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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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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离指了指躺了一地的人,回道:“还没有,你先去休息吧。”

    “嗯。”赵勋颔首,目光扫过众人,一字一句道:“他男人不会欺负她。”又咕哝了一句,“咸吃萝卜淡操心!”

    众人愕然,随即又高兴的和顾若离道:“看,爷说一定会照顾您的。”

    顾若离忍不住失笑,无言以对。

    查看了一圈,她回了自己的军帐的,从箱子底下找了白纸出来,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剪纸,天再次暗了下来,没有了嚎叫和厮打以及兵器相碰的声音,草原上便显得格外的安宁,她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剪了一堆的纸,又用布包了起来一个人出了军帐到后面。

    她跪在地上,将纸钱堆在一起,燃了起来慢慢烧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心头的那块石头,大约这辈子都挪不开。

    火苗一点一点蹿高,烧着最后成了灰又被风吹散,她抱膝坐着看着零星的火点发呆,赵勋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席地坐下,两人都没有说话。

    顾若离靠在他的肩膀上,过了许久才道:“你说……人死了真的会去另外一个地方重生吗。”

    “不知道。”赵勋回道。

    她闭上眼睛,闷闷的道:“我觉得会啊……他们很可能会去一个很美的世界,那里有汽车,飞机,洋房,电话,电脑……那边的世界很美,若有一日受了伤,也不会有我这样蹩脚的外科大夫给他们诊治……”

    赵勋听的莫名其妙,侧目看她,问道:“什么是汽车,洋房?”

    “一个名字而已。”她摇了摇头,“我脑海里的画面。”她也开始怀疑那些到底存在不存在,或许,那些真的只是她脑海里想象的画面。

    而她,从来都只是顾三小姐,并没有前世。

    但是现在她却希望有,至少,那些死去的人只是丢弃了一个躯壳,他们的灵魂又在另外的地方得到了重生。

    “别胡思乱想。”他拍了拍她的头,道:“我们要在这里休整半个月,伤兵可能养好?”

    顾若离坐正了看着他,点头道:“大部分外伤都会康复,不过伤残了的恐怕还有再仔细休养。”

    “嗯。那就半个月后班师回河套。”赵勋回道:“大家一起休整。”他看着远处,道:“我们一起创建你说的,塞外米粮川。”

    他要让世人都看看,河套的珍贵不仅仅是大周的喉舌,在没有利剑之后,这里有肥沃的土地,有便利的水陆,有勤劳勇敢百姓!

    十年,十年后河套一定会焕然一新。

    “所以,是值得的。”赵勋沉声道:“每一个人的牺牲,都是他的价值,他们换得了百姓的安宁,换得了无数人接下来数十年的平静。他们会为此感到骄傲。”

    身为虎贲营的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每个人的信仰都是不可动摇的。

    “嗯。”顾若离点头,就像白徵将她带走后,赵勋都没有去查军中是否有奸细,因为他很清楚,虎贲营里没有一个人会成为奸细……他们是一个整体,同进同退,不互相怀疑利用,也绝不会有背叛发生。

    顾若离不知不觉靠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浓浓的烟味窜在鼻尖,她翻身起来,就看到远处滚动着浓浓的烟,欢颜给她递茶来,道:“颜世子和周大人在火化战死的兄弟。”

    “我们过去。”顾若离放了茶盅过去,炽热的火焰中躺着很多尸体,大家围着一圈面色都很凝重,忽然不知道是谁唱了歌,歌起,随风逝,有人附和,声音渐渐高了起来,厚重的回荡在耳边。

    ……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回看秦塞低如马,渐见黄河直北流。天威直卷玉门塞,万里胡人尽汉歌……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顾若离无声的落泪,回头抱着白世英,两人都没有说话。

    赵勋亲自带头,亲扫了骨灰装入坛里,一具具的贴上名字,用布包好放进家书。

    “还有一个。”欢颜指着火堆,“那个不收了吗。”

    顾若离看着摇了摇头,道:“不用,做了肥料明年这里的草会更肥。”

    欢颜愕然,哦了一声。

    他们在乌拉山脚下休整了整整半个月,欢颜给顾若离梳头,头发打结就有些梳不通,她道:“县主,我去烧水,您洗个澡吧。”

    “不洗!”顾若离摇了摇头,“等回了河套再说吧。”

    欢颜哦了一声,将她的头发绑了起来,两人出了门。

    远处,额森正在和赵勋说话,额森身后站着许多瓦剌的士兵和家人,列队在城门外,送他们虎贲营离开。

    赵勋拍了拍额森的肩膀,道:“你保重!”

    “是!”额森抱拳,朝赵勋笑了笑,他身后还跟着几十人,都是虎贲军的人,一起拱手,道:“将军保重!”

    赵勋颔首,翻身上马,策马后退看着乌拉山,看着原本身披铠甲杀气腾腾,此时换了普通衣物面色平静的瓦剌骑兵们,点了点头,道:“我赵远山,在边市等着各位,一起发财,活下去!”

    “谢将军!”众人抱拳,他们抢也好夺也好,都是因为活,若能解决了生计,让他们冬天有碳烧,夏天有蔬菜吃,冷了有棉花,困了有床睡,没有人愿意将头挂在裤腰带上奔波。

    虎贲军拔营,来时八千人,走时六千七,依旧浩浩荡荡气壮山河……

    唯一不同的,那些装粮草的板车,此时装的是一具具骨灰坛子。

    “回家。”赵勋忽然高喊一声,召唤道:“兄弟们,跟我回家。”

    T

 242 喜忧

    高高的城楼上,额森负手立着,他身后跟着十几个虎贲营的兄弟,都是翘首看着,热泪盈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爷说,很快!”旁边有人回道:“咱们就安安稳稳的待在这里,保住这里的平安,就是大功劳了。”

    大家点头应是,额森因为和赵勋半个月前的打架,所以脸上留了一道疤,时日尚浅那道疤依旧红红的贴在脸上,从眉骨一直到嘴角,整个左脸看上去都有些扭曲。

    他拍了拍身边的人,道:“走,干活去!”

    “陈将军……”有人脱口喊道,另一人立刻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险些将他踢到城楼下面去,“口无遮拦的,叫可汗,听到没有。”

    那人哦哦了两声,点着头道:“晓得了,以后再不敢了。”

    “寨子里的兵器,一律收缴。动员大家出去放牧,在入冬前就能去边市,买好了东西好过年。”额森说着,大笑着下了楼。

    遭逢大变,他的手段就更加要强硬!

    虎贲营一行人走的不急不慢,顾若离坐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白世英则索性将车帘子撩开,抱膝看着后面发呆。

    “怎么了?”顾若离给她到了一杯茶,低声问道:“还在想白先生?”

    白世英接了茶笑了笑,道:“也不算是,只是觉得世事无常,我以前过的太漫不经心了。看着似乎是不在乎得失,可实际上,却认为那些东西永远都不会消失。”

    现在经历过战争,就发现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有可能转瞬即逝,包括你的生命!

    “是啊。”顾若离抬手和后面跟着的骑兵打招呼,大家都吆喝着和她打招呼,有人喊道:“顾大夫,想听歌吗?”

    顾若离笑了起来,索性往后挪了挪,脚垂在下面看着他们,露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兄弟们。”有人喊着道:“咱们给顾大夫唱支歌,就唱凯歌十二州!”

    随即有道低沉的嗓音徐徐的响了起来……随即一个,两个,百个,千个的附和起来,高低的合音荡气回肠,顾若离抿着笑着听的鼻尖发酸但胸中却跌宕不已,她轻轻打着节拍也跟着轻哼。

    目光一转,就看到颜显,秦大同都在人群里,放声高唱着,天空中雄鹰盘旋着,低低的打着转儿,又倏地钻入云中消失不见。

    歌声响在耳边,震动在心头,顾若离抬头看着天,这些天来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让她热泪盈眶。

    “那只鹰,好像是隋景的。”她看着,忽然抬头指着变成一只黑点的鹰,白世英一愣也追着目光去看,“是不是他在这附近?”

    顾若离四周看看,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无论死活他都应该不会再出现。”

    此时此刻数百里外的巩昌的医馆内,隋景正虚弱的躺着,看着面前正闲适看书的男子,道:“素璋,你不想回京城吗。”

    “京城?”白徵将书拿下来,精美的面容上挂着亘古不变的笑容,反问道:“我去京城,做什么?”

    隋景一愣,是啊,白徵去京城做什么,他们从来都不一样。他记挂霍繁篓记挂沈橙玉,可是白徵没有人让他记挂。

    “那你打算去哪里。”隋景咳嗽了一声,他这一次伤的很重,白徵救起他时,他已经剩最后一点意识,“这么多年你漂泊着,难道以后还想漂泊吗。”

    白徵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道:“四处漂泊,四海为家,很好!”

    话落,两人忽然都沉默下来,隋景在考虑要不要回额森那边,巩昌城中已经传遍了,赵远山带着一千人翻过了乌拉山,后插入大本营,打的他们措手不及,还就在大本营外,将额森俘获。

    额森归顺了赵远山,至少在额森恢复元气以前,草原上都是太平的了。

    他回去,当然有回去的事情做,可是现在,却又是极难得的机会,他想就此死了,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安安静静的过几年……他还想去看一眼霍繁篓,还想看一眼沈橙玉,看看自己侄儿侄女!

    “你在京城时见到阿玉了吗?”隋景希翼的看着白徵,就见他摇了摇头,道:“他在宫中,我如何能见。”

    隋景又问道:“那皇子和公主呢,逢年过节的时候宫里的皇子公主总会出来走动的吧,见过吗。”

    “不曾。”白徵看着书,又扫了他一眼,“你去便是,去了就能看到了。”

    他知道沈橙玉已经不在宫中了,至于是死了还是去了扬州,就不是他要关心的事了……到底要不要告诉隋景,这也不是他应该做的,等他去京城,霍繁篓自然会告诉他们。

    “算了,你向来不关心这些事。”隋景又咳嗽了两声,白徵递了水杯给他,“你的伤至少休息一个月。”

    隋景点头应是,喝了水后又道:“岳老头……不是,你父亲他去世时,你在身边吗。”

    “嗯。亲眼所见。”白徵语气除了那一晚和白世英说话时的决绝激动,其他时候都是淡淡的,仿佛什么事在他这里都无所谓了,“你不用祭拜,他不值得你们祭拜。”

    隋景笑了笑,因为岳庆城他们三个人活下来了,可也是岳庆城,他们兄妹三人从猪狗不如的贫困变成了颠沛流离的冒险,五十步笑百步,说不上好坏。

    “有件事我想和你说。”隋景低声道:“那年去岭南时,岳老头曾独自一人离开过一个月,我一直以为回湖广白家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去广西了。”

    白徵轻嗯了一声,隋景又道:“其实我不确定他是去广西,还是滇南,因为他回来后曾说自己染了瘴气。我猜测他大约是去广西近滇南附近,至于去做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儿子,你可以去查查,说不定有别的事你我一直不知道的。”

    从岭南往西走是广西,过了广西就是滇南,沅江也在那边……而和沅江交接处则是安南国。

    到底去哪里,隋景不确定,反正是往那边去的。

    “嗯。我有空查查。”白徵索性放了书,道:“你确定要回京城,额森大败后,你回去还有价值?”

    隋景嗤笑了一声,道:“我隐姓埋名,否则,会连累阿篓的!”

    “你想好了就行。”白徵话落,忽然听到前堂里有人说话声,他扬眉听着,就听到有人喊着道:“司老大,你今天来卖什么东西。”

    司璋说话声很大,嗡嗡响着,道:“给我抓几幅安胎药,我媳妇儿又有了。”

    “恭喜,恭喜!”医馆掌柜说着就笑着给他抓了药,司璋又道:“过几天我要去一趟河套,你每隔五天去我家里一趟看看,我媳妇和闺女就交给你了。”

    他想要个闺女了。

    “行,行。”医馆掌柜道:“不过河套那边战事才歇,您现在去合适吗。”

    司璋嘿嘿一笑,道:“要是正乱着才好呢,我也乘机打他一架。好久没有打架实在是憋的慌!”两个人说着都笑了起来。

    “司璋流星锤,青阳山马匪!”隋景听出来了,“当年很有名,这几年窝在巩昌倒便的安分了。”

    白徵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顾大夫。”夜里休息,大家如来时一样围着篝火吃着烤肉,顾若离站在一辆马车便,看着里头躺着的冬青微笑,“今天可以稍稍吃点肉,但是不能吃多。”

    “好,好。”冬青砸砸嘴迫不及待的道:“我就只吃一口,多一点都不吃。”

    顾若离微笑着,道:“好。”回头喊着欢颜,“给冬青取一块肉来。”

    欢颜笑着拿了一块肉来喂冬青嘴里,他细细的嚼着满口的肉香让他露出一脸的满足。

    “再坚持几天就能拿下来了。”顾若离道。

    冬青激动的热泪盈眶,这架子终于可以取下来了,终于可以自由行走了,这近二十天对他来说实在太痛苦了。

    “我去看看胡参将。”她说着,去了隔壁的马车,胡立老早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忙强撑着坐起来,又理了理头发等着帘子掀起来他努力的一笑,道“县主。”

    “嗯。我来看看你的伤,你现在还不能坐,要不然会让腰上伤口裂开的。”顾若离叹气,抓了胡立的手腕扶脉,胡立静静看着她,又怕她发现忙垂下头。

    “还好,没有别的问题,当下就是养外伤。”她说着,挑眉道:“躺着吧,坐久了真是不太好。”

    胡立点着头可是不肯躺,躺着的他看起来太虚弱了,“我……我一会儿就躺。”

    “嗯。”顾若离说着,放了帘子要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掀开帘子看着胡立,道:“谢谢!”

    胡立忙摆着手,道:“不……不是,是我们太大意了,真的,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嗯。”顾若离淡淡一笑,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她说着,放了车帘离开。

    胡立掀开帘子看和她,等她走远了才松了口气,噗通一声栽倒躺着,疼的满身的冷汗。

    他想到第一次看到顾若离时,他那么凶,几乎没有和她说过一句好话,后来她还是将他的腿治好了……后来,算了也没什么后来。

    她现在是虎贲营的顾大夫了。

    大概,从一开始她误打误撞进虎贲营时,就注定了,有这么一天。

    顾若离一个人站在远处,抬头看着天,天上的星星很亮,密布着像是一张网,这里的天要比京城的好看,每年十月起风时京城的天几乎看不见的。

    原地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中午他们就进城了,方一进去他们就被城中的景象震住。

    几乎是全城列队相迎,夹道欢呼着,顾若离偷偷掀开车帘朝外头看着激动的不知所措。她从来感受过,这样的场面之下,自己像个英雄一样受人尊敬和欢迎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县主,您看到了吗。”欢颜贴着车外低声说着,“好多人啊,哎呀,有人往我手里塞地瓜了,好烫,好烫!”

    欢颜一边倒谢,一边将烤熟的地瓜塞到车里去,顿时一股香味飘了进来。

    “好香。”顾若离捡起来掰开一半给白世英,自己咬了一口笑着道:“是不是比京城的要好吃点,水分足还甜。”

    白世英微微颔首,道:“你要是喜欢吃,等回去我们也在卫所后面开一垄地,种一些可以吃很久。”

    “好。”顾若离点头不迭,“还可以两垄薄荷,夏天驱虫好用的。”

    外面的气氛很好,顾若离也被调动起来,和白世英兴高采烈的说起了接下来要做什么,白世英道:“你不打算去合水看看,或者去庆阳住一段时间吗?”

    “要的,我打算中秋节去庆阳过。”顾若离拉着白世英的手,“你和我一起去。”

    白世英笑着点头,道:“瞧见了吗,我现在只能跟着你,所以你到哪里我就只能去哪里。”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风吹起车帘,顾若离就看到走在前面骑在马上的赵勋,真的是满载而归,马脖子上挂着打算,身上搭着框子,袋子,就连赵勋的脚蹬子上,都勾着一袋子的瓜果。

    他脸色极其的难看,勉强维持着笑容,顾若离忍不住笑了起来,咬着地瓜看着他发呆。

    仿佛知道她在看他,他徐徐转头过来,两人对视,他眉梢一挑,她看着心头一跳忙将帘子放下来,笑着道:“真怕七爷会将大蒜丢我们车里来。”

    白世英轻轻笑了起来。

    艰难的穿过街道,他们终于到了卫所,所有人去军营的去军营,回延州的就要开始准备,所以一时间各自都去忙的事情去了。

    顾若离由欢颜扶着下车,不等她站稳,就有人扑了上来,“我的姑奶奶,您怎么能跟着赵将军去战场,这真是太危险了。”

    “陈伯。”顾若离知道陈顺昌来了,所以笑着道:“我没事啊,您不是看到了吗。”

    陈顺昌上下打量着她,确认没事才松了口气。

    “赵将军呢。”陈顺昌四处去找赵勋,顾若离嘘了一声,道:“这里大家都不知道我和他关系,您千万不要说,免得尴尬。”

    一开始没说,现在似乎就找不到机会了。

    “我晓得,为了您的安全考虑,不说是对的。”陈顺昌点着头,要是知道顾大夫的身份,估摸着这百十里的官家夫人们都能来走一趟,顾若离又不擅长这件事,到时候真的是疲于应付。

    不说,挺好的。”

    一行人进了卫所,她的房间里尽管每天陈顺昌都收拾来着,可还是落了灰尘,欢颜收拾着,瑞珠去烧水,“等会奴婢服侍您沐浴。”

    “好!”顾若离好好的洗了澡,期间还换了一桶水,她才觉得身上头发上的脏污洗干净了一些。

    刚躺下,赵勋推门而进,她坐起来指着桌上的衣服,道:“水刚烧好的,你快去洗。”

    “嗯。”赵勋看了她一眼拿了衣服出门,她倒在床上,只觉得四肢终于舒张开来,闭上眼也不用再担心蛇会钻到被子里来。

    赵勋进了门,手里还拿着笔墨纸砚,她看着一愣下炕来问道:“是要写信吗。”说着,抓了帕子给他擦头发,他摇头回道:“你和我说说,塞外米粮川,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她也没有亲眼见过,只能凭借想象和他描述了一下,赵勋拿笔记着问道:“这么说来,边市非常重要。”

    “是的。只有边境太平了,才能有盛世,所以一切的经济繁荣还是建立在军事武力的强大之上。”

    赵勋听着眼睛一亮,点头道:“你这句话是从来哪里听来的,很有见地。”

    顾若离失笑。

    夫妻两人就坐在房里规划着未来。

    十日后的京城,赵凌听完奏疏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和杨文雍道:“折子拿来朕看看。”

    “是!”杨文雍递上去给成一,赵凌接在手里细细翻了一遍,高兴的道:“好,好!往后就再也没有瓦剌大患了,朕可以安心睡上一觉了。”

    杨文雍应是。

    “那粮草也可以停了,国库这半年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如今战事一停,大家也都能松一口气了。”赵梁阙和赵凌打了个眼色,等杨文雍离开以后,他便和赵凌道:“圣上,接下来我们就要想办法,将他手中的兵权收了,没有兵权的赵远山,就是一只没有爪子和利齿的老虎。”

    “上一次缴过,可你看看,他的虎贲营不还在手中。”赵凌道:“蓟州宣同就算他没有兵符在手,也一样能发号施令,他们看的不是兵符,而是他赵远山。王叔,除非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否则,不能轻易动手。”

    “而且,额森只是归顺,如果有一天没有赵远山,他又卷土重来了,那这满朝文武谁又是额森的对手?”

    “你说的没有错。直接收缴不行,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赵梁阙拂袖在椅子上坐下来,道:“你去找皇后,再将方朝阳招进宫中,困住他们将静安县主逼回京城。有这些女人在手里,他赵远山不敢怎么样。”

    赵凌眼前一亮,点了点头道:“这个可以试试”话落,立刻对成一道:“你去和皇后说一声,让她写信给静安县主,就说她有事,请静安县主立刻回来。”

    成一应是而去。

    太皇太后看着抱着儿子正坐在她面前生闷气的方樱,劝道:“他让你写你就写。等信到了那边,远山和娇娇自己会懂的。”

    “我知道。”方樱闷闷的道:“我就是心里不舒服。”话落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

    太皇太后指了指她摇头叹道:“今天安申来过没有?”

    “来了,还陪着弟弟玩了一会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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