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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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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失笑,将茶水间在茶碗等要用的东西收拾齐整。

    辰时不到,各家医馆派来的药师到场,又是备药,又是生火,又是泡茶,外头还有人吆喝着……

    用手忙脚乱已不能形容。

    顾若离站在院中,一一和进门的大夫打招呼,有了昨天的事情,大家见面已都是熟人,纷纷向她抱拳行礼,喊着道:“霍大夫,辛苦,辛苦。”

    “托各位的福,一会儿若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顾若离引着众人进去。

    大家都知道,昨天各家医馆将人撤走了,原以为今天这里该是乱糟糟一片,没有想到不但没有,反而还依旧和昨天一样,处处安排得当,井井有条。

    这行医和做事不一样,有的人读书很好,诗词歌赋独领风骚,甚至于科考都能得个会元,可是一旦入仕途,不是处处碰壁,就是被人排挤。

    所以,人的能力,不能单看一方面。

    顾若离是好大夫,可她能不能做好司医,大家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毕竟她的年纪和经历在此,能不出大错,已经是很不易。

    但,眼前的情况,显然不在他们的意料之内。

    “真是看不出来,她还没有及笄。”华大夫感慨不易,这么小的年纪,到底是如何教出来的,才能让她懂这么多,且还能处变不惊,事事稳重。

    顾若离不知道大家所想,安排好个人落座,又去了院子里。

    一会儿工夫,医局里已经到了许多人,各家医馆派来的药师,都到齐了,黄长安验过个人身份,就按排各人要站的灶台,好的是,他们都各自带着个药童,否则,他们真的是分身乏术。

    “戴大人没有来吗。”众人朝大堂里看去,只有顾若离坐着陪各位大夫说话,“孙大人和韩老前辈也没有来。”

    这是表达对新任司医的不满啊。

    “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有人叹了口气,道,“自此,京中医馆将要被一位女子统领了。”从来未有的事啊。

    另外有人道:“且看着吧。不管如何,霍大夫的医术是没有可挑剔,至于能不能做事,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不行,明年就换人,换了也好,不至于蔡正一家独大,他们各家也都有机会了。

    “时间到了。”顾若离看看时间,邀请众人去后院,“各位,请吧。”

    她说的不卑不亢,很多时候和他相处的人,都记不起她实际的年龄。

    众人一去了后院,药味四起,阵阵香味……

    “戴大人没有来。”华大夫低声道,“可要等一等?”前面两天都是等戴韦到了才开始的。

    顾若离看了看时间,摇头道:“时间到了,戴大人或许有事耽误了也未可知。”前两天,他也没有这个时候还没有到。

    华大夫点头。

    “各位。”顾若离大声道,“还是往年的规矩,得魁首者彩头百两,另有锦旗一枚,太医院院正戴大人亲笔题写!”

    彩头和锦旗都是其次,只要赢了名利自来。

    “两个时辰为限,两味药,用何种手法,各自定夺。”顾若离绕了一圈,又回到停下来,沉声道,“不过,话说在前头,若有发现作假者,一律取消资格,医局也不将欢迎此人。”

    “霍大夫。”有人喊道,“规矩我们懂,你放心!”

    顾若离颔首,帷帽下的薄纱微微晃动,她立在人前,沉声道:“那我们就等着各位大师的惊艳之法!”

    众人应是,小小的后院顿时忙碌起来。

    “炮,炒,煨,炙,煅……《雷公炮灸论》中的十七法。”白世英闲了站在灶台边观看,见一个大师傅将牡蛎放入炭火大火煅,低声和顾若离解释道,“此法要掌握火候,热了粉末容易起黑变味失了药性,冷了粉末粗细难匀,不易入药!”

    顾若离也曾做过,只是火候没有掌握好,试了数次也不曾成功过。

    “白姑娘也会的。”张丙中一边看着啧啧称奇,一边道,“我见过她煅赭石,这人手法不行啊,一看就是生手。”

    顾若离回头看着白世英,白世英摇头道:“不过技艺,多练练便成了。”便不在意的样子。

    “咦,我们的师傅怎么还没有到?”华大夫一脸的奇怪,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路上耽搁了?”他派自己的药童回去问。

    顾若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华大夫已经没有再说,而是叹道:“这些药师都没有见过,也算是人才辈出,要是白家的人来,今天可就热闹了。”

    顾若离微微挑眉,华大夫便解释道:“白家的药草以及炮制的手法,堪称一绝,世人很难超越。这两年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来,才有机会看到各家展露头角,若是他们来了,今天就肯定是他们独占鳌头了。”

    湖广白家这么厉害啊,顾若离不禁生出一丝好奇。

    白世英走到另外一边看了一眼,见那人在炙黄芪,不禁皱了皱眉,顾若离过去看着那人翻动着大勺,低声问道,“怎么了?”

    白世英就摇摇头,低声道:“他翻的太慢,等出药就会糊了。”

    是吗,顾若离朝锅里看去,果然,已经看到有几片颜色不大纯的样子。

    “谁把我的药换了。”忽然,他们看着的那师傅将勺子往锅里一丢,大声喝道,“谁动了我的药!”

    众人大惊,都看着他。

    “怎么了?”顾若离走过去看着他,问道,“你的药怎么了?”

    那人长的人高马大,大冬天穿着单薄的中衣,露出健硕的半截胳膊,一见顾若离就喝道:“你是新上任的司医?你来看看我的药!”他说着,也不顾烫,伸手就在锅里抓了一把药砸在顾若离身上,“你到底行不行,一个女人也学人做官,老子的药都让人换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方本超护过来,指着那人道,“有话说话,你还要不要比赛了。”

    那人抓着铲子在手里,咚的一声将那口铁锅砸了个洞:“老子千里迢迢过来,就为了比赛,你说我比不比!”又道,“可现在比个屁,就在医局,就在刚才,我的药被人换了。”

    众人惊讶不已,有人从锅里捡了几片黄芪出来,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嗡嗡议论起来。

    “被人换药?”顾若离重复了一句,打量着那人一眼,随即凝眉拿着药也细细查看,那人啐了一口,“不是别人换的,难道是我换的不成,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药确实是假的。”白世英将药在手心搓了搓,立刻变成了一堆粉末,根本不是黄芪,她低声和顾若离道,“不过此人也来者不善。”

    四周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们,连别的师傅手里的动作都停了。

    “你行不行。”那边有同样比赛的师傅道,“你不行就退出,说什么别人换你的药,你算哪根葱!”

    那人大怒,猛然回头瞪着说话的师傅,喝道:“你他妈又算哪根葱。”话落,抄起锅铲,就暴躁的超那人打了过去,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锅铲一抬险险挡住,两人扭打在一起。

    场面顿时燥乱了起来。

    ------题外话------

    昨天有个姑娘问群号,我一直忘记说了。(也不知道还能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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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9 难料

    两人动手,打的非常激烈。

    大家惊住,随即哄闹着往前堂跑。

    地上的药,灶里的柴,桌上的茶碗碟子,甚至燃着火的炉子都被抓起来互相砸出去。

    又快又狠,眨眼功夫,整个后院就像被人洗劫了一样,一片狼藉。

    “你药换了,你找司医去。”另一人吼着道,“你他妈跟老子横什么,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我赵司医了,你插什么嘴!”那人搬着铁锅就砸,却不往对方身上丢,而是直直的朝顾若离这边砸了过来。

    “快出去。”霍繁篓从外头冲了进来,一把将顾若离拉开,喊道,“这两人根本不是打架,而是冲着你来的。”

    那口铁锅在不远处落地,四分五裂。

    顾若离看出来了,他们是蓄意闹事。

    “这里交给我。”霍繁篓拉着她走,“你先出去。”

    顾若离当然不可能留他在这里,一对二他根本没有胜算,便拉着他去了前堂,华大夫一行人在中堂议论着,见顾若离过来便道:“这两个人疯了一样,霍大夫,你看要不要先报官。”

    “嗯。”顾若离点头,去喊张丙中,“你先去兵马司,请他们派人过来。”

    张丙中应是,跑了出去。

    “各位,可有人受伤?”顾若离看着嘈杂的大厅,惶惶不安的人群。大家都摇着头,回道,“受伤到是没有,只是这么一闹,今年的药师大比就泡汤了,好好的杏林春会,实在太扫兴了。”

    “是啊,办了那么多届,今天还是头一回有人打架闹事的。”大家说着话,就听到那两人边打边往这边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不知又砸烂了什么。

    “你算什么司医,打架闹事你都不管吗。”后堂,有人大吼一声,冲了出来,手里的抓的锅铲径直就朝顾若离砸了过来,“一个女人,你也想出风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那把铲子砸的奇准,好像早就算计好的一样,那么多人,准确无误的超顾若离这边飞来。

    “三儿。”霍繁篓一把拉住她,将他护着,那把铲子的把手就砸在霍繁篓的背上,顾若离就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扶住霍繁篓,顿时大怒,目光阴冷的朝那人看去,冷声道,“我有没有这能力做司医不知道,但是却有能力,让你们今天出不了这个门。”

    “各位。”顾若离将霍繁篓扶住,看着大家,“今天的事我会和大家一个交代,但是此刻,请大家立刻离开这里。”

    大家看和这个小小的姑娘,站在人前,声音冷澈,显然是动了震怒

    “那……那我们走了。”有人说了一声,往外走,顾若离点头朝众人点头,“慢走!”

    华大夫要留下来,他旁边的人就拉着道:“时局不清,这些闹事的人若没有依仗不会这么大的胆子,你再欣赏霍大夫,可也要考虑清楚,别把自己搅和进去。”

    华大夫被人拉着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响,方才那个丢铲子的人已经软倒在地上,而顾若离正拿着铲子,照着那人的后背,砰的一声,砸了下去。

    那人哀嚎一声,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个七尺高的男子,就这么被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撂倒,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众人愕然,一时间居然忘了走,愣愣的看着大堂里的情景。

    “还要不要继续。”顾若离提着铲子看着追出来的另外一人,虽身形娇小,可她昂着头的样子,却半分不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昨天敢接这个医局,今天就敢站在这里,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我们就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她要是怕,就不会站在这里,她要是怕,就不会到京城来。

    “司医打人啦。”那个打架的人,先是呆呆的看着顾若离,实在没有想到她会用药迷倒那人,更没有想到她一个女人居然这么狠,抄了东西就敢打架,好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喊道,“司医打人啦。”

    他用外头能听到的声音喊着,却又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道:“今天只是个教训,你最好学聪明点,赶紧滚出京城,否则,往后我们不会再这样,而是直接要你的命。”

    顾若离冷笑,道:“好,那你就试试。”看来,这两人根本不是什么药师,他们只是来闹事的。

    “三儿。”霍繁篓后背火辣辣的疼,却撑着站起来,和刘大夫他们一起护在顾若离身后,“先打了再说!怕他个屁。”

    顾若离点头,第一天上任就打一架,以后恐怕她就更加风头无两了。

    “呵!”那人看着他们,道,“就凭你们。”

    霍繁篓就啐了一口,伸手就将一边的宫灯往地上一砸,吹了火折子就丢了上去,顿时火苗在地上蹿了起来,他喝道:“刘大夫,方大夫出去,把门关上,今儿咱们就在这里了断了。”

    刘大夫要说什么,方本超立刻就应道:“死就一起死了,我不走。”话落,回身就要去关门。

    灯里的油不多,火苗也不高,可对面人的样子,却让闹事的人肝颤,他只是来闹事,没有人说要拼命啊!

    “那边还有灯。”白世英走过去,将墙角的灯拿下来,当着他们的面也和霍繁篓一样砸在了地上,含笑道,“这里的油多。”

    “别!”对面的人害怕,谁真想烧死在这里,顾若离就盯着他,道,“我第一天上任你就来砸场子,怎么着,以为我哭着求你们?谁都要脸,你们不给我脸,那大家都索性连命也不要了,自在!”

    “有道理。”霍繁篓哼哼,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死了干脆,你们也收了安家费了吧。”

    闹个事而已,收什么安家费,那人攥着手里的铁叉,犹豫起来。

    就在这时,正要合上的门外一阵喧哗,随即,就听到有人喊道:“霍大夫,你在里面吗?”

    “是廖掌柜。”霍繁篓说了一声,立刻吆喝道,“在。”

    他应了一声,随即中堂的门被人踹开,就看到迎着光,一下子冲进来几个人:“听说有人来闹事,霍大夫,我们来帮你,闹事的人在哪里。”

    “你们……”顾若离看着进来的街坊,一时间眼角温热,廖掌柜眼尖,立刻发现了对面的人,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我来。”有个人高马大的男子走了出来,粗着嗓门喊道:“这种货色,我雷武一只手就解决了。”

    对面的人宛若困兽,穷凶极恶的扑了过来,雷武不慌不惊接了招:“呵,有两下子。”说着话,两人就你来我往,看不清招数可只见那人哀嚎一声,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雷武速度极快,一脚踩在那人胸口,喝道,“敢跟你五爷动手,你活的不耐烦了。”

    那人被压的死死的,动荡不得,雷武就哈哈笑着抬头对顾若离道:“霍大夫,怎么处置。”

    “是你。”顾若离没有想到是雷武,“你的腿……”

    雷武站的稳稳的,哈哈笑道:“托您的福,我的腿好了。昨天听说您升任了司医就想来道喜,只是有事耽误了,没想到今天一来就看到这事,您放心,往后您只要有事,就吩咐一声,我派兄弟跟着你。”

    顾若离点着头,道谢

    “快,把火灭了。”霍繁篓推着方本超,两人将地上的火灭了,他刚刚砸灯就是朝空地丢的,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可能将医局真烧了,到时候就不是帮顾若离,而是害她了。

    “多谢各位。”人多了,事情处理起来就格外的顺利,“这人先绑了,等衙门的人来了带走盘问。”

    大家应是,廖掌柜喊道:“霍大夫,这些人恐怕就是故意来闹事的,瞄着你第一天上任呢。”又道,“不查问一下,到底是背后做的手脚?”

    “是啊。”外面没有离开的大夫和医馆的人还剩下一小半,也纷纷应道,“这些人太可恶了,决不能纵容。”

    不等顾若离说话,雷武就将那人提溜起来,往地上一丢,一脚碾在他胸口,他驾轻就熟的拔出刀指着那人鼻尖,“给老子老实招了,否则,立刻割了你鼻子喂狗。”

    那人方才还闹的欢实可这会儿一动不动,瘫在地上,倒也有骨气,人在瑟瑟发抖,可就是不开口。

    “怕是不敢说。”霍繁篓道,“雷大哥,你先割了鼻子再说。”

    雷武吆喝了一声,道:“霍兄弟说的对,不给点颜色,还当我们唱戏的。”话落,刀一抬朝那人脸上砍去,那人吓的哇的一声,大叫,“饶命啊,我说,我全都说。”

    雷武的刀戛然而止,抬脚踹他:“啰嗦什么,说!”

    “我们是拿钱办事。”那人刚开口,就听到门口忽然有人大喝一声,“在闹腾什么,出了什么事。”

    那人的话就被打断。

    众人回头去看,就看到戴韦由几个大夫簇拥着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扫视众人,随后落在顾若离脸上,眯着眼睛语气不善的道:“霍大夫,到底这么回事。”

    顾若离上前行了礼,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戴韦便盯着她,道:“第一天上任就出现这样的事情,你既然做了司医,就要负起这个责任,药师的药你都看不好,还怪别人闹事。”

    竟是说她失责。

    “是!”顾若离应是,没有反驳,“大人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在医局闹事就是她的错,戴韦若向着她,自然不会说这话,可若他不向着,说这些也无可厚非。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可以不将蔡正放在眼里,却不能顶着戴韦。

    戴韦扫视一通,目光落向闹事的几个人身上,就看那人像是遇到救星似的,一改方才瑟缩的样子,喊着道:“大人,根本不关我的事,是医局看管不利,让人将我的药换了。可医局不管不问,太不公平,这什么狗屁司医,我不服!”

    “我不服啊大人。”那人又道,“她不但不管事,还放火烧医局,这样的人不配做司医。”

    戴韦目光阴冷,看向顾若离,道:“霍大夫,你太让我失望了。昨日还觉得你虽年纪小,又是女子,可到底医术了得,可今日就出了这种事,你让我如何向其他的医馆交代,如何向百姓交代?!”

    “我们不用你交代。”雷武看戴韦这个样子,很不顺眼,“你什么人,医局是你属管,你不居然不问闹事的人,在这里责问霍大夫,分明就是胳膊肘向外拐。”

    “你又是何人。”戴韦怒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雷武啐了一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老子看不惯,你怎么着,路见不平你也能把我抓去关起来?”又道,“再说了,就你这样当官的,老子不告你,就是给你面子了。”

    戴韦暗怒,却不想和雷武这样一个无赖争吵,丢了脸面,他只看着顾若离,道:“霍大夫,你当如何解释?”

    “戴大人。”顾若离回道,“这二人的来历,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可否允许我细问一下,再来给大人解释。”

    戴韦紧紧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请问阁下是哪家医馆派来的药师?”顾若离走到被雷武踩着胸口的那人面前,“你师从何人,学徒几年,这里列位大夫,你可认识几位?”

    她的话一落,地上那人脸色一变,喝道:“事情闹都闹了,你管我是哪家医馆的。”

    顾若离失笑,摇头,道:“黄先生。”

    “在。”黄少安从外头进来,顾若离看着他问道,“请问,你可知道今年医局一共有多少家医馆报名药师大比?”

    黄少安想也不想答道:“十二家,欲分两组,八味药,决出胜负!”

    “多谢。”顾若离走了回来,低头看着方才那人,问道,“阁下不报来历也可以,十二家医馆我自会去查。我且问你,苦参、鸦胆子、博落回这几味药如何炮制,又有什么功效?”

    那人一怔,脸色大变,显然没有料到顾若离会问他这个问题。

    “我才学徒,背不全!”那人转头,顾若离又道,“好,既是学徒,那三七防风总该知道吧。”

    那人依旧答不出。

    众人看着便恍然大悟,这人根本不是药师。

    至于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是来闹事找茬的。

    “戴大人。”顾若离走到戴韦前面,依旧守着礼,“看来,他们根本不是哪家医馆或药铺派来的药师,您看,如何处理?”

    戴韦心头冷笑,面上却是端肃,道:“即便如此,可你不提前查问,赛前不核对清楚,你的责任一样逃不掉。”

    顾若离点头,回道:“那是因为,他们身上各自都有举荐信。”她话落,霍繁篓就将一封信递过来,道,“这是保定东山药铺的举荐信,上头还有您的印章,请过目。”

    戴韦一怔,接过信看了一遍,心头飞快的转了转,基本已经将始末弄清楚了。

    他今天故意来迟,本意就是要给顾若离难堪,却没有想到碰到了这件事,当然不会当做没有看见。

    居然是有人闹事,戴韦扫了顾若离一眼,心思明亮。

    “即便这样,又如何。”戴韦将东西丢给她,喝道,“可你失职一样不可忽去,从即日起……”他的话说了一半,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两来个人,一边跑一边喊,“霍大夫,我们在路上被人劫了。”

    话,戛然而止,那两人停在院子里,看到满院的人个个神色凝重。

    “阿超。”华大夫跑去一个青年身边,问道,“你怎么才来,路上出了什么事?”

    叫阿超的药师回道:“昨晚我接到请柬,说请我去明福楼去吃酒,几个炮制师傅先聚一聚,明日只论技艺,不伤和气。我一想这敢情好,便就去了。”

    另一人也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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