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娇医有毒-第2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不要给我放马后炮,当初你去哪里了。你浪荡了一生快活了一生,将偌大的王府交给我一个人打理,我精力有限就算没有教好孩子,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妇人之见。”荣王笑了笑,道:“有的道理我从小就懂,我父皇只生了我们兄弟三人,可却是先后二人都做了龙位,你说我要也是精明透明的人,会是什么结果?齐氏,这天下无论任何事都是有能者居之,我自小就知我没有,包括我的外家,你瞧瞧你的几个兄长我的表叔表兄表弟……为了一个爵位就能内斗十几年,我若上蹿下跳,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老七有这个能力,所以随他折腾去,假如有一天他失利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多大的事。”荣王说着站起来,看着荣王妃,“你好自为之吧,正卿的死是有心人嫁祸给老七,意在挑拨他和圣上的关系,作为娘……前二十年你没有为他付出过什么,后二十年,大家就各自安好吧。”

    话落,就拂袖出门了。

    荣王妃静静躺着,看着帐顶一时间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

    她做错了吗?

    荣王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来吊唁的人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一下子多了起来,他正惊讶时,就看到赵凌和霍繁篓正站在院中和永城伯说着话。

    永城伯一副感动不已的样子,点头哈腰的说着话。

    “朕去给正卿上柱香。”赵凌说着去了灵堂,永城伯应是又朝霍繁篓做出请的手势,“霍大人,这边请。”

    霍繁篓微微颔首,也不客气的走在了前面,永城伯就道:“听说霍大人要去江南巡视,何时启程?”

    “暂时还为定。”霍繁篓笑看着永城伯,“倒是忘记了,伯爷可有兴致和霍某一道?”

    两淮盐巡使,这是多大的油水,就算他不是正职,这能去一趟也绝对是盆满钵满,他笑着道:“我也不当职,这不好吧。”

    “有何不好的。伯爷若是想去,霍某这就给您安排职务,不过,伯爷可不能嫌弃庙小才好。”霍繁篓淡淡的道。

    永城伯眼睛一亮,立刻就拱手道:“那就多谢霍大人提携。”

    “好说,伯爷!”霍繁篓拍了拍永城伯的肩膀,进去拿了线香燃了,给赵政上了三炷香,他看着白幡淡淡的道:“你我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他日我定当为你报仇,还你公道。”

    永城伯听着感动不已,道:“霍大人真是有情有义,齐谋代正卿向你道谢。”

    “不必客气。”霍繁篓起身,和赵凌一起往外走,“圣上,微臣过几日启程后,您……暂时还要沉住气,安抚住赵远山才行。”

    赵凌点点头,道:“此事朕心中有数,不会和他硬碰硬,循序渐进才是正理。”

    “正是这个道理。”霍繁篓又道:“太子那边,他若是愿意去赵将军那边走动,您也不要拦着……赵将军此人不重情,可是最重义,他对你没了顾忌,可对太子有,也是好事。”

    “你这话有道理。”赵凌点着头,道:“朕就让安申多去走动走动。正好,安申也要定亲了,朕听说他和同安堂的一个小药女来往颇为频繁,不如将人接进宫里养着,等大了就放在安申后院里。”

    是韩苗苗?三儿肯定不愿意,霍繁篓皱了皱眉,道:“此事,还是要问过殿下的意思才好办,毕竟他还年幼。”

    太子开年后已经十二了。

    赵凌点着头,在椅子上坐下来,一抬头就看到了荣王朝这边而来,他忙喊道:“王叔。”

    “圣上。”荣王行了礼,又看了一眼霍繁篓,原来这就是近日突然入朝堂很受器重的霍繁篓,看上去年纪很小,“有劳圣上特意来送正卿。”

    赵凌露出惋惜之色,道:“正卿突然离世,朕是有心疼又震惊。人去了往事就随烟云散了吧,王叔您也凡事看开一些。”

    荣王应是,说了几句就带着汪道全走了。

    “朕想起来一件事。”赵凌拉着霍繁篓出来门,两人上了马车,他道:“朕打算今年六月为太后娘娘办一次寿宴,虽说先帝的孝期还没过完,可朕已经等不及了。”

    霍繁篓也觉得这个主意好,用各地的王爷来压制赵勋,他就算一个一个收拾也得费些功夫。

    “微臣也觉得此法很妙。”霍繁篓道:“圣上明日早朝就能说此事。”

    赵凌跃跃欲试很高兴。

    顾若离到后院时荣王已经走了,她奇怪不已,韩苗苗道:“王爷身边的汪公公来了,然后两个人急匆匆的走了。”

    “真是奇怪,平日不吃饭是绝对不走的。”她说着洗了手,在后院坐了一会儿,视线落在那间关着门的收拾室上,屋顶吊着的灯,摆在正中的椅子,和她以前一模一样,她起身走了过去,没有敢开门,而只是站在窗外看着里面。

    自从建好后,这里也用过,是岑琛用来做过几次缝合,效果很好,现在简单的外科手术,配合内服和外用的药后,伤口愈合的非常快,效果令她都觉得惊讶。

    但是也只是小的外科手术而已,至于大手术,她这杯也不会有突破了。

    她靠在窗户上,看着里面,脸贴在玻璃上静静看着。

    “娇娇。”白世英站在她后面,也朝里面看了看,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顾若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我就是看看,让你见笑了。”

    “你听说了吗。赵正卿死了。”白世英在石墩上坐下来,顾若离听着一愣,惊讶道:“死了?怎么死的。”

    白世英也不是很确定,回道:“好像是被人杀了。现在听说已经在筹办身后事了,圣上都亲自去了。”

    难怪荣王这么急匆匆走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昨晚他还挺赵勋说赵凌打算将让他回来,为此她还有些发愁,赵凌的态度太明显了,几乎没有遮掩的对他们露出了敌意,一副处置而后快的态度。

    如今赵政一死,赵凌大概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赵勋了吧。

    眼下除了赵勋没有会去杀赵政。

    “我这么感觉最近你们事情很多。”白世英叹了口气,道:“朝堂的事太复杂,你和将军小心一些。”

    顾若离点了点头,也有些忧心忡忡。

    “过两日我要出一趟远门。”白世英看着她道:“约莫要三个月后才回来,我将家里钥匙留个你,要是你要看什么书找什么药,苗苗不方便时你就自己去取。”

    顾若离点头应是,接了钥匙问道:“你打算去哪里?”

    白世英鲜少出门。

    “我也不知道。”白世英凝眉道:“我听说近日沅江毛氏和和苏州的郑氏都有上京的动作,我想去打听一下。”

    大周的五大医药医药世家,如今湖广白氏有白世英在京城,凤阳韩氏有韩恭,庆阳顾氏则是她在……难道另外两家苏州郑氏和沅江毛氏也打算来了?

    往后可真是稀奇了。

    郑氏的疑难杂症,百氏是制药,韩氏则是外科庆阳顾氏的内科,唯独沅江毛氏她不大了解,似乎没有专攻,什么都能治似的。

    她听着也很期待,从白世英和韩恭的专业涵养各自去看,她觉得几家各有长短不负盛名。

    “毛氏是专擅是什么?”顾若离好奇的道。

    白世英想了想,凝眉道:“毛氏我也不大清楚,他们一直都很神秘,去看病的人都住在毛家的山脚下,排号等召见,且一个月只接诊10个人,多一个人都不接,不过,不管对方得的什么病,据说都能药到病除。”

    这么厉害?顾若离愕然。

    白世英忧心忡忡,“这几家多少年都没有人上京了,就连我家也是。如今忽然有动静,着实让人惊讶。”

    顾若离也觉得是,突然都动了,只能说明有什么事不得不让他们动。

    “不说这个。”白世英道:“我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路上用,你去忙吧,我走的时候就不来和你告辞了。”

    顾若离应是送她出门,担忧的道:“要不然,请孙刃跟着你吧。”

    “不用,我也不会和别人起冲突,不用别人陪着我。”她说着一个人沿着长街走了。

    顾若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了医馆见杨文治闲着的,就去他那边坐着,将另外两家异动的事告诉了杨文治,“……先生可了解沅江毛氏,白姐姐说的毛氏几乎是无所不能治,若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想拜见拜见。”

    “早年间,老夫去交趾路过沅江州,也也曾毛家的毛头山下展望过,那山高耸入云,山脚有族人把守,若无召见上山就是死,也曾有人从后山偷偷上去,好像被蚊虫叮咬死在了山里,找到时只剩下一副发黑的白骨。”

    那边山多,民风彪悍保守,吃穿住行都有自己一套独特的规则,顾若离问道:“然后呢,您最终上去了吗。”

    “没有。老夫当年已小有名气,于是有些自视甚高的报了家门递了名帖,可是对方却说无论是谁,一律不准进去。最后老夫只得无功而返,一点有用的消息都不曾打听到。不过,从山脚等待的病者来看,毛氏肯定有本事的,他们有的人等了一年半载还在等,有的人病入膏肓上了山,最后却生龙活虎的下山……”

    颇有些传奇色彩。

    神仙法术也不过如此啊,顾若离越发的好奇。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居然让他们一起上京了。”杨文治显得有些担忧的样子,“到时候你我还有这同安堂所有的大夫,都要谨慎行事,静观其变才好。”

    顾若离点头应是。

    下午,她提前离了同安堂回了郡主府,方朝阳指挥着丫头婆子移着院子里的花,顾若离喊了一声过去,方朝阳撑着伞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这两日客人都集中在上午了,所以下午就没什么事。”顾若离看着一盆盆的牡丹被她移到花房去,问道:“怎么了,不是说放在外面能有露珠对花好吗。”

    “说今晚要下雨。”方朝阳抬头看了看天,“防范着一点的好。不过,我听说赵正卿被人杀了,凶手毫无线索?”

    顾若离点了点头,问道:“您没让崔安去上柱香吗?”

    “我用得着去吗。”方朝阳嗤笑一声,道:“不过齐氏去了,她中午来我这里了。”

    是建安伯府的三夫人。

    “那您上午去看祖母了吗。”顾若离扶着她回正院,方朝阳道:“去了,人精神了一些,韩秉德的医术不错,做事也细心。”

    难得听方朝阳夸一个人,顾若离笑着道:“那是当然,他可是韩大夫呢,在京城你不大了解,可在中都那边,简直是如雷贯耳。”

    “比你还有名?”方朝阳挑眉看着她,顾若离失笑,道:“他是实至名归,我算什么。”

    方朝阳想到什么,和她坐在炕上,问道:“我听说现在同安堂的外科缝合之类,都是岑大夫在做,你都不插手了吗。”

    “也不是,他现在比我熟练,我还是以疑难杂症为主。”顾若离笑着道。

    方朝阳就戳着她的额头,道:“没出息!”

    “娘!”顾若离拉着她的手,蹙眉道:“我都快二十的人,也成家立业了,哪有您这样动不动就戳我脑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方朝阳就拿下巴对着她,“你活到一百岁,生十个孩子,我想戳你也一样戳。”

    顾若离无语,倒在炕上,道:“娘,我饿了今晚就在你这里吃了再回去。”

    “赵远山呢。”方朝阳问她,她回道:“我让孙刃去和七爷说过了,他今晚不回来吃饭,要晚点再回去。”

    方朝阳就嗯了一声,含笑道:“酒窖里还有几坛酒,我们喝一杯庆祝赵正卿魂归西天?”

    “娘。”顾若离一脸的无奈,继而点了点头,道:“只准拿一坛。”

    方朝阳就高兴的让李妈妈去拿酒,母女二人对面落座,碰了一杯,道:“来,为你死掉的友情干一杯。”

    “我哪个友情死掉了?”顾若离喝了酒奇怪的看着她,方朝阳就道:“霍繁篓啊,那小子这会儿成了赵凌的心腹,处处和赵远山作对了吧?也好,谁让赵远山抢了人家媳妇,他也得付出一点代价。”

    顾若离哭笑不得,“我是被七爷抢去的吗,我是心甘情愿的。”

    “得了,青春年少一时悸动,谁没有过。”方朝阳喝了一盅露出过来人的样子,“我也年轻过,我还曾因为一幅画看中了一个男子,谁知道人家早八百年就化成灰了。”

    顾若离笑了起来,趴在桌子上,道:“您……居然因为一幅画喜欢一个人,太让人意外了。”

    “我那时才八岁,怎么就不能了。”方朝阳翻了个白眼,和她碰了碰,“别废话,喝酒。”

    好像是你说的比较多,顾若离无奈陪着她喝,母女二人说好只喝一坛,最后愣生生喝了三坛,顾若离没事,方朝阳醉了。

    她醉了也不说话,就痴愣愣的看着一个地方发呆,顾若离摆了摆手,喊道:“娘,您在看什么。”

    “关你什么事。”方朝阳哼了一声,扶着椅子站起来,又没站稳倒在顾若离身上,抬头看着她,“嗯,这脸生的还不错,有几分姿色。”

    顾若离没忍住,哈哈大笑,抱着方朝阳亲了亲……

    为什么小的时候她不知道方朝阳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呢。

    好不容易将方朝阳哄着睡着,她出来透气,临近五月夜里的风有些余热,她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就看到赵勋从外面的大步而来,她迎过去,问道:“吃饭了吗。”

    “在杨府用的。和倓松吃了几杯酒。”赵勋牵着她的手,问道:“岳母醉了?”

    他一看顾若离的样子就知道方朝阳肯定是醉了。

    顾若离点头拉着赵勋出来,问道:“杨公子的亲事是不是快了?我听杨先生说就是下半年?”

    “嗯。”赵勋颔首,道:“打算入冬以后,等颜释文回来。”

    颜显一走两年多了,也该回来了。

    “那额森还打吗?”顾若离问道。

    赵勋颔首,道:“留秦大同在那边,耗着……”

    “哦!”顾若离应了一声,道,“等以后你要是再去打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能做军医。”

    他侧目看着她,道:“行啊。希望你不要被吓着才好。”

    她笑了起来,心里还真是没有底。

    两人慢慢沿着幽静的巷子走着回到家里,洗漱后躺在床上说了许久的话两人才歇下。

    七日后,赵政的出殡,办的还算热闹,顾若离站在同安堂门口,看着漫天飘着的纸钱和摔丧的孩子,不是赵晴儿,是个面生的五六岁的男孩子,应该是过继来的。

    人流渐渐过去,一辆马车停在了同安堂的门口,帘子掀开露出霍繁篓那张精致的面容,看着她笑道:“我要去江南,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捎回来。”

    “不用了。”顾若离转身往回走,霍繁篓喊道:“三儿……”

    她回头看着他,他龇牙一笑,道:“记得想我啊。”话落,将她的荷包拿出来勾在手上晃了晃……

    她就想到了那天夜里,她抱着沈橙玉嘶哭的样子,一时无言。

    霍繁篓深看了她一眼,车慢慢走远。

    她叹了口气回了同安堂,韩苗苗和赵安申一起跑了进来,她看着赵安申道:“今天没有功课吗,真没有空来同安堂?”

    “功课也不是天天有,先生说以后每十天让我休息一天。”赵安申笑着道:“所以我就来七婶这里了。”

    顾若离点头,道:“那你们去后院玩,中午在这里吃饭吗。”

    “要!”赵安申笑着,露出孩子的调皮,“我想吃糖醋鲤鱼。”

    顾若离笑着点头。

    今年的夏天很热,从白世英走的那天开始,整整三个月都是酷暑难挡,直到快中秋的时候天气才渐渐凉了下来。

    顾若离和赵勋商量着太皇太后寿辰要送什么礼。

    京中的人也隐隐多了起来。

 212 新友

    “主要是心意,要不然写一幅万福图吧,你觉得如何。”赵勋坐在书案前看着折子,顾若离趴在他的背上,看着他的侧脸含笑道:“若是这个也不行,那就只能从库房挑一件合适的出来。”

    “万福图不行。”赵勋回道:“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很辛苦。还是去库房找一件机巧的物什罢了。”

    他说着,将她拉在腿上坐着,抱着她道:“若不然,请人写一幅,你觉得如何。”

    “这怎么行,也太没诚意了。”她摇头道:“送什么就是个心意,你这么敷衍,回头叫祖母知道岂不是要生气。”

    他扬眉在她嘴角亲了亲,道:“可亲自写万福图不行。”

    “知道了。”她点着头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到底送什么,“要不,送一个插屏吧,我记得库房有一件鸡翅木底座的,插屏图案是观音,还听合适的。”

    他觉得无所谓,所以听着她说好就没有反对的道:“行啊,此事你做主。”他说着在她耳边亲了亲,问道:“小日子走了?”

    “和你说正事呢。”她瞪眼道:“怎么说着说着就绕道这件事上来了。”

    他就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握着她胸前的高峰,含笑道:“似乎又大了一些,都快握不住了。”

    “不正经。”她噗嗤笑了起来,拍着他的手,道:“我还在长身体呢,你没发现我个子又高了一些了吗。”

    他颔首,道:“确实如此,还真是高了一些。”他说着话,手却没有停过,轻轻抚摸着微一揉捻,她便揽着他的脖子满脸通红的道:“能去卧室吗,一会儿欢颜和雪盏进来了。”

    “就在这里,好的很。”他看了一眼桌面,伸手一副桌子上的一应东西就被归拢在一头,他起身将她放在桌案上坐着,手抚摸着脚踝,在她耳边轻声道:“要是这里也不行,旁边还有软榻。”

    “流氓。”她失笑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他回应着另一只手已是熟练的将她衣襟敞开,雪白的肌肤在烛光莹莹透着光,他眸光更暗为倾了身体将她放平……

    这样的高度有几次就有些不够使力,他抱着她起来在房间来回的走,索性立着,她全身都羞的透着淡淡的粉色,咬着他轻吟着,他便越发的难以自持。

    许久之后她勾着他的腰不肯下来,咕哝着道:“我不要出去了,家里人肯定都知道我们方才的事了。”

    “那就这样,这姿势我喜欢。”他摸着她的后背,抱着她来回的走动,她埋头在他脖子里低声道:“我想洗澡……哎呀,赵远山都怪你,你不能好好的想这些事,去卧室里多好,非要在书房里,总不能让她们抬水来书房吧。”

    “有什么不能的。”他眉梢一挑,便要喊人进来,她急了我嗷呜一下咬住了他的下唇,瞪着眼睛虚张声势的样子,“你敢喊,我就叫下半辈子都只能干瞪眼。”

    她脸红扑扑的,瞪着眼睛圆溜溜的,真的是娇羞可爱又透着艳丽,他看着心神一荡……

    她就慢慢松了口,体会着他在她身体内的变化,不由惊愕着后悔不已。

    “夫人太狠了。”他贴在她耳边道:“你毁了我可以,却不能毁了自己的幸福啊。”

    顾若离哭笑不得,红着脸道:“不正经。”

    “嗯。”他点着头慢慢走着,身体微微颤动着,很享受这样舒缓宁静的时刻,只有他们两人,属于彼此的时间,让他留恋不已。

    她累的不想动,也动不了,一开始还能勾着他的脖子,其后便倒在他身上任由他去了……

    直到了夜深,他将她穿好了衣裳,抱着回了卧室,雪盏已经放了好水,他帮着她细细的清洗了一边,抱着休息,她裹着他的胳膊咕哝道:“你快点睡一会儿,明儿一早还要去朝堂呢。”

    “明天不去。”他亲了亲她柔声道:“媳妇身子不爽,我要留在家中照顾她。”

    她轻轻笑了起来,朝他怀里拱了拱,“我们七爷现在是越发不务正业了,居然也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陪媳才是正业。”她身上有清清淡淡的药香,是从皮肤里渗透出来的,他深吸了一口觉得神清气爽,“我辛苦娶回来的,如何能冷落了。”

    她困顿不已,所以只睁开一只眼看着他,道:“嗯。表现不错,明儿给你做饭吃。”

    “好!”他亲了亲她,问道:“两只眼都闭上,何苦睁一只闭一只。”

    她点点头,道:“两只眼轮流着休息嘛。明天索性能多睡会儿,我想和你聊一会儿的。”她说着,就有些不受控制的打着盹儿,他轻笑慢慢拍着她道:“明天说也是一样的。”

    “嗯。”她咕哝道:“我想和你说,白姐姐都快一个月没信回来了,也不知怎么样了……”她说着,人已经睡着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她也阖上眼睛。

    第二日,两人还是没能睡到日上三竿,天一亮她就醒了睁开眼时他正看着他,她揉了揉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

    他摸了枕头底下的怀表看了一眼,道:“卯时一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