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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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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朝阳就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慌没有怕,也不会一味的发善心,便道:“一起吧,正好闲着无事做。”

    “哦。”顾若离奇怪的看她一眼,和她一起去了外院,回事处的后院耳房隔壁空着的,两个人径直进了门,隔着一道不厚的墙,开着窗户,他们能很清楚的听到隔壁的说话声。

    “找表小姐,你也配认识我们表小姐。说,谁指使你来的。”崔安怒斥着,一巴掌拍的桌子吭吭的响。

    少年的声音有点尖利,但口齿不清,说话时像是牙疼似的,嘶嘶的吸着气:“我说了,我和你们表小姐情投意合,那个荷包就是她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今天上门就是提亲的,求你们夫人成全我和表小姐。”

    “呸!”李妈妈喝完一声,上去就是一巴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再说一句,就将你一嘴的牙都撬了。”

    那少年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硬声回道:“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拆开我和表小姐,这辈子她非我不嫁,我非他不娶!”

    李妈妈气的发抖,指着少年和崔安道:“楞看着做什么,给我打,打死这个没脸没皮的。”

    “妈妈稍安。”崔安劝着道,“他一口咬定表小姐的荷包在他手中,这东西不找出来,就算把人打死了,到时候闹出来,事情岂不是更难收拾。”

    李妈妈气的在房里来回的走,道:“郡主说了,有什么后果她担着,先将他一家人都绑了。”

    崔安点头,回道:“您别急,人都已经都去了,一会儿就有消息。”

    “你们去好了,就算杀了全天下的人,我们的情谊都不会动摇。”少年一副无赖的样子。

    李妈妈啐了一口:“没脸没皮的东西,等找到东西,我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上去又扇了一个耳光。

    少年被打的眼前发黑,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若离在隔壁听着,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她回头看着方朝阳,问道:“郡主觉得会是谁指使他来的。”

    她和这个人无冤无仇的,不是人指使的,还能有什么。

    方朝阳扫了她一眼,问道:“你真不认识?”

    顾若离摇头,她确定不认识。

    “那就等结果吧。”方朝阳揉着额头坐下来,吩咐秋香,“倒杯茶来。”

    秋香应是而去。

    顾若离奇怪的看着她:“你一整日都在喝茶,很渴吗?”

    “嗯。”方朝阳摆手,有些疲累的样子,“心里烦躁。”

    病还没有好透吗?顾若离走过去拿着她的手腕号脉,方朝阳一愣看着她,微微笑了起来。

    不管顾若离是不是真的能号脉会医术,可这个女儿如今学会关心她了。

    “有些内火。”方朝阳的身体并没有大碍,“我给你开个方子,你调养一下?”

    方朝阳呵呵笑了起来,点头道:“好啊,吃不死就成。”

    “吃不死的。”顾若离扶额,不好和她解释太多,她当在哄着她玩,就随她去想好了,说的多了反而让她怀疑。

    说着话,有人蹬蹬跑了过来,崔安出了门在窗户底下问道:“怎么样,找到他家没有,东西呢。”

    “找不到人。”来人回道,“家里的东西都收拾过,没有值钱的东西,看样子是提前躲起来了。”

    顾若离听着心头便了然,看来,这个张姓少年是有备而来。

    “崔管事。”顾若离隔着窗户和崔安吩咐道,“去查查这个少年常在哪里走动,有没有赌博或者其他恶习,若是没有,就看看近日他家中可有什么变故,以及他接触过什么人。”

    崔安在外头一愣,走了过来,就看到顾若离站在窗户里面,面色冷静,有条不紊的说着话。

    他是第一次和三小姐讨论什么事,以往见到只略打个招呼便罢了,知道的也只是家里的人议论,说是三小姐胆子奇大,脾气不好,养的不像个姑娘家的样子,整日里在外头走动。

    如今这样听她一说,思路清晰,逻辑清楚,不由微微一怔。

    “若是查到了恶习,或是以上不管哪一种,就顺藤摸瓜。”顾若离并没有在意崔安的反应,接着吩咐道,“等找到东西,便去顺天府报失窃,就说此人偷盗了家中铺子里的东西,交由官府去审办。”

    偷铺子里的东西当然比偷府里的好,这样一来,到时候报上丢失的东西引人注意,三小姐那小小的荷包,就不会有人注意。

    人都是这样,一个价值高昂的东西和一个并不起眼的东西相比,当然是先在意价值高昂的。

    哪怕余下的意义更大。

    “是。”崔安应着是,和来回禀的小厮吩咐道,“就按三小姐说的去办,要快。”

    小厮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李妈妈听到顾若离的声音走了出来,难过的看着她,道:“三小姐放心,这件事一定能查清楚,不管是谁,郡主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对于这件事,顾若离更在意的是她的东西失窃,以及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件事。

    而并非是她因为一个荷包而造成的声名狼藉。

    人的名声,从来不是这些事来定义。

    她的价值,也不会在她能不能嫁给好男人,生几个儿子,把内宅打理的多么井井有条,和各家勋贵利益牵扯的府邸处的多么融洽来体现的。

    如果她要的是这些,那她前世就不会死的那么早,她大可以待在城市,过舒服的阔太太生活。

    她从来都清楚,她要的是什么生活,在乎的是什么。

    “让妈妈费心了。”顾若离朝李妈妈笑笑,“既然人绑了您也别太急,慢慢查就是了。”

    李妈妈怕的,是这件事被有心人闹出去,到时候可就难看了。

    “是!”李妈妈应是,“三小姐放心。”

    顾若离颔首,回身看着方朝阳。

    方朝阳赞赏的看着她,放了茶盅道:“这件事你处理吧,我回去歇着了。”

    “我?”顾若离跟着她往外走,方朝阳摆了摆手,“我累了,你不要烦我。”就走了。

    顾若离惊讶,满脸的无奈。

    李妈妈迎过来站在她身边,看着方朝阳的背影,低声和她道:“三小姐不要误会郡主,她这是为您好,将来您总要当家的,这些内宅的弯弯绕绕,您不用可以,却不能不知道啊。”

    “是。”顾若离明白方朝阳的用意,苦笑道,“这些,我怕是学不来。”

    李妈妈心疼看着叹了口气,宽慰她:“三小姐年纪还小,又是聪明的,学一学看一看也就会了。”又道,“将来自己当家,遇到这些事,不至于被底下人糊弄。”

    顾若离点头:“那就有劳妈妈教我了。”

    “教您不敢当。”李妈妈笑道,“三小姐方才处理的手段就很好,只是,三小姐可想过,若是这件事真传出去了,您和这位少年……您要怎么办?”

    怎么办?顾若离看着李妈妈。

    “若是真的传出去了,按照郡主寻常的手段,肯定打杀一片,让您不要管。”李妈妈也苦笑,“郡主性子干脆,不愿意拖泥带水,所以就会这样。”

    顾若离听着。

    “但三小姐可知道,若是这件事换做二夫人,她会怎么做。”李妈妈看着她。

    这是在考她妈?顾若离立刻就想到二夫人训斥崔婧容的样子,凝眉道:“或许,会将我送去庵庙静修几年,等大家将这件事遗忘了,再回来说亲事,若是依旧不好行事,便找个远点的地方嫁了。”

    “三小姐说的没错。”李妈妈赞赏的的道,“那要是三夫人呢?”

    三夫人吗?顾若离想了想回道:“三婶的话,应该会藏在家中,再求人寻个亲事嫁了吧。”三夫人出身不好,对于子女这样的遭遇,或许更能感同身受,怜惜几分。

    更何况,她要求更上一层楼,子女的出路,就是她的砝码之一。

    “三小姐都懂。”李妈妈松了口气,原来顾若离只是没有往这些事情上想罢了,但凡讨论起来,她依旧能按照个人的性子去想到对方的行事风格,“这件事,最妥当的办法,就是防范,若真的防不住了,遭了人话柄,那就等,等上几年别人淡忘了再说,若依旧不行,就寻个远点的亲事,这样才真正是为你考虑的。”

    也就是说二夫人的手段是最妥当的?

    顾若离忽然明白过来,笑看着李妈妈,点头道:“我明白了。”李妈妈和雪盏一样在提醒她,让她小心一些,女孩子总归是待在内宅最妥当。

    李妈妈点着头,回头看着掩上的耳房侧门,依旧头疼。

    “拿我先回去了。”顾若离和李妈妈以及崔安打招呼,“若是有消息就遣人和我说,不定什么时候都成。”

    李妈妈和崔安应是,目送顾若离而去。

    “妈妈方才的话可是有些多了。”崔安和李妈妈向来走的近,无奈的道,“三小姐瞧着可不是笨的。”

    李妈妈叹了口气:“便是三小姐恨上我了,我也是要说的,有的事不乘机说,往后再想讲,就没有机会了。”

    崔安摇了摇头,指着耳房的少年:“怎么办?”

    “接着审。”李妈妈脸色一变,冷冷的道,“留着命就成。”

    崔安颔首,接着去办事。

    顾若离回去时,房间里被雪盏和欢颜翻的底朝天,见她回来,欢颜跑过来回道:“三小姐,除了那个荷包,还少了一个金项圈,就是三夫人送您的那个。”又道,“我们的药匙都一直带在身上,从来都没有丢开过,可是锁却没有撬开……”

    项圈也丢了?

    也就是说偷东西的人,不但知道她荷包和项圈放在箱子里,还有箱子的药匙。

    “院子里的人,奴婢打算一个一个审。”雪盏走了过来,满脸的愧疚,“一定找到那个吃里扒外的人。”

    顾若离点头,坐了下来:“今天天色晚了,也不用着急。”又道,“这两天留心院子里所有人的动静。”

    事情既然出来了,对方就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奴婢守着。”雪盏点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若是抓到了,非将她千刀万剐不可。”

    顾若离若有所思,项圈丢了,可那个姓张的少年只咬定荷包在,那项圈去哪里了。

    雪盏和欢颜将房里收拾好,又将院子里的小丫头和婆子都喊出来,训道:“往后三小姐房里,除了我和欢颜,谁都不准进去,若叫我发现了,立刻喊人牙子来领走。”

    一院子的人都猜到了事情始末,个个静若寒蝉。

    第二日一早,雪盏熬了一夜,并没有收获,顾若离也是天未亮就起来,刚洗漱好李妈妈就来了,她引着李妈妈进暖阁,问道:“可是有眉目了。”

    “如三小姐所料,这人名叫张峥,是京城人,以前在松山学馆读书,前几年忽然染上了赌瘾家境都被败光了不说,还连自家的祖宅也输了。”李妈妈回道,“可就在前几天,他家人忽然又在大兴花了四百两买了间三进的宅子,还连着二百亩的地,一家人可能都搬过去了。”

    四百两不是小数。崔安说张峥家境并不好,哪里来的钱买宅子。

    “那查得出他的钱从哪里得来的吗?”顾若离问道。

    李妈妈喝了口润嗓子茶,回道:“在赌局上赢的,他当了一块砚台,得了一两银子,一天的时间,在通天赌坊赢了一百两!”

    用一两银子赢了一百两?赌坊居然让他毫发无损的出来了?

    “既是赢了一百两,那余下的三百两是从何处来的?”赢了一百两,却买了四百两的宅子,这也太奇怪了。

    “余下的钱还不清楚,崔管事派人去大兴了。”李妈妈蹙着眉生气的道,“等找到他们家,就水落石出了。”

    顾若离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拉着李妈妈道:“快去看看那人,别让他自尽了。”

    人一进来就被扣了,事情也太简单了,她怕这人是打算死磕,一旦出了人命,他们就是想压也压不住了。

    “啊。”李妈妈一怔,“好好的怎么会寻死。”她话落,蹭的一下站起来,一刻都不敢耽误,往外疾步匆匆的走了,顾若离也跟着过去,刚到如意门门口,就碰到了崔安,他脸色微变的道,“三小姐,那人恐怕不行了。”

    真的自尽了?李妈妈扶着墙腿就软了下来。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才遮着掩着,就连方朝阳说把人打死她都壮着胆子反对……

    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有胆子自尽。

    要真的死了,事情就压不住了。

    他的家里人来要人,说建安伯府闹出了人命,再带出顾若离和人私通一事。

    三小姐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这可怎么办。”李妈妈也慌了神,看着崔安,“不是让你看着的吗,怎么让他自尽?”

    崔安欲言又止,惭愧不已。

    顾若离问道:“人也绑了,就算他想死,也要有个方法吧。”

    李妈妈听着一怔,顿时明白过来:“对,怎么自尽的?”她都急的糊涂了。

    “人是绑着,身上也搜过,什么都没有。”崔安想不通这人是怎么做的,“早上过去一看,人就不行了……”那人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

    屎尿拉了一身不说,还口吐白沫,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还是吃了什么毒药。

    “我去看看。”顾若离径直往外院去,崔安一看立刻拦着她,“三小姐,那人太脏了,怕是会污了你的眼。”

    要死的人有什么可污眼的,她见的太多了,顾若离摆手道:“无妨。”便脚下不停去回事处的后院,李妈妈由雪盏扶着也赶了过去。

    门外守着两个小厮跪着,瑟瑟发抖,人是他们守的,两个人轮番睡了半夜,后来那人尿了裤子,又喊肚子疼,他们才受不了躲在门口,一直到天亮他们还听到里面有声音。

    “把门打开。”顾若离停在门口,小厮立刻爬起来推开了门,她就看到房中间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手脚都被绑着,嘴里的布条丢在一边,脸色乌青,嘴角还留这口涎和白沫,身下一片狼藉。

    像是死前极度的痛苦,导致了大小便失禁。

    “你们不用进来。”顾若离跨进了门,李妈妈啊了一声,想拦可又知道拦不住,就回头对雪盏道,“回去和郡主回一声去。”

    雪盏应是。

    顾若离蹲下来查看此人的症状,牙龈红肿,脉搏浮弱,呼吸困难,她又看了眼睛……

    不是病,应该是中毒了。

    至于什么毒药她还不清楚。

    李妈妈和崔安站在门口,就看到顾若离蹲在那人面前,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在看什么,很认真的样子。

    “把人找个地方埋了吧。”李妈妈低声道,“趁着天还没有大亮,知道的人不多。”

    崔安也是这样的想的,先把这事摆平了,再去大兴将这人的家里人安顿好,找到顾若离的荷包,要是赔钱他们也可以赔点钱,先把事情压下来。

    “先把人裹了带出去。”顾若离走了出来,看着李妈妈,“找两个信得过的人办,不要惊动别人。”

    三小姐也是这样想的,李妈妈顿时点着头:“不用找别人,他们就行了。”李妈妈指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小厮,喝道,“今天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传出去半点风声,我拿你们是问。”

    也就是说还留着他们,两个小厮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三小姐,崔管事,李妈妈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若是胡说半句,就让我们烂舌头,被雷劈死。”

    李妈妈回头看着顾若离,等着她的定夺。

    “就让他们办吧。”顾若离喊他们进去,低声吩咐了几句,两个小厮不敢多问,找了席子将那人裹起来,上了马车小心翼翼的驾车出去。

    李妈妈搓着手,和崔安道:“不行,你亲自去一趟大兴,别人办事我不放心。”

    “成,我这就去。”崔安说着一顿,又看向顾若离,问道,“三小姐觉得呢。”

    顾若离摇了摇头,道:“暂时不用去了,我看他们恐怕此时就已经在京城了,就等着时机成熟上门来闹。”

    “这……”崔安立刻露出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那就来一个绑一个。”

    方朝阳不会在乎无法收场,崔延庭根本不会插手这件事,所以,简单粗暴的处理方法最妥当。

    顾若离依旧反对:“他死了,你灭口所谓知情人,这就跟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她说着微顿,道,“若我所料不错,今天就会有人上门来闹。”她说完,朝外走,“我出去一下,下午就会回来。”

    李妈妈想拦,想了想又忍了下来,指着雪盏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么还让三小姐一个出去,快去跟着。”

    “妈妈。”雪盏摇着头,“三小姐说了,她若是出去,不让我们跟在后头。”

    李妈妈叹了口气,摔了袖子快步进了内院,方朝阳正在听院子里管事婆子回话,处理完了才看着面色焦急一头冷汗的李妈妈,问道:“急成这样,娇娇呢?”

    “三小姐说有点事去办,一会儿就回来。”李妈妈将顾若离的处理方法告诉了方朝阳,方朝阳闻言就挑着眉梢含笑道,“不错啊,就依着她的意思办好了,这事儿要是我办,可没有她这么周到。”

    她才懒得费这些神,谁惹她,就豁着命来,看谁能活到最后。

    “可三小姐说他的家人今天肯定会来闹。”李妈妈急的不得了,“我们虽不怕,可是到底难看啊。”好好的,弄个笑话给人家看。

    方朝阳摆手:“谁想笑便笑就是,你能拦得住别人吗。”又道,“等她们笑够了,再叫我瞧瞧谁笑的最欢实。”

    “你歇着吧。”方朝阳道,“去家里看看,今儿大家都在做什么。”

    李妈妈一拍大腿:“奴婢真是急糊涂了。”话落,撩了帘子就出了门,在后院转了一圈,各个院子都安静的很,就好像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李妈妈待到了正午,才回前院。

    刚去正院门口就碰到雪盏鬼鬼祟祟的往后院跑,她喊了一声,雪盏就急着摆手,“一会儿和您说。”

    李妈妈惊讶,看着雪盏沿着小道绕到抄手游廊下面,又躲在假山后头,她立了一刻理了理衣服又去了外院。

    “怎么样。”崔婧语站在后院的围墙里,透着门缝看着趣儿问道,“她出去了,没说什么事?”

    趣儿摇着头,回道:“奴婢不知道,只听到雪盏和欢颜说了一句。”她说着跪了下来,哀求道,“四小姐,雪盏正在查是谁偷的荷包,要是查到了奴婢肯定没有命的,您答应过奴婢,一定要保奴婢周全,送奴婢出去。”

    崔婧语冷笑一声,道:“不就五两银子吗,芍药,拿给她。”

    趣儿自小卖进来,这两年家里日子好点了,就想赎她出去。以前她还不想,可自从上次崔甫放蛇,她连累被打了板子还不能休息时,就动了心思。可又凑不出五两银子,她就动了这个歪脑筋。

    弄到了银子,她就可以让家里的人来赎她。

    “银子是小。”趣儿磕着头,一脸的害怕,“她们……她们肯定会查到奴婢的。”

    崔婧语脸色一变,喝道:“哪里来的这么多事,我说能保你不死,你就一定不会死。”又道,“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把嘴巴闭紧,保准你无事。”

    趣儿不敢再说,接了芍药递过来的银子揣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离了门。

    崔婧语就掩面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高兴的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整日里在外头野,现在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四小姐。”芍药有些害怕,“这事不和二小姐说一声吗。”

    崔婧语眼睛一瞪:“说什么,她听到了怎么可能同意,你不准去说。”

    芍药着急,回道:“可是方才外院传,那人死了。”

    “死了?”崔婧语一惊,“怎么可能死的?”她没说要闹出人命啊。

    芍药快要哭出来了:“这事不是你吩咐的吗。”崔婧语心虚的沉了脸道,喝道,“不要胡说。”

    “不准胡说什么。”不知何时,崔婧文过来,立在她们后面,拧着眉道,“语儿,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做了什么事了?”

    崔婧语摆着手:“姐,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有做,真的。”

    “有人来闹的事,是不是你背后做的手脚?”崔婧文一听到有人拿着顾若离的荷包上门来求亲,她就想到了崔婧语,只有她能想到这个点子,“快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怎么可能。”崔婧语道,“我整天在家里,从哪里找到人上门来闹事,我就是想也有心无力啊。”

    崔婧文审视的看着她,崔婧语是没有办法找到人做这种事,所以她只是怀疑而已。

    “你……没有找马继帮忙?”崔婧文走过来,盯着自己的妹妹,齐厚绅胆子小,家里也管的严,马继就不一样,又闹腾也没个谱,对崔婧语更是言听计从,若是他帮崔婧语,这件事就不是没有可能。

    “哎呀,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崔婧语跺脚,“我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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