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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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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橙玉道:“妾身已经成为他们的眼中钉,为了能将来和您再在一起,让妾身做什么都可以。妾身走了……圣上您要好好照顾自己。”

    赵凌点点头,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痛的直不起腰来。

    顾若离去了同安堂,在同安堂后院的柴房内,点着一盏暗暗的灯,她推门而入和孙刃道:“将他的眼罩解开。”

    孙刃应是上前,将戴韦的眼罩解开。

    “果然是你。”戴韦一看到顾若离,就恨不得扑上来撕了她,他拼命的摇着椅子,只是人被绑着根本动不了,“顾氏,你这么恶毒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顾若离在他对面坐下来,含笑道:“我活了这十几年,无论什么事我都问心无愧。可是戴大夫是不是这样,就不好说了。”

    “要杀要剐随便,你没资格评价我为人出事。”戴韦哼了一声,不愿和她多说。

    他这一辈子,就是毁在了她的手上。

    “你觉得是我害了你一辈子。可是你怎么不去想想,当年是谁挑衅在先。戴二爷砸我的同安堂,您处处为难我,居然还为此想要害先帝,最终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即便是今天,你若不出现后半生你我不会再见,大家各自安好,你又怎么会被我捆在这里。”

    戴韦怒道:“废话少说。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那边住的是我。”

    “你太急切了,找了个不认识的人就想引着我们去你的宅子里办杏林春会,却又处处露着马脚。若非有意为之,又怎么会这样。”顾若离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药,在这方面大约无人能及您半分,沈夫人只喝了一口茶,就有了那样的效果。”

    戴韦的药,包括当年先帝假死的药,还有如今的令人失神发疯的药,真的是难得一见……人疯了的那一段时间,别的都不会去做,想做的只是他在清醒时,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一直惦记着的事情。

    那个在杏林春会上自杀的人,亦是,他早就想死,所以疯了后第一件事就是自杀,沈橙玉呢……那两日心中一直算计着太皇太后的事情,所以,她会当着众人的面去说那样的话。

    很意外,却又很寻常。

    “哼!”戴韦冷哼一声,道:“这天下制药、医术,无人能和我比肩!”

    顾若离没有反对,戴韦的医术和制药确实不可小觑。

    “沈夫人已然如此,戴大人还是好好想想,后面该怎么做吧。”顾若离起了身,道:“这一回我不会再放了你!”

    她出了门,孙刃便戴韦重新堵嘴蒙眼,丢上马车送去了大理寺。

    顾若离去了宫里,方朝阳在坤宁宫的偏殿坐着脸色很难看,见她进来便问道:“都成了这样的局面,怎么还收手了,不弄死她留着过冬吗。”

    “娘!”顾若离坐过去,低声道:“圣上因为这件事已经变的歇斯底里,所以这件事点到为止。这宫里她可定是留不了,只要她出了宫门我们想杀她的机会太多,根本没有必要咄咄逼人让圣上嫉恨我们。”

    今天的赵凌和往日已不一样,所以赵勋才在这件事半点观点都没有发,任由她这个当事人自己处理。

    方朝阳哼了一声,道:“那就等着看她怎么死。”

    天色暗了一下,一时一刻的过去,沈橙玉枯坐在春华宫中,望着跪在脚边的紫苏,问道:“魏谦呢?”

    “魏公公他……被送去大理寺了,就在刚才服毒自杀了。”紫苏哽咽的道:“夫人,您带奴婢一起走吧,没有您,这宫里奴婢留着也没有意义。”

    沈橙玉扶她起来,道:“不是我不想带着你,而是你要留下来,帮我照看公主和皇子。用不了几年我一定会回来的。”

    紫苏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门外,有个女官垂着头拿着一封信进来,低声回道:“夫人,方才有人将这封信丢了进来。”

    “我看看。”沈橙玉接过来,一眼就看到上面画了一朵梅花的图案,她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去了内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

    随即高兴的紧紧的攥着信,整个人就活了过来。

    她迅速将信烧了,去收拾了几件细软裹在腰上,手腕上也添了几个黄金的首饰,静静等着子夜的来临。

    时间过的很快,却也很慢,等到子时便就有个小內侍轻敲了她的窗户,她开了窗迅速换了一件內侍的衣服,翻窗出去,沿着小径一路往宫门而去,宫门微微开了一条缝隙,她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皇宫,头也不回的钻了出去。

    宫门外停了一辆黑色油布小车,很不起眼,驾车的人穿着斗篷,低着头沉声道:“上车!”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想到第一次进宫的情景,想到了她来时的目标,可现在……不过没关系,她还会再回来的,总有一天她会得到一切她想要的东西。

    她钻上了车,马车在城中七拐八弯的从广渠门出了城,走了一刻钟忽然停了下来,她一愣掀了帘子问道:“怎么……”话没有说完,就看到车前站着四个人,黑色的布遮住了脸,但是一身的杀气却一目了然。

    “你们什么人。”沈橙玉脸色一变,他们只有两个人,要是动手她必死无疑,对面的人根本不说话,拔刀上前,刀面泛着寒光,上来一刀赶车人根本来不及还手,就被割断脖子倒在了地上。

    沈橙玉啊了一声惊叫,迅速往后躲,就在这是马车四壁飞炸开,她孤零零的坐在车板上,看着围在四周的人,抬在半空的刀,满目的绝望,“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你没有用了。”对方声音无波无澜,一刀砍下,她的头如蹴鞠场上的球一样飞了出去,咕噜噜的滚在地上,那一颗朱砂痣仿似染了血一般,鲜艳欲滴,点在依旧露着惊恐的双眸之下,徐徐的在一堆枯草间停了下来,血顺着草根渗入土中,悄无声息。

    那些人如来时一般,悄然而去。

    “大姐。”沉黑的夜里,一匹快马飞奔而来,来人不等马停就已经跳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跑到车边,趴在车板上。

    车板上有很多东西,歪在一边的茶几,摇摇欲坠的褥垫,而最显目的却是那一截没有头颅,齐颈而断的身躯,血流未停腥味直冲鼻尖。

    霍繁篓大吼一声抱着沈橙玉的身体,“大姐!”

    身体还留着余温,他双眸猩红,紧紧攥着沈橙玉的躯体,整个人已然崩溃。

    他恨,恨透了这世道,让他们孤苦无依流离失所,恨这世上的人,险恶肮脏,让他们如狗一样低贱,只有不顾一切才能活下来,恨这皇朝,恨所有的一切……

    他们已经那么辛苦,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们。

    她自小无依无靠,从乞儿被卖到妓院,凭着自己的聪慧她逃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只允许别人来伤害他们,却不让他们去伤害别人。

    低贱的人,就要活该死吗,就要一辈子活的像狗吗。

    他不服,他不服!

    霍繁篓嚎啕大哭,他不记得他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满心满眼里除了绝望别无其他。

    远处,有马静静走了过来,马背上赵勋揽着顾若离,静静立在路边,她抿着唇不知说什么,只有撇过脸去不看,沉声道:“七爷,我们回去吧。”

    “嗯。”他们沿着来时的路慢慢走着,她问道:“杀她的人,是谁?”

    他们是不打算留沈橙玉,但是圣上若执意不舍得杀,那么就只有等沈橙玉离开了京城再动手,免得将来她有一天再回来兴风作浪。

    可是没有想到,她不过才出了京城,就被人杀了。

    “她没有用了。”赵勋低声道:“他们如同棋子,一旦失了价值便留着无用,自然要除掉。”

    是谁,霍繁篓和沈橙玉是谁的棋子,那个人的手段好狠,为他们效力那么久,居然说杀就杀。

    “那霍繁篓呢,有一天要是失去价值了,是不是也会被当成棋子丢弃?”她回头看着他,他点了点头,道:“看他自己的造化。”

    顾若离回头去看,月光之下,霍繁篓依旧站在马车边抱着沈橙玉,四周似乎陇上了一层薄霜,那么陌生又那么遥远。

    真实的霍繁篓是什么样子的,她是不是快要认识他了。

    她叹了口气,靠在赵勋胸前没有再说话。

    赵凌站在春华宫中,看着空荡荡的宫殿,手中握着的是沈橙玉的信,她告诉他,她要去扬州,若是他想要找她就让人去扬州盐商的商会,她还叫玉儿……

    走了好,走了她还能活在这个世上,总有一天他们会再相见。

    赵凌浑身无力的瘫坐在罗汉床上,魏谦死了,沈橙玉死了,曾经他们三个人在应天度过的几年时光,就算孤苦可却很快乐。

    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赵凌捂着脸,痛哭流涕。

    “圣上。”成一递了手绢过来,他是魏谦入宫后收的徒弟,打算的是魏谦挤走苏召接管司礼监后,他到圣上跟前服侍,却没有想到,他到乾清宫当差的这一天,却是魏谦的死期。

    而且,死的那么突然,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

    “朕没事。”赵凌擦了眼泪站了起来,他负手走到门外,看着朦胧夜色眯着眼睛道:“朕要做一个明君,让天下人看看,这天下是我朕的。”

    成一嘴角动了动,低声道:“圣上,太皇太后她……”

    “是,要现将祖母安葬了。”赵凌想起太皇太后就心里发恨,就是顾若离害死太皇太后,她为了洗脱罪名就串通邱嬷嬷一起来陷害沈橙玉和魏谦,不就是想要将他架空吗,不就是想让他孤立无援吗。

    他是一国之君,只要他不愿意,谁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赵凌大步去了乾清宫,赵安申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见他进来忙上前行礼,赵凌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有事找朕?”

    “父皇!”赵安申看了一眼成一,成一忙识趣的退了出去,殿门关上,赵安申忽然跪在地上,和赵凌道:“曾祖母的事和静安县主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医术天下人共知。那么难的疑难杂症她都不在话下,又怎么对这样的区区的病症失手,还致人死亡。”

    赵凌顿时沉了脸,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皇,曾祖母是中毒了。”赵安申道:“就和邱嬷嬷说的那样,就算不是沈夫人所为,那也一定是别人,总之曾祖母不是无缘无故生病的。”

    赵凌冷笑一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可能!他给的香只是让太皇太后昏睡,不可能中毒,太皇太后也不是因为这个死的,分明就是顾若离误诊导致的。

    赵安申道:“儿臣想说的是,七叔和七婶您应该安抚一下,表明态度。”

    “你这个逆子。”赵凌上前一巴掌打在赵安申的脸上,怒道:“谁是你老子,你就这么和朕说话,是不是朕这么多年脾气好到让你忘记了自己的爹是谁了。”

    赵安申的脸顿时肿了起来,他无声的从怀里拿了一张疆域图出来,铺在地上,“您看看。”

    赵凌皱眉凝目去看,就看到一张图上密密麻麻的用朱砂圈了很多地方出来,而这些地方或是要塞,或是重地要不然就是围绕在京中附近。

    他一愣问道:“这军事布置图?”

    “是!”赵安申抬头看着赵凌,回道:“可并不是您的军事,是七叔的!”

    赵凌脸色大变,忙蹲在地上看那张图,图上标的很粗略,但是却让他浑身冰冷,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关在了笼子里,他结结巴巴的道:“朕……朕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赵远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几乎将京城的路都堵死了,而这些地方的兵权,都在他的手中。

    “就先帝去世后,他一点一点做的,先是营州中屯卫,慢慢扩散蔓延……”赵安申的道:“起初他或许只是在防着什么人,刀口对着的是沿海一带,近些日子他的重点变了,刀尖已然悬在了京城上方,父皇,这把刀随时都会落下来啊。”

    赵凌噗通一声软做坐地上,他觉得方才打出去的那一巴掌,就好像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父皇。您忘记了祖父和您说的话了吗。他说这江山本就是七叔打回来的,他无意皇权,所以我们稳坐龙椅,可若他有意了呢……父皇,此时此刻您已经没有能力和他一较高下了。”

    “更何况,七叔并未做什么。就算是静安县主和沈夫人有冲突,那又怎么样,沈夫人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您说,一个女人重要还是您的江山更重要。”

    赵凌惊住,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儿子什么时候长大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赵远山?”赵凌神色凝重的看着赵安申。

    赵安申摇了摇头,道:“不用别人教我,身在皇家看懂这些并不难。”

    赵凌忽然将地图揪在手里,砸在了赵安申的脸上,怒喝道:“滚!”

    赵安申起来,行了礼道:“七叔做这些,只是一个无声的警告,他不怕您还手,他怕的就是您不还手!”又道:“您不要去动七婶,动不得!”

    他说完,行了礼退了出去,一出殿门眼泪就簌簌的落了下来。

    赵凌很焦躁的,来回的在殿中跺着步子,忽然又停了下来,喊道:“成一,进去将镇国将军请来,就说朕有事和他商量。”

    成一应是而去。

    赵凌等了半个时辰,成一才来回话,“圣上,静安县主生病了,赵将军说他没空过来,明早的早朝也不来了。”

    “赵远山!”赵凌忽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四面楚歌,“霍大人呢,霍繁篓去哪里了。”

    成一回道:“霍大人也不在府中,听下人说他入黑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赵凌抓了茶盅就丢在地上。

    他做错了什么,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他。

    “圣上。”过了一刻成一隔着门,又道:“太皇太后她……她醒了,请您过去一趟。”

    殿门哗啦一下打开,赵凌问道:“你说什么?”

    “太皇太后醒了。”成一垂着头不敢看赵凌,他能猜得到赵凌此刻的脸色,“请您过去一趟。”

    赵凌忽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顾若离根本就不慌,因为太皇太后根本没死,为什么赵勋不让他敲丧钟……为什么韩恭这几天吃喝都不离坤宁宫半步。

    原来如此……原来太皇太后早就醒了。

    那她什么时候醒的,是一早就醒了,还是刚刚醒的,她知道不知道这些事的过程,还是默许了他们来害沈橙玉!

    “成一,传朕旨意让他速速去追沈夫人,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朕要了他的命。”赵凌怒道。

    成一点头应是快步而去。

    赵凌整理了衣裳去了坤宁宫。

    顾若离坐在炕上托着腮发呆,赵勋给她添了茶,沉声道:“还在想霍繁篓的事?”

    “嗯。”她回道:“只是有点可惜,他那么聪明。”

    赵勋不以为然,淡淡的道:“正如你所言,人的一生会面临许多选择……走哪条路也是自己决定的,他决定了今天的路,就不值得任何可惜。”

    她笑着点了点头,笑了笑,问道:“你不去宫里,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赵勋回道:“他当年砸了同安堂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能捧他坐上皇位,我就能轻易将他拉下来。”

    顾若离看着他,握着他的手,沉声道:“我终于明白先帝驾崩前和他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或许这世上最了解你的,就是先帝了。”

    先帝在世时,赵勋什么都没有做过,安安分分的做着臣子,虽权大,却不过天。

    “他选他的路。我选我的路!”赵勋目光沉了沉,“沈夫人死的很好,有的毒瘤是时候下刀了。”

    她担忧的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安,起身抱着他,道:“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不支持也不行啊。”他笑了起来,道:“你可是镇国将军夫人,这辈子都摘不清了。”

    她笑了起来,低声道:“那能反悔吗,我还是喜欢做我的顾大夫。”

    “你试试!”赵勋捧着她的脸一通吻,“上天入地,你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心。”

    她笑着歪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道:“明儿中午我们去宫中看望祖母吧,她老人家虽大难不死,可到底耗了不少元气。”

    那天她做急救,当时太皇太后就已经有了轻微的呼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吩咐韩恭守着太皇太后,她什么都不说跟着吴正走的……若不然,无论是她还是赵勋,都不会那么平静。

    她现在甚至怀疑,邱嬷嬷说的那盘香是有问题的,因为那夜的香是赵凌点的,第二天太皇太后就病倒了。

    为了能救沈橙玉从景阳宫出来,赵凌真的是连自己祖母的生死都不顾了。

    她甚至想到了先帝驾崩前,他支架被调换的线,那时候只有赵凌在床边,还有……还有先帝重新吃上的罂粟,会不会也是他让人给的?

    她心头发寒。

    两人洗漱歇下,第二日赵勋真的没有去上朝,带着顾若离径直去了坤宁宫。

    赵凌木头似的坐在床头,脸色灰败!

    T

 210 症结

    太皇太后真的醒了,不能说生龙活虎,但是远比赵凌想象的病情要轻了许多。

    他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是高兴的却更为苦涩,毕竟因为太皇太后这一“死”,许多事已经和当初不再一样了。

    他面无表情的坐着,躺在床上的太皇太后道:“是远山和静安来了吧。”

    “圣上,太皇太后!”赵勋和顾若离相继行了礼,赵凌敷衍的摆了摆手,道:“免了吧。”

    赵勋应是,在赵凌对面坐下来,顾若离上前望着太皇太后低声问道:“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倒是没有,只是躺的时间久了,人有些晕。”太皇太后道:“不过不做梦了,听见响声也不大惊。”

    顾若离颔首扶了脉,脉象还算有力,她含笑道:“我给您养副养心的方子,吃吃停停都可以,一会儿我再去和邱嬷嬷交代一声。”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正要说话,赵凌忽然道:“祖母,你们说话我还有事先回去办事了。”

    赵凌自小就不是城府深的人,尤其和亲自的人生气,都是明晃晃的摆在脸上,太皇太后就点了点头,“哀家还有话和你说,你晚点来陪陪哀家。”

    “是!”赵凌应是,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顾若离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赵勋,心头叹了口气。

    “我去看看圣上。”赵勋也随着起身,太皇太后眼睛一亮,笑着道:“好,好,你们的兄弟,有话好好说。”

    赵勋颔首而去。

    顾若离就看到太皇太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对于她来说也很痛心吧,两个孙子决裂,且还可能带来皇位更迭,朝堂动乱……她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

    现在赵勋能摆出这样的态度,这让她很欣慰。

    “静安。”太皇太后目送赵勋离开,才握着顾若离的手让她坐在床边,满目慈祥的道:“有时候男人难免冲动,你性子稳多帮助劝一劝,太太平平安安稳稳比什么都重要。”

    顾若离抿着唇笑着,回道:“七爷的心思其实很简单,您就放心吧。”

    “这几个孩子自小其实都是好孩子。”太皇太后说着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问道:“那个女人,往哪里跑的?”

    顾若离朝身后看了一眼,挨在太皇太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我们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居然是这样。”太皇太后眉头紧蹙,脸色顿时郑重起来,“杀她的人,会不会是应天的邢府?”

    比起沈橙玉的死讯,她更在乎的是,是什么人杀了她。

    谁会想要她死,且还用这么决绝的手段。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沈橙玉当差的应天邢府。

    顾若离摇了摇头,低声回道:“七爷查过,邢大人没有问题。”

    “那就再查。”太皇太后怒道:“我道这个女人又没有外家,为什么上蹿下跳的惹事,原来她就是个祸国的狐狸精!”

    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顾若离道:“您消消气,索性她和魏谦都已经死了,眼下最接近圣上的两个人都没有了,接下来对方肯定还会有别的动作,我们只要静静等着,消除这个毒瘤就好了。”

    “好。”太皇太后握着顾若离的手,“静安,你们一定要帮着他啊!”

    顾若离笑了笑,看着太皇太后道:“对外,我们都是一致的,七爷也不会坐视旁人图谋不轨。”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

    “我去看看邱嬷嬷。”顾若离柔声道:“您先歇会儿……”说着去了偏殿,邱嬷嬷依旧躺着,人虽是醒来了,当身上伤还是很重,要好好的养一段时间,她扶了脉,道:“主要是外伤和骨伤,您静养着,要实在想起来动动,切记要让人扶着。”

    “县主救了奴婢一命,当然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邱嬷嬷笑着道:“您尽管放心,奴婢还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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