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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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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腿一瞪,居然抓住了车板,孙刃勒了马,赵含之滋溜一下爬上来坐稳,拍着胸口叹气,“吓死我了。”

    再回头,就看到赵昱之还站在原地犯倔。

    “快点。”赵含之招着手,“要不然把你丢了啊,晚上这里有狼。”

    赵昱之眼睛一亮。

    这是连狼也镇不住他了。

    “娘。”豆豆抱着顾若离的脖子撒娇,“三哥,好!”

    这是求情了。

    “爹,娘。”顾引之也跟着求情,“他知道错了。”

    顾若离皱眉,赵勋也没说话。

    “我……”赵含之犹豫了一下,想了想道:“我去拉他回来。”说着又舍不得下去,回头哀求的看着赵勋,“你们等我们啊。”

    慢慢的滑下去去拉赵昱之。

    赵昱之被拖着过来,站在车边。

    “笨!”赵含之道:“这里走回去脚疼,快上去。”

    赵昱之很委屈,每次倒霉的都是他,爹就从来不训二哥和妹妹……

    越想就越委屈,瘪着嘴就是不哭,攥着拳头站在车底下。

    “走。”赵含之抱着他往车上塞,顾引之在上面拉,两个人忙了一头汗终于将赵昱之塞车里了,赵含之这才爬上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顾若离看着心里这才安慰了点。

    不管怎么斗,对外有矛盾时三个兄弟还是很团结的。

    但是罚还是要罚,一个都逃不掉。

    ------题外话------

    大家新年快乐哈…新的一年事事顺心!

   

 别离

    韩苗苗在同安堂给刘大夫打下手,一会儿开方子,一会儿抓药,耳朵上架着一直炭笔时不时在自己的本子上记录着。

    等病人都走了,刘大夫回头看着她笑道:“都忙了一天了,你也去歇着吧,这个时候估计不会有病人来了。”

    韩苗苗朝外头看了看,才发现天都黑了下来,她摸了摸肚子嘻嘻笑着道:“那我走了啊,我还真是有点饿了。”

    说着,脱了身上的罩衣,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蹦蹦跳跳的走了。

    刘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一直就没有长大。

    韩苗苗去了梁欢家里,他们一家三口正围在桌子边吃饭,见着她来焦氏道:“来的正好,快来吃饭。”话落,就多放了一双碗筷。

    “好香啊。”韩苗苗洗手坐下来,呼啦呼啦的扒了几口,梁欢看着她的吃相,道:“是不是一整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这会儿饿的难受了?”

    韩苗苗一嘴的东西点着头。

    “你这孩子。”张丙中无奈的道:“再忙也要吃东西,不还有点心吗,一转身就塞一块在嘴里嚼着,好歹也能垫垫饥。”

    韩苗苗笑着,她就喜欢赖在梁欢家里蹭吃蹭喝。

    吃过饭,韩苗苗和梁欢上街去溜达,又买了好些零嘴,梁欢给她提在手里,两人漫步目的的溜达着,她边走边吃,“我又想出去走走了,一直待在这里好闷啊。”

    “你这是心野了。”梁欢失笑摇了摇头,又失落的道:“听说县主和将军明年也要回庆阳了,往后京城又冷清下来了。”

    这件事韩苗苗也知道,前些日子她还听县主说将青囊书院的事交代出去,等回了庆阳她就不开书院,而是专心打理庆阳的同安堂,守着顾家的旧业。

    “早就说好的事,你失落什么。再说,你要春闱了,等将来你不如求了外放去西北做几年官,到时候不就又在一起了吗。”韩苗苗道:“至于我,我出去一段时间还会回来的,所以你根本不用念着我。”

    梁欢知道,这道宴席早晚都会散的,只是时间的关系。

    他好怀念小时候,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县主时的情形……那么多人在指责她,她却是不疾不徐的说着话,眼眸的光澄澈平稳,给了人安心可靠的感觉。

    那一刻,他脑子里就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让他站出去。

    他也这么做了,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就彻底改变了。

    他很高兴,也很得意,得意自己那一刻的果断和勇敢。

    “你现在是只鸟,京城这个笼子是关不住你了。”他说着笑了笑,又迟疑了一下问道:“要去宫中和圣上说一声吗。”

    韩苗苗点头,“要说,不让他会生气。”又道:“我去找苏顺义,让他传个话。”

    梁欢点头。

    韩苗苗走的那天,梁欢记得是个艳阳天,秋高气爽四面暖风,吹在人的脸上柔柔的,让人觉得舒服。

    他站在落马坡上看着她骑着马回身冲着他摆手,他笑着眼眶微湿也挥着手。

    他静静站着,看着她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了一个黑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无力的坐下来躺在已没什么生机的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怅然一笑。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他听到了翻身坐起来,纵然离的远可他还是一眼认出来,那个人是赵安申,他谁都没有带,只身一人骑着马如电一般的从他面前蹿过去。

    却并没有发现他。

    一直走着,追着前面的人……梁欢很羡慕赵安申,至少……至少他得到了韩苗苗的那份喜欢,虽然没有结果,可比起他来却要幸福的多。

    他笑了笑,朝远处看了一眼转身慢悠悠的往城里走。

    人活一世并不容易,他没有资格伤春悲秋,他有理想有抱负,他也愿意为了这些燃尽余生的光。

    赵安申的马是好马,跑的时候如风掠过,不过一刻钟他就看到了韩苗苗的身影……韩苗苗似乎而已感觉后面有人来,她回头就看到了赵安申,骤然勒停了马,她停下来含笑等着她。

    “你怎么来了。”她心里都懂,可有的话不能说的太明白,“打算和我一起游历去?这可不行,回头赵将军第一个不饶我,说我拐了圣上跑了,要砍头的。”

    赵安申停下来,听着这话淡淡一笑,道:“你的脑袋永远是你的!”

    韩苗苗哈哈一笑,摸了摸脖子,“这会儿能摸到脑袋还真是感觉不错。”她说着,两人翻身下马,将马儿放在路边吃着草,他们往林子里走了几步停下来,四目相对,赵安申拿了个信封出来,“这个带着。在外面住的吃的要好点,免得生病或是遇到歹人,也没有人帮你。”

    韩苗苗没接,赵安申就塞在她手里,“都是零碎的银票,你用起来方便。”

    “谢谢。”韩苗苗也不客气塞怀里去了,笑着道:“就为了给我送钱啊,你这也太豪爽了。”

    赵安申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忽然一拉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来。

    脸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的听到他胸膛跳动的声音,韩苗苗没动静静靠着。

    赵安申抱着她,使劲儿的将她箍在怀中,仿佛他用尽了力气,她就能嵌入他的身体里,和自己化为一体,许久之后他声音沙哑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次,韩苗苗不想再回来了,她打算将没去过的地方走一遍,然后就去庆阳等顾若离,以后就在庆阳定居了。

    赵安申也感觉到了,所以任性的不管不顾的过来送她,他说不清楚,就感觉心头尖锐的疼,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我给你写信。”韩苗苗道:“你……多保重。”

    许久之后赵安申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松开她低头看着她的脸,嘶哑着声音道:“你也保重!”

    韩苗苗抿唇笑笑,往后退了一步,站在自己马的旁边,又深看了他一眼翻身上了马,头也不回的走了……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如沉默。

    她很清楚,她留在京城终有一天会成为某些人心头的刺,她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为了这种事去死。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赵安申负手立着,胸前的余温似乎还在,可那个人却已经走远了……他一个人站在路口,秋雨细细的如丝绸一般落下来,他抬头满面湿润,温热的徐徐落下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马有些焦躁的不停的打着鼻响,他这才回了神上马背道而驰。

    这很可能是他和韩苗苗最后一次相见了吧……她早前说过,或许等她玩的倦了就来找他,可是他就是感觉得到,她不会来找他,也不可能留在宫里。

    只有……只有他去找她,天涯海角随她走。

    可这谈何容易。

    赵安申夜半才回到宫中,一身的酒气,胡乱的在御花园里游逛着,又靠在树枝上喝着酒。

    苏顺义也不敢上去说话,不远不近的守着。

    有脚步声传来,碎碎的踏着月光,来人穿着桃粉的宫装,眉目清秀如画,一点一点清晰起来,是个面生的女子,笑盈盈的在不远处停下来。

    苏顺义心头一跳想要过去阻止,可心头有什么转过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朝两边的侍卫挥了手。

    那女子继而接着抬头过来,站在赵安申面前。

    赵安申神色疲倦,掀了掀眼帘扫了一眼对方,眉头微蹙。

    “你是圣上?”女子的声音清脆婉转,犹如夜莺在林子里低唱,“我是林悦,刚到宫里来,没想到我们就遇到了。”

    林悦性子活泼,还有几套拳脚功夫,是和林皇后不一样的存在。

    赵安申虽醉可还是弄清楚了她的身份,他蹙眉看着对方,“夜半不睡,来这里为何事?”他不高兴有人打扰了他的独处,他也没心思和别的女子废话。

    “当然不是为了游逛啊,皇宫也没什么可看的。”林悦笑着,眉眼弯弯的单纯可爱,“我是因为知道您回来了,所以故意在这里等着偶遇呢,没想到成功了。”

    赵安申一愣,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的这么直白。

    “你生的很好看啊。比我想象的好看。”林悦打量着赵安申,“你不会杀我吧?我实话实说而已,要是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说了。”

    赵安申看着她,忽然就觉得有点熟悉。

    女子生的娇美,但眉宇间又透着一股英气,像一直开的吐火如荼的玫瑰,带着刺儿。

    “不杀你。”赵安申摆了摆手,明白了林皇后为什么要将自己娘家的妹妹接到宫里来……这个女子和韩苗苗有点像。

    不是生的像,而是这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辣劲儿像。

    他突然没了兴致转身走了,林悦就跟在他后面,看见他一个踉跄忙过去扶着,笑着道:“你喝醉了。”

    “嗯。”赵安申应了一声,将手臂抽出来,林悦也不恼笑嘻嘻的道:“喝的什么酒,下次你要是想喝让我来陪你啊,我酒量可好了,千杯不醉。”

    赵安申鲜少发脾气,就算是不高兴了,也只是沉了脸罢了。

    这会儿却很是不耐,推开了林悦,道:“朕还有事,你找你姐姐玩儿去吧。”话落,就扶着苏顺义走了。

    林悦站在后面挑着眉头轻轻笑着,过了一会儿去了凤梧宫,林皇后问道:“见到了?”

    “嗯。见到了。不大喜欢我。”林悦坐下来看着姐姐,“阿姐,你什么时候生,这胎肯定是皇子吗。”

    林皇后摇头,道:“还有两个月。”又道:“是皇子最好,不是也无所谓……现在关键是你,得想想办法才行。”

    “那个女人走了啊,还真是可惜。”林悦道:“要不然我还真想见见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林皇后想着韩苗苗,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江湖气比较重……”又道:“你不要操之过急,圣上的性子急不得。”

    “我知道。”林悦道:“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封我做贵妃。”

    林皇后微笑颔首。

    “江南巡盐使的差事,我父亲很想要。那是个肥差,做个六年下来,我们家底就更加厚了。”林悦道:“这事儿阿姐要是不好办,我就自己想办法去。”

    林皇后没说话,她进宫后没给家里谋什么好事,现在来了林悦,就让林悦冲在前面就好了。

    一个冲,一个守,可退可进。

    “还是那句话,不要急。”林皇后道。

    林悦点头应是,心里还在想着韩苗苗,得想办法见一见那个女人才行。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建安侯府的外院中,崔岩也在喝酒,酒温在炉子上他小杯喝着,刚入了两杯琉璃在门口回道:“主子,世子爷来了。”

    话落,颜显含笑从外面进来,一进门酒香扑鼻,他笑着道:“什么酒,这么香。”

    “秋露白。”崔岩道:“窖子里存着的,一直没舍得喝,今儿弄了一点出来。”

    颜显微怔,眉梢挑了挑,道:“太淡了,有别的吗,给我来点。”

    “你想喝也没有。”崔岩说着,递给了他别的酒壶,“这个好,你吃这个好了。”

    颜显倒了酒出来喝了一口,看着崔岩失笑。

    “婚事怎么说?定日子了?”崔岩捻了一粒花生米放在口中细细嚼着,颜显灌了一口酒靠在椅背上,望着屋顶淡淡的道:“腊月初八。”

    崔岩楞了一下,和他碰了碰杯,两人喝完了酒,他道:“没她的消息?”

    “嗯。”颜显垂了眼眸淡淡的……他不是没有,是不想有。

    崔岩就没有说话了,有的事说不得,除非颜显丢了宜春侯府去找她,否则,就没有可能了……宜春侯府哪里敢让崔婧容进门。

    她那样的身份,是做妾室还是做正室,又怎么和别人介绍呢。

    “挺好的。”崔岩拍了拍颜显的肩膀,笑着道:“赶紧生个儿子,你娘回回见到我家小子,都要念叨好久。”

    话题岔开,颜显脸色好了一点,笑着道:“嗯。我也不能总让我娘操心。”

    颜显成亲那日,顾若离去吃喜酒了,婚事办的不算热闹,倒也规矩齐全……她见到了新娘子,十五六的年纪,温顺乖巧,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众人,清澈懵懂。

    是个乖巧的,这是顾若离的感觉。

    赵勋喝了几杯让马车先回去了,牵着她的手两人逛着,“乖巧的好,他也不需要热闹的。”

    顾若离嗯了一声,轻声道:“陈达来信时说过别的吗?”

    “提过一句。”赵勋也不想多谈,说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事情都这样了,“等开年去了庆阳,我陪你去找她。”

    顾若离怀念骑马在草原驰骋的快意,点头道:“好!”

   

 李易

    “母亲。”李易站在台阶上冲着白世英招手,“您快来看,它脱皮了。”

    白世英扬眉,含笑着走了过去蹲在一个竹编的篓子前,探头去看,李易满声担忧的道:“娘,它会不会死啊,您帮她治病吧,这样肯定好难受。”

    “怎么治?”白世英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好奇的看着儿子。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李易托着下巴嘟着小嘴冥思苦想,忽然眼睛一亮,道:“给他抹香香,我看厨房里的婆婆手脱皮的时候,都是抹香香的。”

    白世英噗嗤一笑,摸了摸儿子的头,道:“娘也不知道抹香香行不行,不如,我们一起找书来看看,或许能在书里找到解决的办法哦。”

    “好。”李易跳起来,提着笼子跟在白世英后面,“娘,书里什么都有吗。”

    白世英点着头,道:“是啊。书是写书人的智慧结晶,他将自己知道的都写在书中告诉你了。你不用去看不用去体验就得到了他的智慧,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李易似懂非懂,点着头道:“我知道了。”

    母子二人进了书房,白世英循着高高的书架,找了基本相关的书下来,母子二人并肩在书桌后坐下来,女官点了灯,两个人窝在铺着软软垫子的藤椅中看书。

    “这是蛇?”李易歪着头看着,书上画着图,白世英嗯了一声,道:“是蛇,但是蛇分很多种类,娘也不知道它是什么蛇,我们在书中找答案吧。”

    李易点着头,他不认识字,就只能盯着图片看。

    白世英徐徐的读着上面的内容,声音柔和,李易支着耳朵听着,时不时指着上面的字,问道:“这个字是蛇字?”

    “嗯。”白世英捧着他的小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一个蛇字。

    很痒,李易咯咯笑着缩在母亲的怀中。

    白世英又接着往下念,李易听着听着就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啊,原来脱皮是因为它长大了,衣服穿不下,它要换衣服的缘故啊。”

    “原来是这样。”白世英也很吃惊的样子,“有点不可思议,却又合情合理是不是。”

    李易小小的脑袋如拨浪鼓一样,笑着道:“娘,您快看看,脱了皮的蛇冷不冷啊,我们要不要给它盖被子,要是它得了风寒怎么办。”

    “好。”白世英又接着看,李易靠在她怀里,拨弄着娘的发梢听的极其认真,听着听着他想要的答案又出现,“那就是不用。”

    说着,松了口气。

    白世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又道:“那我们来看看,这世间可能有多少蛇的种类好不好啊。”

    李易好像在想心事,好一会儿才回神,点着头道:“好啊,娘,您念书我听着。”

    白世英又接着往下读,李易听的津津有味。

    他很喜欢蛇,自从第一次看到他娘泡蛇酒,他吵着闹着不让的时候,他就喜欢蛇……大的小的,他都要保护着。

    白世英也不拦着他,只要确保了安全,随便他做什么都行。母子两人静静的待在书房,将大半本书看完,女官端了茶盅上来,白世英喝了一口润了嗓子看着李易,“还听吗。”

    “不听了,娘的喉咙疼。”李易说着,给他娘摸了摸脖子,心疼的道:“娘,您叫我认字吧,认字了我就能自己看书了。”

    白世英笑着点头,道:“好啊。不过娘不能教你,我们得请个有学问的先生回来,你说好不好。”

    “那就听娘的。”李易滑下来扶着白世英,一抬头看外面,才惊讶的发现天已经黑了,“娘,父王什么时候回来啊,天都黑了。”

    白世英也才惊觉,牵着儿子出了门,夕阳的最有一点火红落在西面,她看着微微一笑,道:“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去洗洗手,等父王回来就用晚膳好不好。”

    李易点头应是。

    两个人去了宴席室里,女官打了水来洗手,李易一手的泡泡,鼻子痒他挠了挠,便沾在了鼻子上,他阿嚏一声,将泡泡甩的老远,他一愣哈哈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肤色白嫩,白世英看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凑在儿子脸上亲了一下。

    李易看着眼睛咕噜噜一转,满手的泡泡就拍在了娘的脸上。

    “小坏蛋。”白世英笑了起来,也沾了泡泡涂在儿子脸上,母子两人隔着水盆就闹了起来,不一会儿水盆翻了,流了一地的水,李易觉得自己犯了错,就红了眼睛,“弄脏了。”

    “没事。”白世英给儿子擦脸,“易儿不是故意的就没关系。”

    李易就笑了起来,拿帕子去擦地,白世英看着水流着,就笑着道:“我们来画画吧。”说着,就跪在地上,脸贴着地板吹……

    蜿蜒的水流被她吹的变了方向,圆的成了长的,再拉长……就像一截树枝一样,她有沾了水在树枝上画梅花。

    李易看着眼睛一亮,也趴在了地上,学着娘的样子吹。

    不一会儿功夫,母子两人浑身都弄的湿漉漉的,但是却画了一地的画。

    白徵静静的站在门口,女官想要上来,他摆了摆手让人退了下来,安静的看了一会儿才进了门,道:“画了什么。”

    “父亲!”李易看到他很高兴,一下子蹿起来扑在白徵的怀里,“我和娘画了梅花。”

    白徵的衣服也湿漉漉的,他给儿子擦了擦小脸,柔声道:“看到了,下次用墨汁,这样就能存的住了。”

    “这也可以?”李易兴奋不已。

    白徵点头,“什么都可以,你还可以尝试别的。”

    “那……面糊糊呢?”李易眼睛咕噜噜的转,白徵点着头,李易又道:“那泥巴呢。”

    白徵依旧颔首。

    “那我明天试试。”李易很高兴,找到了新的玩法,拉着白世英起来,“娘,您听到了吗,还有别的玩法。”

    白世英笑着应是,指了指地面,“要是不玩了,那就把地板擦干净吧。”

    “好。”李易说着,拿着抹布去擦地。

    女官要来,白世英摆了摆手,笑着道:“他是男孩子,这些事应该自己做。”她很想将儿子养的粗一点,可到底没能如愿,李易像极了白徵,无论做什么事都是细细柔柔的。

    她不禁想起顾若离信中说起三个儿子时的无奈,或许,将四个男孩子凑在一起养几年,大家就能不一样了。

    心头一动,她过去坐在白徵身边,低声道:“娇娇他们去庆阳了,我想年底也带着易儿去走一趟,你同意吗。”

    “那我怎么办。”白徵握着她的手,眼底居然露出幽怨之色来,“我一个人在家里,都没有人陪我说话。”

    白世英失笑,道:“我们几个月就回来了。”

    白徵就打岔,指着她的衣服,“快去换了,免得受了凉气。”

    “知道了。”白世英知道他的心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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