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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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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是她想多了,至少表面上看来,白徵和额森没有半点联系。

    “等等。”赵勋招手喊来一人,和他低声交代了几句,那人点头应是而去,他又回头看着她,道:“我让人去跟着他,若是有什么异动就直接将他控制了。”

    她点了点头想到了白世英。

    可一连两天白徵都没有离开过军营,盯着他的人自然一无所获,顾若离觉得是自己错怪他了,便不再想这件事。

    “额森具体的位置找到了吗?”顾若离和赵勋坐在河边,前面是落日余晖,气温也慢慢降下来,便觉得有些冷,他将她包着抱在怀里颔首道:“找到了,再给他两日时间休整。”

    要是他再不康复,那他也就不会再等了。

    “你……”她觉得奇怪,等额森康复再去打,这不像赵勋的风格,他看出她眼里的疑惑,低声道:“一仗打十年也是常有的。”

    她楞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笑着道:“……那也得额森能耗得起十年。再说,我怕时间久了朝廷那边的粮草会跟不上。”

    她每时每刻都担心他们的粮草会不够,赵凌会受人蛊惑而断了他们的退路。

    “放心。”他漫不经心的道:“就算朝中的断了也无妨。从蓟州以及合水还有庆阳储存的粮草,足够负担我们半年。”

    而赵凌也好,赵梁阙也好,现在都不可能断粮草,在他们没有准备好的前提下,最怕的就是激怒赵勋。

    他带兵反了打回去,可不是轻松随便的事。

    “那就行。”她看看时间起身道:“我们回去吧,一会儿气温更低会冷的。”

    他颔首将她抱上马,一夹马腹便扬尘往军营而去,天彻底黑下来时顾若离到了军营,赵勋去和颜显商量事情,她和欢颜还有瑞珠在帐子里说话。

    “我好想洗个头。”欢颜拿篦子梳着,“县主,正好今晚没事我们洗头吧。”

    他们已经有七八天没洗头了,实在是痒的难受。

    “好。”顾若离也忍的很辛苦,吩咐瑞珠道:“瑞珠去烧水,我来生个炉子,烘一会儿头发就能干了。”

    三个人就忙活了起来,顾若离提着炉子在帐子的生火,忽然就听到头顶上扑棱扑棱的翅膀声,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只鹰停在在了帐子顶上,眼睛正像是看猎物一样的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火折子也掉在地上,她慌忙捡起来拿火去吓唬它,“快走,这里没有肉吃。”

    鹰也不动,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着胳膊正要去喊孙刃,忽然,白徵走了过来含笑道:“你不伤它,它不会伤你的。而且,在草原上鹰多是有人驯养的。”

    “白先生。”顾若离觉得白徵最近神出鬼没的,“你怎么在这里,找我有事?”

    白徵递了一个瓶子给她,含笑道:“药不用了,还在你这里保管吧。”

    “是你的朋友受伤了?”她一愣接过来开两瓶子闻了闻,药还是那粒药,“用不上了吗。”

    看来她真的小人心了,他拿药也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也是,他从来都没有过异常,都是她自己凭空臆想的。

    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就想着他是不是别有所图。

    白徵颔首,道:“应该是用不上了。”话落,他指了指远处,“要不要……一起走走?”

    她挑眉尴尬的道:“我在生炉子,打算生火的。”

    “今天第几天了?”白徵也不强求,看着她问道。

    顾若离脱口回道:“十二天。”话落她一怔看向白徵,“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不会是白世英出了什么问题吧。

    “世英的药虽好,可你总不能让她一直留在这里陪你制药吧?”他神色平静,语气无波的道:“白夫人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她总有回去的一日。”

    顾若离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反问道:“这是她和你说的,还是白先生自己的意思。”

    “我的意思。”他道:“战场太危险,她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顾若离沉默了下来,将火折子放在炉子上,含笑道:“我们现在确实很需要她,也需要白家的秘药,至于她想不想留下来,我想等她来了以后我再和她商量,白先生觉得呢。”

    “问不问结局都是一样。”白徵回道,“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顾若离正要说话,忽然一只停在帐子上的鹰扑棱一下朝她冲了过来,她吓的惊叫一声抱住了头脸,白徵就将她拉在身后手一挥,那鹰便飞去了别处,在上空盘旋了一刻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多谢。”顾若离尴尬的道谢,白徵却是看向她微微一笑,道:“应该是我抱歉才对。”话落,忽然袖子一挥,顾若离闻到了一股香风,不等她反应人已经直直的栽了下去。

    白徵接住了她,将她拦腰抱住,他的马就嘚嘚的走了过来,他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顾若离醒来的时候,一轮银月正挂在天际,四周有着微弱的光线,白徵的声音传了过来,“人,我还是不能让你带走,若是要用请他亲自来。”

    “素璋。”另一个男子的说话声,“你做到了这一步就表示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你就算坚持他们也不会原谅你的。”

    白徵轻轻一笑,声音随风而来,“我做事,从来不求谁的原谅,只问本心。”又道:“你若不能,那今晚就当你我不曾见过,他日必有相会时。”

    “等等。”那人有些着急,道:“你就不怕我将你和她一起劫走。”

    白徵就回头看着那人,道:“那你大可试试!”

    “你!”那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冷声道:“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知道,若是额森死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会有好结局的。”

    白徵不为所动,“你我从来就不相同,何来你我。”

    “你好自为之。”那人说着,朝顾若离这边看来,就看到她已经醒了,正静静坐在那边看着这里,月色下女子肌肤如银月一般散发着光泽,秀眉杏眼琼鼻菱唇,就算衣着朴素甚至有些蓬头垢面,也遮挡不住她的美艳。

    他不由多看了一眼,终于明白为什么额森只是千里眼里匆匆一瞥就忘记不了。

    “我回去,你确定你不会被赵远山发现?”那人看着白徵,就听他道:“我在此处等你一个时辰,过后我会带她回去,至于你能不能赶得上,是你的事。”

    “好!”那人说的咬牙启齿,一挥马鞭反身而去。

    白徵静默了一会儿回头看着顾若离,两人对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过了许久他道:“他是隋景,霍繁篓的大哥!”

    “所以,你和霍繁篓也是认识的?”顾若离坐着没动,看着他道:“你因为你父亲的缘故,所以也同样在为阙郡王做事?”

    白徵浅浅一笑不置可否,走过来坐在顾若离对面,道:“我的事一言难尽,你的事却好解决,若额森来你治好他便是,若不来我就送你回去。”

    “你太自信了。”她沉声道:“我若不给额森治病呢。”

    白徵摇摇头,道:“为了世英,你会治的。”

    “白姐姐,你对她做了什么。”顾若离顿时沉了脸,白徵回道:“我若舍得,她早就是我白徵的人,何至于现在承受这万般的相思折磨。这世上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人,就是她。就像赵远山对你一样。”

    “你不配和七爷相提并论。他做事无论好坏都正大光明。”顾若离追问道:“那这件事和白姐姐又有什么关系。”

    白徵回道:“你不奇怪,世英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吗。隋景抓了她,到现在怕是卫所的人还不知道,药房里根本没有人了。”他扶着额头抬头看着月亮,语气落寞。

    顾若离明白了,从一开始他是想要给额森药的,可不知为何那边不要药却只要她来治疗,大约是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想抓了她来威胁赵勋……或许,白徵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将她带来这里,可就今天他知道了白世英被抓的消息。

    所以才下定了决心。

    那只鹰就是他和隋景互相联络的方式吧。

    居然是霍繁篓的大哥,赵梁阙这几十年真的是布局周密,小到白氏毛氏这样的家族,大到皇宫和太子后宅以及额森的身边,几乎都有他的人出没。

    野心可真是不小。

    似乎,只要时机一到,这天下就一定是他赵梁阙的囊中物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将我直接给隋景。”顾若离看着她,“拿我去换白姐姐。”

    白徵收回视线看向她,两个人就坐在河边上,一高一矮的身影对立着,“我没看到世英,谈不上交换。”

    “我要是现在走呢,”顾若离站起来,白徵摇了摇头,道:“你走不了。也不用想着赵远山会来救你。”

    顾若离明白了,隋景一定是派兵从前面去骚扰虎贲营,所以赵勋根本无暇顾及后方,至于欢颜和瑞珠,怕是也昏迷未醒。

    是夜里,谁又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离开了。

    “我保你无事。”白徵也起了身,负手看着河面,“天亮之前就有分晓。”

    顾若离没有说话,她也担心白世英,如果额森知道了白世英手里药的重要性,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的。

    是因为她,白世英才跟着来这里的,如果在这里让她出了意外,她会内疚一辈子。

    两个人就这么在这里站着,时间如同河面的水缓缓的流动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马蹄声从隋景方才离开的方向传了过来,白徵正色转身去看,巧妙的将顾若离挡在了后面。

    顾若离蹙眉,手中的鸡腿骨攥的紧紧的。

    那队人马越来越近,转眼功夫就到了跟前,随即她就看到当先的马背上有个年纪约莫二十六七的男子坐在上面,脸色是不自然的发红,一看就是有病在身的样子。

    这么多天他还好好的能骑马,不亏是草原之王。

    额森坐在马背上,目光一扫一下子就落在了白徵的身后,他喝了一声,抬刀指着白徵,道:“让她出来我看看。”

 238 二白

    白徵淡淡一笑看着额森,道:“见可汗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少废话,你老实将她送来,我还能看在隋景的面子上给你一条生路,你要是和老子玩花样,我立刻让你死在这里。”额森话落,他带来的近百骑兵呼啦啦开弓搭箭对着他们。

    “是吗。”白徵说完看向隋景,“世英呢?”

    隋景脸色微微一变,就拍了拍手,人群后有一辆马车,有人将帘子打起来,他果然就看到白世英被人捆着在里面。

    “我从不说假话。”隋景看着白徵回道:“方才说的话依然有效,你立刻离开这里我保你和白姑娘平安无事。”

    白徵看了一眼白世英,又看向额森,淡淡一笑。

    “笑个屁!”额森等的不耐烦,美人离的这么近,可是他却看不得摸不着,急的他心里如一万只蚂蚁搔挠着难受,“隋景说的话你没听见啊,将人给我,你带着那女人离开。”

    白徵没说话,就在这时,忽然黑黝黝的四野里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众人听着一惊去看,还不得反应过来有一人已经快马近前,冷冷的看着众人,道:“你带谁离开?”

    话落,他人若雄鹰一般飞天而起落在顾若离身边,揽着她的腰又是脚尖点地,横跨在马上。

    “这里所有人!”赵勋一一扫过额森的脸,白徵的脸还有马车里白世英的脸以及瓦剌一干骑兵的脸,“一个不留!”

    这一切不过两息之间,等到大家反应过来时,顾若离已经稳稳的被赵勋抱在怀中骑在马背上。

    “七爷。”顾若离心头顿时踏实下来,没空问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急着道:“白姐姐在马车里。”

    赵勋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快救白姐姐。”顾若离追着道。

    赵勋颔首拍了拍她的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赵远山!”额森大怒,目光一转顿时看向隋景,他怀疑是隋景合同白徵给他制的陷阱,隋景一看立刻摆手解释道:“我和白素璋都不知道。”

    白徵没有心思和别人说话,视线一直看着白世英。

    白世英却是不看她,神色的平静的垂着眼睛静静坐着,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赵远山。”额森后退了几句,喊道:“你这样做可不光彩,咱们说好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绝不会玩这种暗里藏刀的小把戏。”

    赵勋停下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和周铮道:“还等什么,死了的就地填河喂鱼。”

    “等等!”额森抓着大刀指着顾若离,“你都成亲了,还抱着人家军医做什么,你将她让我给,我立刻在你眼前消失,便承诺在我有生之年,绝不出兵冒犯中原,行不行。”

    赵勋讥诮的看着他,道:“你现在立刻死了,就实现自己诺言了。”

    “嘿!”额森指着他道:“一个军医而已。大不了我再给你找十几二十几个。”

    赵勋眼睛一眯,抓了周铮手里的箭,砰的一声射出箭去,额森骇的踏了马背就跳了起来,那支箭噗嗤一声射在马腹,马嘶叫着撒开蹄子就疯狂的跑了开去。

    额森被摔在了地上。

    “这可不是老子认识的赵远山。”额森拄着大刀,怒道:“为了一个女人,你连道义都不要了。”

    什么是道义,杀敌还讲道义,赵勋扫了他一眼,手指微动。

    顿时,一阵箭雨如黑幕一般的射了过来,满耳朵里只能听得到扑哧扑哧的声音,以及嗡鸣的嘶叫声,转眼功夫到处都是瓦剌士兵的尸体。

    “赵远山,你以多欺少,你丢了你八辈祖宗的脸。”额森滚动着,抓了一匹司马挡住自己不断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嚷嚷着,“你用美人计阴老子,老子和你没完。”

    他用自己媳妇儿施美人计?赵勋拉弓对准了那匹司马,咚的一声射了出去。

    额森被力道弹的蹬蹬倒退了几步,被马压在身下,闷哼一声人却不敢立刻掀马起来。

    一阵箭雨停了下来,额森带来的两百多人死伤已经一小半,剩下的纷纷策马去找额森,将他围在中间救了起来。

    只有马车周围避开了箭,白世英被捆着手脚堵着嘴,安安静静的坐在里面。

    白徵从人堆里起来,三两步跨了过去,拉开白世英口中的手帕又解开她的胳膊,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白世英没有实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世英。”白徵愣住,“你说话啊……”

    白世英垂眸手中握着一粒药,递给他道:“白氏秘药……足够你投效额森。”话落,推开白徵从马车上下来,朝顾若离走去。

    “白姐姐,快来。”顾若离在马背上喊着,白世英快步走着,她的药已经治好了,只差最后装瓶,所以二妮和守着她的人都松懈了,可就在这时候她也被潜入卫所的探子抓走,等醒来时人已经在这里。

    她手中握着一粒药,还是她没有来得及装瓶的。

    隋景拿他威胁白徵,所以那个蠢货就带着顾若离来救她了……白世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白徵喊道:“世英……”

    “不要喊我。”白世英回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我之间,自今日起恩断义绝!”

    其实也没什么可恩断,义绝,因为在很多年前,他们就注定了结局。

    他拿顾若离换她,可是有没有想过,若是她活下来而顾若离死了呢,她这一辈子将会怎么样。

    所以,就算是此番死了,她也不可能愿意用顾若离的命来换她的命。

    “娇娇!”白世英走过去,顾若离要跳下来,赵勋一把拉住她道:“让她坐周铮的马。”

    周铮策马过来,拉着白世英坐在前面。

    场面就形成了对峙,唯有白徵站在马车边,静静看着这边,目光是一片死寂,毫无波澜和生气的,比之以往还要平静。

    “白姐姐。”顾若离隔着马拉住白世英的手,“你没事吧。”

    白世英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一点意外而已。”顿了顿看着她又道:“……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惊了。”

    “别说这种话。”顾若离摇头,“你有危险,就算拿我去换我也愿意。”

    白世英抿唇,看着她笑了笑,眼底含着泪光。

    白徵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药,忽然笑了起来,这是顾若离第一次看到他笑,甜甜的甚至带着一丝少年的青涩,他专注的看着,在所有人视线中,他的手一点一点合紧,那药碎成了沫屑徐徐从他指缝中话落。

    “这一次,你还是为了朋友。”他看着白世英,笑着,“在你眼中,别人永远都比我重要。”

    顾若离听着心头一缩侧目看着白世英,就见她面无表情的道:“是!”因为别人都那么简单,只有你看不透。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喜欢我是真是假。

    明明我们之间的仇恨那么深,你却还能像无事人一样的跟着我,你明明很恨我娘,却还能慈爱如兄长一般劝我回去,还能亲切的喊她一声夫人。

    我自问我抛不开过去,而你呢。

    你又是怎么做到的,或者说,你还有什么不为我所知道的秘密。

    白世英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呵呵!”白徵笑了笑,拿了帕子出来擦了擦手,帕子从指尖话落,随风翻腾飞舞在夜空里,最终落在河面上一点一点沉了下去,他换抓了手边的马,翻身上去,看着白世英道:“你终有一天会懂我。”

    话落,他目光扫过众人,一拍马腹扬尘而去,赵勋指着白徵正要说着,顾若离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伤害我。”

    赵勋没有说话。

    白世英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撤!”额森忽然翻身上马,好像准备了很久蓄势待发,“赵远山,三天后,你我痛快打一仗,谁赢了顾大夫就是谁的。”

    赵勋大怒,喝道:“给我追!”

    “是!”话落,陈达带着人就跟着追了过去,额森回头看了一眼骂了一句,边走边打,隋景护着他跑的极快,喊着道:“可汗您先走,我来断后。”

    额森啐了一口,骂道:“赵远山这个疯子,居然真让人追杀老子。”

    他们交手过很多次,彼此都有默契了,人多人少的时候一般还真会留个后路,他们追求的是光明正大,轰轰烈烈的战死对方,而千古留名!

    今晚,赵勋显然没按牌理出牌。

    “难道他也喜欢顾大夫?”额森忽然悟出来了,“可恶,家里有媳妇了,还惦记着别人。”

    他逃着噗嗤一声身下的马被人砍了一刀,马咚的一声后腿跌跪在地上,他一个跟头翻了出去,抓了路过士兵的腿一下子跳到另外一匹马的马背上,两人一骑跑的极快。

    追了十几里,等额森到军营时,他带出去的两百人活着回来的只有四个。

    他郁闷的坐在门口喘着气,头也是昏昏沉沉的难受,隋景也坐在一边沉默着。

    “白素璋到底什么情况。”额森不解的看着隋景,“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办事这么不痛快。”

    隋景其实也不了解白素璋,当年他跟着岳庆城时,白素璋是难得出现过几次,很久以后他才知道,他是岳庆城的亲生儿子。

    而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岳庆城在送他出关时,告诉他的。

    至于这么多年白徵还留在白氏,还随着那位白小姐……他猜不透原因,但是一定不会没有目的。

    可是,白家除了秘药以外,还有什么秘密?

    “可汗。”隋景朝他伸出手,他的手心中赫然躺着一颗黑色的药,“白氏秘药,您快吃了,病就能好了。”

    额森拿过来放在鼻子里闻了闻,问道:“就是那个解百毒的?”

    “是!”隋景颔首,“吃完后不管什么毒都能解。”

    额森想也不想就将药吞了,随即盘腿坐着蹙着眉头不说话,隋景就也不再开口,他知道额森在想事情,过了许久额森睁开眼睛,想到了什么,道:“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今晚他吃了大亏了,顾大夫没抢到还损失了两百人。

    但是就算死再多的人,他也要把那个女人弄过来,以她的医术,往后他就是天下之王,战无不胜!

    “什么办法?”隋景看着额森问道,额森就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隋景挺了挺摇头道:“此法不行,可汗的容貌赵远山太熟悉了,您一出现他们就能发现您。”

    “那你说,怎么办。”额森来回的走,隋景忽然就想到了什么,道:“我想到了。”

    两个人就交头接耳的商量起来。

    顾若离坐在赵勋身前,说白徵的事:“……我没想到他会将我迷晕了,他在这前还将药还给我了,我就放弃了警惕。”

    “这不怪你。”赵勋摸了摸她的头,道:“他做了调虎离山之计,将我派去盯着他的两个人打晕后,又用马载着欢颜朝方向跑,等追到发现以后,你已经不见了。”

    是他大意了,应该多派两个人盯着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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