其中一人道:“你疯了吗,这是瘟疫,莫说你是大夫,就是天王老子进去了也没命活着出来。”

    顾若离拧着眉低声道:“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她话落,看向官兵,“我是大夫,让我进村行不行。”

    “爹!”小厮抱着他爹,老人推着他,“快离开这里,别管我。”父子两人如同诀别,推搡着哭的撕心裂肺。

    “你快走……”老人打着小厮,赤红的脸上淌下两行泪来,口齿不清,“我们死不足惜,可不能害别人啊。”

    小厮一怔,满眼绝望的看着顾若离。

    “回去吧!”顾若离看着小厮道,“正如他们所说,你们不该出来的。”

    小厮一怔,瑟缩了一下,支支吾吾的道:“我们大半个村都染上了。”他们村男女老少一共一百四十二人,三天染上瘟疫的人数是三十四个,昨天死了四个,又有许多人被传染,他没敢回去,也并不清楚。

    “小哥。”顾若离不再和官兵说话,看着小厮问道,“你们村还有多少人得了这样的病?”

    这么说,他们的措施和张丙中说的一样,将所有人集体关起来,让他们自生自灭!

    “什么怎么做。”官兵不耐烦的道,“这种病传染极快,你再逗留就连你们一起关起来!”

    顾若离没动,看向官兵问道:“劳烦问一下,你们打算怎么做?”

    小厮满脸死灰,而他身边的老人呼呼喘着气,根本早就说不出话来了,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谁都救不了你们。”官兵喝道,“你们死就死了,竟然还跑出来害人,有没有良心!”

    小厮扶着老人,哀求的看着顾若离。

    “站住!”那六个官兵追过来,怕染病并不敢立刻上前,指着小厮喝道,“给我回去,否则格杀勿论!”

    “霍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爹!”小厮噗通跪在她面前。

 059 绝望

    “刘贺,刘庆!”忽然,他用尽力气一喝,随即院门外两个二十几岁的长的一模一样,健硕高大的

    刘占山虽没有回头,可脚步却停了下来。

    “反正都是死。”顾若离忽然道,“治不治对您来说既然没有分别,那为什么不试试呢,何况,您不想治,别的村民呢。”

    刘占山脚步一顿,回头看着顾若离,眼中升起的希望一点一点熄灭,随即摇头道:“一个小娃娃……”

    顾若离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瘟疫面前,谁也不敢说这话。

    “我师父有啊。”张丙中喊道,“我师父医术高深,她的办法一定行。”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既然没有就赶紧走吧,当年窑子沟也死了好几个大夫。”刘占山摆着手往屋里去,“走吧,少死一个也是我们积功德。”

    杨文治怔住,惭愧的道:“老夫没有。”

    刘占山迷迷糊糊的打量着杨文治,惨笑着问道:“这位大夫,你有把握?”

    “刘里长。”杨文治道,“是病就一定有办法治,你若不试试,就真的只有等死了。”

    刘占山一愣,脸上却没有半分喜悦:“大夫来了也没有用。”话落,绝望的叹了口气,“你们都走吧,别进来送死了。”

    “他们都是大夫。”刘二牛指着杨文治他们,“是延州来的大夫,给我们治病的,您快让大家都出来。”

    他话一落,一个六七十岁穿着灰布寿衣,头发花白的老人杵着拐杖死气沉沉的走出来,一双眼睛猩红,头更是肿胀的如同斗筛,看着他们含糊的问道,“二牛,你说什么?”

    一行人拐了两个弯看到个小院子,也是静悄悄的不见人,小厮直接推门进去,喊着,“占山爷爷,城里的大夫来了,给我们治病的。”

    “那就有劳了。”杨文治颔首,大家跟着小厮往里长去,一路上有村民站在自家门口,木然绝望的看着他们,等他们走进又纷纷跑回去,合上门。

    小厮道:“大家都被吓怕了,大夫又都不肯治,所以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他说着一顿,又兴奋的道,“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带你们去里长家,只要他老人家发话,大家都会出来的。”

    “怎么都没有人。”杨文治停下来,回头看着小厮,“要将他们都请出来才好。”

    可现在,因瘟疫的缘故,这里每一处都透着一股死气。

    刘家村不大,村里的房子紧挨在一起,村口还有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槐树,顾若离能想象的到,这里没有瘟疫时,孩子们在树下乘凉,老人们说着话打着叶子牌时的情景……

    一行人才进了村!

    小厮点头应是,接了药跑回去,半个时辰后拿着七八块浸泡过烘干了的棉布过来,大家纷纷效仿顾若离蒙住口鼻。

    顾若离笑着点头:“多谢!”又道,“出汁了便可,剩下的药汁不要倒。”

    “我家里有药罐。”那个小厮拘束的站在一边,“我给你们煎。”

    顾若离颔首和大家大概解释了一下口罩的用处,几个人听着皆觉得有道理,刘大夫道:“那就先在村口把药煎出来。”

    “蒙着脸,有用?”杨文治看着顾若离,并非是质疑,而是不解。

    “杨先生。”顾若离和杨文治商量,“我们这样进去很容易被传染,大家可带了棉布,先用药水浸上。”她说着,从自己包袱里将他们备的药全部拿出来翻找着。

    十一个人顿时附和的点头,有说有笑的走了。

    “那我们就等三天,得了她的死讯,也算是替陈陶出口恶气了。”钱大夫指了指官兵那边的休息棚,“马大夫,周大夫,赵大夫……去那边坐着喝茶去!”

    三天,也都该被传染了。

    唐凹身量中等,年纪四十几岁,蓄着时下流行的长髯闻言竖起三根手指晃了晃:“三天!”

    钱大夫就冷嗤了一声:“如此猖狂,连瘟疫也敢夸口。”又道,“唐凹,你说他们能坚持几天?”

    一行人哈哈笑了起来,旁边有位唐大夫嘲讽的道:“现在我可是理解陈陶大夫说的话了,此女果真是了不得。”

    “保重啊!”钱大夫挥着手,讥诮的看着一行人的背影,“还隔离最重要,谁不知道隔离,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杨文治也被气着了,看着钱大夫身后不停往后的缩的人,拂袖道:“那就不劳烦各位了。”话落,带头进了村。

    顾若离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早就打定主意不进村,所以在村口找她的茬。

    生死的事,他们才不会这么傻。

    周大人不敢驳了杨怀瑾的面子,派他们跟着来,可是来了这里,进不进就由不得他杨怀瑾决定了。

    钱大夫一愣,她居然还真有办法?他哈哈一笑,抚掌道:“如此甚好。”看着杨文治,“你有霍大夫这样的能人,也不需要我们这等无用的大夫了,我们就不进去添乱了。”

    而且此病传播极快,根本防不胜防。

    众人听着若有所思,觉得顾若离说的新鲜,可觉得最后做起来,肯定不会像她说的这么容易。

    顾若离看向杨大夫:“按病情轻重划分隔离,用药轻重也要区别,还有一点,未传染的人不但不能接触,也要每日喝药预防。”

    “想要控制疫情,隔离是关键。”

 060 救治

   

    一切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

    “知道了。”妇人半点没有恐慌,领药,喝药,去祠堂的病床上躺着。

    刘大夫忙放了碗,领着妇人在门口坐下:“我给你看看。”话落,查看了一番,点头道,“初期,快去领药喝完去祠堂里歇着,不要回家了。”

    门外,一个妇人匆匆跑过来,喘着气:“霍大夫呢,我好像也得病了,喉咙难受的紧,霍大夫早上说如果发现不对,让我立刻过来。”

    黄大夫摆着手:“这会儿没空,你们先吃。”便又忙去了。

    “是!”刘大夫应是,那边有人吆喝着,“吃饭了。”

    黄大夫赞同的点头,提醒道:“记得霍大夫的话,一会儿去喝一碗药,还要漱口出去透风!”

    “是。”刘大夫点头,“在下已用了两回,虽有些累,可效果明显。”

    黄大夫点头没有再问,看着刘大夫道:“这个抢救的法子效果不错,比针灸更直接。”

    “霍大夫呢。”黄大夫一早就没看到顾若离,那边正做着抢救的刘大夫回道,“在村里,亲自去发药,教大家预防。”

    刘庆应是,接过写着名字的病例,让张丙中配药熬药。

    黄大夫拿着一张床上的病例看了一遍,又重新号脉添上记录:“柴胡再添二钱!”

    村里的人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人所想。大家一夜未睡,忙的脚不沾地。

    话落,大家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忙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传染。

    钱大夫一副惊恐的样子:“不会都死了吧?”

    可日上三竿,里面除了吩咐官兵取药拿药外,没有任何动静,静悄悄的。

    几个人说笑着,好整以暇的等在村口。

    马大夫笑道:“按这得病的数量,至少十五个!”周大夫摆手,“昨天就死了十来个,今天怎么着也有十几个!”一天比一天重,是常理。

    “我们猜一猜。”钱大夫道,“今天会死几个?!”

    一个都没有再出来。

    周大夫点头,那年他也去了,虽没有亲自进村救助,但是他的几个师兄却进村了!

    “那年窑子沟不就是。”钱大夫道,“睡一觉死上七八个不过常事。”

    一轮月牙挂在树梢,刘家村里外却是灯火通明,第二日一早,钱大夫早早起来站在村口,周大夫和马大夫笑呵呵的道:“您这是在等死了人数?”

    “知道了。”张丙中点头,“我都记着呢,这就去办。”话落,匆匆跑了出去。

    张丙中一一记下,顾若离又道:“告诉他们,一旦不舒服,就立刻来这里,千万不要和别人再接触。”

    “阿丙!”顾若离和张丙中道,“你找刘庆和刘贺一起,煮上几锅普济消毒饮,给所有没有得病的人发下去,还有,告诉他们家里所有的地方都要擦洗消毒,村里各处撒上石灰粉!”

    顾若离也不过是后人乘凉罢了,她笑了笑没法解释,便各自忙开了。

    黄大夫也点头道:“确实如此!”朝顾若离抱拳,“此番得亏有霍大夫在,你的法子可比以往我们用的好太多了。”

    “我正愁这么多人记不住。”方本超哎呀一声,道,“要是这样的话,省了不少时间了。”

    病人分好,各自在带来的床上的躺好,顾若离和几个大夫道:“每个人带着纸笔,将每个患者的病记录下来,交给他们自己保管,往后每一次吃药,复诊,所有的情况都记在病例上,方便查证!”

    “真乖!”霍繁篓将碗拿走,接着倒药自己也喝了一碗。

    顾若离失笑,接过碗一饮而尽,接着替下一个诊断。

    “我知道我好看。”霍繁篓把碗递给她,“你要迷恋也换个时间,现在不合适。”

    顾若离一怔,看着他,霍繁篓还是那个霍繁篓,凤眸狭长,面容精致的雌雄难辨,神色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此刻似笑非笑的立在她面前,她却觉得和以前的他,不一样了。

    “喝药。”霍繁篓递了一碗普济消毒饮给她,“你说的,要预防!”

    顾若离和杨文治并排坐着,给人号脉,村民们起初还犹豫着她年纪太小,可见她看过几个并没有丝毫不妥,也纷纷排在她这边。

    “一个一个来。”杨文治坐下,让所有人一个一个来号脉,再按情况分成两个病区。

    杨文治留了药童,带着大家去了祠堂。

    “空宅和祠堂都收拾出来了。”刘庆和刘二牛跑回来,呼呼喘着气,“大家也都在那边侯着了。”

    顾若离应是。

    “是。”顾若离和他们大概讲解了一下理论,只说了几句,杨文治就明白了,“往后再有这样鼻塞气道,昏迷不醒者,都可以用这个办法。”

    黄大夫几人也点头。

    顾若离长长的松了口气,杨文治问道:“方才你的法子很不错,老夫倒头一回见。”

    “我的儿!”妇人一下子扑在床上,抱着尚有些神智不清的孩子嚎啕大哭,“我的儿,你吓死娘了!”

    张丙中慌乱的点着头:“这就去。”说着,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煎药。

    “快煎药喂下去。”杨文治的药童正忙着,他回头吩咐张丙中,“手脚快点。”

    刘占山此刻眼底才真正的腾起浓浓的希望。

    救活了?活了!

    刘占山一惊,扶着刘贺跌跌撞撞的进了屋里,就看到原本已经死了孩子,正呜呜咽咽的哭着……

    就在这时,一道孩子的哭声传来。

    刘占山想到窑子沟的惨状,老泪纵横:“老天啊,难道真要让我们刘家村绝户了么。”

    床边,妇人捂着嘴坐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一老一少用着全力,一个施针,一个做着西医的休克抢救。

    霍繁篓皱着眉,忍着上去将她扯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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