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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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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难有孕,“送贤妃身边去。”

    她性子温和人也没有心思,不至于将两个孩子养歪了。

    “可是……贤妃身边已经有三皇子了。成一道:“奴婢怕她忙不过来。”

    赵凌不以为然,大步走着,道:“送吧,回头再让内务府给她送些她喜欢的料子过去。”话落,人就走了。

    晚上,崔婧容看着屋子里凭空多出来二皇子和大公主,笑了起来,道:“这下子我这里可真是热闹了。还没有用膳吧,喜欢吃什么,让厨房给你们做。”

    贤妃的温柔是出了名的,大公主和二皇子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道:“肉!”

    “哈哈。”崔婧容笑着道:“那就让人去好肉,各种各样的肉都少一点来。不过不能都吃,一会儿积食了可不好。”

    两个孩子点着头。

    “那就先去看看你们的房间。”崔婧容道:“临时让人布置的,你们看看,要是不满意我们再改一改。或者,让人去十王府,将你们用惯了的东西取来,行不行。”

    两个孩子点着头,去了后殿就看到了正趴在垫子上玩的年哥儿,旁边两个七八岁的小丫头正轻轻揉揉的给他捏着腿,他看着哥哥姐姐进来也不大认识,咧着嘴笑着。

    “是二哥和大姐姐。”崔婧容过去轻声教着,年哥儿就各喊了一声,二皇子点了点头,大公主没做声就走了。

    崔婧容摸了摸年哥儿的头去了后面,安顿两个孩子,她和花嬷嬷边走边道:“嬷嬷,圣上将二皇子和大公主又送我这里来,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奴婢倒不觉得,这对您来说是好事。”花嬷嬷低声道:“不过,圣上将太子关起来,却让人不得不深思一分。”

    崔婧容想不明白里面的事,她至少单纯的觉得孩子可怜,又怕赵凌又别的暗示她没有懂,耽误了事情,“那就不管了,让我养我就好好养着就是。”

    “还有件事。”花嬷嬷看着前面的两个孩子,低声道:“听说这一回太子去喝酒,您的胞弟也在其中。”

    崔婧容脚步一颤,惊骇的道:“你说他和太子爷一起去喝酒了?”

    花嬷嬷抿唇点了点头,“不单他,还有平凉伯的表公子。”

    马继吗?崔婧容抚额,害怕的拉着花嬷嬷的手,“圣上……会追究此事吗。”

    “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讲二皇子和公主送您这里来。不过……心里总是有些过不去的,您还是想办法提醒一下家里人,不要和太子爷走的近,免得……惹祸上身。”

    崔婧容点着头应是。

    宗人府赵安申坐在房间里,桌案上放着他常常看的书,是刚才有人给她送来的。

    他安静的翻看着,静静的做着笔记,就如同平日在太子府一样。

    门被敲了两声,随即被人推开杨清辉出现在门口,他抿唇一笑道:“小杨大人。”

    “太子。”杨清辉穿着豆绿的朝服,帽子托着手中,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包袱,里面都是书,“我在我的书房取来的,有两本游记,闲了也可以看看打发时间。”

    “让小杨大人费心了。”赵安申收了包袱拆开翻了翻,笑着道:“这两本现在很难买的到,我还想哪天誊一本呢。您这是雪中送炭啊。”

    杨清辉轻笑,在他对面坐下来,道:“……为何去吃酒?”

    “其中事情一言难尽。”赵安申摇了摇头,道:“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时啊。”

    杨清辉听明白了他的话,他这是被人陷害了,叹了口气,道:“圣上并未责怪平凉伯府和建安伯府,这倒是出人意料。”又道:“看来,圣上只是一时气难平,太子您也别太难过。”

    “我早不知难过了。”赵安申笑着,提笔在面前的纸上泼墨般的写了个字,“忍!”又放了笔慢慢折起来,拿火折子出来烧了。

    杨清辉抬起头似乎想在做什么,最后还是落在赵安申的肩膀上,拍了拍他,道:“太子……是聪明人!”

    “聪明也是蠢。”赵安申道:“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让人觉得聪明,有威胁的。这一点我差的太多了。”

    杨清辉轻轻一笑,道:“此话共勉。”

    “小杨大人回去吧。”赵安申道:“我若有事会想办法告诉你。寻常这里你少来吧,免得连累了你。”

    杨清辉颔首起身,道:“太子……保重。”话落,随手塞给他一个荷包,便出了门,赵安申在净室里打开一看,里面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十两一张的银票,估摸着有四五十。

    他将东西收好,靠在墙上,苦笑!

    顾若离忙了三天同安堂的义诊落下帷幕,事情从头到尾都很圆满,这让她很欣喜,而更加高兴的是那个妇人的痢疾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又养了一天就痊愈回去了。

    传染的事,只有她次子有些症状,但也是吃药后立刻止住。

    此事,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黄章提笔写了奏疏,要去户部拨三百万两到庆阳来,奏疏送走前他拿去给赵勋看,他看了一遍笑了笑,道:“送去吧,探探路也是好的。”

    奏疏就直达了御书房。

    果然如他们所料,没有丝毫的音讯传来……

    顾若离抱着朗哥儿在树荫下乘凉,他穿着一件大红的肚兜,圆滚滚白生生的小屁股露在外面,趴在母亲的肩头上,一双安静滴溜溜的四处看着,也不大吵闹……祥哥儿则要活泼很多,一边走就一边咿咿呀呀的说着话,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和抱着他的方朝阳嘀嘀咕咕的聊着。

    顾若离忍不住失笑,喊道:“娘,您寻常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何以抱着祥哥儿,你们祖孙两个就能聊的这么火热。”

    “是他闹着我聊。”方朝阳亲了亲祥哥儿,笑着道:“这孩子和我贴心,我喜欢。”

    她确实抱朗哥儿要少一点。

    “那也不至于聊的这么欢畅。”顾若离笑着道:“说什么呢,您给我解释解释。”

    方朝阳白了她一眼,颠了颠祥哥儿,道:“什么话都告诉你,我们还说个什么劲儿。”话落,她问道:“你们不去河套了?”

    “看七爷的意思,他会去我们就不要去了。”顾若离很想去看看,不够也确实走不开,不是两个孩子少不了她,是她离不开两个孩子,一会儿不见心里就没底了。

    “不去就不去吧,那边太荒凉了。”方朝阳将祥哥儿换了个方向抱着,摘了一片桑叶给他,祥哥儿一把抓住就往嘴里塞,她啊呀一声,道:“小馋猫,这个可不能吃。”

    祥哥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很不满意的样子。

    “不哭,不哭!”方朝阳哄着,顾若离就看着她,“娘,我小时候您抱过我几回?”

    方朝阳一愣回头瞪了她一眼,道:“你有脸说我吗。要不是我狠狠训过你一回,你用膳的时候都抱着个书看。我想抱你,你倒是愿意让我抱啊。”

    “我后来没看过了。”顾若离抱着老二,笑着道:“我怀疑我是您捡来的。”

    方朝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我也想是捡来的,如今也不用陪着在这个破地方养孩子了。”

    “是!”顾若离笑着道:“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啊。”

    方朝阳轻笑,看着祥哥儿的脸一时看的有些愣怔……顾若离看向远处,赵勋大步朝这边走来,她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嗯。”他和方朝阳打了招呼,抱了朗哥儿在手里,“我明天去一趟卫所。”

    她点了点头,道:“我去帮你收拾衣物,你要去几天?”说着一顿起来和方朝阳道:“娘,您坐会儿我去给七爷收拾东西。”

    方朝阳点了点头没有过问。

    夫妻两人就将孩子给乳娘,并肩往房里去,赵勋回道:“快则三五天,慢则半个月就回。”

    “那我多收拾点东西,天气热,你晚上走路中午找个地儿歇会儿。”

    他颔首,牵了她的手,低声道:“你也歇几天,不用天天往医馆去,嘱咐了他们有疑难的病症过来告诉你就可以了,寻常的他们也能应付。”

    杨文治回去了,岑琛现在每天在那边,不是极其少见的病,他们都能应付。

    顾若离应了,帮他收拾了东西装好,第二日一早他带着周修彻去了卫所,他人一走孙刃就来回道:“县主,黄大人来了。”

    “七爷去卫所了。”顾若离蹙眉道:“他有急事吗,我去见见他。”

    她和孙刃一起去了书房。

    黄章来回走着,听见脚步声迫不及待的道:“县主,将军什么时候走的,大约几时能回来?”

    “估摸着要半个月。”顾若离请他坐,问道:“出了什么事,大人这么着急。”

    “几家米粮铺子的东家刚刚来找我,说是这边的盐都进不到货了。”他急的一头的汗,顾若离却听的如云里雾里,“什么叫进不到货?”

    黄章喝了一口茶,回道:“是这样的,庆阳和合水七八家米粮铺子的盐,拿的都是盐巡司衙门固定每年发放的盐引,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每年固定给他们的盐引都被扣着没有给,说是紧手的很,要到年中才给,他们等五月的时候还是没有消息……这个月库存都卖光了,他们又去要,却是被告知没有了,要等下今年年底。”

    顾若离蹙眉,这事儿是朝廷统一调度的,每年每个地方都是有盐引分配的,就算是这一年开盐少,可盐引还是会提前预支的。

    只有拿不到盐,没有拿不到盐引的事。

    单听着,就知道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他们就想着从扬州那边匀一些过来,私底下还和私盐贩子接触过,可是无一例外,那些人一听是庆阳这边的,就说没货。如今庆阳市场上的盐统共加起来,也不够吃上一个月的。”

    再不想办法,七月整个庆阳的百姓都没有盐吃了!

    “看来,是有人有意要断西北的盐。”顾若离也忧心起来,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延州几处也会来消息说盐断了,黄章点头道:“下官也是这么认为,这才想要找将军商量此事怎么办。”

    “那你派人去追,现在应该还来得及。”顾若离说着,道:“你先稳住几个东家,别让大家慌了神,闹的人心惶惶的,容易出乱子。这边等七爷的消息。”

    黄章的叹气,只得点头道:“也只能暂时如此了。”

    柴米油盐,这没有盐日子过不下去啊。

    黄章派人去并没有追到赵勋,他也没有去卫所,但延州几处的盐却是坐地起价开始生了乱象,又过了五日,平凉发生了动乱,百姓将米粮铺子打砸一空,才发现几乎全城原本能买得到盐的铺子几乎都空了。

    暴乱说起就起,好像早就准备好的一样,百姓上街游走,闹到了县衙门口……庆阳也开始蠢蠢欲动,开始抢盐囤着……黄章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六月底,庆阳,延州,巩昌等几处都发生了暴乱,百姓狂躁不安,打砸的事层出不穷。

    顾若离让大家守住家里的门户,也不让荣王出去走动,他急着道:“我和大和尚约好了,今儿给我单独说经文开光的,这是大事我必须要出去。”

    “大和尚也没有空。”方朝阳道:“外头乱了起来,你出去就是找死。”

    荣王唉声叹气的,顾若离就将老二塞给他,道:“王爷,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这两日说不定朝廷就会派兵进延州和庆阳镇压暴乱。”

    派兵来,一方面是试探赵勋,一方面,恐怕就是想要赖着不走了。

    “县主。”孙刃从外面回来,回道:“百姓私下里议论,说是朝廷想要逼咱们爷回去,所以才断了这边盐。只要咱们爷一日不回去,西北这一片都不会有一粒盐进来。”

    “放屁!”荣王大怒,喝道:“用这种伎俩逼老七,我真是高看了他们了。”

    这伎俩很管用啊,进可攻,退可守,多好!

    如顾若离所料,两日后就有朝廷以镇压暴乱的名义,从大同调兵五千进了延州……一时间延州城紧张的如同弓弦,触一下就能崩断似的。

    黄章坐在书房里喝茶,房间里放着冰块,他额头上的汗还是一滴滴的落着……他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他的师爷急匆匆从外面进来,道:“大人不好了,延州那边好些打起来了。”

    “什么?”黄章蹭的一下站起来,惊恐的道:“是……什么人和什么人打起来了。”

    师爷回道:“是大同的兵,但是和谁打还不知道。”虽不知道,可是**不离十是和赵将军啊,“就在延州城外十里,哪里的百姓都举家逃难了。”

    黄章看向顾若离,一脸的苦笑,他知道赵勋早晚要动手,可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动手。

    不是要等八月的秋粮做粮草吗,怎么这么着急。

    顾若离也摇了摇头,回道:“……大人不必看我,我也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赵勋没有和她说,他现在就要动手。

    京中,赵梁阙激动的道:“你确定是虎贲军?多少人?”

    “这两日一直没有正面交锋,但是确实动手了。多少人还不能确定,不过人数应该不多。”那人说完,赵梁阙就笑了起来,道:“那就不要和他们客气,若能趁此机会将虎贲军灭了,也就省了我们接下来的事情了。”

    他的兵已经有三万调到了大同,这五千就是他的人!

    还有剩下的三万,包括这一年暗中招手的三万多,他已经有近十万的兵了……至于赵凌的海防线,也只有他这个蠢货才会觉得真能建什么海防线,把海挡在外面,沿海得有多少的百姓饿死!

    所以,这些拨去的银子,都是他用来养兵的。

    “是!”来人应是而去,赵梁阙负手来回的走着,又停下来看着桌子上的疆域图,手在西北划了一道又重新落在了京城……

    离他期盼等待的那一天不远了。

    “王爷,圣上请您入宫。”外面,小厮隔着门回了一声,赵梁阙颔首收了桌子上的东西出了门,径直去了宫中,赵凌就质问道:“你派去延州了?”

    赵梁阙颔首,道:“是!赵远山果然有谋反之心,他的虎贲军已经动手了。”

    “虎贲军?朕怎么听说是一股山匪?因为大同的兵无辜剿了他们的山头,他们发狠下山来报复呢。”赵凌将折子摔在桌子上,赵梁阙听着一愣捡起来看了看,蹙眉道:“不可能,延州附近哪有山匪,早绝迹数年了。这些人分明就是虎贲军假扮的。”

    “是不是根本不重要,因为在所有人眼中,那就是山匪。”赵凌气怒不已,赵梁阙就扫了他一眼,道:“圣上,这是大好的机会,我们接着盐的事进了西北,往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赵凌要说什么,赵梁阙已经道:“此时决不能妇人之仁!”

    他说他妇人之仁,赵凌气的脸都红了,怒道:“王叔,你果真要这么做?”

    “自然!”赵梁阙话落,赵凌就对外面喊道:“来人,阙郡王累了,请他去后殿休养几日。”

    赵梁阙一愣看着赵凌,眯着眼睛道:“圣上这是何意?”

    “王叔,我让你屯兵是为了造势,若能不动干戈收复远山,何乐而不为呢。现在我们都没有细谈过,你突然就动用了兵马,你置百姓于何地!”

    赵梁阙挑眉,冷笑了一声,道:“这不是圣上你的本意吧?你这是嫌王叔碍事了?”

    “我没有。”赵凌撇过头去,他确实是嫌弃赵梁阙了,他擅作主张比当时的赵勋还要独断,他和赵勋决裂不就是因为这些事吗……

    赵梁阙挑眉,笑了笑,道:“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说着,在椅子上坐下来。

    赵凌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命令发出去后,好半天都没有人进来。

    他蹙眉,大喝一声,“来人!”

    只有成一在门口露了个半个脸,又迅速缩了回去。

    赵凌顿时变了脸色。

    ------题外话------

    留言我晚上回,这两天字码好了就不得空了。o(╯□╰)o…不过我都看了,哈哈。连错别字第二天我自己看到了都没有修改…。

    辛苦你们猜字了。啵一个!

    T

 257 懊悔

    “关我?”赵梁阙一脸的惊讶,激动的道:“微臣一心一意为了大周,为了你,你现在反过来为了赵远山来关我?”

    赵凌反驳道:“我是为了天下的百姓。额森刚消停下来投降服软,国库都被耗空了,眼下根本经不得大战。”又道:“你主战也要和朕商议一下,这样做太激进求功了。”

    赵梁阙摇了摇头,笑道:“圣上若是不忍,此事就让微臣全权去办,圣上就当做不知道吧。”

    话落,他就要走。

    赵凌看着外面,他的命令发出去居然没有一个人应,他心的心口疼,怒道:“这么说,王叔要一意孤行?”

    “不是微臣一意孤行啊,圣上。”赵梁阙回头看着赵凌,道:“是圣上你混沌不清,没有分清敌我主次。你仔细想想吧,微臣还有事。”

    他说着就走了。

    赵凌愣在原地,他惊的不单是赵梁阙的话,而是在这宫里,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他大喝一声,道:“成一!”

    “奴婢在。”成一躬身进来,赵凌喝问道:“朕方才的话你没有听见?”

    成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回道:“回圣上,微臣听到了。圣上息怒,郡王是真的为了您考虑,为了大周的江山,您不要生气好好和郡王商量,赵将军这个大患不除,您还是要夜夜难以安寝。此番真的是个大好时机。”

    就连成一也站在了赵梁阙的那一边,他震惊的道:“你是朕的随侍,居然向着王叔说话。”

    “不是。”成一辩解道:“奴婢只是把实情道出来,眼下确实是好时机。还有……既然郡王要打,圣上何不让他试试,若是赢了得利的是圣上您,若是输了,也好叫郡王心里对赵将军的实力有个底。”

    这话有几分道理,赵凌心头顿了顿,道:“朕问你,周亚青呢。”

    吴正当年去找沈橙玉无功而返,再回来他的位子就被周亚青替代了,眼下羽林卫由他统领。

    “周统领在外面候着,您不要怪他,是奴婢没有让他进来的。”成一一人担了所有的责任,“求圣上责罚。”

    赵凌忽然觉得无话可说,他噗通一声在龙椅上坐下来,门外的炽热扑了进来,他却是冷的手脚冰凉,他的脑子里就跟煮沸的水一样,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可是每冒出一个泡泡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压制下去。

    方才赵梁阙的样子,和他当初大不相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赵梁阙不是听他的吩咐,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反而被牵制了呢。

    拨款他不知道,打仗他不知道,就连反对的意见提出来,赵梁阙都能毫不犹豫给他驳回了。

    似乎,他不是君王,而赵梁阙才是。

    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站起来,看着成一正要开口,忽然又想到了成一方才的表现,他不得不将话又咽了下去,对成一道:“朕有事,你去将苏召请来。”

    “圣上。”成一回道:“苏公公病倒了,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出门了,话都说不清楚。”

    赵凌震惊不已,成一是先帝留给他的,他惊讶的道:“为何朕不知道,他生的什么病,太医呢,没有去看吗?”

    “他自请去西苑养病的,太医也去了,似乎是咳嗽……太医说是肺痨,所以他就没有来和圣上说。”成一回道。

    赵凌手开始抖起来,越来越快,剧烈的抖动着,他猛然站起来,道:“朕去找贤妃说说话。”

    他出了门,大步而去,成一跟在后面,赵凌猛然回头喝道:“滚!”

    成一不敢再动,看着赵凌越走越远。

    崔婧容正陪着三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赵凌进来她惊了一跳,迎过去道:“圣上怎么突然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朕……”赵凌想过所有人,可是想来想去,满朝满后宫的人,却只有崔婧容是最合适的,他蹙眉道:“你随朕来,朕有话和你说。”

    崔婧容应是,让人照看三个孩子他跟着赵凌去了内殿,关了门崔婧容泡了茶上来,问道:“圣上有话请说。”

    “你近日,可和静安通过信件?”赵凌开门见山,崔婧容心头一跳,忙摇着头回道:“没有,妾身最近连家里都没有信件来往。”

    赵凌摆手,道:“你别怕,朕只是问问。”

    崔婧容不信,莫说她这一年没有和顾若离来往过,就算是有来往她也不可能告诉赵凌,“真没有,妾身也正担心她,听说她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赵凌。

    “就当朕没有问。”赵凌不再问,意兴阑珊的道:“行了,朕走了。”他起身要走。

    崔婧容跟着他,问道:“圣上,您是不是有话要和臣妾说?”

    “朕……”赵凌回头看着崔婧容,问道:“贤妃觉得,郡王为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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